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共築愛巢
周六早上,陳雷和沈依在賓館吃了早餐,然後退了房回家,半路上就被齊安娜和曉霞截住了,原來齊安娜一早安排幾人一起去看房子,因為這段時間陳雷忙得沒顧上,已經拖了倆星期,齊安娜今天約了習燕霞她們一起終於湊齊了人,於是幾人分開了兩輛車便向名為“錦繡華苑“的新建樓盤駛去。
到了那新建的樓盤,陳雷他們下了車,齊安娜和曉霞還則罷了,知道昨晚上陳雷和沈依去渡“蜜夜“了,習燕霞看著沉依那走路略微一跛一跛的樣子實在奇怪,她跟沉依說如果今天不舒服那就算了。
這下沉依徹底紅了臉,羞得恨不得鑽到地縫兒里去。
齊安娜在習燕霞耳邊說了幾句,弄得習燕霞也紅了臉,笑罵了陳雷一句“沒正形“,讓陳雷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幾個人說說笑笑便進了售樓大廳,早就有售樓小姐前來接待,引著幾人看了下戶型結構的模型,這個小區屬於高端小區,每棟小高層樓房為18層,一梯兩戶。
戶型分為128 平米、168 平米、188 平米和218 平米四個規格的高層樓房,有二室二廳兩衛、三室二廳兩衛、四室二廳兩衛等幾中規格。
齊安娜暗自給陳雷使了個眼色,讓他著重看188 平米的三室兩廳兩衛格局的房屋。
幾人看了下模型都覺得設計的格局比較舒服。
在售樓小姐的指引下,他們坐著觀光車到了樣板房,感受了一下裝修齊全布置好家具的房間效果,都覺得很滿意。
售樓小姐還帶他們看了下施工進度,主體工程已經完工正在進行內部裝修。
當下,幾人就決定了要買的就是這個戶型,齊安娜給開發商老板游林森打了個招呼。
房價方面,開發商給打了個折扣,預繳一萬元誠意金可以抵扣四萬元房款,總房價還可以再打個九八折。
於是他們便預繳了4 萬元4 份定金,預定了四套房子,位於同一棟樓的17層和18層,就等兩周後開盤就可以交款了。
房子訂下來後,幾人高興地去找了個飯館兒吃了頓大餐。
習燕霞雖然和沈依、齊安娜都認識,可是和曉霞卻是頭一次見面,好在有齊安娜這大姐頭從中潤飾,倒也不算生分。
五人第一次聚齊,四女都和對方惺惺相惜,毫無火藥味兒,倒是讓陳雷高興不已,他一邊看著相互調笑的眾女,不由得向往起未來交房後金屋藏嬌的日子來。
幾人吃完了飯後都沒有事情,本來打算開車去郊外轉一轉的,又覺得四女一男共同出去玩實在太扎眼了,萬一被熟人遇見了還得解釋。
陳雷突然想起自己和齊安娜好了這麼久,還沒有去過齊安娜在市區的家呢,就提議去她家認一認門兒,這提議迅速得到了諸女的認同,於是他們便一起去了齊安娜在市區的住所。
齊安娜的房子離陳雷他們的公司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車程,並不算太遠,不過所處地理位置可比陳雷家的小區要繁華得太多了,正處於老城區南面不遠處一片小區,車流不斷人山人海,十幾分鍾得路程倒是在路上堵了有二十分鍾才進了小區院子。
這一片小區所處地段寸土寸金,但是卻仍然開辟出了一大片花園,顯得風景宜人,她所住的樓正在花園中間,因此絕少被外面的喧鬧所打擾。
陳雷他下了車後就來到齊安娜家的樓前,這一片樓房並不高,都只有六層,在開發商們恨不得處處蓋出33層高樓的如今顯得比較另類。
齊安娜說她這房子是零六年買的,當時屬於市區最好的房源了,價格都在三千元左右。
他們兄妹都買在這個小區,不過齊東來腳懶,買在前面那一棟樓的一樓,而齊安娜喜歡安靜,所以在這一棟樓的三樓。
國內的建築規范規定六層樓房不需要安裝電梯,所以這一片小區也都沒有電梯,五人步行上了樓梯後隨著齊安娜開門進屋,迎面豁然開朗。
齊安娜家的這套房子面積足有小二百平米,是典型的四室二廳結構,每個臥室都帶有一個大的落地窗。
沉依和曉霞還是小女孩兒心情,她們拉著齊安娜參觀了她的臥室、客房,連衛生間都沒有放過。
只有陳雷和習燕霞笑著坐在客廳,看三女來回轉著。
顯然齊安娜的審美觀還是足夠的,並不像那些暴發戶一樣整出什麼“歐式風情“、“美式田園“,整體裝修走淡雅極簡的風格,月白色的實木地板,除了客廳的影壁牆以外,所有牆面都粉刷得雪白,影壁牆則是暗紅色類似古樹樹干一般得花紋。
整體家居都是米黃色,溫馨而舒適。
眾人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後,齊安娜便打開咖啡機燒了一大壺咖啡,分別為眾人倒上。
她笑著說自己的家基本上沒有客人來,所以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希望眾女能夠經常來這里做客。
沉依提出說橫豎明天是周日,都不需要上班,不如今天就在這里做飯吃飯,然後五人一起住下好了,正好培養一下感情。
她昨晚獨占了陳雷一晚,覺得應該讓陳雷多陪一陪其他三女。
陳雷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齊安娜笑著說自己這一段時間基本沒在家做飯,什麼菜都沒有。
陳雷自告奮勇地拉著曉霞說出去買菜,於是齊安娜便留下其他三女在家里收拾一下,准備好房間和床鋪。
臨出門前,齊安娜把陳雷關在門外,拉著曉霞在屋里說了幾句話才放曉霞出來。
陳雷好奇地問曉霞什麼事,結果曉霞面紅耳赤地搪塞了幾句,便拉著陳雷下了樓。
陳雷本打算開車去附近地超市,卻被曉霞硬拉著走出了小區的大門,二人步行前往。
好在那超市並不太遠,也就兩公里左右的路程,走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已到達。
到超市後,曉霞拉著陳雷東轉轉西轉轉,拿起這個,放下那個,除了蔬菜、肉、酒和調料以外,他們還買了一些半成品、熟肉。
另外,曉霞還買了牙膏、牙刷和漱口杯子,前後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買齊了東西,打兜小兜提著出了超市。
陳雷主動擔起責任,提著最重的兩個塑料袋,和曉霞一邊說笑一邊往回走。
回到齊安娜家里,三個美女早就在那里喝著茶等著他們兩個了,幾人接過采購的戰利品忙活起來,不多時就整出了一桌豐盛的菜肴。
相比在飯館兒,幾人都覺得還是在家里吃飯比較舒服自然,而且說話也不需要顧忌旁人的眼光,畢竟他們五人的關系實在是驚世駭俗。
飯後,陳雷倚在沙發上看著四女來回忙活收拾著,心情十分舒暢,這是他以前做夢都不曾想到的場景,眾多嬌妻和睦相處,讓他感到上天待他不薄。
待眾女收拾停當後,分別在他的兩邊坐下,一邊兩個,讓他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電視里放著無聊的言情劇,貌似還是今年年初熱播的《何以笙簫默》。
這種片子陳雷一向沒什麼興趣,他一會兒捏捏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手就壓根沒閒著,不停地搗亂讓眾女不能好好看電視,結果最後觸犯了“眾怒“,在齊安娜這個大姐頭的一聲令下,四個美人兒一起將陳雷按在沙發上狠狠地“蹂躪“了一頓才讓他老實了起來。
最後妥協的結果就是陳雷躺在四個美女並排坐著的大腿上,享受美女們輪番的愛撫,然後他保證不再給美女們搗亂。
等到電視劇看完了,陳雷突然才發現自己就跟個寵物貓一樣被美女們給耍了,他“氣得“要咬帶頭的大姐頭齊安娜,卻被幾女聯手攆到了客房的衛生間去洗澡。
他“苦笑“著自嘲,覺得女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但是想起一會兒四女要一起陪她,他又覺得心頭火熱。他心急火燎地脫掉衣服,哼著黃貫中那首被他歪改得亂七八糟的《Can'tBringMeDown》洗了起來。
今天這一天其實折騰得不輕,先是上午看房子,然後下午又去了趟超市來回走了兩個小時,出了不少汗。
當然,男人洗澡就是快,二十分鍾他就已經披著浴巾出來。
他推開客房的門,發現客廳已然空無一人,便又打開主臥的門,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徹底驚呆了。
原來習燕霞、齊安娜、沉依和曉霞四人穿著同一款的情趣內衣正坐在床前等著他,四女做一般地打扮,都穿著一字形文胸,下身用吊襪帶吊著絲襪,連內褲都是同一款高叉丁字褲,只有顏色上的區別。
習燕霞穿著黑色,齊安娜穿灰色,沉依穿紫色,曉霞年齡最小,竟然穿的是白色。
四女連動作都擺得極為相似,構成了一幅香艷無比的美人圖。
齊安娜正自微笑地看著他,問道:“老公,喜歡嗎?” 而其他三女則都羞澀地將臉別過了一邊。
陳雷看得眼都直了,點頭喃喃道:“喜歡,真漂亮。” 說著就走上前來攬住四女問道:“這里怎麼會又你們三個的衣服的?”
齊安娜笑道:“下午我讓曉霞拖住你兩個小時,為的就是給你個驚喜。這套衣服是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一起買的,本來放道你那兒了,下午我開車去取過來的。”
陳雷摸了摸後腦勺道:“我說你把曉霞拉過去嘀咕什麼呢。原來是這個。”
他拍了拍齊安娜那豐滿的香臀道:“誰出的主意?老公我先獎勵她三百軍棍。”
齊安娜躲向一邊道:“那可不行。今天你說了不算,得我們說了算。我們要誰先陪你你就只能被我們選。”
陳雷嘿嘿一笑道:“好姐姐,那你說誰先陪我?” 說著手輕撫過剩下三女的乳房,惹起一陣嬌嗔。
“我就不要了。昨晚老公整整弄了我一夜,現在下面還疼呢。” 沉依羞澀地說道。
回想起昨晚地銷魂,她深情地望著愛郎,起身把位置讓給了旁邊地曉霞。
“這樣不太好吧,要不然你們先陪小五,我去客房。”
說這話的是習燕霞,第一次和其他女人一起陪陳雷就是這種四美齊上陣的陣仗讓她想想就面紅耳赤,她說著就想起身,卻被陳雷一把撲倒在床上:“好姐姐別走嘛。你不想看看齊姐姐她們怎麼陪我的嘛?”
陳雷抱住美婦人親了她一口道。
他怎麼可能放這羞澀的美婦人走呢?
一直以來他都最喜歡調戲這愛害羞的美婦來著。
齊安娜也對習燕霞臨時打退堂鼓極為不滿,她招呼著其他二女一起爬上床按住習燕霞道:“說好了一起榨干這個小壞蛋的,咱們把她按住了。小壞蛋,快疼愛你的習姐姐,把她欺負得下不了床她就跑不掉了。”
曉霞覺得有趣極了,幫著齊安娜按住了習燕霞,唯獨沉依性子比較柔和,一聲不吭只是脫下了陳雷的洗澡巾,輕柔道:“老公你慢一點,別弄疼了習姐姐。”
陳雷早就按耐不住興奮了,胯下的巨龍都已經飢渴難耐,他分開美婦人那一雙雪白的大腿,將美婦人那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撥到一側,然後再將龜頭抵湊在美婦人那光潔得沒有一根毛得飽滿花戶口磨蹭了起來。
那如內酯豆腐一般柔嫩得蛤口肌膚磨蹭得他十分舒服,如若不是美婦人此刻緊張得比較干澀,貿然突入很容易受傷,陳雷早就不顧一切地插進去了。
他用手撫摸著美婦人地蛤口挑撥著那粉嫩的花唇對曉霞說:“寶貝兒,幫我舔一舔。”
曉霞羞澀地一笑,低下頭扶著他地巨龍輕輕套弄了幾下,然後用舌尖圍著龜頭打了個轉兒,緊接著就含著龜頭吸吮了起來,吃得“嘖嘖“有聲。
陳雷一邊兒撫摸著習燕霞那雪白的肌膚,一邊兒享受著曉霞口舌的伺候,正自酥爽間,忽覺得身後兩團軟肉緊挨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原來沉依環住自己的腰,用那一對兒挺翹的美乳貼了上來,香舌更是挑撥著自己的尾椎骨,舔得他差點就丟人現眼地射了出來,猝不及防地發出“啊“的叫聲。
齊安娜看到陳雷沒有繼續動作,便趴在了習燕霞的身上,和她乳兒對著乳兒親吻起來,一邊親著她一邊道:“好妹妹,來姐姐和這小壞蛋一起疼你。”
說著便在美婦人身上上下其手,弄得美婦人面紅耳赤嬌喘不斷。
估摸著差不多時候了,齊安娜在身下得美婦人腿心掏摸了一把,帶起一股粘膩得花汁,她笑著扭頭對陳雷說道:“小壞蛋,你習姐姐差不多了,快來吧,來得遲了你習姐姐要恨死你了。”
陳雷聽得心頭火熱,他摸了摸曉霞的姣面,待曉霞識趣得吐出了他的龜頭後便將龜頭又一次抵湊在美婦人的腿心,腰一用力便戳了進去。
粗壯的巨龍一下撐開了美婦人那火熱濕潤的花膣,龜頭重重地戳在美婦人的肥美花心上,戳得美婦人一哆嗦。
此刻的美婦人被齊安娜含住小口無法大聲叫出來,只能用“唔~ 唔~”的悶哼回應著心上人的肏干,一雙手兒死死地抓著騎在自己腰上的齊安娜,拽著她的胳膊搖晃著,反饋著對情郎的贊美。
陳雷伏在齊安娜那白皙的背上,看不到美婦人的表情,但從美婦人緊縮的花膣便知道美婦人的快活,顧不上照拂身側的曉霞和身後的沉依,不由分說便狠命肏干起來,小腹撞擊著美婦人那飽滿的陰阜及齊安娜的臀尖嫩肉,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五人擠作一團,組成一幅無比淫靡的群嬉畫卷。
終於,齊安娜放開了習燕霞的嘴,改為親吻她的脖頸和鎖骨,被釋放出來的習燕霞發出了嬌媚的呻吟:“啊~ 啊~ 好弟弟~ 啊,好深~”放下心結專注享受的她搖晃著螓首,仿佛只有用力地搖晃才能發泄出她心中的快美。
齊安娜親吻了習燕霞一會兒後發覺她已經顧不上臨陣脫逃,完全沉醉在陳雷的肏干之下了,便從她身上爬了下來,改為坐在陳雷的左側撫摸著陳雷強壯的身軀,親吻著陳雷的肩膀,慫恿著陳雷道:“小壞蛋,我們四個人一起伺候你,舒服不舒服?”
陳雷此刻胯下躺著一個美人兒,左右兩側和背後各坐著一個美人兒,眾星捧月一般伺候著他,讓他哪兒還敢說各不字啊,只得嘿嘿一笑,將胯下美婦人的兩條腿抬起來,跪在美婦人的香臀之下,扶著美婦人的蜂腰挺送著。
眾女的香舌和手兒在陳雷身上挑撥逗弄著,胯下那美婦人的緊湊花戶也在不斷地收縮夾緊,磨蹭著他地巨龍,使他感覺到一陣陣酥麻酸癢從各處傳來,銷魂美感不足以讓外人道也。
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男人又何嘗不是?面對這樣如花美眷的服侍,任誰都會覺得心理和生理上都無比滿足。
正在在享受著四女的溫存時,齊安娜悄悄給眾女使個眼色,三女同時用舌頭刺激起他的敏感帶來,齊安娜和曉霞一左一右將舌頭伸進他的耳朵眼舔舐著,還不斷地吹著熱氣,各分出一只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乳頭;身後沉依用乳房磨蹭著他的肩胛骨,還含住了他脖頸後那個突起的骨頭,用舌尖挑撥著;可巧的是身下的習燕霞正好來了一次高潮,花宮噴出一股滾燙的陰精,花心的嫩肉死死地抱住了他的龜頭吸吮著。
八點齊下的刺激讓他興致無比高漲,巨龍跳了幾跳,竟然有精關不保之趨勢,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也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他趕緊提臀收腹夾緊了大腿打算固守精關以待再戰。
本來以他的本事是可以忍住的,偏偏此刻沉依順著他的脊椎從上到下用舌頭畫了一條無比淫靡的口水线,直接順著他的股溝一直舔舐到了菊門。
不單單是舔舐,還硬是用手扒開他的兩扇臀瓣,一口含住他的菊眼鑽探了起來,這下刺激可簡直要了陳雷的命,只見他怪怪地悶哼一聲:“嗯~”不由自主地向前一躲,想要躲開沉依那刁鑽的攻勢。
要不說人情急之下總是顧頭不顧?
呢,當然,陳雷此刻是顧?
不顧頭,他向前一躲,正好將巨龍深深地投入了習燕霞地花戶中,挑得習燕霞和他兩人同時一美,極限的酥麻感覺從二人的性器傳遍了全身。
先是陳雷屏不住精關巨龍一脹,噗噗地射出了幾股滾燙的精液。
緊隨其後的是習燕霞,她本來就還處於高潮中,花心的媚肉無比的敏感,吃了愛郎這一射,又泄出了幾股陰精,花戶中的媚肉不斷收縮擠壓,像是要將陳雷的精液都吸出來一般,爽得陳雷渾身抖顫,幾乎魂飛魄散。
雲散雨收之後,陳雷吐出一口濁氣道:“爽死我了,你們,你們這是要把我的魂兒都給吸走啊。”
齊安娜和曉霞對視一笑,背後沉依立起身子抱住陳雷道:“老公,舒服不舒服?”
陳雷裝作氣呼呼地說道:“這是誰出的主意啊?齊姐姐,肯定是你。”
齊安娜一笑道:“讓你個小壞蛋招惹我們四個,怕了沒有?告訴你,惹惱了我們,我們讓你精盡人亡!”
說著便和曉霞一起笑著將陳雷推倒在床上。
有點萎縮的巨龍從習燕霞的花戶中抽出來,帶起一股渾濁的花汁。
將陳雷撲倒在床上後,二女一人一邊趴在陳雷的兩側,迫不及待地聯手舔舐起陳雷的巨龍來。
沉依見習燕霞尚自在一邊躺著喘息便並沒有加入戰團,而是躺在習燕霞身邊溫柔地撫摸著她地胴體,平息她剛剛高潮後地氣息。
那邊齊吳二女正忙活著幫助陳雷重振旗鼓,開始兩人還磨合不太好,時不時姣面碰到對方,隨著時間延長,二女的配合逐漸默契起來,一人含住龜頭吸吮,則另一人就用舌頭掃過棒身;一人舔著龜背,則另一人就低下頭含住陰囊挑撥幾個回合之後二女半張著小口一左一右在棒身兩側來回親吻滑弄,爽得陳雷倒吸一口涼氣。
也虧了陳雷身體比較好,沒多大功夫他胯下的巨龍就又精神抖擻地挺立起來,讓二女一喜,齊安娜吐出口中的龜頭道:“曉霞,你先來榨干這個小壞蛋。”
曉霞甜甜地一笑道:“哥你可要小心哦。”
說著便起身騎在陳雷的身上,手扶著巨龍抵湊在自己的腿心,扒開擋住蛤口的內褲,用花戶再龜頭上前後磨蹭了幾下後,緩緩地坐套了下去。
四女當中若論花戶靈動善變非齊安娜莫屬,但是要論緊湊逼仄則肯定就是曉霞了。
她此刻心情十分激動,那朝思暮想的巨龍終於被她全根吃下去,龜頭抵在了她那早就飢渴無比的花心上,爽得她嬌呼一聲:“哦~”.
她稍微適應了一下巨龍的粗壯火熱,便上下套弄起來,不斷用那嬌嫩的花心軟肉去摩擦龜頭,磨湊得二人都無比快美:“啊~ 哥你好長啊~ 頂到花心了~ 啊~ 啊~”
“啊~ 哥~ 好美啊~ 又給你頂到了~ 啊~ 要命了~”
陳雷將胳膊枕在頭下,看著女孩兒上下翻飛的套弄,任她在自己身上翩翩起舞。
看著女孩兒那如模特兒一般略帶骨感的嬌軀起伏著,他時不時壞壞地挺一下腰,向上戳一戳,每一次挺身都挑得曉霞動作一滯,發出甜美的呻吟。
齊安娜在一邊看了一小會兒,她本身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兒,她見二人如此激情交合便拍了陳雷一下道:“小壞蛋你倒是知道享受,給姐姐吃一吃。”
說著便騎到陳雷的頭上,將那飽滿的花戶湊到他的嘴邊。
陳雷也不推辭,雙手扶著美婦人的大腿,一口含住了美婦人的花戶做口舌交鋒,吃得嘖嘖有聲。
這邊三人親密快活的聲音吸引了那邊的沉依和習燕霞,二女看到這三人的火熱交鋒,羞澀得面紅耳赤,欲待閉目不看,卻又始終被曉霞和齊安娜的淫聲浪語所吸引,忍不住關切地觀摩,本來二女都已經“吃飽“了,在這淫靡的畫面中又被勾起了“食“欲,干脆一左一右趴在陳雷的兩側親吻起他那健壯的身軀來,帶給陳雷更加強烈的刺激。
曉霞是典型的口大肚兒小,向來不耐久戰,在愛郎的身上挺聳了幾百下,只覺得那巨大的火龍煨得花戶快活無比,龜頭每刺中一次花心那團嫩肉都戳得她渾身發麻,漸漸地,她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無力,體力無法再維持那高速坐套的動作,於是她便不由得掙脫了齊安娜親吻她的嘴,拼命扭著腰失聲道:“啊~ 哥~ 啊~好舒服~ 我不行了~ 啊啊啊~ 哥我沒力氣了~ 啊”
陳雷向來是比較體貼自己女人的,他拍了拍齊安娜的雪白臀肉,後者會意地起身讓來了地方,然後陳雷抱著曉霞對坐起來,雙手扶緊了佳人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前後挺聳,不斷將曉霞的美胯湊向自己的巨龍,刺得曉霞失聲道:“哥啊~ 啊~ 好深啊~”
男人的龜頭如同一個大蘑菇一樣不斷在佳人的肉穴中刮擦,帶出一股一股的蜜汁。
女性的G 點一般是在陰道的前側,一般男人通常都是後入式才能偶爾觸碰到,陳雷的龜頭特別巨大,因此即便是在面對面的交合過程中也經常能用龜背剮蹭到那點最美的位置,尤其在二人這樣相互摟抱著前後磨轉,曉霞只覺得男人的龜頭又熱又燙,壞壞地每次都從G 點劃過,戳得她嬌啼不止,幾乎如哭出來一般,沒百多下就渾身一陣,四肢如同飢餓得章魚抱獵物一般死死得纏住陳雷,打著擺子泄出了甜美的陰精,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陳雷溫柔地將曉霞放到床上,口對口渡了一口熱氣過去,許久曉霞才醒了過來,面上如痴如醉到:“哥,我死了”
陳雷親吻著她的面頰道:“寶貝兒,我去欺負齊姐姐,你在這兒躺著歇會兒。”
曉霞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陳雷便抽出巨龍,帶起一大股汁水,還抽得曉霞有氣無力的呻吟了一聲“哦”。
他將她放到枕頭邊,拽過一條夏涼被蓋在她的身上,扭頭對齊安娜到:“好姐姐,該你了。”
齊安娜撲哧一笑,歪著頭看著男人道:“你個小壞蛋到底是什麼來路,在床上猛得跟牲口一樣,不過你的好日子也就到此為止了,看本女俠降龍伏虎! “說著便趴到陳雷胯間,捧著那條火熱的巨龍一陣唇槍舌劍。
陳雷今晚上已經射過一次了,此時自然是底氣十足,即便是齊安娜將他的巨龍吸吮得水光發亮,身邊還有沉依和習燕霞羞澀地助紂為虐,卻也依然拿他無可奈何。
他將齊安娜推到在床邊,抓著齊安娜兩條裹著絲襪地小腿構成一個M 字,然後將巨龍頂在美婦人那墳起而飽滿地花蛤口磨蹭了幾下道:“好姐姐,自己送它進去吧。”
齊安娜伸出手在陳雷那火熱的巨龍上套弄了幾下,簡直愛不釋手。
她連著兩天朝思暮想的就是這根大家伙,剛才觀戰了這麼久,那花戶早已經是汁水淋漓銀光閃爍,兩瓣花唇都在不停地張合。
墨湊了幾下便按捺不住將龜頭對准了蛤口,還調皮地拽了一句英文:“Comein ,boy !”
陳雷見美婦人已經對准目標,便猛得將腰一聳,但聽得美婦人“哎呀“一聲,龜頭已然一戳到底。
陳雷的巨龍何等不凡,如此突擊下去依然將美婦人那緊窄的花穴塞得滿滿當當連個紙片兒都再擠不進去。
那圓圓硬硬熱熱滑滑的龜頭正正地撞在美婦人花心那一團嫩肉上,只這一下,便插得美婦人魂飛魄散。
齊安娜雙手摟緊了男人,讓男人整個兒壓在自己身上道:“小壞蛋你好狠心啊,差點就要了姐姐的命。”
陳雷趴在她身上輕輕聳動了幾下,覺得不太好使力,便又爬起來做個老漢推車的姿勢道:“好姐姐,要命的在後面呢。”
說著便深刺淺挑起來。
齊安娜這下可美壞了,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地雙手扶著愛郎的虎腰,兩腿夾著愛郎的雄臀迎合起來。
要不說成熟美婦在床上比年輕姑娘更能讓人銷魂呢,尤其相齊安娜這樣的尤物深深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配合男人,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更加興奮,她不僅自己享受著愛郎的抽插迎送,還伸著脖子輕啟朱唇吸吮著男人的胸脯,還用那靈活的舌尖來撩撥男人的乳頭,嗓子里更是哼哼嗯嗯地不斷發出淫聲浪語。
她的花心是眾女中最為肥碩的,每次被陳雷的龜頭碰到都會將它團團包裹住,每當陳雷抽出巨龍時都會在龜頭上吸吮一下,帶給男人無比的快感。
上下兩股刺激爽得陳雷十分激動,更加勇猛肏干起來,下下到底次次入肉,挑得美婦人的花心不斷亂跳,不過幾百下便讓美婦人心頭生出一股難忍的酥麻感。
她此時顧不上挑逗陳雷了,只得將雙手按在床上向上抬著自己那肥美的玉臀去就愛郎的巨龍,花宮的甘泉一浪浪涌出,失聲道:“好弟弟,你肏死姐姐吧。”
陳雷得令,越發抽插得勇猛無比,他感受到美婦人的花戶越來越緊繃,越來越熱,知道美婦人要來高潮了,於是猛得向下一壓身子,整個兒人倒扣在美婦人身上,扭著腰用龜頭在美婦人的花心打起轉兒來,一下兒幾乎將美婦人推到了情欲的頂峰。
只見美婦人的四肢上下掙扎著,伸著頭斷氣一般地掙扎,仿佛要將陳雷推開一樣躲閃著,失神地呻吟道:“啊~ 好弟弟~ 花心,花心要被你揉碎了~啊~”
可惜她的掙扎始終無法如願,被陳雷死死地按住了用龜頭狠命廝磨著。她在床上經驗無比豐富,卻每逢高潮時最怕這一招。
陳雷不僅用龜頭刺激著美婦人,還將嘴附在美婦人耳邊輕柔地叫著:“親姐姐,好姐姐,我愛你。”
女人是感情的動物,他這一句話簡直就是個導火索,直接將美婦人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感覺三魂七魄都被愛郎推到了九霄雲外。
這花宮一麻,一大股陰精就這麼噴到了愛郎的龜頭上。
這次高潮持續了許久,美婦人才頭暈目眩地緩過神兒來道:“小壞蛋,差點弄死人。”
陳雷嘿嘿一笑道:“好姐姐,咱們在來一次,這次我讓你飛上天。”
齊安娜破天荒地搖搖頭道:“不知道怎麼了,頭有點兒暈,還有點兒疼,可能太累了,你去伺候依依吧,姐姐想睡一會兒。”
陳雷也沒多想,溫柔地親吻了她幾口道:“那好姐姐,我去了。”
齊安娜無力地點點頭,任由陳雷抽出巨龍後將她安頓好便沉沉地睡去。
照顧好齊安娜,陳雷扭頭看著剩下的兩女,笑道:“剛才在背後偷襲我的是依依,趕快乖乖躺下,老公現在要執行家法。”
沉依甜甜一笑道:“老公打算怎麼執行家法呢?”
陳雷嘿嘿笑道:“剛才你偷襲我後路,習姐姐進攻我前面,配合的挺好嘛,快快抱在一起讓為夫我一起重責三百軍棍。”
沉依順從地躺在床邊,拉過羞澀的習燕霞趴在自己身上笑道:“老公,來吧!”
陳雷看著那絕美無比的現場,下了床便湊過去上下翻飛地抽插起二女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陳雷一人連戰四美,快活無比,那邊鶯鶯燕燕兩個姑娘在雜亂的裝修現場來回忙活著,指揮著一群裝修工人團團轉。
原來她們二人在開發商的協助下,火速貸款買下了這片面積兩百多平米的兩層小樓,這段時間找了個裝潢公司連設計帶裝修,已然開工了。
姐妹倆都是能吃苦的人,起早貪黑忙個不休,從買材料到施工無不親歷親為。
在她們看來,這不僅僅是一個事業,更是她們翻身過正常人生活的希望和未來。
鶯鶯騎著電動車回來,指揮著一個電動三輪車倒車到門前,然後叫了兩個工人將一大堆塗料麻袋搬到門面里,而燕燕則帶著一個安全帽,似模似樣地看著幾個粉刷工刷著天花板。
她扭頭見姐姐進來,笑道:“姐,咱們這給雙倍工錢讓師傅們加班加點,還是比較順利的,看來再有一個多星期就能完工了。到時候就可以買家具開業了。 ”
鶯鶯點點頭道:“你看東邊和西邊的兩個小區都有住戶了,南邊的錦繡華苑聽說已經開盤了,賣的還挺快,預計最多半年也就有住戶了。咱們現在是搶時間,只要這三個小區住滿了,不愁生意不上門,早開門一天就早一天回本。這貸款啊,一個月就要還將近一萬呢,咱們拖不起啊。”
燕燕看著進進出出的裝修工道:“是啊,好在咱們是貸了款,這次一次性買了這麼大面積,就算以後做不下去賣給別人也能賺一筆。”
鶯鶯捂著她的嘴道:“呸呸呸,說什麼喪氣話呢?這里地段這麼好,要不了多久人氣就上來了,怎麼可能不賺?咱們可是方圓幾公里唯一一家,也是面積最大的一家。而且我跑去問了,這一片門面只有我們是買下來自己干的,別的買家都是打算做房東的。咱們自己的房子他們租的房子,就算是同行也競爭不過咱們。”
燕燕挪開姐姐的手道:“姐你洗手了沒有啊?”
她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又遞給姐姐一張道:“對了,血站下午打電話來著,咱們兩個的骨髓捐獻手續都辦完了,已經入庫了,說如果以後咱們變更聯系方式的時候通知他們一下就行。”
鶯鶯接過紙巾擦了擦手,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差不多了已經9 點了,咱們去吃飯吧。”
說著拍了兩下道:“師傅們,可以休息了,明天早上正常開工,辛苦了。”
說完,姐妹倆便高高興興地騎著電動車去了一個小館子,吃了點飯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