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來宮本穎面對挑戰時都是二話不說,一刀劈下去。
可是這次她卻是帶著猶豫握著刀柄。
杜克夫是櫻木虹的救命恩人,而且剛才所說的真的是正義凜然,宮本穎實在不忍看見他倒在血泊中。
杜克夫緩緩地舉起雙拳,“杜某七歲練武,是從硬功開始。當時杜某每天都要用拳頭和大樹斗爭,看到底是杜某的拳頭硬還是大樹堅挺。杜某足足練了一年才成功把樹一拳打斷。”
燕飛雲插口說,“杜兄小小年紀就能夠持之以恒,真的是不容易啊!”
杜克夫微微一笑,“謝謝燕大俠夸獎。杜某和家兄行走江湖時也是以硬橋硬馬為主。直到杜某三十歲了,才考慮到必須內外兼修,於是就埋頭苦練內功。”
此時他舉起的雙臂居然變得火紅,隱隱約約散發出一陣熱力。
燕飛雲失聲說,“杜兄,莫非這就是失傳已久的火炬臂?”
杜克夫點點頭,“燕大俠好眼力。杜某三十歲時退隱江湖,費了五年時光才略有所成。所以宮本姑娘不要介懷杜某赤手空拳應戰你的絕世刀法,因為杜某這一雙拳頭就是致命武器。”
燕飛雲暗暗心驚,“傳說這火炬臂練到十成功力時真的是無堅不摧。江湖上一向來都傳言杜克夫武功略遜他兄長一籌,但就他這火炬臂已是遠勝杜克非,可以說是穩占十大高手一席位。由此可見,江湖上確實是藏龍臥虎,有很多高手都不想追逐名利,甘願歸隱山林,為了修煉而修煉。”
杜克夫雙拳高舉過頭,從他手臂上發出的熱力逐漸形成了一個個漩渦。
在一旁觀戰的燕飛雲和櫻木虹都感受到迎面而來的熱度,正面對著杜克夫的宮本穎就更加不用說了。
杜克夫沉聲說,“宮本姑娘,其實咱們兩人的武功路线十分接近,都不走花俏。一刀就是一刀,一拳就是一拳。杜某十分期待和宮本姑娘盡情一戰!”
杜克夫一說完就出拳了。拳未到,一股熱氣已把宮本穎額頭上的秀發燙得微卷了。宮本穎嬌咤一聲,騰空而起,一刀迎頭劈下。
杜克夫長嘯一聲,飛躍而起,在空中一連幾拳朝天迎著宮本穎長刀打過去。
此時他的拳頭也和手臂一樣,已變得火紅,與宮本穎的長刀正面交鋒之下居然發出了一陣陣金鐵相碰之聲。
燕飛雲和櫻木虹看見杜克夫那雙臂居然練得猶如金石般堅硬,不由大為佩服。
宮本穎一連幾刀都被杜克夫擋住,同時一股股熱氣不停涌過來,使得她的視线也模糊了。
宮本穎當機立斷,銀牙一咬,使出千斤墜,整個身子快速地垂下到杜克夫身下,然後一刀從下往上往杜克夫腰間劈過去。
宮本穎這一刀來得快如閃電,若要回拳擋格已太遲了。杜克夫畢竟功力非凡,在空中翻滾,險險避過那一刀。
杜克夫翻滾後變成了頭下腳上的姿勢,他虎吼一聲,猛拳擊向宮本穎。
宮本穎也毫不示弱,長刀連連不絕地反攻。
一時間兩人在空中拳來刀去,在地上觀戰的人只能看見一圈拳影和刀光把兩人籠罩著。
櫻木虹不禁有點擔心,“飛雲大哥,你看要不要阻止他們繼續戰下去?”
燕飛雲其實也非常擔心正在決斗中的兩人。
不管是任何一人有不測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可是他要如何下手呢?
兩人正戰個難分難解,杜克夫已經把話說明了,他是抱著一死之心來應戰,勝負未分之前,他不可能停手。
若是宮本穎相讓,少不免自己就血濺當場。
如何能夠兩全其美呢?
宮本穎杜克夫兩人在半空中拳來刀往了幾十招後才落到地上。
雙腳一踏地,杜克夫就狂呼一聲,“宮本姑娘,杜某接下來的是火炬臂最後一招! 是勝是負全在此招了!”
他雙臂肌肉猛然噴張,一條條青筋突出,一陣陣熱煙從他通紅的雙臂里冒出,看來他已運用了十成功力。
宮本穎也把內力灌注在刀上,嬌咤一聲後雙手握刀衝上去。
燕飛雲曉得已到了分勝負生死的時刻了,他也把佩劍拔出,准備隨時出劍在危急關頭把兩人分開。
杜克夫雙拳齊出,以石破天驚之勢攻往宮本穎。
拳和刀快要相碰時,宮本穎忽然間雙膝一彎,上身後仰,腳步並沒有停止但杜克夫的拳頭已與她擦面而過。
宮本穎雙手緊握的長刀劃著杜克夫的左手臂,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音,往杜克夫咽喉劈過去。
宮本穎這一刀是灌注了她全部功力,從然不能砍斷杜克夫的火炬臂但也在他手臂上劃出了一道道血痕。
燕飛雲大驚失色,飛身躍起,同時大喊一聲,“穎妹,刀下留人!”
在一連串的呼叫聲中,這一戰終於宣告結束。
宮本穎繼續保持著上身往後仰的姿勢,刀已在杜克夫咽喉上,但卻沒有血濺四處的情況出現,只有一滴滴血從杜克夫手臂上流下。
燕飛雲定睛一看,發現貼在杜克夫咽喉上的並不是刀鋒,而是刀背。
原來宮本穎那一刀快要砍中杜克夫咽喉時,突然想起燕飛雲之前和她說的一番話。
“不給人留余地就是不給自己留余地。可發可收才是王者風范。”
想到這里,她雙手一扭,砍在杜克夫咽喉上的已變成刀背,使杜克夫頭顱得以保住。
杜克夫雖然逃過一劫,但咽喉被刀背擊中,一時間也面色煞白,臉露痛苦之色,看來受傷不輕。
燕飛雲飛躍到宮本穎杜克夫兩人身前,“勝負已分,穎妹,杜兄,大家到此為止吧!”
宮本穎一聲好之後,長刀就回鞘。她雖然得勝,可是身上袍子已被火炬臂燙得發黃,額上一綹秀發也卷了起來。
杜克夫緩緩地收拳,嘴角濺出了血液,“宮本姑娘技高一籌,杜某甘拜下風。”
宮本穎趕緊抱拳說,“杜兄武功高強,小妹只是一時僥幸而已。”
杜克夫把火炬功散去,火紅的手臂逐漸恢復正常狀態。
他用手背把嘴邊的血抹去,“宮本姑娘太謙虛了。姑娘刀法神出鬼沒,確實是一絕。”
他忽然正色說,“但今日只是杜某敗於姑娘刀下。杜某學藝不精,還沒把火炬臂發揮得淋漓盡致,是杜某不足之處。不代表火炬臂不敵東瀛刀法,也不代表中原武功不及東瀛武術。中原武林還有很多高人賢士,必然有人可以向姑娘你展示中土武林的真正實力。”
宮本穎領首說,“小妹絕對同意杜兄的說法。中原武林臥虎藏龍,肯定有比小妹武藝優勝之士。”
在一旁的燕飛雲和櫻木虹意料不到一場惡戰最後和氣結束,真的是喜出望外,兩人都微笑了起來。
燕飛雲笑著說,“杜兄不用擔心,等到咱們把事情都處理好了,燕某也會代表中原武林和宮本姑娘一決高下。”
杜克夫帶有深意地看了燕飛雲和宮本穎一眼,“當時候相信兩位一定會全力以赴。這一戰,杜某十分期待。”
宮本穎隱隱約約聽出杜克夫話中的弦外之音,俏臉不由微微一紅,幸好她臉頰原本就已被火炬臂烘得發紅,所以也沒人察覺到她臉上這細微變化。
杜克夫嘆了口氣,“杜某苦練多年,以為已經略有所成。沒想到,唉……”他向燕飛雲三人抱一抱拳,“既然已戰敗,杜某只好再次歸隱山林,繼續修煉。三位多多保重。相信除了杜某之外,還有不少武林豪客會和幾位一決高下。”
雖然才相遇,但杜克夫的俠氣讓燕飛雲三人敬佩不已,道別時免不了依依不舍。
被他所救的櫻木虹還特意拉著他衣袖說,“杜大哥,有朝一日你武功大成後可不要忘記小妹櫻木虹。可以來扶桑做客,到時小妹必定盡力招待。”
杜克夫呵呵一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三位,咱們後會有期!”然後就飄然而去。
望著杜克夫的身影消失眼前後,櫻木虹轉頭問燕飛雲,“飛雲大哥,當下咱們應該去哪里靜心修煉呢?”
燕飛雲沉吟一會,“所謂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咱們三人干脆就喬裝打扮一番,混入蘇州城,就在那找個地方修煉。”
櫻木虹聽了馬上拍手稱好,“這主意不錯! 陸琪城他們到處尋找咱們仨,估計沒料到咱們就在他家門口。”
宮本穎也微微一笑,“那我就再次女扮男裝吧!”
決定後三人就地取材,在客棧里找了一些男子衣服換上。經過了一番打扮後,櫻木虹終於拖著宮本穎的手從廂房里走出來。
此時燕飛雲已經黏上胡子,打扮成一個中年人了。
他看見走過來的兩人不由眼前一亮。
宮本穎櫻木虹兩人雖然都是男裝打扮,可是卻風格迥異。
宮本穎一臉英氣,加上俊秀的臉孔,活脫脫就是個英俊瀟灑的少年俠士。
櫻木虹人長得比較嬌俏,扮成男裝後俊是俊了,可是卻帶有濃厚的陰柔之氣。
櫻木虹也曉得自己女扮男裝的這個特質,於是找了件狐皮袍子,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
燕飛雲笑著說,“穎妹是個初次在江湖闖蕩的少年俠客,虹妹就是京城里大官的公子。那我呢?”
櫻木虹嬌笑說,“我和穎是兩兄弟,從京城去蘇州城游玩,而飛雲大哥你就是我們兄弟兩人的管家,一路上照顧我們的起居飲食!”
燕飛雲聽了不由啼笑皆非,可是面對著這兩位千嬌百媚的人兒,他也只好點點頭了。
三人把屍體匆匆埋葬了後就由燕飛雲駕馭著馬車往蘇州城方向走。
趕了一段路後,三人到達了一個岔路。
燕飛雲稍微思索片刻,就把馬車開進左岔路。
他轉頭向宮本穎兩人說,“穎妹虹妹,咱們在此下車吧。”
三人從奔馳中的馬車上飛躍而出,使用輕功往右岔路跑。
燕飛雲喃喃自語,“希望這聲東擊西之計能夠把一些煩人的家伙引開。”
三人到了另一個小村落時才再次聘用了一輛馬車。
經過這一番周折,三人總算是安安靜靜地來到了蘇州城。
重回蘇州城,燕飛雲真的是感慨萬千。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初次隨著夏文怡來到震川鏢局時的情景,三年來在鏢局過的安寧日子,鏢局里的每一位鏢師和趟子手……
如今重回舊地,可惜卻面目全非了……
燕飛雲在蘇州城住了三年,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鏢局里,但對城里還是挺熟悉的,很快就把宮本穎兩人帶到平江區的一家小客棧。
三人肚子也餓了,就在客棧里的大堂點了幾道蘇州菜肴大快朵頤。
三人吃到一半,突然聽見在客棧外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你這臭婊子! 居然敢趁著老爺和上官大爺不在就潛逃? 現在看你還能跑去哪?”
“陸管家……求求你了!你放奴家一條生路吧……”“呸! 免談! 來人,趕緊把這臭婊子給我抓回去!”
燕飛雲微微皺眉,聽來是一個大宅門的管家在捉拿離家出走的小妾,可是這管家的嗓子卻是非常熟悉。
宮本穎對這男女的爭執也關注了,從聲音上她十分肯定曾經遇見過那小妾,可是卻一時想不起是何人。
燕飛雲和宮本穎還在猜疑中時,只聽見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外面那幾個人已經衝入這客棧大堂里。
燕飛雲側身一看,一個一臉猥瑣的五六十歲老人正領著兩個凶神惡煞的家丁追趕著一個妙齡少女。
那少女長得清麗脫俗,雖然不及宮本穎櫻木虹,但也是個數一數二的美人。
看見了這管家,一幅畫面馬上浮現在燕飛雲腦海里。
不久前此人曾經在震川鏢局耀武揚威,威逼夏文怡把鏢局低價出售給陸琪城。
當時燕飛雲雖然不在鏢局會客廳但卻在廳外看得一清二楚,此人正是陸琪城的管家陸凡。
宮本穎也把那妙齡少女認出來了,原來就是在自己和上官璟第一次決斗的前一天晚上在古廟相遇的那個少女。
這少女正是琪兒。
自從她以為當時喬裝為男人的宮本穎死在陸琪城的安排之下後,她就對陸琪城上官璟兩人恨之入骨。
可是她無力反抗,只好繼續虛與委蛇。
這次陸琪城兩人出征毒龍谷多天未回,琪兒就趁此良機,偷偷的從陸府溜出來,打算從此離開蘇州城。
沒想到陸凡卻緊追不舍,終於在這客棧外的小巷子里被追上了。
陸凡其實早已對琪兒垂涎多時,可是琪兒持著自己受寵,對陸凡從來都不假辭色,從不遮掩對陸凡的鄙視。
難得這次琪兒犯了大錯,陸凡正好趁機報復。
四人這樣闖進來不免驚動了其他正在用膳的客人,趾高氣揚的陸凡無視眾人的眼光,只是高聲說,“各位看官們,我陸凡是閃電劍陸琪城陸大爺府里的管家! 這小賤人膽敢潛逃,罪大惡極! 我陸凡現在只是替我們家老爺執行家法而已!”
客棧里的掌櫃店小二顧客們一聽說是陸琪城陸大爺的家事,都沒人敢插手此事,繼續低頭吃飯。
琪兒曉得陸琪城在蘇州城勢力龐大,深受尊敬,絕對不會有人冒著危險協助自己。
她走投無路,不由自主地臉色發白,全身顫抖了起來。
陸凡看見了琪兒那如花似玉的俏臉,色心大起,居然等不得回去陸府。
他轉頭向掌櫃大喊,“給咱們安排一間上房,咱們要審問這小賤人!”
在他身後的兩個家丁也走過去,一人一邊,抓住琪兒雙臂。
琪兒心里明白,這陸凡貪念自己美色,想要把自己就地正法。
她雖然在陸琪城和上官璟指示之下用美色誘惑了不少年輕高手,可是她尚有羞恥之心。何況在她眼里,陸凡只是個豬狗不如的卑劣小人。
她不甘受辱,馬上拼命掙扎,同時大喊大叫,“救命啊!”
客棧大堂里有幾個年輕人想要伸出援手,但還沒站起來就被身邊的人按下來,低聲細語地對他們說,“你這小子不要命啦?陸大俠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連那個東瀛刀客都敗在他劍下。這是他的家事,需要你這小子來管嗎?”
聽到這里,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子都只好乖乖地吃飯了。
一進去上房,陸凡就色眯眯地淫笑著,“琪兒姑娘,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就是陸大爺和上官大爺回來時,老夫如實匯報。到時候,相信兩位大爺絕對饒不了你。”
琪兒被兩個虎背熊腰的家丁緊緊抓住,只能臉色蒼白地聽著。
陸凡得意洋洋地說下去,“二,老夫可以為琪兒姑娘你隱瞞此事。可是……嘿嘿嘿! 姑娘可要對老夫有所回報哦!呵呵呵!”
他仰頭狂笑,笑聲中真是無限淫穢。
那兩個家丁也齊聲說,“琪兒姑娘,見者有份。你也不能忘了咱們兩兄弟啊!哈哈哈!”
琪兒心想自己一介弱質女流,就算不願也無力反抗。
既然如此,不如先乖乖就范,然後還可以尋找逃離苦海的機會。
她打定主意後馬上擠出媚笑,“三位大爺都長得英明神武一表人才……琪兒有幸服侍三位,這是琪兒的福氣啊……”
陸凡舉起大拇指,“好! 琪兒姑娘爽快,咱們也不會難為姑娘你!”
他急急忙忙地走到琪兒身前,右手一拉就把腰帶拉下,露出下體。
另外兩個家丁看見陸凡那急色樣子,也匆匆忙忙地把自己身上衣服脫下,同時四只大手開始伸到琪兒身上,大施祿山之爪。
陸凡也欲火攻心地把頭伸過去,強吻琪兒俏臉。
琪兒大發嬌嗔地說,“三位爺們……你們不要急啊……不如讓琪兒服侍你們吧……好不好嘛……?”
她這幾句話的尾音都拉得又長又嗲,陸凡三人都聽到神魂顛倒,就把琪兒放了,然後淫笑著看著眼前這肥肉。
琪兒搖曳著腰肢,徐徐起舞。
她媚眼如絲,勾魂攝魄地把陸凡三人的眼球都緊緊吸住。
她舞姿優美中帶著誘惑,雖然沒有音樂配合,但也使得陸凡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琪兒已經把衣帶解松,上身稍微一抖,白嫩的香肩就展現在三人眼前。陸凡三人都困難地吞了口口水,呼吸也急促起來了。
琪兒也不負眾望地讓衣裳繼續滑落,終於遮蓋不了她那豐腴的雙峰。
陸凡三人看見了那美物,馬上就想要一手抓住。
可是琪兒卻精靈地蹲在地上,雙手伸開把那兩個家丁雙腿間的要害抓住。
那兩個家丁受此厚待,馬上一臉陶醉。
陸凡不甘被冷落,馬上走過去,把雙腿間對著琪兒臉部。
琪兒毫不畏懼地張口一吞,就把陸凡那並不突出的丑陋淹沒了。
其實陸凡這一舉正中琪兒下懷,她並不想自己身子被侵犯,所以想以此方法來滿足這三人的獸欲。
在她盡力套弄和吸吮之下,那兩個年輕力壯的家丁已是血脈噴張,連年事已高的陸凡也漸有起色,三人都發出了禽獸般的呼聲。
琪兒看著三人欲仙欲死的模樣,知道自己此招奏效,立刻再加一把勁。
三人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兩個家丁甚至連唾液也控制不了,一滴滴地從嘴里流出來。
琪兒曉得時機成熟了,小嘴猛然一咬,雙手一扭,陸凡三人馬上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琪兒一擊功成,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在這三人身上一連踢了幾腳,然後才轉身快步離開。
眼看琪兒已經跑到房門前,只差一步就可以開門離開了,其中一個家丁突然間忍痛跳起,一手抓住琪兒腳跟,猛然一拉,把琪兒拉倒。
琪兒倒在地上,不由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