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青獨自坐在一間大慨只有三十平米大的套房內,房間內彌漫的煙霧證明了他自從走進房間後手中的香煙就一直沒有停過。
看著飄蕩在空中漫漫散去的煙霧及房間天花板上的裸體美女裝飾圖案,回想到自己這半年來的生活沉青夾然有了一種悟感;生活就象一場精彩的脫衣舞表演,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步會用何等撩人的姿態脫到剩下幾點,或是給欲火尊身的你的臉上潑一杯冰冷的白開水。
“我的未來將走向何方?”沉青腦中不由飄過一張張臉上帶著面具的笑臉,有許文林、王振邦、吳應熊、尚可洗、楊滬生等,還有許多張笑臉在他的腦中已經只剩下了大概的輪廓,就如同用鉛筆繪成的由幾根簡單线條組成的抽象素描畫像一樣。
看著天花板上的裸體美女畫,沉青腦子里突然役由來的浮現出一段文字,“未來的時代將是屬於我的時代,世界上一切的東西都將會創栽的意願而形成或消亡,一切阻礙我的人都將被我無清的一腳踢開,一切束縛在我身上的繩索都將在我的雙手之下徹底粉碎!
正在沉青看著天花板做著白日夢的時候,陸拱軍領著一位年齡約在十八九歲的少女敲門走了進來,見大老板正看著天花板發呆也不敢打擾他的思緒,俯耳在女孩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又消消離開了房間。
十幾分鍾後,沉青才從對自己未來的意淫中回過神來,發現房間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位青春美少女,於是轉頭把眼前這位自己今天晚上的床伴仔細打量了一番。
可能是進門之前女孩就己經把身上的外套脫去了,只見她此時上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無肩緊身的T恤衫,將她胸前的兩個大肉球勒得崩緊,漲鼓鼓胸部上面很明顯的兩點凸起,讓沉青很輕易的就知道了她投有帶胸罩,在這件薄薄的小T恤下面其實什麼都沒有。
再往下看,女孩的下身穿了條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她優美的小腿曲线勾勒得更加完美,一頭烏黑分亮的長發挽起扎在頭頂,正是時下最流行的衝天馬尾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有神,上面徐了一層淡藍色的眼隱讓她原本十分清澈的雙眼平添了幾許嫵媚,鼻子輕盈秀麗,相貌雖不及愛玲戟王提般哪樣美艷,清純也不及佘小美但在沉青的眼中還是可以算得上是個中上之品。
“知道今天到這來是做什麼嗎?”沉青抽著手中的香煙問道。
“恩!”女孩臉上突然飄過兩朵紅雲,低著頭說道:“陳老大都跟我說過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好好伺服沉先生。
見女孩害羞地把漂亮的小腦袋低了下來,沉青原本看著女孩臉蛋的眼光不由自主往下投射到了她胸前漲鼓鼓的乳房上,沉青接著又問道:“他們給你開的是什麼條件?”
女孩抬起來頭來,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彩回答道:“陳老大答應給我灌一張唱片捧我做歌星。
看著眼前做著明星夢的小女生沉青不由搖了搖頭,眼前的女入還真是胸大無腦,居然連陳虎那樣的黑社會黑老大的話都相信!
本來只是一夜情,大家各取所需。
沉青要的是眼前女人的初夜而女孩要的則是一張個人專輯唱片、一個成名的機會,可能明天早上醒來後大家就各奔東西老死不相往來。
但沉青總覺得眼前這個雙眼靈動的女孩不像是哪種胸大無腦會輕易被謊言騙倒的女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你真的相信他們給給你出唱片然後捧紅你?”
“不相信!”女孩眼中露出有些無奈地神色回答道:“但有承諾,總比沒有要好。
既然對方把自己做為女入最寶貴的貞潔看得如此之輕沉青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微笑著真女孩勾了勾手指頭,道:“過來,讓哥哥好好疼愛你,帶你去品嘗一種從來不曾體驗過的美妙滋味。
女孩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老實地走到沉青跟前,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嬌羞地再次低了自己的小腦袋。
沉青伸手托起女孩的下巴並用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劃過,道:“以前和男人接過吻嗎?”
“沒有!”女孩臉上羞澀中帶著一絲驚恐的表情,讓沉青胸腔中的心髒狠狠抽動了兩下,忍不住一把將女人僵硬的身體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哥哥現在就是奪了你的初吻,讓你體會一下接吻是一門多麼美妙的藝術。
“沉先生……”女孩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沉青己經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下頭去吻住了文人小巧的櫻唇並趁文人小嘴突然被襲驚恐得睜開眼睛的機會,把自己的舌頭偷渡到女人的小嘴中,開始品嘗女人嘴中哪種屬於處女特有帶著淡淡幽香的香津。
十多分鍾後,沉青終於結束了這記長吻嘴角邊還掛著剛才從女人嘴中卷出的香津。
看著半靠在懷中美少女氣喘吁吁地樣子,沉青伸出舌頭將自己嘴角邊的液體勾入嘴中,然後俯下身去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墜並且用鼻子不停的向她的耳朵里嘖著熱氣,讓自己半靠在自己懷中的女人頓時如觸電一般全身劇烈顫抖了幾下,身體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倒進了男人的懷里。
在經歷過這麼多各式各樣的女人之後,沉青也學會了怎樣在房事前從視覺及手上的觸覺上來享用女人柔美的身體,這種感覺跟真刀真槍時的刺激完全不同。
當你看著女人在你的挑逗之下逐漸興奮起來,最後達到情難自禁主動向你索愛時精彩的過程,哪種心理上一種近乎變態的滿足感不是單純的活塞運動所能比擬的。
而哪些看見女人雪白的An體就熱血沸騰、精蟲上腦直接脫衣,三、五分鍾匆匆完事的毛頭小子,則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愛的藝術。
輕輕解開女孩的衣襟,頓時那欺霜賽雪的玉乳如雪團般迷人雙峰呈現在他的眼前,輕輕掂量沉重的半球不停顫動掀起一層彼浪,再加上女人被男人觸碰到自己胸前敏感時所發出來的一陣誘入的呻吟聲,終於讓近二個月不識女入肉味的沉青忍耐力達到了極限,再也管不了什麼狗屁愛的藝術,將女人柔軟的嬌軀放在床上幾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如同毛頭小子一樣色急的覆蓋了上去……(當然,像他這種偉男是肯定不會屬於哪種三、五分鍾匆匆完事的類型)當沉青第二天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枕邊人早已經離去,只有在房間里還殘留著的淡淡地女人香及雪白床單上一塊如同玫瑰花般漂亮的血漬,提醒著沉青昨天晚上的這一切並不是一個美好的春夢。
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了十點的位置,沉青想起今天早上還有幾件事情要向馬市長親自交代一下,於是從床上爬起來走進小套間內的裕室衝了個熱水澡,穿上衣服就像還穿郊垂醒一樣搖搖晃晃走出了房間。
沉青走進極度快感迪廳前面的大廳,卻發現李偉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正坐在沙發上想著心事(也可能是在發呆)。
沉青搖了搖還穿郊垂醒有些昏沉沉的腦袋在李偉身邊坐下來,隨口問道:“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去,今天早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早嗎?”李偉放下手中的咖啡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道:“現在是北京時間10:30分,如果是以前在西安的時候這個時間我們己經坐在電腦前工作一個多小時了。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嘛!”沉青笑了笑在李偉的旁邊坐了下來,一位看場子的小弟馬上為他也端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咖啡,沉青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提提神後才接著說道:“為什麼大家都想成為有錢人,就是因為成為有錢人後可以不必再為生活整日奔波,每當想到別人已經開始一天辛勤工作的時候,而我們還抱著漂亮美眉躺在床上做著黃梁美夢,那種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
李偉聞言神色怪異地嘿了旁邊一臉得意笑容的沉青,從他的臉上可隴賣出四個十分明顯地大字;“我鄙視你!
沉青看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我鄙視你”表情的李偉笑著說道:“你鄙視我也役有用,你應該去鄙視萬惡的鈔票,還是那句老話經典;錢是什麼,錢他媽的就是王八蛋!
“別鬼扯了,我們還是快點辦完事,好早點回上海去。”李偉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道:“明腸邊的事情越拖到後面就越麻煩,還是及早回去解決比較好,如果真讓政府出面對鳳凰投資進行清盤處理,你就回家去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哭吧!
沉青嚷了旁邊的李偉一眼,不滿地嘀咕道:“我在你心里,難道就是一個這麼容易受傷的男人嗎!
“反正我現在是越未越看不透你了!”李偉收起臉上笑容,嚴肅認真地問道:“我現在就很疑惑,你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很簡單,我現在就是要等這些公司內部的隱患趁這次一起浮出水面,然後再出面一次性解決問題。”沉青笑了笑說道:“網絡上不是有一句這些的名言,你永遠不知道正坐在自已對面跟你聊天的是一個人還是一頭豬。其實商場上也是一樣,你永遠也不知道哪些臉上永遠掛著微笑的商人們心里在打著怎樣的算盤,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趁機瞧瞧誰是敵人,誰才是真正的朋友!”
沉青說著突然向旁邊的李偉出了自己的手,道“先弄點錢來花花,我現在身上可是身無分文,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在一個路邊攤吃了頓霸王飯,吃完後也想起身上沒錢,最後趁小飯館的老板不注意扯腿就跑。”
李偉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哪出幾扎鈔票遞給沉青,笑著說道:“如果這位路邊攤老板,如果知道了昨天在他哪里吃霸王飯的是一位身家數百億的超級大富豪,估計會氣得對天狂噴鮮血三升而亡!
沉青與李偉兩人說說笑笑走出極度快感迪廳,鑽進了停在門口的寶馬車徑直朝懷陽市政府駛去。
坐在這輛曾經屬於王朝陽的寶馬車上,沉青不由又想起了估計還在為他父親的事情四處奔波找關系的王朝陽來。
沉青看著街邊來去匆匆的行入發了一陣呆,突然轉頭對旁邊正在開車的李偉問道:“王朝陽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四處托關系找門路,想把他父親從里面撈出來!”李偉嘴角邊露出了奮笑道:“不過估計沒什麼戲,畢竟被中紀委雙規請進去的人很少能干干淨淨出來。
沉青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腦袋又轉向了車窗外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也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麼,車廂內也再次陷入了沉寂。
一輛紅色寶馬車駛懷陽市政府大院,並且平穩地停在露天停車場內一個空著的車位上,一個衣著體面的男人推開車門剛走下汽車,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帕撒特小轎車,就“吱”的一個急刹車在離沉青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把剛走下汽車,正准備抬腳向前走的沉青給嚇了一大跳。
“我們又見面了!”帕撒特的車門推開,一陣熟悉地女聲就在沉青耳邊響起。
讓沉青意想不到的是,從帕撒特走下來戴著墨鏡的女人,居然是此時應該呆在香港的李清。
“你不是在香港,怎麼跑到懷陽市這種小地方來了?”沉青有些奇怪地問道。
“怎麼,不想見我?”李清取下臉上的寬邊墨鏡對著沉青笑了笑。
“怎麼可能呢!”沉青打了個哈哈,微笑著說道:“我只有點奇怪罷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己經被上面調回了內地,以後就專門負責你的安全工作。李清張嘴為沉青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又說道:“至於李國慶和陳俊堂兩人則因為工作失職,己經被上面派到西伯利亞去執行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