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男人的手就是不一樣
“大娘,你就這麼想要孩子啊。”
“當然了,作為一個女的,結婚二十多年了,沒孩子的人生那是不完整的,再者說了,以後要是老了,沒個兒子怎麼辦啊,你養我老啊?那撿來的姑娘,我看著都煩,會養我?“真沒想到,大娘你還能這樣想,只要大娘給我干,那我就養大娘的老。”陳瑤被他說的美滋滋的,突然想起。
“天祥,你的差事定下來了。”
“大娘給我個啥官?”
“也沒啥的,女官。”
“啥是女官?”
“婦女主任!”
“這。”
劉天祥心想,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咋能做婦女主任呢?
可是大娘說:“咋不能做呢,我不就是從婦女主任做起來的,現在都當書記了,等我退了,或是去鄉里了,你不就是書記了?”大娘又說:“這官雖小,可是也是村里的四把手不是,和會計都平起平坐。”大娘又說:“這活還清閒,天天去村里留守女人家,慰問,慰問,你死了的三爺,還傳了你一身醫術,婦女有些頭疼腦熱的,你還能給治下。”大娘還說:“只要你不叫他們超生,就合格。”劉天祥心想,都給她們干了,以後全村跑的孩子,都他娘的是我種的。
兩人說了會話,大娘要留他吃飯,可是小花在家包餃子呢,他得回去。
日上杆頭的時候,劉天祥才從陳瑤家走了出來,當他走到河邊的時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煙囪里已經飄起了裊裊炊煙。
劉天祥將褲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著小花他新買的膠鞋,赤著腳趟過深及膝蓋的河套。
剛剛走上河西岸,對面的山坡上就傳了一陣年輕女子的嬉笑打鬧聲。
劉天祥向對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著一個看瓜地的窩棚,兩個年輕的姑娘正在窩棚里爭搶著一本小兒書。
“嗨,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不是兩個小堂姐嗎,剛剛還幻想和大娘一起干她們兩呢?”這兩個姑娘是劉天祥的堂姐,她們一個叫陳天珠一個叫陳天驕。
是陳瑤抱養的兩個孩子。
這姐妹倆是杏花村最漂亮的一對姊妹花,全鄉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這姊妹倆的主意。
你見她們個個長的水靈靈的,尤其是那雙大眼睛,甭提多帶人親了。
陳天珠和陳天驕是大爺的女兒,大爺是個賭鬼,對家里的活不管不問的。
陳瑤對這兩孩子也不心疼,撇下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不管,天天就知道忙活村里那點事,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計全都落到了這姊妹倆的肩上。
這幾年大爺賭錢幾乎把家里的東西輸了個精光,為了給大爺還賭債,姊妹倆白天忙完自己的農活,晚上還要給別人看瓜地掙錢。
能有大爺這樣的倒霉爹,也算這姊妹倆命苦。
小兒書最後還是被陳天珠搶了去。
姊妹兩個鬧夠了,先後從窩棚里鑽了出來。
陳天珠坐到窩棚前的一塊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發,陳天驕則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從林子里出來時正好看到上岸的劉天祥。
陳天驕靠在一棵梨樹上,挺著圓滾滾鼓脹脹的胸脯,嬌笑著說:“天祥,到窩棚里來坐一會兒吧。”劉天祥擺擺手,憨笑著說:“不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吃飯了,我嫂子還等著我呢。”陳天珠接過話茬,說:“天祥,來坐一會兒怕啥嗎,我們姊妹倆又不能吃了你,我們不是你姐嗎。”說完,姊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來。
每次這姊妹倆看到劉天祥,總是喜歡逗上他幾句,他們的關系是堂兄妹,雖然沒有血緣,可是畢竟從小玩到大的。
“我干了一上午。啊我干了一上午的活,肚子餓了,我得回家吃飯。”劉天祥的臉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則偷偷地向天驕胸前那一對高聳渾圓的小山瞄去。
他可不能說,我干了一上午,你們的後娘。
要說這陳天驕十五六歲的時候還是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沒想到這兩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後翹,細腰長腿,讓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過這也難怪,陳天驕死去的親娘就是十里八鄉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種子優良長出的莊稼當然也不會差,要不然怎麼能生出這兩個嬌俏勾人的女兒來。
劉天祥的家就在姊妹倆看瓜地的山坡後,干了一上午這姐兩的後媽,也餓了。
他沒有繼續跟姊妹兩個說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餃子包好了,叫來劉翠翠,就一起吃了,劉天祥看著這兩個,憋死了他,又沒干到的嫂子,心里就有火。
吃完飯,叫她們兩聊天,自己就出門抽煙了。
日頭西落的時候,劉天祥拿起剛磨好的斧頭,准備劈些木頭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跑過。
劉天祥住的房子在山腳下,所以時常有從林子里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嫂子最喜歡吃兔子肉了,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頓時放了光,劉天祥拔腳就向野兔子追了過去。
野兔子跑的飛快,不過劉天祥從小在山里長大,野兔子沒少抓,知道野兔子的習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很快,劉天祥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這片瓜地就是陳天珠和陳天驕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劉天祥追到了窩棚邊上忽然停了下來,腦袋機警向四處張望著。
劉天祥輕手輕腳地向窩棚走去,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去,可是沒等劉天祥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鑽進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劉天祥撲了個空,喪氣地想往回走,這時聽見窩棚里傳出陳天珠和陳天驕的說話聲,先是陳天驕問:“咱爹,咱爹親過你嗎?”陳天珠笑著說:“咋沒親過,被爹親咋了,咱們是他姑娘。”陳天驕說:“你說的輕巧,萬一懷孕咋整。”
陳天珠說:“我沒吃過豬肉,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咱家的母豬是怎麼下豬崽子的啊。”陳天驕又問:“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爹爹沒事就和咱們兩睡,咱們兩咋就不生呢?”陳天珠“咯咯”地笑了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兒,爹爹那玩意硬不起來,生不了,在說,他親我們,也沒親嘴不是,抱著我們也就是摸摸。”陳天驕也跟著笑起來,說“我知道了,不過爹也真不要臉,我尿尿他都偷看。”陳天珠說:“你的腦袋里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了,看他不打斷你腿。”陳天驕哼了一聲,說:“咱爹才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家又賭上了。“罵了隔壁的,死大爺,臭大爺,自己的蔫吧了,連大娘都頂不進去,還惦記自己的女兒,死不要臉,你咋不被一塊石頭絆倒,摔死呢?咋不叫流氓把你的腿砸斷呢?”劉天祥一邊往家走,一邊把自己的大爺罵了一百八十遍,他想不到自己的大爺竟然這麼臭不要臉。
“媽的,干你老婆就對了,下次當著你的面干!”
氣哼哼的往家走,進了院子,一推外地兒的門,一股子熱騰騰的蒸汽就撲面而來。
劉天祥揮了揮手,放眼一瞧,趙小花,正往洗澡的大木盆里,倒著熱水呢。
劉天祥說:“嫂子,要洗澡啊。
趙小花一笑,說:“去把衣服脫了。”
哎,這嫂子是要和自己一起洗啊,劉天祥有點不敢相信,這害羞的嫂子,進了城一回,回來咋這麼大方了呢?
趙小花紅著臉說:“城里人,管這個叫鴛鴦浴,我們一起洗。”
還說什麼啊,劉天祥急忙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跳進了木桶里,趙小花臉一熱,也跟著脫了。
看著趙小花,脫著自己的睡衣,劉天祥身體里那股子熱,又回來了,趙小花只穿了一件睡衣,還是透明的,不是以前那件,是自己的干姐姐給買的。
那雪白雪白的大胸部露出來了,趙小花羞的用自己的手捂著。
“嗯,嫂子真是漂亮。”劉天祥抱起趙小花,往木桶里放,在她耳邊說。
“天祥,嫂子好看嗎?”
“好看。”
劉天祥還哪有什麼心思看,那手,撩起水,就在趙小花雪白,柔嫩的身子上游走開了。
“嗯,哼。”男人的手,和女人的就是不一樣,比王甜甜和干姐姐摸自己的時候,舒服多了,一會兒,洗干淨了,天祥會不會像干姐姐和王甜甜那樣,吃自己的豁豁呢?
趙小花想著想著,只覺得自己豁豁就燙起來了,一股水緊跟著,就出來了,恰巧,劉天祥的手,剛剛摸到這里。
感覺自己的手指肚發燙,激動的劉天祥,一手,就把趙小花的豁豁給蓋住了,那大手掌捂著,像個井蓋子似的,手心的肉,緊緊的貼著趙小花滾燙的豁豁。
“啊,天祥。”趙小花頭一仰,舒服的不行不行的。
劉天祥用手心用力的頂著,蹭著,另一只手,摟著趙小花纖細的腰,嘴叼起了趙小花雪白雪白的大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