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之和肥龍等人趕到蘇州城時已經晚了一步。
毒龍谷的三當家與五當家也是采用和肥龍一樣的布局,就是喬裝為客棧里的店小二趁機下毒。
可是忠心虎丁忠信這人也是個下毒行家,兩個當家的伎倆被他不費吹氣之力就識破了。
兩個當家用毒失敗,只好與帶來的一群毒龍谷弟子一起和飛虎堡眾人火拼。
這樣一來,雙方都各有死傷。
等到杜延之等人到達時,大戰已經結束了,客棧里滿是屍體和傷者。
杜延之虎目含淚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兄弟們。
肥龍許磊與毒龍谷其他人趕緊救護自家兄弟。
杜延之呆若木雞地看著自己兄弟們的屍體一具一具地被抬出去,發現三當家赫然也在其中。
許磊忽然大聲呼喊,“大哥,五哥在這里,還活著!”
杜延之雙腿一蹬,飛身到許磊身邊。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五當家,發現他已是氣若游絲。
杜延之心中大急,趕緊把手掌貼在五當家胸口,把真氣傳入他體內。
許磊神情暗淡地拍一拍杜延之肩膀。“大哥,你看五哥的肚子……”
杜延之低頭一看,不禁心中一涼。
原來五當家已經穿腸破肚,內髒也流了滿地,看來是救不回了。
杜延之不由悲從中來,淚流滿面地緊緊抱著五當家。
五當家被他這樣一抱,忽然間回光返照,神智稍微恢復了點。“大哥……我們沒用,無法為二哥報仇……”
杜延之連連搖頭,“沒有的事,你們都是大哥的好兄弟……”
五當家用自己那滿是血跡的手握著杜延之肩膀。
“大哥……那忠心虎好狠毒……每一招都是致命一擊……大哥日後遇上他要小心……他一臉忠厚,但其實卑鄙無恥……原本我和三哥兩人合攻他,已經占了上風……他突然跪地求饒,我們就停手,誰知就這樣著了他的道兒……被他用鈎子插入我肚子……”
杜延之和許磊兩人越聽下去越感到憤慨。杜延之輕輕地在五當家耳邊說,“老五,不要再說了……等你傷愈後再詳談吧……”
五當家艱難地搖搖頭,“大哥,我知道自己是不能活了……所以一定要把經過和你說清楚……我中招後,三哥單打獨斗,不是那忠心虎的對手,被他一鈎命中要害……”
聽到這里,杜延之許磊兩人更是淚如雨下。
五當家斷斷續續的說下去,“但那忠心虎也被三哥一刀劈中後背……應該傷得不輕……他下面的門人就把他帶走……”
杜延之緊緊握著五當家血淋淋的手,“老五,大哥一定會為你和老三討回公道!”
五當家嘴里吐出一灘血,好不容易回過氣後才繼續說下去,“大哥,我並不希望你為我報仇……”
杜延之聽了不禁大奇。“老五,不管飛虎堡是刀山火海,大哥都要去闖一闖!”
五當家緩緩搖頭,“大哥,當時二哥重傷回到谷里,我也是和你一樣想法……但是今天看見這一大堆屍體,我在臨死前突然覺得好茫然……江湖人多數都是喪在仇殺中……大哥你既然已經找到了意中人,立了決心退出江湖就不要再趟這渾水了……我們六兄弟只剩下大哥四哥六弟了……我不想你們因為報仇而冒險……”
此時肥龍也已走過來了,聽了這番話馬上大聲說,“老五,飛虎堡害了咱們那麼多兄弟,此仇不報枉為人啊!”
五當家有點急了,“聽我說……不要報仇……”他說到這里,頭忽然一歪,斷氣了。
杜延之肥龍許磊三人看著自己兄弟在自己面前逝去都悲痛欲絕,三人一起擁屍狂哭。
杜延之哭了一會,心知此地不宜久留,而且受了傷的兄弟們也急需醫療。
他拍拍肥龍和許磊兩人,示意他們起來。
兩人也行走江湖多年,立刻強抑悲傷,站起來等候杜延之的指示。
杜延之高聲說,“咱們先把受了傷和壯烈犧牲了的兄弟們帶回谷里,把他們安頓好了再從長計議下一步行動。”
肥龍問,“大哥,居然咱們已在蘇州城,要不就到陸琪城府邸?他那邊應該有足夠的金創藥。”
杜延之苦笑說,“四弟,一向來陸琪城只是利用咱們為他做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他是大俠,是十大高手之一,咱們只是綠林中人。若是面對面遇上了,他也只會裝不認識咱們這班人。如果還有其他武林中人在場,搞不好他還要來個為民除害。咱們還是把受了傷的弟兄包扎一下然後趕回谷里吧!”
站在一旁的許磊也點頭贊同,“四哥,陸琪城這種大俠是不會向咱們伸出援手的。咱們還是靠自己吧!”
三人達成一致決定後就和肥龍帶過來的門人一起把傷者包扎好,死者就用草席卷起來。
杜延之抬頭一看,發現天色已晚,心想正好趁夜幕降臨時離開蘇州城。
毒龍谷一行人等在城門快要關閉的那一刻走出蘇州城。
守門兵看見他們一群人身上血跡斑斑,除了帶頭的杜延之之外,其他人都凶神惡煞的,一眼就看出不是平常老百姓。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守門兵們對於明哲保身這一套自保之策還是非常了解,於是也不多問就讓毒龍谷一群人出城了。
杜延之一直在擔心飛虎堡會趁著自己這班人里有一半都是傷兵而趁機伏擊。
現在終於安全離開蘇州城了,他才松了口氣。
他無意中看見和自己一群人一起出城的除了一般的老百姓,還有一個黑色扶桑武士打扮的短發少女。
那少女一身古銅色肌膚,猶如一頭雌豹一樣矯健。
杜延之不禁有種感覺,這少女的出現很可能和自己的夢兒有關。
可是他急著要把受傷的弟兄送回毒龍谷,無暇顧及這少女了,只好先把她的容顏記在心里。
由於帶著傷者,無法快馬加鞭趕回去,快到三更時辰杜延之一群人才回到了毒龍谷。
杜延之一到谷口,發現沒人看守就曉得谷里出了事。
他眉頭一皺,“咱們已經莫名其妙地與飛虎堡結了深仇大恨。不曉得又是哪些人闖入谷里?唉,這江湖……”
杜延之吩咐其他弟子慢慢前行,自己就和許磊快馬趕去毒龍谷中央的大院子。
他們兩人到達時只見平時毒龍谷當家們議事的大廳燈火通明,在大廳中間坐著兩個人,而毒龍谷弟子們卻都被點了穴道倒在地上。
杜延之定睛一看,那兩人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和一個二十出頭的美艷少婦。
那漢子只是隨便氣定神閒地坐著,但杜延之卻感到一股劍氣撲面而來,由此可見絕對是個高手。
這倆人當然就是燕飛雲與夏文怡了。
燕飛雲並不想和毒龍谷結成不可化解的大仇,所以只是把留守在谷內的門人點倒而已,並沒有多造殺戮。
他還故意把身上的劍氣釋放,讓杜延之曉得自己的實力,希望可以不戰而勝。
杜延之心知來者不善,但他自持武功高強,也不示弱,不亢不卑地抱拳說,“在下杜延之,與兩位素未謀面。不知兩位深夜硬闖毒龍谷,所為何事?”
燕飛雲在此之前已經在樹林里見過杜延之和許磊,知道面前這文質彬彬的文士就是大名鼎鼎的毒龍郎君。
他也向杜延之抱一抱拳,“在下雲羽,和雲某一起的這位是震川鏢局的夏文怡姑娘。毒龍谷出手搶了震川鏢局的紅鏢,雲某不才,想杜當家你物歸原主。”
毒龍谷和飛虎堡結怨起因就是震川鏢局這紅鏢。
杜延之在一兩天之內死了三個情同手足的結義兄弟,谷里的子弟也死傷無數。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窩里後居然還有人來討這已被人奪走的紅鏢。
杜延之一聽不由心頭有氣,也是冷冷地回答。
“那紅鏢不在毒龍谷。”
夏文怡紅鏢被搶,自己也身陷險境,若不是燕飛雲趕到,自己的清白就毀了。
她聽見杜延之一口否認紅鏢是在毒龍谷,立刻氣得俏臉通紅,青鋼劍出鞘,一劍往杜延之身上刺過去。
可是她雖然劍術高明,但還是和杜延之相差甚遠。
杜延之也不拔劍,只是等到劍離自己只有幾分時才突然猶如鬼魅般身影一動,夏文怡那一劍就擦身而過。
夏文怡變招神速,一刺落空,馬上改刺為砍,一劍橫向砍往杜延之肩膀。
杜延之高呼一聲好劍法,同時把內力集中在肩膀上。
夏文怡這一劍雖然命中杜延之肩膀,但卻發現他肩膀滑不溜手,這一劍居然沒有著力之處。
她正想收劍時,一股霸道內力忽然從劍鋒直傳到手腕上。
在她嬌呼聲中,手上青鋼劍已經脫手。
燕飛雲見狀立刻飛身而出,把夏文怡的青鋼劍一手接著。“毒龍郎君,讓雲某會一會你吧!”劍一到手,一道劍光就直插杜延之胸口。
面對燕飛雲的一劍,杜延之不敢托大,手上劍馬上出鞘。
只聽見一聲劍鳴,兩把劍的劍鋒居然對碰一起,使得兩人的劍都在搖晃不定。
兩人快速地收劍,然後又閃電般地出劍。
兩人雙劍交接,一時間斗個難分難解。
燕飛雲已經三年沒有與人比劍,開始時還有點生疏,但越打下去,他越是穩定,逐漸找回以前一劍縱橫天下的豪氣。
杜延之不到一會就知道面前的是個絕世高手,他遇強越強,沉住氣使出渾身解數把燕飛雲的劍招一一擋住。
杜延之突然劍路一變,反守為攻,每一劍都往燕飛雲下半路刺過去。
燕飛雲不慌不忙,雙腿一蹬飛身而起,然後從上往下一劍直刺杜延之頭部。
杜延之整個人仿佛沒有骨頭一樣,往地上一沉,險險避過燕飛雲這一劍。
他在地上滑動到燕飛雲身後,再次揮劍把燕飛雲後身籠罩著。
燕飛雲頭也不回,只是反手使劍把來劍蕩開。
杜延之看見燕飛雲只憑聽覺就把自己劍招都擋住,不由高呼一聲好劍法。
原來燕飛雲從小練劍時就已經設想了林林總總不同的對敵時的狀況。
他曉得總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前後夾擊,所以特意練了這反手劍法,專門應付從後攻擊自己的敵人。
杜延之連攻多劍都徒勞無功,突然把手中劍往上一甩。
他那劍在空中劃了個弧线後就直往燕飛雲額頭插下。
燕飛雲立刻舉手一劍把它擊飛,但如此一來他的背心就露出空門。
杜延之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雙掌貫注了十成功力攻擊燕飛雲後背。
誰知燕飛雲擊飛那劍時用了巧勁,那劍在空中轉了個圈後就直飛往杜延之心口。
若是杜延之不顧一切擊中燕飛雲後背,自己也難免一劍穿心。
逼於無奈之下,杜延之只好雙手合十,把劍夾著。
他猜測燕飛雲一定會趁機而入,於是馬上往後退。
杜延之一直退到大廳牆壁才停住腳步。
出乎他意料的是燕飛雲根本沒有乘勝追擊,只是提著青鋼劍,帶著微笑看著他。
原來燕飛雲想起那天晚上杜延之與許磊的對話,心想這毒龍郎君可以為了所愛而退出江湖,看來是個性情中人。
於是他出手就留了情。
杜延之也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當然了解對方是有意相讓,沒有趕盡殺絕。
他把雙手夾著的劍放下,然後抱拳說,“雲兄好俊的武功!杜某甘拜下風。但杜某之前說的確實是實情,那紅鏢真的不在毒龍谷。”
燕飛雲聽出杜延之話里誠懇之意,也抱拳還禮。“大家只是切磋切磋,並沒有分輸贏。至於紅鏢的下落,願聞其詳。”
杜延之說,“不錯震川鏢局這紅鏢是杜某二弟於鵬劫的。可是他在回谷的路上卻被飛虎堡黑吃黑,紅鏢當下應該是在飛虎堡里。杜某二弟也被飛虎堡害了,昨天已經不治身亡。”
飛虎堡!
燕飛雲沒想到自己重出江湖第一件事就遇上了飛虎堡。
在那一瞬間他真的是萬般滋味在心頭,和媚兒新婚燕爾的激情,和吳嘯天當初的兄弟之情,還有後來被背叛的悲情,一一涌上心頭。
幸好夏文怡的語音把他帶回現實中。
“文怡相信杜大當家不會拿自己兄弟的死訊來推卸這事。只是這紅鏢關系到震川鏢局的存亡,文怡請求大當家把經過詳細說個清楚。”
杜延之點點頭,“那請兩位就座,杜某知無不言。”
燕飛雲把毒龍谷弟子的穴道解了才和夏文怡一起聆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見毒龍谷三個當家已因此事喪命後,燕飛雲趕緊安慰杜延之,“杜當家節哀順變。飛虎堡多行不義必自斃。”
夏文怡知道老馬已在飛虎堡伏擊中慘死,雖然恨他背叛自己,但畢竟相處多年也有點黯然神傷。
她突然想到一事,“大當家,文怡斗膽,想知道劫鏢這事是否受人之托?”
其實她早已從燕飛雲那里知道是陸琪城安排的,可是事關重大,還是想聽杜延之親口承認確有此事。
杜延之點點頭,“杜某知道文怡姑娘一定會追問此事。杜某也不敢隱瞞,劫鏢這事是陸琪城找上杜某二弟的。”
夏文怡不由大怒,“沒想到陸琪城身為大俠,手段居然如此卑劣!”
杜延之心中苦笑,心想陸琪城很多卑劣的行動在此之前都是由毒龍谷執行的,但也因為如此才會遇上了夢兒。
想到宮本穎,他不由想起在蘇州城外碰見的那個東瀛少女。
“她會不會是來尋找夢兒的呢?我已經離開樹林小屋快兩天了,待會必須趕回去。這樣的話還來不及准備早飯給夢兒……”
櫻木虹出了蘇州城後就來到了宮本穎和陸琪城決戰之處。
她從那古廟前的腳印開始追蹤,很快就到了宮本穎洗傷口那條小河。
她隨著足跡走入樹林,可是一進入不久,就發現一切痕跡突然間消失了。
她眉頭一皺,曉得是有人蓄意不讓任何人追蹤下去。
當時宮本穎受了傷而且正在逃亡中,照理說不可能是宮本穎處理的。
這樣一想,櫻木虹更加擔心宮本穎的安危了。
櫻木虹突然聽見從遠處傳來一陣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在扶桑受的是忍術訓練,馬上伏在地上仔細聆聽。
來者當然就是陸府中人,而帶頭的就是陸琪城大弟子陸豐。
他帶著府里四個好手,打算以眾敵寡,五人一起聯手對付櫻木虹。
他們尾隨著櫻木虹,看見她進入那樹林就打定主意在樹林里動手。
他們根據櫻木虹的腳印一路追蹤,終於在樹林里的一塊空地找到了她。
當他們五人看見櫻木虹時不禁大吃一驚,原來櫻木虹居然是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
雖然天色已晚,但在黯淡的月色下,櫻木虹古銅色的胴體還是清晰可見。
她那嬌嫩的乳頭在夜色中還是鮮艷欲滴,兩腿之間的細縫微微張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的風景。
陸豐五人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原本是想一看見櫻木虹就下殺手,誰料到在面前的居然是一個如此活色生香的嬌娃,一時間五人都愣住了。
帶頭的陸豐本要揮劍衝上,可是他雙腿間卻升起了個帳篷,心中只想把櫻木虹擁在懷里好好的溫存一番,剛才的殺意早已蕩然無存了。
其他四人也是一樣,雙腿間都是硬邦邦的,雙眼也射出了欲望的光芒。
一個汙穢的主意逐漸在陸豐腦海里浮現。“這東瀛女子全身赤裸,也就是手無寸鐵了。既然如此,不如先和她快活快活再置她於死地吧!”
他打定主意後就就一臉淫笑地走到櫻木虹身前,左手也不停地磨蹭著自己雙腿間。
其他四人明白陸豐的意思了,也一起圍在櫻木虹身邊,色眯眯地觀賞著她的胴體。
櫻木虹對他們的來臨不驚不慌,反而嬌笑說,“你們五位是打算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來?”
陸豐聽她這麼說,心里更加癢了。“你乖乖地服侍大爺們,待會就留你不死!”其他四人也肆無忌憚地淫笑起來。
櫻木虹媚笑說,“就如五位大爺所願吧……”說完後還伸出修長美腿,輕輕地逗著陸豐雙腿間。
櫻木虹技巧高超,不到一會兒陸豐就覺得全身火燙,欲望旺盛。
其他四人看見陸豐那迷醉的樣子,也都心急了,紛紛手握雙腿間,先安撫一下自己的衝動。
陸豐欲火焚身,急急忙忙地把褲子脫下,讓櫻木虹的腳趾直接接觸自己那勃起之處。
他一邊接受櫻木虹的愛撫一邊喃喃自語,“天啊……這腳上功夫真的是比杏花院的姑娘們優勝百倍啊……”
在一邊的另外四個人都忍不住了,都把身上的刀劍放下,再把下身衣服解開,挺起胸膛一步一步地靠近櫻木虹。
躺在地上的櫻木虹再次媚笑說,“好啊……看來你們是打算一起上了,是吧?”
那四人馬上連連點頭。陸豐雖然有點不情不願,但也不好出口阻擋他們共享艷福,只好閉上雙眼享受櫻木虹的腳技,對那四人視而無睹。
櫻木虹向那四人各自飛了個媚眼,“居然你們打算一起上……”
那四人又再連連點頭,四雙手已經伸出來,准備撫摸櫻木虹嬌軀了。
櫻木虹接著說,“……那我就一起解決你們吧!”
那四人聽了這話,心中一涼,想要往後退但已遲了一步。
原來櫻木虹把身上衣裳脫光後就把武器藏在草地里。
她說完話後就馬上雙手往草地里一掏,雙手已經多了兩把長達兩尺的短劍。
她雙劍飛舞,一時間血花四濺,那四人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
緊閉著雙眼的陸豐聽見同伴的慘呼立刻睜開眼睛,發現那四人已經倒在血泊中,每人雙腿都被齊膝砍斷,都在握著傷處慘叫。
陸豐低頭一看,櫻木虹還是若無其事地向他媚笑著,仿佛面前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櫻木虹在他雙腿間還加了把勁,同時仰頭笑著說,“這位大爺,我們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