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喝酒。”蔣安思把放了藥的酒遞給嚴小小,可是沒想到嚴小小竟然拒絕了。
“我不會喝酒……”嚴小小搖手,他長這麼大連啤酒都從來沒有喝過。
“酒很好喝的,你喝一口試試。”蔣安思把酒放到他嘴邊,強迫他喝了一口。
“一點都不好喝,我再也不要喝了。”嚴小小皺緊眉頭,龍舌蘭非常烈,他覺得辣死了,真不明白好友怎麼會想要喝酒,說酒好喝。
“好,不勉強你,你不想喝就算了。我突然想上洗手間,你坐在這里等我。”蔣安思點頭答應,起身離開。
他在嚴小小酒里放了春藥,只要嚴小小喝一口他很快就會欲火焚身,現在該進行他的下一步計劃了。
“嗯,你快點回來。”嚴小小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喝了春藥,更沒有想到離去的好友不是真的去洗手間,而是去把自己推入地獄。
蔣安思走後,看見嚴小小只有一個人,一直覬覦他的男人們目光更加淫穢露骨,好像隨時會撲上來,讓他毛骨悚然……
倏地,悠揚悅耳的鋼琴曲從褲包里傳來,嚴小小趕緊拿出手機接聽。
“小小,你在哪里?聽起來好吵。”
溫柔優雅的聲音讓嚴小小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一點,老實回答:“我在一家叫‘槍之吻’的酒吧。”
“你怎麼會去‘槍之吻’,趕緊離開那里,那里可是……”邵大虎的聲音馬上變了,焦急地說道,可是嚴小小才聽了一半,手機就被人搶了。
嚴小小立刻擡起頭,搶他手機的人是一個五十多歲長得腦滿腸肥,已經開始禿頂的男人。
他身上掛滿了金飾,一身俗氣,身後跟著兩個黑衣保鏢,看他的樣子可能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嚴小小猜對了,這個丑陋猙獰的老頭就是“槍之吻”的老板,也是臭名昭著的“老鴇”,手下養著很多男妓,是個十分可怕的人。
望著那雙充滿算計的眯眯眼像看貨物一樣仔細打量自己,好像在評估自己的價值,嚴小小十分不舒服,剛要開口向他要手機,已看到他獰笑道:“是個高級貨,今天真是賺到了。”
嚴小小正疑惑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已經對身後的兩個黑衣大漢下令:“把他帶到舞台上去,今晚我要大撈一筆。”
嚴小小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兩個黑衣大漢抓起來拖到前面的小舞台上,在舞台上唱歌的青年對嚴小小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然後走下舞台,把舞台讓給隨後站上舞台的老板。
“你們想干什麼?快放開我!”嚴小小大叫道,用力掙扎。
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他知道肯定不會有好事。
“閉嘴,別吵!”老板罵道,拿著麥克風對台下的客人們笑道:“大家晚上好,今晚我們又有新商品要拍賣,誰想得到我身旁這位美麗的東方少年就請出價,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起價是500英鎊。他已經被下了藥,很快就會變成一只發春的小騷貓,讓得到他的客人今晚享受個夠。”
老板只要一得到漂亮的男孩,就會在“槍之吻”拍賣,借此機會大賺一筆,以前拍賣的都是英國人,嚴小小還是第一個外國人。
整個酒吧立刻沸騰起來,早就對嚴小小垂涎三尺的客人們激動無比,馬上就有人吹口哨出價。
“好耶!我早就想上他了,沒想到他也是個賣的,真是太好了,我出550英鎊。”
“我出600英鎊。”
“我出700。”
“我出800……”
在場的客人都想得到嚴小小,今晚盡情玩弄占有這美麗的異國少年,想知道東方人的身體是不是比西方人的更美味誘人。
何況老板說他被下了藥,玩起來肯定超帶勁……
嚴小小驚呆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什麼時候說過要拍賣自己了,這些人是不是瘋了。
還有老板說他被下了藥,他什麼時候被下的藥,進來以後他就只喝了一口好友給的酒,莫非是……
不,絕不可能,好友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下藥,但好友去上洗手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並沒有要拍賣我自己,請你放我離開。”嚴小小焦急地對老板叫道,想揮拳打倒兩個抓著他的黑衣大漢,卻發現全身酥軟無力,身體里突然竄起一股異樣的燥熱。
嚴小小心中大驚,怎麼會這樣,現在的感覺他很熟悉,是他發情時才有的症狀,看來他真的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