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舅舅還沒回房間,我到廚房溫了杯牛奶,一邊喝一邊去書房找他。
戴著眼鏡的俊美男人坐在那里,吸著煙,查看郵件,認真的模樣真是叫人心悸。
我走過去坐到他腿上,抽走他指間的香煙,咬到嘴里嘗試著吸了一口,嗯……
苦苦嗆嗆的味道,我皺緊了眉頭,把它按熄在煙灰缸里,“不許再抽了。”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臉埋在我脖子里深深嗅了一下,“洗完澡了?好香。”
我喝著牛奶,看看電腦上的郵件,“這是什麼?”
“營銷部上個季度的總結。”
他摘下眼鏡,捏捏眉心,把尖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我說,“明天要去學校報到了,後天開始軍訓,聽說是封閉式的,十天呐!”
舅舅說,“你挺得住嗎?”
“你我都挺得住,軍訓算什麼。”說著把杯子喂到他嘴邊,“喝不下了。”
舅舅接過我的牛奶,仰頭喝光,我看著他滾動的喉結,心里喜滋滋的,好喜歡他那麼自然地吃掉我剩下的東西。
親親他的嘴,“我有十天不在家,有的人要獨守空房了,嘖嘖,真可憐。”
舅舅挑眉睨著我,“你說什麼?”
我捏他的下巴,“別太想我,不許用手加班,對身體不好的,嗯?”
“膽子越來越大,”舅舅笑了笑,“你不怕我了是不是?”
他說著,手罩住了我的乳房,極狠地捏了一下,我尖叫一聲從他腿上跳下來,他抓著我的腰,作勢要掐我的臀,我先他一步,把手探伸到他兩腿間,隔著浴袍不輕不重地抓了一下。
舅舅悶哼一聲,我趁機推開他往外跑,聽到他在後面低吼,“蘇艾惜!”
身體有些亢奮,回過身看到他朝我走來,我一邊喘氣一邊往後退,直視著他的眼睛,咬了咬唇,“你要做什麼……”
退到臥室梳妝櫃前,我把凳子推到前面去擋住他過來的路,只見舅舅拉開腰間的帶子,一邊慢慢朝我走來,一邊脫下浴袍,狠狠摔在凳子上,然後抬腳將它踢到牆壁去,發出砰的一聲,我的肩膀抖了抖,把胳膊捂在胸前,故意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不要啊……別過來……”
他眯起雙眸,上前一把將我抓住,我的吊帶睡裙的一邊被扯下,乳房抖動著曝露出來,我尖叫著推他,他抓住我的雙手扣在背後,然後直接把我的裙子給撕爛了。
“啊!別這樣!”
舅舅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我的奶子,用力吮吸著,嘬住乳頭,像嬰兒吃奶一樣地吃起來,“舅舅、啊、不要……”往上挺著胸部,身體也不由地扭起來,他松開了我的手腕,抓住我的乳房用力搓,抬起頭來看我的表情,我便哭著望住他,縮著肩膀,“啊、啊、不要……舅舅、別弄了……好疼……”
他的目光更暗了幾分,手指掐住乳頭快速而用力地揉捏,我被刺激得仰起脖子媚叫了一聲,再看著他的動作,“別這樣,舅舅……好麻呀、別這樣捏人家……”
於是他捏得更起勁了,把我的乳房蹂躪得又脹又痛,“啊、啊、討厭……會被玩壞的……”
舅舅吻著我的小腹,突然將我轉了個身,後退兩步,讓我雙手撐在梳妝台上,屁股高高翹起來,內褲被拽下,他抓住我的兩瓣臀摸來摸去,時不時將它們往兩邊掰開,讓菊花綻放出來,我回過頭去看他,他就把臉埋在我的臀縫里親了起來。
“別舔那里呀……啊……舅舅……好癢……”不斷地扭著屁股,整個陰部豎在他面前,他一路親到了穴口,兩手把大陰唇分開,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著我那里。
我搖搖晃晃地立著,下身濕淋淋的一片,舅舅的嘴罩在我的陰戶上,又吸又吮,那聲音大得不堪,我啊啊叫著,忽然感覺他把舌頭頂在了穴口,舔著舔著就往里鑽進去了!
“啊!不要啊!”
那溫潤的濕物在里邊做著抽插的動作,帶出一汪一汪的淫水,陰蒂被捏住狂亂地騷動,快感猛地聚集在小腹,我晃著屁股,“啊、啊、舅舅、別這樣……受不了了、小穴好癢……”
他忽然把舌頭抽了出來,站起身,貼在我背後摸我的下巴,從鏡子里睨著我,壞笑了一下。
還未來得及思考,他突然將我抱起,兩條腿大張著被他架在手臂上,光裸的臀往下漏,他腿間那根粗大的生殖器准確而迅猛的插入濕透的小穴里──“啊!舅舅!”
“看著肉棒操你的小騷穴,看著鏡子,寶貝兒。”
“不要不要啊……”鏡子里的畫面太淫穢邪惡了!
我赤身裸體地被舅舅架在身上,就像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私處的毛發清晰可見,那根大肉棒直挺挺地聳入脆弱的花蕊,粗暴地搗弄,肉棒下面的兩個袋子也甩動起來,我看著自己被舅舅這樣奸淫著,身體敏感到極致,小穴酥麻到頂點。
“舅舅、好討厭、啊……不要這樣、啊、啊、啊……”
他悶哼著,更加蠻力地往嫩穴里挺,“嗯、寶貝兒,你的騷穴好舒服……怎麼插都舒服……”
“啊、啊、舅舅你壞死了……啊……不要……不要……”
“你不就喜歡我對你壞麼。”他吻著我的脖子,“叫得真好聽,嗯,騷穴也夾得舒服。”
那里被插得越來越爽,“舅舅、受不了呀……快被操壞了……”
尖叫一聲,高潮的麻痹感激遍全身,我哽住呼吸,臉漲得通紅,小穴不斷地收縮,舅舅在我耳邊低吼一聲,咬住了我的肩膀,“噢、絞得好緊、該死的騷穴……”他說著,猛地抽出陰莖,抱著我朝大床走去,兩手一扔,將我摔在上面。
“這麼快就高潮了?”
他摸著我的臀,“要走十天是麼……那今晚得慢慢做了,把你的小騷穴操翻,讓舅舅的肉棒操個夠,免得你不在的時候用手加班。你說的,那樣對身體不好。”
我回頭看著他,虛弱地咬咬唇,“……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