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8章 廁所
男人回頭就看到了我,見許燕菲撲到了我的懷里,我認不出那種他的眼神,可能就是傳說中男人最惡毒的眼神之一:那就是見到了**自己媳婦兒的**犯時的眼神,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許燕菲不是他媳婦,她既然住在我這里,我就得保護她的安全,許燕菲自已不願意,就沒有人可以當著我的面強迫她。
我看了看那男人,長的倒還老實的樣子,而且很壯實,肩膀很寬,大概是我的一個半寬,但此時的他卻顯得是那樣的像一頭熊,是一頭被惹怒的熊,他雖然沒有向我撲過來,但是從他身上發出的殺氣已經足足的可以把我殺死幾遍了,拳頭在他的緊握下發出咯咯吱吱的響聲,肩膀也在打抖。
“絕倫!”許燕菲趴在我的肩頭,淚水打濕了我的右肩,淚水很燙,我不了解她和這個老實而強壯的男人有著什麼樣的過去,也不清楚他們為什麼分手,此時的我就像一個守護神,對方不過來撲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打那頭熊,畢竟他也是不好受的。
我看著趴在我肩頭的許燕菲,並不想多說話,只是任她的淚水打在我的肩膀上,一時間三人的氛圍很詭異,男人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則是淡淡的看著那男人,甚至還面帶一些笑意,幾分鍾,男人終於是忍不住的問我,“你是誰?和燕菲是什麼關系?”
男人顯然是還沒有放松對我的警戒,我那似有似無的笑容並沒有消除他對我的敵意,我正打算開口回答他,這時許燕菲突然從我的肩頭下來,轉過頭去對著男人喝道:“他叫絕倫,他是我現在的男朋友,也是我以後的愛人。”她說著把手挽上了我的手臂,腦袋也貼了過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有些木然,媽的,她這是拿我當炮灰使啊,這樣一說這面前的男人會放過我嗎,我可是他奪妻(雖然只是女朋友,但為了強化效果就這麼用吧。)的仇人啊,可是許燕菲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面前的男人不信,他冷冷的笑道:“你不要以為隨便拉個人過來就說是你老公,我才不會相信你呢。”男人還露出了笑容,可能他以為這許燕菲只不過是想和他玩玩過家家,不小吵一下就沒有以後的大圓,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的笑容僵住了,或者用面如列灰來形容更加的適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的一下子許燕菲就從我的肩旁竄到了我的面前,嬌唇一下子就印了上來,很柔軟的感覺,就像放電一樣的馬上就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抖動了兩下,往後小退了兩步,但許燕菲馬上就跟了上來,雙手環抱住了我的腰,嬌唇又開始嚅動了起來,舌頭開始在撬動著我的牙關,我緊緊的咬住不讓它進來,可是這該死的色魔本性,那觸電般的感覺讓我不禁的想品嘗一下那香舌的味道,竟然慢慢的就松開了牙關讓她的香舌進了嘴。
許燕菲的身高很高,差不到得有一米七了,還好她在家里只穿著襪子,我也只有一米七四,我看了看她的臉色,正紅得像快落山的紅霞,美艷不可方物,眼睛閉著嘴巴卻在我的嘴里一通亂鼓搗,不一會兒,我突然感到一陣震心神經的爽快,原來是她的小香舌和我的大舌頭纏在了一起,她的舌頭真的可以稱得上是極品了,既滑而且香,沒有一點摩擦的感覺,而且還有些長,津液也很可口。
隔著許燕菲那長長的黑發,我看到了一雙打顫的眼神,打顫的眼神的四周是張蒼白的臉色,男人已經是臉無一點血色了,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這時候我正想說些什麼,可是嘴巴被許燕菲堵住了,許燕菲突然伸出了舌頭,閉著眼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還閉著眼說了一句:“親愛的,我愛你。”她的這一切做的很假,連接吻還有舌交都是閉著眼睛,當炮灰的感覺讓我有些心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絕倫什麼時候成了沒有人要的爛貨?
連打個波,接個吻都要閉著眼?
我顯然是成了這許燕菲的鞭子,如果說剛才面前的高大男人還認為我只是許燕菲的一個普通朋友的話,那麼我突然成了他女朋友的情人甚至在他心里可能想像成為情夫的角色,他的怒氣就來了,果然他雖然是晃著腳步過來的,但三步還是跨了過來,一把想要推開許燕菲,我眼見情勢不妙,趕緊一下子把許燕菲推倒在了沙發上,許燕菲是逃了這一下了,可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男人的手改向向我奔了過來,由於我剛才推許燕菲的手還沒有收回來,他的這一下直接就打在了我的胸前,我中拳也向後退了幾步,剛好是壓在了許燕菲的身上,許燕菲連忙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可心想接下來他就有事了,不管他是怎麼樣的悲哀,那也是他自己沒有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感情這事不能強求,他既然對我動手了,我就得給他一點厲害嘗嘗,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果然一瞬間的功夫我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陣拳風襲了過來,這大塊頭有這樣的速度倒是很讓我吃驚,我也不急不慢,倒是身下的許燕菲嚇得花容失色,剛才臉上的紅暈也早已消失在了九霄雲外,我突然的一個轉身卻是剛好讓男人的拳頭襲向了沙發上的許燕菲,許燕菲看到眼前的拳頭大概心里已經在罵我了吧,這個家伙自己跑開了,這個拳頭倒讓她一個女流之輩在那里吃著,我也不是不動手,而是我有把握在一瞬間讓大漢的手凝住,我只是想看看這大漢到底是不是真的愛這許燕菲,不是有句話嗎,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給你最後的疼愛就是手放開!
許燕菲仿佛已經放棄了抵抗,其實她也沒有能力抵抗了,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就在拳頭快要到她的胸前的時候,大漢果然是停下來了,我在心里嘿嘿一笑,這才是男人嘛!
我知道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了,便悄悄的走到了大漢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感情這回事兒是勉強不來的,看開一些。”說完我便進了自己的房間,但門我也沒有關緊,而是露出了一條縫,隨時准備聽他們的對話。
許燕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聽到了我對她男友說的話,不,應該是前男友,看樣子也沒有復合的可能了,男人走到了她的身邊,許燕菲還橫躺在沙發上,胸部對著我的這條縫,我怎麼著也覺得不合適,在這樣的情形下面偷看人家的胸部不是男人該干的事,我還是轉回了房間,打開電腦插上了耳邁,點開了自己喜歡聽的幾首音樂,那點點的音樂聲帶著我慢慢的入睡了。
醒來的時候,被許燕菲拉起來了,她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和我打鬧,說笑,我問她那個男人的情況,她只是說了句,她叫楊兵,是她的老鄉,父母訂下的娃娃親,現在不喜歡便要同他分手,她說的很淡然,看得出她與那個叫楊兵的大漢並沒有什麼感情,倒是我在替她搬東西的時候,時不時的看著她的小嘴有點冒口水的感覺,我的這副淫相被她判為社會主義洪流中的渣子,人類的垃圾。
既然是錯,那就讓它錯吧,我心想就權當是幫了她一個忙,我被她強暴了?
或者是被她強吻了?
但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仍然看起來活潑可愛,還很潑辣,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就覺得對這個女人有種很特殊的感覺,在飛機上,她對我肉誘,可我卻把持住了,在家里我想對她肉誘,可她不上當,反而是聲稱看透了我的丑惡嘴臉,真是可笑至極。
許燕菲把一切的家當都搬到了我的這里,不顧我的反對就儼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搬了進來了,完全沒有把林雨馨放在眼里,我到目前也不知道這林雨馨對這許燕菲是個什麼想法,是仇恨呢,還是嫉妒還是嫌她麻煩,因為有好幾次我們都正要在家里做愛的時候,她就回來了,打擾了幾次,有幾次還憋不住的就在許燕菲的隔壁房間鎖上了門我們就開干了起來,林雨馨也抱怨過幾次這樣不方便,可是每當她們兩個一見面說話就像親姐妹倆似的,有說有笑,還時不時的一起挑逗我,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難猜,我是多麼想玩個雙飛呢。
忙活完了一切,我帶著她來到了樓下陸珊妮家的小炒店,老板和老板娘見我過來吃飯了,趕緊過來招活了,對於他們來說上次要不能我,恐怕這個店還有人都不會在了,自然把我當作是救命大恩人哪,老板娘扭著大屁股就替我拉過了一條長凳說道:“喲,小倫你來了。”老板娘看了看我,又突然看到了我身後的許燕菲,眼神閃爍了一下,不知道是進灰了還是怎麼了,她隨即就用兜里的手絹擦了一下眼睛,但她擦眼睛的時候好像在偷看許燕菲,我也不覺得奇怪,這許燕菲這麼漂亮迷人,一身超短牛仔出現在這樣的小店本來就是一道獨特的風景,漂亮女人永遠都是風景,走到哪里回頭率都很高。
正值中午,小炒店的生意很不錯,自從上次被陳國華帶來的人砸過後,又換了一茬新的桌具什麼的,看上去倒清亮了不少,就像一個老人挺直了腰,精神了,我笑著回答她:“是啊,老板娘最近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啊?”
老板娘笑著為我們介紹了幾個好菜,臨走前還瞄了一眼許燕菲,說完便到後面忙去了,老板娘一走,許燕菲就湊過來問我:“哎,那老板娘是不是有病呀,怎麼看人的眼神那麼怪怪的呀?”
我笑了笑,對她說:“哪里是有病哦,是你穿的太性感了,你看看,這樣的美腿,還有,咳咳,這樣迷人的身材,嗯嗯。”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胸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本是想接下來說不定就是一聲爆吼了,可她竟然羞紅了臉低下了頭去,雙手還在裝小女孩似的玩結結,真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啊,我並沒感覺到有多麼的幸福,盡管周圍的一些小伙子,大叔的目光就在向我投來,但我卻感覺到一陣的寒意,真他媽的冷啊!
和許燕菲吃完了午飯後,她回家去了,我則是和許向東約好,今天晚上一起去天馬夜總會,也就是陳大林名下的那家夜總會。
因為夜總會的人流量最高峰正是午夜時分,那時候夜總會的舞池里人並多,聽人說那天馬夜總會里面有裸舞,我很想去看看,而且我想這天馬夜總會里面絕不僅僅只是家夜總會而已。
和許向東約定好的時間還很早,我一個人無聊便來到了胡小虎那里,這個質檢局的老朋友正好就住在那一馬夜總會的旁邊,天馬夜總會也就是東南海夜總會的不遠處,所以我打算先去看看胡小虎她老婆,陳小妮,陳小妮自從堅持了幾個月的化療透析之後,據說現在病情是好多了,我也沒有去看過,只是給胡小虎打過幾萬塊錢,也好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她,畢竟也是高中的同學,只是那時候人家是校花級別,咱攀不起,倒是那胡小虎JJ比較硬,讓他搞到了手,可這幾年的病情也把她折磨得不**形了。
一個小時後我就來到了他們家的門外,胡小虎在質檢局的單位上分到了一幢二室一廳的房子,二人住還算寬敞,單位分的房子並沒有什麼好房子,外面連漆都沒有上,只是禿著的機磚,一排排的聳立在這個大城市的中央,多少讓人看上去有些不太爽快,我敲響了門,里面傳來了胡小虎的喊聲,“誰呀?”
我回答道:“是我,絕倫。”
十幾秒鍾後,門打開了,胡小虎一看是我來了,很熱情的把我迎了進去,對我的感激之情時時的掛在嘴邊,原來陳小妮沒有在家里,今天是周末,去醫院復檢了,胡小虎臨時單位有事就沒跟著去,在家里午睡,我們哥們兒倆個這才有機會在他家里聊起了淫話,不然叫陳小妮聽到了,還不得認為我這個曾經是高中“乖乖男“現在突然變得跟她老公一樣淫蕩,還不會氣爆了。
在胡小虎家里呆到了三點多,他單位上有事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便想先去東南海夜總會呆會兒,反正那里離天馬夜總會很近,說不定還能在那一樓的小辦公室里看到許向東玩些什麼花樣,想起上次無意當中被我看到他與那個女孩做愛的情形我還是比較感興趣,雖然兄弟的女人不能上,但看看總可以吧?
來到東南海夜總會的樓下,看著那高樓大廈還真是有些感慨,記得小時候村里連幢二層的小洋樓還是那土財主的孫子蓋的,當時那龜孫子得意的啊,把我們這伙小伙伴氣的直咬牙,有恨不得去買包炸藥炸掉它的衝動,不過現在倒好要是那龜孫子能有命到這里來看這個樓的話,恐怕得嚇暈過去了,忘提了那土財主的孫子十歲的時候得麻花休克死了。
剛一進到這夜總會里面,就被那里面輕輕的音樂聲所吸引了,舞池的中央並沒有人在跳舞,只是里面放著淡淡的音樂,我坐到了熟悉的那個位置上面,那個上次被我威脅過的小調酒師大概知道了我和許向東盟什麼關系,這回特別聽話的就替我送上了我要喝的東西,躺在舞池外圍的軟沙發上,我有些想入睡了,這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陣詭異的音樂聲。
這音樂聲沒有節拍,一陣高一陣低,一陣響一陣輕,有種野獸的味道,我睜開眼睛,往舞池的中央處看去,看到一個款款的身姿正在舞池里扭動著,舞池的中央燈光有些暗,似乎是特意搞成那樣的,女郎不像是中國人,她身穿著一身黑色的皮革,雙峰的各半邊露出了黑色的皮革,胸部很白而且很豐滿,應該說是相當的豐滿,屁股也在舞池中劇烈的扭動著,隨著音樂聲時激烈時輕柔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她的臉上蒙著一塊黑布,只能看到她那充滿誘惑力的眼神,屁屁在舞池的中央旋轉著,眼神似乎在向我看,屁屁和胸部也在朝我放電,有人說胸部和屁屁怎麼放電啊,其實你不了解,那遠比嘴唇來電快。
她的身高很高,大約有一米七多,可能和我差不多,玉腿顯得很修長,黑色的皮革超短褲的下面有著白皙的肌膚,真是美呀,音樂聲中似乎混雜著一種女人喘息的聲音更加的充滿了誘惑,女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手輕輕的在身體上滑動,手指從脖子上慢慢的紆回到了胸部,小腹,腰間,然後是屁屁,然後是大腿的根部直下時而輕柔時而暴力,她把手輕輕的在那塗抹淡唇的艷唇上面輕輕的舔了一下,再突然一下子伸向了我的這個方向,我看著看著身下的金槍早就受不了了,雖然看不到她的長相,但那黑色皮革下的身體誘惑已經讓我的欲望膨脹到了極點,加上這幾天一直也沒有機會做愛,更是讓我停歇了幾天的金槍忍不住的蠢蠢欲動,昂起了龍頭。
女郎的目光很犀利,好像感受到了我那身下金槍的火熱,立馬就加劇的扭動著美妙的身姿,那種野性,那種原始獸性,更加的令我瘋狂,胸部一下下的出現在的眼前,屁屁也時不時的在我的眼前扭動著,那詭異的音樂聲,我看著看著竟然就有了一種想射的衝動了,連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可是槍頭將軍啊,和李紅現在一次都能弄二三個小時,現在只是被她誘惑了十幾分鍾金槍便有了想射的衝動,不然不說這個女郎的厲害,實在太厲害了。
我盡管的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去看那個充滿誘惑力的女郎,要是在這里射了那他媽的可真是有損我槍頭將軍的英明了,可是那種充滿誘惑力的動作,艷唇,那撫摸她自己身體的動作,豐滿的胸部,翹的屁屁在我的腦海里一時半會兒就是揮之不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立馬就衝向了後面的衛生間里,到了馬桶里我就掏出了金槍,就開始套弄了起來,媽的,情願死在自己的手下也不能損在女人的一段舞下,我用力的套弄著金槍,十七厘米的金槍前面就像閃著金光一樣,顯得異常的奪目。
這時候卻奇怪了,弄了大概十分鍾,剛才要射的那股子衝動勁現在卻是沒有了,耳邊那女郎的喘息聲也沒有了,金槍雖然長度和硬度沒有變,可以熱度就降了幾分了,別說是射了,現在要是給我個洞估計還能插個把小時,我真是有些不解了,只好是准備穿上褲子出去的。
這時候廁所的門卻被一個怪力推開,我本來就是把褲子脫到了膝蓋處,這下子突然如其來的門把我給一下子推坐在了馬桶上,我正想罵呢,媽的,有這麼不厚道的話,沒見老大在手淫嗎?
“帥哥,在這里做什麼呀一個人?”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人,我還沒有回過頭,但能聽出來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很有誘惑力,我想起來現在我的屁屁正對著她呢,心里便一陣的發毛,前面正打算穿內褲的手也僵住了,媽的,不會吧,女人闖到男廁來做什麼,等我反應過來得趕緊穿內褲時,已經晚了,背上突然就來了一團肉乎乎的很有溫度的東西貼了上來,那是女人的胸部,這個女人的胸部不簡單啊,相當的豐滿而且彈性特別的好,就像是摸了一個圓形的橡皮球似的,一捏就會彈起來。
在廁所里手淫,身後卻貼上了陌生女人的胸部,你絕對想像不出這樣的情景,也不一定想得出你當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我反正就朦了,金槍不但沒有射出來,反而是涼了一大截,手都僵住了,想快點把金槍給裝好,不然給丟死人了啊,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可丟不起這個人啊,可就是這個思想仿佛被身後的陌生女人知曉了,她突然就輕輕的後面繞過了我的腰,手卻是直接握住了我正在打手槍的雙手,我這個人有個怪毛病,打手槍的時候喜歡用雙手,因為那樣勁大了一些,而且我有個不雅的稱呼,把自己的雙手比劃一下也就將就著看成女人的那里了。
女人的手一下子從後面握住了我的手,我大吃了一驚,媽的,這身後的到底是什麼女人,為什麼敢這麼大膽,直接跑進男廁也就罷了,無禮的推門進來用胸碰我也就免了,這下子竟然直接用手握住我正在打手槍的手,我有些怒了,再囂張的女人也不能不讓男人打手槍吧!
我正打算開罵的,可那女人竟然更大膽了,她的手從我的雙手中滑向了我的金槍,我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手馬上就要觸到我的金槍了。
“媽的!”我狠狠的罵了一句,就在金槍要被她非禮前的一瞬間把她的手給拔了開來,屁股一頂,皮帶一系,女人被我直接頂出了廁所,聽到了一聲摔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長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個陌生發騷的女人給擺脫了,趕緊把褲腰帶給系好了,便向後看去,“媽的,你個騷貨!”我一轉身打算出廁所,卻發現男廁里根本沒有那女人的身影,“媽的,被她跑了!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在馬桶上面**她!”我惡罵了一句便走出了廁所,這時候我感覺到腳底有些軟,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我拿開腳一看,原來是個紅色的小布包,上面繡著一根槍似的東西,看起來與那槍頭玉上面的金槍有些像,我看還好看便收入了口袋當中。
來到舞廳里,那個舞池中央的艷麗女郎早已經沒有了蹤跡,倒是許向東這時候風風火火的從後面趕了過來,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剛才又做事了,而且下體的褲檔處還踏踏的,這小子准沒有干好事兒,我問他:“哎,你小子不要總是想著做那事,做多了以後可得痿的啊,現在針對這方面的根治壯陽的良方可不多啊。”
他笑著說:“你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媽的家里的林雨馨原本是個好女孩吧,就讓你這樣的一匹狼給吃了,一天得吃幾回呀,你才得注意,這'絕八次'(一天晚上射八次,因為姓絕,所以稱為,絕八次)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呀,你受得了沒關系,可人家林雨馨受不了啊,那麼纖細的身軀,哪里能承受得了你呢,而且——“我趕緊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心說這小子的嘴也不是個好東西,要是讓他聞到些氣味都能嗅出魚來,黑的都能叫他說成白的,白的永遠也白不了。
我想起了舞池里的那個女郎,便問他:“哎,你們夜總會最近是不是新來了一些跳舞的女郎啊?”
他在我的褲檔那兒瞄了幾眼,發出了咯咯的笑聲,我有些發毛,趕緊捂住這小子不會是轉嗜好了專喜歡男人了吧?
他陰險的笑了笑,問我:“嘿嘿,我說你小子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吧,怎麼著?家里有了林雨馨這里還像再搞幾個跳舞女郎?”
我不想再搭理他這個無賴,便正經的說道:“嗯,放你娘的狗屁!我我絕倫是那樣忘恩負義的人嗎我?我是覺得那些個女郎比較可疑,你如果要新引進一些這樣的跳舞女郎的話得先查下她們的底細,免得是那黑龍幫安插進來的奸細。我剛才在下面就看到了一個跳舞女郎很可疑,你最好是把她找來我們盤問一下,別中了人家的招,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我並不是懷疑那個女郎有問題,只是沒辦法得找個借口搪塞他,不然這個小子准又得說我淫蕩啊什麼的。
他一聽我提到了黑龍幫,也開始正經了起來,點了點頭把我拉到了他的小辦公室里,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精子和女人愛液交融一起的味道,我憋他一眼,他朝我嘿嘿直樂,兩人坐了下來,他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對我說:“我給你看個東西。”說完他出去了辦公室,不知道去找什麼東西了。
十分鍾後,他從外面進來了,我問他:“你他媽的去哪里了?不會用這十分鍾打了一炮吧?”他笑著從褲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袋子,像面粉一樣的東西裝滿了口袋,我問道:“這他媽的不會是白粉吧?”我不是黑社會,也沒有吸過這玩意兒,看那白白的東西就比較像電視劇里的白粉,也就是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