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一”
一支由三輛奧迪和奔馳車組成的車隊,很囂張的直接在市警察局門口停了下來。
“喂,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難道不知道這里不准停車嗎?”市局門口執勤的警察見到前面兩輛奧迪掛著警燈,還以為這些人是別的單位來局里辦事的。
“去你媽的!”走下車的沉青,抬腳就把這位不識趣的警察踹了個四腳著地,徑直朝市局大門走去。
“你敢襲警!”被沉青一腳瑞了個狗吃屎的警察,剛從口袋里拿出警笛,旁邊一位黑衣大漢就在他脖子上“輕輕”捏了一下,這位警察頓時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沉青走進市區的大門來到一樓大廳前台,看著里面穿著警服的漂亮女警花,冷冷地道:“今天早晨,你們警局抓來的一位叫李偉的男子現在哪里?"
女警花抬頭看了一眼沉青這一行人,見他們都是一副黑社會的標准打扮,還以為是什麼黑社會份子來保人,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這些人說話就不能客氣點?不知道這里是警局嗎?
沉青現在最怕的就是李偉會在對方的刑訊逼供之下把罪給認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警察局那一套刑訊逼供的方法,沉青以前從王朝陽哪里也有所耳聞,在審訊室里把嫌疑犯湊得半死,出來後你還在他身上驗不出半點傷。
此時火氣正旺的沉青,轉身從旁邊陳俊堂的腰間拔出手槍,頂在前台內女警花的頭上,獰笑著說道:“你再不說,信不信老子把你這顆漂亮的小腦袋打爆?"
從沒有出過外勤的女警花哪里見過這陣式,感覺到頂在自己頭上的手槍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氣,頓時嚇得尿了褲子。
女警看著眼前男人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猙獰的臉,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在,在三樓審訊室!
沉青對著女警花露出一個很不自然的笑容,把手槍從新插回陳俊堂的腰間,轉頭走向了旁邊的樓梯。
“呼!”坐在前台里的女警花看著這群凶神惡煞似男人的梢失在樓梯門,不由大松了一口氣,馬上拿起內线電話通知上面三樓正在審訊犯人的刑警隊吳副隊長。
沉青一行人來到三樓審訊室的時候,剛接到下面女警花打上來的電話,從審訊室里出來想開溜的吳隊長被他們堵了個正著。
“你們別亂來!”吳副隊長見眼前一群男子朝自己走了過來,急忙想從腰間拔手槍,可當他拔出手槍的時候卻很郁悶地發現,眼前己經有八把寒氣逼人的手槍指向了自己。
面對指著自己的八把手槍,吳副隊長很剛脆的將手中的手槍丟在地上並把自己的雙手高高舉起,“別衝動,千萬別衝動,有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這些凶神惡煞似的人為什麼衝到警察局來搶人,他的心里是一清二楚,頓時後悔自己怎麼會一時財迷心竅收下了楊滬生的錢,同意去陷害現正在里面受刑的哪位外地佬,惹上了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
“去你媽的!”沉青走上去,抬腳就往他兩腿之間的重要部位瑞去,疼得這位吳副隊長抱著自己受到重創的小兄弟直哼哼。
沉青俯下身體在吳副隊長耳邊冷笑著輕聲說了一句:“帶我跟嫂子說聲對不起,也希望你以後還能重振雄風!
看著這位刑警隊的副隊長用怨毒的目光盯著自己,額頭上也因為憤怒而暴出一條條青筋,沉青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啪”的一聲吳副隊長的臉上清晰的印上了個大手掌印。
“以後照子放亮點,收錢時最好先把要陷害的人底子摸清。”沉青說著轉頭走進了審訊室。
此時,審訊室內兩名手中拿著電棒的刑警,看著一群穿著黑西裝手里拿著手槍衝進來的大漢,還真以為是黑社會份子公然跑到警察局來截人了,嚇得立刻丟掉手中的電棒雙手抱頭蹲到了牆角邊。
沉青輕蔑地漂了縮在牆角的二名警察一眼,不屑地說道:“一群軟蛋!”
而此時,陳俊堂和李國慶兩人己經把雙手反綁在椅子上的李偉給救了下來。
沉青親自上去幫他脫掉身上穿著的一件橡膠馬夾,扶著被電棒電得夠嗆的李偉走出了審訊室。
這時,市局里唯一還留守在局里的一名副局長,在得知居然有人敢公然來警察局搶人後,也帶著全副武裝的手下衝了過來,兩撥人剛好在樓梯口碰了個正著。
副局長打著官腔喊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敢快放下手中的武器,這里可是市警察局,把事情搞大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李國慶和陳俊堂同時亮出自己的證件,道:“我們是國安局特高科的人,奉上峰命令正在執行命令,如果你們在一分鍾之內還不讓開,我們有權擊斃任何擋在前面妨礙任務完成的人。”
原本氣勢洶洶的這位副局長看清兩人的證件,頓時如同被放了氣的皮球般焉了下來。
國安局特高科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他是早有耳聞,里面每個人手里都拽著合法的殺人執照,誰惹上誰倒霉!
“誤會,誤會!”額頭上冒著冷汗的副局長,連忙指揮手下給這些瘟神讓路,好快點把這些瘟神送走。
副局長身後,全副武裝連局里配備的唯一兩支微衝都拿出來充門面,平時威風慣了的警察們可不知道特高科是個什麼組織,對自己這位頂頭上司這個莫明其妙的命令有點二丈摸不著腦袋,都愣在哪里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李國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張了張嘴冷冷地說道:“還有三+秒l“你們都不想活了嗎?”這位副局長一點也不懷疑,特高科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特工們,會毫不猶豫地對他們這些普通小警察開槍,對著身後的下屬們大吼道:“還愣干什麼,還不快閃開!
被上司吼醒的警察們這才反映過來,急忙靠著兩邊的牆壁站好,給這群拽到不行的黑衣男子讓出道。
李國慶經過副局長身邊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現在我們要把那位姓吳的刑警隊副隊長帶到國安局上海分局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副局長聽著眼前這位瘟神冰冷的聲音,只覺得自己心里直冒涼氣,點頭哈腰地答應著:“當然牙受問題,一點問題都牙受有!
看著這些瘟神鑽進汽車絕塵而去,這位副局長不由大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這次總算沒鬧出什麼大亂子出來,否則他這個副局長也就當到頭了。
飛馳在馬路上的奔馳車內,沉青擠出一個微笑給旁邊的李偉點上一根香煙,道:“怎麼樣,不要緊吧?"
“不要緊!”己經緩過勁的李偉,猛吸了一口香煙投好氣的對旁邊的沉青說道:“換你去試試被電棒捅的滋味,看要不要緊?"
“呵呵!”沉青這時除了干笑幾聲外,還能做什麼?
這次李偉可以說是帶自己受刑,(當然,如果警察真想來抓自己的話,估計國安局的人也不會同意)看著旁邊好友直哼痛的慘樣,沉青,已里難免也會有些愧疚之情。
“沉青,你小子告訴我,這到底是唱得到出戲?”李偉唉聲嘆氣地道:“今天早上突然有一群拿著搜查令的警察衝進我家里,莫明其妙的從廚房里抄出一小包毒品,接著就以藏毒為由給我帶上了手銬。
李偉吸了一口煙後,接著說道:“到了局子里,他們把我帶進審訊室,給我穿著上一件厚膠皮衣服,不分青紅皂白拿著警棒就往我身上招呼,逼我承認自己是犯毒團伙的成員,還好你剛才即時敢到,否則我還真有點頂不住了!
“估計是昨天土地拍會上的楊護生、喬雨生和王國安三人干的。”沉青拍了拍李偉的肩膀,道:“這幾天你就去上海軍總醫院好好療養。
公司剪彩開張的事我會另外吩咐人去辦的。另外,我等下給曉敏打個電話,讓她把獵頭公司哪邊的工作給辭了,以後就到我們公司來給你當私人秘書,兄弟夠意思吧?"
李偉聞言,眼睛一下亮了起來,也在沉青肩膀上拍了拍,“還是你明白兄弟我的心事,兄弟在這里先謝了!
“自己兄弟客氣什麼!”沉青說著撥通了上梅軍總醫院吳院長的電話,讓他幫忙開間特護病房再調幾名好點的醫生護士來照顧李偉。
既然沉青開了口,電話哪頭的吳院長當然是滿口的沒問題。
沉青現在可以說是上海軍總醫院的常客了,開始是自己在這里貓了半個月,接著雅晴又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現在他又把李偉送進了這家醫院。
當他扶著李偉走下奔馳車的時候,早己經等候在醫院大樓門口的吳院長及幾名醫生護士連忙迎了上來。
看著李偉被醫生和護士扶進大樓里去做身體全面檢查,沉青與吳院長在旁邊一座假山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真不好意思,這次又來麻煩吳院長了。”沉青首先開口說道。
“小沉,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如果役有你的幫忙,我們醫院的五千萬撥款肯定泡楊了,說起來我還要代表我們軍醫院的全體工作人員好好謝謝你呢。
“您太客氣了!”沉青接著好像很隨意地問道:“不知道我哪位叫張雅晴的朋友,在北戴河哪邊身體調養的怎麼樣了?
“這你盡可以放心,我己經派了一名護經驗豐富的女護士跟著她一起去了北戴河。”吳院長笑著說道:“她現在的身體恢復的很好,據說還跟她的女兒天天去海邊摸貝殼呢!
“真是勞煩吳院長費心了!”沉青見這位吳院長對自己拜托他的事如此上心,也+分的感動,暗示道:“我的新公司過兩天就要開張了,現在還缺些女文員,聽說您的女兒今年大學畢業還投找到合意的工作,不如先讓她到我們公司去試試,也好積累一些工作經驗?"
“這……”吳院長一下遲疑了。
自己的女兒今年大學畢業後一直役找到專業對口的工作,這正是他這些天最煩心的事情,眼前有這麼好的機會,說一點都不動心那肯定是假的。
“堅持原則雖然重要,但也要為孩子的未來想想嘛!”沉青掏出一張名片塞給吳院長,“明天讓她到金茂大廈37樓來找我。
告別了吳院長,沉青鑽進奔馳車內對前面開車的李清說道:“去國安局上海分局!
當沉青來到國安局上海分局所在地的時候,卻很意外的在門口發現了王朝陽哪部紅色的法利跑車。
沉青不由笑著想道,“牙受想到這小子也在這里辦事,還真是夠巧的。
哼哈二將跟門外站崗的兩名門衛打了個招呼,連程序性的手續也沒辦就領著沉青走進了上海國安局大樓,看來這兩位是這里的常客而且還挺有面子的。
沉青剛走進一樓大廳,就看見王朝陽垂頭喪氣地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手中夾著香煙坐在哪里發呆。
沉青走過去,從後面拍了拍王朝陽的肩膀,用調侃的語氣說道:“今天怎麼不去飽馬子,一個人坐在這里發呆,通道是天要塌了嗎?"
正在發呆的王朝陽身體縮了一下,明顯是被後面的沉青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沉青,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搖著頭無力地說道:“在我看來,這個天還真是馬上要塌下來了!
看著眼前好友這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沉青知道王朝陽這位每夜無女不歡的花花大少,看來這次真是遇上大麻煩了。
“發生了什麼事,連你當副市長的老爹都擺不平?”沉青奇怪地問道。
王朝陽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次的事對方來頭太大,老爹出面也不頂用了!
“放心,天還塌不下來!”沉青安慰性的拍拍王朝陽的肩膀,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也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後,道:“什麼事,說出來聽聽,我最近也認識了幾個上面的大佬,說不定正好能幫你一把也說不定。
“我都搞不定,你認識的哪些人還搞得定?”王朝陽還是不停地猛搖腦袋,好像剛才磕了搖頭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