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一會兒吧,起碼要把酒喝完啊……”於詩會的前胸幾乎是完全貼在堂弟的手臂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在這混亂的迪吧里,自己可以偷偷地揩堂弟的油麼?還是自己願意讓他有賊心沒賊膽地揩自己的油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是堂姐的未婚夫啊,還是自己的堂弟弟啊,難道堂姐弟互相揩油僅僅只是一種親戚間的親昵表現麼?
難道會姐不知道她在送便宜給我占嗎?於成龍得不到答案,當然不敢問出來,暫時還是規矩一點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於詩會將於成龍送回於家屯便離去了。
於成龍剛繞到老白楊樹下看業看自己的新車,褲袋里的手機開著震動了,逃出來一看,鍾蘇。
“鍾蘇姐……”他不敢確定鍾雲在不在他姐姐身邊,不敢造次。
鍾蘇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給於成龍打電話:“成龍,在干嘛,能不能過來一起吃宵夜?”
“嘿嘿,鍾蘇姐,聽你口氣很興奮啊,事情如我所料成功了?”
“先不告訴你,快過來吧,我們買了些酒菜在家。”鍾蘇見弟弟鍾雲隨意掃過來的眼神有點落寞,便不敢再多說了。
“我只想吃你……”於成龍邪惡地低聲說。
“哦,好吧,等你啊……”鍾蘇淡然地掛了電話,才醒悟過來,自己那話實在是惹人遐想啊,感覺臉蛋有點微燙,似乎頂點也在突突跳動了一般,連忙跟弟弟說話分散注意力,“小雲,想過我們以後做什麼了麼?”
“有人操心,我還是先討好小芳爸媽吧。”鍾雲不陰不陽地說著,從桌上菜盤里用手撿了一片辣油豬耳朵進了衛生間。
哦,天啦,他該不是真猜到了吧。鍾蘇雙手捧著自己臉蛋,垂下眼簾,好不心慌,可昨晚那汗津津的大戰場面又浮現了出來……
當於成龍駕車趕到時,鍾雲開的門,冷著臉扭頭就轉身回到桌邊自顧喝啤酒。
靠,事情敗露了?於成龍連忙望向對著門坐著的鍾蘇,新出浴的少婦神色有些尷尬。
完蛋,鍾雲是不是要活剝了我啊?於成龍忐忑了一下,咳嗽一聲:“咳咳,看來某家是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啊。”
但鍾氏姐弟不鳥他,他反手關上門,昂首闊步地走過去坐了下來,直勾勾地盯著裝酷的鍾雲瞧。
鍾蘇的一顆脆弱的心都快要提到嗓門上了,偷偷在桌下伸腳踢踢於成龍的腿,示意他別讓鍾雲難堪。
鍾雲郁悶難當,端起啤酒杯就是一大口,然後回瞪著於成龍,告誡自己一定不能輸了氣勢,什麼呀,我鍾雲才是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的受害者啊!
於成龍嚴肅地盯著死黨。
鍾雲口中一大包啤酒吞不下去,幾年的損友友誼一一浮現眼前,家門不幸後的所有事情也回想起來,終於他承受不了。
“撲哧……”鍾雲忍不住大笑起來,一口啤酒帶著泡沫全噴在了於成龍臉上,自己笑的手舞足蹈起來。
鍾蘇捂著自己的小嘴,將驚叫咽回肚子。
於成龍抹了一把臉,淡然地說:“似乎有小芳的味道……”
沒說完,便跳起來朝衛生間跑,口中叫著:“鍾蘇姐,來幫我處理一下……”
鍾蘇終於明白,自己的弟弟感念友情,並不想和於成龍鬧翻了,芳心大定,聽了於成龍的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又連忙矜持地頷首小碎步跟了過去,她敢打包票,身後的弟弟一雙眼睛正在拋刀子……
她想笑,抿著櫻唇,芳心甜蜜,如果某一天自己能喝於成龍修成正果的話,自己這個本來淒慘無比的家庭該是一副怎樣的和睦啊!
但這是不可能的,鍾雲說過,於成龍家里還有一個貌似妻子的存在,於成龍不過是個“童養婿”。
她心頭暗生恨意,隨手將自己的洗臉巾拉下來,就狠狠地在於成龍湊過來的臉上用力地擦蹭,卻聽見身後的門關上了,頓時心驚肉跳。
於成龍一邊承受著鍾蘇報復性的為他揩臉,一邊伸腳關上了門,然後一把將新出浴的少婦溫香軟玉摟緊在懷,猜想著外面鍾雲咬牙切齒的憤怒,倍感刺激,熱血狂烈上涌,等嘴巴抹干淨之時,便一低頭,吻住了鍾蘇豐潤柔軟的櫻唇。
“嚶嚀……”突如其來的溫存,又是在這樣危險的地方,鍾蘇嗓子里的嬌啼與其說是情動的表現,倒毋寧說是她驚駭的呼喚。
昨夜承迎狂歡的肉欲釋放,讓鍾蘇今天一天都沉浸在羞澀的回味之中,此刻再見情郎,又誘惑的他把持不住,不分場合地對自己極盡貪婪地索取,鍾蘇一顆芳心劇烈地跳動不止,豐臀被一雙賊手銷魂蝕骨地抓捏了兩把之後,她便知道不能任他輕薄下去了。
“別……”她本來緊閉著嘴唇,不讓於成龍得逞,但一張口,於成龍那條大舌頭便趁勢而入,在她檀香小口里攪動起來,意圖勾引她香軟的丁香小舌一起嬉戲。
那條令她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硬邦邦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堅硬如鐵的質感,幾乎讓她迷失在了這一刻,但她不能任由他胡作非為下去的。
她靈巧地伸出在他大舌頭上頂了一下,趁於成龍快感高漲的一刻,一把將他推開了,一雙玉掌死死地撐著他結實的胸膛,心慌意亂地低聲嗲斥:“小雲在外面啊,你是不是想讓我丟人啊死人?”
於成龍伸出舌頭來舔著嘴唇,似乎在意猶未盡地回味少婦櫻唇和小舌的香甜一般,看的鍾蘇芳心顫蕩不已,羞怒的紅暈擴散到了她的玉頸之上,好一派風情的嬌媚之態啊。
新出浴的鍾蘇秀發披肩,眉目明淨,更顯得嬌美。
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短袖T恤,圓領露出一截泛紅惹人的玉頸,胸口一對豐隆渾圓的幾乎要怒聳而出,如一對倒扣的半球,毫無一絲下垂的跡象,輪廓勾魂攝魄,隨著她劇烈的呼吸而上下移動,似掛在她胸口的一對蜜瓜。
豐胸之下,是一段盈盈僅堪一握的蜂腰,柔韌的腰肢承載著她上身的重量,直讓人感嘆造物主的奇思妙想。
接著便是一條牛仔短褲,緊緊地包裹著少婦最神秘的,特別是小腹下那片的三角地帶,腹股溝惟妙惟肖地呈倒八字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那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
那里面掩藏著的,是令於成龍心曠神怡的美妙豐潤,能帶給他熱血狂涌的,想想那整齊芳草掩映之中鮮嫩膩滑的唇片兒,微微凸出的一點紅潤肉粒,以及唇片兒里亮晶晶水嫩嫩地流淌著的蜜汁兒,於成龍簡直欲罷不能了。
一整天不見,初嘗禁果的他倒也能按捺得住,被堂姐若有若無地誘惑後的他,接到鍾蘇的電話,便浮想連連到現在,終於再次對面,他哪里還想忍受鮮嫩可口的肥美羔羊在嘴邊卻不能下口的煎熬啊!
但他也知道外面鍾雲還在等待把酒言歡,鍾雲大度的原諒了他,卻不等於是能容忍他隔著一道門就肆意地輕薄他親姐姐,就算得逞了,那樣又置鍾蘇於何地啊!
不過,雖然不能一泄為快,但一飽眼福倒是可以的嘛。
“哎呀,這里還有一點酒味……”他故意高聲喧嘩給外面的鍾雲聽,一只手卻蕩地揉著自己胯間脹鼓鼓的部位,眼睛還貪婪地欣賞著面前嬌美不可方物的少婦。
牛仔短褲之下,自然是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
特別是那兩段渾圓白嫩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如凝脂般的白瓷光輝,毫無一點瑕疵,肥美柔嫩,撩人,想想昨夜被她們死死夾著自己的腰的銷魂,於成龍不管了,蹲下來,一把摟過鍾蘇微涼的一雙美腿,將臉頰貼了過去,拼命地朝那肥美的之間擠。
肉感十足,韌性非常,帶著微涼的觸感,於成龍亢奮的幾乎想暢快地呻吟起來,伸出舌頭,在鍾蘇的慌亂恐懼之中,意亂情迷地舔了一下鍾蘇左的內側。
“嗯……”敏感的內側被舔,鍾蘇嗓子里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只有兩人聽得見的嬌啼,嬌軀一軟,撐著於成龍的肩頭才不致於彈軟在衛生間里。
一顆芳心已經是羞澀、驚懼、慌亂、怪異的刺激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如果鍾雲不在外面,她相信自己一定不能把持住,甚至可能主動請求這個該死的壞家伙索吻求歡了。
“啊……”當於成龍突然一口含住了她上的一片嫩肉貪婪地之時,鍾蘇不可遏制地嬌呼出聲了,聽的人是血脈噴張,魂飛天外,可憐的少婦敏銳地感覺燥熱酥麻了良久的之中,終於滴出了噴張的花露,她羞憤入骨,嬌軀酥軟暢爽,又恨不得一刀砍死這個作踐人的壞家伙,這讓她情何以堪啊,鍾雲又不是聾子,說不定還在尖著耳朵收集證據呢。
“好銷魂啊!”
於成龍站起身來,鍾蘇憋不住的一聲呻吟,也嚇了他一跳,更有種得心愛女人情難自禁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但此情此景無疑是在玩火。
“啊,你踩到人家的腳啦!”鍾蘇急中生智,大聲驚呼,讓外面的鍾雲安心,也是解釋剛才那聲銷魂嬌啼的說辭。
這可真難為她了,可憐的少婦一邊承受著的折磨,意亂情迷之中還要保持敏銳的思維,讓鍾蘇只能將滿腔升騰的化著對敵人的秋風掃落葉,也顧忌不到羞恥了,一把抓住了於成龍鼓囊囊的襠部,用力一捏,順手開了門,“逃”了出去,還心思謹密地抬腕擦了一把額頭的香汗,對一臉“你們在干什麼,我全都猜到了”表情的弟弟鍾雲埋怨道:“你洗了澡,又不開窗,里面好熱啊……”
老神在在准備用眼神調侃姐姐的鍾雲,聽了姐姐如此無禮的埋汰,一臉黑线,險些一頭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