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虹的胴體雖然是在水中,但由於河水清澈見底,杜延之還是可以一目了然。
櫻木虹一身含有侵略性的古銅色皮膚在晨曦下閃爍著誘惑的光芒。
那堅挺雙峰,峰頂上的兩點粉紅,還有雙腿間的那密封的間隙都在水里蕩漾。
剛才在小茅屋里其實杜延之已經看過她的裸體,只是那時他一顆心都放在宮本穎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其他人。
現在總算可以仔細一看眼前這嬌娃。
杜延之雖然對宮本穎情深意重,但看了櫻木虹嬌軀後也不由心中一蕩。
杜延之才開口說了句,“櫻木姑娘……”,櫻木虹已經游到他身前。
杜延之還沒來得及再說任何話,櫻木虹的胴體已經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由於兩人都是一絲不掛,櫻木虹的小腹是貼在杜延之雙腿間。
在一瞬間,杜延之突然間覺得身處這河水變得熾熱無比,整條河仿佛已沸騰了。
杜延之伸手想把櫻木虹推開,但櫻木虹反而一手抓住他的手,然後放在自己胸膛上。
杜延之手上摸著的是櫻木虹堅挺的雙峰,胯下接觸的是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內力高深的他居然額頭冒汗了。
杜延之低聲說,“櫻木姑娘,你是夢兒的師妹,杜某不敢冒犯……”櫻木虹在水里的下體開始磨蹭著杜延之,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地說,“我與穎一起投入師門,一起練武,一起長大……我們從小就共享一切……穎不會介意的……”
聽到這里,定力強如杜延之也不禁有點心動了。他想要推開櫻木虹的手已變得軟弱無力了,但雙腿間那巨物卻堅硬無比了。
兩人在水里載沉載浮,杜延之在櫻木虹充滿了欲望的眼色中逐漸放棄掙扎了。
櫻木虹再接再厲,右手再下一城,伸到了杜延之雙腿之間,一手抓住他那巨龍,然後在水里狂野地套弄著。
杜延之貼在櫻木虹胸口的大手也開始動了,溫柔的抓捏著她那高峰,還用手指輕輕地揩著那鮮紅。
兩人的手都在忙碌著,漸漸地忘記保持在水里的平衡了,兩人都慢慢地往河底沉下去。
這小河並不是很深但卻有不少魚。
那些魚兒看見兩人貼在一起地往下沉都好奇地游到兩人身邊。
兩人繼續往下沉,瞄准在河床的一塊大石上降落。
那大石經過河水多年的衝擊,已變成一個光滑的平台,躺在那上面就好比躺在一張巨型的大床上。
櫻木虹在水中轉了個身,變成在杜延之身上。
她雙手一推,把杜延之推到大石上。
她自己就游到杜延之雙腿之間,雙手緊握杜延之那巨龍,盡情套弄之余還張開櫻唇把龍首吞下。
杜延之感到一陣暢快從雙腿間涌起,一堆泡沫不由自主地從他嘴里冒出。
櫻木虹的香舌在龍首上翻滾,伊人的玉瓊和河水混合在一起,使得整個龍首暖洋洋的,十分受用。
她這猛烈的動作引發了不少泡沫,在兩人身邊的小魚兒也被這些突發的泡沫嚇跑了。
櫻木虹吸吮了一會兒就往下舔舐,除了龍首之外也對龍身照顧得無微不至。
杜延之不由仰頭望著從小河上投射而下的朝陽,身體也發出了輕微的顫抖。
櫻木虹察覺到杜延之的這些反應,得意洋洋地微笑起來。她雙手靈巧地愛撫著杜延之雙腿間,使得在她嘴里那巨龍膨脹到巔峰狀態。
兩人內功深厚,在沉到水里前已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足以在水里逗留挺久的時間。
櫻木虹再吸吮了一會就開口讓巨龍脫口而出,她再游到杜延之身上,徐徐地把嬌軀沉到龍首上。
杜延之忽然間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座火爐,在水底下依然把他燙得發抖。
櫻木虹一出現在小茅屋就是赤身露體,給了他一種不羈放縱的感覺。
沒想到櫻木虹花徑居然緊湊無比,把龍身夾得緊緊的。
杜延之忍不住了,後腰一挺,往上抽插。櫻木虹也盡力迎合著他的衝擊,扭動細腰,在水里翻波作浪。這一來,更加沒有小魚膽敢靠近兩人了。
兩人在那大石上抵死纏綿一會兒後,杜延之雙手一推大石,兩人就漂離大石,逐漸往水面上浮。
在水的浮力協助下兩人的姿勢變得更加多變化,櫻木虹時而在上,時而在下。
有時候兩人還頭下腳上地在水里保持了好一陣子才恢復到正常姿勢繼續尋歡作樂。
終於兩人浮出水面,一起深深地呼吸,但抽插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止。
兩人的動作反而因為總算能夠正常呼吸而加強了。
櫻木虹雙手緊緊抱著杜延之脖子,把自己的雙峰也呈現到他的面前。
杜延之卻而不恭,唯有張開嘴巴吸吮那粉紅色的櫻桃。
杜延之雙腿踢水,慢慢地游去河邊。在往前游的同時,他還是繼續維持那抽插的動作,並沒有中斷那節奏,連嘴巴的吸吮也保持著。
等到游到河邊淺水區時,杜延之雙腿一蹬,兩人一起破水而出,落到河邊的草地上。杜延之雙腿一彎,兩人已在地上。
杜延之把櫻木虹右腿高高舉起,自己就曲膝在她雙腿間,狠狠地抽插。
兩人剛從水里出來,全身還是濕淋淋的。
可是不到一會兒,兩人身上的河水就被激情蒸發了,除了身體某個部位之外,兩人已是干透了。
櫻木虹毫不羞澀地發出了一連串的嬌呼。
她每一聲都使得杜延之心中一蕩,然後插入得加倍起勁。
野性的櫻木虹並不願意一直長待在杜延之胯下,她忽然一腿勾著杜延之腰部,一手把自己從草地上撐起來。
高舉朝天的右腿也發下來了,也一起圍繞著杜延之虎腰。
杜延之理解她的心意,也順從地翻身,讓她騎在自己身上。
櫻木虹得勢不饒人,把杜延之推到自己身下後就猶如脫韁野馬那樣奔馳。
杜延之也用盡全力往上插,配合得天衣無縫。
終於櫻木虹臉上泛起一片緋紅,花徑也急促地縮緊。
杜延之皺著眉頭低哼一聲後體內熱情全部釋放了。
櫻木虹閉上眼睛承受著那熱流,雙手緊緊地抓住杜延之雙肩,留下了一條條指痕。
她臥倒在杜延之胸膛上,不停地大口深呼吸,真猶如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的呼吸逐漸恢復正常。
杜延之趕了一晚路,再加上剛才那一番死去活來,體力消耗不少,於是閉上雙眼養神。
此時躺在他懷里的櫻木虹雙眼突然閃出一絲凶光,她在身旁的草地上一掏,手上就多了一把匕首。
原來她故技重施,在河邊寬衣解帶時已經把武器藏在草地上。
她匕首在手後就毫不猶豫地一刀直刺杜延之心口。
杜延之畢竟身經百戰,在櫻木虹一刀刺下時感到了一陣殺氣。
他雙眼一睜,右手已經抓住櫻木虹手腕。
從然如此,那一刀還是在杜延之胸膛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杜延之雖然已經釋放熱情了,但巨龍還沒完全軟化,他立刻盡力往上一頂,把櫻木虹衝擊得失去身體平衡。
他趁機右手用力一扭,櫻木虹手上的匕首終於脫手。
杜延之眼明手快,左手快速地伸出接著匕首。
櫻木虹右手被抓,匕首落在杜延之手里,嬌軀還被杜延之頂得搖擺不定,一瞬間她的暗殺計劃全盤失敗了。
杜延之再狠狠地頂了她幾次後就停止動作,手上的匕首也擺在她脖子上了。杜延之低聲問,“這是為何?”
櫻木虹被杜延之那無情的抽插頂得嬌喘連連,待得杜延之停止一會後才能夠開口回答,“穎是我的!我不許你把她搶走!”
杜延之一聽之下,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夢兒與這東瀛魔女有超於同門師姐妹的關系。
他凝視著櫻木虹說,“我愛夢兒,她也愛我。你是無法拆散我們的。”
櫻木虹恨聲說,“你殺了我吧!你不殺我,我一有機會就會殺你!”
杜延之突然再次發勁多抽插櫻木虹幾次,然後隨手把匕首扔到一邊,再把櫻木虹整個人舉起來,兩人連接已久的身體終於分開了。
櫻木虹在空中翻個跟頭,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她站穩後就杏眼圓瞪著杜延之。
杜延之出指把胸口的穴道點了,先把正在流的血止了。
他微微一笑,“櫻木姑娘,你是夢兒師妹,我絕對不可能傷害你。歡迎你隨時暗殺我,可是你是不會成功的。”
櫻木姑雙眼射出火焰,但武藝不如人,也無可奈何。
杜延之抬頭一看,太陽已經高升了。
“櫻木姑娘,咱們回去吧!夢兒身上的毒應該散得七七八八了。這地不宜久留,咱們收拾一下細軟就離開吧!”
櫻木姑瞪著他說,“你要我們兩師姐妹隨你去哪兒?”杜延之揮揮手說,“櫻木姑娘不用擔心。杜某早有安排。”
杜延之早前在宮本穎身上下了藥使得她失憶,但他知道宮本穎內功深厚,無法肯定那藥一定有效。
因此他只好在宮本穎暈倒的樹林子里找間小茅屋暫住。
若是藥力沒效,他也可以自圓其說是在樹林里遇上了昏迷不醒的宮本穎,然後把她救回去。
後來一切順利,宮本穎的的確確失憶了,而杜延之也成功獲得她的信任,成為了她的杜郎。
他一和宮本穎結合後就打算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所以才向宮本穎建議,邀她跟隨自己回家,一個他早已安排好的避世之處。
但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結義兄弟們居然惹出大禍,六兄弟現在只剩下三人。
看來自己一時間還是無法退隱江湖,只好先把宮本穎和櫻木虹兩人安頓在那處再說。
櫻木虹是絕對不肯就此和宮本穎分開,只好隨著杜延之一起回到小茅屋整理細軟。
另一邊廂,在飛虎堡里吳嘯天正在聽著忠心虎丁忠信的匯報。
丁忠信一臉憤慨地說,“堡主,毒龍谷那班人真的是和咱們干上了!居然在客棧里埋伏了將近一百多人把咱們殺個措手不及!幸好屬下這些年來跟隨堡主久了,武功也有點長進了,才衝破重圍,還把他們兩個當家也干掉了!”
他故意夸大敵人的數量才顯得自己這次其實算是立了功,在毒龍谷高手雲集之下還可以殺了兩個當家後安然離開。
在丁忠信身邊的是劍刃虎那三個徒弟。
大徒兒接口說,“堡主,咱們這邊的情況也是類似。毒龍谷在咱們飯菜里下毒。咱們師傅奮勇殺敵,可是他們人多勢眾,最後連他們大當家毒龍郎君也到了。師傅寡不敵眾,慘死在毒龍郎君劍下。”
他為了保住師傅顏面,故意夸大其詞,把經過說成劍刃虎是被合攻而敗下陣。
吳嘯天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太師椅前的一群人。
那里面除了丁忠信和劍刃虎三個徒兒之外還有黑心虎齊昊,白雌虎徐箬璇和堡里一些門人。
吳嘯天高聲問,“大家對於此事有何看法?”
黑心虎齊昊踏步向前,雙手抱拳說,“堡主,毒龍谷已經正式向咱們宣戰。屬下建議咱們就以快打慢,明天一早就出發把他們連根拔起!”
既然有人開口了,其他人也馬上附和。
丁忠信大聲說,“根據咱們在陸老賊那邊臥底的說法,毒龍谷與陸老賊早已勾結多時。咱們想要拿下蘇州城,看來必須想除掉毒龍谷!屬下自薦與齊昊一起攻打毒龍谷!”
其他人也異口同聲地認同丁忠信的說法,都在高呼攻打毒龍谷。
吳嘯天高舉雙手,眾人立刻停止呼聲,靜待他發言。
吳嘯天看著站在一旁的高瘦漢子,“不畏,有何看法?”
那高瘦漢子正是五虎將里的添翼虎顧不畏,為人足智多謀。
剛才議事廳里每個人都在聲討毒龍谷時就唯有他一人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他清一清嗓子,不徐不疾地說,“堡主,整件事有點不合常理。咱們其實打算取下蘇州城,可是還未正式行動。就算毒龍谷是為陸琪城做先鋒,從毒龍郎君的一舉一動又不像……”
丁忠信有點不服氣了,“顧不畏,我丁忠信不覺得有什麼不合常理之處。毒龍谷幾個當家對我趕盡殺絕,除了想和陸琪城合攻飛虎堡之外,還能用其他原因嗎?”
顧不畏搖搖頭,“有幾個疑點。第一,為何毒龍郎君會放過老三這三個徒兒?還讓他們傳話,說什麼要戰要和,讓堡主說句話。很明顯的,毒龍郎君不想開戰。”
劍刃虎在五虎將里排名第三,所以顧不畏稱他為老三。
吳嘯天聽了連連點頭,“不畏,說下去。”既然他已經這樣說了,丁忠信等人就不敢多言多語了。
顧不畏繼續說,“若是我是毒龍郎君,我安排人手伏擊老三,就是想來個攻其無備。既然他已經成功干掉老三了,為何要放虎歸山,讓他三個徒兒回來讓他們通知堡主說下手的是毒龍谷?若是我的話,我會一直留著暗中,絕對不隨便泄露身份。如此一來,咱們飛虎堡就是想要報仇,一時半刻也不曉得要找誰。”
吳嘯天點頭說,“不畏說的對。本座也有同感。毒龍郎君若是鐵了心要對付咱們,他確實不應該留下活口。若是本座行事,肯定會一個不留,而且要確保沒人泄露消息。這樣他就可以在咱們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時攻打飛虎堡!”
聽了他這一番話,丁忠信等人馬上高呼,“堡主英明!屬下真的沒有想到這些疑點!”
吳嘯天微笑著說,“要是毒龍郎君存心和本座為敵,現在已是兵臨城下。要打,就要快。快到敵人根本來不及准備。所以……”他突然頓一頓,瞄著顧不畏。
顧不畏馬上接口,“所以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毒龍郎君是個有勇無謀的窩囊廢。第二,有人在挑撥離間咱們飛虎堡和毒龍谷。”
吳嘯天哈哈大笑,“不畏,說得好!”
聽見吳嘯天夸贊顧不畏,齊昊和丁忠信兩人心里都有點不快但也無可奈何。
徐箬璇一向來不像齊昊等人那樣一心想要爭權。
她雖然在五虎將里排名最後,但她其實是吳嘯天的情婦,私底下地位超然,根本不需要和其他四人明爭暗斗。
大笑了好一會後吳嘯天才停止笑聲,然後目光如炬地向自己下屬們高聲問,“咱們飛虎堡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兄弟們有何見解?”
齊昊立馬搶著說,“堡主,既然是有人挑撥離間,最大嫌疑的肯定就是陸老賊。既然如此,咱們就先下手為強,立刻衝去蘇州,把他連根拔起!”
吳嘯天笑著點點頭,“不畏,你有其他看法嗎?”
顧不畏回說,“稟堡主,毒龍谷就在蘇州城附近。咱們拿下了蘇州城之後,也不願意在咱們後花園里有頭毒龍。不畏建議不如將計就計,假意和毒龍谷和解,然後等到他們松弛下來後,再把他們殺得一個不留。然後咱們再設計引陸琪城出來,把他擊殺。”
吳嘯天仰頭狂笑,“正合吾意!但當下雙方各有死傷,該如何取得毒龍郎君的信任呢?”
顧不畏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就要看丁兄弟有沒有膽子冒險了。”
丁忠信不禁臉色一變,“顧不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在五虎將里顧不畏是排在首位,可是除了徐箬璇之外,其他三虎素來憤恨他得到吳嘯天的寵愛,一向來都不肯稱呼他為老大。
顧不畏陰陰一笑,“丁兄弟足智多謀,肯定了解不畏的想法。丁兄弟殺了毒龍谷兩位當家,若要毒龍郎君相信咱們是真心求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丁兄弟獻上給毒龍谷。”
丁忠信破口大罵,“顧不畏!你這是公報私仇!這樣不就是要老子去送死嗎?”
顧不畏不理睬他,而是向著吳嘯天揚聲說,“堡主,我顧不畏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存心不良!不畏心里已經有了計劃,只是用丁兄弟來讓毒龍谷乖乖的開門迎接咱們而已。只要一進去,不畏保證能夠護著丁兄弟,絕不會讓丁兄弟有任何損傷!”
丁忠信還想反駁顧不畏,但吳嘯天此時已經開口了。
“其實本座心里想的也是類似的方法。忠信,既然不畏已經做出如此的保證,你還擔心什麼呢?”
丁忠信心里恨得牙癢癢,但臉上卻不敢露出半點不滿。“堡主說的是。著的確是個好主意。丁忠信為了堡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吳嘯天點點頭,“那就委屈忠信你了。不畏,一切准備妥當後就出發。這次本座想親自出馬會一會那毒龍郎君。”
丁忠信聽見吳嘯天會親自上陣總算是寬心了點。他知道吳嘯天武功蓋世,只要他在場,不管情勢有多危險,應該可以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一切分配好了之後,吳嘯天就離開了議事廳。
他一出去,就有個十多歲的婢女迎上去向他福了一福,“大爺,小婢春雪是來提醒大爺,夫人已經等候多時。”
吳嘯天有點不耐煩地說,“本座不就現在過去了嗎?”
春雪又再福了一福。“春雪不敢催促大爺,可是夫人已經在發脾氣了。”
吳嘯天抬一抬眉頭,“她又怎麼啦?”
春雪低頭說,“房間里的古董杯子鏡子都已被扔的七七八八了。”
吳嘯天嘆了口氣,“她就是這種脾氣……罷罷罷,本座這就隨你去吧!”
兩人快步走過一個又一個院子,終於到了一座滿是鮮花的院子里。
這院子里有各種各樣的鮮花,但放在一起卻非常協調,種花人的功力和眼光可見一斑。
院子的中間是一棟紅色的小樓,此時小樓里正傳來一陣陣的碎裂聲。
吳嘯天使出輕功,一躍而起,從小樓敞開著的窗戶飛身而進。
他雙腿還沒踏地就有個玉瓶子往他臉上飛過來。
吳嘯天一手接著那玉瓶子,同時嬉皮笑臉地說,“媚兒啊媚兒,這瓶子可是唐朝年代的古物啊!你生氣我就得了,何必要拿這些古物來出氣呢?”
這小樓里只有一人,此人赫然是個擁有絕世容顏,雖然正在氣頭上,但絲毫不減艷色的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