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莊文雅的妻子在龍哥的不斷逼迫下,說出了一個我一直不知道的秘密(以下為了方便,暫時改為妻的敘述)
在我上高三那年,一次放學做值日,看到教室最後一排一個叫許強的同學課桌下面有一張面值50的紙幣,那時候,50元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以買好多女孩子一直向往的東西,看看四周沒人,我一時貪心,就拾了起來,想自己留著買點東西。
可就在這時候許強和他的同黨李山進來了,手忙腳亂的我一著急,把那張紙幣塞進自己貼身的乳罩里,許強當時是我們班上條件很優越的學生,高個子,帥氣,是學校隊的籃球中鋒,我一直暗暗喜歡著許強,只是礙於女生的矜持,沒有表達過,許強走近我,問我剛才在藏什麼東西,心里正發虛的我一下子哆嗦起來,囁嚅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李山從後面攔住不斷後退的我,猛地一下攔腰抱住我從未被異性侵犯過的身體,許強按住我不斷掙扎的手臂,一把撕開我的白襯衣,露出已經發育的很誘人的一對被乳罩包裹著的嫩乳,在我不斷扭動中,那張可恨的紙幣的一角清晰地露了出來,看到這,我低下頭,放棄了掙扎,許強突然用他掌握籃球的大手掌一下覆蓋在我的乳房上!
開始揉搓我從未接觸過異性的咪咪,當時就感覺被觸電一樣,渾身都麻了,我央求他們饒了我。
他們解開我的乳罩,又不由分說的扒下我裙子里面的小內褲,說是逼著我寫下“我是一個可恥的小偷,偷拿了許強的五十元錢的紙條,然後他們讓我去操場後面那個體育器械室,說去了那里再把我的乳罩和小內褲還給我,許強是學校的籃球主力,他有那里的鑰匙,還說如果不去,他們就把紙條交給校辦室。
當時偷竊是很丟人的事情,會被通報開除的,我明白我去了會被他們凌辱,可不去——思前想後,也只好乖乖地按他們說的,我整理好被他們弄得凌亂的校服,整理完教室,強裝著若無其事的走到操場,看看沒有人,我快步走到器械室,門虛掩著,我剛一推門,一只大手一把把我拽了進來!
緊接著門被反鎖了,借著里面昏暗的光线。
我看見拉著我胳膊的許強猙獰的笑著,李山則拿著一根跳繩向我走近,我想喊,看到許強手里晃動的紙條,馬上識趣的沒有喊出來,許強命令我把衣服都脫光,說要檢查一下我有沒有偷他別的東西,我掙扎幾下,怕他們撕壞我的衣服,只好被他們扒光了所以衣服,渾身赤裸不知所措的傻站著,李山則冷笑著說你個不要臉的小偷,為了怕你逃跑,我們得把你先捆起來,說著許強把我的手臂反擰到背後,我本來就喜歡他,他一接觸我的身體,我的身子就不爭氣的渾身無力,就這樣我順從的讓許強把我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捆綁我的時候,手不老實的揉搓我的乳房,那種感覺讓情竇初開的我無法拒絕,就這樣我被他們捆綁著,他們讓我跪在一個跳高用的墊子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他們一面打我的屁股,一面摸我身體的敏感部位,甚至扒開我已經長滿恥毛的陰部,許強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摩擦我的陰唇,那里可是從來沒有被異性觸碰過的禁地啊,盡管我做過些朦朧的關於許強的春夢,多少也知道點男女的事情,可畢竟我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啊。
許強他們平時常常看淫穢書刊和錄像,還常常調戲班里漂亮的女生,這些早已不是新聞了,可沒想到一時的貪心,讓我陷入這難堪的境地!
我又悔又恨,可敏感的身體卻在兩個雄性荷爾蒙勃發的男孩面前不爭氣的表現出春心萌動的羞恥姿態,未經人事的乳蕾居然被刺激的硬了起來,下面還在許強的刺激下分泌出羞人的透明液體,李山也湊過來,兩張好奇的臉低低的擠在我的私處,緊緊盯著我的濕漉漉的陰部,“你還真是個不要臉的女生哎!偷錢不說,還這麼騷,居然流水了!你說讓我們怎麼懲罰你?干脆讓我們把你搞了算了!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
我被嚇得直哆嗦,那個年代,失貞是很可恥的事情,尤其是被兩個男人——可能他們也膽小,到一邊商量了一下,走回正在哭泣的我跟前,說:我們念你是初次,就不告訴校長了,搞你這個小偷,我們覺得丟人,但是我們得玩玩你才能放你走,你說呢?
我哪里敢拒絕,只好答應,就這樣他們揉搓我的奶子,扣摸我的屁眼,摸我的陰蒂、陰唇,還好沒有破我的身子,他們挺著不大的陰莖,在我身上磨蹭,一會就射了我一屁股,髒兮兮的,惡心極了,射過精之後,他們解開了我,命令我每周值日時候都要到這里接受他們的玩弄,否則——後來的一段日子,我不斷在那間屋子被他們玩弄,揉搓,我的乳房變得更加結實堅挺,臀部也更像個女人,他們每次都捆綁我,讓我跪著、撅著,像日本小說里的奴隸一樣伺候他們,後來,我一見到繩子,身體就會起反應,好幾次他們差點控制不住把我搞了,我內心也常常想被他們搞了算了,最惡心的是那一次,他們逼我給他們舔雞巴,我說什麼不肯,他們捏著我的嘴,把他們濃濃的精液硬灌進我的嘴里!
無知的我以為自己會懷孕,嚇得不安了很久,從那時起我就對精液開始敏感,見到那粘粘的白色的液體就犯嘔,如此幾次,他們見我這樣就厭倦了,最後那次,他們說為了讓我長點記性,要給我留點紀念,許強——那個我一直喜歡的男人拿著點燃的煙頭,在我會陰部位烙上了那個讓我恥辱的疤痕!
後來學校來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女生,他的注意力被那個女生吸引了,我才脫離了他的魔爪。
從那時起,我對異性有了排斥心理,直到結婚,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肉體接觸。
聽了妻子的這段經歷,我發現我越來越不了解她了,音頻那頭的龍哥一面啪啪打著妻的臀丘,一面繼續羞辱她:“我就知道你是個不折不扣的騷屄!上高三就玩3P!真夠潮的!當時那兩個傻子怎麼沒把你肏了啊!你不是一直喜歡那個叫她媽許什麼強的嗎?後來同學會你怎麼沒把你的身子讓他肏一回啊?還有那個李什麼玩意的,你干脆讓你的同學們把你輪了得了!”
妻小心的說:“甜甜不敢,後來我很少參加同學聚會,也沒有再見過他們。
只知道許強後來混的挺慘的,家道中落,好像老婆也跑了。“
“嗬嗬!你還挺有情啊!是不是你想用你的淫賤的身體安慰一下你的初戀情兒啊?你個不要臉的婊子!給爺跪好了!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個賤貨!今天爺替你老公收拾你個不要臉的騷屄!去!自己爬到爺里屋,書桌第二個抽屜里有麻繩,你個騷貨不是見到繩子就有反應嗎?爺今天看看你到底有多浪!!趕緊的,不許用手!用嘴給爺把麻繩叼過來!爺要讓你看看什麼叫捆綁!”
過了一會,可能是我老婆從里屋把麻繩叼過來了,妻嘴里嗚嗚著聽不清在說啥,“把麻繩遞給爺!再去里屋叼!你這樣的浪貨,兩捆麻繩不夠,要捆就得把你捆結實了!再去叼!”
妻子再次叼著麻繩遞給龍哥後,龍哥命令妻子背對著他跪好,把手臂反背,“你個欠肏的母狗,求爺把你淫蕩的身子捆起來,你要好好求爺!否則你這段故事相信你老公一定很愛聽。”
我的熟婦老婆按她主人的要求,操著又騷又浪的腔調,對著那個拿捏著她把柄的男人央求著:“求爺把甜甜這個淫賤的女人捆起來吧!求爺狠狠懲罰我這個無恥下賤的女人!”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又打在妻子身上,這個我平時舍不得打罵的女人在別的男人的暴力下,顯得那麼溫順,真是好女人是打出來的嗎?
“媽的!你算女人嗎?你已經簽了合同,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就是爺的騷母狗!記住了嗎?”
“是!騷母狗甜甜記住了,甜甜就是龍爺的一頭淫賤的母畜,甜甜母狗求爺捆綁母狗淫蕩的身體!”
“這還差不多!把手背高點!爺捆的可緊,對你這樣的母畜就不能客氣!”
“是,賤母狗求爺捆綁母狗吧,母狗就該受到懲罰,誰讓母狗是個不貞的女人了。”“操!你怎麼還哭了?委屈什麼?”
可以想象得到,我無助的妻子此刻正一絲不掛的跪在龍哥身前,反背著手臂,一面嚶嚶的啼哭著,一面被龍哥緊緊地捆綁著成熟的胴體。
那種情形,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我也不例外的勃起著,一面想象妻子過去被同學羞辱的情景,一面想象現在她的處境,恨恨的在想,你個淫貨,原來早就被人揉搓過了,還在我面前裝純潔,那個叫什麼許強的明明是設了個圈套,她居然就那麼傻就上當了,我看她內心就想讓那個混蛋玩弄!
和我生活了十幾年,這樣不行,那樣不肯,原來是個喜歡捆綁的賤貨!
我說玩玩SM她給我裝不懂,真能演戲!
就讓龍哥好好蹂躪你個騷屄吧!
骨子里你就是個浪貨!
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音頻那頭,妻似乎已經被龍哥捆綁好了,龍哥一面嘖嘖的稱贊自己的成果,一面咔咔的拍著我老婆的裸體,跪在地上被緊緊捆縛起來的妻則小聲的抽泣著,不敢反對,“轉過來!爬到爺跟前來,對,張開嘴,伺候爺脫褲子,對對,慢點,爺的底褲味道好聞吧?也脫下來,你個騷貨不一直想要它插進你的浪屄里嗎?今天你好好表現,爺一會再把你肏暈過去一回!喜歡爺的大雞吧嗎?說!”
“騷母狗喜歡爺的大雞巴,求爺把大雞吧插進母狗的賤逼里面吧。”
“你想的美!玩過口活嗎?先給爺口一個!”
“啥?沒玩過?娶你這樣的女人你老公夠傻的,連口活都不做!好,便宜老子了!你趕緊給爺用嘴吹一個!爺給你放一個口交的錄像,看看爺別的母狗怎麼伺候爺!你好好給我學著!”
“是,騷母狗給爺舔雞巴。”
“好好的!嘴張大,把爺的大蘑菇都含進去!仔細舔爺的龜頭,一會它還有刮弄你的淫穴呢!你個浪貨,在想啥?是不是後悔以前沒給老公舔?說實話!”
“回爺的話,是,母狗很後悔沒有給老公舔,原來母狗覺得髒,現在後悔也晚了,母狗這樣淫賤,讓他知道了,一定不要我了!嗚嗚嗚……”“你個賤貨,嚎什麼!好好伺候爺,否則你知道後果!仔細的舔,每個部位都要舔到,對,你很有做母狗的天賦嘛!吸吮我的馬眼!就是爺射精和撒尿的眼!對對對!好舒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渾身都被麻繩捆綁著,這大奶子,比他媽日本名優都吸引人!這浪屄,雖然有點黑了,還是很緊湊的,還有你的屁眼,也一定沒有被別人侵犯過吧?爺一定不辜負你的身體,把你送上欲望的海洋!記住了,爺就是你沉淪欲望海洋的孤舟!沒有爺,你就會沒著沒落的!別舔了!自己爬到沙發上,撅起你的大屁股來,爺要肏你了!麻利點!”
接著就是龍哥抽插妻子淫穴的噼噼啪啪聲和妻由抽泣到呻吟再到浪叫的和聲,那一夜,他媽又是瘋狂的不眠之夜。
我的妻在麻繩捆綁下顯得更加奔放,幾次高潮的哼唧浪叫刺激著電腦這端我的耳膜,那頭龍哥還把跳蛋塞進了妻從未開發過的屁眼,我依稀聽見跳蛋在她屁眼里的嗡嗡聲和龍哥因為興奮激動地喘息,音頻結束了,我知道那頭的表演還在繼續,現場更刺激,或許他們依舊在那個偷拍者注視下瘋狂著,我的老婆,深深陷進欲望的海洋,可那條搭載她的船,卻不是我——她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