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先生里面請,我們老大到外面‘公干,還沒有回來,您先喝杯茶十五分鍾之內我們老大絕對能趕回來!”陸洪軍見沉青臉上並役有因為剛才自己的國罵而露出不悅的神色不由暗自大松了一口氣,恭敬地把沉青與郭躍兩人迎進了,迪廳內的會客室並叫來一名服務員為兩位貴客泡上一壺香茶。
沉青對喝茶沒有什麼講究,在他嘴中數萬元50克的極品大紅袍和十元250克的昔通猴王牌茶葉,除了極品大紅袍喝著心里舒坦一些之外好像也喝不出任何其它的區別。
喝了一口杯中的極品銀尖,沉青嚷了一眼站在旁邊臉上掛著一副漢奸招牌笑容的陸洪軍,微笑著突然問道:“小子想不想自己當老大?”
“想,當然想,出來混的誰不想當老大上位!”陸洪軍役有經過大腦思考,就將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可等他把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身體也不由緊張得一陣僵硬,這話如果讓老大陳虎知道,自己未來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頭了。
陸洪軍小已地看了一眼這位身份不明的貴客,等特著他把這明顯未完特續的話語繼續下去,可是沉青卻笑了笑役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喝著杯中的香茶。
十三分鍾後,得知沉青這個瘟神再次駕臨的黑虎幫老大陳虎。
急忙從情婦家出來,開著汽車一路火急火燎連闖了兩個紅燈終於在十五分鍾之內趕回了自己的老巢,出現在了沉青這個瘟神的面前。
“不錯,只用十三分鍾就趕了回來,比我規定的時間還提早了兩分鍾。”沉青見對方如此聽話,不由微笑著喂了對方一個紅心大蘿卜,微笑著說道:“聽說最近廣州市正在舉辦車展,你那輛老式小寶馬也應該換換了,自己去買台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車回來。
沉青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支票覆,填寫了一張二百萬的友票遞給陳虎,道:“跟著我好好干,以後好處還多得很!”
“謝謝老大!”陳虎自從上次被沉青擺了一道後就托關系查清楚了沉青是何方神聖,知道眼前這是一位身家過百億人民幣的財神爺,於是也不客氣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這筆意外之財。
“老大!”沉青聞言不由皺了皺眉,警告道:“以後叫老板別叫老大,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我是什麼黑幫教父!
“是,是!”陳虎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心里卻暗自嘀咕著:“既然都做了婊子還想立什麼貞節牌坊,連我這個黑幫頭頭在都要聽你的吩咐辦事,你不是黑幫教父是什麼?”
“對了,我上次交待你監視鳳凰投資駐懷陽分公司經理李偉和他的私人秘書曉敏這兩個人,他們這段時間有什麼動靜嗎?”沉青嚷了旁邊的陳虎一眼好像很隨意地問道。
“哪個叫李偉的男子到是沒什麼動靜,每天不是飽在響石山的工地上就是忙著四處聯系業務,但哪個叫曉敏的女人就沒這麼老實了,這個女人最近跟一位據說是她表哥的人走得很近,而且她這段時間還幾次接觸過一個很可疑的人物。”陳虎轉頭往站在自己身邊的陸洪軍遞了個眼神,陸洪軍會意的點點頭走出房間不一會手中拿著個文件袋走了進來。
陳虎從陸洪軍的手中接過文件袋然後遞給沉青,接著說道:“這是我們拍回來的照片,照片里面跟她接觸的男子反跟蹤能力十分強,我們跟了幾次最後都是沒五分鍾就被對方給甩掉了。”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不是普通人?”沉青感覺陳虎還有些話沒說出來,於是又接著說道:“還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捏著藏著跟個小娘們似的。”
“我懷疑對方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人員。”陳虎見沉青向他投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眼神,急忙解釋道:“我這次派出去的幾個兄弟都是以前在部隊干過偵察兵,回來後因為沒有一技之長找不到工作所咖良著我混口飯吃的兄弟,以他們的身手能夠在五分鍾之內甩掉他們的人並不多。”
沉青聞言腦中靈光一閃,暫時放下了曉敏的事情表情嚴肅地問道:“在你們這里,像他們這樣從部隊復員回來,而且又找不飯吃的入多不多?”
陳虎奇怪地看了沉青一看,不明白這位神通廣大的老大怎麼夾然又把話題扯到了復員轉業軍人這件事情上來了。但他還是老實地回答道:“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我手下討生活的兄弟中這樣復員回來找不到工作最後走上黑道的就有幾十個,因為他們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身手都不錯而且還不出去惹事生非,通常都是拿錢做事然後回家老實呆著等待下一單生意,所以現在我們這些黑道大佬都很喜歡用這種人。
“這個曉敏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明天你從手下這些復員軍人中挑幾個有家事,而且比較老實平時不喜歡與人多說話的的懷陽本地人到這里來。”沉青說著聲音突然冷了下來,盯著眼前的陳虎及身後的陸洪軍兩人冷冷地說道:“這件我不希望還有其它不相干的人知道,明白了嗎?”
陳虎與陸洪軍兩人被沉青冰冷地眼光盯著,頓時感覺內心深處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連忙回答道:“老板放心,我們明白了!”
走出極度快感迪廳,沉青走到不遠處一名靠在路邊廣告牌上,正吸著手中香煙十分眼熟的男子身邊,把自己手中的照片往對方懷里一塞,道:“讓李國慶和陳俊堂這兩個家伙,盡快查清楚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正在吸煙的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沉青莫不做聲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文件袋,轉身走過馬路鑽進了一輛停在街對面的黑色奧迪車。
並且快速發動汽車,駕駛著這輛奧迪車融入了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之中,迅速消失在了沉青的視野內。
冬天的南方日照時間比較短,下午六點還不到天就已經開始黑了下來。
當沉青跟郭躍二個正坐在一家粵菜館享受著各種各樣名字稀奇古怪美食的時候,李國慶跟陳俊堂兩人匆匆趕了過來,並且連門都役敲就直接闖進了包廂。
沉青看著衝進包廂的李國慶及陳俊堂兩人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小子,每次讓你們查點什麼資料,你們就總是會選在吃的時候把資料給我送來,讓我都不好意思不請你們坐下來吃飯!
“坐吧!”沉青指了指對面的位子,微笑著對眼前明顯是來蹭飯吃的哼哈二將說道:“老規矩,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可千萬別客氣。
不過,這次哼哈二將卻並投有像原來一樣坐下,然後毫不客氣地痛宰沉青這個財神爺一刀而是同時嚷了一眼旁邊正雙手齊動吃得滿嘴流油是郭躍。
“你們談,我去上個洗手間。”郭躍原本就是從國安局里出來的人,自然明白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的意思,於是拿起餐巾擦拭干淨嘴角邊的油漬後離開了包廂,臨出門還不忘記幫房間內的三人把房門帶上。
沉青手里拿著一只小鉗子正低頭解決自己跟前盤中的一只大閘蟹,輕松地問道:“現在役有外人了,有什麼急事就說吧?”
“你昨天給我們的照片中的男子的身份己經查出來了。”李國慶把自己手中的一個文件袋扔到沉青的手邊,接著說道:“高村拓雄,男,36歲,畢業與東京國立大學,日本情報二科的高級情報分析員,專門負責對中國方面進行情報收集和分析的工作。
旁邊的陳俊堂接口說道:“而且我們在這次的調查中,還發現劉曉敏的表哥劉志文在日本期間就已經被高村拓雄吸納進了情報二科,直接聽命於高村拓雄調度指揮。這次被高村拓雄之所以會派他回來,目標應該就是通過他的表妹劉曉敏進入鳳凰投資高層,事機竊取鳳凰投資相關的重要商業情報。
沉青打開文件袋,取出里面關於劉志文的資料粗略翻了一遍,然後冷冷的說道:“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不做,偏偏要去做哪些日本侏儒的走狗,像他這種人要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李國慶臉上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道:“這輩子他是只能做狗,役有再做回人的希望了!”
“怎麼,你們國安局己經把他給人間蒸發了?”沉青聞言也笑了笑,道:“你們國安局下手還真是夠快的嘛!”
“你剛才自己不都說過,像他這種入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陳俊堂接口道:“很不幸,我們國安局的老大也與你有同樣的觀點,所以他就直接被人間蒸發了。”
“劉曉敏你們准備怎麼處理?”沉青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這就是我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陳俊堂抬頭看了一眼沉青後才微笑著說道:“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麼來處理,這位據說是你好朋友李偉的未婚妻呢?”
“中國每年那麼多車禍,檻水,安眠藥過量,煤氣中毒等意外身亡的人,如呆這些人中間再多出一個叫劉曉敏的女人好像也很正常。”沉青看著眼前的哼哈二將,臉上露出了一個奸詐地笑容,道:“你們說呢?”
“我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李國慶點了點頭後突然冒出一句,“想不想去看看我們智擒日本間諜的好戲?”
沉青從新拿起放在自己手邊的小鋼鉗,一下剪斷了盤中大閘蟹的一只大鉗子,道:“今天晚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如呆不收門票的話我就當是去看一部反諜電影好啦!”
懷陽市某四星級酒店304房內,擁有在日本人中真很少見到的高大魁梧身材的高村拓雄正在客廳焦急的來回走動著。
他突然停一腳步想了想,然後再次拿出手機撥打了劉志文及劉曉敏兩位表兄妹的手提電話,可從話簡里傳來的依然是電信局自動回復系統對方己關機的聲音。
“難道他們身份泄露了?”高村拓雄十分清楚做為一個情報人員身份泄露代表著什麼,心里沒由來的冒出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的高村拓雄,果斷地選擇了暫時回到日本然後再想辦法聯系劉志文和劉曉敏兩人的策略。
當然,前提是劉志文及劉曉敏兩人到哪個時候還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依然存在著利用價值。
幾分鍾後,當高村拓雄從臥室里提著行禮箱走到客廳正准備伸手去開房門的時候,房門的門鈴卻突然“叮咚”一聲響了起來。
高村拓雄將行禮箱隨手放在地上,從腰間抽出一把通體鳥黑在客廳燈光照耀下閃著一絲冰冷寒光的手槍,高聲問道:“誰啊?”
“酒店服務部的客房服務員。”門外傳來一聲帶著濃重本地口間的普通話。
“你是不找錯房間了,我今天並沒要什麼服務的啊!”感覺有點不對頭的高村拓雄,悄悄地打開了自己手中手槍的保險。
“請開門,我是送請柬的。”門外的服務員顯得有點不耐煩了,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大了不少。
“請柬?”高村拓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這些思想呆化的中國特工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招,如呆站在外面叫門的是一名妓女他反到是不會起疑心,原因這種事情在中國的每家大酒店都會存在。
高村拓雄從衣服里拉出一塊玉佩放在嘴邊親了一下,自言自語地低聲說道:“美智子,看來我今天就要克死在這異國他鄉,-一役有實現自己娶你過門的承諾真是太對不起了!”
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高村拓雄臉上表情平靜地把房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面一看,房門外呆然站著個服務生打扮地男子,左手端著個上面放著一張大紅色請柬的托盤。
“是誰請我?”高村拓雄面帶微笑地問道。
“先生,這是本酒店總經理為慶祝酒店開業五周年向每位入住酒店的客人下的請柬,晚會將於今天晚上八點在二樓的宴會廳舉行。別外,請先生放心這次的活動不需要任何花費,不但可以享用到免費的美食而且每個到場的客人還可川導到一份由酒店送出的精美小禮物,請先生到時候一定要賞臉光臨!”服務生說的很熟練,看來在前面已經不知道說過了多少遍。
看見這位客人好像對這種不花錢就有白食吃的活動沒有什麼興趣,服務員於是接著鼓動如簧之舌吹噓道:“先生,您這次真的是很走運,這次的活動不光完全免費,而且我們酒店方面還特意請了兩位名人前來助興。
“什麼名人?”高村拓雄好像並不心急,臉上依然掛著淡淡地微笑問道。
“一位是香港著名的鋼琴家王光地先生,另一位則是內地著名的小說家閻文賓先生。”服務生臉帶微笑地回答道。
“好了,謝謝你,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高村拓雄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掛著平淡地微笑,拿了一張五+塊的鈔票遞了過去當小費。
正在這時,就在門口這名服務員把伸手過去准備接鈔票的時候,他的中指跟食指突然動了一下,直接將一根夾在兩指之間在走道明亮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一絲寒光的細針迎向了對方伸過來的手。
而此時高村拓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笑,伸出去的手往旁邊一番躲過了對方襲來的細針,然後一個擒拿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微笑著使勁一捏,頓時只聽見一陣“咔嚓”的骨頭折斷聲,服務員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中的細針也掉在了地上。
高村拓雄一把將門外的“服務員”拉進了房間檔在自己的身前,並且將手槍對准了他的腦袋大叫道:“你們別亂來,我手中有人質!
高村拓雄話音未落,門口就衝進來幾名手中拿著手槍的國安特工人員,其中一名領頭的男子見有自己人被當成人質控制在對方的手中,急忙大叫道:“有話好說,別亂來!”
“出去,叫你的入全都出去,否則我就殺死入質!”高村拓雄衝著房間內舉著手槍對准自己的國安局特工們大聲叫嚷道。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昵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所以此時的高村拓雄顯得情緒十分激動,剛才的冷靜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情緒太過緊張激動而一根根暴了出來,讓他原本就有些陰森的臉頓時顯得更加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