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嫂子的房門沒關緊

第17章 被捅了簍子

  這時,趙小花正在菜板子上切菜,回頭望了一眼劉天祥,嘴角輕微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里,露出了一絲幽怨,委屈,不甘。

  劉天祥一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松開拉著桂桂的手,跑到嫂子身邊說:“哎呀,嫂子,小雞燉蘑菇。”趙小花平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小桂桂挺好的,你們很般配。”這一切,看在了小桂桂的眼中,她內心深處,莫名的生起一股子醋意,女人都是敏感的,自己剛才往劉天祥身上貼,他還推自己,看來村里的有些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就是都是假的,那麼趙小花在劉天祥心里的地位,也高於自己。

  她很想上去給劉天祥兩個耳光,憑什麼心里有別的女人,還來勾引自己,可又一想,今個自己什麼地方都被他看了,摸了,而且還舒服的高朝了,那麼自己就得和這個女人爭了,哎呀,自己咋那麼不爭氣呢。

  “桂桂,快去屋里把衣服換了吧,別感冒。”張寡婦這時候看出了小桂桂的心思,急忙說道。

  劉天祥笑著說:“是啊,快去換,別感冒了,哎呀,我咋辦,我也濕透了。”趙小花急忙放下菜刀說:“你等著,嫂子回家給你拿去。”說完,拿起一把雨傘,就走出了張寡婦家的院子。

  此時,整個張寡婦家的外地,就剩下張寡婦和劉天祥兩個人,劉天祥蹲在她的身邊,一把搶過她嘴里的黃瓜,一邊吃著,一邊用灶坑里的火,暖自己的身子。

  張寡婦身手掐住劉天祥的耳朵問:“小壞蛋,昨晚來我家偷看老娘和桂桂洗澡了是不?”劉天祥一天這話,心里“咯噔”一下子,臉一紅,笑了笑,說“嬸子,你說啥呢,啊,你和桂桂洗澡了啊,你真是的,不喊我,我好給你兩搓搓後背啊。”張寡婦死勁一拽劉天祥的耳朵說:“臭不要臉臉的,和我說說,你昨晚是不是鑽你嫂子被窩了?”在劉天祥的心里,張鳳不光光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且,好像還參雜這另外一種感情,就是可以說出自己心思的那種,他紅著臉,默默的點了一下自己頭。

  張寡婦把嘴巴抵到劉天祥的耳朵上說:“還行,我沒白疼你,還知道和老娘說實話,你和桂桂的進展也太快了,以那丫頭的性子,你不做了那樣羞辱的事,不可能和你這麼膩味,你嫂子今天看桂桂有點反常,你要是不鑽她被窩,也不會這樣,你嫂子和桂桂,你心里要有個數,選誰不選誰?她兩都是個苦命的女人,別害了誰?”劉天祥嚇得臉色一變,他不知道,事情還會這樣嚴重,不過嫂子和桂桂,他都喜歡,都不想放棄,他說:“選什麼選,還有你呢,你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豁豁也是我的,嫂子的豁豁也是我的,桂桂的豁豁也是我的,給我整急眼了,你們三,我一起騎。”張寡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劉天祥的臉上掐了一把,說:“你個鼓狼的,膽子真大,想當皇帝啊,不過你這話說的我愛聽,是個爺們。”劉天祥照著張鳳的大胸部就掐了一把,說:“罵了隔壁的,被你們三個女人霍霍的遭罪,一個豁豁都沒干到。”張寡婦笑著說:“咋不干呢,還等著嬸嬸教你呢,你個笨蛋,腿一劈開,頂進去不就完了。”劉天祥笑著說:“這不是要給你留著呢嗎,昨晚我剛想進你屋子,桂桂就來了。”

  這話說的張鳳心花怒放,也不管是真的是假的,反正她愛聽,自己本來就是個寡婦,她也想用自己的身子霸占著劉天祥,可是一想人家一個小伙子,還有大把大把的好時光,這樣做,喪盡天良,只要他偶爾能來療慰一下自己的寂寞,她就知足了,她才不管劉天祥喜歡誰,愛誰,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

  不一會,小桂桂的衣服就換完了,拿起菜刀,就接著趙小花的工作繼續切著菜。

  張寡婦用眼睛對著劉天祥擠了擠意思在說:“看吧,現在就爭風吃醋了,你小子以後有罪受了。”趙小花拿著衣服回來,劉天祥急忙上里屋去換,趙小花和桂桂都想進去幫忙,可是相互看了一眼,又都沒好意思進去。

  晚飯很豐盛,還有一桶高粱燒。

  張寡婦給劉天祥先倒了一碗酒,然後分別給桂桂和趙小花也倒了一碗,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張寡婦端起酒碗,笑著說:“天祥大侄子,嬸子謝謝你。”劉天祥也端起酒碗,笑著說:“謝我干啥了?”張鳳說:“謝謝你把村長揍到醫院里去了。”

  話音一落,趙小花和桂桂驚的目瞪口呆,臉上露出一臉的埋怨。

  張寡婦說:“村長不是個東西,該揍,你們兩也別害怕,天祥是好樣的,我不會說出去。”說完,張寡婦和劉天祥都哈哈大笑,然後兩個人碰了一下酒碗,張寡婦干了,劉天祥也跟著干了。

  喝完了,張鳳又給劉天祥倒了一碗,之後自己的也填滿,看了一眼一起往劉天祥碗里夾雞肉的桂桂和趙小花說:“來,這碗酒,我敬你們這對未來的妯娌,希望以後你們都疼天祥,只疼天祥。”這話說的含沙射影,說的趙小花和小桂桂臉紅到了脖子,趙小花連忙說:“嬸子,我不會喝酒啊。”小桂桂也跟著說:“嬸子,我一口酒都沒喝過啊。”張鳳先是瞪了一眼劉天祥,然後說:“罵了隔壁的,你兩欺負嬸子是不,今個,你們誰不喝,誰就不是處女,天祥可在著看著呢?”趙小花和桂桂一聽,羞的脖子發燙,身子微微顫抖,她們彼此瞪著,然後一起舉著酒碗,咕咚咕咚,干了。

  “咳咳咳。”兩個女人被酒嗆的,直咳嗽。

  另一邊,劉天祥驚的把嘴巴張的大大的,桂桂是處女,他知道,可是嫂子咋也成處女了?

  回想起張鳳說的,嫂子還是大姑娘的事,在一想哥哥新婚之夜就走了,猛一拍額頭,身體里溢出汗來,眼睛瞄向了張鳳的眼。

  此時,桂桂一邊咳嗽,一邊望著趙小花,不過,她心里可暢快多了,這趙小花是處女,這天祥還是自己的。

  張鳳先瞪了一眼劉天祥,然後給趙小花和桂桂倒酒,說:“喝酒這玩意,就是通酒道,剛才的一碗酒,你們的酒道通了,稍後一泡尿,就都尿出去了,我提議,你們妯娌兩,應該互相敬一碗。”趙小花剛想說話拒絕,性子火辣的桂桂急忙端起酒碗說:“長嫂為母,來嫂子,將來我過門,我肯定和你貼心,來,小妹我敬你。”這話說的刺耳,趙小花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劉天祥,只見劉天祥在那邊直撓頭,心里這個氣啊,端起酒碗,就和桂桂干了。

  本來就不會喝,兩大碗烈性的高粱燒,下肚,兩個人就已經暈乎乎了,她給她夾菜,她給她倒酒,開出了一片小天地,說著,鬧著,喝著,暗暗的掐著。

  農家人吃飯,一般都在炕上,炕桌放在炕中間,桂桂和趙小花坐一邊,張寡婦和劉天祥坐一邊,火炕的炕坑,連著外地兒做飯的灶台,今個張寡婦做了七八道菜,那炕被燒的直燙屁股,喝高粱燒,坐火炕,那不喝暈才怪呢。

  一個今天剛剛摸了豁豁的小情人,一個相依為命昨晚舔了豁豁的小嫂子,這兩女的,明顯一邊喝著,一邊斗著氣,看的劉天祥心驚肉跳的,生怕兩個虎了吧唧的娘們,酒喝多了打起來,或是把自己干的那點不成功的破事,都抖露出來。

  劉天祥咳嗽一聲,剛想伸手去勸,褲襠里,就伸進來一只手來,狠狠的抓住了自己那伙計,火炕燙著後庭一緊,那粗大的寶貝,蹭的一下,挺起,他羞紅了臉,看著張寡婦的眼。

  張寡婦另一只手,端起酒碗瞪了他一眼說:“哎呀,別管她們兩,人家在交流感情,喝多了都睡我這,來咱兩喝。“罵了隔壁的,爛貨,這是要把她兩灌醉,好和我成好事啊。”劉天祥身子一熱,端著酒碗,就干了。那邊,趙小花已經醉了,火炕一熱,血液一衝,就忘記身處的環境了,屁股被火炕燙著,身體被高粱燒燙著,腦袋被小桂桂氣著,就忘乎所以了,她一邊解著自己上衣的衣扣,一邊埋怨說:“就是,我們姐兩的事,你別管,放心,我灌不醉小桂桂,不耽誤你們兩鑽被窩。”小桂桂一聽,急忙說道:“哎呀,嫂子你說啥呢,什麼鑽被窩啊,沒結婚,他休想鑽,哼,他那大壞蛋,今個看我尿尿,摸我屁股,還……“咳咳。”劉天祥急忙咳嗽一聲,嘴里的菜,差點沒噴出來。

  張鳳這個急呀,抓著他粗壯的寶貝,狠狠套了一下,問:“還什麼了,是不是你們跑誰家瓜地的棚子里,摸豁豁去了?”桂桂一聽,喊道:“哎呀,羞死了,嬸子你偷看,哎呀……”“啪。”趙小花一雙筷子,從手中掉落下來,她氣的咬牙切齒,她想不到,昨晚自己沒給劉天祥豁豁,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摸小桂桂的豁豁。

  小桂桂端著酒碗說:“來嫂子,繼續喝,哎呀,嫂子的胸部真大。”劉天祥偷偷的瞄了一眼趙小花的身體,因為下雨,她回家把胸罩給脫了,只穿了一件襯衫,那白花花的大胸部,被她解的,已經露出了一半,看的他這個心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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