第38章
和澳門比起來,拉斯維加斯的優勢,在於它不僅是一個賭城,而且還是個世界級的旅游度假勝地。
這里有好萊塢明星開設的餐廳,還有花花公子等公開的風流場所。
無論你想在這里干什麼,說句俗一點的話:只要有錢。
在路邊停著的面包車里,都是一些暗娼。
在拉斯維加斯街頭,沒有公開招攬顧客的妓女。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伙計,哪里人?日本人?韓國人?香港人?中國人?哥們,我這里的姑娘一級棒啊。嘿……”
一個馬仔跟著我一路騷擾。
直到我拿出10美金的小費給夜總會看門,那名大塊頭很機靈地把身後那個喋喋不休的家伙給拒之門外了。
“嘿伙計,讓我進去,他是我的客人。”
馬仔依然不依不饒。
“現在,不是了!”
大塊頭撩開西裝,里面塞著把手槍……
花花公子的夜總會,是男人必須要來‘觀摩’一下的‘聖地’。
這里的服務員各個貼著五星狀的乳貼,穿著各種顏色的丁字褲,在場子里來回走動。
舞娘們會來到付了錢的客人面前,為他帶來一段激情的熱舞。
當然,如果你給小費的話,是可以給你揩油幾下的。
這讓我想起了黛米。
摩爾,記得後世,她有部影片就是《脫衣舞娘》改天一定要讓她穿成這樣,再租個場地……嘿嘿!
“先生?先生?”
已經走過來的一位舞娘,奇怪地看著我。
因為我居然對她‘視而不見’。
“哦?HI?”
我從YY中被拉回來,看見她正站在面前。
“要不要我跳一段?”
“不了,謝謝。我臨時想到有事,哦,這是一點小意思。”
我往她的乳溝里塞了20美元的小費,離開了這個讓普通男人熱血沸騰的地方。
當然,自從吃慣了‘高級菜’後,這些普通貨色真是索然無味。
飛機上的那出,只能算是發泄積累多時的獸欲。
要知道,在北京特訓的一個星期里,是絕對禁欲的。
最慘的是,天天對著那個只能看,不能碰的尤物女特工。
胯下的兄弟天天抗議,差點就要麻煩許久不用的‘五姑娘’了。
特工守則第一條:低調。
而我這次要反其道為之。
因為低調是找不到,我要找的人的。
拿著一箱子錢,我開始一家家賭場轉,終於找到一家幾乎都是亞洲人的場子。
白人賭客都不會來這里賭的,因為他們都說亞洲人最輸不起。
(也不知道誰說的這句鬼話。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回到了澳門賭場。)
這里有泰國人、新加坡人、台灣人、韓國人、日本人……等等。
是個純賭博的場子。
不象其他的賭場,還有什麼歌舞表演,某某主題活動等余興節目。
除了女人可以自帶,其他的一切東西,都得里面買。
一個肩部滿是紋身的光頭正邊吃燒烤,邊賭牌九。
我靠,這家伙挺另類的。
我在那光頭旁邊的台子坐下,這桌玩的是21點。
荷官看見我的穿著和皮箱,立刻猜到我有點錢。
“先生,您要進VIP 包廂玩嗎?”
他試探性地‘提醒’我道。
“不用了,我喜歡熱鬧。”
見我沒有去VIP 的意思,他臉一冷,“那真是對不起,籌碼要去那……”
他剛想讓我自己去換籌碼,看見我拿出來的一疊百元美鈔,立刻又變成了笑臉。
用最快的速度數了兩遍。
“布曼!這位先生要換5 萬籌碼,趕緊的!”
他的表情變化之豐富,足以去考藝校了。
“好的,先生請稍等,我立刻給您取來!”
這家伙飛毛腿般地穿過人群,去拿籌碼了。
“操,又輸了!”
那名紋身光頭把燒烤的竹簽折成了兩段,不爽地大叫一聲。
在嘈雜的大廳里,他這點聲響,還真的是鼔中呻吟。
“籌碼來了。”
布曼是一個長得黑炭一般的印度人。
他小心地把籌碼交給荷官,然後憨笑著和我點頭。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請點收。”
“布曼是吧?這是賞你的。”
我扔了個一百美金的籌碼給他,讓同台的賭客一陣騷動。
“還不快謝謝?”
荷官提醒傻傻的布曼道。
“謝謝先生。祝您賭運亨通!”
拿著那枚籌碼,布曼歡天喜地的往兌換台跑去。
荷官露出不經意的冷笑,好像在說:“哼,傻子一個,這錢,還不是我的?哈哈……”
同台的賭客很快就輸光了籌碼,換了幾個人上來,照樣輸。
我的籌碼從五萬,累計成了兩百多萬。
沒別人加入,就成了我和荷官這個莊家對賭。
“先生,您今天的手氣真是好得不得了,要不要進VIP 房?您看,這桌就我們兩個對賭,多沒意思啊?”
“沒事,能贏錢就行,發牌!”
我再次拒絕了他的‘好意’。
“從來沒見那麼厲害的家伙,賭場這次要虧大了。”
“對啊,發牌啊!”
旁邊圍觀的一群賭客也等著看好戲。
又玩了幾把,荷官的汗都冒出來了。
一千萬,他讓賭場輸了一千萬美金!
“對不起先生,這位荷官的配額已經輸光了,不介意換人吧?”
一位有著烏黑長發,大大眼睛,高挺鼻梁的印度美女荷官笑著來到我的賭桌旁。
惹得周圍的色狼一陣騷動。
每個人的視线都已經把她強奸了一遍又一遍……
“沒問題。”
我無所謂地抽了跟雪茄。
為了放長线釣大魚,我故意把贏的錢都輸了回去。
“哎,不玩了,不玩了。”
我裝作懊喪的樣子,拿起皮箱轉身要離開。
“先生……先生。這你拿著,打個車回家吧。”
布曼這黑炭居然追過來,把剛才賞他的100 美金又還給了我。
他以為我都輸光了。
“哦,原來你就是剛才給我哥賞錢的那人啊?”
美女荷官居然是他妹妹。
怎麼一個白白嫩嫩,一個黑得跟李逵似的。
“沒事兒,錢我還有。你就留著吧。”
我拍了拍高大的布曼,轉身走了出去……
“不給!打死我,也不給你!”
漆黑的後巷中,布曼被打倒在地。
原先的那名荷官正拿著一根棒球棍,腳踩在他的頭上,使勁地攆著。
‘咵嚓!’不是布曼的頭被踩爛了,而是那名荷官。
“起來吧,沒事了。”
“先生?是你救了我嗎?”
布曼從地上爬起來,看見一旁到在血泊中的荷官,並沒有多少驚訝。
在布曼的心里,應該已經殺了那名荷官N 次了,當然,如果能夠的話。
“不,我只是路過。是上帝懲罰了他。”
“對,這種人渣,上帝是不會饒恕的。”
布曼憤恨道。
“要不要一起去吃點什麼?”
“好啊。哦對了,等下我妹妹,她應該快下班了。”
“那我們就去前門等吧?”
“說得也是。”
在拉斯維加斯的街頭巷尾,碰到有人撲街,那是極為稀松平常的。
就連憨厚的布曼,也之視為兒戲。
接到他妹妹,三人一起去吃了噸豐盛的咖喱大餐。
席間我謊稱自己來這里是為了尋找一個欠我錢的家伙。
並把那家伙的體貌特征描述了一遍。
“哦?聽起來,這家伙很象住在我們公寓後面,豪華別墅區里的一個中國人。叫……李海龍?”
布曼雖然憨,但並不傻。起碼,他是非常認人的。
“哦……對了,他時常來賭場里小賭幾把。恩,那麼說來,他是騙了你的錢,逃來維加斯了?”
“恩,就是這個雜碎!”
我裝作深仇大恨般地咬牙切齒道。
“先生,你放心。這事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布曼顯然很感恩,我把一直欺負他的荷官殺了,對我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那就要打攪你們兄妹,這幾天我要借住你們家,等那家伙出現!”
“沒問題,這都是小事!”
布曼攔住了想發言的妹妹,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