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當我逐漸克制住內心的躁動,迷迷糊糊的處於半睡眠狀態的時候,突然聽到咔噠一聲輕響,我的心猛的緊了一下,之前自慰時幻想的一個場景浮現在腦海之中,我朝門口望去,那道原本被我從里面反鎖上的房門被然用鑰匙從外面打開了,露出一道縫兒,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門口處。
是他,我老公的爸爸,我的公公,黃劍雄。
我並沒有感到多少慌亂,只是心有些慌亂,不知道是該繼續裝睡,還是發出聲提,讓他知道我已經醒了,好知難而退。
而就在我左右為難,不知所措之時,他關上了房門,然後吧嗒一聲打開房間里的燈,我急忙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只留一道細小的縫兒注視著已經站在床前的男人,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褲,陰莖處被高高的頂起,支了個小帳篷。
我的心一沉,知道今天凶多吉少,十有八九是在劫難逃,雖然之前自慰時也曾幻想過被公公這樣闖進來強奸征服過,可事到臨頭心里難免還是有些緊張與慌亂,他畢竟是我老公的爸爸,這是亂倫啊!
我的手攥緊了床單,下定了居心准備出聲制止事態繼續下去,可還沒等我說話,卻聽公公開口說道:“小曼,我知道你並沒有睡著,我也知道你現在憋的難受,很需要男人。你還年輕,不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下去,肯定會找男人的,與其便宜別人,不如先便宜我,肥水不流外人田,知道你從了我,我會對你好,對小帥更好的。”
說完,不等我反應,他就一下子撲了上來,壓在我身上。
“爸,不,嗚嗚……”我剛要開口說不要,他的就用嘴堵上了我的嘴,然後舌頭就粗暴的叩開我的牙關,探進檀口之內,混亂的攪動起來,而他的一雙手也不閒著,一把將我本來就短小的半透明睡裙一下掀到胸口處,露出一對挺巧飽滿的乳房,一只手伸過去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另只手則探到下體隔著窄小只能勉強抱住陰阜的內褲撫摸著。
我用盡了此時身體所有的力氣掙扎抗爭著,可奈何此時的力量實在是小的可憐,與其說是掙扎,還不如說是欲拒還迎來的更真切一些。
我的掙扎並沒有制止公公對我的侵襲,反而是讓我敏感的身體起了明顯的反應,乳頭開始脹大不說,陰道里更是分泌除了許多的淫水打濕了內褲。
公公一翻身,將我抱起趴在他的身上,在我的翹挺渾圓的打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記,原本在我小穴處撫摸的手伸到我面前,笑道:“看,你的身體可比誠實多了,都應經濕了。”
我的臉一紅,原本還在扭捏掙扎的身體怔了一下,而公公則趁著我遲疑間雙手往下褪我的內褲,我居然還鬼迷心竅的躬了下身子配合了他,將內褲退到大腿處,將小穴和陰毛都露了出來,公公一低頭含住了我已經來的肉頭,一手邊支著我的身體,邊揉捏著我的乳房,另一只則時而揉掐我的屁股,時而伸進小穴內扣動幾下。
“爸,不要啊,放過我吧!嗚嗚嗚。”我嘴上哭泣抗拒著,可身體卻很老實的配合了起來。
“小曼,嗯,給我,我會……嗯,對你好的,嗯。”公公含著我的乳頭,含含糊糊的說著。
“嗚嗚,不要啊,嗚嗚。”
我雖然很惶恐,但也知道事已至此,被公公得手是一定的了,但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否則會被他看輕的,那以後還怎麼相處?
即便是做見不光的兒媳情人,那也得是以我為主,想繼續操我,可以,那得哄我,讓我高興才行,想讓我做隨叫隨到隨時操的情人,沒門!
公公的一只腳一弓,勾住了我的內褲,往下一帶就將推到膝蓋處的內褲,然後一伸手一扒拉自己的內褲,巨大的陽具就鑽了出來,在我大腿根處於陰阜的交界處摩擦起來。
原本就泥濘不堪的小穴,經過這一次機就只能加個更字,我的心里也是如貓爪一樣的難受,很想一把抓住身下的那根大肉棒塞進小穴里去止癢,可卻礙於身下男人的身份一直忍耐著,只是這種忍耐能堅持多久,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我的身體早已經如大火爐一樣的滾燙,沒有了一絲力氣,任憑身下的男人予給予求,唯一能做的就是閉起眼睛,盡量不發出代表自己愉悅的呻吟聲。
“小曼,想要嗎?”公公扣弄了一下我的小騷穴,很是得意的問道。
“不想!”我抽泣著諾諾的道。
“真的?”
公公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並順勢將他那條有些礙事的內褲快速脫掉,堅挺火熱的大陽具在我的陰道口頂了一下,我的雙腿是並攏的,並沒有給他叩關而入的機會,可這帶著體溫的硬家伙的一撞還是讓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閉著眼,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也不作回答。
公公見我這副表情,也不生氣更不著急,一把將我拉起,讓我靠在他的懷里,一手拖著我的後背,一手將我的小睡裙脫掉,我沒有掙扎也沒有抗拒,如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布,不是我不想,而是真的沒有力氣,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渾身沒有力氣不說,欲火還高漲的要命,難道這就是女人三十如狼的基本狀態?
我心里胡思亂想著,公公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留,在將我剝了個精光後,放平躺在床上,趴在我身上,將我的雙腿微微打開,大陽具在我的小穴口摩擦著,嘴則在兩個硬起來的乳頭上來回交替的含著,他如一個老獵人一般,很有耐心,並不著急進入我的身體,占有我。
在公公不斷的挑逗下,我已經快支撐不住了,理智開始表的模糊,身體的本能快要支配我的身心,可就在我要大喊快點將你的大肉棒插進來的時候,公公低吼一聲,一猛獸一般,粗暴的分開我的雙腿,大肉棒在我泥濘的小穴口撞了幾下就找到門戶所在,插了進去。
雖然第一次插的並不深,只有三分之一左右,但依舊讓我近一年沒有男人大肉棒光臨過的小穴有種被撐爆的感覺,疼的大聲叫了起來,“啊,不要,疼。”
處於狂化狀態的公公並沒有因為我喊疼而停止動作,而是抽出大肉棒,再一次猛的撞了進去,第二次進的更深,沒有一插到底,也進去了多一半,我是在疼的狠了,身體開始掙扎扭動起來,雙手也不停的捶打起公公的胸口。
你個禽獸,這是想一次操死老娘啊,以後還想操老娘,沒門!
我心里詛咒這,暗暗下定了決心,可心里再怎麼下定決心也沒能阻止公公對我的侵襲,身下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著,幾乎次次都能頂到我的花心,而他的手也沒閒著,揉捏著我兩個飽滿的乳房,手指夾著兩個乳頭,很是讓我在上身如貓爪般的癢癢與下身撕裂似的疼痛中徘徊的。
“小曼,你的小穴真緊啊,跟操處女似的。”公公在完全插入,操弄一會兒之後,很是驚喜多過驚訝的對我說道。
我喃喃的哼哼著,沒有理睬他。
對於我小穴緊致這一點兒,也是最令我得意的地方。
我是順產生的小帥,按道理陰道較之刨婦產的女性會松垮一些,可我卻確是個例外,在生完小帥之後,我就一直堅持練臀縮陰,陰道小穴不說如處女一般緊致,可絕對比絕大多數有過性生活的女人要緊致,這一點兒小帥的爸爸小朋最有發言權,每次和他做愛玩,他都會說操我有在操處女的感覺,仿佛每次都是在給處女開苞,特有成就感。
“是這一年多沒有男人進入過才這麼緊,還是一直都這麼緊啊?要是一直都是這麼緊,那我以後可有福嘍!”
公公聳動撞擊著做著活塞運動,一邊附在我耳邊吹著熱氣,舔弄我的耳垂壞壞的說著。
我被公公的熱氣吹的心里面癢癢的,想扭頭躲開他,可剛一扭頭,嘴就被他的嘴給堵住了,他還將舌頭伸進來,尋找我的香舌與之纏斗,我本不想配合他,可奈何在他的不斷操弄與挑逗之下,沒有大聲呻吟出來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身體早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配合起來,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聳動,屁股都會一挺一挺的,好讓他的大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我的身體早就將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給出賣了。
有人說當強奸不可避免,那就主動的遞上安全套,閉上眼睛去享受吧!
而我此時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正在強奸我的男人是我老公的爸爸,我的公公這一事實,任憑身體的本能去迎合他在我身上縱橫馳騁。
我在本能的驅使下,雙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被他分開的雙腿也微微曲壓在了他的小腿上。
公公見我不在抗拒且開始配合起他來,他操干的更加起勁兒了,甚至還直起身子,將我的雙腿抗在肩上,前後聳動,我不掙扎,不反抗,只是嘴里發出低低的被我極力壓抑著的恩恩啊啊的呻吟聲。
公公如一部永無止境的打樁機一樣不停的撞擊著我的身體,而我則如提线木偶一般被他擺弄出各種姿勢任他操干,我除了渾身無力這一點兒不適之外,其他能感覺到的就是那種真真正正的久違了的高潮以及舒爽。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我覺得累了,倦了,迷迷糊糊的睡死了過去……
而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透過窗簾的光线知道此時早已經大亮。
我頭有些疼,暈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昨晚發生的一起入放電影一般在我腦海里回放著,是那麼的真實啊!
我睜開眼,慢慢的艱難的一點點的轉頭看向一側,沒有人,愣了一下,又快速的轉頭看向另一側,依舊沒有人。
昨晚強奸了我這個兒媳的禽獸公公去哪兒?
難道昨晚只是一場夢?
一念至此,我心中既感到欣喜又有些遺憾失落,欣喜的是我沒有跟公公做出亂倫,有違道德底线的事情,而遺憾失落的則是不能再一次體驗那真正男人陽具帶來的高潮了。
不對!
就在我還為欣喜和遺憾失落多重情緒徘徊的時候,下體傳來的撕裂的疼痛以及有粘稠的液體流出的不適感卻明明白白告訴我,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咦,被子,我昨晚躺在床上明明沒有蓋被子的啊?
我再一次閉上了眼睛,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害怕了?跑了?
我伸手探進被子,用一根手指伸進陰道,隨著手指的離開,陰道里流出了許多粘稠的液體,伸手到鼻尖聞了聞,很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男人精液與女人淫水混合的味道。
想跑?這就是證據,老娘是烈屬,又是你兒媳,要是真鬧起來,嘿嘿……
在確認了昨晚並不是一場春夢,而是我真的被公公強奸後,我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我知道衝動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只能令事情變的更糟。
去法院告他強奸?與他魚死網破?
不可能!
先不說他在本市官場經營多年,人脈之廣根本就不是我能可以比擬的,即便我是烈屬,又有他的精液作為證據,依舊很難告的贏他,社會之黑僅就看他一個市醫院的院長就能住得起這價值近千萬的別墅,我生日就輕易送我一輛三十多萬的寶馬mini,憑他院長那點工資夠嗎?
可他位子依舊做的穩穩,說明什麼?
說明社會黑,說明他關系網很強大。
而即便是我能告的贏,讓他身敗名裂了,而我又能得到什麼呢?不也會被貼上被公公強奸的兒媳標簽嗎?這又與身敗名裂何異?
到那時,小帥會怎麼看我?是我讓他這個本就生長在單親家庭中缺少父愛的可憐孩子,再次失去一位原本疼他愛他寵著他的親人。
婆婆又會怎麼看我?會原諒我嗎?會不會將我和小帥一同看成是破壞了她這剛剛安寧下來的家的仇人?
原本就將我和小帥看成眼中釘肉中刺的大姐大姐夫一家又如何看我們母子呢?
我娘家那邊又會怎麼看我呢?能接受嗎?
輿論這張網,看不見,卻真的可以將人壓死。
我可以放下這里的一切一走了之,找個地方找個男人嫁了,無非就是日子比現在過的苦一點,可小帥呢?他能跟我一起走吧?
他留下來會遭到所有家人的冷言冷語,在這樣環境下生長的孩子心理能健康嗎?
可若是跟我走,他內心里會對我沒有怨言嗎?我到時候是再嫁呢還是不再嫁呢?再嫁的話,繼父會對他好嗎?他是否能接受繼父這個存在呢?
雖然這些年攢下來的錢足夠我們母子倆過上很長一段時間衣食無憂的生活,可也僅夠在二线城市買套房子的,再多就沒了。
可接下里呢?那他的將來該怎麼辦呢?上初中高中大學,畢業找工作,結婚生子,我又能幫他多少?
而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去法院告了他爺爺強奸而造成的,我就不寒而栗。
我想他也是算准了這一點兒昨晚才敢對我那樣的。
可不去告他,以後又該如何面對他呢?
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可以做到嗎?
還是破罐子破摔,給做他的情人?
既能滿足生理上的需要,還能保持現在的生活,一舉兩得,可那樣會不會被他看輕?
不拿自己當一回事?
而萬一被家人被其他人看穿,那我以後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我猶豫著,權衡著利害得失,可卻總也找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而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不用猜也知道是公公,這個時間,婆婆小帥和大姐大姐夫一家大概正在上海迪士尼開心的暢玩呢,所以除了他沒有第二人。
居然沒躲起來,還敢過來,昨晚都用鑰匙開門了,現在卻反倒裝起紳士來了。虛偽!
心里這樣想著,我扭轉過身,將後背對著門口,隨著空調冷氣的一陣流動,我知道門開了,進而有腳步聲走了過來,他坐到了床邊,伸手探進被子里,握住了我的乳房並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雙手死死攥著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怒目瞪著他道:“你要干什麼?”
公公沒有想到我的反應會這麼大,有些慌亂,略顯尷尬的道:“呃……,小曼,我來教你起床吃飯啊。”
我的心很亂,還沒有考慮好該如何面對他,於是怒聲道:“你出去!”
“怎麼了,好好的生什麼氣啊!”
公公討好的笑著,伸手想要摸我的臉,被我一把撥開,我提高了聲音道:“出去,”因為還沒有想好以後該如何跟他相處,所以還不想將關系弄的太僵,就補充了一句,“我要穿衣服。”
“呵呵,為這個啊,昨晚我們都……”公公一聽樂了,以為是我害羞,就一下撲過來。
我一閃身躲開了,有些生氣的怒道:“你別以為我不敢將事情鬧大,你要是再敢胡來,大不了魚死網破。”
公公見我真生氣了,也有些害怕,訕訕的道:“小曼,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會照顧你照……”
我知道只要我此時有一絲軟弱妥協,他肯定會得寸進尺,進而將我拿下,畢竟昨晚做都做過了,現在反抗的再激烈又有何意義?
所以並不給他一點兒可乘之機,冷聲道:“出去,我讓你出去,聽到沒,你可別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好,我出去,小曼,你也冷靜一下,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想你也感覺的出來,再說昨晚……”公公從床上下來,還試圖勸說我,又要提起昨晚之事,被我一瞪眼,忙住口不提,然後灰溜溜的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