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終
老馮過了元宵節就走了,我沒有提前回去,帶著婧婧還有她妹妹出去玩兒了幾天,順便把她妹妹送到學校。
我們也是元宵後回來的,又賴在葉子家住了半個月,賴不下去了才搬回自己家住。
葉子婆婆帶著彩兒又住回來了,不過不是每天住了,有時候吃過飯就不高興住過來了,還是婧婧每天去接送孩子。
我出差的時候,就讓葉子名正言順的住我家,陪婧婧。
給婧婧買了台筆記本,她無聊的時候可以上上網,也可以在家做做文件。
葉子婆婆不住這里的時候,葉子夜里都是住我家。
葉子家里是那種老式的白瓷保險絲,我特地買了一個,把它電流過大燒壞了,葉子夜里住我家時,我就把這壞的換上去。
萬一她婆婆深夜回來查崗,那有個合理的解釋為啥住我家了。
不過這辦法只能用一次。
還真是用上了,那天夜里,婆婆突然到來,打電話給葉子,問她在哪兒,怎麼半夜不在家,孩子有點發熱,過來拿藥。
我讓婧婧陪葉子一起出來的,說家中突然斷電了,住我家了。
然後婧婧表示一起開車送孩子去醫院,葉子婆婆表示不嚴重,吃下藥就可以了,沒必要去醫院。我懷疑老人家是故意來抓抓葉子的。
後來葉子很少夜里住我那里了,風險比較大。
反正晚上過來一趟,做一下,或者早晨過來都很方便。
只要不出差我跟婧婧每天都在一起,上床卻不是很多,雖然跟婧婧性生活也比較和諧的,但是沒有對葉子的那種持續高昂的激情,不上床我們就在兩個房間睡。
梅梅有的周末會回來,遲姐雖然現在每天都住家里,但梅梅回來的時候還是基本會睡我那兒。
梅梅告訴我,遲姐跟那人分手了,過年的時候那奸夫的家人都表示了不歡迎的態度,他女兒尤其激烈,他也不願堅持了。
我心中冷笑了一下:遲姐准備拋夫棄子的去跟他,人家不過是玩兒了一陣子。也許床上滿足不了這個蕩婦,壓力很大吧?
我發現婧婧有點不對,每天上網到很晚,有時候跟我做完了,也不睡我房間,去自己房間上網。
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打網絡游戲,要麼玩兒網戀。
我沒有立場去干涉她,就放任自流,不去管她。
到了五月份,婧婧說畢業聚會很多了,她准備住校。
我說你去吧,沒事兒。
我估計跟婧婧的緣分快要到頭了,我讓她把車開走,她說不要,在學校影響不好。
我讓她把文件拷出來然後刪除,把筆記本帶走了,她沒拒絕。
剛開始還會每天給我打個電話,後來電話也少了。
有天晚上喝酒了,哭著打電話給我,說對不起,說要離開了,說她喜歡我,但在我那里覺得很不開心。
我說走吧,不開心就走吧,把車可以開走,也可以過戶給她。
她不要,只是問我,以後還能做朋友嗎,如果以後她想回來還能回來嗎。
我說我心有點亂,現在說什麼都代表不了以後,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畢竟相識一場,如果她家里需要用錢,跟我開口,沒有問題。
我不能說對婧婧用情多深,但是還是挺難過的,看著空蕩蕩的家里,更加難過。
也沒有找葉子傾述的想法,我開車到了酒吧門口的路上,想想沒有下車,把窗戶打開,抽了好幾根煙,又開車回家了。
打了個電話給小陳,告訴他婧婧走了,不再回來。
她有什麼事可能不會好意思跟我說,但是讓小陳偶爾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婧婧沒什麼事情也不需要向我匯報,如果有困難需要幫助,那還是要幫一下的。
心情平復了不少,還是覺得苦悶。
我打開電話簿翻了一下,來無錫一年多了,一個可以拉出去喝酒的朋友都沒有。
這就是平常不喜歡攀朋結友的壞處啊,做人失敗。
我打了個電話給阿玲,她還在外面玩兒,說接到我電話很意外,以為我把她早就忘了。
我說你玩兒吧,沒什麼事情。
她喊我一起,我說算了。
過了二十分鍾,她說她到家了,問我去不去。
我帶了兩瓶紅酒過去了。
到了阿玲家里,我自己用鑰匙開門的,阿玲在洗澡。我看到小小的屋子,聽到浴室里的水流聲,感覺挺溫暖的。
打開一瓶紅酒,也找不到醒酒器,就倒了兩杯放在茶幾上。阿玲穿了睡袍出來了,嫣然一笑:“我感覺你出了什麼事情。”
我說:“沒啥,失戀了。”然後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就是這麼悶的一個人。
過了會兒阿玲跟我說:“很難過就再追回來唄。”
我笑笑:“聽說變了心的女人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阿玲也笑了:“變了心的男人就能拉回嗎?”
我點點頭:“有道理,喝一口。”
阿玲陪我喝了一口。
我這說話節奏搞得阿玲也不知道怎麼跟我說話了,她想了會兒,想開口的,我說:“不用安慰我,就這樣靜靜的陪我喝酒就可以了。而且,少喝點,我不大能喝,也不准備喝醉。”
阿玲坐到我身邊,把我摟在懷里,我們不說話,小口的喝著酒。
一瓶紅酒喝完了,我不准備再開了。阿玲問:“晚上住這兒嗎?”
我點點頭:“方便的話,我今天住這兒。”
她說:“方便,歡迎你住下。”
我去洗澡,但是沒有帶衣服來換,阿玲說,如果你明天不需要早起,是可以干的,如果還不干,我去幫你買。
我說可以。
我洗完澡,阿玲把我衣服也洗好晾起來了。
我就赤裸著躺在阿玲粉紅色的床上,竟然心里覺得很寧靜,很快就睡著了。
我早晨一般起得比較早,阿玲還睡著,我裹了條浴巾,看了一下冰箱,只有面條跟雞蛋。
我起床把阿玲驚醒了,我問她現在起不起,她說起,我就做了兩人份。
她說已經好久沒吃過早餐了,而有人給她做早餐,已經遙遠得記不起上次是什麼時候了。
阿玲說:“看你今天心情不錯,調整得真快。男人真是冷血動物,這麼快就放下了。”
我請教她:“那女人分手的時候是希望男人痛苦還是不痛苦呢?”
她說:“說不上來,但無論是自己提出來的還是男人提出來的,女人都會比較痛苦。”
衣服干了,我准備回去,有點小糾結的是:我不知道是否應該付些錢給她,又不好打電話請教老馮。
我還是就這麼走了,沒有提付錢的事兒,我怕傷了她的自尊。
中午一個人吃了點東西,去葉子店里坐了會兒,告訴了一下葉子婧婧離開的事情,我跟葉子的約會肯定是受影響的,後面究竟怎樣做還沒考慮成熟。
我讓她先跟家里說婧婧出去工作了,短時間內會繼續沒人幫他們接孩子了。葉子看著我:“心里不好受吧?”
我說:“待一起久了,突然離開總會有舍不得。昨天有點難受今天好多了。”
葉子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趁著沒人,偷偷的抱了我一下。
葉子說:“你出門散散心可能會好一些。”
我說:“你能去嗎?”
她攤攤手,我連忙說:“開玩笑的,我知道不可以。也沒有嚴重到需要去療傷的地步,如果你離開我,我大概連去療傷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子堅定的說:“我不會,不會離開你。”
百無聊賴,我漫無目的的在鎮上轉了兩圈。
去市里的大浴場洗澡搓背,那邊還有自助餐跟演出。
我下午跟晚上都混在那里了,演出很沒勁,過於低俗。
這時候正好收到阿玲的短信,問我今天還過不過來,說家里我昨天還有一瓶紅酒沒開。
我就直接過去了。
阿玲已經洗好澡了,我說在浴場的,澡洗了,背搓了,衣服沒換。
阿玲拿出一件男式睡衣,又拿出一套衣服,包括內褲,襪子,而且內褲襪子跟我身上的牌子一樣。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說:“你走之後我就立馬去買了這些,洗好曬了一下午都干了。”我有點小感動,“你這是要包養我的節奏啊。”
阿玲笑得好開心:“就包養你了,跟我一起喝西北風。”
我說:“我要是不來,你這些不是白買了白洗了。”
阿玲說:“你要是不來,我就送給小狗穿,反正好心都被狗吃了。”不管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那一刻我覺得至少她是把我真當朋友的。
我去衝了一下換好新內褲出來,她問我要不要開酒,我說不要了,今天不想喝酒,她說那喝點什麼呢?
我說口水。
我把屋子里的燈都關了,坐在沙發上,把阿玲摟在懷里,親吻她。
我有點按耐不住了,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我有點顧慮,想問問她有沒有安全套,又不大好意思開口。
在她陰部掏了兩把,沾了水的手聞了一下,沒有異味,又把手伸進去感受了一下,也沒有顆粒什麼的。
盡管很硬了,還是沒有想好要不要就這樣插進去。
我不停的摳摸她的陰部,阿玲扭動著身子,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套套出來,我放心了。
阿玲含著套套,想用嘴幫我戴上,沒能成功,只好用手。
我很少用這玩意兒,家里備著也是搞點里面的油潤滑一下。
戴上之後發現不是很舒服,將就著用吧。
我認為她的水已經很多了,套套上又有油,認為沒問題的,用力猛的一下子捅入,阿玲“啊!”
的一聲慘叫,我其實只覺得阻力挺大但是自己沒疼。
這是她的叫床方式嗎?
我覺得她表演太夸張了,沒必要嘛,但還是停下來問:“怎麼了?”
她說疼,表情痛苦。
我看也不像裝的,就退出來一些,然後再進,很溫柔,但還是疼。
沒辦法,做不了了,她說可能皮破了。我後來請教過醫生了,戴套套,如果以開始就很猛的話,男的沒什麼,女的真容易破皮。
如果不戴套,她感覺痛,那你也會痛的,自然會停下;戴套就不一樣了,是她的嫩肉跟套套摩擦,她痛,你是感覺不到痛的,這就是信息不對稱吧,所以戴套開始要溫柔。
她說明天再說吧,明天可能就好了,而且為這個去掛急診,實在是不太好意思。
這兩天心情不好,我也不是欲望特別強烈,阿玲問我要不要用手幫我打出來,我最恨打飛機,說不用了,沒事。
阿玲問我憋得會難受嗎,我說沒事。
我們就這樣擁著睡覺,時間還早,沒有睡意。
我說你枕頭底下藏著套套,就准備我今天過來做的啊?
她說:“我確定你要過來才放的,我就是准備今天吃了你的,可惜牙口太差,竟然會吃不下。”
我說:“說明我性經驗不豐富。”
她狐疑的看著我,搖搖頭:“不太像哦。”
第二天我帶她就看婦科,那個女醫生教訓了一下我,說我動作不該太粗魯,要我們一個禮拜不能同房,配了一瓶洗洗用的藥水跟一支軟膏,讓我配合她塗抹。
回到阿玲家,阿玲讓我回去,說省得我憋壞了,去其他女人那兒睡吧。我說我暫時沒有其他女人,而且把她搞傷了,就丟下不管也不好。
阿玲笑著說又不是其他地方傷了生活不能自理,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等她好了再約我。
我說干脆去旅游吧,把這段時間打發掉,而且旅游會比較累,累了晚上也起不了念頭,就像當兵的天天操練到累趴下,軍營才不會出紕漏。
當天就出發,我們去了四川一趟,成都,青城,九寨溝。
這段時間阿玲接到幾個約她出去玩兒的電話,她說在四川呢。
打電話來的有男的,有女的,有女人會問是跟誰,阿玲說你們都不認識,人家說:“男朋友?”
阿玲說是啊男朋友。
那女人熱情得很,關心這關心那,說回去後一定要帶過來給她見見。然後,就有好幾個女人打電話過來問關於男朋友的事情。真是無語得很。
我見過的那個陪老馮的小艷也打電話來問阿玲,我沒有同意告訴小艷。
主要是我怕哪天我跟葉子的事情被老馮知道,然後老馮會對葉子說:“你看,你說我在外面瞎搞,你找的男人不是跟我一樣?”
我覺得這會對葉子刺激挺大的。
本來准備從九寨直接回上海的,成都那邊剛好有朋友打電話,有點工作上的事情。
我征求阿玲意見,是讓她自己回上海呢,還是再陪我去趟成都,阿玲說跟我去成都。
這個時候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按照道理是可以做了,但是回成都坐車真是時間太長了,累。
我們在成都又待了好幾天,這段時間阿玲大姨媽又來了。
我發現跟她上個床過程還挺曲折的,總歸是差一點。
阿玲的電話又被那些女人打爆了,一個個問她,是不是跟四川人私奔了,准備留在四川不回來了。
就這樣,我們去了四川前後十幾天才回來。阿玲對我像是動了感情,她說她打算找個公司上上班,不願意繼續以前的生活了,覺得太空虛。
我神情微冷,淡淡說了句:“隨便你,不用跟我商量。”
我覺得她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了,有點厭惡。
阿玲看我神色不對,連忙跟我解釋:“我不是存在什麼痴心妄想,沒有想過抓牢你。我只是想自力更生,不用再去為了生活去陪別人。也不願意你來包養我,當然你也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著……我也不知道怎麼表達。”
其實這樣的女人雖然風流,但是對於感情的向往比其他女人還要來得強烈。
後來發現這樣的女人被男人騙得傾家蕩產的比例相當高,大概就側面證明了這點。
我看到她惶惑的樣子跟我說話,心里也柔軟了一些。她先前未必是沒有糊塗心思,但是試探很失敗,已經被打消了。
我決定還是好好說話:“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是自己選的,你要是想因為我做什麼改變,那是不必的,我給不了你什麼承諾,更給不了你幸福人生。”
我斟酌了一下繼續說:“我幫你認真分析一下你的道路吧。你還年輕,卻也不太年輕了,近兩年就需要重新結婚生子,不然就很可能毀了這輩子,這是結果,那麼我們反推一下過程。你現在的生活,你的朋友圈子里哪個會娶你回家?我說這話不是要傷害你,而是很客觀的幫你分析,你要覺得聽得很不舒服,那我就不說了。”
阿玲說:“沒事兒,你繼續說,也不會有人認真幫我分析,謝謝你跟我說實話。”
“那我繼續說了,你隨便聽聽,不一定准確。”
我繼續分析,“我也是認為你需要找份工作的,為什麼?主要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成立美滿的家庭。有份正當工作,雖然離異,但是沒有孩子,跟人家多談次戀愛差別也不太大,而且算是年輕貌美,還是有不少人會熱烈的追求你的,選擇面就寬了很多。可能經濟上比現在要困難一些,但我認為那不是個大問題。你需要一段時間的緩衝,如果你不跟原來的生活基本脫離開來,那等你准備結婚了,就有無窮隱患。比如有人找上來了,拿著給你打錢的單據去找你老公怎麼辦?我說的極端了一些,但類似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
我最後總結了一下:“為了你自己,你是應該去找份工作。至於以前的人,也可以偶爾在一起,甚至也可以接受一些禮物,但不可以直接接受錢了。當然了,如果是你非常放心的人那也沒關系。”
阿玲神色很不自然,還是點點頭。我有點意興闌珊,也很想回去看看葉子了,我起身告辭:“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吧,我先回了。”
我走到門口,阿玲快步過來從後面抱住我:“你不要走,今天不要走好不好?”
我說:“你不生氣嗎?”
阿玲說:“我有點難過,但是真的不生氣。我大姨媽已經走了,你今天留下來好不好?”
我說回家拿套干淨衣服,晚上再過來。阿玲才松開手:“好的,我等你。”
打電話給葉子,她在店里,我直接過去了。葉子坐在店里,也沒顧客在。我把葉子拉進試衣間,狠狠的親吻她:“葉子,我想你了。”
葉子抱住我:“我也想你了,我怕你這次再也不回來了。”
我說我舍不得。
葉子怕被人看到,還是很快就從試衣間出來了。
我出來走到葉子的櫃台里面,葉子也站著,我站到她的右邊,右手抓住她的手,左手摸著她的屁股。
好多天沒跟葉子一起了,雞雞硬得發脹。
我說:“葉子,你去換條裙子吧,內褲不要穿。”
葉子臉紅紅的看了我一眼,“光天化日的,門也不好關,你想干嘛?”
我說:“想摸摸你,再考察一下,你是不是跟我想你一樣的想我。”
葉子找了條黑色紗裙,拿了個袋子進去試衣間換褲子。
一會兒葉子就出來了,我想了想,也去試衣間把內褲脫下來了,放褲子口袋。
我一把掀起葉子的薄紗裙,手直接伸到葉子的陰部,已經水汪汪的了。
葉子臉紅紅的緊張的問我:“怎麼辦?我臉發燙的,人家一看就不正常。”
明知道很有風險的事情,但我欲火焚身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不管不顧的把陰莖掏出來,抵住葉子的洞口,葉子更緊張了:“你不是摸摸就可以了嗎?這里怎麼可以啊,人來人往的。哦!”
我頂進去了,葉子急促的叫了一聲。
真是舒服啊!
我進出了幾下,全根沒入。
我頂在葉子的深處,不敢大幅度的抽插,但是很用力,小腹一直貼在葉子的屁股上。
我左手扶在葉子的腰上,右手放在她屁股上,拇指按住她的菊花,挺著腰做著挺進的動作。
葉子一只手扶在櫃台上,撅著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按住她菊花上的右手的手臂。很緊張,但是很刺激。
一會兒,有個年輕女子朝著店門口走來,葉子非常緊張:“快!快拔出來,有人來了。”
我問她,“你認識嗎?”葉子說不認識,那我就沒必要拔了,只是把她裙子蓋住屁股跟我的陰莖,手也放下了並停止了抽插。
葉子招呼:“喜歡哪件可以試試。”
女孩說:“我先看看。”葉子說好的。我聽到女孩講普通話,那不是這里人,應該沒關系。
我繼續剛才的運動,向前挺動。
葉子咬住自己嘴唇,皺著眉頭回頭略帶責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加大了一點幅度跟力度,葉子的陰道明顯更緊了很多,尤其是她的口子上。
我把胸膛貼在她背上輕輕跟葉子說:“葉子,我馬上來了。”
葉子幾乎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嗯。”
她批准了我現在就射在她里面!
旁邊還有顧客,我也不敢發出聲音,憋住一口氣,奮力頂進去發射,陰莖一跳一跳的,把我積蓄了這麼多天的存貨發射進去一大部了。
櫃台上就有紙巾,葉子卻不敢移步,稍微一動就會流出,她自己手伸到陰部,按住了陰部。
我去拿了紙巾,惡作劇的卷成紅酒瓶塞的形狀,掀開葉子裙子,扒開她的陰唇,葉子以為是准備給她擦干淨呢,我把卷好的紙用她的水跟我精液的混合物先塗在紙張外壁潤滑了一下,然後塞進她的洞口。
葉子狠狠的在我腿上掐了一下。那年輕女子沒有買衣服也就走了,葉子拍拍高聳的胸部:“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我說:“葉子,一會兒我還要。”
葉子說:“不行不行,這樣太容易被發現了,現在婧婧走了,我也不方便去你家。只有明天早晨我婆婆送彩兒去學校的時候了,而且最好是在陽台,還可以看著她有沒回來。”
我想起答應阿玲晚上住過去的,想想也沒關系,晚上只搞一炮,早晨就早點回來跟葉子交流,好多天沒做了,這個強度應該也不算大。
葉子店里也不適合我長時間待在那兒,我回家了,灰塵挺多。
自己打掃了一會兒,又懶得動了。
我跑到當初過戶房子的中介那邊,讓他們幫我找個鍾點工,現在就要。
條件兩條:一、勤快干淨的,二、不要本地人。
很快中介就幫我找來一個阿姨,談了一下條件,每月6,來打掃2次,我不在家的時候一天隔一天來打掃,我在家的時候聽通知,每月不超過2次就按6算,如果超了,另外算錢。
我帶著鍾點工上樓的時候,葉子婆婆剛好看到我,我就說了一下找了鍾點工的事情。
老人家說:“你給我說一聲就可以了,可以經常幫忙打掃一下,哪里還需要專門找個鍾點工啊。”
我說這可不敢麻煩長輩,那還不如自己打掃來得心安呢。
我就簡單提了一下打掃的要求,然後給了鍾點工一把鑰匙。
我自己到葉子家去跟老人家聊了會兒天。
葉子婆婆人很好,也比較健談,我們也算比較熟悉了。
她問起好多天不見我,不見婧婧更久,是不是吵架了。
我說婧婧回學校了,准備去其他地方工作,我們意見有點不統一,但是我還是尊重她的決定,就算是最終分手,那也沒什麼。
葉子婆婆說婧婧是個好姑娘,如果不能跟我走一起,真是太可惜了。我開玩笑:“我也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啊。”
老人家反應很快:“是啊,是啊,當然是個好小伙兒,我說婧婧如果不跟你走到一起,她太可惜了。”
我哈哈笑了一下。
然後跟她說起我爸媽認了梅梅做干女兒的事情,她說:“你剛來那會兒,聽我兒子偶爾說起,說你眼睛長在額頭上,誰都不搭理。實際上,你這人熱心得很,對誰都好。”
我說:“也不算,對熟人好些。而且,說我眼睛長額頭上不搭理人,其實冤枉得很,他哪次跟我講話我沒搭理他啊?他主動跟我講話的次數還沒我跟他說話的次數多呢。我就內向一點。”
老人家也樂了:“也對,他就是不反省自己錯誤的人。”
打掃結束我就洗了澡了,把衣服也洗掉了。
然後跟葉子婆婆去接彩兒,再回來接葉子,在他們老屋里吃的晚飯。
吃過晚飯把她們三人送回家,把衣服晾起來之後我就去了阿玲那里。
阿玲洗過澡了,桌上擺了不少水果,我跟她吃了一點,刷牙,然後我躺床上了:“這次你先上來吧,你來搞,省得我不小心把你弄傷了。”
我的雞雞還沒硬,但感覺得出,問題不大,今天不存在不舉的問題。
阿玲把睡衣脫了,留了一條黑色小內褲在身上,她趴我身上,來親吻我。
我抓起她的乳房把弄了一會兒,阿玲的乳頭翹起來了。
阿玲向下滑,親住了我的乳頭,輕輕的吸著,小舌頭靈活得很。
我被她這麼一弄,也就很硬了。
我把她身子橫過來,這樣就可以一手繼續把玩她的乳房,另一手去在她的內褲上面撫摩感受著她的陰戶。
內褲很快就濕了,阿玲小幅度的扭動著腰。
我把她的內褲拉到屁股下方,摸了一把,水挺大的。
我把食指慢慢捅進她溫暖濕潤的洞里,抽動了一會兒,然後把中指也一起伸進去了。
我從枕頭底下一模,果然又備了套套。
我拿給阿玲:“幫我把褲子脫了,把它戴上吧。”
阿玲脫我褲子的時候,我也把她內褲脫了,她幫我戴好套套,我把她一條腿拉在我身體另一邊,屁股撅起正對著我,我雙手各伸進去一個食指,然後朝外擴了擴。
感覺差不多了,我對阿玲說,你上吧。
阿玲背對著我,屁股朝前移動到我腿部,扶著我的雞雞,對准洞口,慢慢往下坐。
阿玲慢慢的往下坐,再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反復,終於慢慢進去了。
她按住我的大腿,陰道努力的吞吐著我的雞雞。
我是什麼感覺?
感覺還好,就是隔了層套套,一點都不敏感。
今天跟葉子的運動量算比較小的,體力比較充沛,我坐起身,這樣阿玲就坐我懷里,我托著阿玲的屁股抽插了一會兒,覺得比較費勁兒,我又躺下去了,讓她轉身繼續讓她在上面活動。
阿玲轉身,我抓住她的乳房,並捏著她翹起的乳頭,微微多用了點力。
阿玲可能覺得我快射了,她加快了運動的頻率,雙手摁在我的胸脯上,甩動著腦袋。
我感覺她很興奮,雙手加了把力,一副快射了的表情,阿玲的高潮隨著我假裝一哆嗦再一哆嗦就到來了,她“哦,哦!哦——”的幾聲癱軟的趴在我身上,我堅硬的雞雞就在她洞里感受這一縮一縮的肌肉抖動。
過了一會兒,我挺動起胯部,繼續抽插。
阿玲驚訝的看著我:“你沒射啊?我感覺你射了啊,怎麼還硬的?”
我說:“你高潮來得太快了,我就差一點。繼續。”我騙騙她的,雖然也很舒服,可是沒有過要射的感覺。
我翻身而起,跪坐在床上繼續抽插,把阿玲的屁股抬起到我大腿上,有點浪費力氣,就在她屁股底下墊了個靠枕,感覺還是不夠,又加了個枕頭。
聽著嘰咕嘰咕的水聲,我奮力的抽插著,還是沒有射意啊。
沒辦法,我讓她跪著撅起屁股,來個老漢推車的姿勢,這次抽插了一會兒,好像有感覺了,我加快頻率的抽動,感覺到快要射了,全速前進!
阿玲又來高潮了,她一只手用手肘撐著床,一只手向後抓住我的手臂,死死的抓住:“我又來了,啊——”我射意明顯,可在這時候,感覺右腿有點抽筋,不得不停下了。
射意又逼回去了,真是悲劇啊。
沒辦法,我只好側身躺下,讓阿玲也側身躺下,我跟她呈九十度角,慢慢抽插。
腿抽筋的感覺慢慢消失了,我翻身,把阿玲的腿抗在肩上,上身壓下去,一插到底。
阿玲在語無倫次的叫著:“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被插死了!”
我看她擺動著頭,張開著嘴,口水流出來自己都不知道的樣子,很興奮。我槍槍到底,問她:“被我插得爽不爽?”
她只是說著:“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我愈加起勁,“哦,不爽啊,那我更賣力些。”
她連忙否認:“不是,是爽啊,快爽死了!”
我感覺也快到臨界點了,放下她一條腿,然後猛烈頂到底,停在那里,發射!終於出來了。阿玲渾身都在抽搐,我是滿頭大汗。
我躺下會兒,喊她起來衝澡,阿玲說:“再讓我躺會兒,我沒力氣起來了。”我就又躺下了。
阿玲問我:“你這麼個搞法,以後找個運動員吧,否則哪個女人都吃不消。”其實最吃不消的是我,戴套後我就是很難出,感覺到奇累無比。
這樣也不是回事啊,得想辦法讓她去檢查一下,省得每次戴套,射的那麼艱難。
有些高檔娛樂場所的女人也是很漂亮的,我也沒有多少道德潔癖,可就是這個原因,我不高興去那種地方。
戴套搞,是我僅次於打飛機的第二恨。
前後搞了一個多小時,我是體力嚴重透支。
我問她:“剛才爽嗎?”
阿玲說爽是爽,就是像吃撐了之後,感覺很久都不會想吃東西的感覺,她又說:“你兩個禮拜干我一次吧,那就夠了。而且我不去偷別人了。”
我說:“你偷不偷人我管不著,我一個禮拜干你一次,一個月扣除大姨媽來的時間也才3次,不多。”
我接著說:“衝個澡,換條床單,睡吧,明天我六點就起了。”
她說:“這麼早啊?那我搞個鬧鍾給你做早餐吧。”我說不用,我出去吃早餐,你多睡會兒吧。
她問我明天晚上來不來,我說看情況。
第二天我本來是跟葉子約好了陽台交流的,但是肚子有點肌肉痛,我就干脆送葉子婆婆和彩兒去學校了。白天去了范總廠里,待了大半天。
回來實在無聊,買了兩條黑魚跟八斤小龍蝦,准備露一手,親手做個酸菜魚跟小龍蝦。
請鍾點工來洗了一下龍蝦,然後我把小龍蝦燒熟,放在鍋里等會兒再熱一下就可以了,燒了兩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
把酸菜魚的准備工作都做好,打了個電話給梅梅班主任,接她回來吃晚飯。
跟葉子婆婆也說了,晚上一起吃飯,讓他們不要回老屋了。
我家餐廳很小餐桌也很小,六人桌,5個人,還可以。
就一個素菜,龍蝦,酸菜魚,番茄蛋湯,夠吃了就行了。
梅梅說:“菜這麼多,我下去喊媽媽也來好不好?”
我想想點了點頭:“去喊吧。”我對她不好的看法也淡了,至少拒絕梅梅的提議會讓梅梅很不開心吧。
自從吵架那天起,梅梅就覺得我對遲姐挺不待見了,她有時候會想要找機會緩和一下我跟遲姐的關系。
我是無所謂,可也不忍心梅梅夾在中間難受。
一會兒遲姐跟在梅梅後面過來了。
吃過晚飯,我送梅梅去學校,梅梅說晚上想回來跟我住一起。
我說等你放假吧,一天到晚往回跑,會影響學習的。
梅梅嘟著嘴巴一臉不樂意,我捧著她的小臉在她嘟著的嘴巴上親了一口:“也快放假了,等幾天。”
梅梅才跳跳蹦蹦的下車進了學校。
回到家里,葉子一家已經回對面去了,遲姐洗好碗,在擦桌子。
我拿了一下包,准備去阿玲那兒了。
我跟遲姐說:“家里不用收拾了,明天鍾點工會過來打掃的。我出去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
然後准備出門。
遲姐快步衝到我面前,把門關上,對我說:“我們聊聊好嗎?”
我覺得沒什麼好聊的,就說改天吧。
她說:“就聊一會兒,我們聊聊梅梅的事情。”
我說梅梅很好很正常,我問過老師了,學校里表現還不錯。
遲姐滿臉失望:“你現在就如此討厭我嗎?”
我說沒有,頂多是不太喜歡你的所作所為,討厭你也談不上。
(一般來說,我喜歡說實話,撒謊只是偶爾不得已為之,但其實說實話最需要勇氣,有時會有點刺耳,還有就是別人會誤會你傲慢無禮。)
遲姐說:“梅梅喜歡你。”
她看著我。我靜靜的看著她:“我知道啊,誰都看得出來吧?”
遲姐說:“不是妹妹對哥哥的那種喜歡。”
我不想跟她探討這個問題,但還是尊重一下她作為梅梅母親的身份:“我覺得大多數還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愛,還有,你到底想說什麼?讓我跟梅梅保持距離嗎?我覺得你更應該好好引導她。”
她走到我身邊:“不是,我不是要你跟梅梅保持距離。就算梅梅以後真的嫁給你,我也是支持的,她可能再也不會遇到像你對她這麼好的男人了。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個對她真正好的男人。”
然後遲姐抱住我。
我對遲姐的心態非常的不理解,一方面她說著支持我跟梅梅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抱住我,在誘惑我。
說實話,我只是好奇她那怪異的想法與行為,當時對她沒有欲望,當然了,也談不上深深厭惡。
我說:“你現在在做的事情是准備是想幫梅梅盡以後的義務嗎?還是想到我是梅梅喜歡的男人就特別興奮?”
遲姐搖頭:“等梅梅長大後我就把你還給她,你是覺得姐不知廉恥嗎?”
我說:“倒也沒有,就是被你過於前衛的思想驚呆了。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沒有動過太邪惡的念頭。”
我停頓了一下,“我對以後會不會跟梅梅在一起都判斷不了。但起碼她這輩子都是我妹妹了。”
遲姐抱住我不松手:“我也喜歡你,從那天起我就忘不了你了。”
我有點無語,這就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
一天都離不開男人,想要天天搞?
我說:“你太客氣了,不用怕傷害我弱小的心靈。我活兒不好,那天沒多久你就去找梅梅爸爸,然後又去找了那個男人。他們更能滿足你。”
遲姐被我說的臉一陣紅,悲傷的看了我一眼,開門跑到樓下自己屋子。
我也覺得這樣說話不好,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我沒有覺得自己活兒不好,那樣說純粹是來反駁遲姐假惺惺的情深意切的。
如果在以前,我沒有覺得遲姐找男人對我有什麼觸動,但是婧婧離開後,我反而順帶對遲姐當時的行為產生了看法。
還有就是,都說女兒像媽,我對梅梅有這樣風騷的媽媽心里隱隱懷有不安。
我去了阿玲那兒,嚇唬她:“今天想搞幾次?”
阿玲大驚:“一次都不行!我小妹妹被你搞腫了。”
我做了個夸張的表情,學著電影里的惡棍的語氣說話:“把褲子脫下來檢查,如果沒有腫,今天必須搞腫,雞巴搞不腫就黃瓜,黃瓜搞不腫就拖把柄。總有一款能搞腫。”
然後自己忍不住大笑起來,阿玲笑著追著我來打我:“叫你黃瓜,叫你拖把柄。”
我把她抱懷里,掀起她的睡裙,一條白色小內褲,我脫下內褲:“讓我仔細瞧瞧,是不是真的腫了。”
我沒摸她,一摸她下面一充血,我就搞不清是不是真腫了。
拉開一看,真的有點腫,也是個不耐肏的,看來以前找的人老頭子為主,都沒什麼戰斗力。
她好歹也算半個專業人士,我對這種偽專家向來嗤之以鼻。
本來今天就沒准備搞,可是看到她的小逼逼被我昨天搞腫了,倒是很有成就感,忘了昨天的辛苦勞累,興致高起來了。
我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硬了的雞巴上,假裝愁眉苦臉的問她:“怎麼辦?先說好,我不打飛機。”
阿玲也愣住了,“怎麼辦呢?不能搞,又不能飛機,總不能叫個朋友來給你搞吧?”
我真是被氣得無語了,從良大不易啊,首先思維方式就有問題,不是一下子能改變的。
我把褲子脫了,讓她趴我腿間,我把雞巴送到她的唇邊,阿玲叫起來了:“我不會這個,我沒做過這個啊。”
我說你不會可以學嘛,來,我教你。
我指引著她先親我的陰莖的背面,然後舔我的蛋蛋,再輕輕的吮吸,接著親我的龜頭,最後含住我的陰莖,努力用嘴唇箍緊,上下滑動,不要把牙齒碰到我的雞雞。
哈哈,她鼓著腮幫子,努力的試著按照我的指引去做,只是稍微加快一點頻率,牙齒就會碰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疼啊。
算了,我也就是瞎折騰一下,不可能出貨的,就是鬧著玩兒。
我讓她起來的時候,她腮幫子都僵硬了。
我說算了吧,就是指導一下你。
她沒好氣的看著我,我把她抱身上,輕輕的用龜頭頂了頂她的菊花,她叫起來了:“不行啊,那里好髒啊!”
我說外面不是洗干淨了嗎,我也不進去,就頂著玩玩兒。她屁股不安的扭動著,“你的花樣真多,天天在琢磨怎麼搞了吧?”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說今天放過你,我有事情跟你說。
她說:“我也有事情跟你說。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我說隨便,我要說的事情不急。
她說:“那我先說吧,好不好?”
我說好。
她說:“我說了你不管答不答應都別生氣,行不行。”
我說行,最多不同意唄。
阿玲說:“明天有閨蜜約了一起吃飯,上次說起男朋友的事情,她們都要求我帶去看看。”
我說:“所以呢?”
她忐忑的看著我:“我想帶你過去冒充男朋友,這樣也剛好讓其他人也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以後不要來找我。”
我問:“上次那個小艷去嗎?其他沒什麼,就是不想讓老馮知道。”
阿玲說:“我也問過了,她說小艷明天大概去不了,不過我不能肯定。最多如果小艷也去了,我讓她不要跟老馮說。她肯定不會說的,她跟老馮也沒有跟我那麼好。”
這個保證一毛錢都不值,但是,老馮知道不知道其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不能讓老馮知道我跟葉子的事,我也就點頭同意了。
她欲言又止:“還有就是……”
我說:“一口氣把話說完。”
阿玲說:“桌上有可能還有男人,嗯,就是跟我好過的那種。”
我笑了笑:“本來不想問你的,那你告訴我,你以前有多少個男人,說實話。”
阿玲看著我,不敢說話。我也看著她:“不想回答?”
她說有兩個經常交往的,定期給她打錢,還有幾個上過次把床的,就像老高那樣的。
呵呵,這話只能聽聽,估計不是幾個吧,但也無所謂,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她有沒有什麼病,這才是最糾結的。
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我就發了信息給老高,問他跟阿玲搞的時候有沒有戴套,老高說阿玲堅持要求戴了,他本著“允許不戴套的要堅決戴套,不允許不戴套的,可以選擇性不戴”的精神想要不戴套搞的,除了老馮給的,又給了兩千想無套的,結果死活不同意,而兩千也沒好意思拿回來——盡管阿玲還是上路子的准備退給他的。
我看到短信後就刪了,略有安慰。
我想問她老馮的戰斗力如何的,我一直不方便問葉子又有點好奇,但是想想還是沒開口,以後有機會再問吧。
我也不在乎阿玲今後是不是還跟以前的人上床,稍微收斂點就行了。
我又不是她什麼人,如果糾結這個,那就不要活了。
我說:“跟你說的事情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准備開兩家24小時的便利店,加盟連鎖店,大概二十幾萬就可以開一家,就在這里樓下開一家,還有旁邊馬路上也開一家。這里人挺多,夜貓子也多,應該可以的。招聘幾個人,這是要上夜班的。你呢不忙的時候就待在店里,有事情出去就安排他們加班,無非多給點加班費,招聘的時候提前說清楚就行。我付你薪水,另外,利潤分你一半。這種小店一般要多開幾家才能多掙錢,虧基本是不會虧的,但是一兩家,也不會賺到多少錢,當練練手吧。”
阿玲聽到很高興,“行啊!”
我說:“那就這麼說,馬上去落實,先找店面。”我其實考慮好久這個事情了,正好有合適的人,可以試試的。
第二天去赴宴,我們打車過去的。雖然可能小艷不在,我讓阿玲介紹我時也模糊一點,不要鄭重的說名字,估計不一定有人記得。
但是如果開車去,無論是借給老馮去上海的那輛還是自己開的那輛,別人一提,小艷立馬知道是我。
雖然做了最壞打算,盡量的,我還是希望老馮不知道。
去了之後,我挺後悔去這趟的,個別人素質有問題,當然是極個別。
我們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幾個人已經坐下,桌上的女人長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獨老牛(叫他老牛是因為我就記得他沒事牛呼呼的)沒有,這個人素質真的很差,經常干這樣的事情:比如你請客,他就帶朋友一起過來,朋友見他邀請以為是他請客呢,就過來了;下次朋友請客,他又說請你吃飯,把你帶過去。
反正自己是從來不掏錢的,還處處爭個上風,顯得自己很能干的樣子。
他的名聲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閨蜜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論收入,跟過去的老馮差不多,論人品名聲老馮甩掉他幾條街。
跟老馮也熟悉的,他就是那種跟不少人挺熟,沒事就往上湊,跟誰都不是關系很好的那種。
他惦記阿玲,也惦記其他妹子,就是別人都不鳥他。
我們是准時的,他們來早了,但我還是打了招呼,說不好意思來晚了,然後坐下就開吃了,別人都沒有異議,唯獨老牛看我不順眼,要我罰酒。
我說酒我不大能喝,等會兒陪各位都喝一點,罰酒就不必了吧。
(我非常討厭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願意喝,誰都灌不了我酒。)
老牛看到我不認罰,他也沒轍。
開始陰陽怪氣:“小兄弟有點不給大哥面子啊。”
媽的,我有點火冒,什麼玩意兒!
但是自己還是得講點素質,我說:“不是不給面子,是真不會喝酒,等會兒還要敬大家,這罰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禮貌。”
老牛得寸進尺了:“社會上混,不會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個練練的好機會。”
我不太願意跟這種人好好說話了,沒意思。我笑笑說:“練也練不出來,所以我就老老實實的不在社會上混了。”
老牛被我這麼一說也挺無趣的,又來騷擾我:“小兄弟在哪兒發財啊?做哪行的啊?”
我說就打打工,原來在南京,去年來的無錫。談不到哪兒發財,粗茶淡飯,勉強糊口。也餓不死。
老牛做了最後一點試探,很生硬的問:“這麼晚過來,是不是因為不熟悉路啊。”
我說打車來的,不存在,還好師傅開得不慢,總算沒遲到。
我對他漸漸失去應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結束了最後一點試探的時候,就露出了極其可惡的那一面:“小兄弟啊,哥哥跟你說,男人得能在社會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沒有,車子沒有,錢沒有,你拿什麼養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嗎?那都是可以陪別人睡的。”
老牛這話一說,桌上的女人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點想要發作,我按住她的手。
沒必要,真沒必要,而且,我不至於為了這幾句話跟老牛大打出手吧?
我隨意的笑笑:“不一定要養女人,能讓女人養也是一種本事。”
我倒要看看,老牛今天會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麼地步。
老牛很囂張:“讓女人養?哈哈,女人的錢哪里來的?都是陪別人睡掙來的。”
老牛這話打擊面就很廣了,除了他自己,沒有人喜歡他說的話。
阿玲請客的那個閨蜜忍不住了:“這頓飯你不喜歡吃可以不吃,我記得沒請你。”
我看到老牛的尷尬,偷樂了一下。
老牛臉上掛不住,跑過來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給我看:“我干了,你隨意。”
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隨意了,我這酒量也只能隨意了。”
老牛無語的看著我,悻悻離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無話可說。
他們聊他們的,我吃我的飯,反正就那樣。
我聽到有人聊起老馮,說老馮去年掙了六七十萬。
我沒吱聲,呵呵,去年半年老馮扣除給老高的也就掙了二十萬吧,還包括自己的日常開銷,到他們這里就變成六七十萬了,謠言的可怕啊。
不過也有可能是老馮自己透露出來的,說得多點,問朋友周轉錢的時候容易些。
老牛又開始很不和諧了:“老馮不仗義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樣掙那麼多,我就請在座的兄弟姐妹們好好去他那里玩兒一圈了。吃喝玩樂機票住宿全包。”
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兒什麼時候能花到你錢過?誰都沒那本事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不准備跟他們去唱歌什麼的。
我發了信息給小陳,讓他換一輛范總的車過來接我。
我還是顧慮老馮知道。
雖然很惡俗,但我也不想讓阿玲的朋友們誤會阿玲真的養了個吃軟飯的。
“老子一直走低調路线的,可今天裝逼真的裝成傻逼了。”
我腹誹不已。
到時候我也就等小陳上來跟他們說一句:“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司機已經過來接我了。”
那樣也就可以了。
阿玲接了個電話,緊張的跟我說小艷到了。
我到今天都懷疑阿玲是故意的,她故意讓小艷看到我。
沒有證據可以自由心證嘛。
小艷的到來讓我有點不爽,但是也不是全無用處。
我就不需要小陳上來了,把低調路线走到底,一樣能讓老牛閉嘴。
小艷是天生的演員,不,應該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她一進屋,很熱情的打招呼:“咦!沙總!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朝她點點頭,微笑,不語。
她看了一下我旁邊的阿玲:“哦——你們兩個,有情況啊。”
然後跟阿玲說:“都說你養了個小白臉,原來你是被包養的那個啊。”
阿玲說話還是有分寸的:“什麼呀!我們就是朋友,我約他一起來吃個飯而已。”
小艷一來,只顧著跟我們說話,其他人都看著她。請客的那個閨蜜問:“小艷,你也認識?”
小艷說:“是啊,早就認識了。”
那閨蜜對阿玲不滿意了:“認識那麼久,才帶過來給我們看啊,藏那麼緊干嘛呀?”
小艷解釋:“估計是阿玲才得手吧。”
阿玲只好笑笑。閨蜜的男人看上去還是有點風度的,他對小艷說:“看來有眼不識泰山了,小艷,你幫著重新介紹一下吧。”
小艷說:“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總是老馮的大老板,老馮自己說的。”
舉座皆驚。我雖然滿意眾人神色,但也不能瞎說,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馮的老板,但老馮的大老板是我介紹給老馮認識的。”
老牛臉色很難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會有什麼挽回的余地,繼續給我上眼藥:“難怪不把大家放眼里,原來是個大人物啊。”
他媽的,這一套我又不是不會,我給他也來點兒:“我不是什麼大人物,千萬不要那麼說。只是幫了他一點點小忙,怎麼就變成大人物了呢?我跟老馮怎麼認識的?他跟我吃了頓飯,聊了會兒天,我覺得人不錯,一來二去的就這麼認識了。”
我對著老牛說:“有句話我要反駁一下你,我認為老馮是個仗義的人。”
我繼續發揮:“說一下今天我怎麼會過來吃飯的,老馮我覺得人很不錯,他告訴我他的這些朋友也是很不錯的人,借此機會我就跟著阿玲過來想認識一下的。結果有點失望,有些人就根本懶得說他了。我被刁難的時候也沒人幫我說話,這也就算了。說老馮不仗義的時候還是沒人幫他講話,我徹底失望。老馮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說朋友好的,半點不是都沒說過。他這點做得很好,這才是”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呀。”
說完我就告辭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艷問出了什麼情況,阿玲說你問她們吧。
留下了有點尷尬的眾人,這次吃飯算是不歡而散。
阿玲問我是不是很不開心,我說沒什麼,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這情況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個桌子的女人。
任何舒適的生活都比不上維護自己的尊嚴來得重要。
今天也沒住阿玲那里,我覺得一直住她那兒也不好。
我沒有辦法去准確判斷阿玲有沒有性病,請教過內行,但是我就沒見到過有性病的女人,根據我的觀察是沒有任何異常,如異味、水泡、硬塊、斑點等等,但這很難保證,除非帶去婦科檢查。
我想起了上次幫阿玲看的那個女醫生,也許可以去她那兒打聽一下,不過她只說了要一個禮拜不能同房,那側面證明了應該是沒有問題。
我最怕的是艾滋,我決定明天帶她去商場,商場門口有輛常年停那兒的流動獻血車,我跟她一起去獻血,那過個幾天就能不傷和氣的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後來證明阿玲沒有我擔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說了,她跟別人做也沒有關系,但必須戴套。
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須告訴我,那就我戴。
這話說出來有點影響和諧關系,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獻血4毫升,胳膊彎里青了一大塊。我就住家里養養,葉子讓她婆婆給我燉了幾天湯。
葉子婆婆有點責怪我去獻血,她覺得挺可怕的,流那麼多血。
我說沒事,上學的時候就去獻血過兩次,習慣了。
其實以前都是獻2,這次那里勸我4,我看看很多嬌小女孩子都是4,也沒好意思拒絕。
覺得精神不是特別好,大概還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電話給我,說遲姐家里電視沒有顯示了,梅梅喊我去幫她調一下,看看是不是設置問題還是電視壞了。
我暗自冷笑,還真是個執著的女人啊,不讓她搞一下還真是一直惦記著呢。
無可無不可吧,我也不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去的,但是看看她犯賤的樣子,也有點變態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會怎麼犯賤,是不是很淫蕩,想到這兒我甚至有點期待有點衝動了,於是我就下樓了。
遲姐穿了個睡裙開了門,我說來幫她調一下電視。
我進了房間,有點熟悉的感覺,就在這張床上,跟遲姐做過啊,物是人非的感覺。
電視很快就調好了,不過是個小問題罷了,我確信遲姐就是想把我騙過來搞一下的。
我沒有對遲姐的肉體充滿欲望,但是想到一個女人可以如此淫賤,我的陰莖竟然可恥的有抬頭的趨勢。
遲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這樣木然的讓她抱著,由著她在我臉上啃,不拒絕也不回應。
可是下面已經硬了,遲姐解開我的襯衫,去親我的乳頭,一手伸進褲子,撫摸我的陰莖。
她期待我回應她,可我就是不回應,我不抱她,也不摸她。
遲姐脫掉了衣服,只有一條小內褲在身上。
梅梅這時候打電話給我,問我下去了沒有,我說下來了,讓你媽跟你說吧。
遲姐臉通紅的拿著我的電話跟梅梅說著話。
我把衣服穿上,准備離開的架勢,其實走不了,手機還在這里呢。
遲姐一邊跟梅梅說話,一邊站在門後,不讓我開門出去。
掛完電話,遲姐滿臉幽怨的看著我:“這麼討厭我嗎?明明也很有感覺,就是不肯要我?”
我說:“我覺得很奇怪,你為什麼總是一副離開男人就沒法活的樣子?”
遲姐過來抱我:“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還是要告訴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沒有男人也就這麼過了,可是自從那天跟你之後我嘗到滋味了,你卻一次也沒有再關心我,我怎麼辦?”
我冷笑了一下:“哦,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記得那天之後沒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來打你電話,你就沒回來,已經早就跟人勾搭上了。”
遲姐流淚了:“我離不開男人,我下賤總可以了吧?”
那時我特別不能理解這樣的女人,後來我朋友的母親出大問題了,陸續又聽到身邊親戚朋友告訴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遲姐這樣的女人其實比例不少,而且一山還有一山高,她這也不算夸張。
我見不得女人流淚,何況,我那天其實也不是有多抗拒跟遲姐弄一下。
我這樣說她,其實是一直有點怨氣沒有發泄出來,還有就是我表現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淫賤的一面,也更讓自己跟遲姐都覺得我比較被動比較無辜,面對梅梅的時候我心里更輕松些。
遲姐流淚的時候我已經軟下去了,不知道是誰說的:男人的雞巴硬了,心就軟了;雞巴軟了,心就硬了。
我認為有道理,但偏偏對我不適用,我心軟了,雞巴好像也會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我自顧自的躺到床上,拿了兩個枕頭靠著,不說話。
遲姐幫我倒了杯水放床頭,她有點坐立不安,一會兒坐我床邊,一會兒就站起來。
我看看她,朝床的另一邊拍了拍,遲姐就也躺到我旁邊。
她小心的靠著我,然後再滑動一下把腦袋擱在我懷里。
雖然她還光著身子,但是淫靡的氣氛反而沒有多少。
我一手摟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乳房,閉著眼睛,沒有表情,作閉目養神狀。
我沒有什麼反應,遲姐被我摸得有點興奮了,把手探到我胯下,去逗弄我的陰莖,馬上硬了,但是僅僅是硬了,我沒有太強的搞她的欲望,也沒有硬得發脹的感覺。
遲姐用牙齒輕咬我的耳垂,我有點癢。
我很少詢問女人的一些關於性的問題,但是問問遲姐應該沒什麼不妥,我就問她:“多久沒做了?”
“幾個月了,好幾個月了。”
“你欲望那麼強,怎麼發泄的?”
遲姐有點不好意思:“忍忍唄。”
我又問她:“會不會有時候自摸。”遲姐說會。
我還沒見過女人自慰呢,有點興趣,我說:“你自慰給我看看好不好?”
遲姐有點不好意思,但今天這個氛圍,她也不敢拒絕我。
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陰蒂的位置,在內褲上自己揉了起來,還發出一些淫蕩的呻吟。
我說:“你自慰都不脫內褲嗎?”
“有時脫,有時不脫。”
我說:“那你脫了吧,然後繼續自慰給我看。”
遲姐照做了,她自娛自樂的還玩兒得挺興奮,自己摸摸還漸入佳境,下身水汪汪的,不時搖著腰又或是挺著胯,我看看她都快要高潮的樣子,我抓住了她的乳房,捏住她的大乳頭,她渾身抖了一下,“啊!”
的一聲高潮了,雖然不夠激烈,可真是高潮。
我很好奇:“你這樣就能高潮了,照道理你不需要男人啊,男人不見得能讓你高潮啊。”
遲姐很不好意思:“今天你在這里,格外快。而且自己摸得時間長了也會不舒服,有時也不會來。”
我問:“你自慰的時候專心嗎?會想什麼嗎?”
遲姐說:“當然會想象,自慰都是要想象的。”
我說:“你剛才在想象什麼?是不是想象我正在插你?”
遲姐點點頭。我說你上來做吧,對了,家里有套嗎?遲姐遲疑了一下,有點黯然,但還是從櫃子里拿出一盒沒開封的套套。
我不大懷疑遲姐因為找了個男人就得病了,但是,就是想讓她知道:沾了屎尿的東西,一般是洗干淨才能吃的!
剛才看她自慰到高潮還是有點感覺的,套套帶上,遲姐慢慢坐下去了,還是如上次那般,沒幾下她就高潮了,趴我身上,我讓她起來繼續,她都起不來。
遲姐說:“你到上面來干好不好?”
我問她:“你在上面這麼容易高潮,是在上面爽還是在下面被干爽?”
她說:“在上面容易高潮,在下面就不一定了,但是上次你在上面干得我非常爽,比我在上面高潮要激烈很多,我都尿了。”
我聽得很興奮起來,舉起她雙腿,猛的深深插入,遲姐這次放得很開,大聲淫叫:“我要死了,你干死我,干死我吧!”
遲姐的韌帶可以,我把她的腿壓到她的身上都很輕松,她把頭抬起想吻我,我把頭抬起一點讓開了,她摟住我脖子,舔我乳頭。
我也幾天沒做了,雖然戴著套套,感覺還是挺強烈的,遲姐腳面繃緊:“我又要尿了,不行了,真要尿了!”
我頂進去,坐起身,揉她陰蒂,遲姐的高潮就又來了。
下身的水很多,我沾著水,塗抹在她的菊花上,拔出雞巴,往她的菊花上捅,遲姐緊張得很:“那里不行啊,不行啊!”
劇烈掙扎。
我用手握著雞雞繼續往她的菊花捅,她繼續掙扎,我有種強暴的快感,在她的掙扎過程中,我感覺對准了洞口,趁著她一愣的那會兒,我迅速插進去,出乎意料的順利,比她的陰道也緊不了多少。
我在她屁股底下放個枕頭,肩上放著她兩條腿,按住她的雙手,死命的衝擊,感覺是太刺激了,沒幾下,我就射了,然後我沒有拔出,就用手去摸她的陰道口,想把指頭放進去感受一下的。
尼瑪!
原來不過是個烏龍!
剛才進的還是陰道!
我真是,真是欲哭無淚。
白激動了,算了,雖然是個誤會,好歹戴套也順利發射了。
我們互相抱著,喘著粗氣。
過了會兒,遲姐把套套取下來了,扔到衛生間,給我拿條熱的濕毛巾,細心的清理我的雞雞。
一會兒我還是起身去衝洗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躺下了,就說了句:“關燈睡覺吧。”
遲姐對於我今晚留下是很意外也很激動的,她關燈後跟我並排躺著,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讓我明天一睜開眼能看見你好不好?”
我說好,睡吧。
然後就睡著了。
很奇怪,那天並沒有想什麼事情,就那麼快睡著了。
一覺醒來,遲姐已經醒了,看著我。
我好像已經心平氣和了,我說我們好好聊幾句吧,遲姐說好,但是大清早的,讓我不要過於打擊她。
我說行,但說的是實話,不那麼打擊你,可能也不是那麼讓人聽得愉快。
遲姐說她有心理准備。
我說:“你過不了身邊沒有男人的日子,這個你不要解釋,也沒什麼丟人的。我不是說你就要一天到晚的上床,而是你一直有依賴男人的心態,還很強烈。你可以重新去找男人,有合適的也可以結婚。但是,你應該征求梅梅的意見,雖然她肯定是希望你還是跟她爸爸在一起,我覺得也不是完全說不通。至少你不該完全漠視她的感受。”
遲姐說原來是她考慮不周,現在會多跟梅梅溝通的。
我繼續說:“跟男人在一起不要過於熱情似火,你找的是以後的老公,不是情人,更不是一夜情。作為一個男人,我可以告訴你實話,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太風騷——哪怕在自己面前,什麼事情都有個度。”
遲姐連忙解釋:“我沒有在別人面前這樣,也就是想勾引你。”她姑且言之,我姑且聽之吧,沒有深究的必要跟可能。
我繼續說:“至於我們,我沒有反感跟你上床,但是明白說,我還是有點心理壓力的。因為梅梅,你能理解嗎?”
遲姐表示理解,我說:“你可能理解得還不夠,如果梅梅知道你跟我上床,比你拋棄她或者我拋棄她都要嚴重百倍,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了。我不敢想象這個後果。”
遲姐想了想,確實有點後怕,她問我:“你跟梅梅到哪一步了?你說,我肯定不怪你。”
我說:“目前還沒有什麼,她就是嚷嚷著以後做我媳婦兒。她對我很依賴,更多的是把我看成保護她的哥哥,但也不完全,比如她就很不喜歡看到我身邊出現其他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遲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說:“夜路走多了,難免遇到鬼,永遠不要指望著我們經常這樣卻能夠一直瞞住梅梅,所以,只能偶爾為之。”
我們心平氣和的在友好的氛圍中討論著並不輕松的話題,遲姐做了早餐,我先回去刷牙。
早餐之前,我想起昨天在床上我拒絕了遲姐的親吻,有一點點內疚,鬼使神差的我去吻了她一會兒,遲姐熱烈的回應著。
那天早晨我是對她有欲望的,可是沒搞,我不能一面說著要克制、節制,一面又完全放縱自己的欲望,那我以後還怎麼說說她。
日子就這麼過著,婧婧離開後我跟葉子一直也沒有太好的機會一直在一起,只能很糾結的偶爾親熱一次。
加盟便利店很簡單,自己找好店面,其他所有活兒他們都包了,呵呵,你只要出錢就行了。
到了暑假時間,我跟葉子要寬松一些了,孩子放假,跟著葉子,葉子婆婆就不怎麼住過來了。
我就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這麼小的孩子能看住媽媽偷人嗎?
彩兒看不住葉子偷我,可是我每天晚上被梅梅看住了,不能去偷葉子了,梅梅暑假上課幾乎每天晚上回我家住。
導致了我每天晚上比一個人睡還慘,我每天抱著這個小姑娘,還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彩兒跟著葉子,我們白天也不太方便,去阿玲那里也不多,欲望得不到宣泄,有次半夜醒來發現褲襠里濕的,竟然夢遺了。
我去衝洗了一下,換了條內褲,坐在客廳沙發上,滿臉幽怨的看著房間里那個熟睡的小姑娘,我都好幾年沒有過夢遺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個女人在被強奸之後的那種心情。
早晨醒來,梅梅去衛生間洗漱,然後壞壞的跟我說:“哥哥,你不乖哦。”
我說:“你是不是欠揍啊,沒大沒小的。”
她說:“你尿褲子了。”指指內褲的位置。
我有點羞愧,罵了句:“滾蛋!”又有點心頭火起,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梅梅叫了起來:“啊!不要打我!夜里其實我醒了,你起來我也知道。”她一臉神秘。
我有點心虛了,我一直認為梅梅睡得死,夜里不會醒,昨晚也就罷了,那以前我偷摸她,她會不會知道?
是禍躲不過,我決心問個仔細:“你夜里也會醒嗎?我每次醒看你都睡得像個小豬一樣。”
梅梅說:“一般是不醒的,昨天夜里,我被你弄醒了,覺得屁股那邊有跟棍子在戳我,我發現你還沒醒。我就好奇,用手摸了摸你那里,你就尿床了,然後你醒了,我就裝睡。”
我聽得心情復雜,還好,沒有完全飢渴到夢遺的地步,只是不經意間打了個飛機。我說:“那不是尿床,那是……”
梅梅說:“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遺精嘛。”
我一愣,我一直覺得梅梅是個小丫頭,她身體還沒長開,也沒什麼胸,其實也是個大姑娘了。
(後來才發現,原來就是個太平公主啊,現在還是A罩杯也嫌大的那種。)
晚上接梅梅回家,我說:“梅梅,你現在是個大姑娘了,睡自己床吧。”
梅梅頭一扭:“我不,就不!”然後跟我說:“哥哥,你上床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有點緊張,我還沒准備好啊。
我做到床上,梅梅摟住我脖子,親我嘴巴。
親嘴現在已經是常態了,並沒有什麼,但是今天梅梅把舌頭伸出來舔我嘴唇,我用力吸住她的舌頭,不松開,很久很久,梅梅張著嘴,指著自己舌頭:“麻了,麻了。”
口齒不清,挺有意思。梅梅躺下了,“哥哥,我想再摸摸你的棍子。”
我說:“你別太過分啊,當心我擦槍走火。”梅梅還是抓住我那已經堅硬的陰莖,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刺激很大,變得更硬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放松,以便陰莖不那麼硬,可是梅梅手一動,又回到狀態。梅梅說:“它還會自己跳動呢。”
我說:“梅梅,你再不放手我也要抓你了。”
梅梅挺了挺胸,我輕輕抓住,笑了一下:“還沒我大呢。”
梅梅不樂意了:“以後會大的好不好?”
後來梅梅一直也沒有實現這個願望。
她又有點不自信的說:“好久了,也沒見怎麼長大了。我聽說被男人多摸摸會大的呢。你經常多摸摸好不好?”
我被她說的欲火大漲,把手伸進去,乳房太小,乳頭也不大,我輕輕抓抓她的小乳房,再揉揉她的乳頭。
梅梅悶哼了一聲,表情似享受,又像是痛苦。
梅梅抓住我的手,移開了,一會兒,又把我的手拿到另一個乳房上:“這邊也摸摸,不要以後一大一小,丑死了。”
後來我覺得摸摸會大其實就是個謠言。
梅梅抓住我的陰莖也只會抓緊跟松開兩個動作,她問我:“今天為什麼我摸了,它還不尿?”
我說這樣就出那是嚴重早泄了。
她勇敢的把手伸進我內褲里面,直接抓住火熱的陰莖,我把梅梅的褲子跟內褲也拉到了屁股下面,手掌貼上了她嫩嫩的陰部,好多水啊。
我用手指頭輕輕在上面滑動了一下,沾濕了,按住她的陰蒂位置,揉了揉。
梅梅夾緊雙腿,頭朝後仰,脖子都離床單空出來了,身體抖動了幾下,高潮了。
我好笑的看著她,梅梅很羞愧:“原來我才是早泄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我說女人不存在早泄,別鬧笑話。
我下去打了盆溫水,拿條新毛巾,來幫梅梅擦拭下身,梅梅很害羞的閉著眼,頭轉到一旁。
疏疏朗朗的一些可愛的細黃毛,我才覺得黃毛丫頭這個詞真是太貼切了。
後來的歲月里我逐漸看到梅梅的毛變黑,變粗,變密。哈哈,完整的見證了一個黃毛丫頭成長為黑毛少婦的全過程——唯獨不見胸長大。
梅梅說:“哥哥,我不上學了,現在就跟你結婚好不好?”
我說絕對不可以,而且只要你成績下滑,我就不許你回來跟我住,我可是時刻關注著你的學習呢,我跟你班主任經常聯系的。
我說:“你到了大學見到了外面的世界,到了大三或者大四,還想著嫁給我,哥哥就跟你訂婚。”
梅梅堅定的說:“我一定要嫁給你。”想想又弱弱的問:“在那之前,你被其他女人搶走了怎麼辦?”
我笑了:“你是誰啊?你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無敵梅梅啊,有人搶了你的,你再搶回來就是了。”
梅梅得意的朝我笑笑。就這樣,我在陰莖硬著的狀態中睡去,遇到這個只管起飛不管降落的丫頭,我也是無奈得很。
這一段時間,除了出差,我就過著這樣苦逼的生活,偶爾才能找葉子改善一下伙食。
阿玲那里也只是偶爾去,可是跟她做,雖然不戴套了,有時候還是射不出來,時間很長。
她倒是爽了,可我也不能光顧著她爽啊,我又不是鴨子對吧。
挽救了一個失足婦女,讓她從獲新生,也還是有點成就感的。
正式開學後,我有天接到了老高的電話,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老馮搞出人命了你知道嗎?”
我簡直眼前一黑,我以為他帶的工人死了,死一個,他兩年白干,死兩個,就一直還債吧。
一方面,我真的還是認可老馮這人的;另一方面,是我介紹老馮出去的,想到他一家老小淒淒慘慘戚戚的場面很不忍心,所以反應才那麼大。
哈哈,是個烏龍,不是損失了人命,是新添了生命啊。
老馮在那里勾搭了一個村子里在縣城上班的姑娘,還挺漂亮,據說還是黃花閨女,結果安全措施沒做好,人家懷孕了。
老馮勸她打掉孩子的,她不樂意,准備生下來,哪怕自己一個人帶。
出門躲出去了,家人找不著她了,急了。一打聽,找到老馮,還找到項目部,要說法。我說:“高總啊,給你又添麻煩了,不好意思了。”
老高說:“沒事兒,已經平息了。”
他還開玩笑:“這也符合我們總公司的大方針:干一個工程,樹一座豐碑,拓一方市場,交一方朋友。”
他樂呵呵的繼續玩笑:“我還准備給他豎個典型,申報評個先進呢。”
我一聽這話,味道也不太對啊,老高不僅是告訴我一下這個事情。我認真的問:“怎麼平息的?花點錢就可以了嗎?還是怎樣?”
老高說:“老馮答應讓那女孩子把孩子生下來,並娶她,馬上在這里先辦酒。你覺得老馮跟他老婆關系到底怎樣?會不會是緩兵之計?可開不得玩笑啊。”
這才是老高打我電話真正想跟我說的吧。
我斟酌了一下:“老馮跟他老婆關系是不怎麼好,但是離不離婚誰說得准呢?畢竟有個孩子,他們都很喜歡的。”
我跟老高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心事重重。
我沒有跟葉子說這件事,一場風波是不可避免的,她就算提前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葉子很可能真的會離婚,但離婚之後呢?
我耽誤著她的青春,卻不可能娶她。
要說過去,主要是怕朋友笑話娶個二婚還是有孩子;現在這方面也看淡了,但是,我父母家人都不可能同意我娶葉子的,試探都是純屬多余。
我也不能為了葉子就這樣傷害父母親吧,何況,得不到父母親的首肯,葉子嫁給我也不會快樂的。
說起來,老馮不離婚,就這狀態,最符合我的期望,可是事情已經大條了,遠遠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我每次見到葉子,鼻子都有點發酸。
一有機會我就抱住她,緊緊抱住,不放手。
葉子有不祥的預感,開始還能忍住,後來忍不住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你快要離開我了?”
我說:“沒有,不要瞎想。我不會離開你,你記住,我不會離開你。”
我的苦悶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我還在網上發了個小帖子想請教高明,當然,也是把發帖子當作向樹洞說話的意思。
可惜也沒什麼人願意關注跟回復我。
九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葉子家的門打開著,葉子婆婆看見我叫住了我:“婧婧在這里。”
我以為出現幻覺了,呆了呆,然後真的看見婧婧走出來了。
我淡淡的問她:“你怎麼不自己開門進去?怎麼不提前打我電話?”
婧婧也呆了一下:“我忘記帶鑰匙了,不敢打你電話,怕你罵我。”
葉子婆婆說:“你們這小兩口真有意思。”
我開門進去,婧婧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跟我進去了。
關上門,我重重的抱住了婧婧,她也抱住了我。
我的眼眶有點發紅,她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過了很久我們才松開,我問她:“還走嗎?”
她不說話,小心的看著我,最終還是黯然的點點頭。我一陣失落,但是早有心理准備了,也馬上適應了。又追問一句:“那還來嗎?”
婧婧展顏笑了一下:“你歡迎,我就來。”
婧婧從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我:“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是一條腰帶。我說:“喜歡,但是送皮帶給我干嘛?是覺得我褲子太松容易掉,你要逼我系緊嗎?”
婧婧打了我一下:“只有情人或者男友朋友關系女人才會給男人送皮帶好不好,有你這樣曲解的嗎?本來想早點過來看你的,一是怕你氣還沒消,二就是存錢給你買件禮物。”
我本來是想跟婧婧先做次床上運動再說的,但是想想怕她誤會我只是惦記著跟她上床,就問她接下來想干嘛。
婧婧說去逛街,然後又壞壞的笑:“你不會見到我就想著上床吧?”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雞雞上,她說:“天呐,已經硬了!”
我說:“證明你的魅力還在,走吧,先去逛街。”
她說:“那你難受怎麼辦呢?要不先來一次吧。”
我大吹特吹:“萬一做完商場都關門了怎麼辦呢?萬一商場還沒關門,可你起不來了怎麼辦呢?”
見我毫無廉恥的吹牛,婧婧也是樂得很:“請問沙先生就是傳說中的一日一次,一次一日嗎?”說完我們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發現婧婧選擇離開我對她來說也許是個明智的選擇,她變得更活潑更開朗,更具有青春活力了。
也許跟我一直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會想起不堪的過去吧,心里一直有陰影。
她帶著我來到一個比較雜亂無章的地方買衣服,她跟我說:“這才是我應該來買衣服的地方,里面的衣服也有很漂亮的。”
我說:“那我以前給你買的衣服你都扔了嗎?”
她說:“怎麼可能?那是現在變成重大日子才舍得穿的。”
她又說:“今天我來還要請你吃飯,請你開房間。可能不是吃得多好,也不是住得多好,可我就是要請你。”
我說:“請我吃飯可以,住還是住家里吧,你何必浪費這個錢?”
她一臉鄙視的看著我:“我難得回來,才不要又幫你們做王婆呢。電視里王婆有我漂亮嗎?”
我哈哈一笑:“說的這麼難聽,你應該說自己是紅娘,那也挺漂亮的。”
婧婧說:“美的你,就是王婆,你就是那個貪花好色的西門慶。”
我們吃過晚飯,婧婧在市里快捷酒店開了個房間,還挺干淨的。
我們洗好澡,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聊天。
婧婧掛斷了一個電話,然後一直發著信息。
我問她是不是男朋友,婧婧說是。婧婧抱住我:“我現在是別人的女朋友了,我送過來給你偷了。”
我欲望強烈,也有點動情:“婧婧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我天天惦記著你。”
婧婧說:“那你一直不給我打電話,你要是打電話給我,我早就忍不住過來了。”
我說:“你哪里忍不住了?忍不住給我干嗎?”
婧婧抓住我的雞雞:“是你忍不住了吧?不要告訴我今天你已經硬了一下午了。”
我用龜頭在她濕噠噠的小縫里磨來磨去:“是啊,硬了一下午了。我要干你,把你走了那麼多天欠下的都補回來。”
婧婧夸張的說:“那你是准備在這張床上干我干到過年嗎?”
我說:“你把它扶進去。”
婧婧抓住我雞雞,對准洞口,我沉腰一插,進去了。
我親吻著婧婧,又去舔她的耳朵,“婧婧,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不想你我會過來嗎?”
“那想我哪兒了?”
“你先告訴我想我哪兒了。”
聽她這樣說,我把陰莖拔出來一半,然後不動,摸著她的陰蒂,一手翻開她上面的皮,一手沾點她的水,輕輕揉著。
婧婧焦急的扭動著身體,我不為所動,她嗲嗲的說:“你干嘛呀?動嘛。”
我說:“我在用肢體語言逐步告訴你,我想你哪兒了。”
婧婧羞愧的說:“別折磨我了,我想你的雞雞了,想它用力的插我。”
我舉起她的雙腿向下壓去,快速抽插。婧婧叫起來了:“不!還沒准備好,慢點兒。”
我想著她現在是人家的女朋友了,感覺漲得更是厲害,更用力的插下去。
婧婧叫起來了:“你這樣插我很快就要高潮了,你慢點兒,我想跟你一起。”
我說:“不行,我要把你干得一個高潮又一個高潮的,最後再跟你一起出來。”
婧婧說:“我要高潮,可我受不了那麼多高潮啊,放過我好不好?”
“以前沒有競爭,現在競爭激烈了,服務不好可不行,不多干你幾次高潮,你下次不過來了怎麼辦?”
我說著話,愈加興奮。
很快婧婧已經面色潮紅,蔓延到脖子了,我加了把勁,婧婧“哦、哦——”的就達到高潮了。
我今天很興奮,把婧婧的腿放到床下,上身趴在床上,我也下床了,從她後面往前一插,婧婧很配合的叫著:“救命啊,不要強奸我。”
我撕開一個套套戴在中指上,先用大拇指按在她的菊花上揉了一會兒,然後把中指插進她的菊花,婧婧驚慌起來:“不要插我那里,真的不要。”
我手指輕輕的動了動,雞雞奮力的抽插,很有感覺,“婧婧,我快要射了,需要再堅持一下嗎?”
婧婧叫起來:“射吧,射吧,再不射我又忍不住先來了。”我悶哼了一聲,哆嗦了一下,射了。
婧婧陰道里面蠕動著,竟然把我疲軟的雞雞擠出來了。
高潮過後,我把老馮的事情說給婧婧聽,婧婧問我會跟葉子結婚嗎,我說不會。
婧婧說:“唉,你們男人啊。如果你跟葉子姐結婚,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跟你偷情了。”
我說:“你這麼喜歡跟我偷情,那你還會離開啊。”
婧婧盯著我,認真的說:“有段時間我天天上網,你知道我在干嘛嗎?”
我說不知道,婧婧說:“我在跟人聊天,我遇到男人就會問他,如果女朋友以前是坐台的,他會介意嗎。回答都是介意的。”
我想說點什麼,婧婧打斷了我:“看到葉子姐來了,我就要把你讓出來;梅梅來了,我還是要把你讓出來;我也很委屈你知道嗎?我也舍不得離開你,因為我喜歡你,可越是喜歡你,我越下決心離開你。可是,離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老惦記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有對我像對葉子姐和梅梅那樣好,我就心甘情願的給你做一輩子小老婆。可是,你對葉子姐那麼好,卻還是不會娶她。”
我聽得很羞愧,但是沒辦法解釋,我只有抱著她不放手。婧婧又看著我:“你告訴我,你有沒有過想到一直跟我在一起?哪怕一瞬間。”
我說:“有,不少時候都這麼想的。”
婧婧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你說我就信。”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你貪心好色,可你還很自大,你不會為了取悅女人而說這樣的假話。”
我有點無語,算夸我嗎?
夜里又做了一次,我們精疲力盡的沉沉睡去。早晨醒來婧婧說:“今天中午把葉子姐也喊出來,我請她吃頓飯吧。”我說可以,退房回去。
到了樓下,我看到積滿灰塵的原來婧婧開的車,我說:“婧婧,你還是把車開走吧,這樣回來就很方便了。”
婧婧說:“我現在拿千把塊一個月,開個車不合適。”
我說:“它跟了你這個主人真是倒霉,像坨爛狗屎一樣被扔在這里,沒人開,很快就沒有用了。你對它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婧婧打了我一下:“你說話真惡心。”
我笑了一下,“開到洗車的地方洗一下,開走,聽話。”
婧婧說:“可是我真的不想花你的錢,用你的車。像被包養了一樣。”
我說:“這樣吧,你平時花我的錢,然後把工資都存起來,給我買衣服,請我吃飯,請我開房,這樣就好了,你花錢的時候就有包養我的感覺了,我一點都不怕被你包養。”
婧婧也樂了,無語的看著我。
最後還是勉強同意了。
我說:“你正常交男朋友,結婚生孩子都沒問題,但是,不要為了錢去跟別人一起,你如果缺錢了,可以跟我說。哪怕我們不再保持這種關系了也一樣。我雖然不是很有錢,可你也只會缺小錢,你沒什麼機會缺很多錢。”
婧婧點點頭:“我知道了。”
葉子看到婧婧也是笑容滿面,但是我有點覺得涼颼颼的,我不知道這快樂的笑容幾分真假。
以前沒有婧婧配合葉子也不容易跟我在一起,我覺得葉子喜歡看到婧婧。
婧婧離開那麼久了再想想,當時有點想當然了。
就像我看到老馮一樣,我喜歡看到葉子的另一個男人嗎?
突然有種不安,我看不懂女人的相處方式。
葉子問:“這次不走了吧?”
婧婧說:“明天就走。”
葉子看看我,我點頭表示是真的。我又補充了一下:“偶爾還會回來。”
晚上葉子住我家了,理由很充分,婧婧難得回,好好聊聊天。結果把我趕到原來婧婧房間,她們霸占了我的床,這就是三個和尚沒水吃?
我夜里起來,從床尾鑽進去,睡到她們中間。
她們都沒動靜,我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我也沒敢有什麼動作,迷迷糊糊睡著了,早晨醒來,她們都已經醒了,四只眼睛烏溜溜的看著我。
我弱弱的說:“同志們,早上好。”
葉子比較溫柔,從來不指責我,婧婧問我:“你是不是早就想過把我跟葉子姐拉到一張床上大被同眠?”
我說:“我喜歡屁的大被同眠,三個和尚沒水喝,我同眠了干嘛呀?”
婧婧說:“那你不老老實實的睡隔壁跑過來干什麼的?老實交代。”
我說:“我就是爭分奪秒的想多陪陪你們。”
葉子微笑了一下,婧婧說:“算你回答過關了,起來做早餐吧。”
我就起來了,這就是我第一次同時跟兩個女人在床上的故事,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啊。
婧婧還是去蘇州了,也會回來看我,有時候我也去蘇州找她。
十月份的一天,我從蘇州回來,葉子家好多人啊。
該來的怎麼也逃不過,擔心了很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老馮回來了,東窗事發了。
情況比我預計的還要惡劣很多,那個懷了老馮孩子的女人也一起來了。
我看到葉子,葉子神色木然,不見悲喜。
我第一次見到了葉子的爸媽還有弟弟,我跟葉子在一起都有一年多了,葉子沒有提到過她的家人,我更沒有見過他們,實在是關系特別惡劣。
簡單說吧,葉子弟弟比我大一歲,吸毒。葉子爸媽無比偏愛這個吸毒的兒子,葉子一直以他們為恥,就這麼回事。
葉子弟弟是那種瘦得看得出是吸毒的那種,臉色蒼白,兩腮無肉,猶如風中蘆葦。
第一眼我就很不喜歡他,就這麼個東西,後來給我跟葉子帶來了很多不愉快。
他就是個無賴。
屋子里我熟悉的還有老馮爸媽,彩兒不在,不知道誰帶走了。
老馮看到我,雖然有點不好意思,還是熱情的打招呼:“你回來啦,我這……一言難盡,回頭再跟你說吧。”
這是在讓我離開呀,如果我僅僅是老馮理解的跟他朋友關系,他這麼說,我就走了。
可實際上我早就知道咋回事了,只不過沒有預計到那個女人也會來,我認為老馮這事兒辦得差了。
我擔心葉子,所以假裝沒聽懂老馮的話,而是繼續跟老馮爸媽去打招呼。
兩個老人家很惱火卻也很無奈的樣子,葉子婆婆是在場唯一掉著眼淚的人,我遞了包紙巾給她。
我跟老馮爸爸說:“那是老馮帶回來的?”
我朝那女人看了看。
長得還不錯,也只有2出頭的樣子,而且那里人普遍看老,那實際年齡估計還要小。在我眼里其實比葉子的容貌還是相去甚遠。
老馮爸爸無奈的說:“是啊,這個小畜生辦的什麼事情啊,這個家就要散了。”
我的回來對葉子而言可能是找到主心骨了,葉子任何時候話都很少,但她說話思路挺清晰的:“你都把人帶回來了,有什麼話直接說,不必藏著掖著。如果你不准備離,那先拿個態度出來,你帶她去打胎先,或者我帶過去,也可以。”
這話聽上去無比大度,但我感覺卻不是這樣,我總覺得葉子很憤怒,有可能是騙得那女的打胎,然後再離,我有點毛骨悚然。
那女的說話了:“我過來就是為了跟老馮領證的,我們酒席都擺過了,就差證了。我不可能讓孩子上不了戶口,更不可能打掉孩子。”
老馮沒有表示反對意見,那離婚已成定局,就說說離婚的事兒。
離婚有什麼事兒?
只有兩條:財產跟孩子。
項目是不多,都是不太好解決的事情。
我就聽聽,我沒資格發表任何意見。
老馮給了個提議:孩子歸他,撫養費以後也不用葉子再掏,房子歸葉子,另外再給葉子二十萬,不過要到年前才能給,現在給不了,葉子自己的錢自己留著。
除了孩子的歸屬,我認為僅僅從經濟上來說,老馮這樣劃分真的可以了,可能也有心存愧疚的補償的意思吧。
葉子果然就提一條“孩子歸我,這沒得商量。”
葉子弟弟跳了出來:“2萬?你打發要飯的呢?都知道這兩年你出去掙大錢了,掙了幾百萬,你最起碼拿出萬來。”
老馮氣得跳腳:“滾一邊去,這麼多年你問我拿的錢還過一分嗎?至於我掙了多少錢,你姐知道,她提意見了嗎?何況有你什麼事?你指望拿這個錢用吧,做夢!”
葉子弟弟還在嘰嘰歪歪的,葉子打斷他了:“我就一條有問題,孩子必須歸我,財產這樣分割我沒意見。”
老馮是不同意孩子歸葉子的,還有一個不同意的是葉子那個傻逼弟弟,他竟然說:“姐,你不能同意,2萬能干什麼?我還沒有買房,還沒有結婚,你就不能為我想想?”
葉子爸媽竟然也點頭,說不同意2萬。
我覺得老馮算脾氣極好了,我都想抽他!
葉子難為情的看了我一眼,我理解了她為啥從來不提她家里人的事情。
沒個正常的。
我對葉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對老馮說:“一直在這里也解決不了問題,先各自回吧,大家消化一下這個事,再坐下來慢慢談,任何事情都是談出來的。”
我開了自己家門,讓老馮先進去了。
讓老馮爸媽帶走那個女的,然後走到葉子旁邊,看了看她家里幾個活寶,輕聲問她:“你應付他們幾個沒問題吧?”
葉子說沒事,就是,呵呵,他們都不是來幫自己撐腰的。我說我看出來了,就是來想靠災吃災的。
進屋後,我也沒心思泡茶了,倒了兩杯白開水,拿出煙來一人一根。我說:“老高跟我說過你這事情。”
老馮點頭,“我估計他會告訴你的。”
我說:“縱然沒有挽回余地,你也不該把她帶回來,這有什麼意義呢?除了激化矛盾,沒有任何好處,這是對老婆的羞辱。這可不像你辦的事情。”
老馮訴苦:“哪里是我想帶回來的?她硬要跟我回來,一定要領了結婚證,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說:“你打算怎麼辦?”
他說:“我就是這樣打算的,離婚,然後跟現在這個把證領了,把孩子生下來。”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我勸你,領證得在孩子生下來之後,你得先完全確定是你的孩子再領證吧。不要背黑鍋自己搞得鬧個大笑話。”
老馮說:“這點我能肯定的。無需懷疑。”
他這麼說,我也不便就這個事情多說。我說,不就是泡個妞嗎,怎麼搞得動靜這麼大?有點失水准了。
老馮開始傾訴:“原先只是泡她一下,結果她還沒有過男人,後來她說安全期,就沒有上措施,結果懷孕了。我勸她拿掉,她一聲不響的離開了,誰都找不到她,告訴我她會自己把孩子生下來的,如果我不要她,她就自己養。”
老馮嘆了口氣,“開始我也很惱火,可是回頭想想,她比我小十幾歲,她下那麼大的決心也很不容易,那要多深的感情啊。不怕你笑話,我跟我老婆之間早就沒感情了,我們都犯過錯,我能原諒她,她卻一直都不原諒我,如果不是為了孩子,早就離了。可現在那個還沒出生的也是我孩子啊,我就同意了離婚娶她。”
感情的事情我自己也處理不好,不便多說。
那就說說孩子的事情吧,我說:“據我了解,如果鬧到法庭上,孩子基本會判給女方,尤其是女兒,除非女方主動放棄撫養權,況且你還是過失方,幾乎沒有機會。你為什麼要堅持呢?”
老馮也有他的道理:“她對女兒的確也很好,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孩子是爺爺奶奶帶大的,這是一方面;你看到她家里人了,什麼貨色你也看到了吧?孩子外婆外公肯不肯幫她帶孩子還難說,就是願意帶,我也不肯讓他們帶,她那個弟弟吸毒你知道嗎?就是個垃圾。”
老馮繼續說著理由,“還有她以後再嫁人,不帶著女兒總歸好一些吧。而且,她有個最大的問題,你說現在有多少男人外面沒有一點情況?她只要發現了,就一棍子打死,我估計她以後跟了別人夫妻關系也不會好,那也影響孩子。再說了,沒人幫她帶孩子,她自己帶,那她怎麼生活?”
老馮說這些,我認為是講道理的話,我也認可他的說法。
可葉子想要孩子,我只有做老馮的思想工作:“從法律程序上說呢,如果鬧到法庭,你還是毫無勝算。另外呢,你新找的那位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彩兒在她手里生活,也很難說會是什麼狀況,你現在又經常不在家,孩子在親媽手里生活總好過後媽。我有個建議,你可以要求她寫個東西,比如一旦發現她在時間上很難周全的照顧女兒就收回孩子的撫養權。另外,孩子一直跟著爺爺奶奶的,還是可以有很大一部分時間由爺爺奶奶照顧嘛,離得了婚,還離得了跟孩子的骨肉親情嗎?另外,我建議你馬上找個律師咨詢一下你這種情況爭取到撫養權的可能性有多大。也沒有必要離婚了就成仇人了,我認為你們倆都是有心胸的人。”
老馮深吸了一口煙:“我已經咨詢過了,正如你說的,幾乎沒有勝算。”
他看來也是同意我的看法的,沒有必要繼續這個話題了。我問他:“你老丈人一家,呵呵,感覺挺奇葩的。”
老馮一提到這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說對了!孩子長這麼大了,他們幫著帶過嗎?沒有!給孩子花過一分錢嗎?也沒有!也不知道這個女兒是不是撿來的——人家撿來的也不會這樣。一天到晚就像個吸血鬼一樣來吸女兒的血。”
我說:“那你還不能把這2萬一下子給她,至少不能讓她父母跟弟弟知道她一下子拿到了這個錢。”
老馮點點頭“對,你說的對。”
我們也沒什麼聊的了,就坐著抽煙。門口響起敲門聲,我去開門,是葉子。
葉子拿著包跟衣服進來了,我暫時住你家,有沒有問題。我看了看老馮,老馮表示無辜,我說了:“住沒問題,是誰把你趕出來了嗎?”
我以為是老馮帶回來那妞來鬧了。
結果真是意外啊,是葉子爸媽跟弟弟,美其名曰:幫葉子先看住這房子。
我看他們是想馬上霸占這房子了,弟弟以後再在里面結個婚什麼的。
我從未見過如此父母,簡直嘆為觀止。
老馮起身告辭了,我把葉子抱在懷里:“想哭你就哭吧,別撐著。”
葉子的眼淚嘩嘩的流下來了:“我不是哭離婚,我是覺得他們一個個的都欺負我。”
我說:“你還有我,我跟老馮談過了,他基本同意把彩兒給你。”
葉子抱住我:“謝謝你。”
我說:“財產分割的事情我沒提,我覺得老馮也是盡力了。”
葉子點點頭:“錢這方面他是不小氣的。”
我說:“你最好不要讓他們知道你拿到2萬,不然就一天到晚惦記著這錢。不得安生。”
葉子問:“怎麼隱瞞呢?”
我說:“我跟老馮說一下,請他配合演戲,讓他強硬點,2萬跟女兒撫養權只能選一樣,你就當他們的面表示要彩兒,自願放棄這2萬。老馮答應了應該不會不給的。反正也無所謂了,我會養你們的。”
我心中充滿了對葉子的憐惜,今天的心情可能並不會有做愛的興致,但我想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一下。
我說:“我去放水,然後幫你洗澡好不好?”
葉子點點頭。我准備洗完澡再吃晚飯的,讓飯店送個兩菜一湯就行。水剛剛放好,我把葉子的衣服脫了,准備抱去浴缸的時候,聽到敲門聲。
我問:“誰啊?”
門外聲音傳來:“我姐在不在這里?”
我沒理他,繼續把葉子抱進浴缸,我說:“今天我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吧。”
葉子笑了笑,臉上的淚痕還沒干。
我拿出一塊新的洗面皂來給葉子洗身體,然後幫她塗抹均勻。
我站在浴缸外面,葉子躺在浴缸里,我塗抹到葉子乳房的時候,幫她有耐心的輕輕反復按摩,葉子鼻孔里發出“嗯,嗯”的陶醉的呻吟聲。
我把葉子拉著坐起一點,雙手朝下伸去,按摩她的腹部,然後是小腹,在然後是陰部。
葉子夾緊又松開,抓住我的胳膊,臉紅紅的問我:“你是服侍我洗澡,還是在調戲我啊。”
我說當然是在服侍你洗澡啊,我要讓你今晚過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下面要是癢了,我也會馬上給你止癢。做你全方位的貼身保姆。
我看著葉子悲傷的情緒在我的安撫下漸漸消失,正當我跟葉子交流得愉快的時候,客廳響起葉子的手機鈴聲,繼續不接,然後很不和諧的敲門聲又來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有敲壞我門的架勢。
我惱火得不得了,跟葉子說是你弟弟,真不懂事。
葉子也很無奈,說打電話給他,讓他別敲門了。
我把葉子手機拿給她,打給她弟弟,電話掛斷沒接,還是拼命敲門。
我非常惱火,去開門,葉子弟弟想進屋來,我攔住沒讓進。
他說:“我姐呢?”
我說在洗澡。
他說:“你怎麼一直不開門啊?”
我說我在睡覺,剛才睡著了。
他說找葉子下去吃飯,菜都點好了,我說你們吃吧,葉子跟我一起吃,就在家里隨便弄一口。
他很神奇的跟我說:“我們三個身上都沒帶錢,等著姐去買單呢。”
這年頭還有沒帶錢出來的,還三個都沒帶。
我很想問問他們怎麼不去死,忍住了。
我拿出葉子的錢包,拿出兩百給他,他問我:“這是我姐的錢包吧?”
我說是,總不會是我給你錢吧?
他說:“你把我姐的錢包給我吧,吃不到兩百,我把找的零錢也放她錢包里。”
我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把門關上,去拿了個賓館拿回來的空信封開門給了他:“用這個把找的零錢放著。”
不管他臉色多麼難看,砰的關上門。
我把經過給葉子說了,葉子又好氣又好笑,她說:“他肯定恨死你了,錢包拿過去也沒事,總共3多,都已經給2了。”
我說怕他把錢包拿走,那是我送給葉子的情人節禮物呢。
葉子想想,真有這可能。
我繼續剛才的工作,這次我也把衣服脫了,走到浴缸里坐下。
我把葉子的雙腿分開,屁股放在我大腿上,這樣雞雞就在她的臀縫里,一只手拿著花灑對著她的陰部衝洗,另一只手輕輕的幫她搓揉著陰唇,很細致很緩慢的洗著。
葉子的水流出來又被衝掉,再流出來,再衝掉。
葉子開始扭動著屁股,我的雞雞已經很硬了,在她的臀縫里磨來磨去。
葉子說:“好癢啊。”
我把她抱進淋浴房一起衝了一下,擦干,又把她抱上床。
我把她平躺下,用嘴包住了她的陰部,像接吻一樣在她下面的小嘴里掃來掃去,並努力把舌頭往她的陰道里塞。
葉子把手放在我的頭上,自己擺動著身體:“我快不行了,嗯——”
其實離不行了還早得很,葉子的高潮要麼需要陰莖的猛烈衝擊,要麼需要刺激陰蒂,刺激她的菊花只是會使高潮來得更快更猛烈屬於輔助手段。
她說不行了是希望我陰莖插進來搞她,因為她害怕我舔弄她的陰蒂,讓她高潮。
葉子的心理很奇怪,她覺得我干她的時候她來高潮是正常的,而如果不是在干她的時候,來高潮會讓她覺得羞愧,覺得自己表現得太淫蕩了。
我沒有順著她的意思,這就像去游樂場玩兒,她又害怕過山車,你硬是讓她去刺激一把,對她來說也是很爽的,不是真的就難以承受,只是需要你幫她下點決心。
我把手指頭慢慢伸進去,嘴巴則是移動到她的小豆丁上,左手抓住她的乳房。
很遺憾,我並沒有摸到像遲姐一樣里面的硬塊,但是刺激陰蒂,葉子開始挺動著陰戶。
她的身體扭動得很厲害了,這次是真的用力在推我的頭,我不讓她逃離,抓她乳房的手縮回按住她的菊花,不知道是不是放下了所有的顧慮還是說今天需要宣泄情緒,葉子今天叫得很大聲:“哦——我來了!”
我說:“說出來,什麼來了。”葉子,呵呵,還是沒有配合。白了我一眼。
跟有的女人做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有點小變態的用粗魯言語去刺激一下,跟葉子做的時候,總是干不出來這個事,最多小小調戲一下,至於梅梅,呵呵,一向是她調戲我。
我把雞雞頂在葉子洞口,等她高潮的余韻過了,慢慢來回插入。我去准備親吻她,問她:“介不介意嘗嘗自己的味道?”
葉子說:“我可以品嘗你精液的味道,你自己品嘗呢?會不會?”
我想想,口味太重了,不能接受。
我起身漱口,然後繼續插入,葉子摟住我脖子,我們親吻著。
葉子問我:“你性欲這麼強,以前的女朋友有沒有受不了你?”
我很認真的表情給她開了個玩笑:“我以前性欲不強,而且有點陽痿,女朋友才跟我分手的。”
葉子拍了我一下:“信你才有鬼。”
我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醫生檢查下來說身體沒有問題,應該是心理問題,如果找到讓自己很衝動很有欲望的女子配合一下,也許人生還有希望。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我第一次看見你,然後立馬就勃起了。我從那天起就天天想著跟你睡覺的。”
葉子表情天真無邪:“天呐,真的嗎?”
我說是的,那天在樓下進不去,其實我有鑰匙的,我就是在糾結要不要強奸你。
葉子驚呼:“真的啊?不過也有可能,因為後來你就真的強奸了我——雖然我也有點想引誘你,可實際上我只打算曖昧一下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告我強奸?”我繼續調戲她。
葉子說:“沒有。”
我問為什麼,她說:“因為我也很快樂啊。”
我說:“你有沒有受不了我的索求無度?”
葉子說:“有時候明明不想的,可是你一碰我,我就也想要了。對了,為什麼婧婧會離開?我看得出她很喜歡你的。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腦袋抽什麼風,我不是有意騙她的,就是想逗她玩兒:“我每次跟婧婧做愛的時候都是想的是你,我有時候會閉上眼睛,忍不住喊著”葉子葉子“的達到高潮。婧婧說我只想著你。”
葉子很內疚,卻也無比興奮:“啊!啊——我被你說得好像又要來了,我是不是很對不起婧婧?”
我感受著她的興奮,自己也無比興奮:“婧婧應該感謝你,沒有你,可能我還是那個陽痿的男人呢。”
我奮力的衝擊著,手指按住葉子菊花並往里擠去。
這次葉子的高潮格外猛烈些,我也很快就射了,雖不同步,相差不遠。
僅僅是跟她開個玩笑,調戲一下她,結果葉子好像當真了,我就再也沒有解釋過曾經陽痿男的事情,有些誤會不需要解釋對吧。
我抱著葉子又去衝洗了一下,幫她穿好睡衣,然後自己也穿好。
打電話給餐廳,送來飯跟菜。我想喂她的,還是做不好那麼膩歪的行為,算了,她自己吃吧,反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胃口也不錯。
飯剛吃完,又來敲門聲。
我去貓眼看了一下,是葉子爸媽跟弟弟。
我告訴葉子,問她開不開門,她說開吧,我說我們換身正式的衣服吧,葉子說不用,沒事兒。
我盡管覺得有些不妥,也沒有說什麼。
有可能葉子有其他想法,比如她不想在父母家人面前被看做一個被拋棄的怨婦,我不想因為我的理智讓葉子脆弱的心靈受到傷害,尤其這個敏感的時期。
我坐沙發上,葉子去開門。他們進來稍微愣了一下,我也沒有熱情的招呼他們。葉子媽媽問葉子:“你怎麼不回去?”
葉子說:“你們來了,我住哪兒?難道睡客廳嗎?”
葉子媽媽說:“那你也不能夠睡別的男人家啊,這要給人看到了,會說閒話的,老馮還會好好分錢給你嗎?”
我插句嘴:“剛剛住進來的時候老馮在的,告訴他的,他都沒有說什麼。誰說閒話?”
我繼續說:“你們怕別人說閒話那也很好,老馮已經同意把房子讓出來了,你們可以放心了,回去吧,這樣葉子就不用住我這兒了。”
葉子弟弟說:“我們就一直住這兒了,怎麼了?那是我姐家,我們願意住就住。”
這話聽得惡心,但是我也不好說什麼,更懶得說什麼,就臉色一冷:“那這里是我家,你們出去,我不想跟你們講話。”
他們看了看葉子,葉子沒有表達什麼意見,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我問葉子:“他們是不是惦記著你的房子了?”
葉子說:“應該是這麼個意思。”
葉子無奈的看著我。我抱住葉子:“可憐的孩子,從小應該就過得不好。”
葉子忍不住吐槽:“我小時候成績很好的,不給我念高中考大學,念了個中專。長大後,他們問人家要高彩禮,老馮出的最高,就把我嫁給老馮了,把我賣了一筆錢。結婚後,一直來要生活費,我能給的都給了,還是不滿足,弟弟老問老馮來借錢,從來不還。有次太過分了,不給他,他就罵人還很難聽,被老馮打了一頓才安分,也基本不來往了。現在看到我要離婚了,又准備撈一筆。”
我說:“你不會真是他們撿來的吧?”葉子說應該不是,從來沒聽說過。
呵呵,我也是長見識了。
我說這怎麼弄啊?
葉子也不知道怎麼辦,我說等等看吧,實在不行找老馮商量一下,也許他比我有辦法。
寫到這里,我想就不按照時間順序來寫事情了,插一段葉子弟弟這個極品人渣做的事情吧,對此事我有很強的傾訴欲望,比較無聊,不想聽的可以跳過這段。
我認為世上最強大的武器就是爛狗屎,它反復砸過來,你難免有被砸到的時候,而且就算它掉到地上,你還不能踩它,因為實在是太臭了。
我最終被爛狗屎擊敗了,而且毫無還手之力。
後來房子沒有異議的歸了葉子,正如原先判斷的,他們賴著不走了。
一天到晚在我眼前晃悠,我心煩得不得了。
我帶著葉子找老馮商量一下,老馮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說他去再打他一頓吧,看看能否老實一些。
我認為這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我說要不讓葉子把房子賣給我吧,我好趕他們走。
老馮說:“你說賣給你,他們又會一直惦記她那個賣房子的錢。”
那怎麼辦呢?
我說這樣好不好,把這套房子過戶給我,讓他們見證一下。
至於錢呢,就說暫時沒有,先欠著。
我先把自己這套偷偷過戶給葉子當作抵押,不讓他們知道。
這樣大家都住自己房子,也沒什麼區別。
葉子說那不行,她的房子小,而且我的重新裝修過了,價值相差太大。
我說就做個手續,他們不再打這主意了,還可以換回來,沒什麼要緊的。
老馮也覺得可以。
這個決定徹底激怒了一直惦記這房子的葉子父母跟弟弟,他們無法阻止葉子把房子過戶給我,就問我要錢。
我說我欠的是葉子的,不欠你們錢,不要跟我逼逼。
他們就去逼葉子,說葉子寧可把錢貼野男人也不贍養父母,不顧親弟。
那天老馮也在場,吼了他們一下,說這房子跟他們一毛錢關系也沒有。
葉子弟弟說沒見過有人這麼維護自己老婆的野男人的,被老馮打了一耳光,也就暫時清淨了。
我以為事情算是解決了,可遠遠沒有估計到他們的無恥程度。
不斷的來找葉子要錢,我跟葉子說,你就跟他們說好,過年一次性給,平常如果還來要,那就過年都不給了,沒到六十呢,離喪失勞動能力需要贍養還早。
這還是其次,開始挨家挨戶的數落我,說我騙財騙色,不僅占有了葉子,還把她唯一的房子騙到手,說我是專門靠騙女人錢生活的人。
說葉子不孝順,父母跟弟弟飯都吃不上了也不幫襯(吸毒有錢吃飯沒錢),只顧著我這個奸夫。
後來更過分,在樓下一直貼汙蔑我的東西,甚至在四樓我們兩家房子外牆上用油漆寫著“霸占母女,侵占房產”。
彩兒平時不大開口,跟我也不是非常親近,但我還是很喜歡她的,真當女兒一樣。
現在他們變本加厲的牽扯到彩兒身上,我是忍無可忍,葉子臉色也很難看。
我說這樣不行,我不能忍了,我管他是不是你弟弟,我要教訓他。
葉子想叫住我,我都沒理她。
我讓小范總喊了幾個人,狠狠打了他一頓。
他報警,說我喊人打他。
小范總跟派出所熟悉,何況他又沒有證據,當然沒有什麼結果。他找到彩兒學校,說舅舅被你媽的野男人打了,還跑去跟彩兒的老師哭訴。
我真是氣的殺人的心都有,領著葉子去他們老家,我當著她爸媽的面對著葉子弟弟說:“你再敢騷擾彩兒,我就弄死你!”
葉子很傷心,回來後還有更傷心的,她爸媽就一直在樓下哭訴,見人就說我要弄死他們兒子,如果他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一定是我找人弄的。
葉子對我也不滿,可能她看到我發狂的樣子覺得我真有可能殺了她那活寶弟弟。
就這樣,我狼狽的逃離了這個曾經帶給我無數溫暖與柔情的地方。
我不能不走了,事情當時鬧得滿城風雨,很多不了解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幸虧那時沒有智能手機,要不然更是出名了。
遲姐也早就知道了,但她沒跟梅梅說,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梅梅那些親戚有的會跟梅梅說,你那個哥哥怎麼怎麼樣。
梅梅當然是不會相信的,因為傳說太離奇了,我需要騙葉子那套不值錢的房子嗎?
可是,我還是應該離開,我不能帶給葉子幸福也總要帶給她快樂,如果哪天帶來的只能是痛苦,我有什麼理由再留下呢?
還有梅梅,當我作為她的哥哥,不能給她帶來榮耀而是屈辱的話,我又有什麼理由留下呢?
本來只是想說個插曲的,我跟葉子和梅梅的故事一直到多年以後。可是突然不想寫了,滿滿的悲傷,就這樣結束吧,何況那時也不算是鄰居了。
老馮依然是我朋友,那個女人對待家庭還不錯,就是有點潑辣,老馮還是有點懼內的。
遲姐談了好幾個男人之後均未果,又跟梅梅爸爸在一起了,這些年也應該賺到點錢,不過也不准備還這些欠下的賭債了,把遲姐接過去其他城市生活了。
我離開後葉子重新嫁人了,但我們還是保持著關系。沒有年輕時候的激情了,但是我還是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偶爾還會在一起。
梅梅在高考結束的暑假正式成為我的女人,她不如葉子那麼漂亮,容貌甚至不及婧婧,可我是真打算娶她的。
不過,大二她就跟同學戀愛了,背棄了我們的愛情。
人都是多重標准的,梅梅的行為我認為跟遲姐相差不遠,我不太能原諒遲姐的行為,可是我輕易的原諒了梅梅。
在她背叛了我們的愛情的時候,我都沒有告訴爸媽實情,只說我對不住她,為此爸媽生我氣很久。
我不想他們失去這個女兒,也不想梅梅無依無靠(我一直覺得梅梅爸媽都靠不住)。
梅梅一直跟我爸媽親近著,而爸媽也喜歡她,又覺得我對不住小丫頭,對她尤其好。
在我結婚的前一天,梅梅哭著抱住我,說她不是無敵的梅梅,是失敗的梅梅,被人奪走的東西,她再也搶不回來了。
我說不是被人搶走的,是你丟棄的東西被人撿到了,所有權是珍惜的人的。
梅梅瘋狂的跟我做愛,號稱要讓我洞房夜不舉。
第二天又以我妹妹的身份去陪我接新娘。
她在我家甚至有個專門的房間,有空就過來幫我帶帶孩子,孩子叫她小姑媽,她在孩子還小的時候就騙孩子叫她小媽,有人來了,就冤枉孩子小姑媽的“姑”都不會說。
至於婧婧,我們後來一直是朋友,她自強自立,我們經常聚聚,幾乎不上床。
還有我自己,婚姻算是挺幸福的,偶爾也有尋花問柳的心思,行動卻不多。
我是得手不易放手更不易的人,在朋友中常因此成為笑柄的那種。
都笑話我,情人還能用這麼多年,就算是車都報廢幾趟了。
笑話就笑話吧,舍不得有什麼辦法。
“無情未必真豪傑”,用這句話勉勵一下自己。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