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誰給誰戴綠帽
馬翠華不敢說話,紅著臉,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她以為劉天祥那句“賤”是罵她的,她寧願不要那份刺激,也不想劉天祥瞧不起自己。
劉天祥干了一酒盅酒說:“我的嫂子,不用摸都知道很滑,只是這好白菜,罵了隔壁的,被豬拱了哦。”這話一出口,馬翠華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剛想起身下地,劉天祥緊緊的摟住她的腰,不叫她動地方。
劉天福尷尬的笑了兩聲說:“你知道哥哥我是屬豬的啊,有良心,來老弟,今個為你‘成’人,干一個。”劉天祥似笑非笑的說:“謝謝大哥。”說完,干了酒盅里的酒,含在嘴里,就去親馬翠華,馬翠華一張嘴,酒就咕咚一聲,進了她的喉嚨,嗆的她直咳嗽。
劉天福心疼的說:“哎呀,老三你真會玩,和城里人一樣壞,你二嫂懷著孕呢,不能喝酒。”劉天祥說:“咱們老劉家的種,在娘肚子里,就得喝!”咳嗽消停後,馬翠華急忙給劉天祥倒滿了酒,又拿過來劉天福的杯子,放在自己面前,倒滿,說:“天祥,咱們這是第一次喝酒吧?”劉天祥說:“誰說的,二嫂子你記性真不好,上個月,我幫你家看瓜棚,你給我送飯,我們還喝了呢,那一次,我還醉的罵了隔壁的,跟死豬一樣呢。”馬翠華一聽,嘴角終於露出了微笑。
劉天福傻呵呵的問:“在瓜棚里,孤男寡女的,你就沒把你二嫂褲子扒了,干一伙?”劉天祥罵道:“你以為我像你啊,畜生不如,罵了隔壁的,咱們老劉家的人是色,可那也得有分寸啊,她是我嫂子,我脫她褲子?”劉天福繼續追問道:“你二嫂子的豁豁,可緊了,這兩年被我調教的,都學會咬人了,那干進去,可舒服了呢,就像小孩子的嘴,在咬著你一樣一樣的,你不干,可惜了。”馬翠華嘴角發出一絲冷笑。
劉天祥驚訝的問說:“你說的是真的啊,那一會我得好好嘗嘗了,不過,那次我好像摸了二嫂子的屁股,叫她給了我一巴掌。”劉天福哈哈大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馬翠華說,“天祥,今個嫂子破例,陪你喝一杯”,說完,兩個人一碰,剛要干。
劉天福急忙說道:“哎呀,慢著,今個也算你們兩的新婚之夜了,像城里人那樣,來個交杯酒。”一頓飯吃完了,劉天祥和馬翠華,又坐在了沙發上,劉天祥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叼著煙,抽著,劉天福自己撤桌子,收拾碗筷。
劉天福,收拾完,也坐在了沙發上,他和劉天祥,把馬翠華夾在了中間。
馬翠華知道馬上就要玩了,但畢竟是第一次,她顯得很緊張,表面裝的很鎮靜,但是呼吸明顯的很急促。
劉天福一時也失了神,他知道,自己出去,他們倆肯定脫褲子干了,可是這事是自己張羅起來的,自己撈不著干,叫劉天祥自己干,哪能那麼便宜他。
劉天福急忙說:“天祥,咱們兩上外邊抽煙,你嫂子懷孕,聞不了煙味。”劉天祥摸了摸馬翠華的肚子,就起身跟劉天福出來了。
兩個人蹲在院子里,劉天福說:“你二嫂明顯緊張了,怎麼辦?”
劉天祥說:“你在城里混了那麼多年,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天福說:“要不我們三玩個小游戲?”
劉天祥說:“好,今個都聽你的。”
兩人回來後,劉天福便坐到了馬翠華的身邊,玩起了約定好的游戲來。
馬翠華看了一眼劉天祥,臉一紅,急忙推開了劉天福的手。
劉天福說:“你罵了隔壁的,天祥也不是外人,再說都要一起干了,你害羞什麼?”說完,也不管馬翠華,繼續摸著她的腿。
馬翠華見劉天祥沒有說什麼,嘆了一聲氣,也不反對了,任由劉天福摸著了。
劉天福摸了一會,笑著對劉天祥說:“你能猜出你二嫂子里邊內褲什麼顏色嗎?”劉天祥抬頭望了一眼房梁上掛著的馬翠華的內褲,心想:這個二,馬翠華裙子里面什麼也沒穿,內褲不是掛在房梁上嗎,不是花的嗎,這還用猜嗎。
剛想脫口而出,一看馬翠華羞得不能在羞了,劉天福笑的不能在媚了,猛一想,這劉天福的智商不能這麼低,肯定這里面有道道。
這是劉天福一邊摸著馬翠華渾圓的,柔嫩的,散著太陽色的大腿說:“哎呀,你猜不到吧?”他這麼一說,馬翠華羞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頭扭過去,不敢看劉天祥的臉。
劉天祥恍然大悟,說:“這怎麼能猜到啊,除非叫我摸一摸!”
劉天福媚笑著說:“那你就過來摸摸了!”說完這話,他便用手,拽著馬翠華的裙子,掀起。
劉天祥也湊了過來,坐到了馬翠華的另一邊。
馬翠華羞的,用頭壓著劉天祥的肩膀,緊張的她,身子不停的抖著。
劉天福說:“老弟,快把手伸進去,摸摸哦。”
劉天祥剛剛抬起自己的手。
劉天祥剛伸手去摸,卻見劉天福已經下了手,他心里這個恨啊,在心里把劉天福的八輩子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可又一想,這不和罵自己一樣嗎?
劉天福一邊媚笑著,一邊摸著馬翠華,劉天祥沒辦法,則撫摸著馬翠華大腿的內側。
兩個男人一下手,馬翠華呼吸更急促了,當然,這次是因為興奮所致。
馬翠華的身子繃的緊緊的,她不敢看,把頭埋在劉天祥的肩膀上,羞的大腿都紅了。
劉天祥也有點興奮,這摸的女人,不是她未來的媳婦小桂桂,也不是他親嫂子趙小花,他才不管不顧呢,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不干白不干,自己爽了就行。
第一輪激戰過去,劉天祥抱著馬翠華,躺在了炕上,一邊抓著她的胸部,一邊摸著她的肚子,他問:“嫂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劉天福的?”馬翠華說:“你信嗎?”劉天祥說:“誰信,他要是好用,你們兒子都一歲多了。”
馬翠華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腦門,笑著說:“你個狗東西,算你有良心,不過你真聰明,劉天福這個虎,一直以為是他的,他爹他媽,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都以為是他的,想著法的哄我,給我買好吃的。”劉天祥接著問:“那是誰的。”馬翠華翻身,趴在劉天祥的身子上,不停的吻著他,吻了好久,笑著說:“還能是誰的,是你的唄。”劉天祥說:“嫂子你真會開玩笑,這玩笑你也開。”馬翠華說:“我要是說謊,我被公驢干死,被瘋狗咬死!”
劉天祥說:“你憑什麼說是我的?”
馬翠華說:“還記得那次在瓜棚里喝酒嗎?”
劉天祥說:“記得,我喝的跟死豬似的。”
說完,猛的驚醒,騰一下推開馬翠華,坐了起來,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他張大了嘴巴,望著馬翠華。
馬翠華說:“還記得,你問我,咋把你的褲衩子,都脫掉了嗎?”
劉天祥狠狠的瞪著馬翠華說:“死,你把我灌醉了,強了我?”
馬翠華說:“老劉家的人,我就喜歡你,要借種,也借你的,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叫他們家給你養個兒子,多好。”夕陽柔和的照進了小院,只有狗兒不停的叫著,似乎大地都選擇了沉默。
劉天祥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無論他怎麼憤怒,怎麼不甘心,但是所有的錯,都成事實了,他必須選擇接受。
馬翠華嬌聲的說:“天祥,你別生氣了,你多了我這樣的一個別人替你養著的媳婦,不也挺好的,我不但不連累你,而且身子今後除了你,不會在叫誰碰了,而你還可以再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想啥時候干我,這樣的生活多好。”劉天祥說:“滾你罵了隔壁的,我不是你老公,你他罵了隔壁的少賤兮兮的。”劉天祥心里說不出的憤怒,他苦苦等待,苦苦尋覓第一次的滋味,可是,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自己醉的像死豬的時候,被眼前這個他稱呼二嫂的女人,給奪走了。
馬翠華狠狠的說:“你不承認是我男人也行,但是你無法改變,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這句話,直接捏碎了劉天祥的心,捏碎了劉天祥的肺,他穿好了衣服,就要奪門而出。
馬翠華問:“你干什麼去啊?”
劉天祥狠狠的說:“原本以為,今個,我賺了便宜,給劉天福和他的弟弟帶了綠帽子,沒想到,罵了隔壁的,他們哥倆,給我帶了多年的綠帽子,我去干劉天福的媳婦報仇去!”馬翠華一聽,心里高興壞了,劉天祥這是變相承認她了,她豎起拇指,說:“天祥,去干,老大媳婦的家伙可肥了,和他們兩口子玩三人去,你是我的純爺們!”劉天祥走出了馬翠華的屋子,抬頭望了一眼天邊的夕陽,覺得還是那麼的刺眼,他向劉天福的屋子走了過去。
很想踹開劉天福的門,破門而入,可是又一想,這大張旗鼓的去告訴他們,他們家的種,是自己種的?
不行,這樣整,自己和馬翠華都得被趕出劉家,弄不好還得被逼著上吊呢。
他悄悄的來到了劉天福的窗前,剛好劉天福也看見他,不停的給他使眼色,劉天祥也沒管他,眼睛望著躺在炕上的劉天福媳婦的身子。
劉天福心說:“罵了隔壁的,你是在老二媳婦被窩里爽完了,又來看我干你嫂子了。”想著想著,他就興奮了起來,剛才,在馬翠華屋里玩,自己被憋壞了,那身子里被撩撥起來的欲望,還沒得到釋放呢。
劉天福指了指自己的媳婦,劉天祥暗暗的點了一下頭,其實劉天祥的意思是,我他娘的是想干你媳婦,可是劉天福理解錯了。
劉天福理解成,他要親眼看看自己怎麼干他的嫂子,來學經驗來了,估計是被馬翠華罵了愣頭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