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朱莉臉向著灶台方向,而蹲著的身子卻正對著了於成龍,微微劈開的雙腿之間那奪目耀眼的春光,簡直有海納百川的氣度。
半截式肉色絲襪只僅僅包裹過了玉膝,兩條亮白誘人的小腿毫無一絲瑕疵,玉白懾人。
兩截赤裸的雪白大腿掩藏在裙擺里,羞澀地“望著”偷窺的於成龍,散發著氤氳一般的白光,如瓷,渾圓無暇,肥美而叫人熱血沸騰。
隨著大腿的漸漸增肥,於成龍的心已經跳到了嗓門上,但兩腿盡頭的美妙卻看不見了。
於成龍心里急得抓耳撓腮,急中生智,抬起小腿裝癢,借故側身彎腰抓撓小腿,一雙賊眼迫不及待地投向那幽深的花徑深處,鼻血頓時有噴薄而出的危險。
只見總理高貴的兒媳兩腿之名間,一抹白色的底褲下襟包裹著她最美妙的禁區,一只肥嘟嘟的小肉丘微微隆起,花瓣的輪廓在底襟的皺褶之中若隱若現,肥美,引人入勝,想入非非……
朱莉突然感覺心神不寧,奇妙的第六感提醒她似乎有什麼不妥,知性保守的女人最在意的無疑是自己的貞潔身體,她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姿勢相當的不雅,而且春光乍泄了。
朱莉頓時感覺渾身爬過一絲涼意,委屈,不安,芳心難過。她甚至不敢立刻去“逮”於成龍,把偷窺者抓個現行的尷尬,她都承受不了。
又暗罵自己在於成龍面前太隨意了,平常嚴謹的提防與警惕的戒備都忽略掉了,完全把他當做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孩子,這其實是自己的錯誤,人家又沒有故意來偷看。
難道是自己聽公公和三伯他們總是交口稱贊這個神童的不凡影響了她的觀感嗎?還是他俊逸的外表和修長挺拔的身姿迷惑了她的堤防?
想到這里,朱莉暗罵自己不知廉恥,卻猛然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究竟有沒有偷看啊?
這所有的思想轉換都是在半秒鍾之內進行的,朱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隨意,站起身的同時向於成龍望去。
“嬸子,你這兩個盤子有點小吧,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那兩條鮭魚了,這盤子應該盛不下的。”
於成龍紅著臉回望著朱莉,眼睛里還殘留著異樣的光彩。
“是的,有點小。”華姐也贊同。
“那我換。”
朱莉有點神思不屬,這次背著於成龍蹲了下去,立刻又覺得自己的提防太著痕跡了,一時嬌羞不勝,暗恨這都是於成龍這家伙害的,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果然她聽見身後於成龍幾乎聽不見的一聲嗤笑,朱莉的一顆芳心幾乎都要碎了,這個可惡的家伙,你就不能裝著啥事都沒有嗎,硬要讓人家知道被你看光了才罷休,都安的是什麼心啊?
死神童,色神童……朱莉一邊臭罵於成龍,又突然醒悟此刻這樣的蹲姿豈不是又讓他在自己豐滿的屁股上大飽眼福了啊?
朱莉幾乎要抓狂了,飛快地取了盤子站起身來,給華姐送過去,一句話衝口而出:“成龍,你還是出去吧,這里是屬於女人的地方……”
“哦……”於成龍將生姜放在旁邊的瓷盤里,尾音拖的很長,既邪惡又純真,但那只有朱莉知道的其中意味卻是那麼的昭然若揭。
見於成龍小人得志一般地竄出了廚房,朱莉的芳心更亂了,這以後怎麼辦,如何再面對他?
小小年紀就這般無恥了,看來他跟他的那個叫詩夢的姐姐之間一定突破了男女界限了,他才會這麼壞……
呸呸呸,自己關心人家這個干嗎啊?
朱莉推開廚房的後門,靈湖的河風吹拂過來,她才感到一些舒緩,攏了攏短發,高貴端莊的氣質又恢復了過來,但她心底已經有了一個難解的結了:色神童是除丈夫於振凡之外,看的她身體最多最徹底的男子,一種不甘心的幼芽已經在心底生根了;也許,丈夫於振凡看到的還沒有他多呢,因為他們夫妻從來都是關燈行事的……
這個讓人恨——都恨不起來的小混蛋……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看得出於振凡很珍惜這種其樂融融的場面,他從小就跟著父母在各地打游擊,等他成年了,等待他的又是爾虞我詐的官場,在京都那個國家權力政治中心任職,簡直就是如履薄冰,權力的爭奪傾軋,是看不見的刀劍,稍有不慎,輕則黯然收場,重則粉身碎骨。
所以他很累,也很可悲,酒到酣處,他甚至不慎說出了句胡話“我寧願當個廚師,享受烹調出這樣一桌美味佳肴的成就感”……
於振策下午有事,所以他送於海山回於家屯後去辦事,而於成龍帶車當司機送蘇虹飛去三衛碼頭,巡檢今天上午到的一批進口原材料。
於成龍想起別墅臨別時他對朱莉說“嬸子,改天我和姐姐一定來看你啊”時,朱莉不自在地躲閃黑眼眸的羞態,他就止不住地傻笑起來。
蘇虹飛取下發夾,解放了長發,輕搖螓首,讓波浪發型舒展開來,車廂里頓時風情無限:“臭小子,是不是去廚房占到了大便宜啊,現在還樂不可支?”
於成龍震驚非常,差點將車開進了隔離帶,連忙矯正方向,膽戰心驚地瞟了眼志得意滿的嬸子,聲音弱弱地辯稱:“嬸子,無憑無據,你可別血口噴人啊!”
“咯咯,心里沒鬼何必驚慌失措?臭小子,你這個色迷迷的神童那點小心思在嬸子眼里,不過是遮遮掩掩又漏洞百出的小伎倆罷了,看你當時出來後那小人得志的嘴臉,還面頰潮紅,某處生生不息的丑態,是被趕出來的吧?”
“呃……”於成龍發現體內某根脆弱的神經被撥動了,飛快地瞟了眼身邊體香盈盈的豐韻嬸子,驚疑不定,“飛嬸子真是明察秋毫啊,連我這個侄子的某——處都能入得了你的法眼,真是榮幸之至……”
“少跟我轉移話題,你說這話,當心我跟你二叔告狀,你這算是赤裸裸的調戲,懂不?”
蘇虹飛將香肩上的針織坎肩拉下來,故意氣於成龍,“有些話,只能長輩說,晚輩說的話就是大不敬,就是輕佻,就是不孝順,知道了嗎?咯咯……”
“那麼,究竟是哪些話呢,願聞其祥啊,越詳細我越上心啊嬸子,嘿嘿……”說著,於成龍將車拐上了碼頭大道,視线開闊起來,一馬平川,直達三衛碼頭。
蘇虹飛來了興致,她跟於成龍拌嘴的經典故事,於家屯很多都能歷數一二,並且津津樂道,不愧是神童啊,跟學識與智慧明顯超人一等的人精一樣的蘇虹飛對弈,還從來沒有勝負呢。
“就是你剛才這些話,都是你不能說的,我可以認為你現在已經大大地冒犯了嬸子,讓嬸子渾身不自在了,而且我可以板起臉訓斥你,立馬給我下車去,自己步行回於家屯,以示小小的懲戒。”
“嬸子,你是不是以大壓小得太過分了啊?”
停下來等綠燈,於成龍直勾勾地盯著蘇虹飛美麗無雙的大眼睛,故意輕佻起來,“我規規矩矩地做人,謹小慎微地說話,還被你誣陷大不敬,那我何如干脆胡作非為一番,也不枉給我小懲戒的冤屈啊,你說是吧嬸子?”
蘇虹飛迎著於成龍輕浮的眼神,故意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眸里漂浮起魅惑誘人的光芒來,似笑非笑地款款道來:“那你還等什麼呢?該不是怕天打五雷轟吧?”
“綠燈,綠燈……”於成龍狠狠地咽了口涎水,猛轟油門,標致像離弦的箭一般飈了出去,在蘇虹飛歡快得意的誘人笑聲中,殺進了碼頭停車場。
蘇虹飛下了車,見於成龍還無動於衷,轉到駕駛室窗口,弓子來,絕美風情的嬌顏上浮現著戲謔的笑意:“怎麼了小色鬼,是不是站出來會暴露你的色狼本性啊,咯咯……”
美麗的女人,分端莊賢淑不苟言笑,有悶騷卻裝著清心寡欲,還有像蘇虹飛這樣開朗嫵媚又聰明絕頂,不矯情地裝純,但大方略顯輕佻的言行中,你又不敢真的認為她可以占便宜,如果你不乖乖地忍受誘惑,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死無葬身之地——除非你真的能打動她的芳心。
多年的接觸,於成龍對這個八面玲瓏長袖舞風的嬸子可謂是研究的透透測測,所以他最多只能占點口舌之利,絕對不敢動一根指頭的。
“嬸子,我在思考,我剛才被你那樣誘惑激將,我還在等什麼呢,哎,我還在等什麼呢?”
於成龍鑽出車子,褲襠里的大東西當然也平靜了,“嬸子,你告訴我好不好,我開始鄙視我自己了……”
蘇虹飛被他的做作逗的花枝亂顫,似乎站立不住了,雙手拉著他的手臂:“你呀你,也只有你這家伙讓嬸子有時候恨不得把你毒成啞巴,免得嬸子經常吃癟卻還要勉強戰斗……”
半高跟的涼鞋,讓一米七五的蘇虹飛更顯得風姿卓約,妙曼婀娜了,也只比於成龍矮了一二公分。
兩人站在停車場里,男俊女靚,雖然有年齡的分界,但也讓周圍進出的男女感到爽心悅目,妒恨不已了。
於成龍能體會到與嬸子聯袂的引人矚目的快感,甚至有些得意洋洋,那麼蘇虹飛何嘗不知道站在侄子的身邊,郎“材”女貌,羨煞旁人啊?
聰明如神童和蘇虹飛,都心知肚明,這一刻的風情和滿足,足以在各自的心田蕩漾起華美的漣漪,但世俗和道德的底线,也只能讓他們享受這短暫一刻的幸福歡愉。
因此,嬸侄倆有意無意的對視一眼後,都看得出對方眼眸中難掩的遺憾。
被蘇虹飛似乎故意的挽著手臂走出停車場,於成龍不甘心這美妙的一刻就此消逝,鼓著勇氣輕聲問:“嬸子,二叔會跟你斗嘴嗎?”
他明顯感到嬸子挽他的手臂顫栗了一下,心里更苦澀了。
蘇虹飛選擇了聰明的沉默,然後松開了他的手臂,從坤包里掏出手機來,側著身子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