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阿琴,嫁給我吧!”那間公司的衛生間里,渾身汗水、精液、尿液大腹便便的自已,在同張床上一樣大腹便便的麗,以及圍看著的幾名淫女、數十名“奸夫”們的注視下,我騷浪的應了一聲後,接過了床前地板上,頭戴綠帽、雙膝下跪的阿文舉過他頭那雙手中握著的鑽戒及一束鮮花後,隨即戴上鑽戒,並把那束用薄膜包裹住根部的鮮花插入到了自已的穴里。
兩個多月前,我和麗已先後被這公司里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我和麗都算過日子,知道肚中的孩子絕不可能是文的種,只可能是這百多名奸夫的其中一個,而文想來也很清楚這一點,可他卻在今夜准備好了鑽戒、鮮花,注視著我同十多名奸夫交媾完後,這才向我求婚,他就是個不折不扣享受極度屈辱的變態。
十日後,一夫兩妻子拍了婚照,領證,我們一家三人同那三“女”去協議院簽完經過修改的《屈辱協議》後,已是這日的傍晚時分,麗和我這時都已到了預產期。
辦完這些事回到家後,老公對我說道:“老婆,他們說三日後要幫我倆辦一場婚宴,地點就在公司里,他們今天已開始布置。”
文與麗結婚時辦過了婚宴,本屬二婚的自已就無打算舉行婚宴,可是公司里的那些奸夫卻覺不妥,硬是要在幾日後的夜里幫我和文舉行一場不對外的內部儀式,並且還讓我們一家子這幾日都不要去公司,說是到那天會給我們一場驚喜。
我和文無法推托,只得依從,呆在家中只等這天的到來。
三日後的夜晚,接到他們通知的一家三口只著尋常便裝,駕車來到了公司。
進到公司里,我們就在兩名“美女”奸夫的命令下,在這大廳里換上了“她們”為我們准備好的服裝,然後兩名奸夫領著我們乘上電梯,來到了那層。
兩名奸夫帶著我們來到了熟悉的公用衛生間門口,她們快步入內時,內里站立著交談的一屋人很快就發覺呆站著的我們一家,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里。
站在門口位置的自已,說實話並無覺得羞恥,只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感到有些緊張而已。
在這緊張情緒下,我不由本能的望向身旁那位也許要同我共渡一生的男人,只見他在這場面下,神情極其糾結。
‘是啊!他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場面下,又怎能不……’我想。
這衛生間內里,牆壁、地毯、馬桶、淋浴間,室中的台子,台前放立的那張巨大軟床竟然無一雜色,全是鮮艷的綠色。
“她們”這是把這里改成這樣,好藉此羞辱我們這對剛領證的夫妻。
與此同對,門口處站著的我們一家,身上穿著也是同樣極其屈辱,自已大肚外露,只在雙乳及三角區穿戴上在關鍵部位開了口的黑色性感情趣內褲,這穿著讓我的胸前兩點和下體騷處盡皆暴露人前。
麗的穿著與我大致相同,只是所穿戴的顏色為黃色,臀後的那個騷洞沒有塞進一條紗巾而已。
而文的穿著,在我看來更是屈辱,他頭戴綠帽,穿著一套墨綠色的西裝,西褲襠部開了口,文那外露出的短小性器上戴了個白色透明的貞操帶,而且這貞操帶箍著肉棒根部處,還上了個鋼制的大鎖,光是這樣的穿著就已能讓他……
“我們有請這騷賤一家上台!”只呆愣了片刻後,已在廳中台上站立著的三位“美女”董事的就開了口,催促著我們盡快上台。
這時我們已然吸引了室內所有“美女”的視线,色情、輕蔑、不屑……
在“她們”目光、表情帶來的種種多是負面的情緒下,我們一家緩緩走到了台上,剛一面朝台下站定,我們後方站著的黃“美人”就讓麗站到文的身旁,又讓我和文相對而站,“她”接著開口道:“今夜這對賤貨的綠婚議式正式開始,首先是第一項……”
“她”充當起了證婚人和牧師,先是說了一段我們這對騷賤新人的話後,跟著做起了牧師,詢問老公願否娶我這位騷浪、下賤,肯定會為他戴上一頂又一頂綠帽,生下一個又一個野種的淫女為妻。
得到文的肯定應答後,“她”又把目光移到了我這邊:“劉麗,你是否願意嫁給面前這位變態、無能、甘作王八的賤男?”我自然像文一樣肯定應答後,黃“美人”又開口問到麗,問她是否同意不會讓這個如她一般騷浪、下賤的淫女入門。
麗自然地在聽完也是否同意讓我入門的應答後,黃“美人”這時大聲說道:“第一項完成,下賤丈夫可以馬上擁抱騷浪新妻了。”
老公聽後呆了一下,很快便回過神來,走前兩步緊緊抱住了我,就在我倆抱在一起,彼此看不見對方時,黃“美人”突然走到我的面前,低下頭,在老公緊抱自已時,同面朝“她”的我交吻著。
“她”這番另類的舉動,讓台下觀看著的“美人”們盡皆興奮的大聲起哄,喧嘩了起來。
抱了一會兒,老公同我分開停止擁抱時,我和“她”仍然在這台上繼續舌吻著。
黃“美人”的吻技無與倫比,而且在這種異常的場合,受到這樣另類的刺激下,讓敏感的自已已然……
“賤夫,看著我和你的新妻接吻,你很興奮吧?小雞巴都……是不是也想同你的騷妻……”
“當然想。”
“那去吧!”黃“美人”說完後讓到了一旁,文走向了自已,低下頭把嘴湊近……
“老公,剛才我答應了主人,婚後我上面的這張嘴不會再讓你……你要親,就親我下面的……”
“啊!”老公聽到後有些驚訝,神情糾結了片刻後,緩緩地蹲了下去。
就在他這番動作後,我望了一眼旁側站著的黃“美人”,看到“她”望著自已那飽含深意的目光後,就在老公蹲下後迅速轉了個身,背朝著老公,俯下了上半身,撅起臀部,同時還對身後的丈夫說道:“賤老公,以後人家身體上最髒的騷洞就交給老公你的嘴了,你可要……”
“哈哈!快親……親這騷婦的屁眼!”台下的眾“美人”在我這番騷賤話後又是一陣起哄道。
“老公……啊……好舒服……你親得我……我……”
“賤老公,做得不錯,現在可以停下來了。”
“不要!”我被老公吸舔得將要高潮,聽到黃“美人”這樣說完後,臀後的老公果然就停止了動作,慾求不滿的自已有些……
“你兩個騷妻的淫穴都已濕透了,是想被操了吧?”
“是的。”
“你的小雞巴能滿足得了你兩個騷妻嗎?”黃“美人”不理我的騷浪慾求,轉而輕蔑的盯看著老公下體,同他交談了起來。
“不能。”
“那你這做丈夫的想到辦法解決你兩個騷妻眼下的淫慾了嗎?”
“嗯。”
“說說。”
“由你們來……”
“我們是誰?”
“奸夫,野男人,我們一家的主人。”
“綠婚第二項……新婚夜,甲奸夫獻出他的淫妻。”
“哈哈哈……”在台下眾人一陣嬉笑聲後,黃“美人”接著說道:“身為賤夫,在這新婚夜,你有挑選的權力,你就從台下挑出兩名……”
真是屈辱,老公聽後異常興奮,果斷地從台下挑出了兩名奸夫,讓“她們”上到台上。
“賤夫,接下來你可要一直服伺這兩名奸夫,直到他們把精液順利地射入你兩名騷妻的體內為止。”
黃“美人”說話間,麗已然來到了我的旁邊,如我一般四肢著地,撅高著臀部趴下,台上一直旁觀著的另兩位黑白兩“美人”這時已然橫躺進了我和麗的大肚子上,撫摸揉弄起我倆的大肚與不時噴射奶水的垂下碩乳。
我在腹下“美人”的揉弄時,扭過頭看到了身後的賤夫,他跪著脫下了兩名奸夫的短裙,而後分別舔吸了片刻兩名奸夫的粗長陽具後,平躺下,兩手手掌握著那兩根硬立的大肉棒,牽引著性器直至抵到我和麗的騷處。
身後的奸夫只在我穴口上研磨了片刻後,大肉棒就移離我的騷穴,轉而插入到我的屁眼里。
“啊……要……快……”在奸夫的粗長肉棒抽插下,下體兩穴內傳來的癢脹感使我開始興奮的呻吟起來。
很快地,臨近高潮時,懷孕的自已更是失禁,尿了出來。
“流了……流了……這賤夫看自已妻子被操,竟然興奮的流了!”台上台下的奸夫們在聽著黃美人這般言語,也許是看到我身後老公的賤態後,又是一軟興奮的嘲諷。
被操著的自已聽到後,腦里也是一陣淫想,想像著老公看著一根粗長的大肉棒在我緊窄的後穴進進出出下,透明貞操帶內的硬立小雞巴正一股一股的流出他的子孫。
想到這里,被操著的自已更是……
“綠婚第三項,淫妻、賤夫向所有主人敬酒!”
我們三個仍跪趴著,慢慢挪動著身體向主人們敬酒。
先是台上,我和麗仍被操著,自已接過一旁奸夫遞來的裝滿酒的小杯,同麗、老公一起恭敬的舉高杯子敬向面前的黃、白、黑,這間公司里,也是這些主人奸夫中最為重要的三名“美人”。
她們接過喝完,或掀裙,或開鏈,或除褲,總之都把大肉棒外露了出來。
然後黃“美人”說道:“今天夜里,受到了主人們的黃酒洗禮後,往後可要更加聽話,乖乖的做我們胯下的公母狗。”
“嗯,嗯。”我們三人先後應道。
老公回應時很是輕松,而我和麗則不同,一邊忍著身後奸夫抽插帶來的快感,一邊還要保持著理智,回應面前三“女”的肛交。
“黃酒……就是她們的騷臭尿液。”
我們一家在台下爬著滿場敬酒,她們喝過我們的敬酒後,都是套出雞巴,回敬給我們一泡又是騷臭、又是量大的尿液。
一個小時後,我們敬完了酒,同時身後的奸夫也已在我的肛門內射出了精液。
“綠婚第四項,洞房。”
這項很好理解,在那軟床上,我和麗張開雙腿,像個妓女般迎來了一名又一名奸夫的大肉棒進入體內抽插、射精,還有的奸夫觀看著等不及了,擼著管朝我和麗的裸露身體上射出精來。
‘有二十八個吧?’我暗算著在我口中、小穴、屁眼內射的奸夫人數。
領證後,我明顯地感覺到自已的體質、敏感度、耐操程度都有了飛一般的提升,而且眼下操干自已的這些奸夫把大肉棒插入我的體內,個個都已然在一旁擼了好長時間管,要不然這一夜的時間也不夠同這百多名……
一輪亂交後,留給我們一家的是滿身腥臭的白色液體,很多奸夫為了能羞辱那床邊跪看著的老公,臨到射精時往往抽出雞巴,然後朝著他的臉上、身上射出精液,直至老公眼下同我和麗一般全身滿是白色的黏漿。
“綠婚第五項,生野種。”
我和麗被打下了催產針,接著,那些奸夫們搬來了兩張婦科檢查台放在了台上,“她們”抱起我和麗來到台上,把我倆放在那張婦科台上,跟著讓我們分開雙腿,任由穴內大量精液流出。
老公也上到台上,就在我倆面前,他下體上的貞操帶已然取下,短小的雞巴硬立,還一顫一顫的。
沒過多久時間,在催產針的作用下,我的腹部開始疼痛了起來,知道自已就要生時,看到仍舊沒有醫生或是護士前來,自已不由得一陣慌張,將不解的目光投向了面前的丈夫。
老公許是從神情中猜出我的心思,連忙走前兩步,在我和麗兩床中位上輕聲說道:“他們沒請人來接生,說你們都已生產過兩三個了,可以自已生產。”他輕聲解釋並說了幾句鼓勵和安慰的話後,重又站到我們面前,這時我的腹部已開始劇烈疼痛起來,是要生了。
“賤夫,這麼近的距離親眼看著你兩個老婆生產野種,不覺得惡心嗎?”正當我和麗努力生產時,黃“美人”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台上,站在老公身旁高聲問出這話。
“不覺得……”
“呵呵!我要你對著老婆騷穴流出的白色精液和即將從子宮里產生的野種,擼管射精,以此證明自已妻子生野種讓你很是興奮。”
“老婆,加把勁,你的騷穴撐開了,我看到孩子的頭了……”老公一面擼著管,看著我倆生產時已然流了三次精,一面口出穢語,催促著我倆努力盡快生出孩子。
自已腹部、下體的劇烈疼痛,加上自已這般荒誕、變態的形為,使得我在努力生產時不由得口出惡語:“你這沒種……賤男人……看我生野種……你……好痛……不行了……啊……”
就在我張口說出這話時,隔壁床的麗也隨即開口:“王八……王八……騷老婆的穴……快要……要被野種撐裂了……啊……”
我們兩個產婦藉著辱罵羞辱著面前的丈夫,以此減輕生產的劇烈疼痛感後,用了大約半個小時,快被痛暈的自已只見面前擼管的丈夫突然快步上前,接著我的下體疼痛感一輕,撐痛我騷穴的物體全部滑出了體內,我知道已生產完畢,心內一松,失去了知覺……
再有意識時,我和麗已回到了那張軟床上,自已床前站著的是手抱孩子的黃“美人”,“她”看我蘇醒後,把抱著的孩子放到我的胸上,對我倆說道:“在你生產後,由你們的賤夫剪斷了臍帶,接著幫這兩個野種洗澡,然後又抱著你倆去到浴室,接溫水、用毛巾擦拭,清潔了幾遍你們的身體後才回去睡了。”
老公自從這夜後,一個月都沒有再來,只留下了兩粒藥丸,由黃“美人”代為交給我我和麗。
而在這月的頭兩星期,由於我和麗還未恢復,所以那些奸夫來時,我倆只能用口舌去伺候他們。
每當懷抱著自已生出的那個黑皮膚野種,他一面吸著我的奶水,我則一面吸著奸夫的大肉棒時,產後極為敏感的自已總能異常興奮,騷穴也不由濕潤起來。
兩周後,我和麗在老公那藥的作用下,身子已然復原,可以再同奸夫們交媾了,當奸夫揉捏著我那對變得更為豐滿、柔軟的奶子,硬立的黑色奶頭噴出奶水時;當奸夫撥開我兩片深黑色的大肉唇,手指探入穴內時;當自已撅起屁屁,搖晃著碩大的肥臀時,興奮的自已總是覺得我哪是個他人之妻,倒像個最為下賤並且免費的妓女,不斷地以自已的肉體取悅著嫖客。
一月後,老公到來,接我倆回到了別墅。
那夜他服藥了,一回到別墅房間,他就按捺不住,用復原的雞巴狠狠地操了我倆一晚。
是夜,他在性事上是得到了滿足,而我和麗則極不滿足,老公一連操了我倆各四回,可是只讓我倆高潮了一次。
天啊!
一次高潮又怎能夠滿足我們兩個久被輪操的慾女呢?
一夫兩妻,每二天自已醒來時,能感覺得到老公在昨夜享受到齊人之福後,身心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久被壓抑的心情一下變得極好起來。
渡過了三日大多數家庭的正常生活後,第四天傍晚,老公在親吻了我倆臀後那嘴後,極為主動的找來兩件,一肉色、一黑色的透視連體絲襪,讓我倆換上,接著更是主動送著我倆出屋,直到別墅門口。
來到公司,我和麗直接去到了最頂層,三名董事的辦公室里,我倆早已知曉今夜將會接受更為重口的調教,心內擔憂的同時,隱隱又有著興奮的期待。
我倆一進入辦公室,黃“美人”領著我倆去到室內最里右側一大書架前,跟著“她”從胸罩里掏出個遙控器按下,而後這書架一側朝後移開,露出了一個入口。
我倆跟著她進入通道,只走了幾十步就來到一個四面金屬牆的密室之中,這里面牆上掛著、地上擺放著的全是各種各樣用來性虐的性具,假陽具、性交機、主奴皮衣、鞭子、狗籠、木馬,固定在地板上的金屬鎖、半空懸掛著的鐐銬……
“脫光了,躺到那里。”我只打量了片刻,“她”就命令我和麗赤裸身體平躺到那處有著固定金屬鎖的位置上。
在我倆躺好後,“她”走了過來,先是打開鋼鎖,把我倆的雙手手腕放入鎖里,上鎖後,她跟著命令道:“把兩腿分開成一字!”同麗練了幾月瑜伽,我的身體柔韌性已變得極好,把腿分成一字,對現下的我已然沒有難度。
在我和麗把兩腿分開成一字後,黃“美人”取出幾根較粗較長的黑色繩子,然後先是微微抬起我的右腳纏上綁緊,跟著放繩去到右側牆,把這繩的另一頭穿到這牆一個固定著的鋼圈上,而後拉緊綁牢。
十多分鍾後,在這密室里,我和麗都被固定成了上身平躺、兩腿一字、臀部微抬的羞辱姿勢。
“固定成這樣,是因為你們在接下來會不停地接受電擊、穿刺、黃金這三項重口調教,直至你們能從這些調教中獲得大量高潮,表現讓我們滿意後,你倆才能離開這里。”
這時貼在我臉上的是一個馬桶……啊!
這是黃“美人”的臀部和肉棒,他命令道:“便器,張大嘴吃下我的黃金。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們不會有任何食物,只能靠大量聖水黃金充飢了。”
密室里,兩女的頭部位置放立了兩個透明發光的馬桶,從外面能清楚的看到馬桶內里兩女頭部的神情、動作。
而此時我那個馬桶上的“美人”,下體的肉棒已然放起尿來,大量尿水噴到了張著嘴的自已臉上和口中。
接著“她”的褐色屁眼一張,從中拉出一條金黃色、散發出惡臭氣味的黃金,緩緩地變長、垂下……
自已在這段時間里舔吃過那些奸夫拉完屎後殘留在肛門處的少量大便,可從未吃過這麼大量的惡臭物,一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都要靠這些惡心物來填飽肚子,自已就一陣……
我一面吞吃,一面乾嘔,直到上方的“美人”拉完便便。
接著上方的“她”離開了片刻,找來一個硬毛小刷子,把她拉出我沒吞吃下的大便全掃到我張著的嘴里,直至這馬桶里的便便被我吞吃得差不多時,“她”才找來了條小水管,扭開水龍頭,朝著馬桶內我的臉清洗起來。
‘還是有股臭味,黃美人已然離開……’就在我忍受著這股難聞的氣味沒多久時就聽到了有腳步聲傳來,走動聲音就近時,一“女”的說話聲傳來:“下賤便器,使用說明,每個使用者來此都必須用銳器刺穿便器身體兩次,並且用電擊器電擊其身體敏感位置一分鍾。”我聽完那“女”念完這使用說明後,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小強,你要刺哪里?”
“奶子吧!你呢?”
“騷穴。”
“啊……”奶頭一陣刺痛,原來自已是被刺穿奶頭那個。
“啊!”麗的痛叫聲也隨之傳來,想到她是陰唇被刺穿,那痛楚……
“啊……啊……”這名為小強的賤貨在刺穿我倆的奶頭後,竟找來一根粗長的電擊器,插入到我的肛門內放電,我哪受得住這種痛楚,不由大喊大叫起來。
“嗨!婊子,被電得高潮了吧?”
“沒有高潮。”我的臉上,馬桶口出現一張年輕貌美的臉蛋,“她”對我問道,我馬上應答。
“啊……我忍不住了!”這個小“美女”本還想說些什麼,可突然間“她”的臉色大變,趕忙轉過身子,坐到了馬桶之上。
穿刺、電擊、放尿、拉屎……在這密室里無分日夜,應該沒用多久時間後,我就能在一分鍾電擊下達到了高潮,而後過了許久時間,我才能從針刺痛楚中獲得大量的快感。
然後又是許久,就在我越來越疲憊,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時,馬桶上突然傳來了麗的聲音:“妹妹,姐姐已經過關了,她們讓我來刺激刺激你,讓你能從我的大便中……”
被同性羞辱的感覺更為奇特,在吞吃麗的大便時,我的身體有了異常感覺,產生出了大量的快感。
“主人,她濕了嗎?”
“濕了。這騷貨就是賤,一定要吃你這個大騷浪的屎才……”
終於回復了自由,在麗的攙扶下,自已才能勉強著前行。
眼下的我和麗,騷處滿是針孔,小穴肉唇大張著,顫抖著的兩腿更是無法並攏,而且在自已走了幾步後,竟然突然失禁,屎尿齊出。
多虧得麗的不嫌棄,幾次失禁時她都停下,為我清理了騷處汙穢物,否則自已真是走不出公司的大門。
原來我在那密室里已被“她們”調教了一星期,坐在副駕位忍受著許久未見的刺眼陽光,麗啟動車子後,通過交談我才得知,竟已過了這麼長時間。
通過交談,我還得知,麗也只比我早了半天時間通過調教,她最初時也像自已一樣,全身惡臭,無法行走,並且大小便失禁,直到吃了東西又睡了一覺,身體才漸漸好轉,之後麗馬上就被“她們”叫去密室里,然後就是……
“回家,先吃點東西,然後讓老公抱你去洗個澡,睡上一覺,就能……”已包上個紙尿褲,全身赤裸著的自已聽後,忍著身體上的種種不適,朝著麗點頭應道:“嗯。”
到了別墅後,老公許是已得知了我倆的情況,他先是取來飯菜,又先後抱著我和麗坐在他腿上,用餐具一口一口很是溫柔的喂飽我倆後,跟著一前一後抱起我和麗去到衛生間里,放水、泡澡,為我倆清洗肮髒惡臭的身子,整個過程中,他一點也沒有不耐、厭煩的神情。
期間自已又失禁了幾次,直到身體清爽後,老公為我裹上乾淨的紙尿褲,抱我上樓,輕放到屬於我和他的臥室里那張柔軟的大床。
在他透著心疼表情,親吻了我的額頭,離開後,自已才很是心安的沉沉睡下。
黃昏睡下,睡來時已是第二天,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時鍾看後,才知自已這一覺竟然睡了快有二十個小時,已到這天的上午十點多。
‘咦?怎麼回事,難不成我身體回復……’起身坐起的自已,竟感到身體像是已恢復如常,低頭看去,發現昨天還十分明顯的、雙乳上的密密麻麻細孔,只這一夜間,居然只剩下淡淡的痕跡,要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
下床走了幾步,發覺沒有不適,行走如常時,解開了下體上包著的紙尿褲,握在手里看了一眼,更是驚訝,自已昨天睡下後竟沒有失禁,下體和紙尿褲上很是乾淨,這讓我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昨天回來時自已的那種狀況……
細細想來,同文領證後,自已在相貌、身體、氣質,乃至床上的表現等等,都有了巨大的變化,這種改變真是很神奇。
麗也是如此,我倆私下交談時,她也透露過同文婚後,整個人變化極大,‘難不成這變態的恢復力也是……’我暗自想道。
許久,自已在肚餓下打散了胸中思量,穿衣下了樓,來到廳里,發現麗和文都不在。
我從冰箱里取出食物,來到廚房做起飯來,先要填飽了自已的肚子……就在自已快吃完時,麗和文從外進入廳里,看到了飯廳中正吃著飯的自已時,麗先是親熱的開口道:“妹妹,你倒是先是吃上了,看來身體是恢復了吧?”
“嗯,睡醒後只覺肚餓。”我回道。
文聽後說道:“我就知道,說給麗聽,她還不信,總以為只有她才有如此神奇的體質。”
“哼!賤老公,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妹妹跟我一樣有這種體質,以後只會給你戴更多綠帽。”
“求之不得,賤老公我就希望你倆能……”
“滾!沒藥救的變態!”我和麗聽完老公說出的賤話後,不約而同齊聲嬌罵了他一句。
“呵呵……”他聽後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