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同人之昔游記(定制文)1-7完結
極品家丁同人之昔游記(定制文)1-7完結
極品家丁同人之昔游記(定制)
第一章
晴天萬里,海上清風刮起無盡的小浪花。一條渾身包裹著鐵皮的巨大輪船上有三根高聳的大煙筒在不斷冒出白煙,緩緩靠岸。岸上一隊宮廷儀仗隊在奏起歡快的歡迎曲。華麗莊嚴的帳幕下走出一位白衣男子,手持一把白羽扇輕搖,頭帶綸巾,自認為那是如謫仙人般縹緲瀟灑風度翩翩。身旁一位身穿紫色宮裝,三千青絲盤成那朝陽五鳳髻,柳眉杏眼,明眸皓齒,那如瓜子般的細臉輪廓分明,耳邊一對墨綠如漆價值連城的翡翠耳環點綴襯托出女子散發出的尊貴氣質,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一位大華非富即貴至極的女人。
“相公,怎麼今天一定要仙兒穿得這麼隆重,只不過是那幫出去那西洋深造學習的游子回來而已嘛,穿著這身衣裳,仙兒都肩膀都累了,幫人家揉揉嘛。”“嘻嘻,仙兒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香君回來前已寫過信,幫我牽线聯系了那法蘭西和不列顛、西班牙、葡萄牙等多位國王,這次回來的不止她們,還有一個由多國組成的商貿團,要和我們大華商談開辟一條商貿路线,以後東西洋就會開始真正互通貿易,這對我們是個很重要而且很關鍵的事情,我不會學那滿清旗人腦殘的閉關鎖國,絕不讓屈辱和侵略的歷史重演。”“相公,什麼是旗人啊?是什麼歷史啊?我怎麼未聽說過呢?”“哦,那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有機會再講故事給你聽吧。”“相公你真是學識淵博,通古博今。”“嘻嘻,那是當然,喏,來了,我們過去吧。”
男女對話者正是大華的霓裳公主和林三,自從老皇帝歸天後,他過繼皇室隨姓趙的長子趙崢繼位成為大華新皇,不過長子還很小,他這個當爹的自然要為兒子的將來鋪出一條嵻莊大道,掃平一切障礙。
由於他的大老婆肖青旋即是大華太後,平時都要在深宮中照顧趙崢,於是就把妹妹秦仙兒派出和相公林三一起處理接待這個商貿團和歸國游子。
甲板與岸上連著一條通道,眾多在國外呆了兩年的學子緩緩走下,不少人還是穿著洋裝,其中一位粉色洋裙的精美女子在船上正要下船,遠遠看到林三後揮手喊道:“姐夫,姐夫,我在這里。”隨後提起那長至地面的裙角就要飛奔下去。可是沒走幾步就像歪了歪腳一樣踉蹌幾步,腹部微彎,像是肚子作疼一樣。
林三聞聲看到叫喊的女子,微笑起來道:“香君,姐夫在這里,慢點,別急。”他似乎忘了李香君本來就是玉德仙坊的人,更是自己那如天仙下凡般的老婆寧雨昔的小弟子,身手其實不差的。李香君緩了一會兒,似乎額頭有香汗滲出,隨後調整呼吸,不再快步飛奔,而是如淑女般漫步優雅地下船了。
看著淑女姿態的李香君走到跟前一個西洋禮節的問好,林三也是伸手握住她戴著潔白手套的玉手在手背上輕吻以示歡迎。李香君有些意外道:“姐夫,想不到你這麼熟悉洋人的禮節,哼,我還想看你出丑一回呢,真無趣。”林三哈哈一笑:“姐夫我比你可更懂西洋的東西了,不要以為出去兩年就都見識過了,我可是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林諸葛啊。”說完還搖了搖手中的羽扇,一副風騷得意的樣子。
李香君有些不服氣,吐出舌頭朝林三作了個鬼臉,心中想到:“臭姐夫,我見識的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了,不過主人有令,暫時可不能讓你知道呢。啊...下面被塞得好滿好漲,若不是有這裙子遮掩,怕是要被人看到我這騷穴和屁眼都被堵著那鐵屌了,啊,剛剛跑了兩步,刮得我騷穴好麻啊,還好能夾住,不然掉下來被人發現就慘了,懷了主人的大事以後不再賞賜我大雞巴吃怎麼辦,嗯,好羞人。”
原來李香君那蓬松的洋裙下一絲不掛,腳踩一些淺色高跟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高挑不少,而騷穴和屁眼都被那神秘的主人用一根雙頭的鐵制假屌插入堵住,那假屌型如彎月,角度剛好對准騷穴和屁眼位置,插入後又只能固定角度,一定身體移動過猛,比如跑或是跳,就會讓騷穴和屁眼不自覺地摩擦假屌,而且因為鐵制很重,所以二穴需要以極大的收縮死死夾住才能保持假屌不會掉下來。
林三不知內情,只當李香君是心急差點歪了腳,笑道:“香君這兩年長大的不少,個頭長高了許多,都是個大姑娘了,可性子很是這麼毛躁,姐夫可得提醒你,要穩重些,不然在外面容易被人欺負呢。”
李香君嘴上應是,心里卻是夸贊林三真是神機妙算:“姐夫你可真聰明,我的奶子和屁股真的長大的不少,不過大姑娘,而是主人小母狗,是早已被欺負了,嗯,不是,不算欺負,是賞賜,那都是主人努力肏我玩我的結果。”
被諒在一旁的秦仙兒有些吃醋,玉手輕輕擰了一下林三的腰間,林三呲的一聲怪叫,逗得秦仙兒有些吃笑,隨後媚眼一瞪林三道:“沒個正形。”
正當林三要好好安撫一下那位吃醋的公主時,一聲不太流暢的大華語突兀地出現:“密斯李,我們正在找你,噢,這個瀟灑英俊的男士莫非就是密斯特林,林大人嗎?”
三人循聲望去,只見有八個洋人男子,被一隊護衛擁簇著走過了,其中有六個是金發碧眼的高大白種人,還有兩個尤為扎眼的黑人,其中一個更是外貌猶如十歲少年的矮小黑人,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都掛著那條粗如手指的大金鏈,只看他們赤裸上身,只穿一條青色絲綢改裁的寬松短褲,腳上還是赤腳行走的樣子,多半會認為他們是那些白人買來的奴隸隨從,林三對於白人在大航海時代的殖民歷史那是相當清楚,也頗為同情那時候的黑人遭遇。
可是看那二人傲居的神色,以及行走站位,一點都不想是下人的樣子,這令林三也是有點好奇。李香君轉頭望到那幫人後,一種難言的神色一閃而逝,隨後若無其事的對林三說:“姐夫,這幾位就是這次你吩咐我聯系串聯的外國商團使節們,領頭的這位就是戴夫先生,他是法蘭西皇帝菲力二世的財政大臣,戴夫先生,這位是我們大華的林將軍,旁邊這位是她的夫人,也是我們大華朝的二公主。其他眾人還是由他來介紹吧。”
戴夫見李香君已介紹自己,於是與林三先握手致意,隨後接話道:“林將軍,久仰大名,密斯李在我這邊多次提起林將軍的事跡和壯舉,真讓我佩服和羨慕不已。”林三假裝謙虛道:“都是虛名,虛名,哈哈哈。”可那得意忘形的模樣一點都不謙虛。
戴夫又是客套一番後開始介紹眾人,可讓林三沒想到的是,戴夫第一個就是介紹身邊的那位高大黑人:“這位是金剛酋長,也是我們法蘭西最尊貴的客人,他是非洲最大的甘鷥林部落的大酋長,他的部落有超過三十萬的臣民,正是整個非洲大陸一言九鼎的最大權力者,剛好到我國作客,在聽聞我們與大華朝准備建交和通商後很是感興趣,於是便一同前來,他旁邊的這位就是他最寵愛的兒子,本名是金剛二世,可是因為金酋長仍是酋長,所以只能叫他小剛,另外這幾位是........”逐一介紹後林三都與眾人分別點頭致意,就是那大酋長雖然傲居,可也點頭回禮,唯獨那矮小黑人小剛不屑一顧,只是直盯盯得看著他的夫人秦仙兒,貴為大華二公主,秦仙兒的性格也是我行我素,才不在乎什麼國體什麼外交禮儀,在那小剛色眯眯盯著她都要看到流口水了,她先是裝作媚眼傳情般暗送秋波,因為在發現那可惡的丑陋黑小孩胯間慢慢升起一個巨大帳篷時,先是驚訝於那黑鬼小孩雖然長得矮小,比自己還矮上一個頭,可那胯間那就是剛剛也能看出一根如自己前臂粗長尺寸的肉棍在走路時前後晃得人眼花繚亂,所以走起路來兩腿往外分開,姿勢囂張至極。如今盯著自己竟然還色心大作,那肉棍都快要把褲子頂穿的樣子那是又驚又怒,心中怒火中燒:“哼,這小黑鬼好大的夠膽,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就只是看到本宮就色欲薰心,真是惡心,不懲戒一番本宮名字倒著寫。”
只見那黑小鬼越看越上癮,有些想當眾就把秦仙兒撲倒在地就地奸淫時,秦仙兒不想讓林三尷尬,鳳眼一瞪,眼神瞬間冷峻起來,一股如寒風刺骨般的冷冽氣勢直撲小剛,就是旁邊的眾人也有一刹那出現如墜冰窖的錯覺,而首當其衝的小剛更是冷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從身上各處毛孔冒出。
就在旁邊的林三發現不對,那醋壇子娘子就要變成火山爆發,馬上這里就要變成事發現場了,於是趕緊附耳到秦仙兒耳邊勸慰道:“我的乖乖好仙兒,算是相公求你了,忍一忍,要不就先回去吧,那黑鬼我以前也和你說過是未完全進化的人種嘛,大部分腦子里除了欲望就是水了,而他只是個小屁孩,懂個毛线的克制,仙兒老婆你如此的絕色美人要不是現在有其他人在,相公我也是忍不住就要把你就地正法,得好好打一下屁股教育教育,是誰讓你長成這麼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美貌還要出來禍害世人啊,真是造孽啊!”
秦仙兒聽著林三的插科打諢和奉承,噗嗤一笑,怒氣也是消了大半,對小剛的無形威嚇也是隨之撤去。可又不願繼續讓那小剛作意淫,於是悶哼一聲扭頭擺駕離去,刁蠻公主實際名歸。再看那被嚇出一身冷汗的小剛,心髒撲通撲通急跳一陣,還好那雖然美麗絕艷卻是異常邪門的所謂大華公主走了之後就慢慢平復下來,可是細想還是一陣後怕,雖然對她充滿色情的欲望,可是又怕那種如下地獄的感覺,真是讓人又愛又怕,心中恨道:“FUCK,這女人好可怕,嘰嘰,不過我喜歡,我一定要把她收為母狗,被我肏得翻著白眼求饒,讓她天天給我舔屁眼,喝尿,吃精,讓她下賤得跪在我腳底下舔著腳趾求我肏爛她身上的每一個肉洞,變成只為搖尾求肏的肉便母狗,FUCK!”
隨著秦仙兒先行離去,林三簡單解釋一下是公主身體抱恙,先回去休息。然後又邀請使節團到林府作客,讓他盡一下地主之誼。於是一行人在兩邊的護衛保護下離開碼頭,朝林府去了。
京城里除了皇宮之外,最為富麗堂皇,驚艷奪目的當數林三的林府了,無他原因,是老皇帝賞賜給兩位心愛女兒的其中一份嫁妝而已。誰讓林三得天獨厚,一駙馬娶兩公主,就連過繼給皇室現在已登大位的小皇帝趙崢都是他親生兒子,他不可以,還有誰可以呢。林三嬌妻眾多,而且個個都是天資國色,撇開身份不論,單獨拎出一個都是尋常貴族之家要明媒正娶的正室的姿色,現在都被林三一網打盡了,難怪有些陰陽怪氣的說法說林家若是改成妓院讓那些夫人接客,排隊的等肏的嫖客能一直排到城外,若有那一天,那些妓女夫人們就是如廁出恭都沒有時間,只會被日夜摁在男人的胯下挨肏,林三光是讓他的老婆賣逼賺錢都能穩當大華首富了。只可惜這些極端的說法很多人聽到都不敢宣揚,但是心中卻又是認可而已。
眾人來到林府後都被震撼到,沒想到這位騷姿弄首裝逼成性的男人原來的確有那資本和資格。當天晚上,就在那寬敞明亮的大廳舉辦接風宴,因為肖青旋讓林三全權負責洽談此事,而秦仙兒已經賭氣離開,在皇宮舉辦有些不合規矩,以免落人口實。
雖然宴會舉辦的地點不在皇宮,而林三也是細細解釋原因,同時有意無意顯示一下自己在大華的影響力和實際權力。因此使節團的眾人也不覺得有所怠慢。另外林三還從皇宮中調了一大批的宮中御廚過來負責,因為在菜色規格和豪華程度是一點不輸正式國宴。
酒席上雙方觥籌交錯,大華白酒和西洋葡萄酒輪番敬杯,氣氛是熱烈非凡。臨近尾聲,林三安排眾人就在林府暫時住下,反正除了皇宮就數這里最合適。
那小剛扯了扯父親的手臂,以家鄉俚語說了兩句,正與林三豪飲碰杯完的老酋長無奈的笑了笑,與林三說道:“林,不知等會喝完酒後如何安排?”人精似的林三聞言會意,指了指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呵呵呵,大酋長這麼心急啊,別急,干了這杯,等會安排包你滿意,來,干了。”於是二人又再次碰杯,其他眾人一聽有戲也是哈哈大笑,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樣。小剛也是興奮不已,這次不遠萬里要來大華其實是他向父親提議的,在法蘭西作客時候剛好碰上留學到那的大華游子團,其中那些優雅溫婉的大華女子令他眼前一亮,花了一些手段弄了幾個大華少女開了葷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大華女人細嫩光滑的肌膚,和肏干時的那種欲拒還迎的媚態,最緊要還是那種緊致肉穴包裹住自己那根不輸大人的大黑雞巴的框實感,和白人女子肏多幾遍就變得越發松垮的肉穴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與,在他的比較下,大華女人的騷穴和自己的大黑雞巴才是天生的絕配,因此決定要親自過來大華物色和肏服心儀的女人,讓她們從此死心塌地地變成自己的專屬母狗,反正錢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就是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只要被他肏上一回,再貞潔忠貞的女人也會沉落臣服在自己的大雞巴胯下。
只等宴會結束就可以由地頭蛇林三帶路,去肆意享受夢寐以求的大華女子,小剛心情興奮,對著林三的臉色也好了很多,林三看著這個現實的小黑鬼也是好笑,等會大人去尋歡作樂你興奮什麼?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不會也想分一杯羹吧?不過回憶起白天看到那小鬼的胯下那不講道理的雄厚資本,林三也是又羨又恨,種族天賦的差別還真是不少,氣死老子了。小剛用蹩腳的大華語問道:“林,我要撒尿,往哪里走?”林三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於是叫了四德過來帶那小鬼去茅房好了。於是四德領著小剛往茅房走去,怪就怪林府實在太大了,七拐八彎的跟著前面的四德不小心把小剛帶丟了,憋著尿的小剛也是心大,只顧著看周圍的情況,連前面帶路的四德也不見了,一時不知如何走的他只有隨便選了條路就走過去了,到了一處花園中,實在憋不住的他干脆就走到一個角落,把那手臂般粗長的大黑雞巴就拿出來小解,一邊撒尿一邊哼著家鄉歌謠的他突然聽見一聲空靈又有磁性的女聲說道:“你怎麼如此不顧禮儀在此撒野?”未見其人只聞其聲就已經可以斷定必然是位漂亮美麗的女人了。小剛還未解決完,直接就轉身想要看個明白。那大黑雞巴就甩著尿水轉過了,只見一位白衣飄飄,身材修長豐腴的大華女子就站在自己前面幾步。身上散發出一股清冷聖潔的氣質,那女子的臉容是他見過的大華女人中最漂亮動人的,就連白天在碼頭看到的那位大華公主也比不上眼前的這位女子,不但是五官樣貌讓人驚艷,還有那玲瓏浮凸的性感身材,那雙大長腿是能夾死人的模樣。最後那沉甸甸的大奶子無論胸型和規模都遠勝一般大華女子。簡直就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一副天生的炮架,一看就是能挨肏的一身媚肉。
小剛看著那女人只看得眼都呆了,而仍在撒尿的那根粗長雞巴更是直接充血硬挺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在胯間兀然挺出一根粗棍子來。白衣女人正是那林三的仙子姐姐寧雨昔,今晚府上宴請外國的客人的事她也聽聞,不過喜靜的她當然不會參加拋頭露面。今夜月色怡人,閒來無事的她難得有心情來到園子中賞月一番,可突然聽到幾聲光腳走路的腳步聲,心中有點疑惑,這是林三為她特意准備的一個比較僻靜的園子,平時如果她在府上除了三餐的時間外基本不會有人過來打擾她,今夜打算就在自己園子中賞月的她衣著也是頗為清涼。輕柔的白紗披肩下是一件只有兩條細帶掛在肩上的貼身抹胸,而那貼身抹胸里面是那對豐滿豪碩的大白奶子,仿佛要把那抹胸都要撐爆。一條如深谷般的乳溝能讓人魂都吸進去。還有下身的透薄紗裙里就穿了一條緊緊勒住那蜜桃型豐臀的短褻褲,外面那層輕柔白紗起不了多少遮擋的作用,透過白紗外衣看到里面的是那豐乳細腰肥臀的葫蘆型曼妙身姿。
原本感覺有人走進園子的她已是身形一飄隱匿起來,可看見那進來的人原來是個膚色極為黝黑,而且個子矮小如孩童,看那情形應該是那幫府上作客的外國人中的那個小孩了。以為是小孩迷路的她打算不現身就讓那小孩自行離去。
可沒想到黑炭小孩不但沒走,反而走到一顆樹邊就在哪里解手,性格清冷的寧雨昔也是頓時火冒三丈,皆因那小賊說過,園子里的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是他親手為仙子姐姐栽種的。心疼的寧雨昔於是苛斥了那小鬼一句,誰知那小鬼轉過身來還在解手,而且看到自己後,那眼神中充滿與他年齡不符的淫邪猥褻的目光,最可惡的還是那源源不斷噴出腥臭尿液的那肉蟲還硬了起來,那噴出來尿液都快要濺到自己腳邊了。
寧雨昔又氣又怒,身形如風飄絮輕輕後退幾步避開那射向她腳邊的尿水,苛斥一句:“大膽,你這登徒子。”可就算是仙子的苛斥也沒有讓正沉醉於眼前這位絕世美姬那若隱若現的性感酮體的無限春光的小剛反應過來。寧雨昔發現那小淫賊仍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突然才記得自己今晚穿著清涼,本以為在晚上不會很明顯,可那對充滿情欲和淫靡的眼睛讓她確定這小黑鬼肯定是因為看到自己的身體而無法自拔了。
身子被外人看到了,雖然有那抹胸和褻褲,可大部分的春光還是毫無疑問地外泄了,這讓寧雨昔又羞又氣。正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小淫賊,雖不會殺了,但也要小懲大誡,讓他後悔闖進不改進的地方。手中一抹銀色光芒在月色映照下顯得格外寒涼,突然聽到另一把聲音在園子外響起,而那把聲音的主人也是即將進入花園。不願再把自己的性感身姿讓第三人看到的寧雨昔悶哼了一句:“滾!”然後飄然飛進屋子里面,房門隨之緊閉。原來是四德四處尋找找到了這邊來,正一邊喊著小剛一邊走過來確定一下。
從眼前消失的仙姿讓小剛終於回過神來,正在走向美女的房間,卻被已尋到他的四德拉住手臂,四德剛好看到小剛青根暴露的充血黑肉棒,愣了一愣,隨後說道:“小剛大人啊,這園子是我們三哥的夫人閨房啊,不能隨便進來的啊,我去,你還在這里撒了泡尿啊,走吧趕緊走吧,不然被夫人發現就完蛋了。”小剛冷靜下來後把好雞巴,邊被四德拉走邊問:“夫人?這是哪位夫人啊?林有很多夫人的嗎?”
四德解釋道:“這園子里住的就是全名三哥的仙子姐姐寧夫人啊,她叫寧雨昔,武功很厲害的,若是被她知道你在這里撒尿,我估計你就是不死也得殘,走吧走吧。”
小剛得到有用的信息後也暫時收斂起淫語的心思,隨後又和四德故意套近乎,把林三的美妻各人的情況都搞清楚,還著重打聽了寧雨昔的更多細節。四德不虞有他,把他知道的基本都說了出來。
回到大廳後,在座的眾人基本都已放下酒杯。看到小剛和四德回來後,林三大手一揮道:“各位外國的朋友們,今晚就讓三哥帶你們開開葷,讓你們見識一下大華男人的快樂,走,去妙玉坊也!”
當日迎接的碼頭上,林三與各位外國使節逐一握手後,正式宣布道:“等完成這次西洋訪察之旅後,大華與各國的貿易將全面開通,好,起航!”眾人上船後,林三不時地看著岸上左顧右盼,一左一右兩位臉容姣好,身姿曼妙的妙齡女子各挽著他的手臂,看他那尋覓之舉詢問道:“相公,你在找人?”林三正要回答,突然看到一抹白色飄然而至,興奮地揮手大喊道:“仙子老婆,雨昔,這里,在這里啊。”
那縹緲輕靈的身姿如天仙下凡,可卻並非真正的仙人,但已是足夠顯示她的輕功之卓絕。正是林三的愛人寧雨昔。寧雨昔飄然落地在三人面前,微笑道:“小賊,雨昔沒有騙你吧,安師妹無法抽身,那就只好讓我來跟隨著,不然出海遠洋萬里,各位姐妹都不心安。”
林三笑嘻嘻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仙子老婆你不會騙我啦,安姐姐要回苗寨卸任聖姑,無法隨行,雖然此次是去旅游,不過有雨昔你在,大家都不再擔心有意外發生了,來,讓我幫老婆拿行李。”然後從寧雨昔手中接過包袱。
寧雨昔心頭一暖,然後對秦仙兒和蕭玉若分別點頭致意。秦仙兒對於這位美人師伯還是有點怕的,因為論姿色和武功心智都是遠勝自己,恭敬道:“仙兒見過寧師伯”,而蕭玉若則是對她心懷敬畏,也恭敬道:“玉若見過寧姐姐。”林三見氣氛好像有點尷尬,打哈哈道:“都是一家人,都是姐妹,就不要那麼見外了,來來來,我帶你們到在船上住的地方去先安頓一下吧。”
一路走入船艙,途中經過不少人,只看那林三後面跟著三位漂亮絕頂的大美人,大部分人都是既羨又妒。
走到一條艙道盡頭的一間比較大的艙房後,林三對寧雨昔說:“雨昔,我知道你喜歡清靜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比較僻靜的艙房就留給你的,而且我還讓香君也住在這里陪你呢,怎麼樣滿意嗎?”寧雨昔點頭道:“嗯,還是小賊你知我心意,有香君在也好,正好可以和她聊聊天。”林三在把寧雨昔帶到落腳的艙房後就帶著秦仙兒和蕭玉若一同離開了。原來她們三個是住在一起,由於船上最大那間艙房被他留了起來,卻不是在這邊附近,所以寧和林他們住得並不近,這也是林三的小小心思,因為成親之後和寧雨昔行房的次數其實不多,寧雨昔的性格清冷,對於床第之事極為保守和被動,讓林三自以為寧雨昔應該就是傳說的性冷淡了,既然已得仙子的心了,也不願再強求她熬著性子只為滿足自己,於是這次的旅途就安排香君和雨昔住一起。
遠洋航行的其中一個難處就是在於淡水的匱乏,因此正常情況下一次遠洋航行,船上的人對於可以飲用的淡水也是十分珍惜。這可苦了林三身邊的幾位嬌貴美人了,喝水倒是沒什麼問題,可長時間無法沐浴清潔身子對女人來說簡直比殺了她們還難受,還好林三穿越過來保留的現代知識解決了這個看似無解的困局。他專門在船尾開辟了一個地方,把海水通過簡易的蒸餾之法利用白天的日照光熱把海水蒸餾轉換成了淡水,轉換成的淡水不僅可以讓美人們有了沐浴的資源,還能在淡水短缺時以作應急之用,他這一方法不僅讓美人們喜出望外,更是震驚了其他人。但這臨時簡易的方法卻是實實在在的解決船上最致命的缺水問題。
雖然轉換過來的淡水不多,最多也是只能讓幾位嬌貴美人兩天沐浴一次,而且還是一次二人一起,不過已經是在船上最奢侈的待遇了。
今晚輪到李香君和寧雨昔一同沐浴,可李香君不知為何拒絕沐浴,只說她遠洋過幾次也習慣了,就讓師傅寧雨昔好好享受,算是自己孝敬師傅的一點點小心意了。於是愛干淨的寧雨昔也不推遲,一個人來到用木板間隔開來的浴間,一個冒著熱氣的鐵制大水桶就聳立在中間,一盞油燈掛在旁邊的牆壁上,燈光不強,只夠剛好照亮室內,而浴間的上面卻是留空的,因為頭頂只有那一望無盡繁星遍布的夜空而已。
輕解衣衫,一具雪白豐腴的性感裸體夸入水桶之中。而寧雨昔卻是沒有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對垂涎已久的貪婪目光正把這無限春光盡收眼底。原來在不遠處偷偷看著這一切的是那對寧雨昔一見鍾情深深不能自拔的小黑鬼小剛。只見他站在船上最高的那層船艙末尾的那個房間里,里面漆黑一遍,沒有點亮照明。反而是透過玻璃窗看著船尾那幽幽亮光照耀著的浴間,從上往下看一覽無遺。而身在光亮底下的寧雨昔卻是對外面漆黑一遍的窺視毫無察覺。
“ FUCK、FUCK、FUCK、FUCK、FUCK。”一下一下的呻吟伴隨著一聲一聲撞擊船艙的悶響。小剛那根粗如手臂的大黑雞巴正如狂風驟雨般在一個被蒙眼捆綁全身倒掛在偷窺窗口下的女人檀口中猛肏著,兩條被綁著分岔大開的大腿如一個扶手一樣讓小剛可以把雙手擱放在大腿軟肉之上,而凸起在上的陰阜光禿禿的沒有一根陰毛,那是被剃光成了白虎的淫穴正被小剛用嘴吸著陰蒂刺激地淫水潺潺。因為小剛的個子矮小,他的胯下高度只到那女人的胸口,但卻不礙事,把女人的細腰曲著,剛好就能讓那騷貨的玉口位置抵住雞巴,大根黑雞巴就這樣對著那竭力張開的騷嘴,以求能盡量容納那根凶殘的大雞巴在口中馳騁。
毫無憐惜身下美人被自己的粗棍深喉捅到喉嚨深處,那雙美目早已翻白,身體不斷顫抖著如發羊癲般抽搐,白虎美穴中不時濺出一股淫臭的騷水。小剛的雞巴在身下美人的口中無情的發泄著,眼中卻只有下面那寧雨昔仙子出浴的春光美景。
自從這個浴間搞起來後,一心想要染指的小剛終於發現此處房間剛好能在死角偷窺到美人出浴的畫面。而且安全隱蔽,於是林三身邊的秦仙兒,蕭玉若和仙子寧雨昔的出浴都被他看光了。
在航海中船上的時光是漫長而枯燥的。這兩天寧雨昔由於初次遠航並不適應,有些暈船,此刻的寧靜與安逸讓她放松身心,閉目養神起來。恬靜安詳的寧雨昔看起來更加的聖潔,讓小剛征服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雞巴抽插的力度和幅度猛然加大,只見那美人喉嚨猶如被巨蟒入闖,清晰可見喉嚨位置凸起那雞巴的形狀,本來被深喉肏得翻起的白眼反而漸漸恢復生氣,抽搐的嬌軀也逐漸恢復平靜,可口中巨蟒沒有一絲憐憫的狂插讓她呼吸變得越發困難,已臨近窒息。
此時小剛不再控制噴射的欲望,馬眼大張,一大股腥臭滾燙的濃稠精液爆射在喉嚨深處,而美人為了不被活活噎死只能死命的吞咽,可倒掛的姿勢讓她即使吞咽卻無法到胃,大量精液如尿水之多,除了拼命張開鼻子呼吸保命外別無它法,而鼻孔抵住的是小剛更臭不可聞的屁眼,那種濃烈到窒息的雄性體味和腥臭讓她不可抑制的從白虎美穴中爆射出尿騷的淫水,直把小剛那黝黑稚嫩的臉龐濺了個滿濕。
小剛不滿的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母狗,怒罵一句:“別給我發騷,你這肉便母狗,再礙事我就換人,把你丟到底層船艙讓那些下等的船工輪暴你再拋屍大海。”說完又繼續偷窺仙子的美景。只是過了一陣,小剛嘆息一聲:“肏,這麼快就洗完了。”原來是寧雨昔今晚已沐浴完畢,穿上衣服就要返回船艙。
小剛看得不夠過癮,把怒氣都發泄到身下的美女身上。大黑雞巴抽出騷嘴,只見那美人口中不可自拔的嘔出一大股混濁的濃稠白精,瞬間覆滿那嬌艷動人的臉上,鼻孔和口中布滿的濃精在一呼一吸間吹起一個個的精液泡沫,淫靡至極。而被虐玩到失神的女人卻是沒有一絲怨恨的情緒,反而滿是獻媚的求道:“小剛爸爸,奴婢求爸爸賞賜騷母狗大黑雞巴,騷母狗想要小剛爸爸的大雞巴肏爛我的騷穴,灌滿我的子宮。”
小剛聽著極盡獻媚的淫語無動於衷,只是冷酷的說道:“賤母狗,你也配被我大雞巴肏?剛剛還礙著我看那騷仙子洗澡,該死。”說完就兩手對著那凸起的白虎陰阜和肥美的豐臀狠狠虐打,尤不解氣更是用那髒腳踩在那對倒垂著的豐乳奶子上。被無情虐打的母狗美人求饒道:“小剛爸爸,奴婢不敢了,以後奴婢一定乖乖聽話,不會胡亂發騷礙著爸爸,奴婢不敢了,求爸爸原諒奴婢。”瘋狂發泄一陣後,小剛冷哼一聲,罵道:“早知道你這麼不經玩,那天在妙玉坊肏完後我都懶得理你,不是那晚死皮懶臉求我收你為奴,等我走後你就頂著滿肚子的精液受孕就是了,現在還有臉求我肏你的騷穴,想得美,現在我放你下來,自己掰開騷屁眼乖乖崛起屁股,今晚就別想我會玩你騷穴,倒是屁眼伺候得我舒服的話,我今晚射夠之後就勉為其難插在里面睡覺吧。”說完走過去一扯那吊著美人的繩子,倒掛的美人就掉落在甲板上,可她不敢抗議,只是順從吩咐跪下在甲板上等待小剛那大黑雞巴的光臨。
小剛見她甚是聽話,就用手扶了扶再次挺立的大黑雞巴,對准美人用玉手掰開屁股露出的嬌嫩菊花狠狠的一插到底,整根沒入。兩顆碩大的黑卵袋子也緊貼肥臀上的美肉。被大黑雞巴插進嬌嫩菊花的美人倒吸一口涼氣,淫叫道:“哦....爸爸,小剛爸爸的大黑雞巴插進來了,進來奴婢的菊花了,啊....好大,整根都插進來,啊...肏死奴婢吧,狠狠地肏,使勁地肏吧,哦....好大,大雞巴好大,哦....。”
小剛現在整個人都伏在美人的身上,大雞巴插進騷屁眼後就踩在美人的膝蓋內側,兩手使勁猛揉垂下如吊鍾般的乳肉。邊肏邊吩咐道:“騷母狗,走,爬到床上去。”屁眼被狠狠的大力肏干,菊花上原本的皺褶都被大雞巴撐開撫平,感受著火熱粗長的肉棍在直腸里亂攪一通,美人手腳酥軟,可不敢違逆主人的吩咐,於是艱難地手腳並用一步一步地爬上床邊,原本已有幾步距離,卻像是無盡苦海一樣。等爬到床邊後,小剛又道:“你這騷母狗爬得真慢,是騷屁眼受不了主人的大雞巴,好,那以後就不肏你了。”說完作勢要拔出雞巴。美人求饒道:“爸爸,是奴婢無用,求爸爸不用拔出去,雞巴插在奴婢的屁眼就不要拔出來了,奴婢一定伺候得爸爸舒服。”說完使出渾身解數,那撐大的菊花如會呼吸一般緊咬著大黑雞巴。弄得小剛渾身舒泰。
小剛笑道:“好,看在你這母狗狗聽話的份上,今晚就把你的屁眼肏爛。”未及說完就是大開大合肏干起來,每次拔出都把屁眼翻出,肏得脫肛。“啊啊啊啊嗷嗷啊嗷嗷啊。 ”美人被肏得語無倫次,淫叫不絕。小剛在那美人的屁眼肏了兩個時辰射了五次後,把她射得原本平坦的肚皮微鼓如有身孕,才偃旗息鼓,直接趴在那身軟肉上睡去。
而被灌滿一肚子濃精的美人也渾身無力軟綿綿地趴著沉沉睡去,夢中卻是回憶起第一次被小剛點了燈要包她夜的那個晚上。原本是京城第一青樓的妙玉坊中有名花魁的她,平時就算被客人包夜都是平常事,就算客人吃了藥也不過一晚上做個兩三次就足以發泄完。可那小剛當晚卻把她整整肏了四個時辰,都不帶歇的,最慘的還是那恐怖尺寸的雞巴,那是她平生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粗大,不僅粗大,肏干起來還比成年男人更加勇猛持久,而且剛射完都不用怎麼休息,讓她用口清理一番後又能再次提槍上馬,那天晚上都不記得到底在她的各個洞里射了幾次,反正就算第二天起來後騷穴和屁眼還是不斷有混濁的濃精流出,那一次只把她肏得身心俱服,是心服口服。平時接客的那些男人都很難讓她滿足,嘴上當然是贊嘆男人的性能力高強,可是心里卻是鄙夷他們銀槍蠟杆頭,中看不中用。結果來了個黑小鬼居然把她肏服後,見那小鬼身份和背景不是一般,主動地求他收自己為奴,然後就被帶到遠游的船上來了。
同床異夢的小剛卻是在夢中盡情褻玩著自己心中的仙子寧雨昔,在小剛夢中的仙子就如痴態母狗一般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跪舔著髒臭的腳丫,求著自己賞賜她大雞巴,把一對腳趾舔干淨後,順著黑腿一路舔上去,一直到胯下,把卵袋子舔得油光程亮後,深埋在股間伸出香舌用小舌清理自己屁眼中的汙跡,那對美目含春的鳳眼盡顯魅惑風情,忍不住的小剛就是在夢中也開始抽動深埋在美人屁眼的雞巴大力抽插。而夢中的情景則變成寧雨昔那櫻紅的玉唇深含著大黑雞巴在努力地吞吐著。一番操弄後,再一次做著褻玩仙子的春夢,在美人嬌喘的叫聲中噴發到直腸中,那微鼓的肚子又漲了一分。
第二章
長時間的海上航行枯燥而無味,白天大家還會在甲板上行走一下活動筋骨,或者釣一下魚打發時間。到了晚上則各自找樂子,或是喝酒或是賭錢,又或是關起艙門做那秘密的事。這個商貿團在大華逗留期間或是買或是哄帶了不少青樓女子上船,比起來之前的乏味,現在那些洋人在船上可謂夜夜笙歌。而小剛一反常態的不見蹤影,卻不想每到夜里林三那幾個標致美人的出浴都在他的計算之內,每次一邊偷窺美人沐浴總會讓自己的專屬母狗伺奉那黑肉棍。今天輪到寧雨昔的沐浴時間,卻沒有聽到那幽婉的呻吟聲,手中拿著剛剛從寧雨昔那脫下的衣衫堆中偷來的褻褲和胸罩,幽幽地體香無比提神,一手拿著胸罩猛嗅那包裹了豐乳一天的乳肉香味,一手拿著那輕若無物的絲滑內褲裹著粗長的黑雞巴快速套弄,眼睛仍舊死死盯住那一身雪白嫩膚在水桶中浸泡洗浴的香艷場景,喉嚨間圇吞一下,噗呲噗呲的又是一股濃稠精液噴涌而出,手中偷來的寧仙子的貼身絲綢內褲已被射滿白精變得黏糊糊的。看著那出浴美人在細致而輕柔地撫摸那對傲人的豐乳,只見那的不輸洋妹子的大胸脯在那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按揉下變形又復原,小剛又一次性欲大發,又開始新一輪的套弄雞巴,幻想著濕淋淋的絲綢內褲就是那冷艷清貴的仙子蜜穴,意淫著那蜜穴現在就是自己的雞巴套子在大力抽插著。小剛意淫著一定要肏到這美人,一定要把她肏成母狗,只要一下,只要讓自己的大雞巴盡根肏進那肥美嫩滑的騷穴一下,絕對會讓這美人臣服在自己的大雞巴下當母狗,還有那嬌嫩粉紅的騷屁眼,要用自己的大雞巴把它肏爛,肏得再也合不起來,變成不被這根雞巴塞住就無法憋住大便的狀態。
已經等不及了,不滿足於只用寧雨昔的內衣內褲泄欲的小剛決定今晚就要偷摸去她房間把她拿下。小剛知道,雖然和她同住的還有那表面純潔的李香君,可他不在乎,也不怕被她知道,因為小剛也有辦法解決。沐浴完畢的寧雨昔穿戴好衣物,卻發現剛換下來的內衣褲不翼而飛,心中有些羞恥和惱怒:“怎麼回事?是哪個淫賊如此大膽,又或是那小賊在作弄人家了?”不確定的她只好把疑惑埋在心中,若是那小賊這般胡鬧,定要讓他吃點苦頭。“哼,每天晚上都和仙兒玉若大被同眠,也不知道來看看人家的,就算有香君在,可若是真想要人家陪你,也不是沒有辦法嘛,小賊就會氣人。”不同於在千絕峰上的清修,在船上還是不少人在身邊,寧雨昔也無法靜心摒除雜念,時間一長,身體也變得有些寂寞難耐。思緒亂飛著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那個晚上在園子里看到那小黑鬼的粗長肉棍,當時的震撼在腦中揮之不去,有些想法一旦萌生就無法消失,想著想著就開始想到若是自己被那大肉棍插入身子是如何感受,想著小黑鬼和林三兩根肉棍的對比。想著若是那小黑鬼的精液射在自己里面會不會懷孕。胡思亂想著就回到房間,看到徒弟香君已是入睡,寧雨昔也早早躺下打算入睡。今夜的風浪比較大,船身搖晃得比平時厲害,未能適應這種暈船的感覺,寧雨昔只覺得頭暈腦晃,閉起眼睛後那種眩暈的感覺越發厲害,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到身上有人壓著。寧雨昔以為是香君又和以前在聖坊時一樣抱著自己睡,心想:“這長不大的孩子,咦,不對,怎麼把手摸到為師的臀上了,這手還這麼大力的揉著,揉得倒是挺舒服,這孩子真是胡鬧,是做夢了吧。”原本側身而躺的她身子一翻變成趴在床上,一對豐潤的肉臀向上,寧雨昔喃喃道:“香君,再胡鬧一陣就趕緊睡了,是想和小時候一樣抱住為師睡覺是吧,為師有點暈船,就不管你了,想抱就抱吧。”
迷糊中寧雨昔也開始享受身子被按摩的感覺,那有力的手在背後不斷摸索,只當是徒弟在盡心服務著師傅。但如果燈光足夠明亮,卻會看到那李香君還是安靜的躺在自己那床上,而在寧雨昔身子摸索著身子的卻是那偷偷潛入香閨的黑人小剛。大膽的他卻是不知若是在平時此番行徑不等進來就會被五感敏銳的寧雨昔發現並阻止,同時還會挨揍一頓。可好像是天意,現在的寧雨昔在因為暈船而頭眩暈目,不但不曾發現,當他的手摸上那對寬挺過肩的豐臀時,寧雨昔也無阻止,而是聽到她的話,以為自己是和她同住的李香君,如此良機怎能放過,小剛肆意在寧雨昔的背後揩油,而挺立的雞巴也對著那緊閉無縫的雙腿臀縫間艱難的插入其中。如果不是還有一條內褲在阻撓著,堅硬的雞巴將會循著那幽密的臀縫衝開穴口直插入那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銷魂無比的肉穴中了,又或者可以以力破開那緊閉皺如菊花的屁眼填滿那緊致的肛門直腸。
在渾渾噩噩的眩暈中感到下身兩腿之間怎麼突然熱燙起來,好像有條燒著的火棍在自己胯下來回衝擊一樣的?香君這孩子哪來的玩意如此胡鬧?而這奇怪的感覺讓正在做夢的寧雨昔腦海中浮現出那黑小鬼的那根又黑又粗大的肉棍正在自己兩腿間抽動,但每次抽插最多就是抵住穴口或是羞人的菊花稍微撐開一點就有一股莫名的抵抗在阻止著真正的插入,可那火熱的觸感又燙得自己渾身酥麻,沒有插入到里面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豐臀配合著,有些渴望,又有些責怪,“這孩子既然胡鬧就干脆徹底一點,現在這樣撩撥著不痛不癢算是怎麼回事,嗯?不對,這感覺為何如此真實,香君怎麼會有那可惡的玩意?”突然驚醒的寧雨昔嬌軀一震,想到了一個荒謬的可能,莫非自己身上的不是弟子香君,而是真的男子?是小賊?不是,這個觸感,這個男根的尺寸,不會是...?強壓眩暈冷靜一下的寧雨昔沒有翻身暴起,而且仔細聽著,兩股呼吸,而且身上這人體型矮小不及自己,最重要的是那雄性體味。是那晚的小黑鬼身上的那股味道。此時的寧雨昔已然確定在自己身上隔著內衣馳騁的就是那晚的無賴行徑的小黑鬼,幸好還有那內褲隔著,而且他是專心揉玩著自己的豐臀在剮蹭,也沒有更加過分的行為。而且,這感覺好像還可以接受。寧雨昔居然在清楚了此時的狀況後還是保持沉睡之姿,沒有阻止小剛的猥褻。甚至自己都在無意識到正扭動著豐臀配合著。“這羞人的事不能讓香君知道,這孩子應該是看到自己的美姿後忍不住偷偷進來了,小淫賊膽子可真大,嗯...啊...罷了,看在你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若是只是摸摸屁股發泄一下倒也無妨,嗯..那根玩意怎麼這麼熱這麼粗,燙死人,臭小子,怎麼越來越大力。別那麼大聲,若是被香君醒來看到了,雨昔還怎麼見人。真是的,隔著褲子你這小鬼難道還真想能插得進來,就會胡鬧。”
默默忍受著的寧雨昔悶哼一聲,發出一下若有若無的輕聲呻吟,而已是蓄勢待發的小剛卻不管那麼多,沒能真正插到那細嫩小穴的遺憾就用多射幾次來彌補吧。想射就射,不然身下的女人醒來就麻煩了。
黑雞巴用那豐滿肉臀包夾著激烈抽插了一百多下,把臀縫和屁眼位置都強行插出了兩個深坑,內褲都塞了不少進去,激烈的抽插引起不少的聲響,隔著內褲都能發出啪啪的聲響,直把死忍著不發作的寧雨昔急得心肝亂顫,可又無可奈何,氣得牙癢癢的,只求外面的風浪拍打船身的聲音能夠蓋過這淫靡的聲響。
又再插了一百多下,只聽小剛長吁一聲,精關一松,滾燙的精液如水柱般噴發著,一、二、三、四、五....足足噴了七次,濃稠的精液一下子就噴滿寧雨昔的整個沒背,而豐臀腿縫處更是在那頂出來的深坑中射滿了個精液窪池。寧雨昔那小鬼的陽精燙得花枝亂顫,肉臀抖動著翻起陣陣臀浪,但始終掩耳盜鈴般裝睡不醒,心里想著:“這小鬼總該滿足了吧,這射出來的那東西好像整個背上都有似的,下面還濕淋淋的不像話,該不會是尿出來吧?可又沒有聞到那股尿騷味。這小鬼怎麼能射這麼多啊,好黏啊。”
可不曾想小剛看著寧雨昔嬌軀微顫起伏的臀浪淫欲又起,不作休息又抽插起來,機會難得,看著身下的寧雨昔就是剛才那麼激烈的抽插美臀都沒有醒來,更是放心大膽的玩弄著。於是伏在那黏黏的美背上,雙手繞前揉著大胸褻玩了起來,腿間的黑雞巴依然深插在臀縫里抽動著,有那之前射出來的精液潤滑,寧雨昔的內褲被頂到穴口好像更深了,那大如鵝蛋的龜頭都快要整個頂著內褲陷入蜜穴口中。寧雨昔咬牙切齒得忍著,心中默念:“寧雨昔,忍忍吧,畢竟又不是真的插入身子,隔著內褲還能頂穿嗎,哼,臭小鬼,諒你年紀小不懂事,今夜由得你胡鬧罷了,看明天香君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怎麼收拾你,哦,好大,怎麼下面好像被頂開了,嗯,不怕,不會真的頂穿褲子插進來,哦,忍忍吧。”
就是這樣一個肆無忌憚的隔著內褲淺肏穴口,一個自我安慰以內褲作擋箭牌。兩方頗有默契的在那床上糾纏著,每一次小剛的雞巴深入,下腹壓在那豐臀上時,那豐臀的軟肉無與倫比的彈性總會反過來把小剛頂起,直至恢復那圓潤的臀型。而小剛就如到手一件新的玩具一般,自己只顧死命往下壓,那豐臀總能彈起自己到下一個抽插循壞。真是爽到無法用言語形容。就這樣一次一次循壞的壓下,彈起,再壓下,再彈起。樂此不彼地肏玩著,過了半個時辰,又到了噴發邊緣,這次小剛則是死死抵住穴口就此噴發,只是如此之多的精液就算再厚的內褲也阻擋不了濃精的侵入,更何況是絲薄如無物的這條。寧雨昔感受到下面已是濕得不能再濕,若是脫下擰動估計都能擰出精水出來。蜜穴明顯已有燙熱的精液滲入流到里面。心想著總該結束了吧,寧雨昔只等著那討厭可惡的小鬼離開後,就馬上再去沐浴洗刷身子,這黏糊的感覺讓她頗為不適。可沒想到已射了兩次,把自己後背的豐臀甚至大腿都射滿了濃精的小剛還未滿足,趴在自己身上就把自己當作人肉床墊,略作休息了一會後,竟然又繼續肏弄起來,寧雨昔又驚又氣:“這小鬼怎麼這麼好精力,都射了兩次還不累嗎?難道就要一直胡鬧到天亮才肯罷休?”寧雨昔算無遺策,這一猜測就如一語中的,小剛在寧雨昔的肥美的大屁股上一直肏弄一直射,就這樣玩到不願停手,射到後面幾次寧雨昔也干脆不顧他了,昏昏沉沉的眯了一會兒,不曾想再醒來後就已經是天剛亮。感覺不到背後有人後,寧雨昔惺忪的睜開眼睛,聽動靜那小鬼應該離開了房間。後背濕黏黏的一片,精水浸透衣衫和內褲,自己身上濃厚的精液味道讓她有點惡心,恨不得破開窗戶就一縱入海衝洗掉身上的汙穢,於是寧雨昔強打精神起來拿起衣服又再去沐浴了。只是自己身上穿的這身內衣已經不能再穿,在走入浴間後,脫下來隨手向外一拋,那套濕重的內衣就墮入大海中了。
經歷了荒淫的一夜,寧雨昔毫無睡意,強裝正常地找到林三去詢問一些此次旅行的事情。聊著聊著就扯到那黑小鬼的身上,對於寧雨昔不知為何好像對那黑小鬼頗為好奇,林三也是疑惑不解,但心思從沒往二人有過或者可能有不正常的交集上去細想,因為他對寧雨昔是一萬個放心和信任,至於那小剛,小屁孩一個,有何理由或者資格能讓仙子甘心背叛自己出軌呢。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荒謬,越是沒可能的反而越會發生。從林三口中得知小剛的底細和背景,而且林三還透露有意和小剛的父親老酋長加深合作,試圖開發他口中那富饒的非洲,寧雨昔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是那小鬼的肆無忌憚,雖然寧雨昔清冷的性格和作風,對於世俗的看法不太在意,但自己終究還是有婦之夫,就算沒有真正突破底线還是不妥。另一方面卻是自己心愛之人的躊躇滿志,一副干勁滿滿的模樣,他這般意氣風發的模樣自從大華與突厥停止干戈之後就不再見過,寧雨昔有些不忍心。在仙子下凡,把身心交付給他後,也學會了與人相處很多時候還是需要忍隱,不能自顧自己的感受,必要時還是要犧牲一點。思前想後,寧雨昔選擇暫時還是忍忍吧,只要那小鬼不太過分,就當替相公給他一些好處甜頭,讓大家的關系維持著。不然若是寧雨昔選擇將晚上的事情曝光,勢必導致這次出訪破裂,更加嚴重的後果則是大華要與那些蠻夷開戰,到時候又將生靈塗炭。
夜幕如約降臨,寧雨昔一如既往地和李香君在房間休息。今夜的寧雨昔暈船的症狀已有好轉,起碼不再渾渾噩噩,但還是有點難受。而李香君白天不知去哪里瘋玩,晚上回來後又是早早地就躺下休息了。突然敏銳的她聽到門口一陣呼吸聲,已有預料的她本來就把艙門鎖上,但細聽一下,是鑰匙開門的聲音。心知還是避不開的寧雨昔在艙門即將打開時,一咬牙,手指虛空一點,隔空點了對面床李香君的睡穴,翻身一轉,又趴在床上把那豐潤的肉臀崛挺在上面,假裝入睡了。輕手輕腳的靠近自己床邊,在別人耳里輕若無聲的動靜卻是絲毫逃不過寧雨昔的仔細辨聲。可為了小賊,只能便宜一下這小淫賊了。寧雨昔心中很是郁悶。
那只手又如前一晚那樣直奔自己的翹美玉臀。一點也不猶豫,寧雨昔都懷疑這小鬼究竟是有多大膽子,難道就不怕被自己發現嗎?而食髓知味的小剛更是一點也不浪費時間,胯下的大黑雞巴早已一柱擎天,青根暴現,那凶悍的氣勢若是讓寧雨昔睜眼看到只怕也會嚇一跳。熟門熟路的小剛摸向那誘人的肉臀,兩手掰開緊閉的臀間,出現那條銷魂的臀縫後直奔主題,一如既往的抽插起來。和前一晚不同的是,今晚一上來就是激勵的肏弄,只怕寧雨昔弄得心驚膽戰又有些慶幸,還好剛才點了香君的睡穴,不然這不知分寸的小鬼一上來就如此橫蠻激勵,弄出來的啪啪聲響絕對會被剛入睡的香君發現,到時候就會東窗事發,自己也百辭莫辯了。“胡鬧的小鬼!”寧雨昔又氣又惱,今晚得治一治這小鬼,不然還能讓他反了天了。
寧雨昔開始主動配合那小剛的抽插,雙腿和肉臀也有意繃緊,直讓小剛舒爽得叫出聲來。“肏,這個騷屁股太舒服,都還沒真的插進去,只是那騷浪的臀肉包裹著就如此舒爽,媽的,早知道就不等這麼久了,早幾天就玩個過癮。”小剛一邊肏弄臀縫,一手輕拍著那泛起臀浪的騷肉屁股,鍾情於玩弄屁股的他愛不釋手,也沒想過自己這樣拍打寧雨昔的屁股可能會弄醒她。不過寧雨昔到底是下了決心,干脆裝睡到底。而自己有意配合的扭動讓小剛比之前的肏弄射精的時間快了不少。就這樣扭了小半個時辰,感受到小剛急速的喘息和猛烈的肏動,知道今晚第一發就要來了。寧雨昔沒有發現今晚的自己對於小剛射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好像沒有昨晚般尷尬,甚至隱隱有些期待,因為經歷過昨晚的瘋狂,她深知這小鬼好像比其他男人要更加厲害,射個兩三次不算什麼,昨晚自己數著他射在自己豐臀和美背的次數,數到第九次就昏昏沉沉,後面都不記得了。而這個“其他男人”就是她的相公林三。雖然無意對比,但事實上寧雨昔還是從心理上承認了這小鬼比起相公要厲害很多,不論從性欲,持久度,雞巴尺寸,和射精次數與數量都是雲泥之別。
噗呲噗呲噗呲...今晚的寧雨昔意識清醒不少,當小剛噴發時都能聽到那濃稠的精液從馬眼中爆涌而出的聲音。心中感嘆那小鬼光是一次就射這麼多,還射得這麼有力,自己都能聽見了。若是任由這麼多濃精射在體內,那會是什麼感覺啊?“寧雨昔,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只是為了相公給這小鬼占一下便宜,發泄一下就算了。不能亂想,不能真的突破底线,讓這小鬼把那嚇人的玩意進入身子的,更不能射在里面,會懷孕的,會被作弄到懷孕的。不想了,趕緊讓他快點射完結束吧。”
一番聯想翩翩後,寧雨昔靜了靜心境,假裝在做夢似的,蛇腰扭動著美臀,很快又引誘得小剛再次的黑雞巴再次堅硬如鐵,而小剛也是盡情享受與美人旖旎的春宵一刻,直到天朦亮,心滿意足的小剛才施施然離去,臨走是還不忘鎖上門還原,待小剛走後,又是一身粘稠的寧雨昔趁著大部分人都未起床活動,又去了沐浴洗刷身子了。寧雨昔有些懊惱,今天剛換的內衣又無法再穿了,無奈只能繼續拋向大海。
寧雨昔現在求神拜佛讓那可恨的小剛要不就生病一場,要不就良心發現不再糾纏自己吧,都滿足了他兩個晚上了,總該歇歇了吧。不過天不遂仙子意願。今晚同樣的時間,熟悉的情形,熟悉的流程,那艙門即將打開之際,寧雨昔無奈苦笑,又是虛空一點,李香君再一次被點了睡穴,寧仙子也伏趴在床,奇怪的是,怎麼自己好像默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又好像有些期待呢。無可否認,在這般苦悶無聊的航海日子里,晚上的秘密活動好像是那解悶的方式之一呢,還是說自己真的寂寞難耐,暗地里有些渴望或者說習慣了這樣的活動呢?
接下來的七天,每天晚上的小剛的潛入褻玩寧仙子的隔衣肏弄好像成了約定慣例一樣,直到那天,寧雨昔翻找著行李,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帶上更換的內衣已經沒有了,之前帶出來的內衣都被那性欲如無底深淵般的小剛射個滿透都丟進大海中了。今天都已是沒有內衣可穿,無奈之下寧雨昔只好換了一件較為深色厚實的衣衫。而衣衫里面卻是沒有穿任何衣物的真空狀態。一身嬌嫩的媚肉在衣衫的摩擦下有些異樣的感覺。寧雨昔感覺自己仿佛赤身裸體一般暴露在人前。嬌羞不已。
但照那架勢,今晚那黑小鬼肯定還會繼續胡鬧。若是穿著衣服睡覺,連這身衣衫都被精液射得浸透,那就連外面的衣服都沒有了,而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更加尷尬,只怕會被直接突破底线失了“清白”身子了。寧雨昔只好攤牌了,她要和那小鬼開門見山,終止這種淫靡而荒唐的關系,這種秘密的活動將不再繼續。大不了,最多今晚自己都用手幫他發泄完就是了。於是寧雨昔在差不多到點的時候,把李香君支開,傳授了一套功法口訣,讓她背得滾瓜爛熟再回來。那套深奧晦詰難懂的口訣自己當年也要背上幾天才能完成,今晚這徒弟就不用回來了吧。
一人獨處房間的寧雨昔安靜地等待小剛的到來。房間內燈火通明,一時開鎖的聲音,那鬼頭鬼腦地小剛如往常一樣潛入,可是等打開房門後,驚出一身冷汗,只見那自以為秘密褻玩多日的寧仙子居然衣衫整齊地坐在床上。房門打開的瞬間,四目相對。寧雨昔就如一直在等待著那樣,而一向大膽的小剛也被這場景弄得尤為尷尬。正要裝作誤會退出去的小剛聽見那天籟般的清靈嗓音:“慢著,小子,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小剛知道糊弄不過去,干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大無畏模樣,走進房間後,反手就鎖了門。寧雨昔看著小黑鬼那如英雄就義般的模樣真是好氣又好笑。好像變成是自己威逼他的樣子。寧雨昔氣笑道:“怎麼?不願意和我談?或者是說不敢?嗯?”小剛正思量著自己是否有危險會被滅口,用蹩腳的大華語說道:“寧夫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否不妥?”寧雨昔真要被氣瘋了,感情現在當是自己勾引這黑小鬼似的,有些怒意道:“開門見山,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前些晚上,你也是偷進來這里胡鬧來著,只不過我諒你年紀小,也懶得跟你計較了,但是,今晚過後,不准再踏入這個房間半步,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小剛其實不笨,這麼多天相處,早已感覺到其實眼前這位天仙般的美人應該是知道了,可她裝作無事,自己也當然樂得繼續淫樂,可現在一句話就要終止,這可把他急壞了,氣急敗壞地說道:“寧仙子,既然你早就知道每天晚上發生的事也沒阻止,那就繼續好了嘛,我也要求不多,保持原樣就好了,我是真的好喜歡寧仙子你那大屁股,每天不把玩著射個夠的話,可是睡覺也睡不著啊。”寧雨昔也是干脆,懶得和他糾纏,直接說出條件:“沒得商量,本來就是錯的事不能繼續下去,以後不能再來了,你沒有選擇的余地。這樣吧,若是你答應以後不再糾纏我的話,那今晚就當作是補償,我用手幫你弄出來,若是不答應,我現在就趕你出去。如何?”小剛假裝思量片刻後,弱弱地問了一句:“寧仙子,要不換個方法,你就讓我爽一回,插到你下面去好不好,就一回,我日思夜想就是想著這個,前面不行的話,要不後面給我插呢?說真的,後面只是個排泄口,就算被插了也不算出軌吧?”小剛正試圖以歪理說服寧雨昔,可寧雨昔不是白痴,如此拙劣的借口當然不會答應,二人就這樣僵持著。後來還是寧雨昔性子軟退了一步,再加上用口舔舔,算是最大的讓步了。
小剛見死纏爛打也不見效,可是自己那黑粗雞巴又是硬了好久,剛才在僵持中看著眼前這還沒吃到嘴的肥肉真是心癢難耐,於是見步走步,用手和口也好,反正以前都是自己主動,那仙子躺著不動,玩多了也有些乏味,正好換換玩法好了。於是假裝答應寧雨昔的要求,然後直接脫下遮擋著雞巴的圍布,把那絕世凶器再次暴露在寧雨昔的眼前。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備的寧雨昔,在那凶器猙獰著挺立直指自己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驚膽戰。身為一位絕世高手,聖防武宗的一宗之主,若輪武功身手,雖說不敢保證是天下第一,但自信能勝過自己的人不會超過三位,練武練出來的自信心在武功登頂時給予自身更加強大的自信心。寧雨昔平生經歷不知多少次凶險的生死關頭,可像現在這樣都未開始就有些慌亂的情形還是極為罕見。而面前的這個個子矮小,卻擁有一根極度不對稱的男根肉棍,即便只是寧雨昔見過的第二根,她也絕對相信就如自己在武學上的地位--一覽眾山小。寧雨昔此刻心情復雜:“這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嗎?怎麼可能這麼大這麼粗,這小鬼時時刻刻帶著這麼一根,凶器在身不累的嗎?而且那幾個晚上還能射那麼多次,射這麼多,他真的是人?而不是地獄的惡鬼?”
寧雨昔有些糾結,才剛夸下海口今晚用手和小嘴幫這小鬼作最後的發泄,可如今看到那根如野馬般的粗野惡棍,總覺得自己是選擇錯了,可要是不用嘴和手,難道還要讓這仿佛能插死人的惡棍繼續冒險在自己的下面徘徊?一不小心給捅了進去,自己都擔心會不會被活活插死了。不能冒險,小嘴就算再不濟還能咬住,下面的蜜穴那是直接會放棄抵抗的。
小剛也是挺著雞巴走到寧雨昔的面前,他身材矮小,寧雨昔坐在床上,這樣寧雨昔也能用手摸到。纖細玉手慢慢靠近那散發著濃厚雄性氣味的黑肉棍。有些冰涼的玉手在握住那肉棍的同時,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小剛是因為仙子那觸感冰涼體溫較低的小手摸上自己雞巴的那種溫度差很是舒爽。寧雨昔發現自己一只手居然還不能完全握住這根凶器,而且那熱燙的感覺,燙得她心神蕩漾。
小剛看著寧雨昔在小手握上雞巴卻沒有再繼續動作,於是自己都挺動起腰來,說道:“寧仙子,動啊,不是說好用手和口幫我射出來的嘛,光是握著是不可能讓我射出來的,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吧。”
寧雨昔定了定神,自己真的握住了那凶器,事到如今,也只好兌現自己的承諾了,玉手開始緩慢套弄起小剛的黑粗雞巴。只是寧雨昔的手法不甚嫻熟,又沒有潤滑過,小剛的雞巴弄得不甚舒服,於是就干脆指教起寧雨昔該如何用手和嘴來另男人舒服。
在取悅男性這方面寧雨昔可就真的是個雛鳥,聽著小剛的教導,仙子白了一眼小剛,那不同於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氣質,這種無意間的小動作卻是最為撩人。小剛就本就硬挺的雞巴又漲了兩分。感受到變化的寧雨昔現在已經見怪不怪,按著那小鬼的說法,低頭張嘴對著粗大雞巴,玉口中緩緩流出那楊枝金露般的香甜唾液,可還沒等流到手中握住的雞巴上,卻見小剛伸手接住,然後就拿到口中仔細品嘗,還贊嘆一句:“仙子就連口水都是甘甜的,我果然沒猜錯,再讓我多嘗嘗,好渴啊。”寧雨昔臉上一紅,隨後一手輕輕打掉小剛的手,示意後者不要搗亂,現在的她心思都放在盡快完成自己給出的承諾。
當晶瑩的玉液從口中流到雞巴上,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整根雞巴塗滿,隨後寧雨昔雙手並用,專心至致地兩手套弄起那水光程亮的大肉棍。寧雨昔沒注意的是她雙手套弄的同時,也把自己豐滿的肉乳夾得顯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這一幕讓小剛看見後情欲如火山般爆發。兩只手忍不住就要襲向那豐滿胸部。眼疾手快的寧雨昔馬上松開手中肉棍,以手抵擋住不安分的小手。媚眼一瞪道:“不許亂摸,我只答應過用手幫你,可沒說過可以讓你碰我身子。”小剛不甘心道:“仙子就讓我玩玩嘛,之前不也摸過了嘛,又不會少塊肉,讓我摸著玩我會射得快一點的。”寧雨昔羞得臉色紅潤,呻怒道:“你還敢說,都被你占便宜了還不知足,總之這次不許再亂摸。”可小剛怎會甘心就此罷手,又是哄又是騙,要不就是不能摸的話是射不出來的,要不就是只是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都到了這種地步了,摸一摸又不吃虧的。
寧雨昔耳根軟,被小剛的糾纏真的搞煩了。還真松了口,但是只允許小剛隔著衣服摸一會,不能伸手進去里面。小剛當然是先答應,說什麼都好的。
一對豐胸肉乳在那兩只小孩的手掌中變幻著形狀,寧雨昔還是被揉玩著豐乳雙手套弄著那濕潤的粗大雞巴。這是小剛初次在寧雨昔“清醒”和“知情”的情況下發泄著體內的獸欲。就算寧雨昔套弄的手法比較生疏,但特意放松精關的小剛還是一盞茶左右的時間就有了泄意,一邊大力揉玩著寧雨昔的大胸脯,寧雨昔雖然表情冰冷,眼神也視如無物,但這反而讓小剛覺得更加刺激。大叫一聲:“仙子我先射一次。”寧雨昔聞言迅速用一只小手包住那碩大的龜頭,另一手仍舊繼續套弄。噴涌而出的精液衝開了寧雨昔的手心封鎖,四溢出來。
寧雨昔的整個手掌都是那滾燙的熱精,還有不少順著手臂流到地上,而寧雨昔有點慶幸自己反應快,不然就要被射個滿懷了。當射精完畢後,寧雨昔松開雙手,兩個手掌和手臂都沾滿了精液,她正要找東西擦手。卻沒發現自己的衣服剛才被小剛摸玩著胸部時已是門戶大開。小剛才射完一次就急不可耐地道:“寧仙子,這次用口吧。”滿布精液的黑肉棍依然堅挺,寧雨昔看著那滲人的黑肉棍,有些嫌棄道:“你現在那玩意髒死了,怎麼還這麼硬著?你都不用休息的嗎?就是不用休息也得清洗干淨。不然休想。”小剛嘻嘻一笑,順著床沿就往上爬,還說道:“這不就讓寧仙子你用口來幫我清理一下就好了嘛。”寧雨昔看著那小鬼挺著濕淋淋的肉棍就爬上床來,那肉棍都快要懟到自己臉龐上了,連連後退,還是用雙手抵住小剛道:“不行,好髒,你再這樣我就要趕人了。”小剛趁機雙手抓住寧雨昔大開胸襟的衣服,用力一扯,一具即使看過很多次依然極為誘惑動人的神仙美體就呈現在眼前,更加令人浴血噴張的畫面是,衣服里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光滑潔白的美肉讓他瞬間失去理智,一把撲在美肉亂啃亂吻,還說道:“寧仙子你居然里面什麼都不穿,其實就是想引誘我來肏你吧。”寧雨昔連忙推開想解釋原因和阻止小剛,但被推開的小剛又一次發瘋一樣飛撲上來。真是佛都有火。寧雨昔直接一腳踹飛小剛在地上,同時虛空一點,把小剛點了麻穴頂住,怕他亂叫還順手就點了啞穴。小剛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高漲的獸欲急欲將寧雨昔撲倒把自己都硬到快要爆炸的雞巴插入那粉嫩的肉穴中。
小剛急得雙眼通紅欲裂,身體微微搖晃,是在極力掙扎著想恢復行動。那如殺紅了眼的餓狼看著獵物一般的眼神讓寧雨昔心頭為之一震。平復了一下心境,剛才糾纏中已被脫下的衣服還未穿上,寧雨昔的心思也不在此,就趁現在這個機會和那小鬼好好談談吧。走到小剛面前,剛想說話,突然聽見一聲艙門扭動的聲音,寧雨昔暗叫不妙,還好剛才小剛順手鎖上的艙門沒有打開,但隨之聽到門外一陣鑰匙撞擊的聲音,寧雨昔沒有時間考慮,一把抓起小剛上床,隨手把被子一蓋,然後側躺在靠外那一邊,小剛則被她如背小孩一般附在後背,還好小剛身材矮小,寧雨昔又是極為高挑,從床外看完全能遮住後面的小剛了。房門即將打開之際,寧雨昔見房中光亮,又隨手打掉燈光。房間中頓時暗了下來,只有窗外的月色照入能隱約看到些許物事。
房門打開後:“師傅,怎麼鎖上門了?還好我有鑰匙。”“咦師傅,這麼早就休息了嗎?也不開燈?燈也不亮了?不是壞了吧?”原來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寧雨昔心肝跳得厲害,就如同在偷奸快要被揭破一般。支支吾吾地道:“嗯,為師,為師見那燈不亮了,就想著早點休息好了。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讓你要把口訣都背熟才能回來嗎?”李香君調皮一笑道:“嘻嘻,師傅,其實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時候,香君無聊就偷看一下師傅的書了。這份口訣當時也是無聊就記了下來了,只不過剛才師傅教我的時候,我一時沒有記憶起來,畢竟有幾年了,但是剛才我在甲板上仔細回憶,又想起來,師傅,我背給你聽吧。”
此時心急如焚的寧雨昔哪有心情抽檢徒弟的課業,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為師相信你定然是已經記得的。早點休息吧,下次為師再檢查。”可沒想到李香君走到床前,嚇得寧雨昔差點崩潰,以為被徒弟發現了什麼端倪。卻聽李香君普通一聲跪在床前抽泣起來。
而與此同時,更加頭疼的是身後那不安分的小鬼怎麼開始能動了,那對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纖腰,然後到豐臀,還不罷休,都從後面扶住那燙熱的肉棍在自己下面磨蹭著,好像就要插進來了。此刻寧雨昔前面是徒弟在床前跪哭,後面是那作惡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线了。寧雨昔只好微微松開修長的雙腿,沾滿精液的玉手從中間穿過,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園。頂到玉手抵抗不讓插入的小剛靈活轉變心思,雞巴挪了挪位置,碩大的龜頭抵住那更為神秘的禁地,正欲一舉拿下。寧雨昔從未如此慌亂過,但現在的情況自己又不能聲張和大動作,有一刹那感受到萬念俱灰的感覺。菊花一緊,死死憋著不松口,只能祈求那嚇人的肉棍插不進來了。
第三章
自習武以來多年的生涯中,即便是險如當時在胡人京城救出林三挾持著玉伽弟弟出走,被那些快要瘋了的胡人圍追堵截的那個時候,也未有如此不知所措過。畢竟在那個時候,真的無路可走時,大不了只身帶著林三逃跑,寧雨昔還是有十分把握。但此時此刻,卻在區區兩人的前後對伺著,卻讓她感覺如立崖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不能讓愛徒香君察覺絲毫異樣,又要以肉身抵擋住後面那非人的小黑鬼無所不用其極的進攻。
已手捂住了那仍是清白的私密花園,小剛沒有繼續糾纏,可是目標卻鎖定了那防御極為薄弱的後花園。小剛的粗黑肉棍已侵襲至那門口,寧雨昔的後花園就如被大軍圍困的孤城一般只能死死抵擋住黑色衝擊,負隅頑抗而已。寧雨昔聽到愛徒正跪在自己床前抽泣,低語道:“師傅,弟子不孝,在出國游學時,遇到那位冤家,可能是命中注定,弟子,弟子已將身子給了他,弟子已非黃花閨女了。”
身後那肉棍已是橫蠻的頂開了部分後竅穴口,由於寧雨昔的死命夾緊抵抗阻止,沒有潤滑作用下,雙方的攻守其實都極為痛苦,但由於小剛那倔強的性子,即便是龜頭隱隱發痛也不罷休,仍在一點點的強行侵入。而死守著的寧雨昔更是疼得額頭上都滲出冷汗,那種如被活活撕開身子般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習武打熬身子的那種疼痛尤有過之。原本清冷空靈的聲音也變得顫聲起來:“嘶....什麼?嗯....為...為師其實也...看出來了....,只不過香君也....嘶....也是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經歷。為...為師不會再如...之前..你師姐那時的...作為了。”
為了回弟子的話,寧雨昔心神有些分心,卻被小剛得寸進尺地一點點把那碩大的鬼頭用手硬扶著塞進了後竅中,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聽起來很是詭異。但李香君聞言後卻沒有抬起頭來,卻是抽泣得更淒慘:“師傅,香君與那冤家卻是真心相愛的,雖然他不是大華人,但弟子感受到他對弟子的愛溺,懇求師傅不要生氣。”
寧雨昔一時沒有深思弟子話里的信息,在她理解中只以為弟子與那些一同出國游學的其中一位相愛了,勉強應道:“為...為師並未生氣。”李香君不依不饒道:“師傅,你看你都氣得說話都說不好了,是弟子不孝,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只求師傅成全。”寧雨昔有些僥幸又有些無奈,心里道:“我的好徒兒啊,如若不是你突然闖入,為師又何至到此田地,為師不是氣得說不好話了,實在是後面那小鬼可惡之極,那嚇人的玩意都快要插到為師後竅了,為師是疼得雙腿都在打顫了,這小鬼,怎麼那麼瘋狂,為師都能疼成這般了,難道他會好受?”寧雨昔只好強大精神道:“為師只是略感風寒,有點不適,所以才如此說話罷了。”剛說完,後竅美穴又被突進些許,而這次則是小鬼用手把口水塗抹在那黑棍上面,增加濕滑度以祈順暢一點。寧雨昔嬌唇隨著那龜頭快要整個頂開後穴慢慢地圈張成圓,美眸更是逐漸瞪大。原本高貴清冷的氣質美顏越發變得痴態。死忍著不發出聲響,身子卻是被侵犯至突破底线。若是被近在遲尺的李香君抬頭看到,絕對以為師傅是練功走火入魔或者是如見惡鬼。
而李香君聞言師傅感染風寒不適,正要起身查看師傅情況,卻被寧雨昔一聲嬌喝阻止道:“香君,跪下。”剛發現弟子有所動靜苗頭,寧雨昔迅速反應,可是喝止後又不知要說什麼,無奈只好道:“你且與為師說說是怎麼回事。”於是李香君猶豫一番,把出國游學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挑了些應該能讓師傅接受的來說,而假裝細心傾聽的寧雨昔實則此刻後穴已被小剛那大鬼頭完全進入卡在那穴口,那碩大的龜頭撐在緊咬著的屁眼口中,讓寧雨昔感覺整個人像是從下面被撕開一般,一雙修長玉腿蹦得老緊,甚至已經開始抽搐亂顫。
一切只因那可惡小鬼的那玩意實在太大,而寧雨昔本來床第間的性事就不多,更遑論後穴那里的嬌嫩了。小剛歷經痛苦終於成功強行把美人其中一個肉洞頂開,蜜穴和後竅各有妙處,此時把那龜頭卡住在後竅口,他也暫時不再動彈,感受被侵犯的寧雨昔那夸張的反應,他就知道這後竅定然使用不多,或者從未被如此對待過。
而現在被肉棍插入進去已成事實,而且這緊致到讓他生疼的穴口就是拔出也要大費周章。不怕滑出來後功虧一簣。於是就停下來先讓寧雨昔適應一下,不然真要是繼續深入,保不准寧雨昔也真的受不了而暴露了,那就太麻煩了。
寧雨昔腦海一片空白,雙腿微顫的保持一會兒,現在就連愛徒在說什麼也無暇分心兼顧,心有悲戚:“香君啊香君,你可害慘為師了。後面那里那麼髒,還被那小鬼強行侵入了。那小鬼在作弊,竟然用唾液來潤滑,不然為師定然不會輸的。這可如何是好,為師以後還怎麼做人了。”
小剛等了一會兒,感受到寧雨昔的顫抖不再那麼強烈,又開始進攻了,期間不斷塗抹上口水在肉棍上保持潤滑,現在繼續插入也不再能阻止了。肉棍緩慢而堅定地深入前進。寧雨昔才稍稍適應那火熱硬挺的肉棍插入後穴,正要舒一口氣,隨著小剛進一步的插入棍身。眉頭緊皺,本來捂住美穴的玉手也松開捂住自己的玉口,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叫出聲來。另一邊李香君正說道:“弟子就在那日,把身子給了那冤家,師傅,你是否會怪責弟子不知分寸,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啊?”
寧雨昔迷糊中只聽到那句“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下意識的以為愛徒說的是自己,極力辯解道:“當...當然不是。”李香君聞言大喜,一撲在寧雨昔的身上大哭道:“師傅,香君真的不是嗎?香君沒有錯嗎?還好師傅沒有怪責香君,不然香君也不想活了,只能一死一謝師恩。”
李香君這一撲在寧雨昔身上可真要讓她師傅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那小剛也是循序漸進,雖是插入仍沒有太過暴力。剛這一撲推著寧雨昔的身子往後靠去,本來才插入些許的粗大雞巴在這一下卻是整根沒入,這一下猛插到底,直接讓寧雨昔體內五髒六腑如被頂出竅了。只見寧雨昔美眸翻白,痴態畢現,牙關緊咬,如臨大敵。
“香君,你這是要為師直接升天了,疼死我了。”此時的寧仙子已無心力去責怪弟子,玉手繞後抵住那小鬼的挺進,可沒想到那黑小鬼看著瘦弱矮小,可那力量卻是異常地大,就如他胯下那玩意一樣,都不應該是一個小孩該有的。抵擋的效果甚微,更多像是一種表態。寧雨昔疼得快要崩潰,這時李香君松開寧雨昔疑惑道:“師傅,你怎麼晃得這麼厲害?是很不舒服嗎?”正當李香君想要掀起寧雨昔的被子看看師傅情況,寧雨昔把心一橫眼疾手快的一點愛徒的昏穴。李香君隨之迷糊昏迷過去,在眼前漸黑時,手中抓著的被子掀開了,好像看到師傅被子底下是那赤裸的身子,修長美腿在亂顫,雙腿間,好像,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拱著,只是房間太昏暗,實在是看不清楚。就這樣倒在床沿上了。
而終於暫時解決弟子問題的寧雨昔終究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那高昂而淒厲的聲音把她此刻的感受表露無遺。“啊......死了,要死了,你別動,疼...疼死我了。怎麼我連內力都提不起...啊...。”
小剛歪打正著,在把那恐怖的肉棍插入寧雨昔的菊花亂搞一通,反而讓這位武學宗師在如被點了死穴破功一般,一身雄厚內力無法正常運轉調動,此時的她就如尋常女子一般無法掙扎,還好自幼習武讓她的體魄即便是此刻仍然是堅韌遠勝常人。可這也恰好讓得手的小剛更加放心不會把身下美人弄殘弄傷。
悶人的被子被李香君掀開後,小剛也不再矜持,撐起身子,把那顫抖形成陣陣臀浪的豐腴肉臀抱住扶起,而寧雨昔已經無力掙扎,任由小剛擺布。只是嘴里低聲喃喃道:“死了,雨昔要死了。”從無被如此暴虐的寧雨昔已是六神無主,在小剛的擺弄下美臀如母狗般高高翹起,小剛一邊將他那粗黑大雞巴順暢地在那嬌嫩的菊花美穴中大開大合地抽插著,一邊狠狠打著那肉臀,口中罵道:“肏你個騷仙子,不是很厲害嗎?一腳踹開我是嗎,還用什麼邪門法子讓我動不了,肏,現在就輪到我來肏到你動不了,肏,乖乖翹起你大屁股,不准放下去。”說完就是大力一拍那下沉的美臀。寧雨昔意識混亂,在聽到命令和美臀被打後,聽話的重新乖乖翹起美臀。“肏,今晚還有大把時間,你就乖乖崛起屁股挨肏得了,哼,我決定了,今晚就只肏你屁眼,看我不把你那菊花肏爛,射到你一肚子精液我就是你兒子。”
迷糊中的寧雨昔心中恐懼,胡思亂想道:“我哪有你這樣變態的兒子,不,現在我都要喊你爹,黑爹了。”“繞了我吧,你放開我,這次的事我不會追究,就當沒發生過,啊....疼,沒發生過吧。”高高在上的仙子終究還是忍不住求饒道。可小剛那會理會,仍舊盡情肏干著那嬌艷的菊花美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寧雨昔的直腸腔道中被帶出了不少腸液,使得那黑粗雞巴的抽插越發順暢,小剛也是舒爽得要命。寧雨昔仍在言語上負隅頑抗:“輕點,啊....別那麼大力,那麼深,要被頂.....頂穿了...啊。”小剛那粗大雞巴自從插入那後穴後就不打算再拔出來一般。一抽一抽間看著那美穴在自己雞巴的帶動下如活物一般吞吐著黑色肉棍,拔出到穴口卡住龜頭凸出時,那仙子美人一陣嬌震,嘴里喘叫隨著自己的抽插有節奏地嬌喘著。心中無比得意。
“我倒是想拔出來,可是你那騷屁股吸住我的雞巴不放,你看,是不是,我都拔不出來,只能射完等它軟下去呢。”“你...嗯..你胡說....啊,輕....輕點....,’不能再深了,啊...怎麼還插得 ....啊...更深了...哦.....”隨著有規律有節奏的抽插,寧雨昔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奇怪的感覺,那個髒地方好像不太疼了,換之而來的是插入時整個身子如同被填滿的充實感,和抽出時如魂魄都被抽離的空虛感。美臀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配合抽插前後律動著。小剛明顯也發現這一點,沒有放過嘲笑打擊的機會:“騷仙子,不會是爽了吧,被我這根大雞巴肏著屁眼都要爽飛了是吧。”寧雨昔當然不願承認這個事實,只是嘴上辯解道:“胡說,一點都不....哦...爽,不爽...,哪里髒死了,快...啊,快停下來,拔出去。”小剛繼續道:“到底是爽還是不爽啊,髒什麼髒,我都不介意,來,不爽的話,那我就換一下插法,保證讓你爽上天。”說完就把雙手摁在寧雨昔的纖腰上,把她死死摁住,然後雙腿一瞪,直接跳起。
於是詭異卻淫靡的一幕發生了,那黑小鬼跳起了後,如倒立般姿勢,只是那根肉棍拔出菊穴,除了龜頭被穴口緊緊框住,就如同釣魚的魚鈎被魚嘴勾住一般,而寧雨昔的菊穴被勾住往上提,不得不玉腿挺立,而到了最高點後,下墜得又急又猛,整根雞巴如打樁般深深肏進直腸內,借力體重,小剛已把整根雞巴完全插入那濕潤的腔道中,兩個黑卵袋子拍打在那蜜穴口,小剛的整個人也是伏在那豐腴至極的肉臀之上。而寧雨昔仿佛解鎖了新的痴態,纖腰被那手掌不大卻極為有力的黝黑手掌握住,就算在自己背後看不見,可她依然能想象到那小剛的瘋狂姿勢和那能懟死人的黑色肉棍已是盡根沒入。但是她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小剛用那碩大的龜頭勾住自己的後穴口往上提起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的重肏深插如鋒利絕世的利劍一般插入自己的身子上,但擊潰的卻不是肉身,而是自己的自尊心和羞恥心。
隨著暴力深插的屁眼傳來那種無法啟齒的爽快感,寧雨昔任命般用手捂住嘴巴,只留鼻間那低沉的悶哼。“嗯....嗯....嗯.....嗯....”如此暴力的插法讓小剛享受到從未在肏女人屁眼時能享受的舒爽。渾身毛孔舒張,已是爽到要噴出濃精。於是小剛加快抽插速度,跳得更高,插得更深,如同要把整個人都肏進那爽死人的屁眼中去。
“我肏,太爽了,我射死你。”瞬間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搶閘般噴涌而出,一邊噴精一邊繼續抽插的小剛在跳了十來下後,隨著最後一下下墜,整個人一動不動地趴在寧雨昔的後背肉臀上。被徹底灌入巨量濃精到直腸中的寧雨昔更是被那滾燙的熱精燙得整個人如墜熔岩般。雙眼翻白,口吐香舌,直接昏迷過去了,只有那承受激烈碰撞的美臀仍在顫抖著。
寂靜的房間只有微弱的喘息聲,尤是小剛如此性欲旺盛且性能力如驢馬般的怪人也休息了許久。寧雨昔更加不用說,都被肏屁眼肏得昏了過去。
在那美肉豐臀墊子上休息良久的小剛終於恢復體力,看著身上昏迷神志不清的寧雨昔一陣志得意滿。“哼,仙子,狗屁仙子還不是要被我肏暈過去,媽的,這騷屁眼肏起來真他媽爽,今晚先肏個夠本,把你這仙子肏成母狗再說。”淫欲再起的小剛也不舍得拔出雞巴,愣是插著屁眼在保持交合的狀態下把寧雨昔翻了過來正面躺在身下,然後繼續趴在這身絕世媚肉身上拱動著,雙手揉玩吸吮著那同樣誘人至極的媚肉奶子。迷糊中的寧雨昔像是做了春夢,在夢中像是被無數個男人在輪番奸淫著,而她卻如柔弱女子般無力反抗,只有默默承受,夢中的她甚至在想,我終究還是個女人而已。可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為何?為何現在倒是反轉過來了。疑問中眼前出現了那個黝黑矮小的身影,還在自己的身上折騰著,為何感覺如此真實?
卻不是寧雨昔在做夢,而是在小剛持續不懈的肏干菊穴下幽幽轉醒。而小剛這時兩手掰著寧雨昔的美腿壓下,柔韌性極好的寧雨昔雙腿被掰至腦後,小剛對著那嬌艷的美唇吻了下去,那腥臭的舌頭如毒蛇般侵入那玉口中,寧雨昔還以為是在夢中,迷糊中讓口中被那小鬼的舌頭侵入,只好以香舌迎擊。二人舌吻著在肏干屁眼,兩條肉舌糾纏著打架打得你來我往。許久在快要窒息時再分開,二人嘴間有多條銀絲牽連著。待小剛又重新吸吮著那充血挺立的粉嫩嫣紅乳頭時,寧雨昔像是要把這可恨小鬼悶死一般,雙手死死抱住他的頭悶埋在乳間。
小剛那會介意如此刑罰,只管盡情享受那嫩滑潔白的乳肉就是。只聽身下仙子自言自語道:“這夢為何如此真實,不管了,嗯...雨昔忍不住了。”隨後便開始放浪形骸,淫叫嬌喘起來。“哦哦哦...小鬼...你還真是人小膽大,就不怕我事後殺了你嗎...啊,好大..好漲...哦,好深.....不怕...這只是個夢,哦...在夢里還怕會死?.....嗯,來了來了....雨昔要來了....你這小鬼還真能折騰...,啊...你要一直這樣折騰下去嗎?....哦,來吧,雨昔要來了...看你能胡鬧多久....哦.....。”
誤以為身在夢中的寧雨昔放開了矜持,那初嘗粗大雞巴開發的菊穴讓這位絕色仙子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在後竅的極致開發中得到那陌生的敏感高潮,隨著高潮的次數的增多,身體也是變得越發敏感,越來越容易高潮,以至在“夢中”的這個小剛的無情肏弄下,她也越發嫵媚,呻吟之聲不絕。
這樣一來,小剛更是越發想要征服或者肏服身下的那位。雞巴在已經適應那粗大尺寸的菊穴中又是一輪狂肏濫插,直把“身在夢中”的發情仙子干得滿口求饒。
無情而殘暴的爆肏菊花徹夜未有停過,而寧雨昔實在是抗不住最後又被活活肏暈過去,小剛心滿意足地看著那跪趴在床上昏迷過去的寧雨昔,肉臀高翹,那原本嬌嫩欲滴的菊穴現在穴口已經閉不上,都能看見那穴內的腔道嫩肉正一張一翕地顫動著,被灌滿直腸的濃精在呼吸間翻涌著一陣精浪。小剛終於舍得離開那肉臀墊子後,沒了支撐的寧雨昔如一只垂死的青蛙般趴著,雙腿大張,濃濃的白濁精液從菊穴中緩緩流出,如精液瀑布一般在下方很快就形成一片白色窪地。
盡情發泄在仙子身上的小剛現在有些為難,爽是爽了,但後面怎麼收尾,讓這位手段古怪可輕易制服自己的天仙美人若是醒來後發難,倒是麻煩得很。
思索一番後,小剛邪魅一笑,有了。於是離開房間,不一會又再次折返,手上還拿著一支筆和一個肛塞。他要用些手段制住那昏睡仙子,後面才好繼續隨意褻玩美人呢。只見他用那奇怪的黑筆在美人豐臀兩邊各用大華字寫下騷貨,母狗。然後在那本來沒有一絲贅肉,如今卻被自己濃精管滿微漲的下腹畫出一個如子宮般結構的紋畫。然後把那肛塞塞進那仍舊流出精液的菊花穴口中。那肛塞的冰冷讓昏迷的寧雨昔一陣嬌震。大功告成的小剛心滿意足地瀟灑離開房間去了。
離去時看著那被點暈穴昏倒在床邊的李香君撇了撇嘴,吐了一口濃痰在她身上,隨後咕嚕幾句:“干巴巴的騷婊子,枉你還是那騷仙子的弟子,怎麼就一點學不到像那騷貨一樣長的豐乳肥臀一副好炮架,樣子一般般吧,和你師傅比起來你狗屁都不是,也就那白鬼才願意收你做奴了。在我這眼里也就那騷貨才是滿意貨色,哦,不對,還有那個更騷的大奶母狗,自己主動貼上來挨肏,還真能肏,比那騷仙子都要更能挨肏,不對,還有那位公主,嘻嘻,要不就想辦法把她也肏上好了。好,就這麼決定,哈哈。”一邊賤笑一邊走出房間去了。
幽幽轉醒的寧雨昔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濕淋淋黏糊糊的,濃烈刺鼻的腥臭味在房間經久不散,寧雨昔靜靜坐了起來,忽然感受後穴被塞滿的感覺,用手一探究竟,讓她欲哭無淚。原本嬌嫩緊致的菊穴被一個東西塞住,怎麼也拔不出來,一用力就在直腸內有利劍刺入嫩肉的刺痛感,就如倒刺的魚鈎一般死死鉗住,若是再用力拔出,恐怕就會把整個穴口都勾爛。一時間也無計可施,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平坦的下腹竟然被人在上面畫了幅奇怪的紋畫,怎麼用力也擦不掉,壞了,定然是那小鬼的傑作。原本秋後算賬要讓那小鬼從此消失在大海中的她也是非常抑郁。
現在是殺不得又打不跑,自己還真無計可施,看著床邊仍未解穴的李香君,寧雨昔也心有愧疚,於是忍著疼痛和疲憊,匆匆收拾一番房間的淫靡痕跡,把李香君也抱到床上,收拾好之後,再解開徒弟的穴道,然後裝作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
蘇醒後的李香君很是迷茫,不明白為何昨天晚上的記憶很是模糊,好像有些什麼事情一直記不起來,寧雨昔做賊心虛地安慰道可能是昨天透露心事後情緒比較激動,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糊弄一番算把李香君暫時糊弄過去了。但是自己的問題又要怎麼辦呢。
整天心神不寧的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結果預計中的小淫賊居然沒有出現,讓她整個晚上坐立不安,但又無法與人傾述。如此尷尬的局面一直持續了三天。無奈之下,寧雨昔深吸一口氣,壓了壓心中的怒氣和情緒,作出了決定。
海上的天氣變幻莫測,出海航行遇到暴風雨更是家常便飯,這艘龐大的鐵甲輪船沒有一般船只在暴風雨中的搖曳晃動,因為船身的堅固可以無視風雨,只要不是遇上滔天巨浪,總不至於翻船的。但是暴風雨還是大力地拍打在船上,讓人感覺嘈雜。
一窗之隔,窗外是狂風驟雨的肆虐,窗內也是山雨欲來的壓抑。黑小鬼小剛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雙腿分開,一條粗長如孩童手臂的大黑肉棍正被一個蒙著雙眼的赤裸美人盡心伺奉著,那碩大的龜頭在美人口中不停以香舌纏繞挑弄,玉手扶住肉棍在香液的潤滑下有節奏的套弄著,可小剛的表情卻不以為意。
面對美人口舌的盡情伺奉,小剛視若無睹,除了開頭的新鮮感過了之後,對於胯下這個美人只當作自己在這次旅途中的一條解悶母狗而已,現在他的目標,是眼前站著的那位天香國艷的絕色佳人--寧雨昔。
小剛有恃無恐地道:“寧仙子,你在這風雨交加之夜闖入我房內,不會是要對我圖謀不軌吧?”一貫冷艷清雅的寧雨昔面無表情地道:“你先停停,我有話要和你說。”小剛裝傻道:“停什麼啊?哦,你是說這個嗎,那可不行,這條母狗是專門幫我清理身子的,不清理一下的話可就髒了。”寧雨昔輕啐一口:“你也知道髒,我是認真的,有事和你談,單獨談。”小剛還想繼續胡搞,卻發現眼前這位面寒如霜的美人那眼神冰冷,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勢讓整個房間如墜冰窖一般,小剛知道那寧雨昔的心情現在極為糟糕,自己心中也有些心虛,但又不願落了面子,只好故作輕松一笑道:“好吧,女士總要有些優待,母狗,滾出去待著,沒我叫你不准出來,不准偷聽。”後面那句是對還在孜孜不倦地伺奉著肉棍的蒙眼美人吩咐的。那小剛的專屬母狗還真就乖乖聽話的如狗爬一般爬出房間去了。
小剛道:“好吧,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到我們了,你想要談什麼?”寧雨昔有些訝異,好端端的一個美人胚子的女人為何如此自甘墮落地要做這黑炭小鬼的性奴呢?只是她又不好說什麼,言歸正傳道:“我身上那些折磨人的玩意你要怎麼樣才肯取掉,那些紋畫要如何才能清洗掉。”小剛也是開門見山道:“好,既然你爽快那我也干脆一點,以後你就做我的母狗,幫我處理我的性欲,什麼時候我想要你就要乖乖躺下或者崛起屁股讓我肏讓我爽好了。”
寧雨昔雖是有心理准備這小鬼定然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但還是沒想過他竟然會如此貪心和瘋狂,如果答應的話,那以後自己怎麼自處,還要不要見人,真的答應了,那自己身上的那玩意取不取走又有什麼區別。寧雨昔一口回絕道:“痴心妄想,你這小鬼真是不可理喻,上次,上次陰差陽錯讓你得了便宜還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了想後又道:“除了不要惦記我這身子之外,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不,三件事,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齷齪事,我都可以幫你完成,就算你要推翻你的父皇,登基為王,我也有把握可以從中出力,如何?”
寧雨昔以為算准了男人的心思,除了美色,還有權力。她要給小剛畫一個大餅,讓他心思轉移,從而不再惦記自己。而失算的是小剛並沒有因此上當,反而如白痴般地看著自己嘲笑著。寧雨昔盯著那狂笑的小鬼不知為何嘲笑,難道自己想錯了?除了美色權力,還有其他追求?
小剛見寧雨昔懵懂不知就里,於是解釋道:“仙子啊仙子,你有所不知了,在我們部落里,決定酋長人選的人除了大巫師外,就連現任酋長也沒有說話的余地,你知道為什麼我父親有十三個兒子,卻只帶我出來見識和寵愛我嗎?因為我從出生起就被大巫師選定為下一任的酋長,而我那十二位哥哥無時無刻不想殺我,所以我待在父親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我根本不需要急著登基為王,我需要的是有個人在身邊保護我而已。或者說,你可以跟隨我一直保護我,等我父親死去後,直到我接任酋長?”
寧雨昔明確拒絕道:“不可能,但在這條船上我還是可以保你性命無憂。”小剛遺憾道:“那不就是嘛,在我父親身邊我本來就很安全,你不要以為你會武功就天下無敵的,我的父親是部落里最勇猛善戰的勇士,他不會比你差的。”寧雨昔將信將疑,那位酋長見過兩次,但都是離得比較遠,但那一身夸張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而且眼神尤為犀利,就連自己都感覺得到危險。
自己的條件對小剛毫無吸引力,難道,真的就要任由這小鬼繼續侵犯自己嗎?寧雨昔無奈又提出另外一個條件:“那換一個條件,下次你再來大華,我可以給你提供你想要的美女,金錢,甚至其他好處。”
小剛有些不耐煩,直接揮手拒絕:“寧仙子,大家直接一點吧,各讓一步,我們就各自對著神明發個誓言,我就只要你在到達目的地這段時間繼續我們之間的秘密活動,這關系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相對的,你也不要反抗,等到了法蘭西,你想走就走便是,如何?”
寧雨昔還是搖了搖頭不願答應,她不願一錯再錯,還想繼續談判下去。可小剛卻繼續說道:“寧仙子,既然都有過之間的事了,再讓我爽幾次又如何,而且這兩天那位林大人在和我父親密談合作,以後大華和我們部落將會結為同盟,經常互通有無,但是你不知道我們部落的規矩,那就是如果談不攏或者停止合作,我們習慣會把曾經的朋友征服變為奴隸,到時候有得打咯。”
這次輪到寧雨昔嗤笑一聲:“呵呵,不自量力,就連草原那驍勇善戰的突厥胡人我們也不怕,難道就怕你們這遠在萬里之外的小小部落嗎?井底之蛙。”小剛不以為然道:“怕不怕打過才知道,論打仗我們從來沒怕過,臣服在我們部落勇士刀鋒下的奴隸不盡其數,你說的那突厥胡人很驍勇善戰嗎?那我們也不妨和他們合作一下,還有這個法蘭西,不列顛那幾個白鬼國也可以聯合一下,你們真能抵擋得住?”
寧雨昔被一提醒心中一驚,但口中不能服軟:“我們大華從來不會屈服和退縮,要戰便戰!”說完轉身就走。背後卻響起如魔鬼般的聲音:“因為一個女人而開戰,這理由也不錯,哈哈。”寧雨昔聞言怒極,卻沒有任何辦法,是的,若是因為自己而導致生靈塗炭,大華再受戰火摧殘,那小賊竭力開創出來的老百姓安居樂業,太平盛世將毀於一旦,自己背上罵名無所謂,但小賊極有可能會被後世唾罵。
小剛就靜靜等著寧雨昔的決定,他要讓這位仙家美人心甘情願的伺奉自己,要光明正大地肏玩她。
半響後,背對著小剛的寧雨昔緩緩轉過來,平靜得如置身事外的語氣道:“你說得條件,我要增加幾個原則,若是你破壞了,那我就是寧願開戰也要先殺了你。”
小剛得到承諾還是興奮異常,於是讓寧雨昔盡管說出來。“第一,我們之間的關系絕不能泄露出去,就算是剛才你那母,那婢女也不能知曉,懷疑無所謂,但你絕不能透露半點,第二,只許你在晚上胡鬧,以後就不要去我房間,你若是想了,或者有需要,只需搖動這鈴鐺,我方便的話自然會來找你。”說完寧雨昔拋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金色鈴鐺,那鈴聲空靈清脆得很,讓小剛接住把玩一番後十分好奇。
寧雨昔解釋道:“這鈴鐺聽起來與一般鈴聲無疑,但我有特殊功法可以在很遙遠的距離也聽得到。”小剛嘻嘻一笑,把鈴鐺收下,問道:“就這兩點是吧,好,沒問題。”“不,還有第三點,你不能再和之前那樣瘋狂,那麼....那麼大力。”說完寧雨昔還是雙顰微紅,有些難以啟齒道。
小剛嘻嘻一笑道:“寧仙子,實話和你說吧,若是溫柔無力的玩起來,我會很不盡興,到時候說不定遲遲都射不出來,那可能白天也要勞煩你呢,我這雞巴比較特殊,如果不很猛的肏起來,很難射精的喔,你怎麼選擇?”寧雨昔聞言臉上更紅,媚眼一瞪。小剛還是道:“好吧,那我盡量溫柔,如何?”寧雨昔也知道這小鬼天賦異稟,只好嗯的一聲應道。然後小剛又道:“既然你提出了條件,那我也提幾個吧。”“既然要伺奉,那就得聽話,不能扭扭捏捏,要放開身心,你身上就隨我玩,我答應不會弄傷你,但是你也得盡情配合,收到嗎?”寧雨昔扭頭不看小剛,小剛嬉笑道:“那我就當你答應了,我會和父親說說,讓他放心和林大人合作,畢竟互惠互利對大家都有好處嘛。”
這時寧雨昔才望向小剛,眼神也溫柔了幾分。於是二人各自分別發起誓言,待完成儀式後,小剛走到寧雨昔跟前,二人的身高懸殊,小剛即便墊了墊腳也才剛好對著寧雨昔那對豪乳,一撲上去如樹熊般攀附在高挑的仙子嬌軀身上道:“那我們今晚就好好玩吧。”
在小剛撲向自己時,寧雨昔本能的想一腳踢開那可惡急色的小鬼,可還是忍住了沒動。認命似的讓他撲到自己懷里。只是在那小鬼隔著衣服肆意玩弄自己那雙美乳時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先打發走你那婢女,我也要回去准備一下,不能讓人懷疑傳出風聲,否則,你知道後果。”小剛不在乎地說道:“沒事,先讓我玩一會兒爽爽,等會再算吧。”
寧雨昔冰冷語氣說道:“現在還沒開始,我不會重復說第二遍,現在就去。”一股威嚴的氣勢隨之散發出來。小剛無奈之後放開到手的媚肉,但也明目張膽地說道:“行吧,那半個小時後,我要見到你脫光衣服自己翹起大屁股乖乖跪在這里等我來肏你,事先說明,今晚不把你射滿肚子里你不會有時間休息,哈哈哈。”
寧雨昔眉目一跳,沒有任何回應,直接轉身離去了。
第四章
李香君今夜很郁悶,敬愛的師尊寧雨昔下了一道命令,要她今晚靜心打坐到天亮,要知道貪睡的她最喜歡就是在雨夜中靜靜聽著外面的雨聲美美的睡上一覺了,可是師命不可違,只好定下心來打坐入定,不一會就進入那玄妙的空定境界,對外界一切不聞不問,若是讓她知道自己那總是仙氣縹緲如仙子般的師尊早就離開房間,要去被那丑陋如黑炭般的小黑鬼整夜肏玩的話,怕是會嚇得直接走火入魔,道心崩潰了。
而此時的寧雨昔正是悲憤交加,在小黑鬼的死死糾纏下,只想快點結束噩夢的她還是卑微地跪在他的雙腿間,那小黑鬼如大爺般地癱坐在那寬廣的高椅上,兩腿大大分開,一條粗如嬰兒手臂的黝黑雞巴高高挺立著,寧雨昔近在咫尺地看著那根曾無情地插入自己羞人的後庭中肆意發泄肏弄把自己干得失神過去的肉棍,那長度都超過了自己的頭了。寧雨昔艱難地咽了口氣道:“小鬼,要不你就快點來吧,你那根這麼,這麼大,怎能含得下去啊。”小剛看著眼前那仙子在自己的雞巴面前顯得猶豫不決心虛的樣子無比自豪,得意道:“寧仙子就別廢話了,趕緊給我含進去吧,你想想,若是你能用口含到我射一次,那等會我在你那騷穴里就少射一次是不是,剛才大家說好的,今晚讓我射五次,你就可以走的,射在哪里是讓你選的,我這不是給你個建議嘛。”
寧雨昔有些後悔自己和這小鬼做交易了,但是她不是那種會輕易反口言而無信之人,來之前就有心理准備了,剛剛才到房間就被那小鬼撲了上來亂摸亂舔,寧雨昔提出了條件就是今晚可以讓他射五次,但是射哪里得讓寧雨昔自己選擇,於是以為能取巧一下的她就先是打算用手把小鬼的精液榨出來就是了。不過讓她後悔的是不管自己的玉手如何套弄榨取,那小鬼卻愣是沒有射出來,自己一雙看似嬌柔無力的纖纖玉手實則力氣遠勝男子,結果幫著那小鬼套弄了快一個時辰了,那肉棍分泌出來的淫液都沾滿了兩只手掌,手臂都酸痛起來,簡直比自己練劍還累。
期間早已被那小鬼趁機脫了個精光,一身光潤如牛奶般白滑的嫩膚讓那小鬼看得徹底,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但仍讓那小鬼興奮凜然,那肉棍也更粗了兩分,可還是沒有榨出里面的精液。無奈之下寧雨昔只好停下手來休息,於是那小鬼就叫囂道光是用手已經不能讓他射出來了,要不就自己用嘴吸出來,要不就乖乖躺下自己掰開雙腿挨肏。寧雨昔還是堅持想保留自己的私處不被侵犯,於是選擇打算用嘴吧,以前小賊堅持之下自己也用過兩次,雖然不喜歡,但小賊還是很快就繳械的。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唉,用嘴就用嘴吧,希望那小鬼真能趕緊完事。”寧雨昔不情不願地輕啟玉唇,那大如鴨蛋的龜頭就在櫻桃小嘴的包裹下慢慢被含了進去。只是實際含下去寧雨昔也發現自己一錯再錯,那濃烈的雄性氣息都熏得她直皺眉頭,龜頭在被溫熱小嘴包裹後跳了跳,讓還沒習慣的寧雨昔只能以香舌抵住。小剛還是初次享受到寧雨昔的玉口,果然是美人的話就算口舌功夫差點也是很舒服的。就算是寧雨昔仍然生澀的口活還是讓他舒爽不已,不過這只是開始。他要的是玩遍玩透這仙子,讓她永遠臣服在自己胯下,以後還要不停的肏玩她,天天在她那未知卻必然爽到極致的騷穴中灌滿精液讓她不停受孕,一直為他生孩子,生到她不能生不止。
寧雨昔光是用香唇吸著小黑鬼那碩大的龜頭以玉舌舔弄,就已經累得香汗淋漓,還好衣服都被脫光了,不然又要被弄得一身濕的既難受又尷尬。當那鴨蛋般大小的黑亮龜頭填滿口腔時,寧雨昔自覺得已是含到很深了,然而事實卻是除了被含住部分肉棍,剩下的也要她用一對玉手上下握住還有兩分剩余。在嘗鮮後小剛已開始不滿足於只是含弄區區龜頭,老子可是要把整根雞巴插到底的。於是小剛打算用手摁住寧雨昔的頭往下壓,但是仙子可不願意,左扭右擺著想避開,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對,是口里。而小剛也不打算讓步,雙手用力摁住胯下的美首,加大力度往下壓,一時間二人的拔河開始了。
只見寧雨昔被小剛雙手摁住頭顱努力壓向胯下,還好有兩只手幫忙擋住,可玉唇也已經含住肉棍親上了自己的小手,那闖入的黑肉棍已經深入到快要頂到扁桃體了,寧仙子難受得很,一雙媚眼中混雜著幽怨,惱怒,氣憤的復雜情緒盯著小黑鬼,似乎在說:“都含到這麼深了難道還不知足,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小剛哪里甘心如此‘淺嘗即止’。循循善誘地開導道:“寧仙子,還不夠,坦白說,要是就這個程度的話,其實和你用手沒什麼區別的,你看,還有大半都還沒插進去,真的射不出來的,慢慢放開手,我慢慢來,不會弄疼你的,對,就是這樣,慢慢放開手,我一點一點的深入,很好,繼續,喔,太他媽爽了。”寧雨昔擔心若那小鬼真的射不出來就這樣插一晚上的話,自己的下巴都要脫臼了。無奈之下擋著的雙手開始松開,在小剛的進攻下,黑雞巴一點一滴的蠶食般深入到喉嚨更深處。寧雨昔心中無比幽怨:“這小鬼看著年紀少少的,怎麼對這性事這麼熱衷,為了玩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寧雨昔啊寧雨昔,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對手只是個小鬼而已,雖然他那本錢是很雄厚,但你身為玉德聖坊的武宗之主,竟然還斗不過一個番邦的蠻夷小鬼,就算不是用武力,但也未免太丟人了,不行,這主導權不能落到對面。”
心氣一起的寧雨昔也是干脆,先是滿含春情的媚眼一瞪那小鬼,然後主動發力想要一舉拿下他,就算被頂入喉嚨也不過是難受而已,但習武之人不會連這點苦都受不了的。寧雨昔松開握住肉棍的雙手,一把甩開摁在自己頭上的兩只黑手,先吐出肉棍對著小剛冷冷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你不用碰我,我自會讓你滿意。”小剛好奇這性技如雛鳥的仙子打算怎麼讓自己滿意,於是便舉起雙手道:“好啊,那我就看看仙子打算怎麼讓我滿意吧,來,繼續含住。”
寧雨昔沒有應答,只是再次張開玉口一把含住黑棍,而有心要掌握主動的她一來就是深喉含住,香舌更是如靈蛇般纏繞棍身,那對玉手也是福靈心至地一手握住棍身上下套弄,一手輕捏黝黑的卵袋。小剛意想不到寧雨昔還能有這番手段,不是說他沒經歷過如此口活戲弄,在他玩過征服的母狗中就是比這更加嫻熟的口技和手法大有人在,比如離開大華前在那林府中竟然就有位自己送上門來挨肏的成熟豐腴至極的艷情美人,論姿色她也不輸眼前這位仙子,身材更是火辣勁爆幾分,以至於在上船前的十多天里他也沒有心思再去什麼青樓妓院浪費精液,而是被那妖艷美人帶到一個神秘的屋子里日夜肏干,二人在那多日瘋狂做愛,在那間除了他們二人就再無其他人的大屋子里不停地互相玩弄,除了吃飯,睡覺,拉屎的時間外,二人在屋子中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跡,甚至干脆被那也會神秘武功的美人帶上屋頂,就看著滿天繁星,在那天為被,地為席的原始環境下用這絕世罕見的雞巴把那同樣罕見如魔女的艷媚妖姬頂著肏得哭爹喊娘,放浪形骸。
可惜當小剛表示要把她帶走在自己身邊日夜灌滿她那騷逼淫穴時,她雖是甚為意動,卻堅決表示拒絕,說什麼要得先回苗疆一趟,把聖女之位真正卸任後才會有自由,但卻給了小剛一個承諾和一個好處。小剛又不能用武力強行擄走她,是真的打不過,而且也得到她的承諾和好處了,於是約定好彼此承諾後分道揚鑣了。
話說回寧仙子這邊,真正讓小剛舒爽的不止是那突然因主動而變得嫻熟的口活,而是仙子那冷漠的表情,不屈的眼神,那份雍容高貴的清冷氣質,但如今卻不得不委屈發騷,以她不擅長的性技去討好自己意圖讓自己迅速射精的那種反差感。在她玩過的女人中,當然也不是每個人到最後都被他所征服,有幾個還真的在事後自盡,對於小剛來說無所謂悲憐,後悔,更不會在意那是條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的認知里女人就是用來肏的,只有美不美麗,肏得爽不爽的區別。
但是自從見到這位仙子後,他才感受到心動的感覺,他認為自己是戀愛了,用他的話就是他愛上仙子了,他就要肏到她,不管用什麼方法,也不管對方是否願意。他愛仙子就要玩透她,要把她徹底征服,最終淪為自己的頭號母狗,是肉便器,是泄欲工具,更是生育工具。
所以明知這個女人其實極其危險,若是一著不慎可能就會丟了小命,而她更是那位大華位高權重的林三的夫人,但也無法阻擋小剛征服仙子的步伐和決心。也還真給他賭贏了。那晚冒著死命危險都要潛入她房間褻玩,最後還真的到了今晚這番可以隨意肏弄她的地步,小剛很意外,也很滿意。
現在剩下的就是用自己那所向披靡的黑雞巴去征服她,讓她墮入黑欲的旋渦中。
寧雨昔發力吸舔著黑色雞巴,那雙頰因用力而變得內陷,青絲飛揚,一對毫無約束的白嫩奶子如鍾擺般肆意晃動。眼神頗為急躁,心中更是煩躁不安:“這小鬼怎麼這麼能忍,我都吸弄了快半個時辰了,都已經把那黑肉棍的頭吸到喉嚨底了,怎麼他還沒射,這都還不夠嗎,如果是小賊估計都射了幾回射到腿軟了吧,這小鬼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再來一番加速吸允套弄,還不見有射精前肉棍跳動的跡象,寧雨昔幾近崩潰了,隨著一聲響亮的‘啵’的一聲,寧雨昔的香唇離開肉棍,氣憤道:“你怎麼還不射,我都已經吸了這麼久了!不准忍住,趕緊給我射出來!”即便心境平靜如水鏡的仙子也少有的忍不住怒道。有幾分對自己沒法解決對手的懊惱,有幾分對小剛無法掌控的恐懼。
小剛其實也是強撐著,但堅決要以屌征服仙子的他還是笑道最後,在寧雨昔惱羞成怒的質問後,小剛站了起來,平靜道:“仙子啊仙子,論武力你等打十個我都不止,但是論到性事,我可是一根雞巴能肏到你懷疑人生,不過我是真的快射,可總是差一點意思,要不讓我自己來,保證很快就射出來。”寧雨昔無法否認小剛說的話,但也拉不下面子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只好冷哼一聲,來了一句:“那就趕緊的,我警告你,可不准故意忍住不射。”隨後又默默地張口含住已然懟過來的黑雞巴。小剛再次用雙手扶住寧雨昔的美首,雞巴在經過剛才的一番探路後已然熟門熟路的深入喉嚨,寧雨昔美眸冷眼盯著小剛,四目對視,小剛決定要給這位到現在還不服軟的仙子嘗嘗真正深喉的味道,什麼叫一步到胃。
站立的小剛開始挺動腰身,大幅度的抽插讓雞巴刮著寧雨昔的喉嚨內壁肆意深入,本來以為剛才自己主動吸允已經夠深的寧雨昔被插著喉嚨插到頭腦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麻木動彈不得,只有被粗壯黑雞巴一路刮過頂入的喉嚨最深處的咽喉才有一絲感覺。小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肆意肏入深喉挺進,看到那倔強的仙子都被自己的雞巴插到翻起了白眼,每次把龜頭抽出到唇邊時,無意識地不停吞咽下淫液與口水。小剛不再忍著射意,他要把自己濃稠如粥的滾燙精液全部射到這仙子的嘴里,要雞巴插到底,然後從食道直接射入胃里讓她吃個飽。
一輪狂風驟雨般的亂插,小黑鬼已是忍無可忍躍躍欲射。在一次整根退出仙子口中又馬上狂插到底的極致深喉中,仙子美首也被按到最底,那挺立的鼻子都深埋在小鬼雜亂無章的黑色陰毛從中不能掙脫。兩顆飽滿的黑卵袋子不停抽縮,正在源源不斷地泵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滾燙濃精在仙子食道中。可憐仙子被深插到底射出的濃精瞬間灌滿食道,如被噎住喉嚨一般不能呼吸,只能不停蠕動喉嚨吞咽下還在涌出的濃精,情急之下更是用手拼命掐住那小鬼的大腿根部,吃痛的小剛本想忍著痛先把濃精都灌滿仙子內腔,可沒想到那纖若蔥指的手指掐人掐得這麼疼痛,愣是讓他正在射精也硬生生地被掐到痛至放開雙手,隨後往後退去。
退出仙子檀口的黑色雞巴仍在噗呲噗呲地噴出精液,本來端莊高雅的寧仙子也顧不得儀態,更顧不得被那從馬眼中噴出的濃精來了個精液顏射敷面,只好閉上眼睛大口喘氣如牛,每一次喘息中還嘔出不少尚未吞咽下去的混濁精液出來。寧仙子從未如此狼狽不堪過,那被蹂躪到差點就要哭出來的模樣更是越發楚楚可憐,可在小剛眼中卻是另一番不可言喻的美景。仿佛在他眼中凡是美好的事物就要在自己的手中被他親手毀滅才是最好的歸宿。
不停的咳嗽,還時不時地反胃吐出濃濃的精液,讓寧雨昔無比難受,仙子怎麼也沒想過這比那晚自己後庭私處被開發和爆肏更加難以接受。心中無比的懊悔和怨恨那小鬼,想到此處寧雨昔更是殺心一起,要不干脆把這禍害一掌斃之一了百了。正是氣上心頭的她果然站了起來,眼神冷厲充滿殺氣,雖然一身赤裸滿臉白精,可在小剛眼中卻絲毫不覺得淫靡誘人,反而那又一次讓自己如墜冰窖的死亡氣息籠罩著狂飆冷汗。小剛心知不妙,自己玩過頭了,那寧雨昔若是真的氣瘋了隨手就能碾殺自己,要是命都沒了還玩什麼。寧雨昔冷若冰霜道:“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你這種慘虐的施暴就連我都差點受傷,若是一般女子在你手中就算不被虐死也要丟半條命,世間怎會有你如此可惡可恨的淫賊,留你在人間簡直就是天下女子的夢魘,我看我還是替天行道,讓你重新投胎好了。”說畢舉起那隨時能奪人性命的白玉纖手,就要運功擊殺那小鬼。
保命關頭小剛直接爆出個驚天內幕道:“你不能殺我,我承認剛剛是我過分了,但你若是殺了我,這船上所有人都得陪葬,不信你可以試試。”寧雨昔不信這小鬼能耍出什麼花樣,那白玉小手已是冒出白煙,可見寧雨昔是真的動了殺心,也打算付之行動。小剛繼續急忙道:“這艘船上有我父親埋下了炸藥,目的就是要保證我們一族人的安危,若是我或者父親遭受伏殺,必定有人會引爆炸藥,到時候大家同歸於盡就是了,哈哈哈哈。”
寧雨昔定了定眯起眼睛問道:“哦?炸藥,你們那來的炸藥?而且這不是鐵甲船嗎?區區炸藥還能把船炸沉?你不要信口雌黃,我不會信你的鬼話的,這次你必須死。”說完玉手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小鬼的面門。關鍵時刻,小剛表現出一反常態的鎮定和從容,眼睛不眨一下,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沒有血肉橫飛,沒有痛苦嗷叫。寧雨昔最後還是收住手,那只潔白的玉手就在小鬼鼻尖堪堪定住,小剛雖是被嚇出一身冷汗,雙腿有些打顫,可他還是賭對了,他賭這位仙子還是會顧忌船上所有人的性命,主要還是她此次隨行要保護的人。她不敢賭,因為她若是真要殺自己不差那一時半會,反正在船上誰都跑不了,以她的身手就是父親在自己的身邊也沒有完全的把握一定可以保住自己。
果然還是悲憐天人的仙子好,不會輕易殺人。逃離鬼門關的小剛這才後怕,不過這種有難度的挑戰才更刺激,也讓他更加堅定要征服寧雨昔的決心,因為若是收服不了這美人,說不定那天自己就真的怎麼死都不知道了。寧雨昔雖是強忍住沒有一掌斃了這可惡的小鬼,可心中一口惡氣還是咽不下去。看著小鬼的模樣發現又憎惡了幾分,於是心生一計,變掌為指,一點定住了小鬼後緩緩道,“為了懲戒你剛剛的惡行,今晚就別想動了”。沒等小剛抗議又說道:“先閉嘴,本宮主說到做到,與你約定的還是會照樣有效,不過,你不許動,我自己來,但若是射不出來這就不怪我了,看你剛剛那麼暴虐,活該讓你憋死。”
剛剛才逃過一劫的小剛雖然不願意,但還是捏著鼻子忍了這口氣:“媽的,這女人還未被我肏服,現在就先讓你囂張一下,等被我收做母狗後,我要百倍奉還,看我不求著我來肏爛你身上的動,讓你求著要吸我屁眼,讓你求著我每天射尿在你胃里喝到吐,肏。”寧雨昔看著那小鬼的神情,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真是好笑:“哼,之前都是讓著你還沒防備,我真要出手看你這小鬼還不任我拿捏,不服氣又如何,看你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仙子的心思還是凡人難以理解,若是換作其他人,被如此虐玩後反制施暴者,就算不殺之而後快也要暴打一頓發泄心中怒火。而寧雨昔卻是屠刀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小鬼只是被定住了,不能動彈,但仙子卻仍舊打算遵守約定。就連小剛也是費解,若不是那仙子神情依舊冷漠而堅定,他都以為自己是被耍了或者是那騷貨在找借口求肏。
然而隨著寧雨昔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那依舊硬挺的黑色大雞巴玉手卻沒有猶豫地又一次握住套弄起來,小剛這才覺得寧雨昔就是真正的仙子啊。寧雨昔握住那根黑粗肉棍套弄幾下,記得了這小鬼對自己這手法好像不太受用,這樣只會浪費時間而已。於是淡淡一句:“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若是你再那般暴力瘋狂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明不明白?”小剛那會遲疑,小雞啄米般點頭,以為自己身體就要自由了,卻被寧仙子用巧勁一提,自己的身體僵硬地飛了起來,如斷线風箏般飛向床榻。若是就這般落下,估計也會被摔個狗吃屎。
眼看就要直墮下床上,卻見一抹雪白肉光如鬼魅般飄然在床。飛墮中的小剛興奮大喊道:“仙子就這樣躺下掰開騷穴讓我來肏進去吧!”寧雨昔沒好氣地一手捂住小剛那長不出象牙的狗嘴輕輕一接一帶,口沒遮攔的小黑鬼就直躺在床上,也沒受傷。寧雨昔靜靜地看著癱睡在床的小黑鬼,幽幽嘆了口氣道:“你說話不要那麼粗俗,本宮主既然答應過自然會遵守承諾,不過你那禍害人的玩意太大太粗了,不能讓你胡來,這次,我自己來,安靜點。”
小剛見有穴可肏了,還是仙子主動,大可盡管享受就是,於是就乖乖閉上嘴巴不言,熱切期待地看著寧雨昔接下來的一舉一動。不得不贊嘆仙子的魅力,一身赤裸居高臨下地站在床上,小剛這個角度從下往上看一路欣賞著那修長筆直的性感白嫩美腿,到那陰阜光潔如無毛般干淨的胯間,也不知是天生還是後天修剪過,但那精致整齊倒三角型的陰毛顯得極為性感,在那陰戶口兩片飽滿而粉嫩的陰唇如蝴蝶翅膀般隱匿著,讓小剛不禁想要一舔究竟大快朵頤,那腰臀比例夸張卻不失美感,他聽過有句大華話叫豐臀寬過肩,快活塞神仙形容的就是這樣。只怕每一個雄性都想要被這仙子美臀坐死算了。還有那對差點遮住絕世容顏的大白奶子,那兩點嫣紅更是新鮮得不應該出現在這位成熟風韻的仙子身上,那乳頭的形狀一看就是最好吸奶的奶頭。小剛一邊欣賞一邊還想用手擼動雞巴,結果卻悲催的記得自己現在動不了,那根本就粗壯無比的黑色雞巴硬得青根暴現,筆直挺立向上,一副要捅破天的架勢。
寧雨昔盯著那根氣勢洶洶的黑色大棍面無表情,內心卻是一點都平靜不下來:“真的要讓這嚇人的玩意插到自己身體里面嗎?小賊的那根也不小了,但和眼前這根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別,光論尺寸已是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更遑論那持久到可以整夜征伐的耐力,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收不回來了,罷了罷了,我就不信還能比劍刺入身更苦更痛,以我的身子,些許痛楚難道還忍不住,那我這麼多年的武功是白練了。”安慰自己一番後,寧雨昔緩緩曲起雙腿蹲下,直到那蜜穴口與黑色龜頭堪堪接觸到。寧雨昔當初小剛隔著內褲把半個龜頭頂入穴口的感受誤導了她的判斷,當初的蜜穴被半開的感覺就已經讓她酥麻得身子都軟了,若是以小剛那黑粗雞巴的形狀,那龜頭其實還不是最粗的地方,而且穴口與穴內腔肉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只有過一個男人的她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謂匱乏得很,而且她也低估了自己那已經很久無人問津的蜜穴的緊致程度,簡直如處女無異。
當寧雨昔用手扶住那根火熱燙手的黑色雞巴抵住自己的穴口後,深吸一口氣,在小剛興奮的耳紅面熱的注視中,緩緩的坐了下去。當黑色龜頭在有些干澀的蜜穴肉道中突破了穴口,讓那仙子美穴緊緊包裹住整顆鴨蛋般大小的龜頭時,小剛舒爽得長吁一口濁氣。寧雨昔則無此體會,此刻的她後悔不已:“誰說這比不上練劍練武的苦的,身子好像要裂開了,之前隔著那褻褲頂入一些進來也不怎麼痛的,怎麼現在光是那頭進來了就像是身子被撕開兩半一樣?”此時的床景有點滑稽,一個身材短小唯獨雞巴大如第三條腿的小黑鬼就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個身材修長的性感成熟美人卻自己半蹲如扎馬步一樣紋絲不動,二人胯下鏈接著一根黑色小手,不對,是那粗如小手的黑色雞巴,不仔細看還以為小黑鬼在用第三只手捅進成熟風韻美人的蜜穴中。
寧雨昔半蹲在紋絲不動,似乎是在忍耐,是在讓自己的美穴適應那撕裂的疼痛感。那種痛徹心扉的撕裂感比當如把身子交給小賊時大大過之。過了一會兒,肉身強度遠勝常人的寧雨昔終於減緩了不少疼痛。這時小剛有些急躁和不耐煩道:“仙子,不要磨磨蹭蹭了,趕緊坐下來吧,長痛不如短痛。干脆一坐到底,現在你那騷穴還沒流出水來,等會有水了保證讓你爽上天了。”
寧雨昔才剛剛適應了才肏入龜頭的黑雞巴尺寸,卻被那得了天大便宜的小鬼催促,更是不耐,玉手掐在那小鬼的黑卵袋子上一擰,直接讓小鬼齜牙咧嘴大聲求饒,呻怒道:“聒噪,閉嘴。本宗自有分數,都怪你那禍害玩意太大了,啊,疼死我了,你再亂嚷我就走,今晚憋死你,聽到了嗎。”
小剛卻是一點都不怕,但語氣還是溫柔下來道:“仙子,我那根不加禍害玩意,叫大雞巴,我說真的,你這樣一點一點的進去其實更痛苦,直接一插到底後再適應會好受很多的。”寧雨昔強忍劇痛,在考慮小鬼的建議,豐腴的肉臀輕微抖動,蜜穴隨之緊緊包裹著龜頭小幅度的上下吞吐著。隨著一點一點的往下套弄下去,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蜜穴好像沒那麼痛了,羞人的發現蜜穴中好像不自覺的分泌出淫水出來,讓你羞澀不已。當她以為自己已經逐步適應了那尺寸後,驕傲的一瞪身下的小鬼道:“你看,本宗這不就適應了嗎,滿嘴胡言的家伙。”
小剛卻是意味深長的一笑,也不說話,用眼神示意寧雨昔自己看看,寧雨昔看了一眼,心中叫苦不已:“不是吧,為何我已覺得插得很深,卻既然還有一大半都沒進去,好羞恥,好丟人,這黑雞,黑棍也太長了吧。”
寧雨昔也是被小剛那可惡可恨模樣激起了較勁的心思,把心一橫,冷哼一聲道:“哼,你這小鬼想看本宗笑話,哼,好,如你所願,看招。”隨後肉臀高高撅起,蜜穴口把大黑龜頭緊緊卡住,頓了頓後,猛然一坐下去,小手般的大黑雞巴被瞬間吞沒。這一下可是一邊歡喜一邊愁。爽的自然是什麼都不用做的小剛。苦的可是主動挨了肏的寧雨昔,當緊致的蜜穴吞沒粗長雞巴後,嫩腔被膨脹填滿的感覺簡直充實得讓人整個人都如天旋地轉般差點暈厥過去。疼得她在心中哭爹喊娘,口中哀嚎般呻吟道:“天啊,疼死我了。”
小剛此時沒有言語,豐富的性交經驗讓他知道,自己身上這位美艷如天仙般的女人不緊一副外表完美無缺,就連那肉穴也是不可多得的絕世美穴,剛才寧雨昔猛然坐下的動作雖快,但竟然讓自己那根征伐過不計其數女人騷穴的雞巴居然能感受到在龜頭突破每一分每一寸蜜穴嫩肉皺褶時都能清晰感受那種嫩肉摩擦雞巴的極致享受,那些媚肉皺褶就如活生生的章魚八足一般會自然吸附住雞巴來剮蹭,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就連之前在大華時,和那位風騷入骨到骨髓般的騷貨肏穴也尤有過之,難怪她說給我的好處就是如何去攻克眼前這位以凡人之身卻猶如天仙之姿的美人了,果然是爽上天了。
就剛剛那一下深插,就連御女無數的他都射意滿滿差點就要被那騷穴媚肉夾吸得一射如注。還好那仙子比自己更加狼狽不堪,看著她那美眸緊閉,額頭都滲出冷汗的模樣,真是快意至極。於是小剛也不催促,就讓她慢慢休息恢復,兩邊都要適應一下。於是寂靜的房間中唯有二人喘息呼吸聲音。
小剛在適應的同時,也是思量頗多。因為他在雞巴突進的同時,明顯感受到自己的雞巴龜頭已然頂到那更為幽深神秘的子宮花芯口,可那花芯在被龜頭頂開些許後頑強地抵抗住龜頭的長驅直進,但隨著雞巴的繼續深入,那雖然頂住子宮花芯口深插連連的感覺就如兩人格斗,一方拿著鋒利無比的長槍一往無前,一方舉起堅實厚重的大盾連連後退。小剛了解女人的身體結構,女人的陰道其實彈性非常大,不然怎麼能生孩子,但沒想過這寧雨昔的騷穴居然能如此有彈性,就算他也知道這位美人雖然美艷無比,是天下男人的恩物,但實際她的性經驗極其匱乏,不但在這之前只有一個男人,就連那男人給她開了苞破了處,但這騷穴肯定使用不多。可就算是這樣,那緊致如處女的蜜穴居然還真能差點容納包裹住自己這絕世雞巴,換成時尋常女人,別說是處女,就算是久經風月的熟婦也未比能有此能耐。
現在那蜜穴已經被黑粗雞巴頂開撐到滿滿的,那子宮口已是退無可退,畢竟再有彈性伸縮的陰道也有個限度,小剛知道,自己現在那雞巴插入的深度如果從外面算起來,應該差不多頂到那肚臍上一點,已經深得不能再深了,但仍有一點棍身留在穴外,除非是把龜頭都深插填滿到那子宮花房之內,不然已經進無可進了。最美味的還是留到最後,現在這也夠玩了。
被深肏到差點暈厥過去的寧雨昔其實很想捂住肚子大喊,可還是忍住了。在二人都在無言出聲,默默適應對方的尺寸期間,自己若是這般示弱豈不是等同認輸了。再清心寡欲的仙子也不願在此時此刻承認落敗,輸給一個區區小鬼,盡管在他身上那根黑色雞巴算是天下最大的也不行。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緩緩開口道:“小鬼,怎麼樣,知道本宗的厲害了吧。”如果不看二人赤裸相對,緊密無比的親密接觸,都以為二人是真的在過招比武。小剛心中好笑,看著仍在逞強的寧雨昔,也不揭穿,只是一味奉承道:“寧仙子真是好身手,騷穴居然能吞下我整根雞巴,我看我那雞巴都肏到你肚子里了,仙子真是了得,佩服佩服,那不如仙子動一下,再讓我嘗嘗仙子的厲害吧。”
寧雨昔騎虎難下,強撐道:“急什麼,你這小鬼,滿腦子就想著那事嗎?今晚,今晚有你好受。”小剛謙虛道:“對對對,仙子真是了解我,我就是滿腦子只有肏女人的心思,尤其是仙子這般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我恨不得白天肏,晚上肏,吃飯睡覺都在肏你,無時無刻都要把精液種子灌滿你的身體,讓你懷上我的種,一直生孩子生到老呢。”寧雨昔聽著小剛那露骨直白的奉承,尤其後面那句生孩子,臉上一紅,輕啐道:“呸,你們男人都是下身思考的動物,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你想的倒是挺美,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管你怎麼射進來,除非我想生,不然絕對不會有機會。”
小剛其實明白寧雨昔的話中之意,不過只當不知道:“是嗎?那不如我們來試試,讓我見識見識仙子究竟有多厲害,如果仙子願意,不如恢復我的活動,讓我也給仙子看看我的厲害,如何。”小剛這提議寧雨昔現在卻是不敢答應,沒有回話,只是冷艷的眼神中有了幾分媚意,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退卻,換來的就是那充實異常,整個人如同被填滿的異樣感覺。終究寧雨昔再清冷寡欲還是個女人,身體的反應誠實地反饋道腦海中,寧雨昔緩緩扭動起美臀,那起伏的肉穴不斷吞吐套弄著黑色雞巴。
寧雨昔以女上位不斷扭腰和上下擺動美臀,在小剛不斷地哀求和勸說下,不堪其煩的她還是解開了小剛的部分穴道,現在小剛的上半身已是活動自如,可是下半身卻仍舊動彈不得,但雞巴在寧雨昔幽深濕滑緊致無比的蜜穴套弄下還是快感連連,渾身舒泰。小剛的上半身得到解放自然不再客氣,黑頭上揚,用那嘴拼命吸允著那對搖晃不止如鍾擺的碩大豐乳,兩手不停揉玩著豐腴的乳肉,寧雨昔連自己的美穴和後庭都被這小鬼肏過,那對豐乳被玩自然也無不可。而且雖然這小鬼可恨可惡,但吸允奶頭的刺激和揉玩乳肉的手法還是讓她有幾分舒爽,就連那被撐到飽的蜜穴也是不停地分泌著淫水,在淫水和前列腺液和混合起來後,一股奶白色的淫液在那肏插著美穴的雞巴上滿滿地附上一層。但二人卻無心思欣賞著淫靡的私處交合畫面。寧雨昔一邊套弄一邊咬著嘴唇,不願呻吟淫叫出來。“雖然爽得很,但不能叫,不然那小鬼以後會得寸進尺的,看著他那模樣就來氣,哦,爽,嗯,舒服,這根這麼大的尺寸,真的填滿了下面了,頂到了,哦,頂到花芯了。”寧雨昔只好在心里默默呻吟道。
長夜漫漫,此刻的二人都知道,今夜將無比漫長,寧雨昔心里有個預感:“今晚這小鬼應該不會休息,一直就要不停地和自己做那事了,但是,說好只讓他射五次,不能再多了,若是他表現好,乖乖聽話的,最多再給你射一次,不,射兩次好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有節奏規律的肉體對撞聲充斥著整個房間,窗外仍舊狂風驟雨的喧囂聲好像也掩蓋不住此時的淫靡之聲,而在二人大肏大干盡情享樂的同時,另一邊廂,李香君的修煉坐定卻是出了問題,不知為何原本空定坐忘的修煉境中,李香君思緒亂飛,一時間岔了氣,如走火入魔般打亂了修煉,突然李香君兩眼猛然張開,隨之一口猩紅上涌,噴了出來,李香君頭暈欲旋,就在床上昏厥過去,閉上眼睛前,憋了一眼對面空無一人,口中喃喃道:“師傅。”隨後倒了下去。
第五章
原本在弟子入定打坐修煉時應該在一旁護道免被打擾的寧雨昔此刻卻化身為一個性感女騎士,一身白皙細嫩的滑膚透著妖艷的紅潤,顯然已是動情之姿。女騎士在那四肢短小的小黑馬身上不斷搖曳,雙膝跪在床上,玉手後撐,騎在那小黑馬身上卻沒有馬鞍,固定她的是那根突出挺立的粗長黑雞巴。只見寧騎士一邊柳腰搖擺,一邊豐臀起伏,似是要馴服那粗野的小黑馬。
寧雨昔騎在小黑馬身上已是搖曳了很久,香汗不斷從嬌軀身上迸發,二人都已是全身濕淋淋的,以雞巴深入連接二人的胯間更是黏糊糊沾滿了一層混濁到起泡的白色粘液。寧雨昔始終堅守著不發一聲嬌喘淫叫,玉齒緊緊眯著下唇,盡管是自己在主動被那黑色大雞巴頂著子宮口不斷研磨,那欲開未開的宮口如半張的小嘴般咬住那來犯的雞巴龜頭。
卻見那小剛雙手枕頭,一臉狹促地看著那位還在拼命扭著豐臀意圖搖出雞巴精液的寧仙子。雖然仙子主動下凡,並且在瘋狂扭腰,意圖馴服自己,可久經床站的他卻是不怕就此繳械,如老僧入定般巍然不動,只管肆意享受仙子搖尾的視覺與肉體享受。原因無它,剛才小剛的話癆讓寧雨昔聽著煩躁,要他閉嘴,可小剛卻是不願,還說要按寧雨昔這樣溫柔的來動的話,任她弄多久也不會射出來。寧雨昔當然不信,自己都已經犧牲這麼大,都主動做那羞人的舉止了,還不信那小鬼真能這麼忍著。互相不服氣的二人干脆就打個賭,小剛讓寧雨昔自己隨便怎麼來動,若是他就此射了出來,那今晚就到此為止,寧雨昔可以馬上離開。但若是寧雨昔主動認輸或者發出嬌喘聲音,則要把小剛徹底解開穴道放他自由活動,今晚接下來也得隨小剛玩弄。寧雨昔只得乖乖配合。於是就有了仙子變騎士那一幕。
其實在前不久寧雨昔已經發出了幾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嬌喘聲,可卻以為小鬼聽不見,有作弊嫌疑的仙子心虛得很,不過小剛勝券在握,也不揭穿,只當多享受一會美人騎馬的淫姿伺奉罷了。可寧雨昔搖到腰都麻了,卻不見那小鬼有射精的跡象,好像全不在意的模樣,讓他又驚又氣,心中詫異:“這小鬼怎麼一點都沒有繳械的氣象,是我弄得不夠舒服嘛?可我都扭了這麼久,就算是那太監也要當一回男人了吧。好不甘心,難道我就要認輸嗎?”
感覺自己再賣力也是徒勞,寧雨昔終於停了下來,打算先休息一會。卻聽小剛道:“仙子是認輸了吧,那就趕緊解開我,放我自由,然後後面就讓我來好好肏肏你的騷穴吧。”寧雨昔有些心虛道:“不,不是,我只是累了,先休息一會而已,我才沒有認輸呢。”小剛不想再浪費時間,剛才的仙子搖臀也享受得差不多了,直接揭穿道:“不認輸嗎,那不知剛才那幾聲淫叫如何作數啊?大家坦白一點吧?你都叫了三次了,只不過我看你扭得賣力,就當讓讓仙子吧,可你現在都累得要 停下休息了,還不願承認自己已經敗了嗎?原來仙子也會說謊呢,呵呵。”
聽著小鬼那兩聲干笑尤為刺耳,本就不占理的寧雨昔最終還是停下了高傲的美首,可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要說我肏不過你,那就你來肏我吧這樣嗎?現在的仙子鐵定說不出口,眼神閃爍地左顧右盼。小剛直言道:“仙子還等什麼啊,不是要放我自由了嗎,趕緊吧,輪到我來表演了。”
寧雨昔一副進退兩難的模樣,小剛加重語氣再說一遍。仙子內心哀嘆一聲:“雨昔很不甘心,但確實沒辦法,罷了罷了,就當又被狗咬了吧。”寧雨昔糾結的其實是在於這床上的主動權,她知道一旦被那小鬼放開來干,想都不用想,自己今晚定然被他弄得痴態畢現,極盡羞恥,可自己卻是實實在在的輸了,無可奈何,只能認命。在玉手點了兩下小鬼腰間後,閉上了眼睛等待噩夢來臨。
最後的雙腿也得到自由後,小剛先站了起來全身放松活動一下筋骨。小剛的身材和寧雨昔的高挑相比極為懸殊,仙子此時就靜靜地坐在床上,站起來的小剛胯下的雞巴立挺著,隨著放松活動如耍槍一般在仙子的面門前耀武揚威,不時地還戳到了她的面上,若是寧雨昔與之相對而立,那小鬼頭雞巴雖然很長,但還得踮起腳跟那龜頭才能堪堪抵到那仙子的玉門處,要想插進去,要不就要站在床上或者凳子上,要不就直接攀到寧雨昔的纖腰處才能完成。
本來寧雨昔的身材就極為高挑修長,因為中西的度量尺寸不同,其實在小剛的腦海中閱女無數的他就早把眼前的絕世美人的媚肉體征量化過了。寧雨昔的身高在1米78左右,這個身高在普遍身形高大的西洋女子也不多見,在大華更是鳳毛麟角,如此鶴立雞群的身材讓她一雙長腿隨便就能超過一米一,真的應了那句練武的女人大腿能夾死人。 胸圍是38F,這樣一對堪稱巨乳的凶器平時是被仙子以堅韌的束胸遮掩了起來,腰圍 24,那因長期習武而平坦緊致毫無贅肉的柳腰可以在從後插入時死死握住卡位,讓自己抽插得更加起勁賣力。 臀圍 38,這個豐臀最是讓仙子苦惱,因為不論穿什麼衣服都無法遮掩這規模的肉臀擺動。不只是寧雨昔,在小剛來大華後接觸到的幾個極為出彩的女人都有了量化的數據印在腦海中。蕭玉若: 身高168 胸圍34D 腰圍24 臀圍 34
秦仙兒: 身高169 胸圍36D 腰圍 25 臀圍 35
李香君: 身高165 胸圍33C 腰圍 23 臀圍 33
苗女騷貨: 身高176 胸圍38G 腰圍24 臀圍 38
與之對比,小剛身為一個男性的身體數據卻是極為丟人,身高只有一米五不到的他站在寧雨昔的面前都不能與之直視,最多就是踮起腳跟來吃著那能悶死人的大奶子。不過胯下的雞巴卻真如男人的第三條腿一樣,從龜頭頂端到腹部長度竟然達到24厘米,小剛現在是14歲,若是按照大華人來說其實也不算矮小,可他是西人,還是黑人,正常來說應該是要長到一米七左右才算合理的。問題就在於三年前就好像停止了發育一般寸高未長,反而是那根有違常理的雞巴卻一路高歌猛進不停長大長粗,而且看小剛的年紀,好像還能再發育下去。
而小剛因為身高停止發育,但雞巴卻遠勝成年人的他把身形劣勢的自卑化為對淫欲那些比自己高的女人的滿足感,所以他極度鍾情於身高體長的高挑女人。在淫辱寧雨昔的過程中得到極大的滿足,更何況還是如此傾國傾城,身份地位也十分顯赫。
因此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寧雨昔都是他要收服的頭等母狗,沒有之一。話說小剛活動放松完筋骨後,黑手捏著寧雨昔的下巴,把滿口腥臭的黑嘴直接印上仙子美唇,猩紅的舌頭不停侵入仙子緊閉的雪齒間意圖撬開。
沒想到玉唇被辱的寧雨昔美目一瞪,馬上玉手推開小剛道:“你干什麼?好臭,誰讓你親我的,要干就快點干,不要搞那些有的沒的。”小剛也是被推開也是氣上心頭,怒吼道:“之前說好的你輸了接下來的時間就任由我來玩了,仙子不是說好不算話吧?”寧雨昔一愣,卻是無言以對,只好賭氣冷哼一聲:“哼,趕緊吧,快點弄完我就要走,不想見到你這惡心的模樣。”說完就被那小剛又撲上來了,只見矮小剛直接就如樹熊般整個人四肢鉗抱在寧雨昔上身,雙手抱住美食就是一頓亂啃亂親,胯下的雞巴就在那對大白奶子的豐乳間抽插。寧雨昔沒想到居然有一日還會這樣被鉗住住,卻因為要守諾任他玩個夠不能甩開。
一番激烈的舌吻後,小剛才願放開仙子美首,黑白兩幅身體的強烈反差極為震撼,小剛命令道:“騷貨仙子,乖乖躺下,自己掰開騷穴等我來好好把你肏到爽上天吧,我勸你照做,反正都要挨肏了,聽我吩咐還能爽上一爽,不然你不配合的話受罪的還是你自己,你應該清楚的。”寧雨昔明知那小鬼說的確實在理,除非自己就不顧後果一走了之,不然也反抗不了,掙扎只會是自己受罪,前面都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還有什麼理由反抗或者矜持可言。
終於寧雨昔還是屈服了,如小剛說言,一具赤裸白皙的媚肉嬌軀躺下後,玉手抱住雙腿內彎處,如反躺的青蛙般淫蕩的姿勢等待著大黑雞巴的臨幸。
雖然剛才讓寧雨昔在女上位當馴馬師一樣騎了很久,仙子美穴已然足夠潤滑,可小剛還是俯身下去一口口水吐在那粉嫩的仙子美穴之中,然後隨手用兩根手指插入扣挖幾下,把仙子的美穴扣成騷水潺潺的樣子後,小剛再用手扶住粗長的黑雞巴用龜頭頂開淫穴口。
在寧雨昔目睹美穴即將被小鬼的大黑雞巴填滿,因緊張而逐漸加快的喘息中,小剛如立軍令狀一般道:“今晚我不把你肏到失去意識我跟你姓。”然後雙腿一蹬,整個人就飛到空中做自由落體運動,雞巴隨著主人的下落而跟著衝鋒猛然頂入那仙子的美穴中,這一下看的寧雨昔更是目瞪口呆:“聽那小鬼的言語,今晚怕是難熬了,等等,這是什麼插法,哪有人會這般野蠻插進來的,若是換個人也就算了,你這小鬼那根惡心玩意的長度你自己不知道嗎?就是剛才我自己在上面動也不敢全根插入,這樣會出人命的,雨昔會被插死的,不要,啊..........”
當小剛身體下落直至胯部與那陰阜緊緊貼在一起到滴水不進的地步。寧雨昔因緊致而讓本來就緊致如處的蜜穴腔道更加緊密,卻仍然無法阻止大雞巴的長驅直進,在整個龜頭都抵住半張的子宮口時,在淫液的潤滑加上小鬼整個人的體重加持力度下,子宮口也被強行撬開。小剛的身體就如快要落在寧雨昔這媚肉墊子時卡頓了一下,然後又順利落下,整個小身體就如跳樓被一張大墊子接住保護一般,都要陷進那緩衝的巨乳和豐臀里面去了。
寧雨昔在一開始從小鬼落下時的整個過程就如慢鏡頭一般,仙子腦海中思緒亂飛,呻吟聲更是隨著落下一路深插的雞巴而直线提高,在子宮口都被強行頂開,那鴨蛋般的大龜頭就此入主那從未有人開發探究過的子宮花房內部後,仙子卻如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無聲,只是美眸中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香唇更是直接變成個圓圈。
已是插到肉穴最深處,感覺都已經把那子宮花房頂得變形的小剛打鐵趁熱,雙腿著地又是一蹬,那大龜頭拔出子宮口時,一聲悶哼的拔塞聲響起,然後雞巴就退至蜜穴口卡住。寧雨昔那被掐住的脖子聲音又變回高昂悠揚的呻吟淫叫,從未比如此暴虐肏干甚至虐待子宮花房的寧雨昔已經慌亂到不知如何擺脫,雙手掰住雙腿內彎的腿肉也被自己捏得通紅。
就是這樣循壞重復著暴力肏插,小剛在跳了幾十下後也是氣喘如牛,而經過這一輪瘋狂的爆插後,寧雨昔甚至已經適應和習慣了子宮花房內壁被頂到在平坦的肚子上凸起的地步。每次小剛跳起和落下也不再有卡頓身體的情況,說明那本來緊致的蜜穴和頑強抵抗的子宮口已然有了肌肉記憶,都已經可以讓大雞巴暢通無阻地隨意肏插摩擦內腔嫩壁了。
感受到寧雨昔身體上的變化後,小剛繼續一邊爆肏一邊淫語羞辱道:“肏你媽的狗屎騷逼仙子,不是很拽嗎?不是一副高高在上清冷的樣子嗎,哼,現在被我的大雞巴肏服了吧,還拽嗎,現在連那騷逼都變成我的雞巴套子了吧,子宮還不讓我肏?現在還不是被我肏成只認得我雞巴的騷洞,肏,讓你拽,讓你裝清高,騷貨給大聲說,被我大雞巴肏得爽不爽,要不要以後做我的騷穴母狗,每天自己掰開騷逼求我灌滿你身上那幾個騷洞。”
已是被肏到有點失智的寧雨昔雙眼無神,如智障兒般痴痴迷迷,在小剛的強勢羞辱和命令下無意識地回答道:“哦哦哦.....爽,雨昔太爽了....哦,子宮都....哦....被大....大...大雞巴....肏穿了....啊,要飛了,雨昔要飛了.....雨昔要被肏飛了....”寧雨昔被肏得痴痴迷迷時就連平時絕對說不出口的粗言猥語都毫無芥蒂地呻吟著說出來,可小剛還是不滿意,仍舊不停在問:“做不做我的母狗,以後還讓不讓我肏,不說我就直接肏死你,肏死你,肏肏肏肏死你。”每一下肏插都用盡全力的捅入那發情失神的仙子騷穴中。寧雨昔答非所問淫叫道:“啊啊啊啊,頂穿了,啊,來了,雨昔要飛,啊啊,要死了,死了,啊......”就在那長嘯一聲淫叫時,寧雨昔整個人如發羊癲般抽搐,力道之大被小剛都頂飛起來,淫穴如憋了一整夜尿一般七八股騷腥的高潮淫液狂噴而出,力度之大,水柱都噴到半丈高,然後再落下如降雨,寧雨昔和小剛都被這高潮噴泉噴到如落湯雞一般,小剛享受這美人淫液當然無所謂,寧雨昔在高潮噴發後整個人如被抽出靈魂一般都要丟了魂。意識也是逐漸模糊,口齒不清地喃喃道:“爽死雨昔了,爽死,死了......”小剛在寧雨昔爽到失神的高潮後也即將射精,再又一次整根雞巴深深肏入淫水泛濫的子宮深處後,抵住那嫩肉花房壁噴發出無盡的滾燙濃精,把失神中的仙子燙到嬌喘連連。那仙子此時就如烈日下奔跑的母狗一樣香舌探出玉唇歪在一邊,雙眼翻白。說不盡道不明的淫靡景象。
把濃精盡情噴發在仙子子宮內灌滿花房的小剛氣喘呼呼,整個人就趴在寧雨昔的身上,剛好那對大到無法掌握的巨乳就當個人肉枕頭,雙手抱住寧雨昔的大腿,讓她整個人折疊起來。寧雨昔無意識地抱住小剛的頭顱深埋在自己豐乳間,如同落水之人抱住求生圈一樣。
大約半柱香後,相擁相抱的二人回過神來,小剛的雞巴仍舊插在寧雨昔的美穴中,此刻又開緩慢的抽插起來,感受到小剛動靜的寧雨昔回過神來後,一雙原本深邃的美眸中多了幾分復雜情緒,從未體驗過如此極致到崩潰的高潮快感。寧雨昔心中糾結萬分:“想不到這小鬼居然這麼厲害,那雞巴還是人的雞巴嗎?這麼快又恢復精神了,這小鬼的床上功夫真的厲害,就連我這麼個清心寡欲之人也被干成那般痴態,剛才那個真的是我嗎?太丟人了。”
小剛一邊開始抽插一邊又道:“騷貨,你還沒回答我,要做我的專屬母狗嗎?若是你答應了,我保證你天天都可以享受到剛才那般爽上天爽到失神的高潮快感,你看我現在才幾歲,只要你保養得好,我起碼能再肏你十來年,你會爽到死的。”
恢復一點神志的寧雨昔沒有正面回答小剛,而是道:“好吧,我承認剛才的確很爽,但是你不要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只是在船靠岸前保持這個關系,至於之後,到時再說吧,哦...你怎麼這麼能肏,我剛才都快要被你肏死了,還繼續來?你到底要肏我多少次,啊,好大,好漲。”
被引開話題的小剛在寧雨昔的淫叫聲中直接加快抽插速度,驕傲道:“那是當然,被我這根雞巴肏過女人就沒有一個不滿意的,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好,那今晚我就先肏個夠本,就當讓你提前體驗一下做我母狗有多爽,肏,你那騷穴真緊,就好像活的一樣吸住我的雞巴吸得我好爽,來,換個姿勢肏你。”說是換個姿勢,結果一換就換個不停,老漢推車觀音坐蓮老樹盤根什麼的通通來一遍,一整夜下來,原本說好的只射五次已經早已拋諸腦後,小剛在寧雨昔身上的每一個洞都射個通透,直到窗外的一絲曙光射入房內,才讓意猶未盡的小剛放過已是被全身射個滿飽寧仙子。
在寧雨昔臨走前,小剛交代讓她晚上繼續過來挨肏,淫戲停下來後寧雨昔退卻發情狀態,又恢復了那清冷的模樣,聽到小剛的交代後,寧雨昔沒有回應,只是頓了頓後,就回去自己房間了。
回到房間的寧雨昔心神有些不安,當看到仍舊暈厥倒下的李香君後,心神慌亂,一下子就上前抱起愛徒,隨後查探愛徒狀況,半響後,檢查完畢的寧雨昔後悔不已,愛徒被自己命令打坐修煉,結果走火入魔,如果當時自己在場的話,及時護道是沒什麼大問題。可結果卻是在愛徒最需要自己幫忙保護時,寧雨昔是在和那黑人小鬼頭在盡情享欲,因為走火入魔時間太長,導致弟子受傷嚴重,幾乎散功了,自幼練功修煉起來的內力已是所剩無幾,往後更是不可以隨意運功,李香君從此基本上與常人無異,除了多年習武鍛煉出來的身體還在。
寧雨昔顧不得懊惱和悔恨,急忙為弟子渡功護住已是極為孱弱的心脈,先保命再說。在經過半天的努力後,李香君保住了性命,但整個人如病入膏盲,臉上蒼白得只有一絲血色。當李香君幽幽轉醒過來,看見了敬愛的師傅時,一股莫名的悲痛頓時涌上心頭,止不住的淚水就如雨落般落下,傷心道:“師傅,香君還沒死嗎?香君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師傅了,也見不到那壞人了,嗚嗚嗚嗚。”
寧雨昔自責而愧疚道:“香君,是為師的錯,是為師不好,讓香君受苦了,對不起香君。”李香君以為師傅說的是她沒有照看好自己,讓自己功力盡失,於是反過來安慰寧雨昔道:“師傅,其實香君在意的不是自己內力,而是香君怕見不到師傅了,如此也好,以後香君就安心嫁給那壞人,相夫教子罷了。”寧雨昔之前沒有用心聽愛徒的傾述,當時屁眼後穴被黑小鬼攻陷,那有心思聽進去,此刻愛徒說起,寧雨昔就借此和李香君詳細述說一番。
原來李香君的愛郎,或者說是主人吧 ,就是現在那商貿團的首領戴夫,正是在李香君與之接觸牽橋搭线促使這次大華與西洋幾國的商貿勘察之旅時被那戴夫以不光彩的手段拿下了,但李香君最終也是淪陷墮落,認了戴夫做主,不過那些都是已成過去,看著愛徒深陷其中的模樣,寧雨昔自己也勸說不了,也沒資格勸說,身為師傅的自己不也讓那黑小鬼拿下了嗎?更不堪的是李香君是單身未嫁,自己卻是有夫之婦了,無奈寧雨昔只能表面接受。
由於李香君內傷嚴重,聞訊的林三等人也都過來探望,可當林三向寧雨昔詢問詳細事發經過時,仙子卻是被問得支支吾吾,語焉不詳。雖然林三心中疑惑,卻也不好責怪和追問下去,在送走林三幾人後,那戴夫居然也過來探望,寧雨昔在看著那位讓李香君愛得死去活來的洋人,眼神復雜,而戴夫看著那位氣質凜然清冷的仙子也有一絲異樣的眼神,不過戴夫的口味不在此,他就好李香君這種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的蘿莉型,反而對成熟豐滿的寧雨昔無甚情欲。寧雨昔把房間留給表面情侶實則是主奴關系的二人短聚,自己也在白天第一次來到小剛房間。
此時正在補眠恢復精神體力的小鬼知道寧雨昔過來後也是大為詫異,以為那騷貨已經忍不住白天也要過來主動挨肏。黑色大屌瞬間勃起硬直,招呼寧雨昔過去撅起肥臀就要再次爆肏她一番。哪知寧雨昔過來其實是要和小剛說最近幾天要為弟子療傷,讓小剛暫時不要糾纏她。可自私的小剛得知原委後,趁火打劫一番,強行把寧雨昔先摁在地上讓她撅起那充滿彈性的肉臀先挨一頓肏再說,無奈寧雨昔只好乖乖照做,為了讓小剛盡快完事,還極盡獻媚地淫語盡出:“小鬼你大雞巴肏得雨昔好爽,讓雨昔都要爽死了,快點肏,大力點肏雨昔吧,把你的精液都射進來給我,灌滿我,讓我爽死好不好,哦,上天了,喔,又被肏死了,雨昔已經離不開你的大雞巴了,以後雨昔天天讓你肏好不好,只要你大雞巴硬了,想要了,雨昔隨時過來乖乖挨肏好不好,趕緊射吧,快點射給雨昔吧,啊 啊啊啊...爽。”
也不知這番言語到底有幾分真假,不過小剛卻是一邊爆肏一邊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趁這機會多占點好處真是枉費天意了。寧雨昔只好討價還價,終於二人談妥條件了,未來的五天寧雨昔要幫愛徒渡功療傷。不會再過來,但等徒兒的傷勢好轉復原後,她就要兌現自己的承諾,要做小剛的性奴母狗,雖然只是一段時間,但不再限於海上,而是討價還價到此次林三他們外訪結束。這也讓寧雨昔焦灼不安,她是又恨又怕,恨的是小剛的趁火打劫不緊人情,也怕自己真的會徹底墮落變成一只只認大屌的性奴母狗,可她沒有辦法,那小鬼殺又殺不得,打他也只解一時之恨,過後的報復只會更加瘋狂,寧雨昔束手無策,無奈被迫接受了。
-------五天後------
“主...主人...寧....奴...來伺候主人的大雞巴了,今晚就請主人盡情在寧奴身上射個夠吧,請..請主人賞賜寧奴...精液。”如此卑躬屈膝的淫蕩請求當然不是寧雨昔自願會說出來,卻是那小剛要試試仙子母狗的態度,說完後寧雨昔已是羞憤得淚流滿臉。小剛知道她光是說出這一段話已是羞辱悲憤到極點,他要慢慢來玩,不急於馬上摧毀寧雨昔的自尊心和羞恥感,反正有大把時間來慢慢調教,潛移默化地改變才讓人變化得更加徹底。
小剛勾了勾手指頭道:“騷母狗過來,這里就有大雞巴主人今晚賞賜給你的精液,這次主人不會再插手,騷母狗自己吸出來,若是吸不出來的話,那今晚主人就帶你出去外面游走一晚,讓看到你這條母狗的男人都把精液和臭尿灌滿你。”寧雨昔一驚道:“出去外面游走?還是一晚?你是瘋了還是傻了,若是被人看見怎麼辦,你自己玩我還不夠,還想讓其他人也染指?”
寧雨昔不明白也不理解這是男人的什麼思維,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把自己的女人當成私人物品一般的嗎,連看都不願讓其他男人多看幾眼,更何況是讓別褻玩自己的私人禁臠。
小剛聽寧雨昔的質問後冷眉一皺,寧雨昔只得換了一副卑微的口吻道:“寧奴明白,寧奴這就把主人雞巴里的精液都吸出來。”在小剛耐心指導寧雨昔如何口交用嘴巴和舌頭伺奉雞巴後,頗有天賦的寧雨昔在口交上的措藝突飛猛進,香舌如靈蛇般跳動靈活,一張小嘴都可以讓男人舒服得銷魂蝕骨,流連忘返。可伺奉的對象是擁有一根絕世罕見雞巴的小剛時還是顯得有點無力招架。又舔又吸快一個時辰,寧雨昔都不得不把雞巴吸到喉嚨底部,連連干咳,眼淚和口水都止不住往下滴了,才能讓小剛興奮道:“騷貨,張開喉嚨,把精液都吞下去,若是流了一滴,就再重新吸過。”
寧雨昔果然如牛飲鯨吞般把爆射在喉嚨食道中的濃精一滴不剩吞咽下去,,在小剛的爆射完後還主動用舌頭和小嘴把殘留在雞巴上的精液舔個一干二淨,在粗長雞巴抽離退出玉口後,寧雨昔胃里翻涌反哺,就要嘔吐出來,可仙子玉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一滴精液流出。然後又再一次把上涌到口中的濃精吞了下去,完事後還不雅地來了個精液打嗝。本來清香怡人的玉口現在呼出來的都是腥騷的異味。
小剛對寧雨昔的表現很滿意,於是吩咐道:“現在掰開騷穴和屁眼躺下,等我輪流玩個夠。”寧雨昔出奇的聽話,吃飽喝足那腥騷濃精的她現在媚目中滿是春情,神情迷離,明顯的發情叫春的狀態道:“大雞巴主人,來肏寧奴吧,把寧奴的騷穴和屁眼都肏開花吧,肏到寧奴的騷肉洞都是大雞巴主人的形狀吧,求主人來肏。”小剛活用大華的一句成語道:“那就如你所願,讓主人把你肏成個騷母狗婊子,一生一世都是這根大雞巴的肉欲雞巴套子,做主人的專屬母狗肉便器,肏。”越說越興奮的小剛一上來就是大開大合的高速肏穴,直把寧雨昔的騷穴肏得高潮連連,那內腔的媚肉在長時間持續的高速爆肏後已是每次抽插都會被插得媚肉外翻,那暴露在外的粉嫩媚肉不停地一張一吸,空虛的後庭屁眼也被小剛的幾根手指不斷摳挖。
前後二穴被同一個人開發到現在的雞巴和手指雙插,天知道寧雨昔究竟經歷了什麼,但現在的仙子卻不見一絲痛苦,反而極度的滿足和愉悅,二人毫無顧忌地在淫樂,不分晝夜,後來寧雨昔甚至還主動抱著那小剛舌吻起來,如同熱戀夫妻般盡享天倫之樂。淫叫和喘息聲不斷在房間中回響,此時一把媚音響起:“小剛主人,求主人也賞賜精液給奴婢吧,奴婢已經很久沒有被主人的大雞巴肏上天了,求主人大發慈悲今天肏肏奴婢吧。”
原來此時的房間除了寧雨昔和小剛外,還有之前那位小剛在大華收的母狗,此刻正虔誠地跪拜在二人享樂的床前,看著二人極盡的享樂,她雙眼通紅,布滿血絲,整個人如瘋魔般叩頭只為能讓小剛再寵幸她,自從小剛收了那條母狗後,對她棄如弊履,不聞不問。讓她對那發騷的新母狗恨之入骨。小剛嗤之以鼻道:“滾遠點,你這庸脂俗粉,自己去船底那邊找那些船工去肏你夠本吧,以後也不用再回來了,就乖乖呆在那里挨肏,被人日夜輪奸吧。”
美人被徹底嫌棄欲哭無淚,可此時那讓她恨之入骨的寧母狗卻是柔聲勸吁道:“主人,還是讓這妹妹留在這里吧,多一個人伺候不是更好嘛,寧奴也不能日夜陪伴在主人身邊,寧奴不在主人身邊時,總得有個人幫主人發泄吧。”小剛不曾想寧雨昔既然會幫她說話,也就不再趕走她,只是讓她在一邊等著,隨後又和仙子肏干起來。直到把寧雨昔再次肏到失去意識後,才讓在一旁久候多時的美奴自己坐上雞巴搖出精來。得到機會的美奴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伺奉主人,房間的淫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李香君受傷的那段時間在師傅寧雨昔的悉心照顧和治療之下已是恢復神速,雖然功力一去不復返,但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只不過師傅在自己痊愈後卻只留下幾句話,要她好好休養,師傅自尋地方閉關反思一段時間,李香君勸說無效。這不已經十多天了,也不見師傅蹤影,但想必師傅自有分寸和辦法,自己擔心也是多余的。她是如何也不會想到寧雨昔這段時間哪是閉關反思,卻是去當了那黑小鬼的泄欲母狗。
在寧雨昔的提議之下,那美奴有幸能與之一起伺奉小剛,雖然只能吃著冷羹,卻比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好。現在兩條母狗就跪俯在小剛的胯間,如惡狗搶食般爭相搶吸那根黑粗雞巴,一個在龜頭不停吸允挑弄,一個就把黑卵袋子整顆包裹含入口中。明顯美奴更加盡心盡力,寧雨昔也不願再和她爭,站起身來,走到窗外極目遠眺。定了定神後,驚疑道:“海岸线?這是到了嗎?還是要中途補給?”
小剛聽到後想了想道:“按照航行時間確實是差不多了,都怪你太騷了,這幾天都在肏你們,真是快樂不知時日過啊,哈哈。”寧雨昔聞言幽怨地瞪了小剛一眼,氣笑道:“還不是你太厲害了,天天都要,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真的是人而不是一頭化為人形的淫獸嗎?”
小剛自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們部落里性能力是權力的象征,雞巴越大,性能力越強的人,得到的權力和資源就會越多,這就是我被大巫師欽點為下一人酋長的原因,我們所崇拜的圖騰之神也是一條雞巴的化身。在我們部落每逢有大事需要祭奠和膜拜,就會獻上一個女人把她插在雞巴圖騰之上獻身,然後由大巫師帶領我們膜拜。”寧雨昔想了想一聲噗呲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心中好笑道:“這就是叫個拜個雞巴嗎?哈哈”。
自己引以為豪的部落之神被取笑,小剛惱怒道:“有什麼好笑的,這是我們部落的榮耀,不容你這騷母狗褻濁,肏,看我不肏死你,讓你知道我們部落的厲害。”說完便是飛撲上去要把寧雨昔肏得死去活來。寧雨昔自己剛才的舉動的確有冒犯之舉,有些歉意道:“來吧,來好好肏死我這條騷母狗吧,就讓我看看是不是能真的把我,啊啊,肏死我了,太大力了,輕點,嗯,對,主人的雞巴,哦,肏到我很爽,又要飛了。”小剛一心要恨肏仙子發泄心頭之恨,也不顧體力和姿勢,把仙子撲倒在地後,雞巴狠狠捅進仙子的屁眼,用盡全力死命抽插。把寧雨昔肏得青絲亂飛,如痴如狂,這一幕讓一旁的美奴艷羨不已,真想把寧雨昔換成自己,那得有多爽啊,原本被主人警告不准隨便自慰的她忍不住看著眼前淫景用手插起自己的騷穴來。
第六章
鋼鐵蒸汽巨輪穩穩地停靠在塞納河口的勒阿弗爾港,船上下來的除了回歸的商貿使節團外,還有幾位身穿那神奇的東方國度-大華的經典服飾--旗袍,這種剪裁合體,盡顯腰身比例和女性嫵媚身段的服裝穿在溫婉清雅的東方女性身上相得益彰,女子姣好身材一覽無遺,幾分隱藏的性感讓周圍的白種人都看得呆了,不是沒有見過大華的女人,自從法蘭西和大華開始的互通,彼此互相派出留學團深造學習對方進步的技術和工藝,讓法蘭西人對於在遙遠彼岸的大華也是略有認識。可當那幾位身穿不同款色的優雅旗袍走下船來的時候,本來見慣不怪的男人們頓時都來了興趣,不是大華女人不美麗,雖然與白種女人相比身型顯得相對矮小柔弱,可現在看到的那幾位,不但身材不輸洋妹子,更還有一份陌生卻又讓人著迷的文雅。
其中一位身穿灰黑主色,以金絲鳳凰紋繡在游走在整件衣服上的那位高挑女子尤為引人注目,當一眾大華女子出現在法蘭西人民的視野中,口哨聲,歡呼聲,如雷般響起。而身為眾女的男人,林三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裝得很是辛苦,心中早已樂開了花的他口中說道:“仙子姐姐,你看,我就說他們沒見過世面嘛,一看見我的老婆們大家都走不動路了,嘻嘻,我操,那邊那個死胖子,你手放哪里,看就看了,怎麼還擼起來了,我扔死你。”原來林三憋見一個已經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把手伸入褲襠看著自己老婆擼起管了胖子,忍不住脫下只鞋子就往他身上砸過去。
胖子被那鞋子仍中,隨後旁邊本來不明就里的人都望向自己,仍在褲襠里的手也來不及拿出來。瞬間哄堂大笑,其實那些取笑別人失態的人心里何嘗不也恨不得難得有機會看見那幾位東方美人,趁著時間也來上一發。
走在林三身邊蕭玉若和秦仙兒好奇問道:“相公,那洋人真的如此開放,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那齷齪事,真是丟人現眼啊。”林三解釋道:“那當然是我老婆們太美了,如果不是要下船了,相公都要把你們就地正法了,讓你們咬床單,抓欄杆,嘻嘻。”“相公你好壞,怎麼這樣說出來,不怕被人聽到笑話你。”
而跟著一旁的寧雨昔卻只是嘴角輕揚的微微一笑,並沒有參與話題。因為她現在也難得出聲,怕一開口就忍不住淫叫起來。原來在輪船快要靠岸時,林三送來幾套旗袍讓她挑選,美其名曰讓仙子姐姐稍微打扮一下,好讓那些洋人見見仙子。本來打算隱藏潛伏起來暗中跟隨大伙的寧雨昔坳不過小賊,就選了那件黑色的旗袍。
原本在幾件旗袍中有白的黑的紅的,林三以為寧雨昔定然會選平時喜歡穿的白色,不料寧雨昔居然選了套黑色的。寧雨昔看林三很是疑惑,也不知自己為何這次想穿黑色,就想了個借口,說黑色比較低調,卻不曾想仙子試穿後,原本出塵縹緲的天仙氣質居然還增加了幾分神秘。雖然仙子姐姐臉皮薄,試衣時死活不讓自己在一邊幫忙順便欣賞,但當寧雨昔出現時,林三還是被驚艷到了,連連贊不絕口。
林三那會想到寧雨昔身上見不得人的秘密,那女性子宮形狀的紋畫還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部,豐臀上各有一個象征著黑人性奴母狗含義的Q桃女王紋畫,更羞人的是屁眼里帶著個解開不了的肛塞,就連原本緊致無比的蜜穴中也塞了根尺寸和那黑小鬼一模一樣的鋼制假屌。大假屌是小剛親手捅進寧雨昔的子宮花房後,命令她不准掉下來,否則就要接受懲罰,至於怎麼懲罰,絕對會讓寧雨昔羞恥到家的。
寧雨昔的蜜穴甚至子宮都被冰冷的假屌充滿,而且這根鋼制的雞巴十分厚重,就是平常人拿在手里都很墜手,更何況是要用蜜穴夾緊走路。不能反抗的寧雨昔無奈,身為一位絕頂高手,平生練就的一身武功現在居然要為了夾緊那根野蠻地填滿自己蜜穴的大假屌,如果不是穿著這身合體緊身的旗袍,雙腿可以自然緊攏的話,真的是要運功才能吸住那大屌了,可也沒好過多少。一邊走路時,緊閉的雙腿會自然摩擦到露出穴外的部分,以至於蜜穴腔道里被撬。本來就無甚空隙的嫩肉腔道在冰冷的大屌撬動下酥麻連連,癢得仙子都有點腿腳不利索了。更可惡的是後穴的肛塞也在搞風搞雨,雙穴被無情的填滿後,寧雨昔已無多余心思,只為不露出馬腳。
林三看著走路好像有點不利索的寧雨昔疑惑道:“仙子姐姐,可是穿不習慣這身旗袍和高跟鞋,要不還是換回你自己的衣服吧,我看你走路都走不動了。”寧雨昔強裝道:“沒事,多穿一會就習慣了,不用管我,你們先走吧,我會跟上去的。”“真沒關系嗎?讓那法蘭西皇帝等一下沒關系的。”“不可,我們這次代表的是大華的顏面,不可失了禮數,我就不和你們去了,你讓你安排好落腳休息的地方吧,在他們的地盤暫時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的。”“嗯,我知道仙子姐姐你不喜熱鬧,也好,我讓人帶你到我們的行館吧,仙子姐姐你先去那邊休息吧。”就這樣林三一行人除了寧雨昔外都由法蘭西一眾大臣擁簇著離開了,而寧雨昔則是讓人帶著去了行館。
在異國他鄉中,人的安全感會莫名的減低,即便是寧雨昔也不例外,不過她不是擔心她們一行人的安全,而是那如影隨形般跟隨著的小黑鬼,不得不說那小鬼真有點能耐。才剛到行館,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有一個洋人送來一個信封,那人說完信後也沒離開,就在一旁靜靜等著,順便打量著這位美艷性感不可多得的成熟美人。寧雨昔沒有在意,只是打開信來看後,眼神中有點復雜,最後還是輕嘆一口道:“走吧,帶路。”那人不是很懂華語,在寧雨昔比劃幾下後,才明白她的意思。
當寧雨昔被帶到行館旁邊的一棟洋房後,那人指了指里面,然後就不走了,寧雨昔只好自己進去。進到一間充滿原始氣息和擺設的昏暗房間,即使是黑暗中也五感敏銳的寧雨昔發現那小剛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條做整張豹皮做墊子的椅子上,胯下卻是不同於船上的那位大華美人,而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女子正跪在地上,雙手緊握大黑雞巴,一頭金發紛飛,顯然是在不停瘋狂的用口舌吞吐著那粗壯長硬的大黑雞巴。寧雨昔見怪不怪,但此時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情欲,只是平淡地說道:“小鬼你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下船前兩個時辰才射完,這才多久,又玩上了?你一天到底要射多少次才會滿足啊?”
小剛拍了拍正在伺奉雞巴的金發美女臉頰,然後一句洋文:“GET OUT.”在金發美女依依不舍又順從地放開雞巴,站起來轉身離開,在經過寧雨昔的旁邊時,看著那東方來的大華女人,以輕蔑地表情說了一句洋文:“FUCKING BITCH。”然後就離開了。
寧雨昔雖然不是很懂那句洋文的意思,但從那金發女子的表情就可以斷定她定然不會是說自己好話,但仙子卻不在意一個番邦女子對自己的惡意,神情毫無變化。小剛見到這場景很是好笑,於是就和寧雨昔解釋那人說話的意思。還介紹了一下她的身份。原來那一位女人叫瑪麗莎,是那個英格蘭使節的親女兒,她和小剛的關系頗為復雜,是互為主奴的關系,二人誰為主人誰為奴仆是看二人心情。瑪麗莎在英格蘭擁有諸多產業,權勢和背景也是十分嚇人,即便是她的父親也管不了她的所作所為,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的關系。
寧雨昔對於這些毫無興趣,只是問了一句:“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夾著那玩意直到見到你了,沒有掉過下來。那現在,你可以確定好結束的時間了吧?”小剛興致勃勃地回道:“真能夾住不掉下來?不錯不錯,看來你那騷穴還未被我肏松,那就有得玩了,來,讓我看看。”
寧雨昔不耐地重復一句:“我說話算話,希望你也是,你先告訴我,到底這無聊的性奴日子什麼時候結束。”小剛見寧雨昔神情認真,很是嚴肅,於是就告訴她說:“好吧,那就和你坦白,你作為我母狗的日子,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打算放過你,不過既然大家約定好了,這樣吧,在你們作客完法蘭西這邊的旅程後,不是還要回大華嘛,正好我父親告訴我,他和你那位林三已經約定好,結束這邊的行程後,他將會先回部落准備,而我則會跟著你們一起回大華,我再去大華的時候,你要作為保護我安全的人,直到我父親再帶著我們的特產和部落族人過來後,你做我性奴母狗的日子,就在哪時候結束吧,如果這期間我還不能收服你的話,應該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不是嗎?”
寧雨昔聞之如噩耗降臨,若是按那小鬼之言,這不得一年半載才能自由,可是她又沒有其他辦法,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總歸有個時限作為盼頭。原來在李香君休養好之後,寧雨昔與小剛做了一筆交易,交易的內容就是寧雨昔願意暫時做小剛一段時間的性奴母狗,而且是不會反抗,只要小剛什麼時候要,寧雨昔就會乖乖認命挨肏,然而交換的條件就是小剛必須給出一個准確時間結束這種關系,寧雨昔不可能淪落到余生都是小剛的人,在雙方談好條件後,寧雨昔內心對小剛的厭惡沒有減弱絲毫,但為了兌現約定,她把心一橫在自己身上運起一門仙坊的不傳之秘心法,此心法名為淫心決,這是一門很特別的心法,運功者在運功後,心態會發生很大變化,無論是多討厭多憎恨的人,只要運起心法後,都會對對方言聽計從,任對方擺布。
這一法門最初的目的是仙坊為了扶龍而創,歷代不少武坊中人都會選擇並且扶持能帶給仙坊利益最大化的人,其中不乏王宮貴胄,這門心法就是防止武坊的人在於選定之人的合作過程中因為私怨而做出對仙坊不利的事。借用此心法來達到魅惑人心的作用,不過功法創立出來後基本上沒怎麼用過。但卻是武宗必學的功法。
寧雨昔為了不讓自己會在被凌辱褻玩的過程中克制不住自己出手一掌斃了那可惡的小鬼,只好出此下策。小剛知道後也是十分好奇,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辦法嗎?神秘的東方大華真是讓人驚喜。寧雨昔現在每次在被調教肏干前,必定先行運轉心法,所在在最近和小剛的苟且偷情中總是十分配合,整個人的性情大變,那副騷浪放蕩的模樣與以往的她天壤之別。
小剛對著寧雨昔勾了勾手指,讓她過來跪下口交。寧雨昔深吸一口氣說道:“等等。”隨後美目緊閉片刻,當仙子再次睜眼時。那美目中的妖媚春情讓她如換了個人一般。仙子變成欲女後,媚態盡顯。自顧自就隨手脫了個精光,一身白皙媚肉的性感酮體讓小剛百看不厭。
仙子性奴寧雨昔此時如母狗般爬向挺立著大黑雞巴的小剛那邊,淫靡地說道:“大雞巴小鬼,憋不住了吧,寧奴這就過來讓你射個痛快。”小剛嚴肅道:“母狗就要叫主人,什麼小鬼,快爬過來挨肏。”寧雨昔媚笑道:“這不是來了嘛,來,狠狠地肏寧奴吧,盡管射在里面,把寧奴的子宮和騷穴灌滿主人的濃精,讓寧奴被主人播種受孕,為主人生孩子吧。”聽著母狗仙子的淫聲靡語,小剛也被撩得淫欲大發,不打算口交了,直接肏個痛快。
寧雨昔爬到小剛面前,撅起豐臀搖尾可伶道:“主人還不快來肏死寧奴母狗嘛。”小剛應道:“騷屁股撅高一點。”寧雨昔直接以手撐地,雙腿微曲半蹲,活脫脫的一條人型母狗,肥臀一搖一晃地蕩起臀浪,浪叫道:“來嘛來嘛。”小剛暴虐心起,一手抓著寧奴母狗的肛塞就往上提, 這一下可把寧雨昔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修長的雙腿繃直了踮起腳跟, 呻吟道:“啊,疼,主人不心疼寧奴了,要壞了,屁眼都要被扯壞了。”
小剛玩夠了後,用特殊方法將寧雨昔後穴的肛塞取出,當肛塞脫離後穴之後,寧雨昔長吁一口,後穴雖然得到的釋放,卻反而感覺到一股空虛感涌上心頭。仙子嬌媚道:“嗯....怎麼拔出去了,主人,來填滿寧奴的後花園吧。”小剛一拍那搖晃的豐臀,笑道:“什麼後花園,說那麼文雅干嘛,騷屁眼就騷屁眼,來,再說一遍,不然主人的大雞巴就不肏你的騷屁眼了。”
寧母狗轉頭媚眼望著身後的小剛,輕咬玉指嬌喘道:“主人快來肏寧奴的騷屁眼吧,把寧奴的騷屁眼肏壞肏爛,肏得寧奴的騷屁眼再也合不上吧。”小剛滿意一笑,然後把大黑雞巴的龜頭搭在尚未合攏的肉眼上,狠狠一捅到底。寧母狗滿足地呻吟:“哦,對,就是這樣,狠狠地肏,大力地肏,寧奴的騷屁眼被肏得好爽,哦,到底了,哦主人的大雞巴肏得寧奴的騷屁眼太爽了,哈,哦,爽死了。”
那些前不久還在港口看到這位氣質出塵如天使般的東方美人的男人想象力再豐富也定然沒想過,這位東方天使現在就在一根粗壯如手的大黑雞巴胯下被狠狠地肏干。在小剛的全力爆肏之下,寧雨昔被干到失禁連連,騷尿從被大假屌填滿的肉穴中肆意橫飛,而運起淫心決的她現在對於道德禮儀廉恥的感知幾近於無,只管放肆地享受著大黑雞巴在自己身體肉洞中馳騁所帶來的滿足感和充實感,肉欲的享受蓋過了理智。此刻的她比母狗還母狗,正因如此,小剛一直想看是否能把她收服至即便不用這神奇功法也能如此放蕩。
不過今天還是未能如願,寧雨昔每次以內力通過一口綿長的真氣運轉這神奇功法都會有個時限,就算之前最長也就兩個時辰,時間一到,心法暫熄的她就會恢復原來的清醒狀態,今天由於擔心林三他們會早回,所以寧雨昔只設定了一個時辰的時限,雖然在這一個時辰小剛已經把發情的母狗肏噴了三次,灌了兩泡濃郁的陽精在那騷屁眼的直腸深處,可與在船上時的徹夜瘋狂相比還是小兒科,只能當作前菜。最後在寧雨昔恢復本性,就算被小剛壓著大開的雙腿打樁般的瘋狂肏弄時,已熟悉這種肏干強度的她還是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厭惡,厲眼瞪著自己身上的小黑鬼,喘息著催促他趕緊完事,她要回去行館,以免令人生疑。
看到身下一邊皺著眉頭噴尿,一邊又厭惡地催促自己快點的寧雨昔,小剛真是哭笑不得,嘴巴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誠實得很,偏偏她的神情又如此堅決,小剛知道這寧雨昔其實也是默認之前自己說的條件,反正還有大把時間來慢慢調教收服這條母狗,就算真到最後還沒成功也不要緊,他可是有不止一道殺手鐧。於是在加快重插約百下,那騷貨仙子母狗都被肏得微微翻起白眼時,小剛不在忍住射意,又是一炮濃精的問候,不過卻不是灌入那直腸中,而是拔出雞巴肆意在母狗身上亂射。寧雨昔被濃精噴了個滿身,雖是怒火中燒,但事已至此,也沒有阻止,只是閉上美目默默承受。
感受到後穴又插入那熟悉的肛塞鎖住,寧雨昔睜開眼睛,憤憤不平道:“到現在還要來折磨我,你有夠卑鄙的。”只是這種軟綿綿的憤語對於小剛來說不痛不癢,他嗤笑道:“騷母狗剛才不是還求著我來肏爛你的騷屁眼嗎,既然今天時間不夠,那就先用這個讓你止止癢吧。其實你也習慣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寧雨昔辯解道:“我運功所說的你也信,無聊,哼。”小剛道:“信不信那是我的事,但話是從你口中說出的就是假的也好聽,哈哈,走吧,去等你的林三吧,不過等到又如何,你敢給他肏嗎?還有,以後進來這里,自己在門口那里就自動脫光,不准有任何衣服,然後再爬過來像今天那樣乖乖求肏,對了,要把這個項圈帶上,既然做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樣子。”說完從身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做工精致的純金項圈,那樣式就是那圈養的家狗畜生的項圈。
寧雨昔懶得理睬這變態的小鬼瘋言瘋語,沒有接住那項圈,只是一個鯉魚打挺,美腿一蹬,就飄然離開,臨走時還順手撿起地上的旗袍。看著飄然離去的寧雨昔,小剛有些好奇:“這騷貨居然就這樣走了,雖然現在是黃昏,但她這樣赤裸身體出去想不被看見都難啊,不會是想引誘別人去輪奸她吧,哈哈哈,不過以她的身手,能被捉到才怪。”
清醒時刻的寧雨昔當然不是要玩赤裸露出的戲碼,在走到門外時已然穿上衣服,只是臉容和嘴角上還有些許白濁,這樣反而為她增添幾分淫靡的風情,有經驗的人定然一看就懂。所以在回到行館的路上,路人紛紛對她吹起口哨,而有的看到她從小剛那處出來時,知道那里面是何許人也的更是泛起意味深長的笑容。寧雨昔之前在下船時也遭遇過此番情形,對此不以為意,當回到行館後,在一位略懂華文的洋人女仆的提醒下,才發現嘴角的殘留精液,後知後覺的寧雨昔尷尬不已。如果是在以前,這種腥騷味她離遠就會察覺,但這段時日她吃下去的濃精沒有十斤也差不離,對於這種腥騷仿佛已經習慣了不覺得有任何意味。對於女仆的提醒她尷尬地解釋道這是剛喝完牛奶。
女仆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裝,只是表示明白。隨後寧雨昔讓她准備熱水沐浴更衣。在夜色降臨後,已經換洗完畢,又做回那白衣飄飄如謫仙下凡的仙子,可是在純潔的白色衣衫下面,卻是雙穴被大假屌和肛塞仍舊填滿的雙插景象。本來在沐浴時,寧雨昔已然拿出填充在蜜穴中的精剛大假屌,可是後面的肛塞仍舊沒辦法拿出來,當蜜穴再無假屌填滿,空虛感涌襲而至,剛才又只是匆匆忙忙地被肏了一個時辰,才噴了幾次,已經變得極易高潮的仙子在沐浴時忍不住又把假屌塞會蜜穴直至頂到子宮底。寧雨昔為自己的淫靡行為自我安慰道:“這只是不讓那小鬼有借口又玩什麼變態懲罰而已。”
殊不知她現在的所為可已是證明肉體上的媚變,當這幅完美身軀被盡情開發後,唯有填滿騷洞才能讓天生內媚的寧雨昔心神安寧,如同那虛無的安全感一般讓她放心。
當月色照曬在行館的花園中時,靜候眾人回來的寧雨昔卻只見林三一人返回,疑惑的她以為其他人出了什麼事情,正要詢問林三,卻是林三有些愧疚的先開口道:“仙子姐姐,讓你久等了,這法蘭西這邊晚飯時間比較晚,剛才那幫洋人拉著我們到處參觀他們的名勝,這不現在才帶我們去吃接風宴,說是吃那頂級牛排,仙子姐姐,走吧,仙兒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剛好今年才發明出來的那汽車都已經在這邊用上了,你不知道什麼是汽車吧,就是不用馬拉的車,什麼沒興趣?哦,對了,仙子姐姐不喜歡吃牛的,那你不去接風宴了嗎?”
寧雨昔對於林三說的新奇事物興致寥寥,而且剛剛才被迫出軌被人射個滿身,對於林三有些逃避,當林三邊說邊想趁機與仙子溫存一番時,寧雨昔急忙拒絕掙脫,她害怕暴露。而林三被掙脫後也只是以為寧雨昔臉皮薄,習以為常了,於是在寧雨昔的再三拒絕不願同行後,林三也沒有繼續糾纏,只是讓寧雨昔先好好休息,便離去赴宴。
寧雨昔在林三走後,回到那林三特意安排交代行館辟出的後花園作為她的住處。心神不寧的她走入房間後,沒有注意到,在角落里有個黑影潛伏著,當打開燈光後,黑影顯現,竟是那黑人小剛,已經發現了闖入者的寧雨昔一驚,在看清他的面目時,不知怎麼反而長吁一口,隨之反應過來道:“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怕被發現嗎?”
小剛自信道:“不用嚇唬我了,我知道林三他們都去接風宴了,告訴你吧,這座行館和我那邊原本是一間的,只是後來拆分而已,所以兩邊之間有通道可以過來的,這不就方便我們隨時都可以肏逼了嘛。”寧雨昔沒好氣道:“你還真是冤魂不散,小賊剛走你就迫不及待,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天天想著折磨我你不膩嗎?”
小剛好笑道:“膩,怎麼會膩呢,我一直都坦白告訴你我就是要肏服你把你收做我的母狗的,而且,你這副天生的炮架雞巴套子怎麼玩都不會膩啊。來,林三他們今晚沒個三四個小時不會過來的,剛才還沒喂飽你,怕你今晚睡不著。”小剛邊說邊脫光衣服就坐在床上。寧雨昔心中哀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剛才的操弄和沐浴時的自慰的確還是讓已被開發出淫性的媚肉身體有些不上不下的,寧雨昔半推半就地道:“怕了你了,事先說好,他們回來你得立即滾。”
小剛沒有回應,只是提醒道:“剛才說過了,以後挨肏前要怎麼做?”寧雨昔媚眼先是一瞪小鬼,也算是默認了,再次運起淫心決,然後利索地脫光身子,如狗爬一般一步一步爬向床邊,邊爬還邊以香舌舔濕玉唇,像是急不可耐要品嘗美味一般。“大雞巴小鬼,今晚你就別想跑了,看我不徹底把你榨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射多少臭精出來灌滿我的騷穴。”“哦,怎麼你那雞巴好像又大了,哦,對,頂著騷穴子宮射進來,又灌滿了,啊....又噴了。”“雞巴射幾次了?還能繼續,來吧通通射進來,嗚嗚嗚,伯數碩左擼(不是射嘴里),咕嚕咕嚕咕嚕,咳咳,好飽,胃里都撐滿了。”“哦哦哦哦哦哦,肚子好漲,快要撐爆了,又來了。哦...”“!!#%¥@%¥!%¥@¥%”
說著最騷的話,挨最狠的肏。寧雨昔在小剛肆意猛肏狂射的精液洗禮下,肚子被射滿的濃精撐圓如六月懷胎般。胡言亂語地不知所雲,神識混亂。小剛看著挺著滿肚子濃精的寧雨昔暴虐心起,縱身高高躍起,在半空將落時,提醒一句道:“騷母狗受死吧!”
失神中的寧雨昔不知小剛的暴虐行徑,並未防范,只以為又要狠狠被肏。小剛一對黑腿狠狠踩在那渾圓的滿精大肚子上。“哇!!!!!”猝不及防的寧雨昔被狠踩,本來緩緩流出白濁臭精的騷穴瞬間如崩堤般爆噴出白濁狂潮,寧雨昔被反芻涌出精潮從鼻口中嘔噴出來,騷穴的狂噴精潮更是讓她大小便失禁,白的黃的混合一起。崩塌的不只是身體,寧雨昔的心理防线也隨之點點崩塌,就如一個作為人的倫理最後防线在隨著狂噴的精潮點滴消散。
高高在上的大華仙子此時美眼翻白,鼻口中不時嘔吐一陣白精,原本如身懷六月的孕肚已經消散,只剩微微隆起如小肚腩。從騷穴屁眼中噴出的精液瀑布在地上形成一個驚心觸目的黃白窪池。道不清的騷臭充斥著整個房間。小剛很滿意這效果,那寧雨昔如頻死般呼吸微弱,小剛有些慌亂地用手探了探寧雨昔的鼻息,長松了一口氣,還好,還有氣。應該不會就這樣死了。確認仙子沒有性命之虞後。殘虐的小黑鬼居然又開始肏干起來,騷穴和屁眼都不放過,輪流狠狠肏,只是呼吸微弱的寧雨昔已無力呻吟,全身也是麻木不已,被如此暴虐後,仙子再緊致的雙穴也被肏松了,可依然無減小剛的淫虐心思。依舊絲毫不減力度的猛衝狂懟。良久後,房中淫聲又漸漸響起,徹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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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世為人的林三再一次喝到那醇烈的洋酒,喝洋酒就是有點不好,喝高了上頭會宿醉很久,昨夜被盛情難卻的那幫洋鬼子灌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過有仙兒在也不用太擔心幾人的安危,而且他們是貴客,更加有保障。只是今天醒來後仍是頭疼不已,渾渾噩噩的難受。想起仙子姐姐被冷落在行館中,林三愧疚不已,這一睡就是一天了,都快入黑了,在玉若和仙兒的悉心照顧下,換了衣服,一番溫存後,整天沒吃東西的他匆匆吃了點東西後,就火急火燎地過來看望仙子,只是來到門前時,房門緊閉,從窗戶外看到里面漆黑昏暗,不確定的林三敲了敲門,輕聲叫道:“仙子姐姐,雨昔,相公來了,快開門吧。”林三仔細傾聽,發現些許聲響,寧雨昔是在里面了。只是許久後卻未見門開,林三又敲門道:“雨昔,你的小賊來看你呢,快開門吧,仙子姐姐莫非是生氣了,怪小賊現在才過來嘛。”終於房門打開了,因為是在法蘭西,房門都單邊開的。只見一條門縫漸漸變大,然後寧雨昔從門縫中露出半個身子來,仙子平靜道:“小賊,怎麼現在才過來,在外面玩瘋了吧。”林三汗顏道:“嘻嘻,昨晚被那幫洋鬼子灌醉了,那洋酒真是上頭,現在還有點頭暈暈的,我看雨昔你都有點搖晃呢。”
“嗯,我看你是宿醉還未清醒了,要不你就還是先回去再休息一夜吧。”寧雨昔暗自松了口氣道。其實林三以為是自己眼花,實則真的是仙子在搖晃,皆因門口一個小黑鬼正用那大黑雞巴騎在她的身後不停抽插著仙子的屁眼,寧雨昔盡管極力保持姿勢,還是被肏得前後晃動起來,剛才在林三敲門時,正在休息中的二人聞聲後如被抓奸地慌神起來,本想裝作沒人先等林三離去,可慌亂中騷動弄出些許聲響讓林三堅信寧雨昔就在房內,再次敲門後,寧雨昔還是急忙穿上一件上衣,小開房門想先打發林三離去。看著寧雨昔赤裸的下半身撅起屁股遮掩在門後,小剛玩心又起,這樣肏起來肯定刺激,於是偷偷走到寧雨昔撅起的屁股後面,一個跳撲騎在仙子身上。也不管前面的寧雨昔玉手亂撥讓他不要胡鬧,扶住那像是不知疲倦的大黑雞巴,緩緩肏入那仍舊濕滑的直腸深處。
寧雨昔在無法阻止身後小鬼那大黑雞巴的挺進後,只能死死忍住沒有呻吟出來,雖然現在沒有運起淫心決,但從昨晚開始一直被這小鬼不停肏弄,二人累了就倒頭大睡,往往都是小鬼先醒來然後繼續狠肏把仙子肏醒,寧雨昔在今天都沒有顧及運起心法,她那一身媚肉不斷被開發刷新底线,再高傲的仙子也被肏到隨時發情叫春了,再小鬼接連不斷一次又一次的肏干中,原本還要先運起心法才會安心被肏的她已然忘記了此事。心中對小鬼的抵觸感減弱了很多,所以說通往女人心房的捷徑是陰道,而小剛在不懈的努力狠肏猛之下,就如同把寧雨昔的陰道收編成了專屬通道,而以這種方式進入仙子的心房。
寧雨昔覺得自己還是會討厭這個小鬼的,但是在肉欲享樂的過程中,身體如認主般對那可惡的卑鄙小鬼配合至言聽計從。寧雨昔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這意味著肉體已經開始離不開那小鬼的大雞巴的虐玩了。繼續下去,隨時可能在某次激烈的高潮快感中徹底墮落,真正如性奴母狗,淫靡肉便器般不會獨立思考,只想一心追逐肉體上的快感了。
宿醉的林三對於門口的淫靡畫面一無所覺,也無理會眼中輕晃的寧雨昔,只是口甜舌滑的不斷和她說著甜言蜜語,一會說在船上有香君妹妹在不好過去找她,一邊又安慰說仙子姐姐這趟跟隨出行辛苦了,回去大華後一定好好補償她,還想進去和仙子雲雨一番以解相思之情。
擋著想進來的林三寧雨昔著急萬分,情急之下推脫說自己這幾天月事到,不能做那事,一邊好言勸慰林三,一邊卻被身後的大雞巴捅得高潮連連。寧雨昔為了拖住林三,只好主動獻上香吻,林三得佳人香吻也沒了進房的心思。就這樣寧雨昔撅起屁股那騷屁眼被小剛狠狠肏弄,前後搖晃的動作卻讓林三以為仙子的熱情,也沒注意到平時一口清香的仙子現在口中卻是那騷腥的氣味。當然,寧雨昔這一夜一天吃著雞巴噴出來的熱精都吃飽了,那可惡小鬼就連休息睡覺也不安生,直接把雞巴就放在美人口中讓她含著入睡,最可惡的是小鬼居然還睡著睡著就直接把自己的玉口當成尿壺,滾燙的臭尿就這樣撒在口中,好幾次寧雨昔都被騷尿入口嗆醒,本來已是累極的她也無力發難。只有吐出雞巴轉身而睡,但往往睡著後,那熟悉的雞巴又會被小鬼再送入口中,久而久之,寧雨昔也好像習慣了,到後來居然直接把入口的騷尿吞咽入腹。不過這也不怪仙子,就連那白濁的濃精都吞了不知多少,自己還被干噴失禁無數次,仙子的淫靡下限早已底到極致,喝個尿又算得了什麼。
還好林三現在也是不甚清醒,不然就百口莫辯了。但這般在自己丈夫面前被那小鬼肏弄,雙方咫尺相近只有一扇房門擋著,這種極度違背倫理道德的偷情出軌讓寧雨昔和小剛都是無比刺激,沒干幾下仙子就被刺激得高潮頻頻,在和林三的擁吻後更是忍不住直接潮噴出來,也不知是淫水還是騷尿,總之仙子噴得很爽,多少有點無法自拔這種背德刺激的偷吃了。
當林三和寧雨昔擁吻良久後,頭腦有些清醒過來的他放開寧雨昔,不解地問道:“雨昔,怎麼有股怪怪地味道的,好熟悉的味道,不過聞起來挺嗆的。”寧雨昔擔心繼續這樣下去會真的被暴露,於是假裝生氣道:“哼,你自己喝到如此爛醉還胡言亂語,走吧,去找你其他女人伺候你得了。”隨後也不等林三辯解,砰的一聲關起門來。
林三懵然,但知道寧雨昔生氣,好生哀求,但卻得不到仙子的再次開門。只好搖頭苦笑,自己惹仙子生氣了,等清醒點再過來向她道歉吧。
關上房門後的寧雨昔也沒挪步,與相公一門相隔,卻是在被小鬼的大雞巴又一次送上高潮,但仙子不敢呻吟,唯有玉手死死捂住嘴巴,只有低沉的悶聲發出。還好房門的隔音不錯,門外的林三並沒有聽到。當寧雨昔聽著唉聲嘆氣離去的林三走遠後,再也忍不住,淫靡騷浪的呻吟在門後響了起來。
第七章
商貿洽談比預料中的順利,讓本來以為那些洋鬼子會顯露貪婪嘴臉的林三也意想不到,更意想不到的是非洲大酋長居然在多次各國使節一起商量厘定合作通商細節的關鍵時刻都力挺大華,表現出對大華極大的善意,這讓那些原本想渾水摸魚的西洋各國吃了不少暗虧,但總體來上還是皆大歡喜,求同而存異,在不影響大利益的前提下,大家都會在一些小問題上知情識趣地各退一步。於是原本准備在法蘭西逗留一到兩個月左右再回航的大華貴客卻是得了一份休閒的時光,於是在林三的提議下,秦仙兒和蕭玉若也躍躍欲試,干脆就來個歐洲游,可是林三苦勸不得的卻是寧雨昔不打算跟團,因為既然商談已達成合作目的,各國自然會好好接待他們幾位,所以寧雨昔就拒絕跟團。習慣了仙子姐姐深居簡出喜靜厭鬧的性格,林三勸了兩次後就放棄了,畢竟自己和仙兒也非普通人,一般遇上十個八個強盜小賊之類的都不放在眼里。所以這一天在仙子姐姐房間溫存一番然後告別離去,約定二十天後返回法蘭西,剛好就是再次搭乘鋼鐵巨輪回程大華之時。
在林三前腳踏出行館坐上那蒸汽驅動的四輪鋼車後,寧雨昔的眼神幽怨,夾雜著一絲無奈,望向房間里面輕聲道:“他已經走了,出來吧。”一個矮小的身影走出寧雨昔的臨時香閨,正是那人小屌大的黑鬼小剛。小黑鬼興奮道:“騷貨,接下來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寧雨昔很是無耐,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怎麼自從遇見那小鬼後,自己的人生竟然發生巨變,自有記憶起一直在仙坊的道德禮儀約束和熏陶下,這麼多年也少有見不得光的事情,就連當初糾結掙扎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往後終生托付給那已是愛徒青旋的實際丈夫林三的時候,也不曾有過現在這般偷雞摸狗般的鬼祟行為,哪怕是被世人嗤笑為師徒共伺一夫,敗壞倫理的尖酸刻薄言語也坦然接受。
但是多年清高脫俗如不吃人間煙火的寧仙子當下居然和一個異族蠻夷番邦的丑陋小鬼在習慣性的日夜苟合交配,還下賤如性奴母狗般聽話,若是讓大華中人聽聞此噩耗,絕對會讓不少口口聲聲捍衛道德倫理綱常的衛道士口誅筆伐,恥笑辱罵之聲絕對無法抑止。
寧雨昔的無奈在於好像每次和這小鬼打賭總是能以敗者收場,想起了前兩天二人之間的秘密賭約,就在那天林三和小鬼互相只隔一道房門的荒誕情形下,愛人林三在門前和她接吻纏綿,互述情愫,黑鬼小剛卻在門後趴在她的玉背上以屌入肛,侵玩玉菊,雙重挑逗,加上那種背德感的愧疚,和走鋼絲般的隱匿奸情不被發現的極度刺激,讓寧雨昔只好速速勸退林三,在房門關上後被小剛肏肛肏得死去活來。小剛後面提出了個打賭,就是在寧雨昔不運功用上淫心決的情況下,他也不用那黑粗的大屌侵犯寧雨昔身上的任何一處肉洞,但要任他擺布施為,只有寧雨昔在西洋時間一個小時之內不主動獻身挨肏,那小剛就以後都不糾纏她,馬上收拾包袱離開法蘭西。而若是寧雨昔認輸或者自己主動把身上的肉穴套在那黑粗大屌上,則是寧雨昔在回到大華之前都不能再用那淫心決來暫時遮掩自己本性,必須以最清醒的狀態來做那小鬼的性奴母狗。
剛剛才被肏到不知高潮了幾次的寧雨昔計較衡量一番,心中還是盼有一絲希望,能擺脫這種荒唐淫靡的日子,更不想被那小鬼繼續擺布。心中一旦有了盼頭,所思所想總歸會有所猶豫,就如那兵法中的圍城十困,久攻不下,網開一面,甕中捉鱉。寧雨昔也沒細想周全其中細節,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對身體的控制,答應了這個打賭。
結果卻是寧雨昔輸了,雖然小剛說是不用那真材實料的黑色大屌進攻,但如變戲法般的道具春藥卻是層出不窮。要求寧雨昔正面朝上躺在床上,那多達十種的不同春藥瓶子就一字排開在床邊,還有兩根以小剛的真身黑屌為模型打造的精鋼假屌,假屌上居然還滿布凸起密布的凸點,還有幾對帶有鈍齒的夾子。更不說一些皮鞭,雙頭軟屌之類的情趣道具,直看得寧雨昔心驚膽戰,柳眉頻皺。
寧雨昔只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個精心准備的情欲陷阱當作,但是賭約已生效,為時已晚,只好暗下決心,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不能輸給這可惡可恨的黑人小鬼。看著寧雨昔局促的眼神,赤裸的嬌軀不時有些顫抖,咽喉蠕動,一切都是膽怯的表現,小剛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只不過是看這大華仙子究竟能忍耐到何時而已。
其實這些調教的道具只是小剛玩具,更是冰山一角,要是在自家部落,那可謂是嘆為觀止,專門有一個偌大的帳篷就是他的工具房,林林種種從不同渠道,不同地方搜刮采集而來,小說只有幾百種,光是調教用的假屌就不下百條,更是每條都有不同的玩法和效果。小剛有信心若是在部落那邊有那個女人落在自己手里,光是把那些道具都玩一半就沒那個女人還能不被玩殘。不過最自信的還是他自身的本錢足夠雄厚,性能力還沒聽過有比自己更猛的人,若是有,那就直接打死。
這出門在外,小剛也沒帶多少玩具在身,因為光靠自己那巨屌就沒有真正一個能堅持下來的,不對,在大華那時那個性感狐媚至極的絕頂騷貨能算半個,起碼還沒有被自己拐走,不過這次再臨大華,若是放開身心來肏服她,估計也就徹底淪為自己的最好泄欲母狗了,好像叫什麼魚來著,那段時間光顧著肏,都沒記住了,不過無甚關系,到時她自然還會自動送上門來挨肏就是了。
小剛也不擔心時間不夠,慢吞吞地把各種媚藥春藥都慢慢打開,先讓其中一些揮發在空氣中,然後再把各有不同用法的淫藥都一一往仙子身上招呼,兩種透明無味的春藥混雜在一起全部灌入寧雨昔的口中,然後有三種白色膏狀的媚藥都塗滿在仙子嬌軀上,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後再在寧雨昔屈起雙腿露出的蜜穴和菊穴中各灌入一種奇怪的如膏如水的粘稠藥液,然後只留下了一瓶精致小瓶未動,其余的都倒在一個大碗中讓那些道具浸泡在其中,把這一切都做完後,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那個計時用的沙漏在底部已經堆起一個小山丘,寧雨昔暗自欣喜,但沒有出聲提醒,當沙漏上面的沙子源源不斷的下落到下面那層時,寧雨昔仿佛看到重獲自由身的倒計時,心中喜道:“快了,很快時間就耗完,那時候,我就不再要過這般荒唐的非人生活了,堅持住。”
此時異常安靜的小剛把寧雨昔的那點小心思都收入眼底,卻是不以為意,讓獵物有求生欲望垂死掙扎反抗的狩獵遠比死狗般垂頭喪氣乖乖挨宰有趣得多。獵人小剛把淫藥都安排好之後,拿起一對精致的小夾子,一把夾住仙子美人豐乳上漸漸充血硬凸起來的兩點嫣紅奶頭,冰冷的觸感和帶有鈍齒的夾子夾住那對最適合哺乳喂奶咬住的奶頭,讓寧雨昔仙軀一震,一個顫抖,發出呻吟抗議聲:“啊,疼,好冰,你怎麼盡是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折磨人。”說畢就想用手拔去那咬住乳頭的乳夾子。小剛阻止道:“我答應不用真屌來肏你,但你得任我玩弄的,手拿開,要是敢拿走我的玩具,那賭約作廢,那你也沒機會馬上擺脫我咯,這點小道具你這騷貨仙子難道還怕啊?”
寧雨昔真是氣得快要把雪白皓齒都咬碎了,若是體力真氣順暢流轉,運功起來,區區咬合的疼痛不值一提,就是刀砍劍刺也無問題,可是現在又不是練功或是臨陣對敵,空運真氣而無處發泄無異於白白浪費體力和精神,若是不能靜心下來,若是一旦岔了氣,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子香君那般也要受傷不淺,更何況是自己這種一身功力已至巔峰的絕頂高手,一旦走火入魔,沒有與自己功力相當的武林中人來阻止或是幫忙壓制自己的話,唯有兩個結果,不是失去意識昏迷不醒白白散功就是狂性大發肆意屠殺眼前一切生靈,兩種結果都不能接受的寧雨昔唯有以純粹的經過長年累月打熬的強健體魄來默默承受這一切。空有一身絕頂武藝在身,卻束手束腳無法利用,這就是仙子憋屈受氣的原因。因為即便練體再怎麼練也不會涉及這種敏感嬌嫩的羞人位置啊。
一對敏感的嫩紅乳頭現在就如被兩張嘴吸允咬住一般,令仙子又癢又疼,若是只是這般也就罷了。最可恨的是小剛居然拿起一個更少夾子,兩根黑手指撥開那隱藏在蜜穴口上面頂端的那小小的肉粒,寧雨昔當然知道那里是什麼,是那不可示人的陰蒂肉顆,看著小鬼把夾子緩緩捏開口子,靠近那羞人的位置,一貫冷靜的她如驚弓之鳥般慌忙阻止道:“不要,停,別用那個,夾,啊!”已是六神無主的寧雨昔忘記了自己的玉手是自由的,當那小夾子裂開小口子,在寧雨昔眼中卻仿佛是巨蟒張開的噬人血口般恐怖。夾子的夾力其實沒有多大,若是夾在嬌軀的其他位置,最多就如被蚊子叮咬一般。可是現在咬的卻是那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嫩肉陰蒂,本來就算是用手指或是舌頭舔弄吸允都刺激得不行,現在被這無情的夾子不分輕重地夾住,還是帶鈍齒的,寧雨昔只覺渾身如遭雷劈,如水蛇般扭來扭去。雙腿交替緊夾試圖擺脫那小小的夾子。可惜不能如願。
小剛看了看沙漏,時間已經過半了,心中默算估計那騷貨身上和體內的藥效應該開始發作了,於是拿起一對用皮革套子固定前後各一根與自己的黑屌尺寸相仿,但是還帶有無數凸點的假屌,以熟練的手法把假屌盡根沒入仙子下身前後二穴的肉洞中固定好,就如穿上一條皮革做的丁字褲一樣。寧雨昔這段日子沒少被小剛的原型真屌肏干身上的肉洞,所以那身媚肉對於假屌已然適應,不再有那種撕裂的疼痛感,但是麻煩的是那無數凸點,每深入一寸就被那些凸點刮磨著腔道嫩肉,不過終歸還是挺住了。當這些都承受下來後,寧雨昔卻又發現另外的問題,體內如有一股邪火升起,渾身酥麻難癢不止,是那體內體外的淫液媚藥在發作了,不過這反而讓寧雨昔暗自心喜,:“是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種害人的媚藥在發作,不過這樣反而更好,運功來抵御反而輕松多了。”暗暗運起內力,真氣不停流轉經由經脈游走全身,體內的皮膚上的春藥被壓制住了。
而因為有真氣游轉護體,奶頭和陰蒂嫩肉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種難癢。眼看那計時沙漏已然只剩下四分之一,寧雨昔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以自己的內力,撐個半天都沒甚大礙,但是以防那小鬼氣急敗壞,又玩什麼花樣,先裝作要潰敗先吧。
小剛沒有注意到寧雨昔此時一身白皙的肌膚上隱約透露出妖艷的媚紅,所謂的白里透紅的極致表現。只覺得現在的母狗仙子好像更加好看了。小剛說道:“騷母狗,讓我騎著你走去花園走一圈回來,若是你還能堅持住的話,那就差不多到時間。”看著那小鬼一副老神在在的得意表情,寧雨昔在清醒狀態哪有受過這等侮辱,貴為大華仙子,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就連上任的皇帝面對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現在居然要被一個丑黑如炭的野人小鬼當狗般溜達?但是只差一點就能擺脫這小鬼了,難道要前功盡棄?不能就這麼放棄,再忍耐一下吧。
寧雨昔在清醒狀態首次作母狗跪下狀,屁股高高撅起,只差一條尾巴而已。仙子選擇了隱忍,小剛則是一把跳到仙子母狗上面,一手抓住寧雨昔的今天扎起的馬尾,一手大力拍打豐臀興奮喊道:“走”。
寧雨昔轉頭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小鬼,卻無甚效果,在‘主人’努力拍著屁股泛起陣陣臀浪後,終究還是爬著走了起來。當爬起來才感受到那些道具在身體的作惡,雙乳的夾取都不值一提了,陰蒂和雙穴才是重災區,那每一步的挪動都牽扯到那些位置,讓那種酥麻難癢的感覺放大,兩條深埋在雙穴的假屌上的凸點如同會自動刮磨那嫩肉腔道,讓沒走幾步的寧雨昔忍不住停下渾身顫抖,香汗不止。
幸好提前已經吩咐屏退不准他人靠近和進入別院,但光著身子如母狗般被個小黑鬼騎在身上爬行的丑態讓寧雨昔心弦緊繃,心里祈禱千萬不要在這時有人進來,否則將有無盡的麻煩了。心驚膽顫地狗爬了一圈,越是靠近房間門口寧雨昔的心情越發輕松起來,只要回到房間里,等那時間耗完,一切噩夢都將醒來。
沒有意外的打亂,母狗仙子最後還是爬回房里,就在寧雨昔長吁一口放松下來後,小剛有些惋惜地遺憾道:“肏,騷貨居然還真能走完啊。”這時輪到寧雨昔得意起來了,抖下小鬼,站了起來,兩兩身高差上一大截。仙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小矮人,有幾分得意的笑意道:“時間就剩那麼一點了,你還有什麼作賤人的手段。”
小剛看見寧雨昔笑顏如花,志得意滿的表情只覺得果然還是這樣玩有趣,是時候收割了。走向床邊,把那瓶最後未動的瓶子里的淫液倒滿在自己身上,然後塗抹均勻身上的每一處,一身發黑油光程亮的小剛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後告訴寧雨昔道:“你就像剛才那樣爬過來,若是時間到了還能忍著,算你贏。”
寧雨昔有些不可置信,這小鬼最後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簡單?當真沒有其他手段了?這反而讓寧雨昔有些猶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盞茶的光景,就算有陷進,那也得熬過去。寧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狀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剛,一心留意周圍動靜。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間,寧雨昔只覺得這幽香是如此好聞,簡直不想錯過一絲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剛,清香越發清晰,寧雨昔的身體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癮一般,只想把那種幽香都一吸而盡。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經碰上那根硬挺高聳的黑色巨屌,寧雨昔鼻間都已經緊貼那根滲出陣陣無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屌,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寧雨昔的頭腦是清醒的但那種如餓鬼搶食般地行為卻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種身體上的飢渴都填滿,小剛也是送了一口氣,舔就對了,只要舔上了,就贏了。
小剛出聲提醒道:“騷母狗,想要嗎?”寧雨昔眼神盡是狐疑,但沒有停止舔弄巨屌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來,越是舔弄越是飢渴,在那根巨屌上滿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寧雨昔微微一皺眉,望了望那計時沙漏,就差那陣子就要結束,寧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體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陣了,忍住,先贏了打賭再說。”寧雨昔強忍住玉口把那黑屌吞下含住的衝動,但是雙手握著棍身上下套弄,香舌更是鑽著那馬眼口不止,一對眼睛死死盯著那計時沙漏,目力極好的她幾乎是斤斤計較地算准那沒一顆落下的細沙,卻沒發現小剛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輸的樣子,在心中默數那最後一粒沙子落到下方。那短短的一陣子時光對於寧雨昔來說卻像過了萬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剛清空,寧雨昔就望向小剛示意自己贏了,然後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緊緊包裹著大龜頭,兩個臉頰凹陷,顯然是用力得猛吸龜頭上面的殘液,玉手交替不停把肉棍上附著的香液不斷刮向唇邊,那股不顧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勁讓人意想不到。也許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寧雨昔都直接放棄認輸也要如此吸弄。
小剛默不作聲,不是他輸了賭約不甘心,而是現在的寧雨昔好像比運功淫心決時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讓小剛實在是爽得無法言語,繼續這樣被仙子含著吸著,也許自己也頂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噴精。小剛把手指點在美首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著雞巴上殘液的仙子鼻前。寧雨昔就像鯊魚聞到那種血腥味一般的興奮,直接放棄黑色巨屌,把那肮髒的手指含入嘴里,香舌也是不停舔弄。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鮮血液一般痴迷。小剛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釣魚般勾到身前,寧雨昔仿佛財迷進了寶藏庫,那小鬼的全身塗滿那奇怪的淫液,但是對於現在的仙子來說就如楊枝金露,瓊漿玉液。寧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里遮掩不住,贏了賭約的她心情極好,看著小剛也是順眼幾分,何況那小剛身上塗滿那種讓自己欲擺不能的奇藥,寧雨昔反過來安慰小剛道:“臭小鬼,輸了就輸了,怎麼,讓姐姐贏一回就接受不了嗎?罷了,罷了,今晚姐姐就再陪你瘋一晚吧,姐姐答應你,隨你怎麼玩,姐姐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過後,就要履行賭約,願賭服輸。”
小剛其實知道自己已經贏了,但是這白送的甜頭,如何會拒絕,於是無零兩可地說道:“那今晚仙子姐姐你就陪我一起玩個痛快,明天敗者願賭服輸。”寧雨昔嫣然一笑,然後又繼續用那香舌玉唇舔吸著小剛的身體,似乎連氣味都不願放過,一邊舔弄一邊猛吸。
這樣香艷的口舌服務寧雨昔最近做過不少,但那都是在淫心決起的狀態下,如今寧雨昔是在意識清醒之時,而且還是主動的一方,沒有一絲不耐和厭倦,反而眼神充滿媚色,那種撩人誘惑的風情直教人如飲醇酒,沉醉不已。
小剛看著那仙子如今由於覺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悅,反而別具一番不可言喻的異樣誘惑,也是看得醉了,不過卻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縱,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剛被寧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後都被舔了個透,甚至在那肛門口看到也有淫液的寧雨昔,只是拋了個媚眼瞪了瞪自己,來了一句:“臭小鬼,就會作怪,好吧,今晚說好陪你瘋的,便宜你了。”然後就把香舌探入肛門,主動做起了毒龍鑽。小剛卻是沒想到寧雨昔還真夠徹底。香舌服務清理肛門舒爽不已。寧雨昔為小鬼做的毒龍如同反轉身份,是大姐姐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貼到屁股里面去了,更不用說那香舌何等深入。待到小剛爽得嗷嗷不已,寧雨昔才停止進攻,大口喘息。
小剛都還沒開口,就聽到仙子天籟:“來做吧,就只是今晚,盡管來干我吧。”小剛眯了眯眼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寧雨昔。仙子沒好氣道:“是肏,對吧,來肏我吧,大雞巴主人,真是的,怎麼就這麼在意這些淫語呢,要肏我騷穴還是後穴呢,大雞巴主人。”小剛嘻嘻一笑,一邊扶著硬得難受的黑色雞巴在穴口徘徊,一邊說道:“不覺得你已經習慣了這種稱呼了嗎?以前你那好意思說出口啊,經過我這些日子的調教,你沒發現現在你說出這種淫語是毫無負擔嘛,來,多說一點,說好今晚要瘋玩的,今晚不用睡覺把你肏到天亮,灌滿你的騷洞。”
寧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發現端倪,只是俏臉微紅,然後還是道:“肏吧,今晚隨你肏,說好的,明天過後願賭服輸。”小剛不用做什麼前戲,如手臂般粗壯的黑色雞巴一上來就是大開大合整根沒入。現在這種程度的肏干寧雨昔的嬌軀早已適應,當黑色雞巴猛插進騷穴後也沒有了子宮口的阻攔,可以長驅直進插到最底部。那手臂般粗壯的雞巴在寧雨昔的肚皮上都頂出了凸起,然而卻不見寧雨昔有一絲反抗或者掙扎痛苦之色,俏臉上唯有那滿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頂到了,都頂到了,哦,小鬼你這大雞巴,哦,說真的,還真是讓人,哦,不行了,爽,肏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小鬼被寧雨昔伺候挑逗多時,現在只想先射一發,全力的快速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緊緊擁吻,下體一白一黑兩個屁股之間連接的是那根黝黑發亮滿布淫水的黑色巨屌。由於寧雨昔和小剛身高差很多,所以現在是寧雨昔屈起身子,肉臀高高墊起來接受黑色巨屌的狂抽猛插。
一邊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邊是寧仙子心情愉悅的放松享受。淫叫聲響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小剛沒有刻意追求肏干時間,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濃精噴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寧雨昔毫無懸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紅妖艷地如慕然綻放的一抹大紅牡丹,美不勝收。
首輪暫時結束的盤腸大戰,二人都是只當作熱身而已,小剛在寧雨昔耳邊細語幾句,聽得仙子俏臉紅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仙子嬌聲拒絕道:“不行太羞恥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小剛這時好言相勸道:“沒事的,在這法蘭西又沒有人認識你,而且,我們帶上這個就不不用怕了。”說完走向那對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兩個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蓋眼睛附近的半臉,但是總算有點遮掩。然而寧雨昔還是拒絕,可那小鬼死纏爛打的潑皮撒賴,耳根軟的寧雨昔被纏得煩了,終究還是點頭了,但強調只有這一次。
小剛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答應。寧雨昔穩了穩心神,站起身來,上身微彎,撅起那翹臀形成一個凹位,小剛縱身一躍,剛好坐在那翹臀上面,然後就位置把挺立如舊的黑色巨屌插進寧雨昔的後穴菊花中。小剛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們大華那邊的仙子在歐洲叫什麼嗎?”寧雨昔搖頭表示不知,小剛又道:“是叫天使,在這里可就是美麗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然後一拍天使的豐臀示意出發。
寧雨昔輕嘆一聲:“唉,早知道你這麼瘋狂,我就不答應你了,走你,那就看看著法蘭西到底是個如何的光景吧。”就這樣,寧雨昔雙手附後托住小鬼,如親娘背子一般。一黑一白兩條全身赤裸只帶了個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間,在月色朦朧的今夜飄然升高,飛向空中了。
當夜在巴黎城中不時響起歡呼或是驚恐的叫聲,很多人徹夜難眠。次日早晨,在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漸明才回到院子里。從二人眼神中還透露中的興奮和雀躍,似乎只嫌時間不夠,不能盡興,通宵達旦的作樂即便是寧雨昔也是疲憊不堪,因為整夜背著這小鬼到處飛掠,不時就停下來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發,或者是自己扭著柳腰瘋狂套弄那黑色巨屌。記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數自己被肏噴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昨夜的瘋狂是寧雨昔從未想過試過,赤身裸體在這陌生的國度,在那不時被路人發現二人的露出表演而驚呼或是驚嚇的叫聲中不停轉移交合地點,最刺激是在那廣闊空蕩的廣場上以天為幕,以地作被,就在廣場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頂著後穴頂到噴射,高昂的呻吟聲在空曠的廣場上回音不絕,然後有不少巡邏的衛士聞聲而至,遠遠就看到一個渾身雪白赤裸嬌軀,在夜色中如同癲癇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勢懸在半空抽搐著噴灑出點點水光,當衛士驚疑不定慢慢靠近時,那白皙的嬌軀居然凌空飛躍,幾下跳躍就消失在夜幕中。最難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聳入雲的鐵搭頂峰,點點繁星的夜幕下看著那如近在咫尺,觸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張臭嘴一邊摳挖蜜穴,一邊吸舔陰蒂,看著那高塔之下燈火闌珊的巴黎城,寧雨昔再清冷恬靜也有幾分喜歡那身處高空如神明俯視人間的奇妙感覺。還有不少荒唐的艷事,但都已成過去。今日的寧雨昔身心放松自由。雖然疲憊,但卻毫無睡意。
小剛這一夜也是玩了很多新鮮刺激的事。唯有寧雨昔這種絕世身手才能帶他高來高去,如鳥兒一般翱翔在天空中。那種如神人巡視疆土的無上快感讓他有了一個新的目標,他也要得到這種能力,而最便捷簡單的方法則是讓眼前這位仙子教他。
寧雨昔准備和小剛說白,結束這種荒謬的關系。認真的坦白道:“小鬼,姐姐已經說到做到,陪你瘋了一個晚上了,你走吧,以後我們就後會無期,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永不再見。”小剛裝傻道:“寧仙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是我贏了,該願賭服輸的是你吧。”寧雨昔這下可就被氣得七竅生煙,都快肺炸了。昨晚明明是自己勝了打賭,還大發善心陪這小鬼瘋狂淫亂了一個晚上,這才剛剛結束,就反面不認倒打一耙,真讓寧雨昔都起了殺心干脆將這毫無信用的蠻夷小鬼當場打殺。房間里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詭異冷酷的氛圍讓小剛很不適應,於是趕緊解釋道:“先別急著想要殺我,我說的千真萬確,昨晚我們說好的一個小時為期限對吧,然後用這個沙漏來做計時,但其實,這個沙漏計時的時間不是一個小時,而是五十分鍾,所以昨晚你是剛剛等到這沙子漏完就撲上來的時候,其實還不到真實約定的時間,所以,是你輸了,因為我敢肯定,就算那沙漏根本沒漏完,你已經堅持不了哪怕多一分鍾。”寧雨昔瞠目結舌,不願相信那小鬼哪怕一個字,不願承認自己的落敗。小剛繼續道:“其實昨晚我用在你身上的所有淫藥,都只是普通的淫藥,但用在我身上的那種卻是非常特殊,是我部落的大巫師親自秘練的神藥,你身上的只能算是藥引,我身上的才是主藥,我也沒想到你能撐這麼久,若是換作他人,估計光是聞到第一口,就已經失去理智,乖乖淪墮成痴態母狗了。”
寧雨昔其實心中有了幾分相信,但是不願束手就擒,仍舊頑抗道:“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一個字,明明就是我贏了,你這是說謊,是胡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再驗證一下這個沙漏的時間,一整晚你都和我在一起露出肏穴,我有沒有掉包,你心知肚明,那藥就更簡單,瓶子里還有些許殘液,再試一次就好。”寧雨昔頻臨崩潰,那種得而復失的自由,那種從勝利者的趾高氣揚到失敗者的卑微失落的反差,讓她差點道心不穩,心神失智。
不甘心的她果然要驗證那沙漏的時間,隨著沙漏上方的沙子下落殆盡,而牆上的時鍾卻還有兩格數字才到期,寧雨昔的心情如沙子一般跌落谷底。至於那淫液,寧雨昔在小剛解釋後已經弄清情況,確實如此。但到手的自由那會甘心就這樣消失,她強辯道:“這是你在耍賴,你用這卑鄙的手段才贏的,這不作數。”
小剛因為有了新的目標,也不好硬剛到底,於是退讓一步道:“仙子,是你說的願賭服輸,事先已經說好,我只是不用我那大屌來干你,但沒有其他限制,不過你真要不認輸的話,不如換個條件,我覺得你可以考慮。”寧雨昔眯起明眸問道:“什麼條件,你言而無信,我憑什麼還要相信你?”小剛想了想道:“我對於你們大華那種飛來飛去的武功很羨慕,我喜歡能學到,你教會我,然後也不用你做我的母狗了,在表面上,你是我的老師,一切都按你們那一套來,只要在沒人的時候,我可以繼續肏你就行了。”
寧雨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條件,不過比起之前那羞死人的賭約,這個結果倒是...也不是不可以。寧雨昔猶豫道:“我憑什麼還要相信你。”小剛堅定語氣道:“我以部落之神的名義起誓。”寧雨昔了解這小鬼對於他們那部落之神無比敬仰,不會拿來開玩笑。不給小剛反悔和更換條件的機會,直接答應。於是寧雨昔便有了這個異族的關門弟子---黑鬼小剛。
“騷貨,接下來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寧雨昔瞪了小鬼一眼,糾正道:“大膽,竟敢對師尊如此無禮。”小剛卻是不怕,輕松自如道:“在有人的時候才是我師傅,現在沒人了,就不用那麼計較了,快點,我們也跟上去吧,你不是擔心她們幾個的安危嘛,暗中保護就不要跟丟了,那汽車可是比馬車快多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寧雨昔不知那所謂的汽車是何種奇怪工具,但聽說比馬車快多了還真擔心耽誤了自己的任務,於是玉手一招,一件碩大的披風就如飄然而至,這種神乎其神的帥氣能力讓小剛兩眼發光,這時難得的小孩心性才表露無遺:“我肏,這招漂亮,師傅記得教我。”
寧雨昔只是冷冷地回應道:“雕蟲小技而已,大驚小怪,趕緊上來,莫要害我耽誤了行程。”披風往身上一蓋,那小鬼撲到寧雨昔的胸前,一對豐碩的玉乳抵住小剛。這姿勢就如樹懶掛樹一般。寧雨昔雙手一包,把小鬼和自己都包裹在披風內,長腿一點,飄然而起,二人趕緊追向林三那輛遠游的汽車去了,只是剛過牆頭,聽到仙子低聲嬌呵道:“別咬那麼大力,你是狗嗎?”“唉,手不要扣哪里,疼。”“喂,你怎麼爬到後面去,哦,怎麼就插進來了,別那麼快,我快跟不上了,哦。”
寧雨昔和小剛一路暗中跟隨林三的行程秘密保護,只是每當林三他們停留一處歇息時,寧雨昔就會被小鬼拉到一處隱秘角落狠狠地一通肏干發泄。不知不覺地二人在披風下面都是光著身子,衣服早已不見蹤影。
兩個月後。遠航出訪西洋各國的林三眾人已經返回大華,之前已經說好的小剛跟隨他們再臨大華,等待大酋長回到部落後再帶領族人的貨物過來完成首次通商。
而小剛則被林三安排在林府住下了。然後沒過多久,寧雨昔就告訴林三,小剛苦苦乞求寧雨昔收他為徒,他對於大華的武學文化很是仰慕,想學得一身武藝。不知就里的林三沒有反對。
玉德仙坊舊址,早前被炮轟頹敗的仙坊已然煥然一新,只是仙坊的氣派景象不復往日,但仍有幾十位仙坊弟子留守在此。這一日,是仙坊武宗之主寧雨昔的收徒行禮之日,一眾弟子都在觀禮,寧雨昔一身白衣飄飄,仙氣凜然,風姿綽約真如天仙下凡。而在一旁跪拜敬茶的那個黝黑如炭的異族小鬼,一身大華服飾穿在身上顯得不論不類,私底下被很多眼紅的仙坊弟子嘲笑他沐猴而冠,貽笑大方。
小剛很清楚自己是被當做看笑話,但是一點也不介意,心中嗤笑:“笑,盡管笑,你們這群傻子,也就只能這樣笑笑,不過你們笑得越歡,今晚我肏你們的師傅就肏得越狠,保管她明天下不了床。”小剛奉上敬茶,用蹩腳的大華語說道:“師傅,喝茶。”然後用那鬼祟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椅上的寧雨昔,用口型說道:“今晚在這里肏死你。”寧雨昔看明口型意思後,皺了皺眉頭,然後接過茶水,輕嘗一口。按照舊歷,弟子拜師要奉上拜師禮,小剛從懷中摸索出一個小包,打開後,取出三個銀夾子,恭敬地奉上。寧雨昔看到那熟悉的夾子,臉上微紅,但不願節外生枝,連忙收下。有個不明事理的好事弟子叫嚷道:“小剛師弟,你這是什麼拜師禮啊?”小剛裝傻道:“這是我部落珍貴的禮物,三個銀夾子。”眾多弟子面面相窺,然後哄堂大笑。
眾人都在嘲笑小剛的拜師禮寒酸,還說什麼部落酋長之子,富可敵國,結果就送了這麼幾個爛夾子。小剛不甚在意眾人嘲笑,只是背對著他們向寧雨昔低聲說道:“現在就夾上,我要肏翻你。”眼色陰狠,直盯得在自家地盤身為主人的寧雨昔也毛骨悚然。
“閉嘴,有什麼好笑的,都聽令,面向牌坊,打坐練功。”寧雨昔威嚴地呵斥眾人。聽到師傅發怒,一眾弟子嚇得噤若寒蟬。寧雨昔在眾人心中地位崇高,言出如令,於是一眾弟子都乖乖轉過身去一起打坐練功。殊不知在他們剛轉過去後,那才被嘲笑完的小剛就大踏步走向寧雨昔,一手掀開褲子,露出黑屌,讓寧雨昔跪下吹簫。寧雨昔掙扎無果,唯有把小鬼拉到椅子後面,然後跪下身子,把那剛收入門下的關門弟子黑色大屌含入嘴里。在眾人紛紛打坐入定,忘我不聞耳邊事時,小剛把大屌退出香唇,讓寧雨昔撅高屁股,一手掀開那白色長裙,仙子內面竟然是沒有穿任何衣物,就這樣真空狀態。雞巴就插入那仙子後穴菊花之中。
仙子後穴被干,前面的胸襟也被拉開一大截,果然也是未見褻衣,一對豐碩巨乳就暴露在空氣中,小剛讓寧雨昔把剛才的夾子夾上,寧雨昔扭扭捏捏,小剛一把掌拍在那泛起臀浪的翹臀之上。清脆響亮的聲音引起一陣騷動,有些入境淺的弟子被驚醒,隨之而起的是微微的竊竊細語,大家都以為這是寧宗主在教訓那小黑鬼,然而事實卻是他們高高在上的寧宗主在眾人後面高高撅起豐臀被狠狠拍打。
寧雨昔天籟輕靈的聲音如在眾位練功的弟子耳邊響起:“專心練功,不要分心,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准轉身,違者逐出仙坊。”今時今日仍留在這里的都是仙坊的死忠,無人願意為了好奇心而被踢出仙坊。於是那幾個竊竊細語的弟子也馬上收拾心神,再次入定坐忘。
而寧雨昔現在已經被脫光了衣服,雙乳和陰蒂都被那銀夾子鉗住了,正被小剛從後面抱起,二人坐在那宗主的椅子上,蜜穴被黑色巨屌狠狠地反復抽插著,寧雨昔不敢發出絲毫呻吟,唯有那不時的‘啪’聲 和淫水從騷穴中噴涌而出落地的細微水聲,甚至有幾滴還噴到最靠近的那女弟子的秀發之上,這種被暴露和敗壞形象的刺激感實在太強烈,寧雨昔的淫水都噴到三丈之外的那個女弟子頭上了。寧雨昔把自己的衣服塞在嘴里,只求面前那幫弟子都沒有聽到那忍無可忍的低沉呻吟。一次早課打坐約兩個時辰,寧雨昔就被干了兩個時辰,在她那宗主之位的椅子一路向前有一條由她騷穴中噴涌灑落在台階上的大片淫跡。腥騷彌漫在空氣,隱約能聞到那種奇怪的氣味。當眾位弟子紛紛退出入定,恢復神識後,寧雨昔吩咐道:“下課,回去好好練功。”
其實寧雨昔極少主持這種最基本的早課練功,但今天剛好是小鬼的拜師儀式,所以難得她親自主持一次,結果卻是在諸位專心練功的弟子背後被那資歷最淺,也無人喜歡親近的小師弟干到潮噴出一大片淫跡。寧雨昔已經穿好衣服整理整齊,看上去除了臉色有些潮紅外,沒有其他異樣,已經結束早課的很多男弟子都覺得今天的寧雨昔好像更加好看,有幾個甚至已經把持不住趕緊回到房間去意淫擼動身下男根試圖發泄邪火。
第二天的早課居然還是寧宗主親自主持,這是多年難得的好事,那幾個徹夜未眠一心回味昨天仙子宗主那嬌媚神態的弟子也想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要知道以前那是難得一次能有幸見著寧雨昔。這兩天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連著兩天都看到宗主仙姿。果然還是小剛的主意,昨天下早課後,小剛被幾個師兄圍住,少不了嘲笑和霸凌,不過小剛體質異於常人,就是那幾個有些武藝的師兄也沒能占到大便宜,大家都鼻青臉腫的。只不過師兄晚上回去是上藥解傷,師弟則是摸入師傅閨房狠干發泄。寧雨昔有些無奈,那些弟子欺負你小剛,你反倒來欺負師傅了。所以今天寧雨昔在早課開始前把昨天參與斗毆的眾人都訓斥一頓,包括小剛,在眾人面前這個宗主總得公平一些。只是在早課開始後,寧雨昔又被氣上心頭的小剛猛肏到雙腿都有些發軟了。除了每日必備的早課練功,武宗弟子還需要定期進行對練,以往寧雨昔不在坊中時,那幫武藝稀拉的備懶子弟純粹就是過個場,大家平時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好出手太重,往往都是點到為止,可是今天在演武廳中卻是一派劍張拔弩的凝重氣氛,每個人都神情嚴肅,皆因今天宗主要考核眾人武功境界,若是不使出真功夫來,恐怕要被寧宗主責罰了。
資歷最淺的那黑鬼小師弟因為尚未把大華語言和文字融會貫通,很多武功秘籍和心法口訣都不能學習,所以沒有在此看見。男弟子們都暗自心喜,那黑炭最好干脆被宗主趕走,免得看到就心煩。寧雨昔就坐在一張半人高的精致案幾後面,桌上擺好的瓜果點心和茗茶。一塊紅綢作為鋪墊,讓演武廳中的弟子們只能看到宗主的上半身,演武開始後,本來平時稱兄道弟的師兄弟猶如身負深仇一般出手毫不含糊,刀劍交擊的鏗鏘聲,拳掌互搏的悶聲輪番響起。大家都在專心致至的對敵觀戰,沒有人留意到宗主如坐針氈般的輕微起伏。在案幾後竟然是寧雨昔撩起了潔白的長裙下擺,兩條修長的美腿八字型擺開,為了要保持正常,雙腿大張彎曲,豐臀卻沒有落座於椅子上,竟然是騷水橫流的肉穴緊緊包裹住一條粗如手臂的黑色肉棍在上下套弄吞吐著。
原來是小剛早已躲在那案幾下,只等演武開始,就掀起紅布鑽了出來,當時還把寧雨昔嚇了一跳。這膽大包天的小弟子怎麼越來越喜歡玩這種讓人心跳加快,隨時都有暴露風險的淫戲啊,只是現在除了那張案幾遮擋外,後面就是牆壁,無論怎麼也不能離開這方寸之地,否則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居然赤裸身體就埋伏在這里使壞惡作劇的小弟子必然被眾人發現,到時候是百辭莫辯了。寧雨昔也只能就范,上半身竭力保持穩定,神情古井不波,那幫弟子看到都以為宗主對於今天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於是本來只打算比武多少還留點力的人,都不顧是否會打傷對方或是自己受傷,全力以赴。吆喝壯威聲響邊廳中。可他們又怎麼會想到,寧宗主在案幾後面的下半身已是赤裸,美腿大張,小黑鬼正用那雙手前後同時猛烈地摳挖著淫水潺潺的蜜穴,都已經插入四根手指在肉穴中了,噗呲不停的潮噴水聲還好被那響徹廳中的呐喊吆喝聲掩蓋住。宗主的後穴更是慘不忍睹,這小鬼五根手指緊抓變錐,死命地往那干澀的後竅菊花地捅。寧雨昔的兩條玉腿不停打顫,只是神情卻很好地隱藏起下身的異樣。當小剛就這樣戲謔地玩耍一通把寧雨昔搞得整個後背都冷汗滲出,雙腿發軟後。在寧雨昔的哀求下,躺在椅子上挺立起那黑色巨屌,細聲吩咐讓寧雨昔自己來動,若是自己來干她的話,就不保證不會發出聲響了。寧仙子還能如何,只好坐了下去。
如此荒謬淫靡的刺激艷事就在仙坊中重復上演著。
每月中旬,仙坊皆有一日例假,大家都可以休息調整。而寧雨昔今日被小剛拉扯著帶到那聞名京城的食為先酒樓,在三樓包下了整層,點好美酒菜肴,上菜完畢,小剛拿出一錠金子打賞那伙計,吩咐不許打擾。伙計收到這巨款打賞差點都要認小剛為爹了,想那東家董夫人不在,這打賞還不是自己袋袋平安,天降橫財讓那伙計走路都輕了幾分,走到樓下後,直接如門神一般聳立在樓梯間,打定主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不准上去。
包廂中,寧雨昔早已被脫個精光,小剛用那異常堅韌的特異絲线把仙子綁在那美人靠上雙腿屈折,雙手附後,整個嬌軀如陽澄湖中被捕撈上岸的大閘蟹一般緊縛在椅子上,小剛一邊品嘗大華美食,一邊用那光腳丫懟著那蜜穴,半個腳掌都插進去了,讓寧雨昔忘情的呻吟著。待小剛吃飽喝足,打著飽嗝走向寧雨昔,扶住那黑屌對著寧雨昔面上,竟然撒起尿來,寧雨昔卻是不想抗拒,只是尿液在面上濺射開來,還是被嗆到了,咳嗽連連。寧雨昔卻是沒有怪責小剛過分,只是抗議道:“小鬼今天怎麼就把我綁起來了,又要玩什麼新花樣嗎?”
小剛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道:“今天讓你開開眼界,學習一下真正騷浪母狗是該如何當的。”寧雨昔不解其意,卻是聽到連通的四樓樓梯傳來慢悠悠的下樓聲,寧雨昔連忙示意小剛解開絲线。可小剛沒有動靜。一聲熟悉的媚惑女聲響起:“哎呦,堂堂仙子,怎麼被人像狗奴一般被綁起來了?師姐!”寧雨昔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居然在此時此地會見到此人,一個高高隆起如十月懷胎的大肚子,一個孕婦模樣的妖艷女子,正是自己的同門師妹,那被稱為魔女的苗族聖姑,狐狸精托世的絕代妖姬--安碧如。
寧雨昔失魂落魄地問道:“安師妹,你怎麼在這里?”突如而至撞破這對人前嚴師笨徒,人後奸夫淫婦的安碧如沒有應答,只是挺著那個鼓漲的大肚子走到寧雨昔的面前,香舌如舔了舔嘴角,邪魅地妖媚一笑。
-------昔游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