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牽著剛剛被肏的高潮迭起的我老婆進了衛生間,就在李山的注視下,我那早已沒有廉恥的淫妻開始排泄,然後乖乖地撅著肥臀,讓李山給他擦屁股,那淫賤的樣子讓我又羞又惱。
李山把我老婆的狗鏈拴在衛生間的金屬水管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熟婦,他返身回臥室取來麻繩,把我老婆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看得出李山的捆綁水平很一般,看著匍匐在他腳下的母畜,李山得意的拿起大林留在衛生間的針筒,開始玩起了浣腸,看著被灌腸液憋得難受的雌獸,李山玩的興致勃勃,就這樣,在衛生間里,二人的肉體又一次結合到了一起,各種姿勢、各種玩法二人都嘗試了個遍。
直到天黑,這個色棍才牽著我老婆出了衛生間。
李山戀戀不舍的走了,也許是他忘了,也許是他顧念同學一場,離開時他沒有給我老婆鎖上那條貞操帶,他離開時,我看到我老婆幾次欲言又止,但終於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兒子要從學校回來倆天,正好是我老婆來例假的日子,龍哥總算是手下留情,給了她幾天喘息的機會,這幾天里,我也沒閒著,除了工作,我在龍哥的QQ群里有了更多的權利,當然這些特權都是以我老婆放蕩的代價換來的,我又玩了一個名叫小彤的母畜,她也是我們一個城市的,後來我才知道,她竟然是玩弄過我老婆那個叫許強的前妻!
這世界真是太小了!
那個名叫小彤的護士,長得性感迷人,她現在的老公出國了,寂寞難耐的她被龍哥輕而易舉的俘虜了,幾次讓她神魂顛倒的性愛後,她迷戀上這種刺激的生活,我是和眼鏡一起玩弄的她,不知道為何,龍哥的這些淫妻母畜大都喜歡被3P,甚至是4P、群P,也許是這種變態的性愛方式更能給她們刺激吧,眼鏡和我捆綁著她,輪番占有她豐滿誘人的身體,一次次盡情的把大量的精液傾注在她的口里、屄里、屁眼、乳溝,甚至臉上,她妖冶的扭動腰肢,幾乎整夜沒有離開過抽插的淫洞里一片狼藉,我們把她捆綁成各種姿勢拍照,蘸著精液在她奶子上寫字,她還溫順的給我舔睾丸、屁眼。
第一次享受女人這樣的服務,讓我覺得做個男人真好。
小彤離開後,龍哥打來電話,他說我剛剛玩弄的就是許強曾經的老婆,他說他這次安排就是為我出口惡氣,我知道他沒那麼好心,他所做的都有一番深意,不會就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我隱隱覺得。
我老婆又要面對一番新的折磨。
果然,剛剛結束例假的妻馬上陷入李山的魔爪,他幾乎天天來我家玩弄我老婆,我老婆稍有不從,他就拿過去的和現在的事情威脅,剛剛結束例假的女人性欲都強烈,很快她就乖乖地成為李山的禁臠了,一次,游戲結束的時候,我老婆有意無意的打聽許強的近況,我就知道這個蕩婦一直惦著那個色棍呢,李山告訴妻,許強畢業後,家里突遇變故,後來他因為故意傷人,被判了七年,他老婆耐不住寂寞,改嫁了,出獄後,他混的很慘,在一個私人的小廠子開車床,(這是他在監獄里唯一學會的生存技能)因為坐過牢,又窮,到現在連個媳婦都找不到,說著李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其實,他打人也是因為他老婆,他這一輩子算是毀了。
聽了這些,二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當初,許強和李山,那樣羞辱玩弄我老婆,而今,我老婆卻為許強的遭遇難過,真是夠賤的!
這時,李山的電話響了,他一面接電話,一面不情願的點著頭,還不時地望著我老婆赤裸的身子。
直覺告訴我,這個電話絕對和我老婆有關。
不出所料,掛了電話的李山匆匆離開了,這次離開前,他不顧我老婆的掙扎反抗,把我老婆捆綁成他最初來我家時候的姿勢,在我老婆陰道和屁眼里同樣注入那種藍色液體,妻塞上粉紅色的按摩棒的私處又一次被無情的鎖了起來,當然,他沒忘記在我老婆最怕觸碰的陰蒂上粘上那枚震動的跳蚤,他也沒忘記堵塞住妻的尿道,而且,他還在我老婆私處做了一個不顯眼的記號,就這樣可憐的淫妻母畜又被抱到我臥室的大床上,蒙上眼,堵塞上耳朵,戴著口枷,以那種最羞恥的姿勢等下一個待解放她欲望的男人的到來。
還好,沒過多久,我的淫妻就這樣在焦躁不安中等來了開門聲,這次進來的是大林和李山,他們拎著一個大皮箱,他們合力把我老婆抱進皮箱,然後鎖上皮箱,撥亂上面的密碼,二人抬著裝有我老婆的皮箱離開了我家。
看著他們的離去,我實在放心不下我老婆,給龍哥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情況,龍哥哈哈著說不必擔心,說大林已經把下一站的攝像鏡頭都事先安裝好了,我馬上把新的鏡頭給你發過去,保證你全程實時監控你老婆淫亂的全過程,龍哥邪惡的說;你會看到你的淫妻怎樣在這里改變她精液過敏的習慣,以後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在她身體上射精了,包括吞精和顏射。
當然,如果她充分體會到男人精液的好處,以後會喜歡這種生活方式的。
說著掛了我的電話。
不一會,一組新的攝像鏡頭接通了,那是一個簡陋的帶有車床的房子,里面還有一張單人床,車床清掃的還算干淨,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大林和李山抬著大皮箱進了屋子,他們把我老婆抱了出來,讓她跪趴在車床下,大林拿著一根生鏽的鐵鏈,咔嚓一聲鎖在我老婆白皙秀美的脖頸上,讓她牢牢地被笨重的車床拴住,這時的妻,早已被春藥和器具折磨得渾身無力,不住的顫抖著,皮質貞操帶邊緣滲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沿著妻雪白的大腿淌下,雪白的臀瓣上,依舊寫著“騷母狗求肏”的黑色大字,二人把貞操帶和鎖著我老婆脖頸的鐵鏈的鑰匙都用夾子夾在我老婆因為刺激變得勃起的乳頭上。
他們取出了堵塞我老婆耳朵的東西,依舊蒙著眼睛,堵著嘴,讓我老婆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玩弄她的下一個男人。
看到這里,我明白接下來我老婆將要被誰蹂躪了,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改變我老婆從排斥精液到接受精液這個過程。
畢竟我老婆當初的精液過敏就是他造成的。
做完這一切准備工作,二人離開了,李山離開時關上門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到李山的不情願,他內心深處一定想獨占我的淫妻,看到我老婆對許強的態度,他明白在她內心,還是喜歡許強的。
我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不知道我老婆和許強的這次會面,會是怎樣一種結果。
沒過多久,門開了,一個滿臉胡子的身材魁梧的男人走進這間屋子,他同樣被這天賜的艷福驚呆了,在確信屋里沒有別人的時候,他也和別的男人一樣,眼里冒出欲望的光,死死盯著跪趴在地上被麻繩和鐵鏈固定的無法動彈的成熟女性胴體,看著女體臀瓣上充滿蠱惑的字,他一樣是伸手開始觸摸,那雙手很大,他曾經用它們覆蓋過我老婆未經人事的椒乳,用它揉搓過我老婆處女的陰唇肉縫,也曾用它們插入過我老婆羞澀緊閉的肛門,今天,我那被他蹂躪過的老婆又以這種最淫賤的姿態迎接他的侵犯。
看著我老婆的身體和那雙罪惡之手甫一接觸,雙方都是一震,許強——這個我素未謀面的情敵,開始加大了揉搓女體的力度,也擴大了揉搓的面積,在他的撩撥下,我春心蕩漾的老婆開始全面崩潰,終於他的大手在揉搓到我老婆乳房時發現了夾在我老婆乳頭上的鑰匙,他馬上明白鑰匙的作用,迅速的打開了禁錮在我老婆羞處的貞操帶,那被我老婆淫水浸濕的皮褲一解開,先映入許強眼簾的是被堵塞了幾個小時的小屁眼,拔出了按摩棒的小屁眼微微張開,淺褐色的褶皺里的嫩肉隱隱可見,隨著徐強大手的往下拉,皮褲脫離了我老婆的羞部,那根塞在她陰道的按摩棒也被拔出,上面還濕漉漉的沾著許多淫液,忽然,許強呆住了,他看到了什麼?
就在我老婆還在收縮蠕動的小屁眼和濕漉漉的騷屄中間,一個黑色記號筆圈出來的圓圈,圈里面那本來不惹人注意的位置,被醒目的標出那個令我老婆恥辱的標記——煙疤!
看到這個記號,許強似乎想起了什麼,他一把扯下我老婆的眼罩!
不出意料,在他眼前的這個無比誘人的裸體熟婦就是他曾經玩弄過的同學——辛甜甜。
這時,我老婆從許強的目光里也似乎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曾讓她幾度少女春夢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觸摸她身體的男人!
更是帶給她太多羞辱的男人。
我老婆開始劇烈的扭動起身體,似乎想極力掙扎逃離這里,但緊緊捆綁在她身體的麻繩只能讓她羞辱的跪撅著無法動彈,加上那根生鏽的鐵鏈,牢牢將她鎖在車床下,妻嘴里嗚嗚的發出淒厲的聲音,許強呆了一會,按住不停扭動的女體,松開了我老婆嘴里的口枷,艱難的說了一句:怎麼是你?
我老婆不顧嘴角的麻木,回了一句:許強,你這個混蛋!
你把我弄死吧!
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里涌了出來,許強趕緊解開了我老婆身上的繩索、鐵鏈,恢復了自由的妻不顧手臂的酸麻,揮著手打著許強寬厚的胸膛,打著打著,就沒了力氣,一下撲到許強的懷中。
許強抱著一絲不掛極具誘惑的女體,下面的肉棒早就怒漲了,隔著褲子,緊緊頂在我老婆飽滿的小腹,本來被欲望刺激的女體一經觸碰,又是她心儀已久的男人,我老婆放下所有的矜持,放肆的擁吻著許強,許強也被我老婆的狂野點燃了激情,他身上的衣物幾乎是被二人一起撕扯掉的,就在這間簡陋的屋子里,許強那根粗壯的雞巴終於實質性的侵入進了我老婆的身體,看著我老婆啊啊啊啊的忘情的呻吟,我知道,她做了不知多少春夢里的男人終於真正的成為她的男人。
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裸體,我難受極了。
這一夜,就在許強第一次准備噴發的時候,我看見我那原本文雅賢淑始終不接受吞精的老婆猛地扭轉身體,用她的纖纖玉手握著那根沾滿淫液的男根,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將許強那積蓄了太久的精液全部吞進口中!
我呆住了,相信龍哥此刻也在觀看我老婆,他會不會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再高明的修羅手段,也抵擋不住此刻女人獻身愛人的萬般柔情!
許強,這個落魄的男人似乎是在釋放壓抑了許久的激情,或者是回應我老婆熱烈的求索,一次次將粗壯的雞巴盡情的插入拔出,將意亂情迷的母畜一次次送上欲望的巔峰,看著妻因為滿足潮紅的臉頰,看著她曲意逢迎的淫蕩姿態,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多余,激情過後,我老婆恢復了一些理智,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但都同時又不會接受這樣的妻子,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悲哀,盡情放縱背後是無處依靠的境地,看著許強逐漸變冷的眼神,她淒然的跪倒在地,許強,你不必這樣,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蕩婦淫娃,一條任人蹂躪的母狗,今夜能有機會被你真正的玩弄一回,我知足了,你知道嗎?
當年你是我夢里的白馬王子,也是你這個白馬王子,無情的羞辱了我,玩弄了我,還在我身體最私密的部位留下來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疤!
我現在是龍爺的母畜,我的身子已經被十幾個男人玩弄過了,我已經喜歡上這種羞辱的母畜生活。
我對不起我的老公,我回不到從前了!
許強,你來吧!
狠狠蹂躪我吧!
說著眼里含著淚花的熟婦跪趴著拿起腳下生鏽的鐵鏈,咔嚓一聲將自己鎖在那台笨重的車床底下!
燈光下,我老婆臀部寫著的:“騷母狗求肏”五個黑色的字顯得分外刺眼。
許強!
你要是個爺們!
就狠狠的過來折磨我吧!
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我老婆還在挑釁著,許強嘴角蠕動了半天,終於什麼也沒說,他再次抱起我老婆渾圓的臀瓣,將他的雞巴完全的插進我老婆體內。
就這樣兩個人像是賭氣,在地上如同兩個野獸,瘋狂的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