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有人過來匯報,說是三皇子下令讓那些人上船了。
木瑜有些無奈,“知道了,你把他們安排在夾板里頭三間,多讓幾個人盯著。”
然後轉身去花廳找祁元軒。
花廳在二樓,向著夾板的窗戶還開著,可以看到那艘已經沉了一半的商船,正要搭木板連上他們的船。
祁元軒一看到他,就揮手讓唱曲的歌伶先退下。
“你怎麼跑我這來了?”
木瑜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為什麼要讓他們上來,萬一是太子派來的。”
祁元軒笑著給他倒杯茶,“別急,他們不是太子派來的。哪有殺手會帶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老人。”
此時木板上走了一名老婦人,穿著蓑衣由一個大漢撐著傘護送上來。
後面隨著一個女子穿著蓑衣帶著斗笠包裹得嚴嚴實實,扶著她的則是一個丫鬟,也有一個大漢在後面替她們撐傘。
兩人顫巍巍地走上木板,風浪很大,撞得木板搖搖晃晃的。
木瑜一愣。
祁元軒接著說道,“再說父皇就是派我南下來視察水患體恤災民,我又豈能眼睜睜看著一船平民百姓在我眼前遇難,而見死不救呢。”
“嗯,元軒說的有理。無事的話,我還是下去看看。”
突然一個大浪掀來,木板上兩名女子還有一位大漢都紛紛落水。
“小心!”木瑜不由喊出聲來,便立即轉身離去。
祁元軒愣住,然後轉頭看了眼在水里撲騰的女人,笑得一臉玩味。
“有點意思。”
木瑜心急如焚,他雖然看不清那女子模樣,卻認得出她丫鬟。算一算這時間就是蘇桃離京返蘇杭時。
幸好那幾個大漢水性都還不錯,等木瑜到夾板時候。大漢已經游到她身旁,從背後將她抱起。
“快,放繩子!”
木青不顧風雨走到船邊,指揮人把繩索綁著木桶放下去。
幾個人費好大的勁才把人拉了上來。
蘇桃斗笠早就不見了,蓑衣也被扯了下來。夏日輕薄的衣裳緊貼著身子,那圓潤高聳的弧度一目了然。
不等人細看,木瑜解了袍子將人整個蓋住。
“你們幾個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幫忙。船沉之前把人還有物品盡量都搬上來。”
物品也要搬?
大家面面相覷,識趣得沒多問,一個個都挽起袖子幫忙,不敢再袖手旁觀。
蘇桃被冰冷的河水一泡凍得瑟瑟發抖,木瑜不由將她抱更緊,感覺懷里的女子輕盈柔軟得像片柳絮,似下一秒就會隨風飄散。
他沒有多想,直接抱著人進自己的房間,讓丫鬟替她擦拭換衣裳,又讓人去請太醫,還吩咐廚房多備些姜茶熱水。
下人有些為難,“這廚房柴火……”
“用我的份例,不夠再來找我。”
許是河水太過冰冷,或是身子過於嬌弱,蘇桃還是發燒了,迷迷糊糊得,人不清醒,藥也都喂不下去。
丫鬟沒轍,只好來通報木瑜。
木瑜和幾個能臣正商議這次洪災情況,丫鬟不敢進去打擾,就在門口等著。
祁元軒更衣回來正好碰上,聞言一笑。
“木瑜在忙,我這會沒事去看看也好。”
丫鬟嚇得愣住。
“還不帶路。”
“是……三殿下。”
祁元軒進屋的時候蘇桃正燒得厲害,兩頰跟成熟得蜜桃似的,讓人不禁想咬一口,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卻紅得厲害,還時不時嘟囔著什麼。
“真是燒得不清。”
祁元軒撩開袍子坐著床邊,略伸手,“把藥端過來。”
丫鬟端著碗有些遲疑,“三殿下,要不還是奴婢來吧。”
祁元軒有點不耐煩。
“拿來。”
丫鬟不敢再耽擱,心里卻波濤洶涌,這三殿下也是看上這位姑娘了?
那木將軍怎麼辦……
平日里木將軍和三殿下關系那麼好,亦臣亦友,會不會因為這女人反目成仇?
想著她又忍不住盯著蘇桃那濃密得跟扇兒似的眼睫發呆。
真是紅顏禍水……
祁元軒試著給蘇桃喂藥,何奈那牙縫跟蚌似的怎麼都不開。
好不容易拉著她下巴灌藥又給吐了出來,吐著泡泡還嘀咕著苦……
祁元軒好氣又好笑,丫鬟卻已經嚇得跪到地上。
“殿下,要不還是奴婢來吧?”
“你?”祁元軒輕笑一聲,突然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俯身對上蘇桃。
丫鬟頓時瞪大眼,然後連忙低頭。
她看見兩張唇緊緊貼到一起。蘇姑娘似乎有點意識,微微搖首,那唇瓣便斯磨在一處。然後三皇子便把舌頭伸了進去。
許久祁元軒才緩緩起來,蘇桃的嘴唇被塗得又濕又亮,嬌滴滴得似櫻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祁元軒看了一會,又低頭繼續喂藥。
這次一上來便把舌頭伸了進去,丫鬟不敢抬頭看都能聽到水液攪拌的聲音。
“嗯~唔唔……”
丫鬟覺得聲音有點奇怪,又偷偷抬頭看一眼。
發現三皇子整個上半身已經壓在蘇姑娘身上,一只手伸進被褥里不知道在做什麼。
蘇姑娘的反應明顯激烈了許多……
到最後丫鬟都不知道這藥是怎麼喂完的,一半灑在床上,一半被三殿下喝進去了?
只知道她後面替蘇姑娘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不但領口是濕的,褻褲似乎也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