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婆啊，在干嘛呢？”
酒店的隔音效果比錢明想象的還要差，隔壁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為了不暴露，他只好躲進衛生間，壓低嗓子輕聲說話。
當然更重要地是，這樣說話能更好地掩蓋住聲音中的顫抖。
“啊，沒，沒干什麼呀。”電話那頭傳來高寧寧緊張又有些乏力的聲音。
“你在台里麼？怎麼感覺你這麼喘啊？”
“沒，在外邊出差呢，走著路呢，當然喘了。”
“你去哪出差了哦，也不跟我說一聲？”
“就在浮海區，明兒就回。不是，錢明，你到底有什麼事，我現在正忙著呢。”電話那頭的高寧寧逐漸變得不耐煩了起來。
“哦沒事沒事，今晚學校那邊也有點事，輪到我值夜班，晚上也不回去了，本來想讓你接兒子來著。”
“你跟嘉嘉說，讓他今天去爺爺家住吧。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掛……啊！……嘟……嘟……嘟……”
話還沒說完，就被“啊”的一聲驚呼給打斷了，錢明知道，肯定是趙志明那個老東西突然對妻子做了什麼。
果不其然，他剛推開衛生間的門，奸夫淫婦的交孌聲就從隔壁隱隱約約地傳了過來。
“綠帽老公來查崗啊？”
“啊……趙哥，你……你太壞了，差點被發現了……啊……嗯啊……”
“發現不了的，我不是一下就掛了嗎？”
“啊……啊……嗯啊……好舒服……趙哥，你……你怎麼又硬了……啊……”
“誰讓你這麼性感啊，哈哈。”
“趙……趙哥，啊……啊……我們先去洗澡。洗……洗完澡換雙絲襪再來吧。”
“小騷貨你還帶絲襪了？”
“那當然了，上次趙哥不是讓我穿絲襪嘛，我記著呢。我那包里全是沒拆封的絲襪，一會兒趙哥看中哪雙，我就穿哪雙。”
“哈哈哈哈，可真騷啊！”
“啊……嗯啊……啊……嗯……不……不是……不是說好……先洗澡……澡嗎……怎麼……怎麼……啊……用力！用力！……好舒服啊～～”
隨著隔壁的呻吟逐漸高亢，錢明手中的動作也愈來愈快。
在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里，他足足自慰了三次，第三次只能射出一些完全稱不上是精液的半透明液體，但陰莖卻完全沒有軟下來的跡象。
錢明幻想著一牆之隔的妻子正被男人死死按在牆上，男人健碩的肉棒正在妻子泥濘不堪的蜜穴中來回抽插，冠狀溝把蜜穴中殘存的精液不斷刮出，又反復被紫紅色的巨大龜頭重新推入，泛出不可名狀的乳白色泡沫。
妻子的雙腿被分開，只有一只腳上的高跟鞋還在，使得妻子不得不努力踮起另一只腳來保持平衡，但是在男人劇烈地衝擊下隨時都搖搖欲墜。
腿上裹著的超薄連褲絲襪早已被撕得破爛不堪，只有小腿處還殘存著一小部分完好的絲襪。
“啊……嗯……用力！快用力！……啊……啊！再加快速度！”
“啊，啊……嗯……嗯啊……嗯……我快高潮了，快來了，肏死我！肏死我！”
“啊！～～”
在妻子的高潮聲中，錢明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在自己的手中射出了今天第四發精液。
不知是因為太久沒進食導致的低血糖，還是因為過於刺激導致的缺氧，亦或是自慰次數太多導致的疲憊，錢明感到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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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陽光透過窗簾的空隙灑在酒店里那張雜亂不堪的大床上，一個只有腿上裹著復古無彈力灰色長筒絲襪的少婦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看身邊還在睡夢中的中年男人。
只見男人渾身赤裸，一雙早被扯破的黑色印花絲襪隨意地搭在微微有些隆起的肚皮上，肚皮下的陰莖完全失去了活力，軟趴趴地耷拉著，沒有一絲晨勃的跡象。
“看來昨天晚上玩得有些過頭了，老趙年紀大了還是頂不住呀。”
高寧寧在心中暗道，突然一個念頭在她心頭一閃而過，臉上不禁洋溢出一抹壞笑。
高寧寧坐起身，緩緩脫下灰色長筒絲襪，小心翼翼地套在了趙志明軟趴趴的陰莖上，然後俯下身，把套著絲襪的陰莖放進嘴中套弄了起來。
沒一會兒，口水就浸濕了絲襪和陰莖，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睡夢中的趙志明逐漸察覺到異樣，緩緩睜開眼睛，居然看見一個披著亞麻棕色長發的性感美婦正在自己的胯下賣力地套弄，而自己的陰莖上似乎還裹著什麼東西，絲綢般的摩擦感令他欲仙欲死，甚至有一種想要發射的感覺。
意識到有些不對的趙志明立馬清醒了過來，雙手撐在床面，嗖的一聲向後坐起，已經有些堅挺的陰莖也從高寧寧的小嘴中滑了出來。
“別別別，昨天說好是最後一次的。”
趙志明有些力不從心地說到。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趙志明的陰莖只會象征性地抖動幾下，完全射不出任何東西，但高寧寧似乎還想要。
“哈哈哈，那是昨天的最後一次，現在已經是今天了。”高寧寧不禁笑出了聲，俯身作勢想要繼續。
“不了不了，趙哥年紀大了，是真的不行了。”趙志明連連擺手，“下次，下次讓趙哥好好休息、好好准備一下，一定滿足你。”
“哈哈哈哈，看把你嚇得，昨天寧寧已經很滿足了，趙哥你把我弄得好舒服，都記不清高潮了多少次。”
高寧寧倚在趙志明的懷里，一只手伸到男人胯下，隔著絲襪把玩著重新軟下來的陰莖。
“哈哈哈。”趙志明有些心虛的笑著。
“對了，趙哥，我們台里報上去的集團化改制方案怎麼樣了？”
高寧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認真的問到。
雖然當時集團化改制只是薛天祥一時興起，用來釣趙志明的餌，但如果真的能成，其中也少不了油水。
“哦哦，方案已經報給張副市長了，他那邊倒沒什麼大意見。不過浮山電視台畢竟是市里的企業，又是你們自下而上報上去的方案，集團化改制這麼大的事兒涉及面廣、影響大，後續還得市委班子討論。”
“所以得趙局長您多費心啊！”高寧寧把“趙局長”這幾個咬地很重，小手又開始扒拉起軟趴趴的陰莖。
“那是肯定的。”
實話說，就算沒有高寧寧，趙志明對集團化改制也挺感興趣的。
他剛提成副局不久，如果這事兒真能成，也算一項政績，對自己的仕途有不小的幫助。
更何況，現在還能跟高寧寧這樣的浮山第一美女主播“深入”交流，他肯定不會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還有一個事兒，可能也需要趙局長費費心了。”
“說吧！”談到工作，趙志明仿佛重新找回了信心，胯下的陰莖也有了感覺，開始享受起美人的服務。
“昨兒招商會的時候，我發現王總夫人的包不錯，我之前一直想要來著，但是浮山市就沒地方賣。趙哥，您和王總熟，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他夫人是在哪買的？”
“嗨，這點小事，包在趙哥身上。到時候問到了，我直接送你一個。”
“謝謝趙哥！”高寧寧甜甜一笑，在男人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接著就把嘴移到了男人的胯間。
此時，沉浸在快樂中的趙志明還不知道，高寧寧看中的包是一款奶昔白的愛馬仕Birkin，專櫃價就高達八、九萬，還得加上一堆配貨，二手市場的價格早就超過十二萬，頂得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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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明是被客房服務的門鈴聲吵醒的，他看了眼手機，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一大堆微信，是柳夢和他的幾個學生打來的。
早上八點有他兩節課，但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
顧不上床單和地毯上一灘灘已經干涸的淡黃精斑，以及隨處可見的紙團，錢明匆匆退了房。
“老錢，你在哪？你到底怎麼了？還上不上課了？學生的投訴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
疾馳在高速上的錢明撥通了柳夢的電話，電話那頭瞬間傳來柳夢劈頭蓋臉的罵聲。
“柳院長，柳院長，消消氣。昨天和鄰居吵的有點凶，鬧到派出所了，搞七搞八就搞到半夜三點了，然後就睡過了。”
“你們打架了嗎？人沒事吧？”柳夢的聲音里瞬間多了一絲關心，語調也柔和了不少。
“沒事沒事，後來都談好了。我在高速上，馬上到學校。曠課確實是我不對，我做檢討。”
“人沒事就好，你先來學校吧，開車注意安全哈。”
……
半個小時後，錢明回到學校，在教職工食堂的一個小包間里見到了柳夢。
“你慢點吃，別噎著了。”柳夢皺著眉頭擰開一瓶水，遞給了桌子對面正在狼吞虎咽的錢明。
“謝射。”嘴被食物塞滿的錢明吃力地答應到，他接過水猛地灌了一大口，在水流的幫助下終於把所有食物都咽了下去。
“唉～夢夢，還是你好。”錢明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幽幽說到。
“啊，干嘛突然這麼說？”
“沒什麼。夢夢你下午有事嗎？沒事陪我喝兩杯吧。”
“啊，啊？喝……喝酒麼？為什麼？”
柳夢被錢明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她的思緒一下子飄回了十多年前，那時她和錢明一同進入浮山大學教書，只有本科學歷、並且已經生了兩個娃的她在一堆碩士學歷的年輕新老師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只有錢明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樣和自己探討教學以及科研中的各種問題。
隨後，二人逐漸熟絡了起來，開始在繁重工作的間隙，忙里偷閒去學校對面的燒烤店喝酒擼串，從那以後，她也開始把只大她兩歲的錢明叫作“老錢”，而錢明則叫自己“夢夢”。
只是沒過多久，錢明就結了婚，二人就再也沒一起喝過酒了。
不，還有一次例外，是她發現她老公出軌那次，她只記得自己喝了好多酒，然後抱著錢明嚎啕大哭，後面發生的事情就有些記不太清了。
誒？
等等？
這次錢明找自己喝酒，難道是因為？
還沒等柳夢細想，就聽到哐的一聲，錢明拎著一打啤酒重重地摔在了包間的小餐桌上。
“咔噠，咔噠，呲呲～～”
錢明打開兩罐啤酒，一罐遞給柳夢，一罐直接被他舉了起來，想要一飲而盡。
“誒你干嘛呀？怎麼什麼話都不說就開始喝酒啊？發生什麼事了？”
柳夢連忙起身，把錢明手中的啤酒搶了過來，放在自己面前。
她發現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啤酒罐就已經空了一半。
“夢夢，你還記得學校對面那家東北燒烤嗎？”錢明的臉已經有些紅撲撲的了。
“當然記得啊，當年我們經常去吃燒烤。”
“是啊，那是我那段時間最開心的日子了。”錢明伸手把啤酒罐拿了回去，又喝了一大口。
柳夢不知為何楞了一下，她也拿起面前的那罐啤酒，倒了一些在塑料酒杯里，開始自斟自飲了起來。
“其實，我也挺開心的。”柳夢小聲說到。
“老錢啊，你今天不會是來敘舊的吧？到底出什麼事了？跟我說說吧，憋在心里會把人憋壞的。”
“誒，你還真就說對了，我今天就是來敘舊的，哈哈哈，你想想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今天是……是咱入職的日子！”
“對啊，夢夢，都十三年了，來，干杯！。”
“干杯！”
“老錢啊，真沒啥事麼？”放下杯子的柳夢還是有些擔心。
“真沒事，今天就是來敘舊的哈哈哈。”錢明打開了第二罐啤酒，“要不要叫服務員加兩個菜？”
“行，那我去喊服務員。”
說完，柳夢起身背對著錢明向外走去。
這時，錢明才發現柳夢白色的雪紡襯衫下，是一條淡藍色的包臀魚尾長裙，勾勒出腰間和臀部的完美线條。
在酒精的作用下，錢明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妻子打開508房間門的背影，心髒感到一陣絞痛，但仿佛又有一絲暖流從下腹升起。
……
不知不覺間，一打啤酒只剩下最後一罐，二人的話題也逐漸從工作轉變到生活上了。
“夢夢，你說你離婚這麼多年了，就沒想著再找一個？”錢明醉醺醺的說到，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坐到柳夢的旁邊。
“找啥啊？我那兩個娃就夠我操心的了，家里再多個人男人怕不是要把我煩死。”
柳夢也喝的有點多了，歪了頭一下子靠在錢明的肩膀上。
頓時，酒精的味道混合著洗發水的香氣和少婦特有的體味，充滿了錢明的鼻腔，也讓他心中泛起一絲波瀾。
“那……你不會寂寞嗎？”
“會啊，但又有什麼辦法呢。”柳夢嘆了一口，抬起頭來看著錢明。
錢明望著柳夢那張因為酒精而有些紅撲撲的臉頰，歲月並沒有在這張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增添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金絲眼鏡下一雙黑亮黑亮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錢明，烏黑的眼珠中仿佛燃燒著蕩動的火焰，閃爍不停，撩撥著錢明的心弦。
即便喝了這麼多酒，錢明還是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只是緩緩把頭靠近身旁的女人，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幽香的體味也愈來愈濃，甚至能夠感覺到女人呼出的溫熱空氣。
不知過了多久，柳夢閉上了眼睛，錢明不再猶豫，深深地吻了上去，兩條舌頭如水蛇一般，死死地交纏在一起，混合著大量口水，發出“滋滋滋滋”和“噗嗤噗嗤”的淫靡之音。
錢明手上也沒閒著，上下開工，一只手隔著雪紡襯衫和乳罩撫摸著柳夢不算太大但依舊十分堅挺的胸部，另一只手則直奔柳夢的下體，隔著淡藍色的包臀裙在大腿根附近來回游走。
“啊！”
柳夢不禁發出一聲嚶嚀，原來是錢明隔著裙子和內褲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陰蒂。
太久沒經人事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異常敏感，輕輕一碰竟然就有了反應，下體甚至開始分泌出淫靡的液體。
“不，不要這樣，還在學校里面呢，會被人發現的。”
柳夢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用力推開撲在自己身上的錢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整理著被弄亂的衣裙。
“夢夢，我……”
“老錢，我們今天喝的有點多了。”
還沒等錢明說完，柳夢趕緊打斷了他。
她有些害怕，不是怕錢明真的撲過來，而是因為這麼多年來自己從來沒濕的這麼厲害。
“夢夢，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錢明也有些清醒了，他發現自己胯下的兄弟居然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甚至有些慶幸是柳夢先停了下來，如果真到干柴烈火時才發現自己不行就尷尬了。
“不不，沒事，是我的錯。下午還有個會，我得先走了。”
柳夢慌慌張張地整理著衣裙，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准備離開。
錢明發現，柳夢淡藍色的包臀裙中間仿佛有一圈淡淡的水漬。
……
在柳夢和錢明一前一後離開後，一個披著靛紫色及腰長發的高挑身影從隔壁包間推門出來，居然是沈航的妻子衛小筠。
望著錢明離開的背影，衛小筠若有所思，隨後露出一抹帶著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