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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0章

女兒的援交 Issithlord 9653 2024-03-02 20:35

  “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點……”

  在小蓮家里的浴室內,我和女孩進行著今天第三次的交合。

  不知是否意識著我跟文蔚的對話,小蓮總不給我喘息機會,才剛完一次已經來下一回合的挑逗,表情風騷入魂,叫人無法抗拒。

  而面對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兒,我亦是有著比平日更旺盛的精力,彷佛回到往年的青春時代,梅開三度仍足以應付。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我倆以站立姿勢挨靠浴缸,小蓮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雙手按著牆壁給我從後插入。

  經過長時間的交合小屄的愛液已經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夠潤滑肉棒的抽插。

  男人對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氣連射兩次,肉棒感覺已經較前麻木,反而小蓮的興致不但沒有減退,更像進入狀態變得極為敏感,夢囈般的陶醉呻吟不絕於耳。

  “啊…啊啊…又…又要來了…別停下…繼續給我…人家快要去了……”

  聽著女孩悅耳的嬌吟,我也樂於讓她盡情享受。

  嬌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個小圓洞,攪成白漿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著情欲氣味。

  我在猛力抽插間忽然停了下來,肉棒全根盡沒在屄里,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頭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紅陰蒂。

  “爸爸你怎麼不動了,這樣好難受…啊!別摸小豆豆,那里太敏感了,別這樣摸,小蓮受不了的!”

  我當然沒停下來,速度更是加快,小蓮最敏感處受到強烈刺激,拼命扭動屁股作出掙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給她掙脫半分,指頭繼續快速磨擦陰蒂。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來了!”

  猶如巨浪般的快感連綿不絕地衝擊陰蒂,小蓮整個人的肌肉繃緊顫抖,像被拉至最大的弓弦擴張至最大限界,突然弦线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驀地衝破了不能自控的范圍。

  “啊!啊啊!要來!要來了!啊啊啊……!!”

  終於一股熱流從小屄傾瀉而出,分不清是失禁還是高潮。沿著她的大腿而下直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騷的一股清流。

  “沙沙沙………”

  “嗄…嗄…嗄……”泄過後的小蓮猶如給溶化一樣虛軟無力,靠在牆邊急喘著氣,我也停下動作讓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沒有抽出。

  小蓮喘定了氣回過頭來,有氣無力的小聲說:“爸爸,親我…”

  我毫無猶豫,吻在那微微張開的檀口上,女兒家發情時的氣息撲鼻而來,芳香醇美得好比陳年佳釀,令人禁不住仔細品嘗。

  我的舌頭侵入女孩口腔,兩個沉醉在欲望里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換溫柔。

  “啜…啜啜……”

  濕吻間我抱著小蓮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細意搓揉一雙香滑酥胸,摘下那嶺上的鮮嫩櫻桃,這時候女孩身上任何一個器官都是性感帶,輕輕一摸,乳頭已經硬成紅豆。

  我欲火大盛,插在陰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開動,由慢至快地逐下抽插。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嗯…嗯嗯……”小蓮被我封閉的嘴巴哼不出聲來,從鼻頭泄出的音調更顯騷悶,銷魂削骨。

  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蓮在透不過氣下憋得滿臉通紅,只能依靠鼻孔釋出微弱氣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一個吻維持了好幾分鍾,甫一甩開小蓮嘴巴,她立刻猛吸一口氣,呼叫出被強自抑壓的淫蕩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兒好舒服!”

  “有這麼好嗎?小蓮有那麼喜歡給爸爸操?”

  “好喜歡!爸爸好會干!操得小蓮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還要…小蓮還要……”

  我倆一直維持後入姿勢,小蓮高佻的長腿向兩旁分開,牢牢纏在我的腳背。

  如吟似泣的嬌吟,把浴室里的淫靡氣氛升華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蓮又要給爸爸操出高潮來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蓮又要到了!”

  淫聲浪叫令人沒法停下,我沒有留力地瘋狂抽動,肆意肏著這個年紀跟女兒相若的女孩。

  揮灑著水珠的秀發在激烈動作下曳搖舞動,直接受到撞擊的雪白美臀被操得啪啪作響,吞吐著肉棒的小屄在猛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奮狀態。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隨著小蓮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興奮同樣提至頂點,我死命抽送,抓住胸脯的雙手激動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兩個紅印,陽具的海綿體反射性地肌肉收縮,把精液通過尿道噴射出去,直接轟在女孩柔潤膩滑的陰道之內。

  “嗚!嗚嗚!!”

  射出來了!

  我一連打了數個冷顫,享受射精一刻的獨有快感,小蓮的反應跟我一樣強烈,她聳起香臀迎接我的內射,渾身像痙攣般連續抽搐好幾遍。

  “喔!喔喔……”

  高潮的余韻令人回味,我不願放手,直至肉棒萎縮才依依不舍離開小蓮身體。

  人屆中年精液的貯存量遠不及年少時,三度射出份量理應不會太多,但當從小屄抽出,還是看到粘稠的白液從陰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浴室里只余兩個人熱燙的喘息,我緊緊抱著小蓮身軀,感受激情過後一刻的溫存,淋漓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小蓮酥軟地靠在牆壁休息一會,氣息稍定,含羞答答的回頭向我問道:“你剛才舒服嗎?爸爸。”

  那嬌羞模樣異常可愛,弄得我也像個小伙子般傻呼呼不懂反應:“舒服…當然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滿意…”小蓮揚起嘴角笑問:“那這麼精彩的演出,你打算給我多少打賞?”

  “什麼?”

  我料不到小蓮會說這種話,登時錯愕當場。

  女孩態度一改,語氣間帶著不屑道:“嘿,滿口仁義道德,換過玩法,還不是乖乖給我上釣。”

  “小蓮你說什麼?演出…難道…難道你還是在裝假?”

  小蓮把我抱著她的手推開,轉個身來露出奸黠笑容:“當然了,既然世伯你大費周章到助養院調查我,我隨便打發也太不給你面子。我不是說過我是個很有職業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麼也會盡量迎合。你愛玩偵探游戲我會給你驚險刺激,你愛苦情戲嘛,我也一樣可以孤苦伶仃。”

  “你!”

  知道又是著了小蓮道兒,我怒從心起,小蓮輕松說道:“別生氣,男人嫖妓是為了一時之快,世伯你剛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稱職吧。”

  得悉真相,一刻間的溫馨旖旎蕩然無存,我臉有慍色質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

  小蓮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膀:“這有關系嗎?只是一場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要吧。”

  我對再一次被愚弄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回到睡房,從地上拾起衣服穿上不想久留。

  小蓮跟了上來,一絲不掛坐在木椅,氣定神閒的伸手來:“你這個人,怎麼總愛嫖妓不給錢,干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嗎?”

  我強忍怒氣問道:“多少?”

  “隨便你。”

  我從錢包拿出三張一千紙幣,女孩嘖一聲道:“這麼小器?連干三炮,有眼淚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這個價錢?”

  這個女人根本一直視作游戲,我不想跟她糾纏,多拿兩張。

  小蓮一手把錢包搶到手里,逐張細數:“才只有八千,連參加派對的錢也不夠,你一個大男人就這樣寒酸。”

  “派對!”聽見這個名字我心里一驚,剛才被小蓮迷惑,竟然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望一望鍾,已經九點,雪怡她們不會開始了吧?

  “嘿,終於想起寶貝女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娛樂得我不錯,我也不難為你,放心吧,今天不會有派對。”

  小蓮把錢包里的紙幣全取,一手拋回給我。

  “不會有派對?”我又是一愣,難道連派對也是謊話,這女孩從一開始便在騙我?

  小蓮沒有故弄玄虛,直接了當道:“本來是有的,連酒店房間也准備好了,但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確認,剛才跟世伯玩得開心沒有回復他們,沒客人,派對自然也辦不成。”

  為了證明小蓮把案頭上的手提電話拋給我看,的確有很多未閱訊息,有的是嫖客,有的是由雪怡她們發出。

  “還是世伯打算當我們今晚唯一的客人,一個人玩盡我們四個?”小蓮淫邪笑道:“但恐怕你已經有心無力了吧。”

  我沒心情跟她開玩笑,哼著問道:“那沒有派對,雪怡她們會去哪里?”

  小蓮故意嘲諷我道:“我怎知道,連最親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兒的心,難道我這個同學會知道嗎?那麼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吧。”

  女孩說話輕佻,但的確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經常通電話,撥個電話總不會懷疑什麼,於是也真的按照小蓮說話致電雪怡。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知道派對沒有進行,我的心是平穩得多。

  隔了好一會女兒才接聽,電話筒里的音樂聲非常大,幾乎震耳欲聾,我連忙把電話轉為揚聲器,才勉強聽到雪怡說話:“喂,是爸爸嗎?…呃!”

  “雪怡你在哪里,怎麼這麼吵耳?”

  “在除夕派對啊…呃!這里的音樂有點大…呃!”

  派對?不是說不會有?我望向小蓮,她臉上的表情跟我同樣訝異。

  “你的聲音怎麼了?”我狐疑問道,雪怡回答說:“沒啦,只是有點打噎嗝…呃!”

  “打噎嗝?”

  “嗯嗯,多喝水便沒事,我們玩得很開心…呃!小蓮她們也在…爸爸不用擔心…呃!跟媽媽有個溫馨的除夕夜吧…呃!這里聽不清楚,先掛了…呃!我今晚晚點回來,不用等門…呃!爸爸親一個…呃!”

  聲浪太大說不到幾句,雪怡便把電話掛斷了线,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蓮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蓮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她說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邊,這也要算在我的頭上?”

  女孩狡黠奸滑,但從她的反應這事應該不是由她策劃。小蓮皺起眉頭道:“聽雪怡的聲音她是喝醉了。”

  “喝醉了?”想起來剛才女兒的聲线十分飄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嗝,而是喝得醉呼呼的樣子。

  小蓮拿起手機把上面的訊息查閱一遍,致電同伴問過究竟:“喂,詠珊嗎?我是小蓮,你們在哪里了?”

  對面傳來女孩抱怨的聲音:“是我問你去哪里了!電話和訊息也不回復!”

  “抱歉,出了點意外,今晚的派對要取消。”

  “半天找不到你都猜到了,這里太吵聽不到說話,我到外面再打電話給你。”

  小蓮應了一聲把電話掛斷,兩分鍾後電話再次響起,是詠珊回電。

  “你們在哪里了?”

  “還不是萬豪酒店,等了你大半天不見人,於是和蔚蔚她們到酒店下面的士高玩,剛好碰到東尼。我們說今天本來開面具派對,他聽了說很有意思,就即興在這里辦了。”

  小蓮聽了,顯得有點動氣:“東尼?我不是說不要和那個人打交道,你們怎麼都不聽?那時候受的教訓還不夠嗎!”

  “不怕,只是在這里跳跳舞,不會有事。”

  小蓮生氣說:“不會有事?雪怡已經喝醉了吧?你沒跟她一起?”

  “雪怡醉了?你怎知道?這里人很多,大家玩著都分散了。”

  “那別多說,快點去找她們,萬事小心。”小蓮叮囑兩句掛斷了线,我擔心女兒,急忙問道:“那個東尼是誰?”

  小蓮氣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板,派對大多在那酒店進行,混多了跟里面的人算是熟稔。那個東尼知道我們是援交女,多次說要參加派對,但我一直沒讓他參加。”

  “為什麼不讓他參加?”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小蓮…”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剛才說那時候的教訓,是怎麼一回事?”

  小蓮被我這問題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回復表情:“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這個女孩不能硬來,加上當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狀況,也便先不追究下去,轉個話題問道:“好吧,你不想答我不強迫你,那現在怎麼辦?”

  小蓮反問我說:“什麼怎麼辦?女兒這麼大了,去除夕派對爸爸有權管嗎?”

  “但你知道那個東尼不是好人吧?難道就眼白白看著好朋友有難袖手旁觀?”

  小蓮賭氣般道:“有什麼問題?今天本來就有派對,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現在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沒可能控制她們跟什麼人上床,她們那麼喜歡玩就隨便她們吧,我管不了多少!”

  “你真心這樣想嗎?安排派對是因為你要過濾客人,監控各人的QQ對話也是為了知道她們跟什麼人來往,你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保護她們。”

  “別把我說得這樣偉大,我只是閒著…哈嚏!”

  我從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蓮赤裸的肩膀上,沒好氣說:“感冒沒好就不要光著身子,雖然世伯很喜歡看。”

  小蓮滿臉通紅的白我一眼,我平靜說道:“你說是演戲,但我知道你剛才所說的全部都是真話,是你的真情流露。”

  “你憑什麼這樣說!”小蓮嚷叫道,我堅定不移說:“你不必逞強,即使演技再好,裝假的話是絕不會流到一地是水!”

  女孩狠狠一掌摑在我臉上。

  小蓮口硬心軟,在同樣擔心各人的情況下再次撥起詠珊電話,響了幾遍空號,掛线後再打給雪怡和文蔚,全部沒有接聽。

  “應該是場里聲浪太大聽不到,又或是玩瘋了…”小蓮沉聲掛斷了线,我執起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帶她們離開吧。”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哈嚏!”

  感冒,的確很難令一個人保持氣勢。

  女孩嘴巴雖硬,最終還是沒法按捺決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隨她而行,小蓮哼著問我:“你去哪里?”

  “這還用問,當然是一起去!”我理所當然說,小蓮不屑道:“你想讓雪怡知道你發現她跟男人亂搞的事?”

  “我明白,但這種時候沒可能干著等吧?”我進退兩難,小蓮哼了一聲,從衣櫥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長外套著我換上。

  “這是什麼?”我不明問道,小蓮沒好氣說:“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寶貝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親嗎?”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說話穿上長衣,小蓮替我翻好衣領,警告我道:“小心點穿,這是爸爸的遺物,連媽媽也不知道我藏在這里。”

  我小心翼翼,從衣服尺碼看來小蓮父親比我瘦削,還幸這種外套比較松動,身形稍胖也總算合身。

  “你的爸爸身材還不錯。”我討好女孩道,小蓮不留情說:“當然!比你高,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說這個。

  除夕夜街道人多車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輛計程車。

  上車後我致電妻子,抱歉這種日子讓她在家里獨守空房:“秀娟,我這邊出了點事故,晚上回來再跟你說。”

  “嗯,晚飯煮好了,辦完事早點回來吃。”

  “好的,對不起,老婆。”

  掛线後,坐在旁邊的小蓮冷笑道:“好男人,怎麼不跟妻子說剛剛花光了錢包里的錢去嫖玩女生,還十分盡興地做了三次?”

  我懊惱道:“早晚有天我會向秀娟負荊請罪,坦誠認錯。”

  “這麼難為情的事讓我來幫忙吧,下次我們在你老婆的身邊做愛,還可以把蔚蔚一起叫來。”

  小蓮像個妖精挨過來嘲弄我,我慌張把其推開:“別來亂,司機都在看,這樣會出車禍!”

  在路上我考慮雖然穿上長衣,但始終容易被雪怡識破,到時應該怎向女兒解釋知道她在那里和怎麼跟小蓮一起?

  “的士高在辦面具派對,進場時戴上面具,加上里面光线不足,雪怡又喝得那麼醉,只要你不做聲應該不會給識破。”

  小蓮著我道:“萬一被看出的話就交給我來辦,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樣頭腦簡單,隨便找個借口也可以騙得過去,她只怕給你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應付。”

  我不會否認小蓮的話,我倆父女的確十分好騙。

  “明白,但大家戴著面具,我可以怎樣認出她來?”

  小蓮叱責道:“每天對著的女兒也認不出,你這種無能父親就別說自己有多愛雪怡!”

  “只是問一句吧…”我自覺無辜,雪怡的體態我當然不會忘記,但正如小蓮所說的士高里燈光昏暗,年輕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時三刻找到女兒是有難度。

  “別只顧找雪怡,看到蔚蔚和詠珊也通知我,里面聲浪太大聽不到電話鈴聲,手機調較震動拿在手里,什麼事也可以即時找到對方。”

  小蓮心思慎密,每一件事都考慮周到。

  來到目的地萬豪酒店,的士高設在酒店二樓,門外侍應表示當晚為除夕夜面具派對,男仕入場收費一千,女仕則半費招待。

  我拿起錢包空無一文,最後的零錢都用作付計程車了。

  “廢物!”小蓮一個瞧不起人的表情,從小手袋拿出紙幣支付入場,我自覺是甚為冤枉。

  接著我倆把侍應交給我們的面具戴上,這種面具並非遮蓋整個臉孔,而是露出嘴巴,這更令我擔心會否被雪怡認出,但情況危急,也不是考慮這事的時候。

  反正小蓮說得不錯,以大學生來說我家女兒是歸納於比較蠢的類別,以小蓮智慧即使穿幫亦不難瞞過去。

  准備妥當,我倆推門進場,為了不騷擾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門都是用上隔音物料,才剛推開,那吵雜不堪的音樂便震懾耳朵。

  “好吵耳,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玩?”我煩囂不堪,小蓮也不跟我解釋,提起我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現在知道有什麼好玩沒有?”

  雖然這對奶子今天已經玩上半天,但軟玉在手,男人本能還是很自然地搓揉兩把,小蓮笑道:“盡管摸吧,你的寶貝女也在里面給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時咬牙切齒,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況我不敢怠慢,把手機拿在手里跟小蓮兵分兩路。

  的士高里人頭涌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載歌載舞,兩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擠擁。

  我今天比雪怡早出門,不知道她身穿什麼衣服,只能憑發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兒曾穿過的裝扮去找。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雪怡沒這麼好身材…”場內少說也有數佰人,要逐個找出女兒是相當困難的事,走了大半句鍾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沒有找到雪怡,就是文蔚和詠珊也沒有影蹤。

  我擔心不已,剛才雪怡接電話時聽她聲音已經醉了七分,應該沒有力氣在舞池跳舞,加上小蓮說這里的老板早看上她們,好不容易等到這機會,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說不定已經給帶到別處地方去盡情凌辱。

  想到這里我心更驚,想致電小蓮問她那邊有否發現,但因為場內聲浪太大沒法通話,於是跑到廁所比較安靜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廁掛上維修中的告示,並用兩只木條架成交叉型封在門外。

  “這種時間廁所不能用?”

  啤酒有利尿作用,在這種客人最多的時間修理廁所簡直是惡作劇。

  我有種奇怪預感,把耳伏在木門傾聽,隱約聽到里面有人,是男人的笑聲。

  “難道…”我吸一口氣,拿走木條,不動聲色扭開木門,靜稍稍望向里面,只見兩個男人蹲在地上圍著一名昏倒女子,看來是正在享用他們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個蘿莉控,看上那幼齒小妞,不然我們也分不到這極品美女。”

  “就是,我也覺得這個才是一等好貨,不但樣貌嬌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膚滑不溜手,靠,連小屄都是鮮嫩粉紅,今晚超級飽了。”

  兩人笑聲猥瑣,我怕打草驚蛇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當看到丟在一旁的那件繡著米老鼠圖案的粉藍外套,我是即時瘋了。

  ‘嘩!這衣服好漂亮,謝謝爸爸媽媽!’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時,秀娟給她挑的禮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兒!

  “吼!”

  我的理智在一秒間斷路,整個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後果如何,只用力推開木門,衝上去瘋狂地從後拉扯兩人的衣領,再一人一拳地轟向他們的後腦。

  “碰!碰!”

  兩人正對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襲,連反應也來不及已經吃我幾拳,本能以手護著頭顱。

  我從沒有過如此勇悍,拳打腳踢在他們身上,其他一個勉強反抗,嚷著大叫:“喂!你是誰?我們是東尼哥的手下!”

  “我是這女孩的父親!!”我怒吼著聲。

  “父親?”

  以一敵二認真打的話我肯定不是兩人對手,但小腳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在老板場里搞大事情,加上撿屍屬性侵罪一種,聽到我是自己正要奸淫女孩的父親也就沒跟我糾纏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兒在打人,有膽別跑,我拉馬來活生生打死你!”

  兩人落慌而逃後我回頭望向女孩,沒錯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識,衣衫不整地挨在牆邊。

  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長裙掀起,連內褲也被脫至膝蓋。

  “雪怡…”看到女兒慘況我心痛不己,但及時趕到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為怕兩人回頭尋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背著她離開廁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沒有考慮,先把女兒背出的士高來到酒店大堂,確定男人們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生事的環境撥通小蓮電話。

  “喂,小蓮嗎?我找到了雪怡,現在在酒店大堂。”

  “你找到了她?”

  小蓮也是立刻跑出來,看到雪怡醉過不省人事,擔心問道:“她沒有事吧?”

  “還好剛好趕上,但我聽他們說東尼挾了另一個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

  小蓮大吃一驚,隨即穩定說:“不怕,我知道東尼愛在自己的休息室搞女人,剛才看到他在場里打點,應該還沒有時間碰她,我現在去帶她走。”

  “你去?沒有問題吧?”

  “沒事,我經常在這里訂房間,跟經理很熟稔,他們也不想酒店發生這種麻煩事。”

  “那蔚蔚拜托你了,剩下詠珊怎麼辦?”

  “詠珊酒量最好,沒那麼容易喝醉,剛才通電話時也很清醒,我想不會有事,待會我拜托經理幫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帶雪怡回家。”

  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帶女兒離去,小蓮不同意道:“她現在醉成這樣子伯母會懷疑,而且可以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她知道你來過。”

  說著把一張酒店房卡遞給我:“你把她帶到房間休息,待找到蔚蔚後我會上來善後。”

  “那…”我看著昏睡女兒,明白給妻子看到是很難解釋,於是接受小蓮提議,女孩叮囑我道:“放下她便立刻離開,別要在里面耽誤。”

  “好的。”

  到這時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蓮,確信她不會加害雪怡。

  背起女兒跑到升降機,按下房卡樓層。

  其他住客看我戴著面具,背起一個醉醺醺的妙齡少女指指點點,確實這情況很難相信我倆是父女關系。

  “805…805號房…是這間…”這個房號在夢中曾見過一次,我居然做那種無恥的夢。小蓮沒有罵錯,我是一只視女兒為玩物的禽獸。

  擦過房卡推門進去,空無一人,我松一口氣。雖然說相信小蓮,但這女孩真心不好猜,搞不好又弄個驚天大陰謀來教訓我這人渣父親。

  進了房後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氣。女兒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爸爸和同學為她奔走。

  “不會喝就別喝成這樣子吧。”

  望著那酒醉後的緋紅臉蛋,呼呼地噴出悠揚鼻息,本來責她不懂保護自己的怒氣也氣不上頭。

  雪怡經已成年,我不會完全不許她喝酒,但醉得連內褲給脫下了也不知道,還真是叫父母擔心。

  “呼…”吸一口氣正打算離開,睡得正香的女孩喉頭忽然“咕嗚”一聲像要嘔吐,我怕她被嘔吐物噎住呼吸道,連忙扶正身體拍撫其背脊讓她呼吸暢順,稍稍用力拍了幾下,聽“咕嚕”的吐出一口憋氣這才放心下來。

  小蓮叫我別要耽誤,但女兒這副模樣我怎放心留她獨個離去,一方面也擔心文蔚境況。

  看到雪怡臉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間打了一條熱毛巾敷在她額頭。

  然後到窗戶觀看路上情況,心里為著小蓮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們都是援交女孩,但並不代表願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盡可夫,也總有視為心肝寶貝愛她的人。

  然而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身後女孩叫我嚇一大跳,睡得安寧的雪怡突然醒過來,迷迷糊糊從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亂語地發著酒瘋。

  “咦?我在哪里了?好哥哥不是說給飛雪妹妹玩瘋的嗎?怎麼都靜了下來。”

  我大吃一驚,連忙轉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兒看到是誰,正想逃離房間,卻被雪怡從後撲上纏著:“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雞巴哥哥。”

  ‘雪怡…別…’我想掙脫女兒,但又不敢用力,雪怡體態輕盈,可這樣被纏著還是不好脫身。

  女兒像跟我玩耍一樣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招架。

  “我們來玩吧,別怕啊,飛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雞的!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干我,我最愛跟大雞巴哥哥肏屄,今晚給你們干一個晚上。”

  神志迷亂的雪怡滿口酒氣,腳步浮浮。

  整個人無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這令我更難把她甩開,左閃右避不讓她看到我的正面。

  女兒卻伸手穿過腋下往我的褲襠探索:“讓我看看好哥哥的雞巴大不大,能不能滿足飛雪妹妹,飛雪妹妹很淫亂,要很大的雞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別亂,我是爸爸,別這樣亂來!’

  我有口難言,酒氣噴到鼻里又臭又濃,把我也薰得頭暈欲嘔。

  雪怡亂摸下一手隔著抓住陽具,興奮得呱呱大叫:“好大的一根,飛雪妹妹愛死了!快給我止癢,人家的小屄要大雞巴止癢!”

  我思緒凌亂不堪,肉棒給雪怡摸得在褲襠間撐起一個帳篷來。

  這種情況下居然有生理反應,我自覺慚愧無比,可愈是想擺脫女兒她便捉得我愈緊,終於忍無可忍下衝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別亂了!雪怡!”

  吵鬧的空間一秒中安靜下來,雪怡的酒醉彷佛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動作,呆呆地不懂反應。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無法挽回的事。

  兩個人像定格般停住了一會,雪怡慢慢把我轉身來。

  我驚心動魄,完全不會反抗,汗水自額頭滴下,直到整個人完全轉到女兒面前。

  “嗄…”

  雪怡伸手撫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細看我的須根,是每天對著父親的臉形輪廓。

  “這…”

  她的小嘴逐漸張開,是震驚下無法接受的訝異。兩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朵的橡皮圈拉開,慢慢將面具拿下。

  我沒有制止,因為我知道,已經什麼都不能制止。

  那段時間很長,像是慢鏡頭一樣逐秒過去。我的心跳得好快,無言地讓雪怡一點一點地把面具移動,直至我的臉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女兒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種最可怕事物嚇著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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