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夜晚,一輪明月高掛天空。
明媚咬潔,幽靜柔和的月光常常讓人遐想,更是激起無數文人墨客的多情抒懷與痴心守望。
詩仙李白的<把酒問月》的“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李商隱的“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蟬娟”和北宋詞人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中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網,今夕是何年”,這一首首膾炙人口的千古佳句無不表達了騷客們的躊躇滿志與悲情失意,這也給本來就充滿神秘色彩的月亮,又增添了些許詩情畫意。明月當空,沉青經過長時間的“冬眠”後終於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沉的腦袋,沉青睜開眼睛舉目向四周看了看,卻並沒有在自己身邊發現三清老道的身影,想起自己昏迷前看見的那只罩向他腦袋的“爪子”,沉青不由在心里狠狠地把三清子哪個雜毛老道家里的直系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
當他多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身體發出一陣骨頭輕響的聲音讓沉青意識到三清老道口中的時間比較長,好像並不是吩卜時為單位而是以天為計算單位(希望不是以月或年計算才好)。
沉青習賡性的抬手看了一眼自己己經空空如也的手腕,才想起自己那塊價值十幾萬美元的鑲鑽金勞力士手表,已經在裕室里被他給直接“入間蒸發”了。
“看來瑞士這家專門生產勞力士手表的‘威爾斯多夫及戴維公司,(WilsdorfandDavis),又會有十多萬美元的進帳了!”沉青口中咒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從冬眠中醒來後,沉青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測試一下自己在被三清子洗髓通絡後,實力到底增強了多少。
想到自己吸收“血鳳”前夜做的哪個奇怪的夢,沉青也有模有樣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將體內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能量輸入右手之中。
隨著能量的不斷灌入,沉青右手的手掌逐漸亮了起來並散發著一種淡紅色的妖異光芒。
一個年輕男入舉起自己籠罩在一層紅光之下的右手,站立在這個荒蕪人煙的荒郊野外再配上四周靜悄悄地氣氛,這一切就如同靈異小說中的場景一樣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幾分鍾後,沉青感覺自己往右手輸送的能量差不多也應該足夠了,於是將自己散發著越來越強紅色光芒的右手往前方五十米處一座小山包揮去,頓時一種紅色的能量體有如實質一般從沉青揮出的手掌中射出並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紅色尾焰,空中頓時傳來一陣空氣被劃破時發出的“哧哧”聲。
沒有巨大的爆炸也沒有亂石飛濺的壯觀場面,眼前這座小山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甚至讓沉青懷疑幾分鍾前在自己前方五十米處是不是真的曾經存在過一個小山包。
“這難道就是三清老道口中所說‘鳳凰之血,的力量嗎?”沉青呆呆地看著自己依然燃燒著赤紅火焰的右手,有點不敢相信完全釋放出來的血鳳力量居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半個小時後,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沉青,緩緩將自已灌注入右手之中的巨大能量導回自己的體內。
看著己經恢復正常的右手,一陣突然從肚子里傳來“嘰咕”的聲音提醒著沉青,他己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轉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沉青無奈的發現周圍除了樹就石頭並沒有絲毫有入煙活動的跡象,真不知道三清老道到底把自己帶到了懷陽市遠郊的什麼地方。
無奈之下沉青只好發揚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的精神,邁開自己的雙腿朝著掛在天空北極星的方向走去。
零晨十二點,懷陽市相對繁華中心商業街的人群也開始逐漸稀少起來,最後只留下幾個搞夜宵的小店還開著門希望收攤之前再做幾單生意。
而此時,懷陽市風化區極度快感迪廳內卻依然是人潮涌動,精神空虛的少男少女們擁擠在窄小的舞池中,高舉著自己的雙手在領舞台上DJ充滿煽動性的話語中瘋狂地舞動著自己身軀。
而在舞池的周圍也坐滿了狀若瘋狂的青年男女們,他們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扭動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其中一些明顯是剛克過藥的年青人則低著頭使勁的左右搖動著自己的腦袋,在整個迪廳內一片狂熱的氣氛中所有的人都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連手中端著托盤的服務員們,也不由跟著迪廳內重金屬音樂強烈的節奏感點著自己的腦袋。
“搖啊、搖啊、搖啊搖,搖頭爽不爽,沒有做愛爽,做愛爽不爽沒有干你爽……”隨著領舞台上身穿性感比基尼正在跳著熱辣鋼管舞幾名美女的嘶聲尖叫聲,迪廳里的青年男女們也跟著放聲大叫起來,將迪廳內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而此時,在極度決感迪廳內部小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十分沉悶,陳虎坐在長條形會議桌的主位上注視著眼前的五位黑幫大哥,而在陳虎注視下的五位老大也都低頭抽著煙。
雖然六入心里都十分清楚今天大家再次聚在一起要談的是什麼話題,但誰也不肯先開口當這個出頭鳥。
“老板己經失蹤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大家都談談自己的意見吧?”最後還是做為地主的陳虎首先出言打破了會議室內沉悶地氣氛。
“老板估計是再也回不來了,大家都是明白人還有什麼好談的。”在懷陽黑道上實力僅比黑虎幫遜色的兄弟幫老大周武強,狠狠熄滅自己手中的香煙然後說道:“要我說干脆我們六個就把公司給分了,以後還是各自守著自己的地盤繼續逍遙快活來得舒服,總好過在別人手下做事仰下鼻息來得痛快。
另外四位老大見有人當出頭鳥說出了他們已中共同的想法,不由都連聲附和道:“是啊、是啊,現在老板說不定都被哪個仇家剁成肉醬了,我們還是趕快把公司分了,每人拿個幾千萬依然回去做我們的黑幫老大!”“你們都是這種的想法?”陳虎眯著眼睛問道,不知道心里在打著什麼算盤。
四位老大看著陳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就算是老板已經掛了但黑虎幫做為懷陽第一大幫的實力擺在明卜里,所以難也不願意在這種情祝下去摸他的老虎屁股。
“不如我們再等幾天看看,如果三天內老板還沒有回來我們再聚在一起商量一下?”陳虎笑眯眯地說道。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陳虎無非是想借這次大老板的失蹤,公司里暫時由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時機吞並(削弱)他們五大幫派。
五位黑幫老大現在只是礙於對方實力確實是比自己要高上一籌,所以名腸不想扯破臉皮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抬的地步。
“我們都已經開了三次會了,再這樣無限期的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還是實力與黑虎幫派最接近的兄弟會老大站出來做了這個出頭鳥。
有了領頭的其他四位老大的膽量也上來了,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一時之間原本安靜的小會議室內變成了喧鬧的菜市場。
“怎麼,我還役死你們就想造反,吵著要分家了?”就在五位老大吵吵鬧鬧並且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眼看局面就要失控的時候,一個音量並不是十分很大的男人聲音讓吵得面紅耳赤的五位老大們一下全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扭頭順著這個聲音發出來的方向驚訝地看著站立在會議門口的男人。
沉青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用眼光掃了屋內一下全啞了火的眾人,在五位老大恐慌的眼神注視下走了進來,而原本坐在主位上的陳虎立即站起來給沉青讓出了位置。
“吵啊,大家繼續吵啊,大家不是都意見統一要求趕快分家嘛!”沉青臉上的表情逐漸冷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分坐在長條形會議桌兩邊的五位黑幫老大,讓他們頓時有了一種如同青蛙被毒蛇盯住興不起任何抵抗欲望的無力感。
沉青把腦袋轉動了一下,漂了一眼此時額頭上直冒冷汗在心里不停罵著自己太過衝動的兄弟幫老大周武強說道:“兄弟幫的周老大,你剛才不是吵得最凶的嘛,現在怎麼又把伸出來的腦袋縮回去啦?”
“沒,沒有,我們這不是正在商量嘛!”道上最忌諱的事情莫過於手下想造老大的反,而他卻好死不死就正好是想造沉青這個大老板的反,而且還是五名黑幫老大中的帶頭人。
沉青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周老大身上,嘴角邊掛著一絲冷笑道:“周老大,不知道你們兄弟幫是怎麼處理背叛者,你能不能給我們大家說說?”
“背叛怎麼處理?當然是只管殺不管埋,隨便把背叛者的屍體往荒郊野外一扔就完事,過不了多久聞著血腥味尋覓而來的惡狼,就會為他們消滅遺留下來的所有犯罪證據!”周武強想到自己以前自己對付背叛者時所使用的各種酷刑心里不由一陣發緊,不知道這位白道出身的黑道教父會怎麼樣來對付自己。
“周老大剛才不是口才最好的一位,怎麼現在才過了幾分鍾就突然啞火了?”沉青臉上冷冷的笑容依然役變,但房間內的眾人卻可以感受到一種強烈地殺意,不由都在心里為這位周老大默哀三秒鍾祝他一路走好。
本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的中心思想、他想也沒想就伸手撥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朝坐在主位上的沉青開了一槍。
因為事起突然,所以房間內的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子彈就己經從槍膛里射了出來並高速向坐在主位上滿面輕松表情的沉青飛去。
而此時,坐在主位上的沉青並沒有動,而是看著周武強撥出手槍向自己射擊,並且就這樣看著子彈在自己的視網膜上形成的印像越來越大。
就在周武強看著自己射出的子彈高速飛向沉青而對方既然沒有做出任何躲避動作,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的笑容,只要干掉眼前這個大老板房間內的六名老大肯定會亂起來,說不定自己就能趁亂保住這條性命。
但周武強嘴角邊的笑容也只是保持了不到一秒鍾,因為他發現自己射出的子彈居然在離目標頭部10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也沒有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掉落在地上,而是就這樣如同被蜘蛛網拈住了一樣停在了半空。
沉青看著房間內眾人在看到這副奇景之後,驚訝得睜大眼睛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其實躲開這顆飛來的子彈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要的就是現在大家都驚得目瞪口呆這樣的效呆,相信看過這一幕後這些黑道老大們以後會老實很多,心里再也不會興起反叛他的念頭了。
至於眼前這個敢於對自己拔槍射擊的兄弟會老大周武強,沉青也在心里有了對他的處理意見。
沉青眼中紅光一閃而過,停在自己眼前的手槍子彈隨著劃破空氣“咧”的一聲的輕響,准確射穿了周武強持槍的右手掌後,勢頭依然不減地在水泥牆面上打出了一個深坑。
“對待同志要像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向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連雷鋒大哥都明白的道理,沉青當然也明白,所以‘今天他就是要讓這些黑道大哥們見識一下他冷酷無情的一面。
於是,沉青轉頭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陳虎吩咐道:“把這個家伙帶下去嚴加審訊,一定要榨干他身上的最後一分錢,然後弄斷他四肢的手筋和腳筋再給他個碗把他扔到街上去乞討。
屋內這些在道上闖蕩多年的老大自然知道背叛者的下場都會很慘,但還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道出生的年輕男子居然也會有這麼狠毒的一面,都從心里涌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上也不由打了個冷戰。
看著屋內這些黑道中入臉上露出了恐懼害怕的神色,沉青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在讓這些大哥們吃過大棒後沉青又拿出蘿卜給他們嘗了點甜頭,微笑著說道:“至於他這個背叛者留下的地盤和全部財產就由在座的五位平分,大家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以後我們一切都聽老板的吩咐!”房間內剩下的五位大哥,都急忙拍著自己的胸脯向沉青表忠心。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我跟陳虎還有點事情要談。”沉青說完後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煙塞進嘴中,而站在旁邊的陳虎則馬上拿出打火機幫他把煙點上火。
待房間內只剩下沉青跟陳虎兩人後,沉青才轉頭問道:“我不在的這一個月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說說看?”
陳虎想了一會,在自己腦子里組織好語言後才回答道:“最近懷陽這邊風平浪靜也役什麼大事發生,只是好像今年來懷陽給馬市長拜年的外地官員好像多了不少,另外老板哪個叫李偉的朋友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到我這里來打聽老板的消息,而且瞧他的樣子好像十分著急似的。
“看來是上海哪邊出大事了!”沉青聞言心里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於是轉頭對陳虎說道:“把你的手機借給我用一下。”
“是!”老板有命陳虎那敢不從,馬上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恭敬地遞到沉青的手中。
接通李偉的電話,沉青首先向對方報了個平安,然後叫他馬上到極度快感迪廳來向他匯報一下自己不在的一個月公司的情況。
掛斷電話的時候,沉青還特意叮囑對方先不要將自己回來的消息泄露出去,就算是愛玲也暫時不要告訴。
沉青把電話還給陳虎後,想了想又說道:“你明天就去跟懷陽地界活動的其它小幫派打個招呼,讓他們約束自己手下的小弟,最近兩個月老實點暫時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哪些毒品、搖頭丸、K粉什麼的都哲時收起來不要賣了,讓哪些癮君子全滾出懷陽。當然,他們因此所造成的損失全部由我們公司承擔。但是丑話要講前頭,如果誰敢在這兩個月內犯事的話別怪我沉某人不講情面。”
“二個月不做生意讓哪些癮君子全部滾蛋,那不是斷自己的財路嘛!”陳虎雖然在心里強烈反對沉青這樣自斷財道的做法,但想到剛才周武強不聽話的下場,陳虎最後還是老實地點頭答應了下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吧!
沉青吸了一口香煙仰頭在空中吐出了一個煙圈,看著旁邊的陳虎吩咐道:“等下李偉來了,讓他馬上進來見我。
“是,老板!”陳虎見沉青下了逐客令,識趣的役有再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後退出房間並順手將房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