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天快亮了可屋子里還是很黑沒有開燈,她現在的樣子連許萍自己都不想看。
摸黑找到臉盆和毛巾,許萍打算清洗一下。
突然燈亮了屋子里明亮一片,許萍驚恐的看到女兒邱玉芬坐在床上。
剛才她進來的時候,屋子里的光线還很暗,許萍也沒有留意床上是否有人。
母女倆一時相對無言,許萍看到女兒眼睛的淚水也哭了出來。
邱玉芬看著自己飽受凌辱的母親,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時渾身赤裸的許萍身上盡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一對腫脹的奶頭好像隨時都要滲出血似的。
亂作一團的屄毛雜亂的貼服在許萍的陰阜與浪屄上,風干的精液還掛在上面如同下了一層白霜。
許萍小嘴微張就是無法發出聲音,腿腳冰冷如同石化一般無法移動。
看著女兒下床向自己走來,許萍的身子劇烈的顫抖。
“…我都看到了…”
邱玉芬拿起濕毛巾小心的擦拭母親身上的汙跡。
許萍再也控制不住了,捂住臉痛哭起來。
邱玉芬留著眼淚將母親的身體擦拭干淨,期間一直沒有說話。
將母親攙扶到床上躺好,邱玉芬又弄了一塊熱毛巾敷在許萍的浪屄上。
剛才邱玉芬為母親清潔身體的時候發現,母親的浪屄有些紅腫,熱敷一下恢復的快。
下了一碗雞蛋面條,邱玉芬端到母親面前。
許萍沒有胃口還是被女兒強制的喂了下去,邱玉芬知道母親已經非常虛弱,必須補充體力。
“…什麼時候開始的?”
邱玉芬緊盯著母親,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嘴唇。
“…上次東升在鄉衛生院…住院的時候…”
許萍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邱玉芬的腦袋嗡了一下,她已經知道母親是因為自己才被陳中原他們糟蹋的。
邱玉芬沒想到母親早已被他們淫辱的這麼長時間。
“…那天你在衛生院看護東升…我給你看家…到了十點多的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門被推開了…陳啟倫與陳啟凱陳啟祥他們闖了進來…我被嚇了一跳…他們當時也有些意外…雙方都愣了一下…他們開始在我身上亂打量…我睡覺前剛洗完澡穿的比較少…”
“…當我要喊人的時候…他們一下將我按在床上…陳啟倫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發聲…陳啟凱與陳啟祥兩三下就把我的衣服撕碎了…盡管我拼命掙扎陳啟凱的肉屌還是捅進了我的浪屄里…隨後陳啟倫與陳啟祥將枕巾塞進我的嘴里…又把我的手腳綁在床腿上…”
“…他們輪流將肉屌往我屄里肏…跟不用命似的…我的腿腳都被綁住了只能躺在床上挨肏…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他們一邊肏著我的屄還一邊說…沒有想到我的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還說比你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們糟蹋完我之後…也沒有給我松綁…然後又把陳中原與陳啟偉叫來了…陳中原讓陳啟偉接著肏我…他一邊給我說話…他說你早就被他們爺幾個肏過了…陳中原還詳細說了前後的過程…時間地點…還有用了什麼花樣…”
“…陳中原說如果我不老老實實聽話…他就把咱們娘倆被他們肏屄的事情弄得盡人皆知…他說你已經從了他們…他們想什麼時候肏就什麼時候肏…要是我再不聽話他們就對你爸和東升不利…”
“…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我能有什麼辦法…只好忍氣吞聲還要裝作跟沒事人一樣…第二天陳中原又單獨找我談了一些條件…”
“陳中原跟你提了什麼條件?”
邱玉芬已經隱隱猜到了幾分。
“…陳中原說只要我老實聽話…他們就對你下手輕一點…他們說每次肏你都是爺幾個一起上…都把你肏的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而且你每次被他們肏完…浪屄都腫的跟饅頭一樣…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跟大病一場似的…”
“…如果我要是也老老實實的讓他們肏…起碼能減輕一些你的負擔…”
許萍的聲音如同在夢囈。
“媽!你就答應了…”
邱玉芬早就料到母親是在保護自己。
“…除了答應我還有別的辦法嗎…咱們是獨門你爸身體又不好…東漢又在外面…咱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陳中原他們經常這樣一起肏你嗎?”
邱玉芬知道這個問題會讓母親非常尷尬。
“…以前都是陳啟倫與陳啟凱陳啟祥他們哥仨肏的比較多…陳中原與陳啟偉也就七八天肏一次…可自從我和你爸進城後他們反而肏的勤了…每隔幾天就跟我打電話讓我回來…而且我一回來他們爺幾個就一起上…”
“…你是說陳中原他們要是想肏你了,就跟你打電話…”
“…嗯…百貨店的電話就是陳中原讓安的…”
邱玉芬突然明白陳中原為什麼下這麼大的本,為她在城里買房子了。
這樣既能讓自己與母親都覺得安全,有能把她們都相對孤立起來。
而且陳中原一個電話就能讓母親坐幾十里路的車趕回來,讓他們隨便玩弄。
這種成就感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得到的。
邱玉芬突然感到特別的無助,趴在母親懷里哭啼起來,她可以想象母親為了自己受了多少淫虐。
“…丫頭別哭…只怪咱們娘倆命苦…每次他們拼命的糟蹋我…其實我心里挺欣慰的…他們把勁全使在我身上…就沒有力氣去禍害你了…這樣你也少受點罪…有時我甚至巴望著趁現在自己不算太老…讓他們多肏我幾次…好多替你分擔一些…”
邱玉芬只能緊緊抱著母親,根本沒有意識到嘴唇已經被自己再次咬破了。
平心而論在陳中原一開始給她在城里買房子,以及當時陳中原所說的那些話,邱玉芬心里稍微悸動了一下。
如今知道了陳中原的真實意圖,邱玉芬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邱玉芬決定她今後所采取的行動將會更加慘烈,不過在這之前她需要再賭一把。
到了下午的時候母親許萍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邱玉芬將她送到鄉里坐車回城。
在車開動之前邱玉芬將一封信交給母親,並叮囑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看,而且看完馬上燒掉。
﹡﹡﹡﹡﹡﹡﹡﹡﹡﹡﹡﹡﹡﹡﹡﹡﹡﹡﹡﹡﹡﹡﹡﹡﹡﹡﹡這段時間邱玉芬過的非常悠閒,母親許萍中間回來過幾次。
自從邱玉芬知道了母親與陳中原他們的事之後,母女倆的話明顯少了。
陳中原倒是取得了一個重大的勝利,在下了不少血本之後,終於獲得了一個縣人大代表的頭銜。
這是陳中原一直夢寐以求的,起碼身份上提高了一大截。
酒廠的生意也是供不應求,這讓陳中原不免有些飄飄欲仙。
今天胡玉芝來讓邱玉芬做件短袖衫,兩人順便一起聊聊天。
邱玉芬裁剪著布料胡玉芝在一旁看著,說著村里的趣聞氣氛很融洽。
“你應該是最早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邱玉芬突然放下剪子死死盯著胡玉芝,雙眼射出冰冷陰森的光芒。
“…我不明白…你…哎…我不想讓你的努力付之東流!”
胡玉芝知道邱玉芬問的是什麼。
“這就是你蒙騙的我原因!”
邱玉芬拿起剪子緊緊攥在手里。
“一開始我確實想告訴你!可我又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不恰當的舉動。一招失策滿盤皆輸!二嬸子被他們肏過了,這已經是事實無法改變!這回你該知道陳中原是多麼邪惡奸詐了吧!要不我怎麼十年都無法下手呢?你一個眼神的失誤他都能看出破綻…”
“你既然知道了這事,還表現的這麼平靜。玉芬!我真是低估你了…”
胡玉芝輕輕奪下了邱玉芬手里的剪子。
“將來我有事情讓你幫忙!”
邱玉芬從新開始剪裁布料。
“我知道你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是因為你在等待一個結局!你放心到時候我維你馬首是瞻,有什麼要求盡管開口!那怕你等待的結果不盡如人意,我也陪你一起面對!”
胡玉芝拿起剪子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把流出的鮮血摸在了邱玉芬的嘴唇上。
“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昨晚我聽到陳中原給你母親打電話,讓她今天回來!我剛才來的時候陳啟凱已經去車站接了…”
胡玉芝說完走了出去。
邱玉芬將嘴唇上面的鮮血舔入口中,感覺咸咸的又帶點獨特的腥味。
突然感到有些奇怪,邱玉芬知道母親許萍剛回來過一次三天之前才走。
一般陳中原都是讓母親隔個五六天左右回來一次,這次時間離的太近了。
今天早上邱玉芬剛來了月經,昨晚陳中原爺幾個還在自己身上好好發泄了一次。
這麼快讓母親回來,其中一定有原因。
邱玉芬從大衣櫥最下面的一件衣服里,拿出一個黃信揣在兜里,向父母的老宅子走去。
來到老宅子的時候母親許萍還沒有到家,邱玉芬先是生火做飯。
母親喜歡喝咸糊塗,一種用麥錢碎花生豆錢或者加一些玉米面,熬制的稀粥。
在出鍋前再加一些青菜葉還有少許食鹽。
邱玉芬在熬湯的時候又在鍋沿上貼了幾個玉米餅,在村里這種做法叫老鱉靠河沿。
就在邱玉芬還在忙活的時候,母親許萍回來了。
看到正在做法的女兒許萍顯得有些拘束,一想到自己在屋子里被陳中原他們肏屄,女兒在外面偷看,許萍就感到非常羞恥。
邱玉芬看到這次母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通過最近邱玉芬的觀察母親幾乎每次回來都是穿著裙子。
邱玉芬神色如常先是關好大門插上門閂,然後跟母親講起了村里昨天剛發生的一件新鮮事。
許萍在一旁幫忙時不時的搭上一句。
在一種很微妙的氣氛中母女倆做好飯端上桌,邱玉芬趁母親還沒有坐下,突然掀起了母親的裙子。
“玉芬!你干什麼…”
許萍想推開女兒的手,可邱玉芬緊緊攥著她的裙擺。
果然不出邱玉芬所料母親裙子下面空無一物,雪白的大腿根部毛茸茸肥鼓鼓的浪屄完全暴露在眼前。
邱玉芬摸了一下母親陰阜上面的屄毛還濕漉漉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看母親的浪屄。
母親的屄毛的確非常稠密,就連兩片肉唇上面也是密密麻麻。
甚至都不能看清浪屄的顏色,邱玉芬扒開屄毛看到母親的肉唇依然非常粉嫩。
由於母親的屄毛過於茂盛,使邱玉芬感覺母親的浪屄比自己的還要肥鼓。
烏黑卷曲的屄毛幾乎擋住了屄縫的入口,邱玉芬小心的扒開後露出了里面嬌艷欲滴的肥美屄肉。
許萍非常緊張她不知道女兒想干什麼,只能呆呆的任由女兒擺弄自己的浪屄。
一股濕潤的氣息從母親的屄縫溢出,邱玉芬將手指輕輕捅進母親的屄縫。
邱玉芬突然感到母親的屄縫驟然收縮,一圈一圈的屄肉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微微蠕動。
邱玉芬一下想起了陳中原對母親浪屄的評價。
輕輕摳動了幾下邱玉芬拔出手指,在手指上面附著了一些乳白色的粘液,看得出來那是男人的精液。
“…他們開車接我的時候…總是一上車就讓我脫掉內褲…然後一邊開著車一邊摳我的屄…到了河邊的小樹林…他們就開進去把我按在車廂里肏屄…完事之後也不讓再穿上內褲…”
許萍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推開女兒的手拿了一個小盆進了里屋。
邱玉芬知道母親要去清洗一下浪屄,順便穿上內褲。
許萍在吃飯的時候顯得自然多了,或許是讓女兒檢查過浪屄的緣故,反而把一些事故看開了。
母女倆在吃飯間從新恢復了以往的氣氛,開始有說有笑。
“媽!最近你進步很快啊!”
邱玉芬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母親許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萍有些莫名其妙。
“我學會洗照片了!這是前天剛洗的…”
邱玉芬將衣兜里的黃信封遞給母親。
“…這是什麼呀…啊…你怎麼有這些照片…”
許萍打開信封里竟然是自己和陳啟倫他們一起肏屄時的照片。
許萍一下呆住了她不知道女兒是怎麼得到這些照片的,陳啟倫他們保證過照片絕對不會外流。
前不久邱玉芬跟陳啟偉說洗照片很好玩也想學。
陳啟偉很痛快的答應了,他也想趁機顯擺一下。
邱玉芬非常聰明很快就掌握了洗照片的技巧,作為回報她也讓陳啟偉在那間暗房里好好肏了兩次。
那個上鎖的抽屜邱玉芬從來沒有表現出有什麼好奇,鑰匙被陳啟偉整天帶在身上根本沒有機會去配制。
邱玉芬發現自己很有做小偷的天賦,她用一根鐵絲居然把鎖撬開了,反復試驗了幾次後她的手法越來越純熟。
現在邱玉芬經常在無人的時候磨練自己的開鎖技巧,她覺得這種技術以後可能用得著。
邱玉芬發現那個鐵盒里面母親的照片越來越多了,花樣與地點也越來越新奇。
邱玉芬還發現照片的底片也在鐵盒里,就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洗了幾張。
“我偷偷洗的沒人知道…”
邱玉芬起身來到母親的身後,摟著許萍的肩膀一起看她手里的照片。
“…別看了…給媽媽留一點臉吧…”
許萍此刻覺得無地自容想收起照片,自己這麼難堪的畫面被女兒欣賞。
“…媽…咱們娘倆早就沒有臉了…”
邱玉芬拿出當初胡玉芝那些理論來開導母親,她發現母親許萍很快就接受了。
邱玉芬最近雖然和母親的語言交流減少了,可母親每次回來邱玉芬都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悄悄交給母親。
邱玉芬在上面對母親進行了開導,告訴母親既然無法躲避那就學會享受。
並反復告誡母親一定要去試著去配合他們,如果一直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模樣,只能更加刺激他們施暴的欲望與獸性。
“媽!你看你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
邱玉芬揀出一張照片放在母親面前。
“…好丟人啊…”
許萍兩頰緋紅不敢直視。
照片上許萍身無寸縷靠在陳啟凱身上,翹起腳尖腰胯前拱。
一只胳膊摟著陳啟凱的脖頸,一只手握著他堅挺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的浪屄上。
照片上的許萍目光迷離,臉上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更加顯得嬌媚。
從照片上看還有一雙大手從許萍身後伸出,緊緊握住了她那雪白豐碩的奶子。
那雙大手看上去非常有力,柔軟的乳肉已溢出了他的指縫。
“這幫畜生不得好死…”
邱玉芬又翻出一張。
照片應該是在邱玉芬父母的百貨店里拍的,時間應該是關門之後。
上面的許萍正扶著貨架子撅著屁股,一個男人正從後面瘋狂的肏屄。
下一張應該是同時拍的,只不過許萍躺在了水泥櫃台上。
“我喜歡這張…”
邱玉芬咬了咬牙。
邱玉芬知道這張照片的拍攝地點,是村西的河沿上。
上面的母親渾身赤裸背對鏡頭,遠處的夕陽正徐徐落下。
整張照片流露出一種哀怨淒涼的美。
“吃完飯你早點回去,我有點累了…”
許萍將照片燒掉之後想打發女兒離開,其中的原因母女倆都心知肚明。
“…不忙…後面的王大娘從東北回來了,媽媽你還去看看她嗎?”
邱玉芬不漏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屋子。
“王大姐回來了!我得去看看她…有近兩年沒見她了…”
許萍當即決定去看看。
王大娘是許萍的老鄰居,當年給了他們不少幫助。
文革的時候許萍要是出去演出,大多數都是把邱玉芬托付給她照顧。
王大娘前兩年跟兒子去東北了,許萍確實挺想她的。
“媽!我那里有一個大洋火箱挺占地方的又舍不得扔。想拉到你這里放在大衣櫥上,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得著…”
邱玉芬指了指靠西南牆的大衣櫃。
“你放好之後記得鎖好大門…”
許萍收拾好碗筷就出去了。
﹡﹡﹡﹡﹡﹡﹡﹡﹡﹡﹡﹡﹡﹡﹡﹡﹡﹡﹡﹡﹡﹡﹡﹡﹡﹡﹡﹡﹡﹡邱玉芬焦急的等待著屋子里漆黑一片,她已經在這個洋火箱里蜷縮了將近兩個小時了。
幸好洋火箱的體積很大,以前是用來裝洗衣機的。
邱玉芬將洋火箱拉來之後並沒有離開,而且從外面鎖上大門又翻牆進來了。
邱玉芬知道自己藏在這里對母親沒有絲毫幫助,可她還是想守候在這里。
邱玉芬原想藏在大衣櫃里,可那樣很容易被發現。
邱玉芬很快就想到了這個點子,洋火箱的放置地點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大衣櫥靠著西南牆不但不起眼而且位置很高,從事先挖好的窟窿里往外瞧,屋子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一覽無余。
爬上一人多高的大衣櫥,對於邱玉芬來說是小菜一碟。
外面出來了開門聲與人的腳步聲,邱玉芬不由緊張起來。
從聲音上判斷是陳中原爺幾個還有兩個女的,應該的母親與王映彩。
邱玉芬一想到王映彩就恨得牙根直癢癢,她經常充當淫辱母親的幫凶,而且還樂此不疲。
邱玉芬聽到陳中原說了聲先做好准備,然後就聽到幾個人去了東屋。
房門被打開很快燈就亮了,邱玉芬看到陳中原與王映彩已經進來了,後面還跟著陳啟凱與陳啟祥。
“你怎麼又把她帶來了!”
陳中原看上去有些不高興,瞪了陳啟凱一眼。
“…映彩非要來…我沒攔住…”
陳啟凱連忙解釋。
“公公!我保證再也不多嘴了,如果有下次你就把我的嘴給縫上…公公…你看我平時多聽話,你不讓和玉芬鬧別扭,我不都照做了嗎…”
王映彩貼在陳中原身上撒著嬌,前兩天在外面差點說走了嘴。
幸虧被胡玉芝給攔住了,這事讓陳中原非常生氣。
“…這是最後一次了…要是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中原感到兒媳嬌小玲瓏的身體在自己懷里磨蹭,尤其是王映彩的小手還隔著褲子揉搓他的肉屌。
“謝謝公公!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老人家就別生氣了,兒媳給你消消火…”
王映彩一看公公松動了非常高興,解開陳中原的腰帶為他脫去褲子,小嘴一張就把陳中原的肉屌含在了嘴里。
“你以後嘴上可得安個把門的…”
陳中原自己脫光上衣撫摸著王映彩的後腦勺,感到兒媳的舌尖靈活的舔舐著自己的屌頭,原本就非常碩大的肉屌迅速膨脹起來。
“公公放心,我一向最聽你的話了…”
王映彩站起身里脫掉自己的裙子,嬌小潔白的赤裸肉體立馬暴露了出來。
原來王映彩的裙子下面居然沒有穿內衣。
邱玉芬看到王映彩主動將陳中原的手拽到自己的浪屄上,不禁感嘆她真是天生的浪貨。
“怎麼這麼快就淌騷水了?”
陳中原將手指捅進王映彩的屄縫,發現里面早已淫水淋淋。
“一想到他們就要把那個老騷屄肏個半死,我就特別興奮…”
王映彩跪下身再次將陳中原的肉屌含住了。
看著正在努力吸啯自己肉屌的王映彩,陳中原突然有幾分感慨。
或許是王映彩十幾歲就跟著自己的緣故,陳中原有時甚至把她看做自己的女兒。
那怕王映彩有時犯一些錯誤,陳中原也能很快原諒她。
旁邊的陳啟凱與陳啟祥也沒閒著,兩人搬過來一張桌子又安了一把椅子。
最後又從外面抬來一個長腿的馬凳,能同時坐三個人的那種。
兩人將桌椅擺好之後,也脫光的衣服來到王映彩身邊。
王映彩騰出雙手分別握著他們的肉屌擼動起來,嘴里的動作依然有條不紊。
“啟倫與小四怎麼這麼磨蹭!還沒有准備好…”
陳中原等了一會還不見陳啟倫他們進來有些生氣。
“他們肯定和二嬸子在東屋先肏上了…”
陳啟祥有些不懷好意煽風點火。
“公公先別急!要不你先肏著我的屄等著…”
王映彩起身將自己的浪屄向陳中原的肉屌湊去。
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了,邱玉芬看到母親被陳啟倫與陳啟偉押了進來。
看到母親的模樣邱玉芬的心揪了起來。
許萍是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的推了進來,所用的工具就是那條扭秧歌的紅綢帶。
由於雙臂被扭在身後,許萍那正在劇烈擺動的豐滿奶子更加顯得碩大,陳啟偉與陳啟凱架著許萍的胳膊就像抓小雞一樣,他們同樣身無寸縷。
“公審大會現在開始…將反革命保皇派牛鬼蛇神的專用騷屄押上來…給我跪下!”
陳中原一把將王映彩推開,快步來到桌子後面坐好,指著許萍猛拍了一下桌面。
這一下非常用力,就連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嚇了一跳。
感到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邱玉芬不知道陳中原他們要用什麼手段折磨母親。
“你們想干什麼…”
盡管許萍奮力掙扎還是被陳啟偉與陳啟倫按倒跪在了地上。
“弟妹啊!當大哥的再問你一遍,龐子山、潘月生、宋滿堂他們肏過你沒有?”
陳中原露出一絲獰笑晃了晃肩膀,旁邊的王映彩連忙過去給他按摩起來。
“沒有…”
許萍想站起來可陳啟倫與陳啟偉不但一手按著她的肩膀,還一手緊緊捏著她的奶頭,只要許萍稍微一動奶頭就火辣辣的疼。
“真的沒有…”
陳中原走了過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邱玉芬看到陳中原巨大的肉屌高高翹起,一滴粘液已經從馬眼滲出掛在屌頭上,整根肉屌都在微微顫抖。
這時陳中原臉孔與脖頸都紅了,精壯的肌肉隱隱隨著走動起伏,邱玉芬知道陳中原只有在極度興奮的情況才這樣。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陳中原來到許萍面前示意陳啟偉他們松手,用手指碰了碰許萍已經紅腫起來的奶頭。
“…沒有…”
許萍的聲音有些發抖,這時陳啟倫抓著她的頭發向後拽,使許萍的頭昂了起來。
“哎!弟妹啊…先給我嘬兩口…”
陳中原握著肉屌將屌頭壓在許萍的嘴唇上輕輕摩擦。
許萍只好將陳中原的屌頭含在嘴里,聳動著自己的腦袋吸啯起來。
“就憑弟妹這麼好的舔屌技巧,當年一定有問題…”
陳中原看著自己巨大的肉屌在許萍嘴里進進出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陳中原享受了一會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招了!准備老虎凳…”
陳中原做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陳啟倫他們立馬行動起來,扭曲的五官上透出無比的興奮。
“二嫂幫幫忙…”
陳啟偉首先坐到了長腿馬凳上面,抖了抖已經非常堅挺的粗長肉屌。
王映彩也一臉的躍躍欲試,忙蹲在陳啟偉胯間給他口交起來,同時還輕輕搓揉著陳啟偉的陰囊,沒兩下陳啟偉的肉屌就更加粗壯了。
隨著陳啟偉躺在了馬凳上,那根直挺挺的肉屌更加顯得猙獰。
“上去!”
陳啟倫已經解開了許萍身上的紅綢帶。
許萍只好騎跨在陳啟偉身上,將扶著他的肉屌頂在了自己屄縫口上。
這時許萍的屄縫還非常干燥,再加上被陳中原他們的陣勢嚇了一跳。
陳啟偉的肉屌又異常粗長,許萍試了幾次竟然沒有成功。
一旁的王映彩不耐煩了,將手搭在許萍肩膀上猛的一按。
邱玉芬看到陳啟偉那巨大的肉屌,在母親的一聲悲鳴中盡根捅進了屄縫。
陳啟倫他們手腳都很麻利將許萍一推,讓她趴在了陳啟偉身上。
陳啟凱他們又將許萍的手腳牢牢綁在了馬凳的四條腿上。
陳啟偉又將許萍的腰摟住,這樣一來許萍就被死死固定住了。
一切准備好之後陳啟倫他們哥仨分別站在許萍兩側,就像古時的衙役一樣。
“你到底是招不招!”
陳中原也有一絲縣太爺的派頭,王映彩又開始繼續給他按摩。
許萍這回沒有說話,浪屄被陳啟偉的肉屌塞得滿滿的,現在還有些疼痛。
“看來你是死不認賬了,那弟妹你就別怪大哥了!打屁股…”
陳中原用力一拍桌子。
邱玉芬看到陳啟倫掄起巴掌對著母親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還有一絲母親的痛呼聲,讓邱玉芬打了一個寒戰。
陳啟偉也發出一聲輕呼,原來許萍在挨打之後屁股會不由自主的扭動,屄縫也會跟著摩擦肉屌。
陳啟倫打完之後又是陳啟凱與陳啟祥,不一會邱玉芬就看到母親原本白嫩的屁股很快就紅腫起來了。
許萍只是偶爾發出一兩聲痛呼,還有沒有說話。
“我看這老騷屄牙硬的狠,用巴掌根本不行!老公你們還得用棍子才行…”
王映彩將自己的奶子貼在陳中原的後背上輕輕摩擦。
“這是你二嬸子!下手得有個分寸…”
陳中原擺了擺手。
“誰說用木棍了!當然是用他們的肉棍了!二嬸子要是不招那就兩根肉屌一起往她屄里肏…”
王映彩一臉的奸佞。
“好!就這麼辦…”
陳啟倫首先表示同意,並付諸了行動。
當初和胡玉芝被逃犯劫持的時候,那名叫麻杆的就用過這種方法對付胡玉芝。
陳啟倫來到許萍的身後扒開她的臀縫,將自己的肉屌壓在陳啟偉的肉屌上向許萍的屄縫捅去。
陳啟偉的一根肉屌就把許萍的屄縫塞得嚴嚴實實,陳啟倫再想插進去談何容易,一連幾次努力都無功而返。
“大哥!我來幫你…”
王映彩搬過一張椅子放在許萍旁邊。
“我的屄縫已經很濕了!大哥你先肏我幾下,用我的騷水將你的肉屌弄濕,再去肏老騷屄就容易了…”
王映彩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翹起雙腿扒開了自己的屄縫。
“原來弟妹的浪屄早就發大水了…這麼濕…”
陳啟倫將肉屌輕松的肏進王映彩的浪屄,發現里面已經淫水淋漓濕漉漉一片了。
“小四!你幫大哥扒著二嬸子的屁股…”
陳啟倫的肉屌從王映彩浪屄里拔出時已經布滿了粘糊糊的淫液。
陳啟倫扶著自己的肉屌再次向許萍的屄縫捅去,借著王映彩淫水的潤滑屌頭慢慢消失在了許萍的屄縫里。
“進去了!我先打二嬸子五十大板…”
陳啟倫無比的興奮,開始慢慢的抽插肉屌。
此時許萍的屄縫異乎尋常的緊窄,一層層的屄肉緊緊裹著肉屌劇烈的收縮。
陳啟倫感到自己的肉屌被勒的發痛,可強烈的快感卻難以言表。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身體在不停的抖動,嘴里發出嗯嗯的哀嚎。
許萍身下的陳啟偉也配合著陳啟倫的節奏挺動屁股,兩根肉屌很有默契的在許萍浪屄里同進同退。
“…不能再肏了…要不就射了…”
這時陳啟倫猛的拔出肉屌,不停的喘息。
陳啟凱與陳啟祥也學著大哥的樣子,先用王映彩的浪屄把自己的肉屌弄濕,再在陳啟偉的配合下肏進許萍的浪屄。
“公公你也來試試…”
王映彩開始招呼陳中原。
陳中原早就看得欲火中燒快步趕了過來。
“公公!你可得多肏我幾下!”
王映彩摟著想拔出肉屌的陳中原不放。
陳中原只好狠狠肏了王映彩一陣,讓她先達到了一次高潮,才拔出肉屌來到了許萍身後。
“弟妹!大哥來了…”
陳中原攥著肉屌向許萍的屄縫壓力過去。
邱玉芬為母親捏了一把冷汗,她知道陳中原與陳啟偉的肉屌都是特大號的。
如今兩根一起來,母親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身體在劇烈扭曲,她想掙扎可手腳都被綁住了。
邱玉芬已經聽不到母親的哀嚎與呼喊,只有一陣陣強烈的喘息聲。
母親原本紅潤的皮膚,驟然變得異常蒼白。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十指都僵直了,足弓都彎曲了。
身上的肌肉都開始不停的顫抖,粉嫩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冷汗,這使母親更加顯得蒼白與無助。
“…你到底有沒有被龐子山他們肏過…”
陳中原在許萍豐碩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你們饒了我吧…我招…我被他們肏過…”
許萍的聲音已經沒有人腔了,如同被人緊緊掐住了脖子。
“現在才招供…晚了!”
陳中原挺送肉屌的節奏看似緩慢,可每一下都拼盡全力。
邱玉芬看到母親被陳中原與陳啟偉爺倆夾在中間,兩根巨大的肉屌在屄縫里抽插,而且肏干的節奏越來越快。
一開始母親的身體還能扭動掙扎,最後完全沒有了反應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許萍的屄縫已經被撐到了極限,陳中原的肉屌被勒的發麻。
陳中原甚至懷疑如果自己的肉屌要是再粗上一點半星,要麼許萍的浪屄會爆裂,要麼自己的肉屌會被夾斷。
可肉屌傳來的快感確實那麼強烈,使陳中原根本無法控制。
陳中原抽出肉屌劇烈喘息,他感到剛才小兒子也和自己同時射精了。
“公公你肉屌上怎麼有血絲…哈哈…二嬸子的老騷屄被肏破了…”
王映彩過來為陳中原擦拭肉屌時候,發現上面有不少血絲。
邱玉芬聽到母親的浪屄被肏破了,差一點從洋火箱里跳出來。
“快把你二嬸子解開…”
陳中原忙吩咐陳啟倫他們。
許萍被解開之後身子軟的像面條一樣,他們七手八腳的把許萍抬到椅子上。
陳啟偉也站了起來看上去有些疲憊,剛才的高潮太強烈了。
“快拿手電筒來!我檢查一下你們二嬸子的浪屄…”
陳中原接過手電筒讓陳啟偉從後面抱起許萍,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
“…以前二嬸子的浪屄根本看不清屄縫…現在都被撐成大窟窿了…”
“…你們看屄肉也沒有血色了…看上去就像水泡的一樣…”
“…公公與小四的肉屌都那麼大…如今兩人一起上…也就是這老騷屄受得了…到底是姜還是老的辣…”
王映彩陳啟倫他們也圍在旁邊,看著陳中原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擺弄許萍的浪屄。
“沒事!就破了一點皮,休息一會就好了…”
陳中原放下手電筒讓陳啟偉把許萍放在椅子上。
邱玉芬看到母親除了精神有些萎靡,確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陳中原與陳啟偉在一旁休息,順便等著許萍恢復體力,那邊王映彩與陳啟倫他們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剛才陳啟倫他們都沒有射精,王映彩早就被挑起了性欲。
王映彩橫躺在牆角的木床上,耷拉著雙腿屁股放在床沿上。
陳啟倫他們哥仨輪流上去肏屄動作並不猛烈,每人肏上幾十下緩解一下欲火立馬換人,他們等著許萍恢復體力後,再把勁全部使在許萍身上。
“你們二嬸子休息的差不多了!都過來咱們繼續…”
陳中原一看許萍的精神好了許多,連忙招呼兒子們過來。
他們沒有讓許萍再次跪下,而是讓她坐在馬凳上。
陳啟倫與陳啟凱分別坐在許萍兩邊,將許萍的雙腿劈開好去摩挲她那濃密的屄毛。
陳啟祥站在許萍的身後,雙手將她那對豐碩的大奶子緊緊握住。
王映彩主動來到陳啟偉面前,蹲在他腿間為他口交。
王映彩希望陳啟偉快點恢復精力,她知道小四肏起屄來是最狠的。
王映彩每次看到許萍被瘋狂肏干時,總是異常興奮。
“弟妹啊!現在你說說是誰先肏的你?”
陳中原的眼神里充滿了戲弄與得意,就像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是宋滿堂…”
許萍的聲音與身體都在顫抖。
“說詳細點!時間地點經過…要不然只能再請你吃棍子了!”
陳中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上去十分威風。
“…我當初進文宣隊就是宋滿堂招進去的…由於去的比別人晚許多東西都不會…他經常單獨給我補課…大約兩個多月後的一天…他把我留下排練跳舞…後來他說要教我跳交誼舞…他還說在大城市人們都這樣跳…”
“看來好戲要登場了!二嬸子離挨肏不遠了…”
陳啟祥的握著許萍的大奶子輕輕抖動。
“…一開始他只是摟著我的腰…他還在我耳邊唱著歌…是蘇聯的歌曲用俄文唱的…我聽不懂意思不過很好聽…跳著跳著宋滿堂的手就在我的後背上摩擦…然後他的手就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反抗了嗎?”
陳中原聽的是津津有味。
“…我反抗了…使勁想推開他…可宋滿堂是大男人比我有勁…沒兩下我就被他按在了地上…他壓在我身上…使我動彈不了…當時天熱穿的比較單薄…他幾下就把我的衣服解開了…他一手揉著我的奶子…一手伸進我褲子里摳我的屄…同時他還在我耳邊說著話…”
“宋滿堂說了些什麼?”
“…他說我們既然投身在革命的大熔爐里…就應該親如一家…只有發生了關系才能完全的了解…宋滿堂讓我拋開顧慮放下包袱…將腐朽的封建思想徹底埋葬…才能更好的投入到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中去…”
“二嬸子!當時宋滿堂是不是這樣摳你的屄摸你的奶?”
陳啟倫與陳啟凱分別將一根手指捅進許萍的屄縫,陳啟祥也捏住了許萍的奶頭。
“…宋滿堂還說文宣隊的女人他都肏過…就差我一個了…當時我迷迷糊糊中就被他肏了…”
許萍的聲音斷斷續續眼神也有一絲迷離,絲毫沒有在意陳啟倫他們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怪不得當年保皇派文宣隊全是女的,宋滿堂幾乎將全鄉的漂亮大姑娘小媳婦一網打盡了!總算老天有眼這王八蛋也沒有好下場!你知道宋滿堂現在過的怎麼樣嗎?”
陳中原搓了搓自己的下巴。
“…文革後期他有一次受了重傷…去外地養傷就再也沒有回來…”
許萍知道宋滿堂當初是被陳中原的手下打傷的。
“我告訴你吧!宋滿堂那次廢了一條腿,門牙也被打沒了!還沒出院革委會就解散了,他只好回老家了!這兩天我去煤城辦事,無意中看到一個老頭在撿破爛還是個瘸子!我覺得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宋滿堂!真是世事無常當年保皇派三巨頭的宋滿堂居然在煤城撿破爛!”
陳中原一臉的幸災樂禍。
邱玉芬看到母親聽到這里身體抖了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沒想到宋滿堂居然在一間破房子里上吊自殺了!哎!聽說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陳中原假惺惺的嘆了一口氣。
“是你殺了他?”
許萍低頭說了一句。
“弟妹啊!你沒看到不要亂說!不過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筆…”
陳中原一臉的得意。
“他不是酒後掉到河里淹死的嗎?”
許萍猛的抬頭看著陳中原。
“我最早懷疑弟妹你與他們有染就是聽說他們經常在你家過夜,盡管他們留在你家的理由還說的過去!那天又有人跟我說潘月生來你家給村民上課!”
“我就悄悄了堵在你們村口,都十二點了潘月生才騎在自行車晃晃悠悠出來。我躲在橋頭上趁他過橋的時候,一腳把他踢到了河里。沒想到他居然淹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後來縣里來了法醫一檢查,發現他喝了不少酒。當時就認定潘月生是酒後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馬千言智比天高,沒想到居然死的這麼窩囊…”
陳中原那假惺惺的嘆息更加顯得陰毒狠辣。
“他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空有滿腹經綸,哪是你的對手…”
許萍的臉上泛起一絲沒落。
“瞧我弟妹這話說的酸溜溜的…看來你對他們還真有感情!別扯遠了!第二個肏你的是誰?”
陳中原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滿堂在他宿舍里肏屄…忘記了插上門…潘月生就推門進來了…事情也就發生了…最後一個肏我的是龐子山…地點也是在宋滿堂的宿舍里…”
“…那天晚上我和宋滿堂潘月生他們一起肏屄…宋滿堂說想玩一點新鮮的…就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後讓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邊一個吃我的奶子…這時我的雙腿突然被掰開,緊接著一根硬邦邦的大肉屌一下插進了我的浪屄里…我忙拽開蒙眼的黑布…看到龐子山已經壓到了我身上…”
許萍干脆把第一次和龐子山肏屄的經過也說了出來,反正到了現在也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聽說龐子山有個外號叫九寸半,也有人叫他擀面杖,他的肉屌真的有那麼長那麼粗嗎?”
陳中原突然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
“沒有那麼邪乎!不過龐子山的肉屌確實很大…”
許萍既然豁了出去說話也流利了不少,不像以前那麼支支吾吾了。
“比我的如何?”
陳中原在潛意識里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點!”
許萍的回答非常干脆“嗯…”
陳中原嘆了一口氣。
看到陳中原有些失落樣子,許萍的心情突然好受了一下。
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聽出了母親語氣的變化,不知為何一直懸起來的心放了下來。
“二嬸子!龐子山冷不丁肏了你的屄,當時你有什麼反應?””陳啟倫的指腹壓在了許萍的陰蒂上。
“…我想掙扎…可被他們壓得死死的…龐子山的肉屌又非常粗大…把我的屄塞得滿滿的…只要一用力整個肚子都疼…潘月生這時在我耳邊不停的說著革命道理…他說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記自我…無論有什麼困難都要勇敢面對…大家一起肏屄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鍛煉我們的革命意志…為了迎接更大的挑戰做准備…”
“…潘月生還說那些革命先烈…在條件艱苦卓絕的戰火年代…也都是用這種方式相互鼓勵…共同進步…”
“…這時宋滿堂也咬著我的奶頭不停吸啯…他一只手還揉搓我的陰蒂…龐子山雖然看起來非常粗野…可肏起屄來卻非常溫柔…在他們三人手下我慢慢就平靜下來…也就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挨肏了…”
“沒想到龐子山肏起屄來居然粗中有細…”
陳中原點了點頭。
“…龐子山見我慢慢適應之後才開始發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肏的我都喘不上來氣…宋滿堂的木板床被搖晃的吱吱響…後來床突然塌了…一開始我們還被嚇了一跳…他們也都愣住了…相互看了幾眼他們突然大笑起來…我不知為什麼也笑了出來…隨後我們將被子鋪在地板上…肏了將近一夜…”
陳中原看到在許萍的敘述中,兒子們的肉屌都挺立了起來。
陳啟偉早就讓王映彩騎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肉屌已經插進了她的屄縫深處。
“弟妹啊!宋滿堂他們平時都是怎麼肏你的?好好跟大哥說說…”
陳中原借著撓癢癢的機會,在自己勃起的肉屌上揉了一把。
“…一開始都是在他們的宿舍里…再就是在我家里…慢慢的就發展到去外面肏屄野合…比如說演出的空閒在村頭的草垛里…或者高粱地和小樹林里…有一次大半夜的時候…龐子山將我帶到橋洞里還肏了兩次…”
“二嬸子你和他們還玩過什麼花樣?”
陳啟倫將許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屌上。
“…他們特別高興的時候就會一起喝兩杯…讓我在旁邊跳舞…”
“你是怎麼樣跳舞的?”
陳啟祥用力搓揉著許萍那對豐碩的奶子。
“…和給你們跳的一樣…脫光衣服扭秧歌給他們看…要是哪個起性了就上來肏我的屄…”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沒想到宋滿堂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玩法…我二弟知道這事嗎?”
陳中原所說的二弟就是許萍的丈夫邱榮昌。
“…我們每次肏屄都很小心…再說宋滿堂他們經常互相打掩護…玉芬她爸一直不知道這事…”
“宋滿堂他們有沒有像我們那樣,當著我二弟的面肏你的屄?”
“…有過…龐子山的辦公室比較大…辦公桌後面按了一張床…前面拉了一張布簾做隔柵…有一次他們將我藏在隔柵里面…又把玉芬她爸叫進來…他們留兩個人在外面跟玉芬她爸聊天…剩下的一個就在里面和我肏屄…每隔十幾分鍾就聲稱有點累進來換人…那次他們肏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算完…”
“…我在里面挨肏的時候緊咬著牙不敢出聲…他們肏屄時也不敢使勁…外面說話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透過布簾甚至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還有一次開大會…宋滿堂將主席台上面的窄木桌換成了又高又寬的八仙桌…再用一丈多寬的大紅布鋪在上面…將八仙桌的四面都遮擋嚴實…開會之前讓我藏在八仙桌下面…開會的時候將下身探進桌子下面…我在里面輪流給他們舔吸肉屌…”
“…那次的會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宋滿堂他們個個都是長篇大論…我只好含著他們的屌頭不放…直到他們每人在我嘴里射了兩次才散會…玉芬她爸當時還在下面維持會場秩序…散會後他們又說要在禮堂里商量重大事情…不准任何人靠緊…人一走干淨他們就把我才八仙桌下面拽出了…又把我的被狠狠肏了一輪…”
“還是保皇派高級開會都有大禮堂,哪像我們都是露天會議!”
陳中原感到自己的肉屌都快要爆炸了。
邱玉芬聽著母親的講述,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們幾個兔崽子都給我過來站好,我也給你們開開會,順便也享受一下宋滿堂他們的待遇…”
陳中原看著許萍指了指自己的肉屌。
陳啟倫他們都在桌子前面站好,只有陳啟偉不大情願,他的肉屌埋在王映彩的浪屄里,正舒服的要命。
許萍知道陳中原要干什麼,跪趴在桌子下面將頭伸到他雙腿之間,含住肉屌舔吸起來。
“現在的革命形勢並不樂觀,各種牛鬼蛇神都在蠢蠢欲動!隨時都想著挖社會主義牆角…”
感到自己的屌頭被一團濕潤溫柔包裹著,陳中原舒服的直翹眉毛。
木桌比較窄前面又沒有什麼遮擋,許萍按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因為是跪趴在地上的緣故許萍的屁股還微微撅起,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對著陳啟倫他們。
陳啟偉首先受不了啦,直接跪在許萍身後抱著她的屁股,掄起肉屌一下就肏進了浪屄里。
許萍沒有理會自己的屄縫被粗暴的塞滿,也沒有在意隨之而來的凶猛肏干,繼續吸啯著嘴里的肉屌。
陳中原沒有阻止兒子的動作,而是繼續口若懸河。
自己的肉屌被許萍的牙齒輕輕刮蹭,一條小蛇在屌頭上靈活的游走,陳中原發現在這種情況下講話特別有感覺,他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
陳啟凱看著四弟在前面抱著許萍的屁股猛肏,只能將手伸到身邊老婆王映彩身後,父親講了什麼已經沒有心思理會了。
當陳啟凱摸到王映彩屁股的時候,居然先碰到了另一只手。
原來王映彩另一邊的陳啟祥也把手伸了過來,兄弟倆先握了一下手,各自抓著王映彩一側臀肉撫摸起來。
將近四十分鍾的慷慨激昂,陳中原在射出精液的同時結束了演講,與此同時陳啟倫哥幾個也都先後在許萍浪屄里達到了高潮。
“…爸…過會咱們再肏一次!”
陳啟偉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了!今天早點休息保存好體力,明天咱們去一趟煤城!”
陳中原撿起了一旁的衣服。
“去煤城干什麼?”
陳啟倫有些不解。
“前兩天我去煤城主要是打聽江老四的下落,這老小子低鼻居然讓我給找到了!”
陳中原所說的江老四是他一個假酒銷售點的老板,前段時間以為經濟糾紛欠下了巨額債務,其中就有陳中原的一大筆貨款。
沒想到江老四居然一卷鋪蓋跑了,陳中原當然不會放過他。
打聽到江老四的落腳點之後陳中原沒有打草驚蛇,這回准備帶著兒子們去把貨款要回來。
“江老四現在都急紅眼了!他會還錢嗎?”
陳啟凱非常了解其中的事情。
“那可由不得他!江老四的老婆與女兒可都是美人,實在不行就只有拿她們抵債了!”
陳中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陳啟偉他們只好跟著走了,毫不理會還趴在地上喘息的許萍。
許萍有些艱難的站起身出去將大門鎖上,洗完澡後有稍微整理了一下桌椅。
“玉芬!他們都走了,你快下來吧!”
許萍來到大衣櫥前面,看著上面的洋火箱。
“你怎麼知道我在里面?”
邱玉芬小心的從上面下來,在箱子里蜷縮了這麼長時間腿都麻了。
“你一開始要把這洋火箱搬來我就有些奇怪,你家這麼大的地方就連一個箱子都放不下?再說我剛才無意中看到這箱子動了幾下,就猜到你看你藏在里面。快去洗漱一下!今晚咱娘倆一起睡…”
許萍確實非常疲憊了,整理了一下床鋪躺了上去。
邱玉芬洗漱完畢也上床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和母親一起睡覺了。
一開始母女倆都沒有說話,不知怎麼開口。
“媽!你說得那些都是真的嗎?”
邱玉芬率先開口了,盡管母親背對著自己,她知道母親沒有睡著。
“是真的!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賤?”
許萍轉過身來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媽媽當時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了母親懷里。
“也不是什麼苦衷!我現在都不知道當時會那樣做…哎!這都是命…我這輩子就對不住你爸了…”
“…媽…難得爸爸知道這事…我記得你們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說的太明白。
許萍跟陳中原說過自從邱榮昌有病之後就不一起睡覺了,可邱玉芬知道其實早在她記事的時候,父母就已經分床睡了。
“玉芬!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只有你自己,沒有再要孩子嗎?”
許萍沒有直接回答女兒的問題。
“為什麼?”
邱玉芬對此也覺得很奇怪,在她小時候沒有實行計劃生育。
別人家都是好幾個孩子,只有自己是獨苗,邱玉芬從小就希望有一個妹妹或弟弟。
“你出生不久鄉里組織各村的勞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了負責趕驢車。那頭驢是別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車的時候那畜生撩蹄子踢了你爸爸一腳。真好踢在你爸爸那個地方,從那只好你爸就…”
許萍沒有再說下去。
“媽!別說這些了!你跟我說說宋滿堂他們的事行嗎?”
邱玉芬終於明白了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來父親的那里受過傷。
“其實這三個人不壞!別看他們當時表面上風風光光,其實都是可憐人!可以說都是被發配到這里的…”
許萍的語氣有幾分嘆息。
邱玉芬從母親的神色上看出,母親對他們竟然有一定的感情。
“那就先說說宋滿堂吧!他在部隊的時候是文工團的文藝骨干,吹拉彈唱樣樣都行,而且還長得一表人才。結果被一個首長的老婆相中了,你想想宋滿堂當時還是一個小伙子,哪里經得起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何況那名首長的老婆也算是個美人…”
“兩人好了一段時間後,被那名首長發現了!那個女人倒打一耙說是宋滿堂強奸她…要不是那名首長怕家丑外揚,宋滿堂當時就被槍斃了。只能選擇轉業。那名首長為了報復宋滿堂,就在他檔案上寫了他許多壞話。以至於宋滿堂在地方上四處碰壁,最後只能在一個小廠子里看大門。從此宋滿堂就心性大變,自暴自棄到處勾引女人…”
“龐子山也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是戰斗英雄!一次因為領導的決策失誤導致行動失敗,他成了替罪羊。和宋滿堂一樣被強制轉業,因為種種原因連老婆都沒找著…”
“最可憐的當屬潘月生他來自大城市,讀過大學在中學里當老師,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別好。壞就壞在他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而且這個女人還很輕浮。結果他老婆跟一個當官的搞到了一起,嫌潘月生礙事就誣告他有海外關系,有叛國的嫌疑。在學校的幫助下才沒用坐牢,最後被下放都咱們這里…”
“後來隨著文革的進行,他們才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潘月生多次跟我講過,他對政治不感興趣。他還是希望做一名教師,可在當時的環境里,根本沒有讓他再拿教鞭的機會。那時全國都在鬧革命,學生是最早起來批斗老師的…”
“宋滿堂也跟我說過,他最大的興趣就是文藝。宋滿堂一直想重返舞台,表演那些他喜歡的節目。文革那時的節目他都不喜歡…”
“你還記得小時候宋滿堂與潘月生偷偷在我們這里說書嗎?那就是他們排解內心郁悶的一種方法…”
“關於潘月生的死我還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們家喝的酒!我本想讓他過一夜再走,他說第二天還得進城…”
許萍看了看女兒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你經常跟他們在一起,你懷過孕嗎?”
邱玉芬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當時我經常喝避孕的中藥,以此一直沒有懷孕…”
“中藥也能避孕?”
邱玉芬感到很神奇,她以前沒有聽說過。
“是一個老中醫的獨門方子,為了他龐子山還和陳中原打了一架,把陳中原的肋叉都打裂了…”
“陳中原受傷我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
“這個老中醫曾經治好過龐子山的一場大病,他祖上是皇宮里面的御醫。陳中原當時就想抄他的家,龐子山知道後去解救,把陳中原打跑了。往後的幾年里龐子山一直在保護他…”
“那個老中醫知道你們的關系嗎?”
“…知道…他還是方子里加了別的東西…”
許萍的語氣有些害羞。
“是什麼東西?”
邱玉芬更加好奇了。
“…就是一些催情補身子的藥物…”
許萍有些支支吾吾。
“喝了有什麼反應?”
邱玉芬急於想知道答案。
“…就是喝完之後老想著那事…”
許萍的臉都憋紅了,女兒這時明知故問。
“老想什麼事?”
邱玉芬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
“…挨肏…你滿意了吧!”
許萍一咬牙說了出來,說完之後許萍的心里竟然升起一陣莫名的興奮與刺激。
“媽媽!說具體一點呀…”
聽著母親說出那麼難堪的詞匯,邱玉芬也異常的興奮,身子竟然有些發熱還在微微發抖。
“…喝完之後就會身子發熱…浪屄發癢…就像有無數螞蟻在屄縫里爬一樣……他們只要一碰我的騷水就止不住的流…他們的肉屌往我的浪屄上一頂…我的屄縫口就不停的收縮…好像要咬住屌頭往里吸一樣…”
許萍的呼吸急促起來,對著親生女兒說這些,讓她心里升起一種禁忌的羞恥感。
可這種羞恥感反而讓許萍感到更加刺激。
“媽!他們三人肏你一個,你受得了嗎…”
邱玉芬的感覺跟母親的如出一轍。
“…那個老中醫還給他們配了壯陽的藥酒…他們幾乎每天都能肏我一次…有一次他們一晚上就每人肏了我三次…因為喝了中藥的關系…頭一天無論被肏的多狠…第二天我都能恢復體力…來月經的時候要是幾天不挨肏…反而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
“媽!你吃的那些中藥對身體有害處嗎?”
“…沒有…只是…喝了一段時間的中藥之後…我的奶子越來越大了…尤其是屄毛越來越茂盛了…以前我的屄毛可沒有這麼多…這麼長…有時平白無故的就浪屄發癢…”
“那你去演出怎麼辦嗎?”
“…後來我就很少去演出了…因為喝了藥酒的關系他們的性欲也越來越強…干脆就把我留在革委會…隨時隨地都能肏屄…有時偶爾去演出一次…他們基本都跟著…演出結束之後他們找理由讓其他人先走…我們就找一些犄角旮旯沒人的地方野合…”
“媽媽!你當時喜歡他們嗎?”
“不能說是喜歡,只是有點依賴罷了…”
“那你對誰有那麼一點好感?”
“如果真說有點好感,那就是潘月生與龐子山…”
許萍現在已經非常的放松了。
“看來媽媽的胃口還不想呢!為什麼喜歡他們?”
邱玉芬在母親懷里扭動了一下身子。
“潘月生非常有才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他經常給我講古今中外的奇聞異事。龐子山別看跟黑鐵塔似的,可對我非常照顧…而且他們自從有了我之後,就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不像宋滿堂那樣整天到處勾搭女人,每次肏玩別的女人還回來跟我顯擺…”
許萍的聲音里竟然有幾分醋意。
“難得媽媽還想獨占他們!…他們肏起屄來有什麼不同?”
“死丫頭!別問了…”
許萍擰了女兒一把,邱玉芬的問題越來越露骨了。
“你就跟我說說嘛…”
邱玉芬在母親回來撒著嬌。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潘月生在肏屄的時候非常溫柔…他很重視調情…那怕在射精之後也不提上褲子就走…而是繼續抱著我親吻撫摸…宋滿堂的花樣最多…都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練出來的…龐子山雖然有些粗暴…可他的體力最好…而且他的肉屌是最粗最長的…”
許萍感到說到這里自己的屄縫竟然開始瘙癢起來。
“那龐子山有多厲害?”
“…有一次我和他從大楊莊回來…因為動身晚又沒有自行車…所以不到一半就黑天了…龐子山一看天黑無人就來了興致…他將我下身的衣服脫光…讓我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雙手托著我的屁股…然後再把肉屌插進我的浪屄…就這樣我掛在他身上…他一邊走路一邊肏屄…因為怕遇到人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小路上繞…就這樣龐子山抱著我連走帶肏的走了好幾里路…”
感到母親的雙腿開始並在一起摩擦,邱玉芬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已經潮濕了的浪屄。
許萍真的有些累了,說了一會就睡著了,可邱玉芬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通過母親的講述邱玉芬看得出來,母親對宋滿堂他們也是有感情的。
盡管母親做了對不起父親的事情,可邱玉芬絲毫沒有怨恨母親的念頭。
邱玉芬知道在那個瘋狂的年代里,每一個人的思想都浸透著扭曲與癲狂。
那個時代的人看似單純,可這種單純是經過洗腦後的畸形。
更何況因為父親身體的原因,使母親更容易受到他們的引誘與控制。
﹡﹡﹡﹡﹡﹡﹡﹡﹡﹡﹡﹡﹡﹡﹡﹡﹡﹡﹡﹡﹡﹡﹡﹡﹡﹡﹡“…干爹加油…一定要把小四放倒…”
“…公公…再加把勁…小四快頂不住了…”
陳中原山上看林房前的空地上,兩道人影在刀光劍影中輾轉騰挪。
陳啟偉的紅纓槍如同蛟龍出海,陳中原手里的兩把長刀猶若雪花蓋頂。
邱玉芬與孫麗霞陳啟祥他們在一旁加油助威,今天一大家子的人都到齊了。
陳中原的山林里還種了一些果樹,今天主要是來打理一下。
由於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干完了,陳中原提議要和陳啟偉對幾招。
看林房里有幾樣兵器,父子倆就刀來槍往的練了起來。
這種在武術上叫對子也叫走招,雙刀破花槍是最基本的套路,所用的招式都是事先設計好固定的。
不要因此覺得這很簡單,其實在武術套路中這是最復雜最重要的。
它主要是讓人處於半實戰之中,對人的反應有極高的要求。
自從陳啟偉上次被打之後,陳中原感到他的武技正在滑坡。
拳不離手毅力對於一個習武之人是最關鍵的。
陳中原不想陳啟偉在邱玉芬的冰肌玉骨上變得懶惰,因此經常督促他勤加練習。
用刀背隔開陳啟偉斜刺而來的一槍,陳中原非常欣慰。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陳啟偉的力量與速度都恢復了以前的水准。
單刀看手雙刀看走朴刀看肘,陳中原別看五十有余可步伐依然敏捷如風。
“不打了!”
陳中原收起雙刀喘了幾口粗氣。
“干爹怎麼不打了?我看你馬上就贏了…”
邱玉芬用毛巾擦拭著陳中原額頭的汗水。
“…傻丫頭…這些招式都是事先編排好的,就是打一年也分不出勝負。”
陳中原捏了一下邱玉芬嬌美的臉蛋。
“來!大家洗洗澡吧…”
陳中原說著就脫光衣服跳進了前面的水潭。
天氣很熱又干了不少活大家都淌了一身汗,陳中原帶了頭大家都脫去衣物進入了水潭。
四周有兩米多高的圍牆大門也早就關上了,陳中原的地盤別人也不敢進來。
天氣熱的時候他們經常在這里洗澡游泳。
“小四!我教你游泳…”
邱玉芬在涼爽的水里如同一條大魚,動作靈活而又優美。
在陳家樓就水性而言,男的東漢數第一女的就是邱玉芬了。
“…我不想學…”
陳啟偉在岸邊的淺水區抄著水。
“小四這輩子就是旱鴨子的命了…”
“小四在地上是英雄,在水里就是什麼那個了…”
陳啟倫他們調侃著陳啟偉,只要在水里陳啟偉就沒有什麼本事了。
陳啟偉干生氣沒有辦法,簡單洗了一下就回到了看林房。
陳中原看著正在仰泳的邱玉芬,因為身體正面漂浮在水面上,那對雪白豐滿的奶子在水波中顯得格外誘人。
陳中原想象著這對奶子的柔軟與滑膩,胯間的肉屌在不覺中就堅挺了起來。
陳中原所在的水不深只到膝蓋的上面,因此那勃起的肉屌特別顯眼。
邱玉芬也看到了陳中原的變化,調整好方向腰部向上一拱,使下半身進來露出水面。
陳中原瞪大了眼睛,在清澈的潭水下邱玉芬肥鼓鼓的浪屄若隱若現,那漆黑的屄毛在水波中如同水草一樣蕩漾。
“不要臉的狐狸精!”
王映彩正在給陳啟凱搓背,看到丈夫的注意力也被邱玉芬吸引住了。
這時陳中原已經向邱玉芬那邊游了過去,王映彩狠狠掐了丈夫陳啟凱一把。
在水潭的時候陳中原只是摟著邱玉芬摳摸了幾下,還有一些小活沒有干完。
“你們把那些爛木頭裝上車,帶回去燒鍋…”
陳中原人陳啟凱調好卡車,將幾根爛木頭裝上去。
陳中原看了看時間快到飯點了,招呼大家上車。
“爸!你們回去吧!我和玉芬在這里吃了…”
陳啟偉剛才在休息的時候釣了一條大魚。
“哎呦…整天和玉芬膩在一起連家都不想回了,我看干脆將你們綁在一起得了…”
王映彩滿嘴的酸味。
“真要是綁在一起就好了!那樣我和玉芬這輩子就不分開了…”
陳啟偉很喜歡說話堵王映彩。
“就像那群逃犯綁大哥大嫂那樣如何?”
王映彩明顯的不懷好意。
“…這…”
陳啟偉沒想到二嫂居然當真了。
當時陳啟倫與胡玉芝被那些逃犯面對面綁在一起,而且事先還讓大哥把肉屌插在大嫂的浪屄里。
“四弟要是不敢那就算完,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王映彩故意刺激著陳啟偉。
“有什麼不敢的!咱們現在就試試…”
陳啟偉果然上當了,在他內心的深處也想嘗試一下這種新奇的玩法。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試試…大哥老公還有小三你們快給他們脫衣服啊!”
王映彩非常高興連忙招呼大家。
陳啟倫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戲弄陳啟偉與邱玉芬的機會。
他們哥仨個一擁而上將邱玉芬圍在中間,七手八腳的就去撕扯邱玉芬的衣服。
“干爹!快救救我…”
邱玉芬攥著自己的腰帶向陳中原救援。
陳中原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催促陳啟偉也快點脫衣服,他認為適當的玩笑與惡作劇也能增加家庭成員的凝聚力。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有六只手,邱玉芬的玉芬很快就被扒光了。
陳啟倫哥仨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揩油的機會,摳屄摸奶忙得不亦樂乎。
陳啟祥還咬住邱玉芬的奶頭狠狠砸了兩口。
“老公!別把玉芬的騷屄摳破了…”
王映彩才外面拿來了繩子,推了一下正在摳挖邱玉芬屄縫的陳啟凱。
因為陳啟偉的個頭很高,陳啟祥還搬了一塊石板墊在邱玉芬的腳下。
如果兩人面對面緊貼在一起,要想將肉屌插進屄縫著有些難度,陳啟倫他們都過來幫忙。
還是胡玉芝有經驗,她先含住陳啟偉的肉屌舔舐了一會,將自己的口水塗在上面以起到潤滑的作用。
在胡玉芝的指揮下,陳啟凱將邱玉芬的一條玉腿抬起。
陳啟祥扳著邱玉芬的肩膀,讓她的上身微微後仰。
胡玉芝握著陳啟偉的硬邦邦的肉屌,讓他膝蓋略微彎曲胯間前挺。
孫麗霞從邱玉芬的身側扒開她的屄縫,胡玉芝調整好角度將陳啟偉的屌頭頂在屄縫口。
然後雙手推著兩人的屁股向一起按壓,不一會的功夫陳啟偉的肉屌就消失在了陳啟偉的浪屄里。
剩下的就是綁繩子了,他們讓陳啟偉抱著邱玉芬的腰,邱玉芬摟著陳啟偉的脖子。
先將兩人的手腕綁住,再用繩子將兩人的腰部捆在一起。
為了怕陳啟偉與邱玉芬掙脫,王映彩還分別把他們的大腿綁在一起,隨後又把他們手腕的繩頭系在腰部的繩子上。
這樣一來陳啟偉與邱玉芬徹底被固定在了一起,由於繩子都是系的死扣要想掙脫比登天還難。
陳啟倫他們將兩人綁好之後,也像那些逃犯一樣去拍打陳啟偉與邱玉芬的屁股。
雖然下手不是很重,可也足以讓他們扭動屁股。
陳啟偉皮粗肉厚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非常享受肉屌在浪屄里摩擦的快感,邱玉芬的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打紅了。
陳中原讓陳啟倫他們玩了一會,便招呼他們上車回家了。
十多分鍾後邱玉芬有些累了,因為腳下的石板一點矮,邱玉芬得半翹著腳尖。
陳啟偉只好圈住邱玉芬的腰肢,讓她的雙腿離開地面,然後小心的像那張小木床移動。
因為兩人的大腿也是綁在一起的,所以雙腿邁動的幅度很小。
到了床前陳啟偉慢慢躺了下去,讓邱玉芬壓在自己身上。
前後幾步路的功夫就用了兩三分鍾,躺好之後兩人都淌了一身大汗。
“小四!累了吧…”
邱玉芬看著陳啟偉眼神里透出無限的溫情。
“不累!那怕你在我身上壓一輩子,我都不累…”
陳啟偉也注視著邱玉芬明媚的雙眸。
邱玉芬主動將自己櫻紅的小嘴壓在了陳啟偉的大嘴上。
陳啟偉含著邱玉芬柔軟的小舌,吸吮著她香甜的津液。
邱玉芬的嬌軀柔軟而又滑膩,使陳啟偉絲毫感受不到沉重。
“老婆!你動動屁股…”
陳啟偉的聲音非常急切。
邱玉芬輕輕地旋轉屁股,因為兩人的腰部與雙腿是綁在一起的緣故,邱玉芬的屁股只能以很小的幅度扭動。
為了增加陳啟偉的快感。
邱玉芬還輕輕收縮自己的屄縫。
陳啟偉感到自己的肉屌在邱玉芬緊窄的浪屄里輕輕摩擦,滑膩多汁的屄肉附著在自己肉屌上有節奏的微微蠕動。
陳啟偉也配合著邱玉芬的節奏上挺送肉屌,兩人的動作都很緩慢。
這種清風細雨般的肏干,反而使得到的快感更加強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停止了動作,長時間的貼在一起使兩人都感到非常疲憊,最初的激情已經慢慢消退。
身體早已浸滿了汗水,使兩人更加感到燥熱。
“老婆!餓了嗎?”
陳啟偉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估計兩人被綁在一起的時間至少也有兩個小時了。
“嗯!不過我更想小便…”
邱玉芬早就感到尿意了,此時膀胱漲的很難受。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給我們松綁…實在不行你就尿吧…”
陳啟偉開始恨起王映彩他們來,這個玩笑有些過頭。
“才不呢!尿在你身上髒死了…”
陳啟偉感到尿意越來越強烈,不自主的開始收縮下身扭動屁股。
這樣一來屄縫也跟著收縮起來,很快邱玉芬就感到陳啟偉原本已經軟下去的肉屌又很快堅挺了起來,從新塞滿了自己的屄縫。
這時外面傳來了卡車的聲音,邱玉芬與陳啟偉心里一喜很快就能解脫了。
“爸!快給外面解開繩子…”
陳啟偉終於看到了陳中原走了進來。
“你不是想和玉芬永遠綁在一起嗎?”
陳中原並沒有立刻解開繩子,而是坐到床沿上拍了邱玉芬的屁股一下。
布滿汗水的屁股更加顯得晶瑩滑膩,一股極佳的觸感從手上傳來,陳中原不禁又摸了幾把。
“干爹!快解開繩子啊!我…”
屁股被猛的一拍邱玉芬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一絲尿液留了出來,邱玉芬只好把下身收縮的更緊了。
“玉芬是不是餓了?”
陳中原依然沒有解開繩子的意思,依舊玩弄著邱玉芬的屁股,看著邱玉芬雪白滑膩的臀肉在自己的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是的!我餓了…快解開繩子啊…”
邱玉芬的聲音的變調了,她又不好意思說急等著撒尿。
“下面的嘴里咬著這麼大的一根大肉棍,怎麼還餓了呢?”
陳中原有意戲弄著邱玉芬。
陳中原說著扒開了邱玉芬的臀縫,伸出手指在她敏感的會陰位置撓了撓。
邱玉芬感到膀胱跟快要爆炸一樣,身體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如今敏感的會陰被騷擾,這讓邱玉芬更加難受,只能不停的扭動屁股。
看著邱玉芬那被肉屌撐開的屄縫,陳中原的欲火頓時被激發了。
他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這種玩法曾經在邱玉芬的母親做過。
想著邱玉芬的母親許萍,再看看眼前邱玉芬渾圓雪白的屁股,陳中原就興奮的渾身發抖。
一下跳上木床陳中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看著陳中原一件件丟下的衣服,邱玉芬有了一個可怕的預感,她猜到的陳中原的想法。
“好閨女!今天我們爺倆給你來個雙龍探海…”
陳中原跨坐在邱玉芬屁股下面,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屌頭上。
陳中原一手扒開邱玉芬的臀縫,一手扶著自己的肉屌壓在她與陳啟偉結合的位置。
用盡力氣將屌頭擠進了邱玉芬的屄縫。
那種極致的緊窄與強力的收縮,讓陳中原有了一種開天辟地的感覺。
邱玉芬感到自己身體好像把瞬間撕裂了,因為是和陳啟偉綁在一起的,邱玉芬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
巨大的疼痛讓邱玉芬的腦海一片空白。
陳啟偉覺得邱玉芬的身體從里到外都在不同抽搐痙攣,這時一股溫熱的液體迅速在他與邱玉芬結合的部位蔓延。
陳啟偉知道邱玉芬的小便失禁了,這種異樣的快感無論在心里還是身體上都強烈衝刷著自己。
陳啟偉的大腦沒有經過任何考慮,就開始配合起父親的動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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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車的駕駛室可以坐三個人陳啟偉駕駛著卡車,陳中原坐在中間摟著坐在最外面的邱玉芬。
邱玉芬靠在陳中原懷里,忍受著從屄縫傳來的一陣陣酸痛。
自己狹窄的屄縫被兩根粗長的肉屌同時貫穿,讓邱玉芬感到這比生孩子還要痛苦。
陳中原滿臉堆笑安慰著面無表情的邱玉芬,一只手早已探進了她衣服下面。
邱玉芬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一直沒有說話任由陳中原的指尖撥弄著自己的奶頭。
快到村口的時候為了不讓別人懷疑,邱玉芬才從陳中原懷里坐直身子。
“玉芬!快回家看看你們家東漢回來了…”
卡車在村中心的十字路口還沒有停住,董金花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邱玉芬聽到之後先是一愣,隨後跳下車發瘋似的向家里衝去。
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回來了,邱玉芬感到全身驟然充滿了力量。
想到即將要用自己的全部和丈夫進行一場賭博,不知何時一滴淚水劃出了邱玉芬的眼角。
任由淚珠順著自己的臉頰滾落,邱玉芬知道命運的賭局已經拉開了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