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青吃力的睜開眼睛,可能是因為麻醉藥對自己大腦中樞神經的影響還沒有徹底消除,腦袋有些迷迷糊糊的。
扭頭看了一下四周,沉青有點茫然自己身在何處,身體肯定是躺在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可周圍怎麼還有電視、音響和真皮沙發,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藝術吊燈讓他甚至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住在某家五星級大酒店里。
當然,大腦慢慢清醒後他很快就知道了這里是什麼地方,就算房間的布置再華麗溫馨,如果你一只手上綁著繃帶而另一只手的靜脈上抽著一根針頭正在打吊針,那麼這個地方肯定就是醫院了。
開始慢慢恢復正常運轉的大腦,慢慢記起了自己中槍的經過。
當時如果不是走在他前面的許文林院士提前發現了異常情況並在關鍵時刻推了他一把,那顆打在自己手臂上的子彈應該會正中自己的心髒。
想到這里,沉青不由感覺自己後腦稍有些涼叟叟的,心里一陣的後怕。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名體態嬌小的白衣天使走了進來,發現病床上的沉青已經醒了,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道:“沉先生不用擔心,您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手術也進行得很成功,如果恢復得好的話也許再過一個月就能全愈出院。”
“這里是什麼地方,我睡了多久了?”躺在病床上的沉青問道。
“這里是櫻滬醫院的特護病房,如果從您昨天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算起,您已經睡了差不多整整24小時啦!”護士依然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回答道。
護士幫沉青換好藥後正准備離開,見病床上的沉青憋紅了臉欲言又止的樣子,關心地問道:“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小便!”沉青老臉一紅有些難堪的對眼前護士說道。
這時護士才恍然大悟,急忙扶著沉青走到特護病房里衛生間的小便池前,半蹲著身體就准備解沉青的褲腰帶。
“能不能換個男醫生來?”沉青的身體往後縮了一下,他可不習慣讓女人為他把尿。
“別的醫院還享受不到這種服務呢!”女護士說了一句讓沉青有些莫明其妙的話後,不由分說地解開沉青的褲腰帶,然後掏出他的小兄弟對准了小便池。
三分鍾後,沉青依然站在小便池前一點尿也沒蹩出來,想到旁邊有一位漂亮的美眉正在看著,剛才強烈的尿意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反而是小面的小兄弟在女護士的一雙小手的擺弄下慢慢豎起了大旗。
“上帝啊,你就讓我現在死去吧!”沉青這輩子可能也沒有感覺到這麼難堪過,恨不得能在地上打個洞鑽把頭鑽進去,免得自己繼續站在這里丟人。
又過了幾分鍾,沉青渾身打了個哆嗦感覺到有點不對頭,怎麼護士手上的動作有點變味了,前後擼動的動作不像是在幫他把尿到像是在幫他打手機。
沉青忍不住好奇低頭看去,此時漂亮的護士小姐一只手正在興奮地玩弄著他雄壯的小兄弟,而另一只手則插進自己的護士裙里。
至於在做什麼,只要不是初哥的男人都能猜得到。
也許是感覺到跟前的男人正在看自己,護士抬起頭來對沉青嫣然一笑,道:“這是醫院特護病房尊貴的客人能享受到的一項特殊服務,沉先生喜歡嗎?”
只要是男人,對這種超級享受哪里會有不喜歡的道理。
沉青早就聽說在日本的一些大醫院,都會為住進VIP特護病房的有錢人准備一些特殊的節目,當時自己還不相信。
沒想到這家開在上海的日資醫院也興這一套,還真是讓沉青開了一回眼界。
“你怎麼稱呼?”沉青問道。
“我的原名叫川島晴子,沉先生叫我晴子就行了。”女護士回答道,
“你是日本人?”沉青聞言一下呆住了,眼前說著一口流利普通話的小妞居然會是日本人,他大腦的腺狀體馬上興奮了起來並將這種興奮以音速傳導到了他下面的小兄弟上,讓下面原本半耷拉著腦袋的小兄弟一下精神振奮驕傲地抬起頭來。
可能是因為歷史的原因,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女人能比得上日本妞更能讓中國男性充滿征服感。
日本女人向來以溫柔和淫蕩而著稱(日本的AV女優及色情文化可是世界聞名,據說在日本的中學里想找到16歲以上的處女,簡直比美國人在伊拉克尋找大規模殺傷武器還困難),再加上大家都知道的歷史原因,相信沒有一個中國男人會對送上門的日本妞無動於終。
沉青應該是屬於80前的哪一代,從小到大都是看著抗日電影唱著打倒日本鬼子的歌曲長大的,受到的也都是仇日救育,這種觀念在他的心里就更加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
現在送上門的日本妞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沉青轉過身來正對著睛子,將下面高舉國旗的小兄弟送到女人的眼前。
意思很明白,今天就讓爺們享受一下你這個日本妞提供的特殊服務。
睛子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乖乖地跪坐在男人的跟前,櫻唇輕啟慢慢將眼前的巨物吞進自己的嘴中並熟練地含弄起來。
也許是眼前為什麼服務的是日本小妞,也許是這里的環境十分特殊讓他有一種偷情的快感,也許是因為這個日本小妞的口技太好,反正沉青感覺自己很快就到了將要徹底爆發的前夕。
沉青在小兄弟噴發前的最後一刻,惡作劇似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從哪個溫暖的腔休中抽了出來,將乳白色的精華全噴在了女人的臉上。
“哈-哈-哈!”沉青忍不住學著周星馳的招牌動作仰天長嘯,然後學著A片里男主角的語氣和口吻對眼前被自己噴了個大花臉的晴子說道:“這可是含有豐富蛋白質的美容聖品,全給我吃下去別浪費了!”
“嗨!”沒想到跪坐在地上的睛子輕應一聲後,居然真的將臉上乳白液體用手指刮進自己的小嘴中。
瞧她對這種惡心的高蛋白食品沒有一點抗拒的樣子,看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享用這種特制“腦白金”。
睛子享用完臉上的“腦白金”後還衝著沉青露出一個誘人的媚笑,才站起身走到旁邊的水龍頭前洗淨臉上的殘留物。
“日本女人就是他媽的賤!”沉青也衝晴子笑了笑,同時在心里暗罵道。
沉青轉過身來,對著小便池很爽快的把儲存了一天的尿液全灑了出去。
“很高興能為沉先生服務,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按床頭的按鈕。”睛子服侍著沉青走出衛生間並從新在病床上躺下後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