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些守衛真起了作用,連著五天凡墨和嚴舒都沒有出現過,蘇桃起初還有些擔憂睡不著,這兩天已經徹底放松,能一覺睡到天亮。
從音源寺回來後蘇夫人就一直准備著蘇桃回蘇杭的事情,再過兩天便能啟程了。
其實蘇桃小時候也在蘇杭生活過幾年,只是後來蘇浣商會在京城越發壯大,爹爹也是常駐京城一年也不過是春節回來十幾天。
五歲那年娘親便決定帶她上京,從此她就沒回過蘇杭。
小時候的記憶也都變得模糊了,只記得那時在蘇杭生活得很無憂無慮,沒有那麼多規矩,也沒有那麼多討厭的人,無論是長輩還是小伙伴們似乎都很喜愛她。
蘇桃回想著舊時記憶,不由有些期待蘇杭。她終於能把這里一切亂七八糟的都結束了。
凡墨再次翻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睡得嬌憨的小臉,不知想了什麼事情,嘴角彎彎的,看著就討喜。
蘇桃夢到了小時候和小伙伴們到河邊釣魚。
她釣了一條大魚,倏地跳出水面親到了她臉,濕乎乎的,她不由笑出聲來。
然後一轉眼又到河里游泳,她不會游泳,掙扎著喊救命,就在她覺得快要窒息時候,有人將她抱住,又同她對嘴換氣。
她從沒覺得空氣如此鮮美可貴,迫不及待地想從那人嘴里得到更多。
“嗯~”凡墨從喉嚨輕哼一聲,不由將蘇桃抱的更緊,任由那小舌頭在他嘴里闖蕩著,四處惹火。
下半身卻忍不住輕輕蹭著人兒,只是隔著錦被怎麼都像隔靴撓癢。
他干脆解了衣裳,也鑽進被窩里,隔著單薄的衣料壓著綿軟的雙峰。
蘇桃又覺得喘不過氣來了,胸悶異常。
小伙伴為了救她,便替她解了衣裳揉胸順氣,果然揉著揉著呼吸又順暢多了。
只是女子珍藏多年的嫩乳被人這般肆無忌憚揉捏,難免有些令人羞澀。
呼吸順暢了,蘇桃就想去推他,不想兩只手被一抓直接按在上方。
“啊!是你!呃嗯~”
蘇桃醒來就看見凡墨匍匐在她上方,低頭便摘了她的小櫻桃。
“嗯嗯~你,你怎麼進來的。”
蘇桃忍不住扭著身子,想躲開。
只是她兩手被按住,一雙玉乳如倒扣的碗般豐潤挺翹,尖尖上的紅櫻隨之晃動,卻還是一口被人叼住。
“啊啊~別,別咬,哦~”
蘇桃被吸得渾身發軟,兩腳還被凡墨撐開,敏感之地被他的肉棒時不時磨蹭著。沒一會兒涓涓細流就染濕了褻褲。
凡墨有些得意,把手松開,就開始脫蘇桃的衣服。
蘇桃手恢復了自由卻依然攔不住他,眼看著他強硬地把肚兜扯掉,褻褲也褪了一半,不由委屈說道。
“你不是說不會勉強我的麼……”
凡墨手停了下來,“我是想著等你敬你,但你卻不信我,叫了那麼多人守著,我連見你一面都難。這夜一過又不知道你下次該如何防我了。”
說著徹底把蘇桃褻褲脫了下來。
蘇桃手腳蜷縮一起,“那麼多人守著你卻還是進來了,這便是你說的敬我?你可會擅闖其他姑娘的閨房?也就紅樓里的姑娘才會讓男人自由進入。”
蘇桃越說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掉,“我有什麼錯,偏你們一個個還來強迫我。那麼多人在外面守著,你卻爬牆進來,若是被人看見,我,我哪里還有臉見人?”
凡墨終究還是停了下來,見她哭著傷心,也有幾分不忍。
“你放心,那些下人前兩天還算認真,這兩日都聚在一起喝酒賭錢了,我看他們醉得差不多才翻牆進來的,沒人看到。”
蘇桃抽抽噎噎地不肯說話。本以為再過兩天就能脫離苦海了,誰知又讓人找到機會進來了。
“我聽人說你要去蘇杭可是真的?”
蘇桃心一動,撒了謊“也不是蘇杭,那麼遠我娘親不放心。只是讓我到郊外別院修養一段時間罷了。”
“何時出發?不會就是外面那群人護著你吧,我看不靠譜,要不我派些人送你去?”
“不要!娘親已經招了鏢,讓你的人送我,你還嫌滿城人笑話我不夠呀?”
“也好,那我閒下來便去別院看你。那人少清淨,倒是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蘇桃這時才發現他們兩人幾乎全裸著卻在床上說起話來,不免有些難為情,抓著褻褲想重新穿上。
凡墨卻重新躺下來將她抱住,兩人肌膚相親皆是一顫。
蘇桃想逃,凡墨卻抱得更緊了。
“放心,我今天不勉強你,只是想抱著你睡覺。”
“那我們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凡墨腳一勾,棉被蓋到了兩人身上,“我太困了,先睡吧。”
“不行,你在我這睡了,被柳兒起來看到了怎麼辦?”
凡墨從荷包里摸出碎銀,咻得幾聲,案上燭火都滅了。
屋里頓時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這樣就看不到了吧。”
“可是……”
“噓。”凡墨捂住她的嘴,頭在她脖頸間磨蹭著,“我真的很困,這五天想你都睡不好。”
“別動,讓我睡一會。”
蘇桃屏息等了一會,見凡墨呼吸平緩也沒有別的動作,似乎真睡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瞪大眼等他醒來,沒想到不知不覺也睡過去了。
睡夢中一直有個大火爐烤著她,讓她唇干舌燥,莫名有種渴望。
背後又貼上一片火熱,明明應該躲開,只是肌膚斯磨間涌起一陣酥麻的感覺,讓人不舍離開。
蘇桃是被熱醒的,背後的男人緊貼著她,偶爾親吻著她肩膀背脊,那根大肉棒也頂到臀部下方,就著前面流淌的淫液在她臀瓣輕插著,因為兩腿緊閉肉棒插不進花穴,一直頂著後面的菊花,頂得那處濕滑柔軟,好幾次差點就蹭了進來,蘇桃不由夾臀真怕他插了進去。
“嗯嗯~別,錯了,不是那,嗯~凡墨?”
蘇桃一時有些迷惑,凡墨似乎還沒醒。
“呀!不~”
肉棒找著了機會,突然擠進了半個龜頭來。
蘇桃痛得輕呼出來,想掙扎,何奈那肉穴太緊倒像抓著它不放一樣,反而讓肉棒更容易往里鑽,一顆龜頭就這麼塞了進去。
“啊,呀呀~別嗯~”
蘇桃輕皺起眉頭,從未被入侵的小穴塞了一個龜頭就好像要把她撕開一樣,幸好凡墨也沒有再往里插,只是輕輕下意識地搖著腰。
“嗯~”
不對……蘇桃反應過來,她怎麼真的渾身癱軟,動也動不了。
而且明明剛才還很痛,這麼一會兒她卻覺得菊穴發癢,恨不得那根大肉棒再插進來一些。
可是她沒力氣,凡墨也好似未清醒,一切只是憑著本能。
浴火焚燒的感覺很快讓蘇桃不能再認真思考,只是配合著搖著屁股,希望肉棒能插得更深。
前面也好癢,好想被插啊。
水越流越多,腿間濕滑得不行。
她這是怎麼了?
突然門又被打開,蘇桃一驚。
黑暗里看不清人影,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
“小騷貨,怎麼把蠟燭都吹滅了?”
蘇桃緊張地說不出話來,誰知後穴肉棒又往里插了些,蹭得她差點喊出來。
“難道也迷暈過去了?”
嚴舒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摸索著往里走。
“也好,這樣也別有風趣。”
腳步聲越來越靠近,蘇桃不由往後縮,竟讓肉棒又插進幾分。
“唔~”
“嘻嘻,是不是醒了,可是覺得小穴瘙癢難耐,恨不得有大肉棒插著你?”
蘇桃咬著下唇,不敢吭聲。下面可不就有一根大肉棒在插著她。
她聽到一陣布料摩挲的聲音,一只手伸進被窩,摸到她胸前惡意捏了捏。
“居然迫不及待脫光衣服了,下面騷穴是不是也濕的不行了?”
蘇桃頓時緊張起來,那手要是摸下來會不會發現她屁股還插著另一根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