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聰明如於成龍,立刻聽出了於詩夢的話中所指:危險期。
眼看著一抹漆黑閃亮的芳草被遮掩住了,於成龍目瞪口呆。
於詩夢飛快地拉下T恤遮住了自己峰巒疊嶂的雪白胴體,雙手以最快的速度撫平裙擺,才從床上跪起來,忘情地抱住於成龍的頭:“老公,對不起……”
於成龍從痴呆狀態很快恢復過來,但熊熊的欲火得不到發泄的郁悶,讓他有點不理智。
他一雙賊手不甘心地鑽進了於詩夢的裙擺,攀上了那兩瓣翹美豐滿的玉臀開始抓揉搓捏:“老婆,可是我好難受……”
“人家也難受啊,嚶嚀……”於詩夢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不顧廉恥地說出了這麼羞人的話來,頓時嬌羞不勝,將一張緋紅的玉容埋進了於成龍的脖子上,嗅著他身上濃烈的象征男子漢味道的汗味兒,防线突破後大有以嬌妻自居的於詩夢咬著於成龍的耳朵小聲地說,“要不,我幫你……”
濃情蜜意之下,傳統端麗的御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於成龍有如雷擊,七魂飛了六魄,大喜之下口不擇言:“老婆,是用小嘴麼——哎呀,別咬,痛啊……”
“誰叫你不尊重我的?”
於詩夢看著於成龍脖子上被她貝齒咬出的一圈深深的牙印,嬌艷如花地在於成龍臉頰上親了一口,以示補償,“看你以後還說那些壞話不,哼!”
然後爬到床邊,就要下床,但被於成龍又拉了回去。
“老婆,我錯了,你說幫我的呀?”
於成龍急不可耐地拉著於詩夢的玉手放進了自己的內褲里面,頓時銷魂的呻吟起來,“哦,別怕,抓住它啊老婆……”
……
“啊!”十多分鍾後,只聽得於詩夢一聲尖叫,帶著厭惡,恐懼跑進了衛生間……
********************
是夜,京城,戒備森嚴的別墅區。
於海生結束了為期五日的南方考察,回到家里,明日將再次啟程,前往山西慰問煤窯坍塌事故死者家屬。
現年五十五歲的國務院副總理,泱泱大國的治理如烹小鮮,無限接近於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權力頂峰,深感責任重大,身心疲累。
此時,他躺在特制的按摩椅上,閉著眼睛感受全身放松和疲勞恢復的愜意,三十年相濡以沫的妻子盧新蘭坐在一邊,趁機跟丈夫閒聊家事。
保健醫生密切地關注著幾個儀表上數據的變化。
“……振凡希望能安排回家鄉山南,親家母也希望能趁囡囡還小多在一起呆兩年,以後恐怕機會越來越少了,朱莉她沒好意思跟你說,你看……”盧新蘭取下老花鏡,觀察丈夫的表情,但她一無所獲。
“賢敏在干什麼?”於海生別開兒子兒媳的事不談,提到了女兒。
盧新蘭長呼了一口氣,似乎並不願意跟丈夫談論女兒的事,但她知道不能不談:“她還不是不同意,干脆逃跑了,今天中午寧願才傳來確切消息,她在西京(山南省省會),還帶話來說,她玩夠了才回來。”
“老李家是什麼反應?”於海生閉著眼睛朝保健醫生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等保健醫生一出大門,盧新蘭伸手握住了丈夫的手,開口道:“他們老人的態度我不知道,但李凱放言說‘非敏敏不娶’的酒話,很多人都聽見了。”
於海生坐了起來,將妻子的手握在手心緊了緊:“新蘭,我很累,七月份我必須要回去看看了,三哥不行了……”
夫妻倆動情地說了一會話,話題轉到兒女身上來。
“振凡他們夫妻要去忻南就讓他們去吧,我來安排,但是敏敏……”於海生感到很無力,“先別逼她吧,等我跟老李交換一下意見後再做打算了……”
對於丈夫的安排,盧新蘭幾乎從來沒有反對過,丈夫是她的驕傲,他是天。
但有一椿事還是哽在心里,不吐不快:“海生,振凡跟吳家老三的事……”
“只要吳家不過分,我們就不必理會了,范不著,”於海生貴為泱泱大國的副總理,下屆總理的鐵定人選,卻也有他無能為力的事,“自然有人看不過眼的。”
“你是說習……”
“振凡干脆回通海吧,三年為限,族里人為我已經放棄了很多……”於海生適時打斷了妻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