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計劃生育的罰款征收已經結束,下半年的農業提留款也全額收上來了。
陳中原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一下,各方面的收入比上年都有所增加。
可陳中原卻沒有半點喜悅的心情,反而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一大早陳中原就來到了大隊部,渾身上下總是覺得不舒服。
報紙不想看茶也不想喝,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
陳啟偉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除了那個報平安的電報一點信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小子找到工作沒有,以陳中原對小兒子的了解,就憑他不服管的性格找到工作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找了工作陳啟偉也干不長。
考慮了一下小兒子花錢的手把與深圳那邊的物價,陳中原估計在陳啟偉帶的錢應該早就花光了。
“怎麼還不來消息…就算出了意外被公安抓了…那也得有動靜啊…”
陳中原在房間里不停的徘徊,嘴里不時的喃喃自語。
再次來到牆上的全國地圖前,陳中原找到了深圳的位置。
在地圖上深圳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圓圈,可陳中原知道自己的小兒子就在這不起眼的小圈圈里。
看著眼前的地圖陳中原突然升起了一股世界很大自己很小的感覺。
胡思亂想也不是辦法,陳中原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有福不享是憨熊,有苦不吃是狗熊!
大丈夫應當縱橫四海,是龍是蟲就看這小子的本事了!
陳中原想給自己找一點事做!
村北頭的陳可中,進入了陳中原的視野。
這老混蛋仗著一個近門親戚在縣里當一個雞毛蒜皮的小官,老是跟陳中原過不去。
陳中原早就想收拾陳可中了,這老小子是典型的笑面虎,明面上總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見了陳中原雖然算不上點頭哈腰,也都是笑臉相迎。
可一轉臉陳可中就暗地里下刀子,經常鼓動村民跟陳中原對抗。
這次收繳提留與罰款陳可中就暗地里使了不少絆子,這種人就是扇陰風點鬼火看熱鬧不嫌局大。
這次收提留集資款,陳可中雖然也交上了,可他在背後卻沒有少罵陳中原。
陳可中罵自己的那些話陳中原已經知道了,他沒想到一個平常看上去很老實的人,罵人會如此歹毒。
對於這種陽奉陰違背後捅刀子的人,陳中原是最討厭的。
這種人就像冬眠的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
而且這種人都是白眼狼,你對他再好也沒用。
陳中原知道像陳可中這種人,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
一旦真的要收拾他,就得一棍子把他徹底打倒打軟打服打爛!
不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讓他徹底怕了你。
陳中原又想到了陳可中的兒子陳向陽,這小子前不久才剛剛結婚。
這時陳可中兒媳的模樣突然從腦海里滑過,陳中原有了一種吃了綠豆蠅的感覺。
那個小娘們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黑星子,再配上一抱多粗的腰和滿嘴的大黃牙,讓陳中原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陳可中啊!陳可中!你祖上無德啊!不找一個漂亮的兒媳婦,讓我消消氣!看來我只有把精力全用在你身上了…”
陳中原這時伸了一個懶腰,覺得生活還是那麼美好,算計人的前夜是最令人激動了,充滿了無盡的期待與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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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星期二天氣晴我來到大隊部已經十點多了,大門在外面上了鎖我是從側門進來的。
干爹在里面沒有出來,陳啟倫他們哥幾個正在院子里忙碌。
水泥地已經衝刷的很干淨了,他們鋪著巨大的綠色帆布。
我在心里不住的打鼓,不知他們要玩什麼花樣。
自從定期被他們一起肏屄以來,只要一到日子他們就變著花樣來玩我。
陳啟倫他們准備好之後干爹出來讓我們換衣服,我之後去了里屋。
陳啟凱與陳啟祥還想跟進看,被我推出去了。
他們給我准備的是一套夏季軍裝,就是以前民兵訓練時穿的。
不過明顯小了一號穿在身上緊巴巴,還不止這些衣服的前襟被剪開了兩個窟窿,我知道那是為了讓我的兩顆奶子露在外面。
褲子襠部與大腿內側的布料也被剪掉了,旁邊還分別放著一條月經帶與武裝帶。
我穿好之後對著鏡子看了一眼,窄小的軍裝緊繃在身上顯得非常別扭。
奶子從剪開的窟窿中露出,邊緣的布料正好勒著奶子的下緣感覺很不舒服。
已經開襠的褲子讓我的小腹與大腿根部一覽無余,幸好有月經帶的遮擋才使我的浪屄不至於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可月經帶過於窄小不但有幾根屄毛露了出來,就連肉唇的輪廓都能清晰的看到,我知道像這樣半遮半掩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剛才在換衣服的時候陳啟偉就過來,讓我把月經帶的細帶系在衣服的外面,這當然是為了過會脫方便。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他們也都換好了,他們也是一身綠色的軍裝,基本和我一樣胯間的布料都被剪掉了,晃悠悠的肉屌與黑漆漆的屌毛露在外面。
感到他們的目光向我投來,本想用手遮擋一下露在外面的奶子,可我沒有這樣做,這時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干爹讓我們排好隊站好,說前幾天去新城辦事正好看到那里的民兵訓練,就想著也把我們訓練一下。
看得出干爹的興致很高,還講了一些保家衛國的大道理。
在站隊的時候我被陳啟凱與陳啟祥擠在了中間,干爹講話的時候他們把手伸到我身後,不停的揉搓我裸露在外面的屁股。
他們還不時的扯拽月經帶的系帶,使其更緊密的貼在我的浪屄上。
我低著頭沒有搭理他們,可干爹非讓我昂首挺胸。
我只好抬起頭來,干爹又讓我挺起胸來,我只好盡力挺了挺胸。
這時干爹走過來緊盯著我的奶子看了一會,又說不但要把奶子挺起了就連奶頭也要挺起了。
我的奶頭本身就有些微微上翹,可干爹說這遠遠不夠。
說著就捏住我的奶頭開始揉搓,同時陳啟祥他們在我屁股上撫摸的更起勁了。
陳啟倫甚至蹲在身子,隔著薄薄的月經帶撩撥我的陰阜與屄縫。
直到我的的奶頭腫脹起來他們才罷手。
干爹又讓我們立正稍息左右轉體了一番,隨後干爹就命令我圍著院子小跑兩圈。
我在跑步的時候奶子開始劇烈的搖擺,因為沒有衣服的保護奶子的根部被晃的有些疼痛。
月經帶也卡在屄縫與臀縫里摩擦,感覺非常難受幾乎沒有力氣抬腿。
我注意到陳啟倫他們在看著我跑步的時候,他們胯間的肉屌都堅挺了起來。
終於跑完兩圈我才松了一口氣。
干爹又讓他們跑了兩圈,他們在跑的時候不時喊著我的名字,好讓我去注視他們那不停搖晃的堅挺肉屌。
跑完之後干爹讓我展示幾個常用的射擊動作,為此他們事先還為我准備了一把玩具槍。
我在做動作的時候他們圍了過來,不時地揉我的奶子捏我的屁股。
當我做匍匐射擊的時候,感到一股股的涼風直接吹在了我的浪屄上。
原來他們已經解開了我的月經帶,還不時地對著我的浪屄吹氣。
當我做完全部的動作之後,陳啟祥說要改進一下,干爹問怎麼改進他說先讓我給他們擦擦槍。
沒等我說話他就按下我的身子,將肉屌往我嘴里塞。
陳啟倫他們把我圍在中間,我只好挨個給他們口交。
當他們的肉屌都沾滿我的口水之後,陳啟祥讓我擺出站式射擊的姿勢。
還讓我上身下俯雙腿分開屁股後撅,他抱著我的腰將肉屌從後面插進屄縫,我還得拿著玩具槍向前瞄准。
蹲式射擊的時候陳啟倫躺在地上,讓我跨坐在他身上將肉屌套進浪屄不停起伏。
匍匐射擊的時候我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干爹在後面快速的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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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東漢將紅色的日記本狠狠摔在地上,他可以想象當時妻子受到了何等的羞辱與摧殘。
日記上不但詳細記錄了妻子挨肏的經過,還有陳中原在邊角處的批注。
什麼描寫過於簡單缺乏內心活動肢體感覺,看得出妻子每寫一篇陳中原都會檢查。
“陳中原!我讓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沉思片刻東漢又伸出顫抖的手撿起了日記本。
﹡﹡﹡﹡﹡﹡﹡﹡﹡﹡﹡﹡﹡﹡﹡﹡﹡﹡﹡﹡﹡﹡﹡﹡﹡﹡﹡﹡“干爹!你消消氣別跟那個瘋女人一般見識…”
邱玉芬一臉心痛的看著陳中原,可心里卻樂開了花。
“我要是跟黃紅兵那個爛娼根一般見識,我早就撕碎她了!”
陳中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剛才照了一下鏡子上面有幾道帶血的抓痕。
“干爹別動!我給你擦擦…”
邱玉芬弄了一套熱毛巾輕輕的擦拭陳中原臉上的傷痕。
看著邱玉芬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與那疼惜的眼神,陳中原滿腔的怒火消去了不少。
“玉芬!你知道那黃紅兵娘家是干什麼的嗎?”
“她好像母親死得早父親養大的,她父親是個宰補子!黃紅兵從小就跟著她父親殺豬宰牛。聽人說她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能一個人宰殺一頭大牯牛。一袋煙的功夫就能把一頭三四百斤的肥豬,放血刮毛開膛剔肉收拾的干干淨淨…”
邱玉芬開始說著自己了解的一些情況。
“公公!老二與小三他們非要去抄陳可中的家…”
胡玉芝急匆匆的跑進了大隊部。
“快把他們叫回來!讓他們老實在家呆著!今天就算把那娘們一頓打死,丟的臉也撿不會來了!這樣做只會更難看…玉芬和玉芝一起去,誰要是不聽話我打斷他的腿!”
陳中原狠狠跺了一下腳。
陳中原一下坐在椅子上,在陳家樓一手遮天這麼長時間他還從來沒有這樣塌場過。
這段時間因為小兒子外出的事情,陳中原沒做好事前的調查,村里來了一個母夜叉自己居然不知道。
這個黃紅兵就是陳可中的兒媳婦,被陳中原一直忽略的人。
一開始陳中原就認為這娘們除了長的丑,也沒有什麼本事。
自從打定主意要收拾陳可中,陳中原就一直關注著他們爺倆。
陳可中已經六十多了身體不是很好,大兒子常年在外面打工二女兒也出嫁了,小兒子陳向陽個不高挺瘦的。
在陳中原眼里他們爺倆的戰斗力近乎為零。
陳中原要找他們的麻煩,當然不會胡攪蠻纏而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陳向陽和黃紅兵結婚的時候,是在他大哥的房子里結的,結婚後才操持著蓋新房。
要是按照慣例他們要蓋新房,必須讓陳中原劃出宅基地,當然相應的進貢是少不了的。
可陳可中卻沒有經過陳中原的批准,就在他自己靠路的耕地里蓋了。
這是明擺著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這也是陳中原想收拾陳可中父子的原因之一。
按照規定這種做法是違法,陳中原也算出師有名。
在陳可中他們剛開始蓋房的時候陳中原沒有立馬阻止,而是等待他們快完工的時候才動手。
一切行動都按法定的程序,先是給他們下通知,房子是違法建築讓他們限期拆除。
陳可中他們當然不干了,強拆就不可避免的開始了。
今早的行動一開始很正常,陳中原帶著鄉土地所的執法人員,還有派出所的兩個聯防隊員把房子包圍了。
在陳中原眼里沒把陳可中父子放在心上,三個兒子也沒讓跟來。
這是正常執法讓自己的兒子跟著反而不好。
陳可中父子的反抗陳中原也預料到了,不過很快就被制伏了。
陳中原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手,而是向前來圍觀的村民講解相應的法律知識。
陳中原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鞏固一下自己的權威。
可就在陳中原口若懸河,那些執法人員准備動手拆房子的時候出事了。
陳可中的兒媳也就陳向陽的老婆黃紅兵,像一股黑旋風似的從房子里衝了出來。
陳中原看到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真像水滸傳里面的黑旋風李逵似的。
一米七多的大高個跟鐵塔一般,比男人還要粗壯的雙臂,一手提著三叉另外一手居然拿了一把巨大的鍘刀。
黃紅兵二話沒說衝著一個正在推院牆的執法人員就奔了過去,四尺多長的鍘刀攔腰就砍了過去。
幸虧那人反應還算靈敏一閃身躲開了,不過這一刀還是砍在了靠牆的一棵槐樹上。
這一刀力量之大居然將碗口粗的樹干砍斷了。
黃紅兵大喝一聲粗啞的聲音如同悶雷,另一手的三叉沒頭沒腦的就向其余的幾名執法人員揮去。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這些執法人員驚呆了,他們哪里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
關鍵時刻誰不為自己考慮,為了幾十塊錢的工資不值得拼命。
何況這種違章建房的情況是非常普遍,說白了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事。
十幾個執法人員如受驚的兔子似的一哄而散,一轉眼就跑的干干淨淨。
剛才還在看熱鬧的村民也慌忙後退看二三十米,生怕殃及池魚,這剩下陳中原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向陽媳婦!你這可是在暴力抗法…”
陳中原看到黃紅兵直奔自己殺了過來。
黃紅兵可不管這一套,三叉高舉如黑雲壓頂般砸了過來。
陳中原的反應相當迅速,一手抄起剛才執法人員逃跑時丟下的鐵杴奮力擋了過去。
陳中原身經百戰知道現在絕對不能跑,如果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對方後果不堪設想。
何況對方就是一個瘋女人,陳中原還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鐵杴與三叉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巨響,黃紅兵的三叉飛了出去,她本人也後退了好幾步。
陳中原心里一驚雙臂一陣發麻,再看了看手里的鐵杴,杴杆都被打折了。
陳中原沒想到一個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而且黃紅兵的三叉還是單手揮舞的。
黃紅兵也是一愣緊接著一抖鍘刀又衝了上來。
多年習武練就的反應與速度這時體現了出來,陳中原不退反進迎頭一腳踢在了黃紅兵的手腕上。
黃紅兵手里的鍘刀當時就被踢掉了。
黃紅兵一看手里的家伙都沒了,怪叫一聲向陳中原撲了過來。
以身高而論黃紅兵的個頭比陳中原矮不了多少,而且身子比陳中原好像還粗一些,一下就把陳中原撲倒壓在了身下。
一直在遠處看熱鬧的村民見黃紅兵與陳中原扭打在地上,一下就圍了過來可沒有一個是來拉架的。
有人還在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甚至還有人跟著起哄為黃紅兵加油。
黃紅兵騎在陳中原身上劈頭蓋臉的連抓帶撓,陳中原只能苦苦招架。
要是真的打起來陳中原自信能把黃紅兵打趴下,可當著那麼多村民的面,陳中原根本不能動手。
陳中原知道現在的局面自己已經很沒面子了,要在再沒頭沒臉的動手打這個女人只會更丟人。
最後還是村里的幾個老人看不過去了,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他們拉開。
這件事在第一時間就在村里傳開了,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
總之大部分都在暗自高興,尤其是那些一直被陳中原打壓的本土陳家人,更是歡天喜地跟過年似的,就差沒放鞭炮慶祝了。
陳啟倫哥仨肺都要氣炸了,非要讓派出所的人將黃紅兵抓起來,再把陳可中家砸個底朝天。
以黃紅兵的行為來看是典型的暴力抗法,把她抓起來也是無可厚非,可陳中原並不想這樣做,還嚴令兒子們不許報復。
第二天下午陳可中與陳向陽父子來到了大隊部,黃紅兵跟著他們後面。
“老哥啊!快坐有什麼話就說…”
陳中原已經在大隊部等了他們一天了,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與憤怒。
“昨天的事是我們不對!請村長大人有大量別跟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紅兵這丫頭從小缺乏管教…”
陳可中父子有些誠惶誠恐,他們猜不到陳中原下一步會使什麼手段。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個晚輩!我不會往心里去的…不過她拿著鍘刀砍人家執法人員,那可是犯法的大事…”
陳中原摸了摸臉上已經結巴的抓傷,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黃紅兵。
這時黃紅兵也在緊盯著屋子里的陳中原,雙手抱懷黑黲黲的臉緊繃著,一看就是很不服氣的樣子,眼神里還有一絲挑釁。
“那就請村長多擔待,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沒有什麼好表示的就給你買了一條煙,別嫌孬…”
陳可中從懷里掏出一條大前門的煙放在了陳中原面前。
陳中原看到這條煙有打開過的痕跡,打開一看本應有十盒煙缺少了四盒缺多了兩卷錢。
“你想怎麼解決?”
陳中原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可中。
“房子已經蓋好了!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社員蓋房子不容易,要是拆掉那也太可惜了!我想讓村長把房子留住…我們全家搬出去投奔我親家,正好他們爺倆殺豬,我們爺倆賣肉…”
陳可中說來了自己的想法。
陳中原知道陳可中就想保住新蓋的房子。
“臭娘們!今天讓你死在這里!”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陳中原立馬衝了出去,陳可中父子也連忙跟著後面。
只見陳啟凱哥仨都手持木棒站在黃紅兵面前,看樣子這就准備動手。
黃紅兵不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露出一嘴的大黃牙笑了。
“自從嫁到這陳家樓,姑奶奶我就沒有放過血!不長眼的東西!讓你們看看老娘的陪嫁開開眼!”
黃紅兵一下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
只見黃紅兵腰上系了一條三指寬的牛皮帶,上面掛了四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另外還有兩把剔骨刀。
大腿外側綁著一把宰牛刀,另一側是沉重的斬骨刀。
黃紅兵抽出一把二尺多長的殺豬刀,另一手從後腰拔出了一根一尺多長手指多粗的純鋼刀戧子。
黃紅兵用刀戧子磨礪了一下殺豬刀的刀鋒,發出吃啦吃啦的聲音。
“我爹說過一個成年勞力身上有十斤血!我今天就來量量,趁熱喝上兩碗…”
黃紅兵眼里泛著興奮的紅光,抬腿就向陳啟倫他們邁了一大步。
陳中原扭頭看了陳可中父子一眼,從他們手足無措的神色看,黃紅兵將所謂的嫁妝帶了他們並不知情。
“反了天了!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值得去拼命嗎?給我滾回去!”
陳中原指了指兒子們。
“今天算你燒了高香!要是我四弟在你早就涼透氣了!”
陳啟祥臨走時拿著木棒狠狠指了指黃紅兵。
“你以為姑奶奶是嚇大的!就算我今天死在這里也要捅他個三刀六窟窿,順便把你開膛破肚捋捋下水!”
黃紅兵毫不示弱。
“行了!這事都過去了!你們既然要搬家那就快回去收拾吧!”
陳中原向陳可中父子揮了揮手。
“多謝村長!我們明天一大早就搬家…”
陳可中父子忙拉著黃紅兵走了。
盡管黃紅兵讓自己很沒有面子,可看著她昂首挺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陳中原竟然有了一絲欣賞。
通過這一天的多方打聽陳中原對黃紅兵有了一些了解,她母親早逝是父親養大的。
她那做屠夫的酒鬼父親當然不會給她像樣的教育與關愛,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身殺豬宰牛的本事交給她。
為人處世的道理黃紅兵的父親也不見得知道多少。
可以說黃紅兵是在純天然環境下長成的自然人,在她眼里沒有什麼法律與規矩,她只按照自己的思維與好惡行事。
這種人是最好對付也是最難對付的,你不打理她,她也不招惹你,你要是為難她,她就敢跟你動刀子。
而且黃紅兵從小殺豬宰牛對於殺生放血已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無論面對著牲口還是人,只要黃紅兵手里有刀在她眼里都是一樣的。
看著流出的鮮血不但不會讓黃紅兵感到恐懼與緊張,只會讓她感到興奮與刺激。
這事到此為止陳中原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臉被黃紅兵抓破了,可對方是個女同志他只是招架沒有動手,也不算太丟人。
再說陳可中搬出村子也是除去了陳中原的隱患,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大本事,可一肚子歪點子最擅長煽風點火,況且他和陳中原的幾個死對頭走的很近。
陳可中這次表現的非常聰明,看清的陳中原鐵了心要收拾他,主動一走了之了。
陳可中心里很清楚雖然自己的兒媳很強悍,不過畢竟是個女的,真要是鬧起來絕對擋不住陳中原父子。
其實陳中原也感到有些慶幸,黃紅兵一嫁過來就把她趕走了。
要不然把這個母夜叉留在村里,說不准什麼時候就能鬧出大亂子。
至於陳可中送來的錢不要白不要,他新蓋的房子陳中原也不打算拆了,這也是給陳可中與自己留一條後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的。
一想到被黃紅兵騎在身上,陳中原就渾身不舒服。
在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自己身上騎過,就連陳中原自己也數不清了,可那都是在床上。
這時黃紅兵赤裸著身子騎在自己身上的幻象一下出現在了腦海,陳中原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就只能拼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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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屄肉強而有力的收縮蠕動,東漢將一股濃精射進了妻子的屄縫深處。
現在東漢與邱玉芬他們夫妻倆的性生活已經恢復了正常。
粗重的喘息過後夫妻倆依然緊緊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東漢!你能不能明天出去一天…”
邱玉芬溫柔的將丈夫的下身擦拭干淨,依偎在了他的懷里。
“又到日子了…”
東漢心里一緊他明白妻子這樣說的意思,以往偷窺妻子被陳中原父子肏屄與那些日記的內容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要不我把胡玉芝叫來讓你消消火…”
邱玉芬看著丈夫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
“我對她不感興趣!”
東漢抬手就把屋里的燈關上了。
已經立冬好幾天了可天氣不錯,暖暖的陽光射在身上很舒服。
今天正好是鄉里逢集的日子,現在正是農閒的時間,村民們趁著地里沒活都陸陸續續的去趕集。
如今天涼了開集也比夏季的時候晚了不少,趕集的人們也懶洋洋的不急著趕路。
恰巧又是星期天不少人還帶著小孩,在孩子們眼里在集市上喝碗豆腐腦再吃上幾個包子,那可是極高的物質享受。
操勞一季的男人們也趁著這個空閒,三五成群打個酒伙。
在小吃鋪切一盤豬頭肉來二兩散酒,也算犒勞一下自己。
酒足飯飽之後再去說書場花個一毛兩毛聽上幾段,其他的東西買不買這倒是無所謂。
東漢心理堵得慌沒有胃口吃飯,在集市是走了一圈也不想買東西。
妻子現在怎麼樣了,東漢滿腦子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看了看天色也就九點多鍾,陳中原他們應該中午的時候才會去凌辱妻子。
盡管心里知道既然復仇的序幕已經拉開,這樣的恥辱必須承受,可東漢的心里卻越來越煩躁。
如同游魂一般在集市上溜達了一會,東漢決定去說書場排解一下心里的苦悶。
說書場里已經會聚了不少聽眾,說書人已經站在一張小桌子後面開講了,東漢隨便找了一個角落蹲下聽書。
在這種集市上的說書場沒有座位,除了那些年齡大的會從家里帶個馬扎,大部分人都是蹲在地上或者干脆席地而坐。
今天說的是水滸傳燕青打擂,說書人那嘶啞的聲音講的繪聲繪色,一圈的聽眾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當說到燕青三兩下就摔死了擎天柱的時候,說書人更是連說帶比劃,聽眾也紛紛鼓掌叫好。
東漢的心里卻是一片蒼涼,雖然周圍有這麼多人他仍感到刻骨的寂寥與孤苦。
再也沒有心情聽書了,東漢在說書人桌子前面的籃子里扔了兩毛錢起身離開。
站在西院的牆外東漢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趕回來。
西院里的煙筒早已冒煙了,東漢知道妻子與陳中原他們已經在里面了。
盡管心里知道那里面正在或即將發生的事情,可東漢還是想一探究竟。
順著玉米秸下面的甬道匍匐向前,東漢已經是熟門熟路。
院子里的陳設沒有任何改變,東漢再次躲在了窗戶下面的隱藏處。
那處窗簾留下的縫隙還擴大了一些,使東漢更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的情況。
屋子里陳啟倫正往憋氣爐里加碳,看得出里面的溫度已經很高了,他們都光著膀子下身就穿了一條大褲衩。
陳中原坐在靠牆的沙發上,陳啟倫那哥仨坐在床沿上爺幾個正在說著話。
不過東漢沒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由於有扇窗戶沒有關嚴留下一條縫隙,東漢能聽到里的動靜。
“爸!你真打算放過陳可中他們?”
陳啟凱將屋子里的幾個大燈泡打開了,盡管現在才剛到中午外面太陽很好。
“你還想怎麼樣?如今他們已經搬走了,這不是很好的結果嗎?”
陳中原知道因為陳可中的事情,讓兒子們心里都窩著火。
“一想到黃紅兵那娘們的熊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陳啟祥揮了揮拳頭。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記住如今咱們已經穿上了鞋,就不能再跟那些光著腳的人慪氣了。俗話說閻王都怕惡人,咱們沒有必要跟一個婦道人家拼命!她的命賤!她不配跟咱們玩命!萬一咱們有什麼閃失,就是殺他們全家那也不夠本!”
陳中原拍了拍沙發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臉都抓破了!”
“好男不跟女斗!這絕對不丟人!”
“那也太便宜她了!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陳啟祥還是一臉的惱怒。
“小三啊!不是當爹的小瞧你!別說是你了,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單打獨斗也不見得能勝過黃紅兵。”
陳中原看了看在座的三個兒子。
“她真的有那麼厲害?”
陳啟倫有些不相信。
“我雖沒有跟她實打實的動手,可也硬接了她兩招。她的力量與速度都高於你們!而且要是比動刀子放血,她比你們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我想在咱們陳家樓能打倒她的只有我和你四弟!”
陳中原又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隊部的時候,我們哥仨三根木棒還打不過她一個女人?”
陳啟凱覺得父親有點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這一點我早就想給你們說了!今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們絕對不能在大隊部跟別人動手!”
陳中原這時表情非常嚴肅。
“算陳可中這條老狗祖上積德…”
陳啟祥還是心有不甘。
“哈哈!陳可中不但是條老狗還是一條病狗,我看他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再說他去投奔親家也不見得有好日子過。他那親家我找人打聽過,完全是一個山莽野獸,喝醉了酒就連親爹也敢捅。再加上一個母夜叉似的兒媳,他們爺倆今後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陳中原大笑了起來。
“爸!村民都說黃紅兵騎在你身上,把你壓得起不來。你老人家當時有什麼感覺?”
一向相對比較老實的陳啟倫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你這兔崽子怎麼問這個!唉…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啊!那娘們跟肉山一樣在我身上折騰!我當時就打定了主意!她要是打我幾下也就忍了,萬一要是她見色起意想趁機強暴,我就當著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陳中原說完笑了出來,那哥仨也跟著大笑起來,心情好的時候陳中原也會跟兒子們開開玩笑。
“過會讓玉芬好好給你老人家壓壓驚!玉芬怎麼還不出來…玉芬好了嗎…”
陳啟凱喊了兩聲。
這時看到妻子從西面的大衣櫥後面走了出來,東漢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個大衣櫥。
只見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只扣了下面的兩個扣子。
大衣的前襟分的很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連奶子的上緣與深邃的乳溝也一覽無余。
大衣的下擺只到膝蓋的位置,柔和細膩的小腿完全暴露著。
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沒有穿襪子,使妻子的肌膚更加顯得白嫩。
看著緩步走到屋子中央的妻子,如同陷入狼群中的羔羊,東漢感到自己的後脊梁傳了一絲絲涼意。
“玉芬啊!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快給我們爺幾個走兩圈…二哥給你放音樂…燕舞!燕舞…一曲歌來一片情…”
陳啟凱急匆匆的打開了新買的燕舞錄音機。
東漢看到隨著音樂的響起,妻子開始在屋子里來回走動。
東漢沒想到妻子此時走路的姿勢會是那麼的妖嬈,前腳跟正好落在後腳尖的正前方,就像電視里時裝表演的模特一樣。
邱玉芬來回走路兩趟後,回身解自己身上大衣的扣子。
伴隨著陳中原父子夸張似的驚呼,在轉身的一瞬間猛然脫了下來。
東漢看到隨著大衣的脫落,妻子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露了出來。
此時妻子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只有一條窄窄的月經帶勉強遮擋著最隱秘的部位。
黑色的乳罩與月經帶配上妻子雪白的肌膚,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艷。
由於妻子是走的模特似的貓步,纖細的腰肢搖擺的近乎夸張。
兩顆高聳豐滿的奶子不停起伏,兩片挺翹柔軟的臀肉也扭動的厲害,每走一步都泛起層層肉浪。
東漢已經聽到了陳中原父子那充滿淫邪的叫喊聲,陳啟祥甚至吹起來口哨。
邱玉芬看著陳中原父子那餓狼一樣的色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弋。
心里在感到萬分惡心的同時竟然有了一絲竊喜與得意,其中有參雜了一股難言的藐視與興奮。
邱玉芬知道自從陳啟偉沉屍河底的那一刻開始,她與陳中原就已經攻守易形了,羔羊與豺狼的角色已經無聲的互換了。
邱玉芬扭腰擺臀的邁著貓步,突然一股強烈的成就感彌漫在心底,然後又是難以自制的興奮與衝動。
挨個看了看滿臉色欲的陳中原父子,邱玉芬展顏一笑頓時艷光四射。
從今之後我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主角!
輕輕解開乳罩的掛鈎,讓細細的肩帶順著圓潤的肩膀滑落。
邱玉芬拿著脫下的乳罩晃了晃,伴隨著勾人心魄的眼神扔向了陳中原。
陳中原抬手接過干女兒扔來的乳罩,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是一臉的陶醉。
邱玉芬的動作並沒有結束,站在屋子中央盈盈一握的纖腰隨著錄音機傳了的音樂婀娜搖擺。
小手一撩月經帶的系帶又被解開,邱玉芬並沒有馬上將月經帶脫下。
而是拽著月經帶的一側輕輕拉開,當烏黑的屄毛與粉嫩的浪屄剛露出一點時,又快速的蓋上。
反復幾次吊足了陳中原父子的胃口。
“玉芬姐!快脫啊…讓我們好好看看你的小浪屄…”
陳啟祥瞪大了眼睛伸長了脖子。
“讓你看個夠…”
邱玉芬突然扯下身上的月經帶向他揮去,正好砸在陳啟祥的臉上。
“哈哈!玉芬姐的小屄淌水了…就連月經帶都弄濕了…”
陳啟祥猥瑣的擺弄著手里的月經帶,還在月經帶的襠部舔了一下。
“玉芬!再換幾件,讓我們爺幾個過過眼癮…”
陳中原揉了一下自己已經勃起的肉屌,又看了看兒子們胯間支起的帳篷。
邱玉芬沒有說話而是原地轉了一個身,讓自己完美的肉體全方位的展現在陳中原父子的面前。
走到大衣櫥前邱玉芬換了一套透明的粉紅色連衣裙,里面沒有沒有穿乳罩下身只是傳了一條同樣顏色的月經帶。
從妻子那嫻熟的貓步來看,她絕對不是第一次這樣表演。
在妻子的日記中多次提到,陳中原讓妻子穿著各色月經帶與透明的衣服供他們父子淫辱。
東漢也在家里偷偷尋找過這些東西,不過沒有找到,沒想到是藏在這里的。
東漢慢慢平息自己一開始的震驚與憤怒,開始觀察起妻子來。
他與屋里色欲熏心的陳中原父子不同,而是一直在捕捉妻子的眼神。
妖媚放浪下的陰森與狠辣,讓東漢都覺得心里發毛。
當錄音機的音樂停下來的時候,邱玉芬坐到了陳中原身邊。
陳中原看著身邊的邱玉芬,此時她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乳罩,乳罩頂端的布料已經被剪開了,一顆嬌嫩鮮紅的奶頭正好從開口處露出。
下身是一條同樣顏色的三角內褲,透過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看到屄毛的痕跡。
這種半透明的內褲在農村的集市上根本沒有賣的,這還是陳中原在市里的商店買的。
將手放在邱玉芬雪白嫩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陳中原心里涌起萬分的得意。
在一年前這個女人還是本本分分的良家婦女,清純秀麗讓人不敢褻瀆,如今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蛻變成妖艷放浪的火熱尤物。
在自己父子的注視下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羞澀,水汪汪的美眸里反而充滿了挑逗和欲望。
“爸!你們快開始吧…我的肉屌早已鋼鋼硬了…”
陳啟凱看著靠在父親身上的邱玉芬,隔著大褲衩揉了揉自己堅挺的肉屌。
“二哥你別上來就想肏屄!咱們跟玉芬姐玩個游戲…”
陳啟祥阻止住了躍躍欲試的陳啟凱。
“什麼游戲?”
陳中原知道這個三兒子一肚子花花腸子,心里也有些期待。
“爸!你不是和黃紅兵那娘們打了一架嗎?還差點被她強奸了…”
陳啟祥一臉的詭笑,在這種情況下開一下玩笑父親是不會生氣的。
“放屁!老子根本沒有還手,再說那能叫強奸嗎!”
陳中原又笑罵了兒子幾句。
“這我知道!今天在這里就讓你老人家把本事拿出來,來跟玉芬姐打一場擂台!要麼你把玉芬按倒強奸她,要麼玉芬姐把你騎住強奸你…”
陳啟祥指了指那四張連在一起的巨床,上面不但鋪了席夢思墊子還有柔軟的褥子。
“小三你真不是好玩意滿腦子壞水!我不干…”
邱玉芬瞪了陳啟祥一眼又撅嘴小嘴撒嬌似的看著陳中原。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出來的?不過玩玩也不錯…玉芬!我的好閨女…今天你就勉為其難吧…”
陳中原猛的將邱玉芬抱在了懷里一下躥上了大床,與這麼漂亮的美人在床上糾纏,也算去一去被黃紅兵壓在身上的晦氣。
“好!我來當評委解說…這可是一場大戲…”
陳啟祥立馬從床底的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個麥克風,插在錄音機上又試了試聲音效果。
“干爹!咱們別玩了好嗎?我哪是你的對手…”
邱玉芬有些怯懦的看著一臉興奮的陳中原。
“哈哈!玉芬你別當真只不過是玩玩罷了,我哪舍得對你下重手…”
陳中原的眼睛卻在邱玉芬豐滿的肉體上不住打量。
“好!全場肅靜…即將進行的是陳家樓第一屆肏屄大擂台,由全村著名主持人陳啟祥為大家解說…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現在我具體講解一下比賽規矩…”
陳啟祥模仿著宋世雄的解說風格,聽起來居然還真有幾分神似。
“首先不能自己主動脫身上的衣服,當對方要脫你的衣服時一定要盡力反抗。如果是咱爸主動將肉屌捅進玉芬姐的屄縫,那咱爸就得三分。反之如果是玉芬姐主動將咱爸的肉屌套進屄縫也得三分…兩人性器交合誰先發起進攻,保持連續十次就加一分…在最後射精的時候由我們哥仨組成的裁判團判定誰處於有利位置,便能加三分…”
“你有完沒完!”
邱玉芬啐了陳啟祥一句。
“玉芬姐已經等不及了…比賽馬上開始…”
陳啟祥拿著麥克風很有激情。
“你還說!”
邱玉芬抬腿就向站在床沿邊的陳啟祥踢來。
“既然玉芬姐屄癢難耐,我就長話短說重點介紹一下雙方選手…”
陳啟祥晃了晃被踢中的肩膀。
“身穿黑色大褲衩的就是咱爸!方圓百里之內的肏屄第一高手,可上九天日嫦娥下南海肏觀音,胯間巨屌油光瓦亮粗若面杖堅若磐石。如今五十有余正直盛年,肉屌一揮可令無數淫娃蕩婦盡折腰,公認的肏屄界擎天巨擘…”
陳啟祥一指父親眼里充滿了崇敬。
“兔崽子!有你這樣說你爹的嗎?”
陳中原也被陳啟祥逗樂了。
“身穿白色小內褲還露在奶頭的就是我耐揉又耐肏的玉芬姐!她可是咱們村里挨肏界的後起之秀,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又騷又浪。玉芬姐的特點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不但奶子翹屁股圓,而且屄縫緊窄曲徑通幽屄肉鮮嫩收縮有力。那真是玉腿一張可拒百萬雄兵,小屄一縮可取上將屌頭…”
陳啟祥是口沫橫飛。
“你還說…”
邱玉芬要下來阻止陳啟祥可被陳中原拉住了。
“…看來玉芬姐有些心浮氣躁…這是否會影響她在擂台上的發揮咱們拭目以待…比賽正式開始…”
陳啟祥猛的一揮手。
陳中原看邱玉芬還在發呆,一下就把她攔腰抱住按在了床上。
邱玉芬沒想到陳中原會突然發攻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壓在了下面。
陳中原想趁機扯下邱玉芬的乳罩,可手腕被她握住了。
陳中原當然不會用蠻力硬來,如果一下就把邱玉芬制伏反而沒有了情趣。
“咱爸到底是經驗豐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玉芬姐放倒…玉芬姐也是反應迅速立馬圈起身子做烏龜式防守…咱爸的戰術非常明顯…就是想脫去玉芬姐的乳罩…如果奶子一旦失守那就非常被動了…玉芬已經握住了咱爸的手腕進行阻擊…咱爸的雙手也一時無法前進…擂台上兩人一下陷入了焦灼…到底誰能率先打開局面呢…”
邱玉一手保護著乳罩一手推拒著陳中原的大手,沒想到陳中原另一只手一下捏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奶頭。
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覺從奶頭傳來,邱玉芬的身子驟然酥軟了一下,緊抓陳中原手腕的那只手一下松開了。
陳中原馬上就把那只手伸到了邱玉芬胯間,隔著她的內褲開始搓揉。
“…咱爸到底是身經百戰…這招看上去是聲東擊西實際上卻是雙龍出海…上捏奶頭下撫浪屄…手法也是異常精湛…上面拇食二指捏住奶頭輕搓慢揉…下面五指齊發或點或戳…玉芬姐已經無力招架了…”
陳啟祥為了看得更清楚也爬上來床,蹲在兩人身旁注視著邱玉芬那緊緊夾住父親大手的雙腿。
陳啟倫與陳啟凱也靠了過來伸著腦袋觀看,陳啟凱還扳著邱玉芬的一條腿拔了一下,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二哥這是干擾比賽…本次比賽講就公平競爭單打獨斗…為此本裁判為玉芬姐加上一分…”
陳啟祥一下就把陳啟凱的手打開了。
陳中原感到在兒子的解說下與邱玉芬調情特別的刺激,見邱玉芬掙扎的這麼激烈也非常的興奮。
趁著陳啟凱幫助掰開邱玉芬雙腿的瞬間,陳中原忙將一條腿卡在了邱玉芬的雙腿之間,手上也沒閒著勾住她內褲的邊緣一扯。
“…在咱爸鍥而不舍的進攻下…玉芬姐的浪屄終於呈現在了大家面前…請大家仔細觀瞧玉芬姐的小屄真是美輪美奐…讓我們記住這偉大的瞬間吧…大哥!二哥!快鼓掌啊…”
陳啟祥的臉都紅了。
“老爸加油啊!快摳玉芬的小屄…”
陳啟凱與陳啟倫拍著巴掌為父親打氣。
東漢看到妻子想合起雙腿,可陳中原的一條腿卡在中間無法得逞。
由於不停的扭動已經香汗淋漓,乳罩的肩帶也滑落了,一顆暴露出來的碩大奶子也被陳中原抓住了。
“…咱爸的中指已經開始在玉芬姐的屄縫口撥動了…可是咱爸並沒有直搗黃龍而是按著玉芬姐的陰蒂輾壓…看似非常溫柔實際上卻力道萬鈞…咱爸再次展現了靈活多變的指法和對女人浪屄是精確掌控…陰蒂可是女人的死穴…一旦被控制頓時酸軟無力…這樣一來玉芬姐的處境的確令人堪憂…”
“…這時咱爸又乘勝追擊再下一城…食指以雷霆萬鈞之勢捅進了玉芬姐的屄縫…而且是盡根而入…緊接著就是綿綿不絕的左右旋轉前後抽插…玉芬姐依然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反擊…糟了玉芬姐的浪屄已經在淌騷水了…肉唇也有些充血…玉芬姐的形勢岌岌可危了…”
幸虧麥克風的電线夠長,陳啟祥圍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不停打轉。
在此之前陳啟祥也多次模仿過宋世雄老師的解說,無疑這次是最成功的也是最有激情的。
感到陳中原的手指在自己浪屄里靈活快速的摳挖,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開始在體內蔓延,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
自從殺死陳啟偉之後,邱玉芬發現自己的身體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既然你們想玩!姑奶奶就陪你們玩…”
邱玉芬猛的一翻身將陳中原推到壓在了身下。
陳中原沒想到正在被自己揉奶摳屄渾身酥軟的邱玉芬會突然發力,緊跟著她攥住自己的大褲衩往下一拽。
大褲衩就被拽到了腿彎,邱玉芬一抬腿勾住大褲衩的松緊帶向下一蹬。
當陳中原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褲衩已經被脫了下來,硬邦邦的肉屌也被邱玉芬緊緊握著了。
“…絕地大反攻啊…當觀眾們還在為玉芬姐提心吊膽的時候…她已經反客為主將咱爸壓在了身下…並成功脫去了咱爸的大褲衩又奪得寶貴的一分…防守反擊的動作堪稱完美…把短平快的技術特點發揮的淋漓盡致…在握著咱爸的肉屌的同時也牢牢握住了主動權…”
“…玉芬姐開始擼動咱爸的肉屌…動作非常的快速…咱爸依然沒有想出對策…不好咱爸的屌頭已經開始微微顫抖…馬眼也溢出了少許粘液…這可是要射精的前兆…眾所周知玉芬姐不但浪屄堪稱極品…小手套弄肉屌的技巧也是靈活多變…難道咱爸要在玉芬姐的纖纖玉手中折戟沉沙嗎…爸…為了你的一世英名…你可要挺住了…”
陳中原感到肉屌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要是這樣下去真要有射精的可能。
雙手運足力氣掐住邱玉芬的腰肢一提一轉,把她的身子一下掉了一個個,使邱玉芬倒趴在自己身上。
這樣一來邱玉芬的腦袋正對著陳中原的胯間,雙腿騎在了他的脖子上。
陳中原忙抱住邱玉芬圓滾滾的屁股,把她的內褲向旁邊一勾,大嘴一張腦袋一挺含在了邱玉芬的浪屄。
陳中原先是咬住邱玉芬的陰蒂輕輕一咬,就感到她擼動自己肉屌的手停了下來,緊接著將舌尖頂進邱玉芬的屄縫開始攪動吸吮起來。
“…到底是姜還是老的辣…咱爸在極為不利的情況下扭回來劣勢…咱爸的舌頭異常靈活…緊貼著玉芬姐的屄縫或吸或舔或砸或啯…一派大家風范…這時玉芬姐已經潰不成軍…腰也塌了屁股也抖了屄縫也開了…屄毛也濕了就連手都軟了…玉芬姐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咱們看她如何抉擇…是認輸投降讓咱爸一肏到底…還是奮起反擊…”
感到自己的屄肉在陳中原靈巧的舌頭下開始微微蠕動,邱玉芬甚至能體會自己淫液從屄縫深處涌出的感覺。
邱玉芬知道自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難以駕馭了,就讓自己好好發泄一次吧。
東漢看到妻子扶著陳中原的雙腿一下坐了起來,將自己的內褲拔到一邊露出已經濕漉漉的浪屄。
抬起身子向前一縱屁股一挺,對准陳中原高高聳立的肉屌壓了下去。
東漢一下閉上了眼睛攥緊了拳頭,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妻子已經將陳中原的肉屌盡根套進了屄縫,並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看著妻子那緊皺的秀眉微張的小嘴,以及那對不停搖擺的奶子,還有那根在兩人結合處時隱時現的巨大肉屌,東漢感到了強烈的悲哀。
讓東漢感到悲哀的不僅僅是妻子此刻的放蕩,他還感到此刻自己的肉屌居然不可抑止的勃起了。
“…壯哉…玉芬姐發揮了我國勞動婦女的優秀品格…不懼艱辛迎難而上…單從她將咱爸的肉屌納入浪屄的精確把握…就非常人可比…稱得上天賦異稟…觀眾們請看…玉芬姐柳腰急擺豐臀狂搖…我想浪屄里也一定是翻江倒海…如此狂野的表現真不愧是陳家樓淫娃中的極品讓人百肏不厭…這一下又讓玉芬姐全取三分”陳中原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也一下坐了起來,扶著邱玉芬的後背往下一按。
邱玉芬一下就趴了下去,陳中原趁勢抱住她的屁股一抬,讓她跪在了床上。
緊接著陳中原抱著邱玉芬挺翹的屁股,掄起肉屌對准屄縫沒頭沒腦的就捅了進去。
巨大的衝擊力讓邱玉芬垂在半空的奶子不停晃動,一旁的陳啟倫趁機伸手摸了幾把。
“…咱爸再次展現了他雄霸天下的英姿…這招一馬當先是我們老陳家看家絕技…多少年來令多少淫娃蕩婦俯首稱臣…玉芬姐在咱爸排山倒海般的肏干之下已經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陳中原感到今天邱玉芬的屄縫異常緊窄屄肉也充滿活力,幾十下快速的抽插居然有了要射精的衝動。
拔出肉屌將邱玉芬翻過身來,脫去她的乳罩內褲之後陳中原又壓力上去。
邱玉芬癱軟在床上任由陳中原趴在自己凶猛的肏屄,剛才的糾纏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咱爸已經掌握了全局…一招鐵牛耕地讓玉芬姐無力回天…現在玉芬姐除了浪叫幾聲只能老老實實挨肏了…”
快感越來越強烈高潮的零界點即將到來,陳中原不想再克制了,肉屌抽插如飛開始了最後的衝出。
邱玉芬這時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感到浪屄里肉屌驟然膨脹了少許,她知道陳中原馬上就要高潮了。
猛的摟著陳中原的脖子一翻身,邱玉芬再次將他壓在了身下,坐起身子連續幾個起落同時用力收縮屄縫。
陳中原暗叫不好以為時已晚,一股股精液已經射在了邱玉芬屄縫深處。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玉芬姐在最後關頭反戈一擊…以至於咱爸馬失前蹄…被玉芬姐成功逆轉…隨著咱爸的一聲嘆息…這場陳家樓最硬的屌與最浪的屄之間的對決也落下了帷幕…我宣布玉芬姐獲勝…”
陳啟祥已經臉紅脖子粗一身大汗了,他覺得這樣解說比肏屄還要累人還要過癮。
“干爹!你輸了…”
邱玉芬雙腿踩在陳中原身體兩側站起身子,喘著粗氣一臉的驕傲。
“…干爹認輸…我的好閨女你真是越來越浪了…”
陳中原抬手撫摸著邱玉芬已經凌亂濕潤的屄毛,又揉了揉她濕淋淋的浪屄。
“…現在讓玉芬姐休息一下…換一身戰袍准備下一次對決…”
感到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屄縫流出,邱玉芬知道那是陳中原的精液。
懶得理會這些邱玉芬又換上了一件透明的短袖衫,下身又穿上了一條開檔的長褲。
這次站在邱玉芬面前的是陳啟倫,還沒有等陳啟祥宣布開始,陳啟倫就伸出雙手朝邱玉芬的奶子抓了過來。
東漢看到妻子輪番的和陳中原父子糾纏在一起,一會被陳啟倫抬著一條玉腿頂在牆上站著肏屄,一會又掛在陳啟凱身上扭動著屁股。
東漢慢慢坐到了陰暗的甬道里,揉了揉自己胯間堅硬的肉屌。
無聲了嘲笑了一下自己,東漢在感嘆命運的殘酷與無常,剛才自己還在集市上聽說書人講燕青打雷,此刻自己就親眼目睹了妻子跟幾個男人赤裸裸的在床上打擂。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東漢立馬蹲在甬道里,這里非常隱蔽他倒是不擔心被發現。
“老二!快去看看誰來了…”
陳中原抱著邱玉芬的屁股正在進行第二輪的衝殺,他知道除了自己的家人沒有誰會來這里。
外面的叫門聲還在繼續,陳啟凱簡單穿了些衣服走了出去。
“公公!小四來信了…”
王映彩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
“真的?”
一聽到出門多日的小兒子來信了,陳中原再也顧不得肏邱玉芬的小屄了,一拔肉屌將王映彩手里的信搶了過來。
王映彩看了一眼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邱玉芬,又瞄了一眼她那一片狼藉的浪屄。
要是在平時王映彩一定會挖苦邱玉芬幾句,可今天卻沒有。
陳啟倫哥仨都圍了過來,就連邱玉芬也披了一條毯子過來了。
“小四懂事了!居然知道寫信了…”
陳中原忙撕開信封心里異常的高興,他沒想到一向沒心沒肺的陳啟偉會給家里寫信。
“…一看就是小四的筆記,化成灰我都認得…歪七扭八跟屎殼郎爬的一樣…不錯…一開頭還知道向家里人問好…第一段就只有兩個錯別字…也算難為他了…”
因為過分的高興陳中原的五官都湊到了一起,他知道這是兒子有生以來的第一封信。
陳中原突然覺得讓陳啟偉出去闖蕩是非常正確的決定,從信的頭幾句看這小子成熟了不少。
再往下看陳中原的笑容消失了,神色反而凝重了起來。
“爸!怎麼了…”
陳啟倫看出了父親的變化。
“兔崽子!我的小祖宗啊!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趕快回家!小四又出幺蛾子啦!”
陳中原將信遞給陳啟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陳啟倫他們連忙跟在後面。
“出來吧…”
陳中原他們走後邱玉芬也出來站在房檐下,看了看東漢藏身的位置。
“你總能對我的行動了如指掌…”
東漢推開一捆玉米秸從甬道里出來。
邱玉芬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丈夫,臉上竟然有一種異樣的微笑。
東漢這才發現妻子竟然沒有穿衣服,完美的胴體就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烏黑的秀發有些凌亂再配上迷離的雙眸,散發出一股慵懶的性感。
汗水還沒有從雪白如玉的肌膚上退去,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高速挺拔的奶子上印出一層艷麗的緋紅,那是剛才男人撫摸後留下的光澤。
東漢搓動了一下手指向下看去,妻子的陰阜好像更加的飽滿,原本蓬松的屄毛此時都匍匐在嬌嫩的肌膚上,上面還有點點的白斑。
兩片肥厚的肉唇微微分開,透出充血後玫瑰色的紅暈。
一絲粘稠的液體已經順著屄縫口緩緩流出,東漢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
邱玉芬也注視了丈夫一會,走到石碾子前面趴了上去。
冰涼的石碾子一接觸到肌膚,邱玉芬不禁哆嗦了一下。
可浪屄卻異常的火熱,就連奶頭也傳來了一絲腫脹感。
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丈夫,邱玉芬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妻子趴在石碾子上面被陳中原肏屄的情景再次劃過東漢的腦海,一股強烈的脹痛從下身傳來。
東漢這次發現自己的肉屌已經完全的堅挺了起來,在衣褲的束縛下隱隱作痛。
脫掉褲子東漢挺著高高翹起的肉屌來到了妻子身後。
東漢透過分開的肉唇看到妻子艷麗嬌嫩的屄肉還在微微顫動。
這時又有一大股精液溢了出來,掛在了屄縫的入口,東漢一咬牙扶著肉屌捅了進去。
“你怎麼會模仿陳啟偉的筆記?”
東漢感到自己的肉屌立馬就被一團緊窄濕熱的屄肉包裹住了。
東漢知道那封信大體的內容,可具體寫了什麼他卻不知道。
“…幾個月之前…在陳中原家的拿了幾本陳啟偉上學時的作業…我就開始模仿他的筆記…就連陳中原的筆記我也能模仿…”
邱玉芬不停扭動配合迎合著丈夫的肏干。
“…那麼說你早就開始為今天做准備了…”
東漢一把抓住了妻子的頭發,使她的上身挺了起來,一手繞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妻子一顆奶子用力的揉搓。
邱玉芬感到頭發被抓了生疼,奶子也傳來強烈的痛楚,此時丈夫的肏干異常勇猛。
屁股被丈夫的恥骨快速的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就連屄心子也有些麻木了。
在以往與丈夫肏屄的時候,東漢很少這麼粗暴過。
可邱玉芬突然喜歡上了丈夫這種粗暴,浪屄里更加的火熱了。
“在想什麼?”
東漢發現妻子在自己大開大合的肏干下沒有了動靜,只有一絲嗚咽似的低吟。
“…我在想陳啟偉…”
邱玉芬也用力收縮著屄肉還擊著丈夫的進攻。
“想他干什麼?”
東漢大吼一聲在妻子不停顫動的臀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在地下是不是太孤單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屁股出來的疼痛讓邱玉芬的屄縫又是一陣強烈的收縮。
“…會有人去陪他的…很快…”
東漢的肏干更加凶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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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中原拍拍腦袋長嘆一聲,再一次為出門的兒子擔心起來。
陳啟偉在來信上說,他准備偷渡去香港,在那里就憑他的本事一定能大有作為。
信是他出發前寄出去的,按陳啟偉的說法當陳中原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已經踏上香港的土地了。
陳中原看完信之後心急如焚,他只是在新聞里知道有偷渡這回事,本能的覺得這不是好事。
陳中原立馬派陳啟祥去了一趟深圳,希望能打聽到陳啟偉的下落。
幾天後陳啟祥灰溜溜的回來了,陳啟偉寄信的地址寫的非常粗略。
那里是一個開發區有十幾萬人,大部分都是天南海北的打工者。
要是找一個人比大海撈針還難,忙了幾天陳啟祥一無所獲的回來了。
“干爹!你找我…”
東漢聽邱玉芬說陳中原有事找他,就急匆匆來了。
“東漢啊!我就是問問在深圳偷渡去香港的人多嗎?”
陳中原主動為東漢倒了一杯茶。
“很多!據我所知每個星期都有,我也有幾個認識的工友偷渡去了香港,不過…”
東漢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陳中原想問的問題。
“不過怎麼了?是不是出了危險…”
陳中原頓時緊張了起來。
“沒有什麼危險!只是被那邊的警察抓住遣返了回來,交給蛇頭的錢白花了…”
東漢說的這些也是實情。
“哦…那用多長時間能遣返回來?”
陳中原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不好說!如果半道上被那里的警察截住,第二天就能回來。要進入了香港就不好說了,如果找不到工作沒有落腳點,頂多一兩個月…”
“這可怎麼辦!電影里都演了香港遍地都是黑社會…”
陳中原又緊張了起來,從時間上判斷陳啟偉現在已經進入了香港。
“干爹!電影里面的那些你別信,我聽一些香港人說那邊的治安比咱們這里好多了…”
東漢看著陳中原的焦急的模樣,心里升起一股難言的快感。
“有沒有長期留在那里的?”
陳中原還是非常的擔心。
“能留在那里的將近三分之一!這也不少什麼壞事,只要能平安無事的在香港工作三五年,就能獲得香港的身份。這也是那麼多人去偷渡的原因,不過這期間是無法跟家人聯系的…”
東漢小心的注視著陳中原。
陳中原沒有再問什麼,就讓東漢離開了。
事情到了這步田地陳中原只能自我安慰了,說不准小兒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被遣返回來了。
如果短時間回不來,在那里過個三年五載搖身一變成為了香港人,那也不是一個壞事。
陳中原又想了想自己的人生經歷,當年也是從千難萬險中闖過來的。
我陳中原的兒子到那里都是一條龍,陳中原只能接受了這一個現實。
﹡﹡﹡﹡﹡﹡﹡﹡﹡﹡﹡﹡﹡﹡﹡﹡﹡﹡﹡﹡﹡﹡﹡﹡﹡﹡﹡﹡﹡﹡﹡﹡鐵山是位於黃山鄉西北三十來里的一座小山,山上的石頭漆黑如鐵因此得名。
小山雖然不大卻有幾分險峻,一條蜿蜒的石子路盤繞在山間,卻是黃山鄉通往安川城的必經之路。
鐵山集就位於半山腰上,每逢陰歷初一初六就成了附近村子的集市。
陳啟凱開著卡車輕松的通過了鐵山集,要是趕上逢集那就得多費不少功夫。
陳啟凱每月都會在這條路上跑一兩趟,每次都會避開逢集的日子。
陳中原家的酒廠所用來勾兌假酒的酒精和散酒,就是從安川城拉來的。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昨天剛剛下了一場小雪,有些路面上還有少許的薄皮凍。
陳啟凱倒是沒有太擔心,這條路他不知跑了多少趟了,哪個地方有個凹坑他都知道。
只有過八大彎的時候小心一些就行了。
過了鐵山集不遠就是幾個陡坡,而且還都是盤山路拐彎的地方。
公路是依山而建一邊靠著山體,另一邊就是陡峭的山崖深溝,最淺的地方也有十來米深。
對於往來的車輛來說這段路異常危險,每年都有車墜入深溝非死即傷。
人們在上山的時候叫這里八大梁,下山的時候管這里叫八大彎,其實都是一個地方。
剛出來鐵山集陳啟凱就遠遠看到,路邊有一對男女樣子很眼熟。
車到跟前才發現是邱玉芬與東漢,兩人好像在爭執什麼。
“你們兩口子在這里干什麼嗎?”
陳啟凱忙把車在路邊停好,此時邱玉芬正指著東漢的腦門。
“二哥!我們正打算去玉芬的表姨家看看,她前段時間生病了…”
東漢忙迎上來跟陳啟凱打招呼,不過臉上紅紅的。
“你也好意思說!天生的小氣鬼子…”
邱玉芬在一旁應了一句。
“玉芬!有話好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半道上就聽到你們吵架了?”
陳啟凱緊緊盯著一臉薄怒的邱玉芬,漂亮的女人就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我來看看表姨反正不能空著手來吧!他嫌我買的東西多,絮叨看一路…日子沒法過了!”
看樣子邱玉芬還在暴怒之中,一甩袖子往山上走去。
“二哥!我真的沒嫌買的東西多,只不過說了一聲不少而已…你看看…”
東漢一副手忙腳亂面紅耳赤的樣子。
陳啟凱看了看他們自行車上的東西,還真不少有罐頭蜂蜜麥乳精、成包的各色果子,另外還有一大塊七八斤的豬肉。
“女人都是好面子的!你快去勸勸她多說幾句軟話…”
陳啟凱看到邱玉芬已經走到了一個山崗上。
“我要是去了玉芬只會更生氣…二哥你幫幫忙替我勸勸她…”
東漢有些難為情。
“…好…我勸幾句試試…你在這里等著…”
陳啟凱拍了拍東漢的肩膀,轉身去追邱玉芬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笑容。
邱玉芬看到陳啟凱在後面追了上來美目之中寒光一閃,下到了山崗的另一面在一塊巨石前停住了腳步。
在這里已經看不到公路那邊的情景了。
“玉芬!二哥來給你消消氣…”
陳啟凱追過來一把就將邱玉芬摟在了懷里,靠在了身後的巨石上。
“你也來煩我!”
邱玉芬推了一下陳啟凱,但沒有推開也就做罷了。
“剛才看到你的奶子被氣得一鼓一鼓,可把二哥心疼壞了…快讓我給你揉揉…”
陳啟凱說著就把手伸進了邱玉芬棉襖下面的秋衣里。
“快拿開!你的手好涼啊…”
邱玉芬的掙扎並沒有多少力氣,自己的奶子被他一抓也就沒有了動靜。
“玉芬!我沒聽說說你在鐵山集有什麼親戚呀?”
陳啟凱坐到了地上讓邱玉芬側坐在自己腿上,手里揉搓奶子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是一個遠房的表姨平時很少走動…也就是在年底過來看一下…哎喲…你就這樣給我消氣的嗎…”
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奶頭被陳啟凱掐了一下。
“你還想怎麼?二哥都依你…”
陳啟凱松開邱玉芬的奶子,又要去解她的腰帶。
“別這樣!東漢還在下面呢…”
邱玉芬抓住了陳啟凱的手腕。
“你放心!東漢怕你生氣是不會上來的…”
陳啟凱又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今天邱玉芬雖然剛生完氣可非常的健談,一邊推拒著陳啟凱的騷擾一邊和他聊著天。
陳啟凱更是樂得如此,一想到東漢還在下面傻乎乎的等著,自己卻抱著他的老婆玩弄,陳啟凱就特別的興奮。
幾次短兵相接之後,邱玉芬的腰帶已經被解開了,蓬松的屄毛柔軟的陰阜依次臣服在了陳啟凱的手下。
“玉芬!我要肏你的屄…”
隨著幾下輕輕的摳挖,陳啟凱感到邱玉芬的屄縫已經濕潤了,而自己的肉屌也完全勃起了。
“…荒郊野地的天又這麼涼…不行…”
邱玉芬早就發覺了陳啟凱身體的變化。
“管不了這些了!站著肏一樣…”
陳啟凱抱起邱玉芬讓她站在巨石前,彎著腰手扶著石壁撅起了屁股。
陳啟凱看得出邱玉芬的反抗並不激烈,看樣子她也想挨肏了。
將邱玉芬的褲子一下脫到腿彎,渾圓飽滿的屁股一下露了出來。
雪白的臀肉被寒冷的山風一吹,頓時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陳啟凱看後更加感到興奮異常,慌忙解開褲子掏出硬挺的肉屌向邱玉芬的屄縫刺去。
“玉芬!二哥!你們在哪里啊…”
遠處傳來了東漢的聲音。
邱玉芬不禁松了一口氣,她已經做好了挨肏的准備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在這里!玉芬已經不生氣了…東漢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泥呀?”
陳啟凱暗罵一聲忙整理好衣服迎了上去,看到東漢身上有不少泥土。
“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東漢傻傻的一笑。
邱玉芬好像還沒有消氣,也沒有搭理東漢便向山下走去。
陳啟凱跟兩人開了幾句玩笑,就上車走了。
邱玉芬與東漢見陳啟凱的卡車走遠之後,火速向不遠的一座小山峰衝去。
在山頂能看到這段山路的全貌。
這時陳啟凱的卡車已經進入了八大彎,由於是下坡路上又沒有護欄,每一個拐彎都必須打起精神。
“…一個…兩個…三個…”
東漢默數著陳啟凱拐彎的次數。
“老公!你有把握嗎?”
邱玉芬也非常的緊張。
“應該沒有問題!我剛才在卡車的刹車系統上做了手腳!只要連續的踩刹車,很快刹車就會失靈…車子就會失控…”
東漢在打工的時候不但學會了開車,也學了一些簡單的修車技術。
“你剛才動手腳的時候有人經過嗎?”
“沒有!”
陳啟凱的卡車已經平安的通過了前五個拐彎,這時車子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在第六個拐彎處沒有如何減速的跡象,就在邱玉芬與東漢的注視下,陳啟凱的卡車衝出來路面掉進了陡峭的深溝里。
“快去看看陳啟凱死了沒有?”
邱玉芬就要下山。
“等等!他車上裝滿了幾十桶易燃的酒精…”
東漢拉住了妻子。
“你是說車子會起火!”
“非常有可能!何況我在酒精桶之間放了不少小孩玩的摔炮,一旦受到擠壓碰撞就會爆炸…”
就在東漢剛剛說完,陳啟凱的卡車傳來一道亮光,緊跟著就是一聲巨響,卡車開始燃燒起來。
“應該恭喜一下陳中原!”
邱玉芬緊緊盯著遠處的火光。
“恭喜他什麼?”
東漢看了看身邊的妻子。
“恭喜他省了十五塊錢的火化費!”
夫妻倆相視片刻走下了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