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窩囊老公使我紅杏出牆

第21章 不慎出軌

  我和於寬總是利用在股市的時候接觸,傾聽他訴說自己家庭的情況。

  於寬的老婆在水廠上班,每天除了上班和下班,在家里跟他在一起沒什麼情調。

  他老婆很老實,長得很一般,估計於寬對老婆不漂亮很在意,要不然他不會下那麼大的決心和老婆離婚,來和我好。

  看來於寬說愛我是真的。

  我心理有了這種暗示後,對於寬的態度也要好了很多,有時也在他面前表現的很女人味,還顯示出我最溫柔的一面。

  於寬見了,喜歡的不得了。

  看來我這個女人天生就討男人喜歡,過去,我並沒有發現。

  我總把那些想討好我的男人看成色狼,其實也有很多誤導。

  我和於寬在一起多了,自然回去的就比較晚,我有時回去的太晚了,我就編一些理由敷衍上官。

  我編的理由從來都不重復,而且也很充分,上官好象也沒有覺察出來。

  我心理在暗自慶幸。

  我要抓緊時間,認真比較一下,上官和於寬到底誰最適合我。

  現在讓我放心的是於寬,他說他可以等,那麼他就不會在乎我和上官在一起。

  我要預防的是不讓上官知道我和於寬經常在一起。

  所以我要格外小心上官出差了,我和於寬可以玩的很晚。

  於寬的老婆從來不管他的事,所以他回家再晚,老婆也沒說過他。

  於寬說,就是他晚上不回家,他老婆也不敢管他。

  我們一起去歌廳唱歌,去舞廳跳舞,去橘子洲頭的江邊。那時讓我也很開心。

  唯一讓我事後後悔的是我不該帶他到家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結果讓上官背了孩子父親的黑鍋。

  那天,我們玩的比較晚,回來的時候,於寬非要送我,我同意了。

  於寬知道上官不在家,非要進家里坐坐。

  我把於寬讓進家,給他到茶,就和他坐在沙發上說話。

  我們不知不覺就聊到後半夜的三點鍾。

  於寬說他無法回去了,家里肯定開不了門。

  我讓於寬睡在沙發上,我回臥室睡了。

  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親吻我,睜開眼一看,是於寬。

  他幾乎是沒穿衣服,見我醒了,他干脆爬在了我的身上。

  我當時有些緊張和害羞,想推開他,可是於寬哪肯放過我。

  他伸手抓住了我的雙乳,而且用嘴含住了它。

  那是我的薄弱地方,一旦男人碰它,我就無法抵抗了。

  於寬見我沒有抵抗了,他順理成章的進入了(刪除五十個字),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我怎麼跟上官交代呀!

  看來我只有瞞住上官了,今後再不能讓於寬到家里來了,我跟他一點感覺也沒有。於寬又給我提出幾次,我都找理由推脫了。

  上官回來後,我裝著什麼也沒有發生,還一切造就的上股市,回到家,我更主動的和他一起做家務,他做飯時,我就守在一旁和他說話。

  晚上我用盡我的溫柔給他。

  我這個人就是不長記性,怎麼都經不住於寬請我的誘惑,有一天,於寬又請我去唱歌,我答應了。

  我給上官打電話說單位來了個領導,還來了不少過去的同事,晚上要很晚回來。

  我就和於寬唱歌去了。

  晚上,我們唱到12點才回去。

  於寬送我到大路的路口時,我們正要向小路走時,遠遠看見一個穿皮衣的人好象是上官。

  我讓於寬快走,前面是我男朋友,於寬很機靈,馬上獨自走開。

  我馬上迎面走過去,對面的男人正是上官。

  我問他怎麼在這里等呢?

  上官反而問我:“你怎麼不坐到家門口這站再下車?”

  “我是坐另一個車回來的。”我已經克制了內心的慌亂。

  “我是等煩了,就隨便瞎走走,看見遠處好象是你,就迎著走過來了。”

  “真是那麼巧,讓你久等了,其實你在家等不就行了。”

  “我怎麼能對你那麼晚回來而不擔心呢?就是在家里心怎麼能安定下來。”

  我笑笑,上來把手臂套進他的胳膊,我們一起往回走了。

  回到家,我們坐下來後上官臉一變就直接問我:“那個男人是誰?”

  我一楞,裝傻的說:“哪個男人?”

  “和你一起走的。”

  “沒有啊,我是一個人回來的,你看見的可能是一個同路走的人。”

  他看我不肯說實話就說:“別裝算了,我已經看到了,就是股市上那個男人。”

  我無語,感到非常難堪。

  “你說實話,前幾次是不是他也這樣送的你。”

  “既然你都看見了,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告訴你,我們什麼也沒有,只是在股市認識的普通朋友。”

  “在股市那麼多人,你怎麼就只和他發展成了朋友?而且和他還經常晚上在一起,每次他還要送你回來再回去。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一般關系怎麼能那麼關心你?”

  “你不要亂懷疑,我是什麼樣人我自己知道,我沒有做什麼錯事。你不要以為你就做的好,你整天就是上班,一出差就好幾天,你問過我嗎?你關心我嗎?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又回你前妻那里了。”

  我看上官不說話,而且臉色很難看,我繼續說到:“你怎麼不說話了,我說中了吧。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還是自己把自己的事辦好,我你就不要擔心,我自己會處理好自己的事。”

  我看見了他的痛苦和憤怒,他嘴巴哆嗦的說:“我,我這麼長時間的所作所為,難道是裝出來的,我有必要這麼做嘛。有誰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去故意掩飾自己?你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錯,想用這種方式回避我的追問?”

  “我說的是事實,我沒有回避任何事。你說你對我是真心的,那你為什麼還給你前妻錢,說是為了你孩子,其實根本不是。你給我才多少錢,就是個生活費嘛。”

  “難道我們原來沒有說過?我孩子的費用我要承擔,我們自己做生意的錢都在你那里,我是從來沒有用。我們的生活費用難道我沒有管?你還想讓我怎麼樣?過去你都不計較,現在你好象非常在意了。”

  “我一直不想說而已,沒有女人不計較的。你要是今天不說這些,我也不會說的。”

  我們吵的很晚,我又揭嘶底里地大聲哭喊。

  上官不在象上次那樣過來安慰我了,而是對我不理不睬,我心理恨之極點。

  我真應該和於寬好了,也省去和上官這樣無休止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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