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帶著媚笑一刀狠狠地插在吳嘯天大腿上。
那短刀有一大半都插入了吳嘯天腿里,只剩下一兩分殘留在外。
一股鮮血馬上從他大腿上飛濺而出,把他褲子和媚兒的玉手都染紅了。
吳嘯天不愧為飛虎堡堡主,還算是有點骨氣,大腿被深深地插了一刀,居然還忍著痛,笑著向媚兒說,“我的好媚兒啊,這算是第一刀吧?你對夫君的怨氣是否有所減低了?”
媚兒嬌笑一聲,“天哥是一代宗師,如果這也算是一刀,豈不惹人恥笑嗎?”
她說完後,玉手往下一按,她那短刀就完完全全沒入了吳嘯天大腿,就剩下刀柄留著他腿外。
一滴滴豆大的冷汗從吳嘯天額頭不斷的流下,但他這人也真有點氣概,居然還是笑著說,“媚兒啊媚兒! 這可算是一刀了吧?”
媚兒笑得更加甜了,“還不算……”然後玉手一拖,短刀就在吳嘯天大腿上開了條深深的口子。媚兒淡淡地說,“天哥,這才算是一刀。”
她這一刀是故意慢慢的拖,吳嘯天大腿被她割得血肉模糊,繞是吳嘯天再如何忍,也撐不住了,一聲聲野獸般的低泣從這樣貌俊俏的玉面虎口中吐出來。
媚兒刀子停下來後還手腕一扭,刀鋒在吳嘯天大腿上轉了個圈,鮮血更是從他腿上噴出來。
“啊……!”吳嘯天真的是痛入心肺,忍不住放聲狂喊,一滴眼淚也從他眼角邊流下來。
媚兒眉花眼笑地說,“天哥啊……你不是自命英雄嗎?英雄不都是流血不流淚的嗎?怎麼今天破戒了啊?”
吳嘯天氣喘喘地說,“慕容媚兒……我吳嘯天只不過在外面有過幾個女人而已……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用得著如此對待我嗎?”
媚兒微微搖頭,“唷……天哥現在想起一夜夫妻百夜恩這句話了啊……你有沒有想過當媚兒親眼目睹你和別的女人干那件事時,媚兒的心可是比你現在的腿還要痛啊……”
吳嘯天曉得今天自己是劫數難逃了,也豁出去了,“你這臭婆娘! 就為了這謀殺親夫? 你……你會不得好死!”
媚兒一點都不動氣,只是把那短刀拔出來,一道血泉隨著刀鋒噴射而出,把媚兒的紅袍子染得更加紅了。
她緩緩地說,“天哥,你誤會了……媚兒壓根兒沒想要殺你。不是已經說了嗎? 媚兒只要插你十刀……”
“你他奶奶的臭婆娘!心髒如此惡毒! 難怪你長得那麼丑! 丑八怪!” 吳嘯天心知肚明,這十刀下來,自己肯定會生不如死,於是放聲大罵,希望能夠激怒媚兒,給他一個了斷。
他知道媚兒一向來十分重視自己的美貌,所以故意把她說成丑八怪。
可是媚兒卻不上他的當,還是笑眯眯地說,“天哥……沒用的。剩下的九刀,一刀也不能少……”
她第二刀是插在吳嘯天另一只腳上,和第一刀一模一樣。
兩刀下來,吳嘯天雙腿已是血肉橫飛,他雙腿下的草地已是一片通紅。
他的咒罵聲和痛叫聲此起彼落,真的是聞者心寒。
吳嘯天喊得越是淒慘,媚兒笑得越是燦爛,配上她絕美的臉蛋,真的是美不勝收。
媚兒以優雅的姿態把短刀舉起,這次她是把刀尖對著吳嘯天小腹,“天哥,第三刀就讓媚兒見識見識你的腸胃吧……你放心,媚兒會確保你挨了十刀後還有命的。你畢竟是媚兒的夫君嘛……媚兒怎麼舍得讓你就此死去呢……?”
吳嘯天不停地咒罵,“你這小賤婢,我吳嘯天下了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化為厲鬼,日夜纏著你!”
媚兒噴噴幾聲,“天哥,這世上若是真的有鬼神,之前死在你手上的那些江湖人士早就日夜陪在你左右了……”她說完後就一刀刺下去。
正當吳嘯天以為自己又要多受痛苦時,一陣暗器破空之聲突然傳入兩人耳里。
媚兒臉色一變,她手上握著短刀,平時慣用的彩帶並不在手,危機之下只好翻身一躍,先脫離險境再說。
沒想到發暗器之人居然一發又一發地把暗器發出。
媚兒剛剛避過第一發暗器,第二發隨著又來。
她逼於無奈 只好使出慕容世家的輕身功夫輕飄飄地閃到院子一角。
她腳步一落地就從腰間把彩帶抽出,准備應戰。
可是她定睛一看,院子里居然是空無一人,連吳嘯天也已消失無蹤了。
她抬頭四處一看,終於看見一個苗條的身影背著吳嘯天在不遠處的屋檐上,飛奔而去。
媚兒遙望著兩人遠去,居然並不追趕。
她嘴角重新牽起一絲笑容,“就讓你溜吧……反正我這刀上淬有劇毒,若想保命就得把雙腿都砍了。我倒真想看看一個少了雙腿的玉面虎。”
另一邊廂,燕飛雲三人和慕容兄妹還在那大街上浴血戰。
慕容風的柳葉刀此時已經加到六把了。
六把刀不停地在他手上轉換,在他身前形成一層刀網,使得櫻木虹根本攻不進去,只能在刀網外看著燕飛雲和慕容風刀來劍往地拼個不休。
燕飛雲從沒遇上過這樣一個猶如有無數只手的敵人,一開始時確實是手忙腳亂,一把劍顧此失彼,身上刀傷累累。
幸好他畢竟武功高強,雖然身中多刀,但並沒有傷及要害。
可是在此之前,他和吳嘯天決戰時已經受了傷,現在傷上加傷,若是不能在短時間內反敗為勝,恐怕不免命喪當場。
燕飛雲雖敗不亂,在應付慕容風四方八面而來的刀式時還不斷的思索對策。
他在多次命懸一线後終於察覺到慕容風的一個破綻,他每次把手上刀發出去和重新接著另一把刀時,都有一瞬間手上是空的。
一個念頭忽然在燕飛雲腦海中浮現,“他不停地換刀,就是等於不能無時無刻都有刀……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這卻是唯一機會能夠破他這刀法!”
他並沒有急著攻擊慕容風這破綻,因為他了解自己只有一次機會。
他傷勢不輕,若是一擊不中,慕容風有了警覺,就會改變戰略,自己是傷兵再戰,未必能夠再次找到同樣機會了。
於是,他沉住氣,雖然挨了多刀,血花不停地從他身上飛揚,還是繼續采取守勢。
終於,燕飛雲等到了一個機會。
慕容風在把手上刀發出去後就伸手想要接著在半空中的另一把柳葉刀。
可是這一次,那把刀卻比平時高了點。
燕飛雲咬一咬牙,把渾身內力灌注在右肩,硬生生地受了慕容風剛剛發出去的一刀,讓那把刀插入自己肩膀。
慕容風一刀重傷對手,心中一喜,誰知異變突生。
燕飛雲手上鋼劍忽然脫手而出,把空中那把柳葉刀擊飛。
慕容風手上一空,居然沒有接住囊中之物。
這可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他不由頓了一頓。
燕飛雲就趁他這麼一頓,伸手把插在自己肩膀的柳葉刀拔出來,閃電般地一刀往慕容風心口插過去。
慕容風畢竟是個絕世高手,馬上雙手合十,想要夾住柳葉刀。
可是他快,燕飛雲更快,一刀出手後居然手腕一扭,慕容風雙手就變成往柳葉刀刀鋒拍下去。
慕容風大驚失色,趕緊變招,可是為時已晚,三根血淋淋的手指衝天而飛。
這也是因為他反應快捷,在最後關頭硬生生地把手掌停住,不然飛上天空的可能就是他兩截斷掌了。
慕容風失去了三根手指,多年潛心苦練的刀法可以說是被廢了,可是燕飛雲也只能說是慘勝而已。
他原本就已負傷,肩膀再中了一刀,剛才那幾招更是用了他剩余的全部功力,一擊功成,他就極速後退。
櫻木虹曉得燕飛雲傷勢不輕,趕緊躍過去,伸手扶著他,“風雲大哥,你沒事吧?”
燕飛雲忍著傷痛,笑了一笑,“大哥受傷不輕,可是他比我還糟。少了三根手指的慕容風應該不是虹妹你的對手了。”
燕飛雲這邊已經慘勝,可是宮本穎卻還在苦戰中。
慕容雪使用了冰鈎子一陣子後又再變招,手上暗運內功,把鈎子化成兩根短棍。
她雙手齊用,左右開弓,還是繼續以短攻長的戰略。
宮本穎吃虧在手上武器太長了,一旦敵人近身攻擊,很多招數都無法使出,陷入了挨打的狀態。
她身上袍子多處之前已被鈎子撕破,雪白的肌膚也因此露於人前。
慕容雪看見了宮本穎裸露的肌膚,眼中射出了狂熱的光芒,出招趕緊狠辣了,而且專門攻向宮本穎胸部和小腹這些敏感部位。
宮本穎臉上一紅,曉得面前這對手正在使用心理戰術,想以此讓一個女子感到羞恥而失去信心。
可是她從小就受到武士的訓練,一直以來都把殺敵致勝放在第一位,個人榮辱從不是她的關注點。
所以她除了有一點點氣惱之外,慕容雪這戰略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宮本穎心里有數,自己必須要改變戰術,不然就只會一直保持現在這挨打的狀況。
她心想,“想不到我這長刀居然會變成我的負累,可見世事沒有絕對。既然如此,我不如放棄手上這個負累……”
她為人堅決,一打定主意就馬上行動,雙手一揮,把長刀拋到半空中。
此時慕容雪兩根冰棍已經迎面而來,宮本穎眼明手快,同時伸出雙手,把兩根棍子一起抓住。
她一抓住冰棍就暗運內功,玉掌馬上變得火般燙熱,冰棍被如此一熱,逐漸融化。
慕容雪暗吃一驚,但卻毫不示弱,也把內力加強,一股寒冰真氣馬上灌注在冰棍中,和宮本穎以內功一拼高低。
宮本穎感到手掌心傳來的寒氣洶涌澎湃,也把自己那陽剛內力盡數使出,對抗面前這生平大敵。
正當兩人激烈地比拼內功時,宮本穎的長刀在半空中轉了個圈後就滴溜溜地往慕容雪身上掉下來。
原來宮本穎那一拋是含有巧勁,是她戰略的一部分。
慕容雪看見那長刀刀鋒迎著自己下來,心知不妙。
她衡量了一下,當機立斷放棄手上冰棍,往後猛退,險險避過那一刀。
慕容雪一放手,那兩根冰棍馬上被宮本穎手上的熱力溶解為水,化為烏有。
宮本穎雙手一伸,重新握著長刀。
她嬌咤一聲,飛身躍起,迎頭一刀狠狠地劈下。
慕容雪不慌不忙,跳到地上飛虎堡死士的屍體旁邊,雙手飛快地把那些屍體流出來的血凍結,成為一把把小刀。
她雙手亂揮,一把把冰刀馬上脫手而出,四面八方地攻向宮本穎。
這真的是宮本穎從沒遇上過的戰術,冰刀來襲,她只好放棄殺敵,先揮刀把冰刀一一擊下。
慕容雪此時已用那些還沒干的鮮血鑄成一把和宮本穎不分上下的血色長刀,冷哼一聲後就舉刀和宮本穎硬碰。
兩人刀來刀往地過了十來招,一時間不分上下。慕容雪的刀勁剛中帶柔,時而冰寒,時而熾熱,和宮本穎長刀相碰時不停地濺出一絲絲火花。
宮本穎久戰不下,心念一轉,也轉變戰略。
慕容雪和她兩刀相碰時突然感到一片空蕩蕩,仿佛完全沒有任何內力一樣。
慕容雪正想趁機狂攻猛打,一股剛烈的內力突然涌過來。
慕容雪一時措手不及,雖然馬上把內力加強,但還是於事無補,手上雪刀猛然斷成兩截。
慕容雪變招神速,把手上剩下的半截雪刀融化為飛鏢,右手一揚,兩支飛鏢直攻宮本穎一雙招子。
宮本穎馬上往後一仰,兩支飛鏢和她擦身而過,雖然沒有對她造成傷害,但還是在她袍子上加多了兩條裂縫。
宮本穎一避開飛鏢就馬上繼續出刀,不給慕容雪機會再去制造冰雪兵器。
她的刀絕非血肉之軀所能抵擋,失去了武器的慕容雪一時之間,只能步步退避。
宮本穎一刀比一刀狠,已是破裂的袍子也隨著飄揚,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
慕容雪無意中瞄到了宮本穎纖腰上的一個小小的彎月形紋身,面色突然大變,一句話衝口而出,“小影,是你嗎?”
宮本穎對她這呼喊根本沒有反應,長刀還是繼續劈下。
慕容雪看見了她那胎記後心頭一震,身法稍微一慢,左肩濺出了一道血花,被宮本穎那一刀劃了道口子。
她雖然受傷但不至於致命,趕緊使出慕容世家賴於成名的輕身功夫極速往後退,先脫離險地再說。
宮本穎也不乘勝追擊,只是雙手握刀,冷冷的盯著慕容雪。
她畢竟和對方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經過這一番激戰,她對慕容雪也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無法痛下殺手。
慕容雪一連退了幾丈後才停下腳步。
此時她也發現了慕容風已經敗下陣來,慕容世家此次可以說是一敗塗地了。
她手指飛快地把肩膀上的穴道都點了,先把血止了,然後才緩緩地看著宮本穎說,“小影,你贏了。”
宮本穎雖勝不驕,只是平平淡淡地說,“慕容世家武功確實不凡,宮本穎不能說是贏了你。等你傷好了,我們再戰一次。”
慕容雪雙眼一眨都不眨地看著宮本穎,“小影,我是小雪。你……你認不出我了嗎?”
宮本穎搖搖頭,“我叫宮本穎,不是小影。”
慕容雪忽然伸手解開袍子,對身旁幾個男人視若無睹,把嬌軀就此顯露眾人眼前。
她確實是人如其名,一身肌膚白可勝雪,只有胸前那粉紅色的兩點和雙腿間的漆黑為那一片白加了一些反差極大的色彩。
她整個人就猶如陶瓷造成的玩偶一樣,雖然精致,但卻冷冰冰的不帶人氣。
在場每個人一時間都被她那脫俗的美麗震撼了,連身受重傷的燕飛雲也忍不住凝視著她。
可是燕飛雲畢竟是燕飛雲,他除了欣賞慕容雪的美麗之外,還注意到她腰部居然有一個和宮本穎腰上一模一樣的彎月形紋身。
宮本穎自然也看見了那胎記,不禁張大嘴巴,滿肚子疑惑地看著慕容雪。
慕容雪伸手摸一摸自己腰間的胎記,“小影,就算你已經不記得自己原本是誰,這個紋身應該可以告訴你你自己真正的身份。”
宮本穎不禁喃喃自語,“我……我究竟是誰? 我不是宮本穎嗎?”
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涌上她心頭。
這種感覺曾經在她被杜延之下了藥失去記憶時出現過,沒想到現在又再浮現了。
慕容雪把袍子蓋好,於是她那動人的身軀就此被隱藏了,“你和我一樣,都是復姓慕容,你叫慕容影。”
她頓了一頓再繼續說下去,“你是我的族妹,我們小的時候一起被老祖宗挑選進入家族的武學修煉。這個月形紋身就是代表了我們的身份,是老祖宗特意讓為我們倆紋上去的。”
宮本穎還是一臉茫然,“老祖宗……? 我是慕容世家的人……? 可是我是扶桑人啊……怎會……?”
燕飛雲在櫻木虹的扶持下走到了宮本穎身邊,他柔聲說,“穎妹,先不要慌。先聽她說清楚了再做定奪。”
然後他轉頭向慕容雪高聲說,“慕容世姐,有賴你把事情說清楚點!”
慕容雪點點頭,“自當如此。當年小妹和小影兩人一起經歷一連串的武術修煉,我們兩人的授業恩師多達十數位,其中一人正是來自東瀛。”
眾人聽見她逐漸步入正題,不禁聚精會神地聆聽。
慕容雪繼續說下去,“當時那位東瀛師父十分疼愛我們兩人,認為我們是天生的練武奇才。疼愛歸疼愛,他對我們兩人同時也十分嚴厲,只要有任何一招半式不能達到他的要求,那天晚上就沒有飯吃了。我還記得有好幾次小影你被罰,我呢就偷偷的把飯帶過來給你……”
燕飛雲記得在鐵熊山塘街家的時候,宮本穎曾經沉醉在回憶里,描述過一下類似的經歷,可是當時宮本穎記憶中帶飯給她的是她哥哥。
怎麼會是慕容雪了呢?
果然宮本穎越聽越迷糊了,“是你送飯給我的嗎?那個……不是我哥哥嗎……?”
慕容雪搖搖頭,“看來那東瀛人對你下了藥。你真的啥都不記得了。”
宮本穎真的有點急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快說啊!”
慕容雪整個人也仿佛陷入回憶中了,猶如夢囈般地說, “有一天晚上,我睡得很沉的時候,忽然間有人把我抱起。我那時候雖然年紀尚幼,但已經練武一段日子了,馬上就醒過來了,睜眼一看,居然就是那東瀛師父。他看見我醒了,就低聲說要帶我回去扶桑,好好的培養我成為東瀛第一刀客,說我們其他的師父都是廢物,只有專心致志練他的刀法才會有大成。我當然不肯離開家和小影你,所以就拼命掙扎,還把你也吵醒了。”
宮本穎越聽越入神,可是眼瞳也更是迷茫了。
慕容雪看了她一眼才說下去,“你一看見師父想要把我帶走就馬上爬起來救我。在混亂中,師父的手松了,我就趁機脫身。可是你卻……”
宮本穎忍不住問,“我……我怎麼啦?”
慕容雪黯然說,“等到我跑出去,找了大人過來時,你已經被東瀛師父帶走了……看來他既然帶不走我,就把你帶走了……老祖宗派人在中原和扶桑尋找你和東瀛師父,可是找了好多年都是蹤影全無……老祖宗也只好放棄了……”
櫻木虹聽到這里不由大聲疾呼,“不可能! 穎是扶桑人,家里被千葉流害了後才被我們師父收歸門下! 怎麼可能是你們慕容世家的人? 一派胡言!”
慕容雪仰頭說,“小影你被帶到扶桑之後肯定被喂了藥,把之前的記憶都丟了。然後再向你重復地說一個編織的過去,很快的你就以為那些是自己真實的過去了。我問你,你師父是否高高瘦瘦,額頭有條疤痕? 喜歡在練刀後喝酒? ”
聽了慕容雪的兩個問題,宮本穎和櫻木虹都呆住了,因為她描述的確實就是她們師父。難道她說的句句屬實?
就在此時,一把蒼老但宏亮的嗓子從遠處響起,而且還以極速靠近,“老夫不管你是宮本穎還是慕容影,今天老夫都要與你決一死戰,報殺子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