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皎潔的月光下,我們這對赤裸男女在巨石上盡情地蠕動著。
最美的港姐,此時正以最淫亂的表情,上下起坐,那對渾圓的乳房激烈地甩動著。
“啊……嗯……嗯……”
李嘉欣第六次高潮後,顫抖著倒在我懷里,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
“爽嗎?”
“舒服死了。”
“以後我們做秘密夫妻咯?”
我邊撫摸著她肥嫩的美臀,邊吻著她的玉頸說道。
“難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有個明星女友嗎?男人不是最喜歡到處吹噓嗎?”
“這種事有什麼好炫耀的?況且,我還不止一個明星女友。呵呵……”
我的手撫摸到她光潔的背部。
“大色狼!果然……你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我興趣正濃,扶住巨龍又要插入,但她死活不肯,說吃不消了。
“那改天再收拾你!”
我們兩個用手帕粗略地擦拭了一下。
李嘉欣走路都吃疼,所以我來開車。
到了半山的別墅里,兩人洗完鴛鴦浴後,相擁而睡。
‘嘟……嘟……’單調的老式手機聲,把我和李嘉欣從美夢中吵醒。
一看牆壁上的掛鍾,才早上8 點。
“喂?哦,強哥啊。”
向華強自從知道李嘉誠的事情被我辦妥了,就讓我和他結拜成異姓兄弟。
說白了,還不是要籠絡我?
“哦,陪你去澳門?沒問題啊。”
我隨手按住李嘉欣的頭部,往我晨勃的老二靠去。
“嗯……什麼?沒事,我聽著(挺著)呢。你說。”
李貴妃的口活,越來越厲害了,舔得我舒服地呻吟一聲。
“好的,那就這樣吧。我一會就過來。”
我很快掛斷了電話,迫不及待地分開這小妖精的雙腿……
“寶貝,走的時候別忘記鎖門。”
我開著另一輛備用車出門了。
邊開車,我打了個電話給酒井法子。
說好過幾天嘛,怎麼過了3 天了,還沒有來?
打不通?
我又打給了她的助理- 木子。
她也說好幾天沒看見法子了。
“那你有藤原紀香的電話嗎?恩。好的……知道了,謝謝。”
按照她給我電話號碼,我打了過去。
“喂?哪位?”
銀鈴般的女聲在電話中響起,讓我心神一蕩。
“是藤原紀香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是這樣的,酒井法子這幾天在你那里嗎?”
“法子姐被山口組的人抓去了,我也很著急。報警了兩天,都沒任何回應。”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是她男友。我現在就坐飛機過來。”
“那我去機場接你。恩……好的。”
他媽的,山口組的狗敢碰我的人?
我急忙拐彎直奔機場。
路上打了個電話給向華強,說我有急事要去日本一次。
他只能等我回來後再一起去澳門。
還好香港到日本的客機還有一小時就起飛,連老天都眷顧我。
從我穿越過來,其實已經改變了歷史的一部分,好比李嘉誠的兒子被綁架,這次又輪到酒井法子了。
這些沒有出現在以前歷史中的事件接二連三地發生,是不是已經向我預示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了?
還是那句話:只有老天知道!
經過短暫的航程,終於抵達了東京國際機場。
這里到處都是廣告,其中一塊巨型電影海報,就是我和莫妮卡參演的那部。
東京的影迷也一定看過那段‘逼真’的床戲了。
想想當時是多麼地刺激啊。
一個清秀得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孩,正拿著一張寫著‘王天佑’三個字的牌子舉著。
白色的連衣裙讓她顯得非常清純,和後世那個性感女神的稱號,絲毫沒有一點聯系。
“藤原紀香小姐?”
我這時候不能露狼相,畢竟法子還被綁架了。
“王天佑先生?”
藤原紀香狐疑地看著我,怎麼想也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美麗的法子姐姐,會為了這麼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拋棄戀愛三年之久的男友。
“是的,請多關照。法子的事……”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吧。”
藤原紀香帶我來到了一家咖啡店。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里坐了下來。
原來那天通話之前,法子接到了唱片公司的臨時通知,要求她為新唱片做三天的宣傳,所以就耽擱了。
但就在約好要一起去香港的那天早上,藤原紀香拿著准備好的行李箱,來到了法子的住處。
遠遠看見幾個穿黑襯衫的男人把酒井法子推上一輛面包車,然後呼嘯而去。
之後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那你怎麼確定是山口組的人呢?”
“山口組的衣服上有標記,諾,我書包上就印了這個。”
“你沒事干嗎印這個?難道你也是?”
“才不是呢,印了這個,學校里就沒敢人欺負我了。”
“哈哈,你很聰明嘛。”
“那是當然。”
“好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回去吧,我這就去救她。”
我掏出信用卡買單,誰知道這家店沒有機器。
來得急,還沒來得及換些日幣。
“我來付吧。”
藤原紀香掏出一張千元,交給了服務生。
“真不好意思,下次請你吃法國大餐。再見。”
“我也去?”
“太危險了,你還是先回家。我找到法子,再去找你。”
“可是……”
“就這樣吧。拜拜……”
我已經急著跑出去。
“這個男人……真的敢一個人去救人啊?”
藤原紀香看著我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路過銀行時,在里面領取了幾百萬日元。
坐上出租來到華裔聚集地。
從這里買到山口組的情報。
當然,賣情報的家伙肯定是被我咔嚓了。
因為他可能會暴露我的行蹤。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是我的做事風格。
“說,你們山口組在東京的老巢在哪?”
一條後巷里,我單手掐住一個東洋矮胖,他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我打斷,整個人就象一個布偶一樣。
‘咵嗒!’我輕蔑地扭斷他的脖子。仍進了塑料垃圾堆中。
飛行的烏鴉停在半空。
我堂而皇之地在目的地搜索酒井法子的下落。
“法子?”
在一間很狹小的房間里,我發現了雙手反綁的她。
“天佑君?我不是在做夢吧?”
酒井法子閉上眼睛,再睜開,依然看見我站在她面前。
委屈的淚水掛滿了面旁。
“沒事的,我來救你了。”
我摟住她的身軀,為她松綁。
該死,居然捆得那麼緊?
法子的手臂已經斑白,沒有知覺了?
“帶我去香港……我不要在這里了……帶我走。求求你。”
法子哭泣著說道。
“寶貝,我會帶你走的。不過你先告訴我,誰把你綁過來的?我要殺了他!”
我發誓,一定要活剝了他的皮。
“還能有誰……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是個變態。說不許我離開他!就派人把我綁在這里,一天只給我吃一頓白飯……”
法子回憶著這幾天的遭遇。
“他也是山口組的?”
“恩,他是山口組組長的干兒子。”
“不怕,我為你報仇。”
我抱起法子較弱的身軀,慢慢地往外走去。
“把眼睛閉上。”
我單手把她扛在肩膀上,右手從褲袋里拿出一把九四式手槍。
這是我進來時,順手牽羊來的。
“有人入侵!”
不知道哪個傻逼叫了一聲,所有人都朝我這邊跑來。
操!
當年你們日本侵略中國時,不知道多少同胞死在你們的屠刀下。
我要玩遍你們的女人,殺光你們的男人!
‘砰!’一槍穿過他的眉心,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砰!’‘砰!’‘砰!’……象西部牛仔一樣,我一路射殺趕過來的敵人。
殺人,讓我感到了無比的舒爽,一股怨氣就這麼被宣泄了。
‘砰!’一聲槍響從我背後響起,轉過身看見一個小白臉似的人物,對准我的腦袋,打出了一顆子彈。
我悠閒地繞過子彈,來到他的身邊,然後拍斷了兩條胳膊。
“啊……”
小白臉痛苦萬分地在地上扭動。
“法子,你看看,這就是你那個變態前男友吧?”
我攬住她的腰,溫柔地問道。
“你……你!就是這個男人霸占了你的心嗎?”
小白臉死死地盯住法子的臉,幾乎是咆哮著問道。
‘啪!啪!’兩記耳光把他打得飛出了三米遠。
“嗎的,你憑什麼要一個不再愛你的女人留在身邊?”
我摟緊了嚇壞的法子,親了她的臉龐。
“如果哪天有女人不再喜歡我了,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手。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小白臉一嘴的牙全被我打掉了,血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現在就象一個廢人,在垂死掙扎。
他擡起頭,怒視著我。
“聽說你是山口組組長的兒子?告訴你,過幾天我就把你們組長的女兒和夫人都給操了!而且他還會和我稱兄道弟。”
“你這個魔鬼!究竟你給法子灌了什麼迷魂湯?”
小白臉口齒不清地咆哮道,聽起來象個90歲的老頭子。
“哈哈,對你們這種人,就是以惡制惡!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夠得到法子的心?象你這種性無能,是不會了解的。”
我抱住法子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經過時,用手指在他腦袋上一抓,他的整個頭蓋骨都粉碎了。
法子當然沒看見什麼,她自從被小白臉盯住指罵後,就閉上了眼睛。
有法子的指路,我們來到了藤原紀香的家。
“法子姐!你怎麼了?”
藤原紀香看見憔悴的法子,立刻衝了上來。
“說來話長,先讓我們進去吧?”
本來抱住法子的我,被藤原紀香這樣激動地衝上來,無意中碰到了她豐滿異常的奶子,胯下巨龍不安分地擡頭了。
法子雖然有氣無力,但屁股下感覺到了巨龍的異常。
饒有深意地白了我一眼。
藤原紀香和母親一起住,她媽媽長得一般。
(不是每個女星的母親都漂亮的,讀者切勿過於邪惡。)
“還沒吃飯吧?我去煮飯!”
她媽媽非常好客。
我們則在臥室里,聽法子仔細地講述這幾天的事情。
小白臉把她綁回去後,一直關在小黑屋里。
說是同意結婚就放了她。
但法子對他已經厭惡到了極點,怎麼可能就范?
“天佑君,你太厲害了,居然能從山口組手上救人。”
藤原紀香聽我講如何進去救人,拍手贊道。
這時候我才發現,因為在家里,所以她換上了一件低領的短袖。
豐滿的山丘把胸前漲得鼓鼓的,一道深邃的海溝,足以秒殺一切窺視的男人。
“哪有,我只是學過幾年武術而已。”
“法子姐真是太幸運了,能夠找到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我真為法子姐高興啊!”
藤原紀香沒發現,我正色迷迷地盯著她的海溝出神呢。
“我做了點壽司和稀飯,兩位來吃點吧?”
藤原紀香的母親這時候進來。
雖然她打斷了我繼續欣賞美景,但我沒有怪她。
畢竟她是我的未來岳母呢。
“太打攪了。”
我攙扶著法子,一起在外室用完晚餐。
“那麼,晚上就將就一下吧?”
她母親為我們在內屋准備好了睡墊。
她們家不大,只有兩間臥室。
讓了一間給我們,她們母女兩今晚就要擠在一起了。
晚上,我忍不住抹上了法子的身體。“法子,我要你,行嗎?”
我溫柔地在她耳邊問道。
“主人,你隨時都可以……哦……”
就等著她點頭呢,我暴漲的老二溫柔地從側面插了進去。
極度滿足的快感,立刻充滿了她的大腦。
我們在里面的激情,讓隔壁那對母女面紅耳赤。
但都各自裝睡著,下面的淫水不知道流出多少了。
藤原紀香睡覺的地方,離我們這間房只有一扇紙門的距離。
聽見偶像法子的叫床聲,她忍不住慢慢靠近。
偷偷把紙門拉開了一絲,從縫隙里看見,我正匍匐在法子的身上,用下身筆挺的巨龍,來回抽插著。
“天哪!這是男人的那個嗎?太恐怖了,那麼長……只進去一半……哦……太夸張了!那麼粗……怎麼可能進得去?”
藤原紀香邊看,邊好奇地思索著。
作為一個女校剛畢業的處女,她對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
其實我是特地把房間里,那盞不太光亮的電燈開著。
而且賣力地讓法子發出呻吟,這樣或許能夠吸引到藤原紀香。
果然如我所料,她真的在偷看。
這讓我異常興奮,恨不得立刻過去把她也拉進來一起搞。
但未來岳母不是我的菜,到時候她也要加入,那不就尷尬了?
還是先忍忍吧。
因為法子體力還沒恢復,我也不敢過於放縱。
她達到高潮後,我就摟住她睡覺了。
沒料到,這個舉動正是得到藤原紀香芳心的關鍵。
“他太強了,居然可以弄那麼久。而且還那麼溫柔,明明自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