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7章 你,你要干什麼?
她看出了我的尷尬,話峰一轉,便拉著我的手臂往上走,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不過,事實和法律證明你沒有做那些事情,是那些愚蠢的家伙把事情給弄錯了,是那些無知的人們對你的淺薄的理解,現在回來了,就好好做人吧。我先上去了,有時間再聊。”
陳阿姨的一番有些亂的話把我弄得有些模糊,這到底是在理解我呢,還是在我的肩頭上踩呢,她的語氣中似乎摻雜著一些中國的道教思想,說我人品還可以,可她卻叫我,好好做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著前面豐腴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里,覺得有些世事無常,女人更年期原來還有語無倫次這個症狀,醫生們應該從這個方面多加總結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了,原來是林雨馨來了,剛一開門就急匆匆的衝進了廁所,我對著她喊道:“哎,你急什麼呀你?瞧你那副樣子!”
廁所里傳來了她的回聲:“人家大姨媽來了嘛!好髒的,不然得弄到內褲上了。”她說得很淡然,我卻是聽得一陣發怵,女人的大姨媽還真是煩人,而且細菌多,要是在她來大姨媽的時候做愛的時候,婦科病來的概率也高了,這也就大大的讓一個月中可以做愛的時候減少了,細細的算起來女人一個月的安全期並沒有幾天,能痛痛快快的做愛的時間也不多了,對於我來說是個煎熬,不過還好我不只有一個女人。
林雨馨舒服的從廁所里出來之後,便驚訝的問我:“你,你不是全身痛嗎,怎麼現在這麼有精神啊?”
我一下子變得老臉漲紅,媽的,露餡了,是啊,她昨天離開的時候我還是像個殘廢一樣,現在卻是龍精虎猛的站在這里壯得像頭牛,褲衩下面還支著個三角帳蓬,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一個家伙會是個殘廢,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這下要怎麼忽悠她呢,這時候我突然看到了她的褲子拉鏈還沒有拉好,靈機一動,指著她的褲檔說道:“我,我是看到了你那里才忘記了疼痛衝起來的,再說了,你按門鈴按得那麼急,我能不起來開門嗎,哎喲。”我突然腿軟了下去,木坐在了沙發上,本來臉上就有一片紅的我,這招看似很假的熱核卻把她給唬過去了。
“你瞧瞧你,也不會拄根東西去開門!”她一邊向我叨嘮著,一邊把我扶到了房間,然後就去替我做早飯了。
林雨馨這段時間上的是晚班,所以白天才有時間在家里陪我,無聊的一天就在看韓劇渡過了,她看得很起勁,臨去上班時還吩咐我,不可以自己一個人看後面的集數,一定要等她一起回來看,我點著頭把她給送走了,剛一關上門我就回房間里把那可惡的惡心的要死的韓劇給關了,打開了一部黃片看了起來,算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黃片了,是得重新學習一下技術了,不然過了這段時間沒做,下次金槍生鏽可就遭了。
打開了一部黃片,好像是部歐美片,是我珍藏了很久的一部片了,之所以沒有刪除它,是因為這里面是教一些性技巧的,對人的性學習很有必要性便一直留了下來,而且里面的女人們也相當的豐滿,有著歐美的那種獨特風情豪放大膽,各種姿勢都敢嘗試,是部很值得收藏的片子。
盡管是看到熟悉的女主角,但我的金槍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第十分鍾的時候就被她挑逗著挺起來了,這女主角可以說是拍得相當好在黃片方面,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而且身體柔韌性出奇的好,屁股相當的大,胸部更是有歐美女人的傳統,豐滿,巨大,挺拔入雲。
舒暢的一個半小時很快就渡過了,時間到了十點鍾但我卻仍然睡不著,正打算下去逛一逛的,這時候門鈴響了,我去開門,你絕對想不到來者是誰,來人竟然是陸珊妮,也就是下面小炒店老板的女兒,那個被陳國華玩弄的大四學生。
陸珊妮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裝出現在了門前,英姿颯爽,看上去很精神,她面帶笑容的對我說:“倫哥,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我笑著把她迎了進來,有什麼不能進來的呢,我又不會吃了你,嘿嘿。
陸珊妮坐在了沙發上,我坐在了她的對面,替她倒上了一杯水,問她:“珊妮,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啊?”這樣的問話其實是很有學問的,也有些調情的味道。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我的家,眼睛轉了一圈,回對來笑著問我:“倫哥,你女朋友真勤快呀。”
“我女朋友?”我驚訝的問道,這小妮子賣的是什麼藥。
她看著我,有些陰險的笑道:“你看你的家里收拾得這麼干淨,難道是你自己整理的?還有,窗戶面前還擺著幾盆百合花,我可不相信倫哥你會這麼有雅好哦。”她剛才的那一圈就把整個大廳里觀察得很仔細了,其實這些東西還是林雨馨今天白天的時候收拾的,要我?
我還真不會去干這麼無聊的事情,頂多是一個星期意思意思的用拖把拖幾下事了,這小妮子這麼利的目光倒是讓我起了防心,不然就沒有隱私而言了。
我笑著對她說:“是啊,你的眼睛還真厲害。”
“那這麼說倫哥,你是有女朋友了?”她的眼睛似乎閃爍了一下,我也沒有看清,大概是因為煤光有些暗吧,我點了點頭,和林雨馨交往了幾個月了,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從交往的第一天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沒有必要隱瞞她。
她點了點頭,輕著聲音說道:“那她真是幸福,有倫哥你這麼個男朋友。”
我笑了笑問她為什麼,她看了看我,摸了摸腦袋卻也是想不出我的什麼優點,最好只好敷衍我:“呵呵,倫哥你強壯啊,打架又厲害,而且又會賺錢,又體貼女孩子,要是做了你的女朋友當然很幸福啦。”我笑了笑,不理會她的這些笑話,便問她:“最近那個陳國華沒有來找你和你爹媽的麻煩吧?”
她點了點頭,“嗯,自從你上次把他打的那樣啊,他現在還躺在醫院呢,哪里還敢來找我的麻煩呢。對了,我帶了個禮物來送你。”說完她從西裝的口袋里掏了一會兒,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我問她:“是什麼東西啊?”
“你閉上眼睛再說。”她調皮的一聲,我也只好依她,現在的布爾僑亞學生呀,就是喜歡搞這樣的一套套。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臉上吹過一陣熱氣,有些微燙,“睜開眼睛吧。”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束束的黃光,她把燈給關了,在沙發上放了一個瓶子,瓶子里游蕩著許多的螢火蟲,螢火蟲發出的昏黃燈光把大廳照得發亮,看起來很溫暖很可愛很感人。
我問她:“這麼多螢火蟲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呀?不會是下鄉去逮的吧?”她笑了笑,說這是她從街上買的,便替我買了五百只裝在了這瓶子里要給我一個驚喜。
、螢火蟲我也多年沒有見過了,腦海里還有一些關於螢火蟲的記憶都是十幾年前了,那時候的農村環境很好,每年的夏末秋初時節在農村的田野里,草地上,家門前都會有一群一群的螢火蟲煽煸起舞了,那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逮螢火蟲,然後把它們裝進玻璃瓶里晚上的時候用來照明玩,那時候很天真很可愛也很值得追憶,看著眼前的這瓶螢火蟲,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十幾年前,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老家,現在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想想自己也大概有七八年沒有回去了,還記得初中那年得到了縣高中的通知書,想起了父親高一的慘死,想起了那場大火,想起了年僅十二歲的弟弟消失在那火海里,我不敢再回那個令我傷心的房檐,不想再回到親人離我遠去的背影。
不禁的我的淚水就禁不住的掉了下來,打在了地板上,發出了滴滴嗒嗒的聲音,陸珊妮有些發怵了,不知道我發什麼神經了,便呆呆的問我:“倫哥,你,你怎麼了?”
我趕緊擦干了淚水,媽的,在女孩子面前流眼淚算他媽的怎麼回事,絕倫,你堅強一些,這麼多年不都一個人過來了嗎?
(在這里也向大家講明了,之所以為什麼前面一點也沒有提到絕倫家庭的事情,是因為絕倫在十幾歲的時候成了孤兒,父親慘死,母親和一個弟弟死於突發的火災。關於書迷朋友們的疑問大家盡管在書評區里提出來,絕倫一定會一一解答,好的建議通通采用,感謝大家的支持。)
好久一會兒,兩人都沒有說話,她也不好問我,看著我那晶瑩的淚水我想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吧,時間好像就這樣凝固了,我看著玻璃瓶里的螢火蟲的光芒越來越弱,不到半個小時已經很微弱了,那難道就是人的生命嗎?
人的生命有時候就是那麼的脆弱,一件令人瘁不及防的事情就能令人死無葬身之地,我的父母就是這樣,我的弟弟也是這樣,他才十二歲啊。
螢火蟲的光芒就像快要燃盡的蠟燭,當那最後一絲昏黃的亮光消失之後,房間里徒然變得黑暗,只聽得那無言的淚水與地板的撞擊聲,我心里的防线終於再度崩潰,那如潮般對親人的思念涌上了心頭,占滿了整個軀體還有那無形的靈魂。
陸珊妮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大的變化,好久也沒有做聲,只是在黑暗當中聽著我沉重的呼吸,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從悲傷中緩過來,問她:“珊妮,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像東南海那樣的夜總會最好還是不要去,你應該開始謀劃自己的事業了,從小做起,但記得絕對不要去那樣的地方。”我想起了前段時間在東南海夜總會偶遇她的事情,便把話題轉到了這里。
我並沒有去開燈,可能我怕燈光再次讓我的思念加劇,只有黑暗才能給我一絲慰藉,她回答我:“嗯,我聽你的,以後再也不去那樣的地方了。”
我都記不得自己是怎麼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多了,李紅為我買來了早餐,也許是陸珊妮把我抱上了床,我暗暗心汗,自己這麼重,陸珊妮這個小妮子得花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我拖到床上啊,真是麻煩她了。
在李紅的眼里我還是個病號,可我也不能就那樣快速的恢復,只能繼續裝痿,沒辦法,最後我才用自己想喝豆漿這才把李紅給支開,自己則是悄悄的出門,准備去找一下成浩和許向東,我們三個人也該聚一聚了,把各自的情況都攏一攏,看是不是能攏出點什麼頭緒來。
好不容易出了門,就好像一個呆牢里幾年的牢犯終於出獄看到了外面的天空,我並沒有騎摩托車,而是擠進了公交車,朝A市城東派出所旁邊的那個小炒店趕去,也就是上次與成浩一起見面的那個小店,和許向東還有成浩約好了中午在那里吃飯。
算起來這次的見面是我們三個人近幾年來第一次見面了,上次在東南海把黑龍幫的人請進去了班房幾十個,也只是我和許向東在暗處看著成浩帶著人走的,並沒有坐在一起聊上,半個小時後我就來到了那小炒店里,剛到店口,就傳來了他二人的罵聲。
“你小子在家里生孩子呢,這麼慢才來。”許向東首先不留陰德的罵我,那成浩也不是省油的燈,也跟著罵我:“我看啊,哪是生孩子啊,准是在家里玩三P呢,哎,浩子,記得這小子好像是請了個保姆吧,說不定那小保姆不舍得這小子出來呢。”
我趕緊打斷這二人的瞎扯,罵道:“得,你們這兩大淫棍在這里,什麼白的都會給你們弄成黑的,媽的,許向東你小子是最近搞女人搞多了,骨頭賤,你別笑,成浩你也不是什麼好貨,就你剛才把我描繪的那就是一部最新出來的黃片力作,你這小子天天晚上手淫四五次吧。哈哈。”
老同學見面自然是少不了酒,雖然是邊互相打擊,互相叫罵,可酒很快就端來了,我們進了一個雅間,便開始喝了起來,我們並沒有狂干,而是慢慢喝,邊喝邊聊,許向東說起了最近他的場子還有道上那些黑龍幫的人的動向。
他夾了一粒花生米,右手看來好的差不多了,“媽的,最近這黑龍幫的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什麼動靜都沒有,甚至以前的那些毒品,賭場還有夜總會的生意他們都不做了,就像打了個屁沒影兒了。”
我心里一驚,疑道:“真的就沒影兒了?”許向東點了點頭,很嚴肅的說道:“沒錯,前一段時間我叫一些小弟在他們的場子外面監視著,可是到現在快一個星期了,他們是任何的動作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察覺了他們什麼,嚇跑了呀?”
我搖了搖頭,情勢不妙呀,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麼,我嘆了口氣,說:“暴風雨來臨前通常都是很平靜的啊,他們在A市有這麼大的勢力,憑什麼要怕什麼,我看他們這是在醞釀什麼大的行動啊。”隱約的感到事情不對勁,平靜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
成浩也贊同我所說,他是一個辦案多年的警察了,這樣的事情想必也見過不少,他為我們二人倒上了酒,說道:“是啊,小倫說得有道理啊,前一段時間你們不是還說這個黑龍幫正在暗處操縱一些企業嗎,我看啊,這和那事情脫不開干系。”
他的這幾句話倒是提醒了我,這黑龍幫前一段時間還在明處與我和許向東斗得厲害,我們三人還給他們設了個套讓他們鑽,會不會是他們吃了這幾招小心起來了,准備給我們在背地里來一下?
我隱隱的感覺到有些發寒了,這些家伙現在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情勢對我們不利呀,隨時在背地里給我捅一刀,那我可就得死無葬身之地啊。
這時候成浩突然想起來了些什麼,他問許向東:“哎,向東,你知道那個黑龍幫的老大是哪個嗎?”許向東放下酒杯,想了想說道:“這個黑龍幫其實不只是在A市,在其它的幾個市里面也有很大的勢力,是個道上出了名的狠角色,手下也多,不過見過他們老大的人並不多,我只知道我們A市的這個黑龍幫的小老大應該是個叫林天的家伙,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林天?天哥?
我大聲的問許向東,“你剛才說什麼?林天?”這他媽的不會就是我昨天晚上去陳大林別墅里聽到的那個“天哥?”吧,我隱約的意識到了一些什麼,好像這驚天的大網就要被我捅出一個洞來了。
“怎麼了?我雖然沒有見過那個林天,但他在道上早就是如雷鳴般了,浩子你聽過這個名字沒有?”許向東看到我的反應有些突常,以為我是不相信他所說,成浩是東城副局長,平時管的也不是黑道這方面的東西,所以對這方面不是很了解。
我把昨天夜探陳大林別墅的情況跟他們二個說了一通,二人連連不解,這陳大林的別墅里怎麼會住著那麼一堆人渣呢,他可是億萬富翁啊,家里什麼沒有,在他家住的人都應該是些貴賓啊,怎麼盡是些嫖客和妓女啊。
許向東提出了一個比較猥瑣的想法:“會不會是這個陳大林把別墅蓋成了高級妓院啊?收費是不是很高呀,哎,小倫,你進去的時候有沒有聽到,類似,一下五十,二下一百,三下一百五十——“他邊說就在雅間里表演起了老漢推車,按一下五十塊給妓女算錢,我真是汗啊,還好是在雅間里,不然我敢保證要是在大街上,絕對不會說認識他。
“你在干嗎呢?”這時候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清秀的中個女孩走了進來,許向東一下子臉色就變綠了,身體還彎曲著,保持著那個老漢推車的姿勢凝在了原地。
“哈哈哈。”我和成浩都禁不住的大笑了起來,我指著許向東就罵道:“哈哈,你小子這下子還推了不?”
成浩認得那女孩,是老板的女兒,好像還在上高中,應該不了解這個“老漢推車“便笑著對那女孩說:“小玲啊,那位哥哥正在修煉葵花寶典呢,哈哈。”女孩雖然沒有聽過這老漢推車,不過葵花寶典還是聽過的,那是一種自宮(太監)的招術啊,一聽臉立馬就紅了,捂著臉轉身就出了雅間。
“靠,你小子真想得出來!還葵花寶典呢?我看成浩你小子專修換血術!”許向東這才緩過勁來,坐下來就指著成浩開罵。
成浩不解這換血術是何物,便問他:“換血術,是什麼東西啊?”
“是啊,你小子專換那林平之(笑傲江湖中的林平之,也是辟邪劍譜修煉的。)的血啊!”
我們都大笑了起來,這許向東小子果然是個淫貨,一餐飯吃了二個多小時,商量了一些之後的計策便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我回到了小區,剛到家門前便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家門開著,而且里面好像有些爭吵聲,但聽不是太清楚,我心說這不會是陳娜她們兩個回家來了,然後吵起來了吧,我輕輕的推開門,卻發現不好推,原來門口正堆著幾個大包,大包很重小力根本就推不開,我只能把門縫盡量的弄到了最大,朝里面看去,看著許燕菲正和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
這女人不會是帶鴨子回家里來了吧?
我的大腦里立馬就冒出了這個猥瑣的想法,搖了搖腦袋,心想不會吧,這妮子不會這麼囂張吧?
我繼續看著里面,許燕菲身穿一條黑色的長裙,那男人背對著我,我只能看到他寬大的肩膀,這個男人應該很壯實,理著短發,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許燕菲的臉色並不好看,別過臉去不看那男人,那男人突然一聲悶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干嗎非要分手啊?”
“分手?”我一聽,原來這男人是這許燕菲的男朋友,媽的,原來她有男朋友了,還記得前一段時間問她的時候,她說沒有,原來是騙老子的,現在男朋友都帶回家里來了,真是太假了!
我有些怒氣,但是聽那男人的話,好像二人是要分手,我繼續看下去。
許燕菲頭也不扭,話也不答,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朝門邊轉身,我趕緊退了開來,里面傳來了他的罵聲:“你給我說明下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誰的家?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不會是在這里養著野男人吧?我說怎麼前一段時間老是聽你說忙,忙,原來你他媽的是找男人發情,發騷!”男人就像瘋狗一樣的在里面撕咬著,原來他並不知道這許燕菲住在我這里了,難道我成了那野男人?
可是她並沒有上我的床啊。
“啪!”這時候里面傳來了一聲巴掌與臉發出的響聲,我趕緊又湊到了門縫前,可千萬別是許燕菲被打了,一湊過去,原來那男人被許燕菲煽一巴掌把臉都別過去了。
“啪!”又是一聲脆響,男人一個回巴掌把許燕菲給煽倒在了沙發上,許燕菲的臉立馬就紅了,但她卻並不用手捂著臉,反而是惡狠狠的盯著男人,罵道:“你就是個混蛋!”
“混蛋也比你好,明明在我和好,卻在這里和男人同居!”男人也不妥協,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想像出幾分,男人有一個特點,喜歡別人家的老婆騷一些,自己家的老婆乖一點,寧可偷人也不可讓自己家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
我在外面看得心驚肉跳的,還是頭一次看到女人這樣的煸男人的耳把子,電視劇里面的恐怕也不如這里的真實,我不但沒有想到要進去救許燕菲,看那男人應該是由愛生恨,才狠下手的,實際上還是很愛許燕菲的,兩人就那樣僵著,許燕菲一直注是盯著那男人,男人的肩好像抖動了一下,終於是先軟下來了,上前想去摸她的臉,許燕菲退後一步,往沙發里挪了一步,喝道:“你不要碰我!”
“燕菲!你聽我說,剛才都,都是我不,我不好,我不該動手打你的。”男人妥協的道歉,卻迎來了許燕菲的撲頭爆喝,“你快滾,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許燕菲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現在卻用手捂住了通紅的右臉。
男人退了一大步,呆坐在了沙發上面,但馬上又站了起來,上前想去抱住許燕菲,許燕菲揚起手掌,“啪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印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歪了歪臉,沉默了一會兒,“你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好聚好散,不要再糾纏我了以後。”她說完便坐在了沙發上,頭扭過去,雙腳搭起來便不再理男人了。
好狠的分手宣言啊!
我在門外看得一楞一楞的,這女人還真有幾招啊,看來是玩男人玩多了,我正打算下樓去打李紅,再看下去也不會看出個什麼結果,太無聊了,可正當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門縫里的男人突然一個前撲,就上前撲到了許燕菲的身上,許燕菲大驚:“你,你要干什麼?”
這還能是干什麼,這是分手前還要撈一筆啊,男人都是這樣,媽的,要分手了還要再干你一回,男人撲在了許燕菲的身上,她用手去推男人,男人卻用手扭住了許燕菲的雙手,男人很強壯,許燕菲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是吐了一口痰在男人的臉上,罵道:“畜生!快放開我!”
“放開你?真是好笑,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怎麼能放開你呢,你不是一直也不想和我做愛嗎,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個賤B的B是不是好看,又或者里面長了什麼怪物不敢讓人看!”男人說完便俯身去強吻許燕菲,許燕菲掙扎著躲避著,男人嘴往左邊送,她便往右邊躲過了那大嘴。
我看情勢不妙,再不出手,這小妮子今天可能真的要叫人看她的B了,沒辦法,我用手推了推門,推不開,只好是一腳踢向了房門,“轟!”的一聲,冒起了一陣的灰塵,門直接被我踢飛了,靠在門邊的大包也滾到了一邊,男人一下子就止住了,許燕菲則是趁機把男人給推開了,跑向了我,撲到了我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