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3章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飛雪妹妹美死了……”
健碩青年對雪怡的前戲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會,便停下來換回溫柔愛撫,讓雪怡有喘息機會,這一剛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馴服,乖乖躺在床上任其魚肉。
“雪怡……”以中年來說我視力算是上佳,房間里黃色燈光昏暗,相隔數米亦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動靜。
青年把女兒的乳房粉頸、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幾遍後,溫柔地替雪怡解開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白皙細膩的肚皮中凹陷著一個可愛的小濟眼,使平坦小腹看來更有曲线。
在黑色衣服拿走後潔淨肌膚上那烏黑的陰毛亦份外柔亮,整個雪白軀體在昏暗中彷似會發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樂園的那個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賞過一遍女兒的美態。
同一副完美身軀,當日天使般的純潔佼淨,和現在魔鬼般的淫欲橫流成強烈對比,亦是一種無比諷刺。
青年把頭伏在女兒身上,細心地舔過肚皮的每一寸後再次回到陰部。
經到全身開發的小屄敏感比剛才更甚,稍稍輕舔小豆,女兒已經猛打冷顫,幾乎要直泄出來:“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這已經不知是他倆第幾次的交易,青年當然知道這小學妹是十分敏感。
他聽了更是用心舔在陰戶的每個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臉頰濕得一塌糊塗。
雪怡閉起雙眼,表情享受,嘴角還發出舒適的輕吟。
“噢……伸進去……舌頭伸進去……這樣好爽……人家的小屄給你舔得好空虛……深一點…再舔深一點…”
那足以勾魂攝魄的呻吟在房間里回蕩,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熱,一雙驕縱的美腿向兩邊伸開,腳趾牢牢踢著被單,在對抗那通過陰道撩動心弦的刺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這樣插好深……”另一邊廂,鄰床的文蔚和詠珊給三個男人夾著淫玩了一番後再次被肉棒插入,兩個女孩並排著,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在嫖客身上搖動屁股。
文蔚的小巧胸脯和詠珊的巨乳一起晃動,一個稚嫩可人,一個波濤洶涌,構成一個相互襯托的視覺效果。
“蔚蔚……詠珊……”事到如今我已經麻木了,再也想不起這些女孩曾經清純的面貌,也許文蔚說的不錯,她們已經墮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癢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給健碩青年舔了好一會兒,雪怡終於被帶到一個只憑口舌已經不能滿足的狀態,她要得到陽具的慰藉。
男孩從雪怡的下體弓起身子,抹一抹臉上的淫水,然後以跪著的姿勢向前進了兩步,預備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來……飛雪妹妹好想要……快來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兒急不及待地搖著大腿催促,青年臉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對准屄口卻不插入,只以龜頭在兩片陰唇外撩撥。
他的龜頭真的好大,從遠處所見,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猙獰地傲立在陰莖前端。
“啊?這樣更癢?別撩了?插進來?快?插進來?”本來已經欲火焚身的雪怡被半天吊顯得更焦燥,倒是男孩並不著急,耍壞地跟女兒說:“想要雞巴嗎?沒這麼容易呢。”
“怎麼又吊人胃口了?我什麼都依你,先給我插進來!”雪怡臨門一腳沒得進球急得要命。
健碩青年洋洋得意道:“什麼都依我?真的嗎?”
“是真的,別說了!快肏我!”
“那你先說愛我。”
“我愛你呀,可以沒有?快肏進來好嗎?人家給你折磨死了!”
“我聽不懂你說愛誰,說名字吧。”
“飛雪妹妹愛大雞巴哥哥!”雪怡受制於人,想也不想叫道。
不料健碩青年搖頭說:“我不是要網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雙眼,憤慨他竟以這來作為條件。
援交女素來都以假名接客,過去文蔚亦不許我在QQ上喚她名字。
某程度上這是代表與真實的自己劃開界线,也是留給自己最後的一種尊嚴。
“我、我不會說的!”
女兒拒絕要求,青年沒說什麼,只故意拿著肉棒在陰戶前晃動,龜頭不斷在陰唇外撩撥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騷起來,陣腳大亂的求著道:“噢……好哥哥,這樣好癢,我會給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點肏我。”
“嘿,那你知道怎樣做吧?說一聲立刻給你一個痛快。”
“這……呀……別撩了……別撩了……我說就是了……XXX愛XXX……”
“什麼?這麼小聲我聽不到。”
“就是XXX愛XXX。”
“還是聽不到呢。”
健碩青年說這話時稍稍把下體挺動,看動作應該是把半個龜頭塞入屄口,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顧什麼的大叫:“是馬雪怡,馬雪怡愛鍾子樂!快!給我都肏進去!”
“乖……”終於達成所願,青年滿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時全根盡沒,雪怡亦隨即發出舒暢無比的長長嘆息:“噢!好舒服!”
看到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點點尊嚴,也沒給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開始節奏性的活塞運動,“噗滋噗滋”之聲響過不停,抽插同時也不忘以言語調戲這往年的學妹:“哼,看你,那時候我想追求你總不瞅不睬,現在要淪落做妓女給我操屄了。”
雪怡給干得迷醉,有氣無力的回答著:“那時候……人家不知道學長的雞巴那麼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給你的大雞巴操……”
“真的嗎?那現在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你那麼爽,那再說一次剛才的話吧。”
“我說……我說……馬雪怡愛鍾子樂!愛死他的大雞巴!”
“我的雞巴算大嗎?”
“大!是很大!我給很多男人肏過,沒幾個的雞巴有你大!”
“給大雞巴干有這麼舒服嗎?”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點!就是干死我也沒關系!”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媽生我出來就是一個淫娃!只要給我錢誰都可以跟我做愛!我是出來賣的!我是一個妓女!”
說著雪怡更主動爬到健碩青年身上,兩手按著他的胸膛,賣力以小屄吞吐肉棒,交合處水花四濺,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歡之樂。
這時候刻前在洗手間跟文蔚做愛的瘦削男看到他們戰況激烈站到女兒面前,雪怡沒有考慮,熟練地把那細長的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嘖嘖,多孝順的女兒,在給男人操時也沒忘記世伯伯母的功勞。”
小蓮沒有放過揶揄我的機會,但我已經再沒所謂。
自雪怡說出名字的一刻開始,我的心已經完全死了,就連那酸苦感覺也好像完全消散,彷佛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子不再是女兒,只是一個臉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於心死,我馬如城什麼時候教出一個這樣無恥的女兒。供書教學十多年,養出的,是一個不顧羞恥的…妓女…
猶記得當初知道女兒賣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與援交有關的網站,以了解年輕女子出賣肉體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
稍有智慧的女生都會明白這是無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暫的利益將會在往後漫長人生留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愛的人前抬起頭來,為什麼仍有人願意去做?
我不明白,我實在不明白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兒。
我之前認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難言之隱,甚至是被逼良為娼,但當今天看到這個境況,我再沒借口替任何人辯護,她們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質的快樂蒙蔽良知,以出賣靈魂來換取青春時代的一時快慰。
雪怡小時候曾經問我:“爸爸你想女兒日後當什麼?”,當時我回答:“什麼也沒關系,這是你的人生,只要你快樂,爸爸什麼也都支持你。”
結果雪怡選擇了當一個妓女,那麼作為父親的,是否應該支持女兒用這種方式揮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兒。
“雪怡……”我哭了,眼淚一條又一條流在臉龐,這是今天第幾次落淚?
這是知道雪怡援交後第幾次落淚?
我沒有計算,也不必去數,這一個女孩已經離我很遠很遠。
小蓮看到我淚流滿臉,裝作訝異的說:“世伯你哭啊?難得寶貝女給操得這麼舒服你哭啊?難道要她受苦你才開心嗎?”
我沒有答話,嘴角只在抖動,小蓮變本加厲道:“我告訴你,雪怡第一次給男人操的時候便是哭的,還哭得很慘,眼淚鼻涕流過不停,不斷說不要再來。現在她懂得享受了,身為爸爸的應該感到安慰啊。”
聽見女兒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淚水涌滿眼皮,幾乎連近在咫尺的小蓮也無法聚焦,女孩瞪大雙眼,像一只可怕惡魔的盯著我道:“為什麼我這樣清楚?因為當時我也在現場,我們四個一起躺在床上給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個晚上。”
“夠…夠了…”
“還沒有夠,我還有很多故事要告訴世伯,讓你知道你的寶貝女兒給多少男人操過,吃過多少男人雞巴,好不好啊?我親愛的馬世伯。”
“別、別說……求你……”
“逃避也沒用,這就是現實,不會我不說便沒有發生,你的女兒在賣淫,看到嗎?她在跟男人做愛,給操得那麼舒服,之後還有錢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嗎?明天是聖誕節,雪怡說要用今天賺到的肉金給世伯買禮物,嘖嘖,你們真是一對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蓮……求你……不要…不要再說……”
“為什麼不要再說?我有說錯嗎?你這麼想操你的女兒,現在機會來了,她是一個婊子,只要付錢誰都可以操,包括你這親爸爸。”
“夠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蓮的說話,發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頸項,下體粗暴地向前一頂,一陣溫熱的感覺包裹著肉棒。
“呼…”小蓮長吁一口氣,臉上是一種終於把獵物打下來的滿意表情:“不錯唷,世伯你終於給我知道,你是一個男人。”
插進去了,結果我還是沒有躲得過小蓮的挑釁,我是徹底輸了這場仗。也許從一開始,我便沒有勝算。
“你已經贏了,讓我走好嗎?”我垂下頭,有如被奪去性命的斗敗公雞。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愛會只插一下的嗎?”小蓮以一種勝利者姿態嘲弄我道。
“小蓮,我真的認輸了,對不起,求你放過我。”
我語氣平靜無比,小蓮放開纏著我腰的腿,身體向後一退,把變得垂軟的肉棒從身體抽離,輕蔑地拋出一句:“廢物!”
我沒有反抗,我的確是一件廢物。
小蓮不再理我,轉身通過小酒吧步入房間,那早對其虎視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
女孩們的呻吟仍是房間里響遍每一角落,我連回望女兒的資格也沒有,只垂著頭離開這個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給你們肏一個晚上!我愛死給男人肏了!”
眼前的狀況我已經無法制止,更無力挽回,我很想帶雪怡走,想立刻帶著女兒離開這個淫邪之地,但我沒有辦法。
身為人父是應該盡力保護自己子女,我不但保護不了,更在這傷痛時刻選擇逃避。
如死人般踏進升降機,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來應該怎樣做?
報警嗎?
讓這些賣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將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進監牢。
把我玩弄於股掌間的小蓮、屢勸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汙的詠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這些女孩全部都該死。
我可以做到這事嗎?簡直是傻話,如果我有勇氣揭開女兒的秘密,事情早已不會到此地步。
這個冬天不是很冷,但臉上再無血色的我感覺僵硬,如像墮入冰窟,彷佛身體血液都已凝結成冰,由心里抖震出來。
“嗚!”
走到一杆電燈柱的旁邊,忽然渾身無力地頹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動難平,想發狂大叫,向著滿街歡天喜地慶祝聖善夜的人訴說我的郁悶。
但我連一聲都哼不出來。瑟縮街頭,只像一台壞掉的錄音機,口里喃喃念著女兒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這一夜女兒的援交我不知持續到什麼時候,我只知從今天起,我的人生將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