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之所以會提出這個建議自然是因為他對陽明的身手有相當的信心,並且還知道他身上盡管沒槍,但有飛刀,對於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絕對心服口服的,當初他的侄女珍莉亞在賭場被賭客綁架的情景幾乎和眼前一樣,陽明就是使飛刀一招制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將人給救了下來。
當然,那時只有一個人,而現在則是兩個人,並且還是兩個職業軍人,難度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聲的詢問能不能救?
當聽到陽明回答並不是能不能救而是為什麼救時他便知道了陽明是有把握救的,於是連忙將理由說了出來。
而這時,那邊的尼曼和恩塔雅挾持和土王和盧克塞多已經快走出殿廳門口了,與陽明的距離可是越來越遠,桑尼趕緊輕推了一下陽明,示意他快點出手。
陽明估摸了一下形勢,這個尼曼和恩塔雅雖然背靠著背,對周遭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但她們的注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雇傭兵和利比亞的那三個軍官身上,對自己這邊是較少顧及,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聲的交談沒有被她們發現的原因,這樣一來,他出手是沒什麼問題了,但必須要一次甩出兩把飛刀,同時命中她們兩人才行,否則就會有一人性命有虞。
對於陽明來說,他左右手可以同時甩出飛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單手那麼精准了,不過就眼前這個來說,他有把握同時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離要近。
陽明現在所處的位置較為靠後,在他的側前方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於是他慢慢擠了過去,同時從衣服內摸出兩把飛刀,暗扣在手心里。
此時,尼曼和恩塔雅挾持著人質已經走到了殿廳門口,只要步下台階,再走上幾步,她們就便可以登上停放在那里的一輛悍馬軍車,到那時,她們逃脫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尼曼和恩塔雅彼此對望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逃生的希望曙光,然而就在這時,恩塔雅突然發出一聲大叫,隨即“咯噔”一聲,她手中的槍便跌落在地。
而幾乎與此同時,尼曼也感到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胳膊禁不住的一陣急顫,不過她還是努力持住了手中的槍。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石火間,快的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職業軍人就是職業軍人,其反應之靈敏也是不容人小覷,不到一秒的時間,這兩個女保鏢就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被人偷襲了,立刻采取反擊措施。
恩塔雅的手腕上插著一把小巧錚亮的匕首,不過沒有穿透動脈,但即使這樣她也是痛的拿不住手槍了,而尼曼則是被匕首射中肩膀,而且深達數寸,痛的她整個胳膊都顫抖起來,不過她還是憑強大毅力持住手槍,咬著牙要扣動扳機。
事實上,從她們知道自己被偷襲成功,受了不輕的傷之後她們的心底便是一陣絕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從重重圍堵中逃出去了,於是心一橫,彼此都打定主意,就算死也要拉一個陪葬的。
可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拍,沒等尼曼扣動扳機,她的手肘便挨了一擊,頓時她整個手臂都麻木了,別說扣動扳機了,就連槍在手里都沒感覺,而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偷襲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不曾注意的那個黃皮膚的中國人。
陽明幾乎是在飛刀脫手的同時人也跟著一躍而出,身形敏捷的猶如一只獵豹,他首先要解決的是尼曼,因為她手里還握著槍,只見陽明食指看似很輕在尼曼手肘處點了一下,隨即伸手抓住土王的胳膊,朝自己這邊一拉,土王便擺脫了尼曼的挾持,跌跌撞撞的躲到了陽明的身後。
那邊的恩塔雅發出一聲怒吼,放開了原本勒緊盧克塞多脖頸的那只手,抓住匕首的把柄,生生將其拔了出來,然後不顧傷口處血如泉涌,狠狠的朝盧克塞多的喉嚨處刺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迅捷而突然,盧克塞多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以至於恩塔雅手中的槍掉了,勒緊他脖子的手也松開了,他還呆呆的站在那不跑不閃,而當看見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朝他刺來時他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完全邁不開雙腿。
就在盧克塞多快要血濺當場之時他忽然感覺膝彎處被什麼東西掃中,頓時膝蓋一軟人便跪倒在地,而這時,刺過來的匕首幾乎是貼著他的頭皮而過。
一擊不中,恩塔雅反手一轉,匕首再度向下刺去,而這時她已經沒有機會了,一只有力的手臂格擋在她的手腕上,不但阻止了她下刺的動作,而且格擋所產生的反作用力把她震的身子都向後晃了一晃,而就在這個空隙,跪倒在地的盧克塞多就被拉離她身邊,等她想追過去時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准了她的腦袋。
從陽明出手到將盧克塞多拉開,這個過程可謂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時間更是只有短短幾秒工夫,其他人幾乎是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有伯爾特斯還算是反應迅捷,快速指揮眾士兵撿起槍,在陽明拉著盧克塞多後退時及時迎了上去,用槍逼停了追趕而來的恩塔雅,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尼曼也被幾個持槍士兵死死按在地上。
直到這時,其他人才陸續回過神,而陽明也將幾乎癱軟在地的盧克塞多扶了起來,而那邊的桑尼也不失時機的扶住土王,連聲關切問候:“土王,您,您沒事吧?”
此時的土王基本上恢復了常態,他推開桑尼的手,示意不需要人扶,隨後徑直走到陽明跟前,張開雙臂就抱住了他,同時嘴里道:“感謝你,我的尊貴朋友,真主會保佑你的!”
說罷,也不等陽明有什麼表示便在他左右臉頰上各親吻了一下,還不是那種點到為止,而是連舔帶吸,以至於他親完之後陽明的左右臉頰上各留一大塊濕漉漉的印跡,讓人看的既覺滑稽又覺得有點惡心。
此時的陽明也是強壓著肚子里的翻滾,這個土王身上的體味實在是太濃了,再加上他的口臭以及口水在空氣中揮發所散發出的難聞氣味,差點讓他當場嘔吐。
不過惡心歸惡心,陽明心里也知道這是土王對人表示最高,最親密的禮節,一般人還享受不到,而這時,已經被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的盧克塞多也要站起身來對他施以同樣禮節,不想再遭罪的陽明趕緊將他按住,表示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不宜動作。
所幸,盧克塞多的確嚇的是夠嗆,直到現在雙腿還在發抖,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之中,就是想站也站不起來,只好聽從了陽明的建議。
土王擁抱完陽明之後便陰著臉慢慢踱步到尼曼和恩塔雅跟前,此時她們兩人的雙手被手銬從背後銬住,並排跪在地上,身邊各有兩名士兵按住了她們的肩膀。
“你們的無知大膽行為違背了真主的旨意,真主必將予以懲罰!”土王似唱似吟,但話里卻明顯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尼曼和恩塔雅兩人對此是恍如未聞,事實上她們對土王說什麼是根本沒在意,因為她們知道自己已無活命的機會,無論那個家伙說什麼,自己的下場就是一個字,那就是死!
然而她們不甘心,想當初在利比亞境內,她們面對的是無數軍警的圍追堵截,可就是那樣她們都有驚無險的逃出來了,現在的情況相較那時來說可謂好的多,然而卻是陰溝里翻了船,被這麼一個看上去並不強壯的中國小子弄的失手被擒,這讓她們倆心中是既恨又悔,幾乎快滴出血來。
當初在交接貨的時候盧克塞多向桑尼提出和自己保鏢比試身手時這個中國小子並沒有出來,所以尼曼和恩塔雅均以為此人並不是一個什麼厲害人物,所以才對他掉以輕心,以至現在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悔恨之余兩人也對陽明恨之入骨,她們倆死死的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陽明看在眼里,心里卻是毫不在意,也沒有絲毫負擔,因為在他看來這一塊土地就是充滿了暴力與死亡,弱肉強食是不變的法則,更何況他自己是受雇於人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只能聽從老板的。
“來人,先將她們倆帶下去。”盧克塞多命道。
伯爾特斯立刻招了招手,分列在她們左右的士兵迅速將她倆提了起來,帶出了殿外。
這時,土王已經返身回到高台上的座位,然後對那三個利比亞人道:“幾位來自遠方的朋友,你們要的這兩個人已經違背了天神的旨意,褻瀆了真主,必須要為此受到懲罰,所以是不能交給你們了。”
格爾美婭和土曼都看向貝祖,顯然是以他的意見為主,只見此人低頭略為思考了一下便道:“請問尊敬的土王閣下,您打算如何懲罰那兩個人?”
“哈哈,如果幾位有興趣,可以留下參觀一下便知。”
貝祖知道尼曼和恩塔雅是難逃一死,那樣的話他也就不必要將她們押送回國了,只不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始終不能放下心來,現在土王既然這麼說他自然是樂意一觀了,於是點頭應允。
“那你們呢?也不如留下參觀一下怎麼樣?”土王轉而對陽明他們一行發出邀請。
對此,陽明是無所謂,而索菲就十分有興趣了,要知道她來非洲的目的就是探險獵奇,了解各個部落的奇風異俗,所以十分的想知道土王到底如何懲罰那兩個女保鏢,於是輕拽了一下陽明的衣袖,悄聲道:“那我們就留下來看看吧,好不好?”
“我無所謂啦,聽老板的吧。”陽明攤手道。
桑尼對這個興趣就不大了,他是想早點回去交差,不過看索菲這麼想看,考慮到索菲又和陽明關系不一般,再加上此次押送任務已經圓滿完成,多逗留幾日也不礙事,於是點頭道:“好吧,既然土王閣下如此盛情相邀,而且索菲小姐又這樣感興趣,那就再多呆幾天,也讓兄弟們多歇幾日。”
“哦,太好了,桑尼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索菲顯得很是高興。
“哈哈,好人?哦,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我。”桑尼稍楞了一下就哈哈大笑。
這時,高台上的土王也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道:“那就這樣定了,現在想必各位都有點累了,先下去休息一會吧,晚上我再宴請各位。”
說罷,他便起身在兩個女奴的攙扶下隱入了後面的那扇小門。
土王一離開,底下眾人也跟著起身向外走去,由於那三個利比亞人是今天才來,所以由一名仆人引領著他們去休息的地方,在經過陽明身邊時,為首的貝祖停住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年輕人,干得不錯!”
陽明對這個身形枯瘦,眼神陰蜇的老頭沒什麼好感,所以對他的這番夸贊也沒做出什麼熱情的回應,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貝祖見狀也就不好再繼續說下去,便甩了甩手走開,在他身後的格爾美婭緊跟著來到陽明身前,她也稍微停下了腳步,衝陽明吃吃一笑,拋去一個電意十足的媚眼,然後也扭腰擺臀而去。
“哦,天啊,她在勾引你。”索菲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陽明聽出了她話音里所隱含的一絲醋味,不禁啞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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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房子好漂亮啊!”
索菲興奮的在寬敞而又富麗的客廳里四下張望,一會抬頭看看奢華的水晶吊燈,一會又一屁股坐在高級真皮沙發上,還使勁顛了顛,就像是紅樓夢里那個初次進入大觀園的劉姥姥,對什麼都感到驚嘆和新奇。
由於陽明出手救了土王,現在土王對他已經不是一開始那樣的態度了,完全將其視為貴賓,休息的地方由原來的酒店式公寓樓換成了現在的獨棟別墅,這樣的待遇就連這一行人中的老大桑尼都沒有,而索菲和陽明如今已經幾乎是公開的情人關系了,因此她也跟著陽明住進了這棟別墅。
“哇!這里還有泳池。”
當索菲穿過客廳,進入休息室推開里面的玻璃門時眼前清澈見底的泳池令她不由歡快的叫了出來,這簡直是令她太驚喜了,要知道這些天來別說是游泳了,就連好好泡個澡的機會都不多。
看著這一池清水,索菲一刻也不想等待了,三下五除二便就自己的衣服脫的干干淨淨,然後一頭扎進泳池,一口氣在水底潛游到對過才浮出水面。
“哦,太棒了,陽,你也快下來啊,真的太舒服了!”索菲揮舞著手臂道。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坐在泳池邊上的沙灘椅上,而旁邊的小茶幾上早已擺好紅酒,橙汁等幾種飲品以及高腳水晶杯,他一邊喝著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渾身赤裸的索菲在泳池里游來游去。
不得不承認,與黑人相比,還是白種人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索菲那雪白的肌膚在水面下因為光的折射而宛如玉石一般,晶瑩剔透,發出異樣的光彩,而如果換成了黑人,恐怕就沒有這樣的視覺效果了。
一連游了好幾個來回,索菲終於游回到池邊,雙臂趴在池沿笑盈盈看著陽明道:“你真的不下來游一圈?”
“呵呵,不了,看你游也是一種享受啊。”陽明舉杯抿了一口紅酒笑道。
索菲眼中不由露出欣喜,隨即腳踩在池底,直起身,讓胸前那一對飽滿挺拔的乳房露出水面,甩了甩濕漉漉的秀發嬌笑道:“真的嗎?”
陽明微笑著點點頭,索菲咬唇乜眼,風情十足的一撩秀發道:“那你就僅僅看嗎?”
這近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陽明心里不由一陣蕩漾,他隨即端著酒杯起身慢慢走到池邊,蹲下身對著索菲晃了晃酒杯道:“當然不!不過你不覺得先把肚子填飽才是最要緊的嗎?”
“哦,你說的對,我……”
索菲一句話還沒說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陽明不由笑道:“真是及時,剛說要填飽肚子這就送餐過來了,好了,我去開門,你快上來吧。”
當陽明把門打開時他不禁微訝,門口站的不是送餐的傭人,而是土王的衛隊隊長伯爾特斯,只見他面無表情道:“土王請你過去一趟。”
“哦,現在?”
“是的,走吧。”
“先等一下。”
說罷,陽明關上房門,這時,裹上浴巾的索菲快步走出來道:“怎麼回事?”
“說是土王要見我,我去看看。”陽明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
索菲眼珠一轉道:“肯定是土王要賞你什麼東西,嘻嘻……嗯——我想應該是鑽石,哦,天啊,要是鑽石的話那可真就太棒了。”
陽明好笑的搖了搖頭道:“你倒想得美!好了,我過去看看。”
“嗯,我等你回來。”說著,索菲踮起腳尖在陽明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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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四周的窗簾都被拉上,也沒有開燈,只有血紅的夕陽穿透過白色簾紗撒給房間一點余光,顯得昏暗而朦朧,但卻也清晰的映射出兩個人影,一個矮小癟瘦,被寬大的沙發扶手遮擋住大半身體,若不是頭顱輕輕晃動,還真無法從影子上判斷出這是一個人;而另一個則是趴伏在沙發腳下,長發垂散下來,倒垂的肥乳不時的晃蕩著。
“少校,你說他們會把尼曼和恩塔雅處死嗎?”
說話的是格爾美婭,這位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的女教官此時宛如一名娼妓似的低賤的跪伏在沙發前,渾身一絲不掛,雙手合握著一根黝黑的肉棒,而肉棒的主人正是那個貝祖少校。
格爾美婭一邊輕輕套弄著還是半軟狀態的肉棒一邊仰首看著靠在沙發,眼睛似閉非閉的貝祖,他上半身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褲子的腰帶則被解開,連同內褲褪到膝蓋彎。
“這個應該是沒有疑問的,她們兩個不但會死,而且還會死的非常慘!”貝祖眯著眼睛道。
“哦,少校先生,那你還擔心什麼?她們兩個死了,到時拍下照片,我們就算完成了任務。”
格爾美婭一臉媚意的用臉頰蹭了蹭那半軟的肉棒,然後在黑色的龜頭上輕啜了一口。
“我不是在擔心她們兩個,我現在想的是另外一個人。”貝祖狹小的眼睛中射出一絲陰陰的光芒。
格爾美婭不由一怔,隨即跪直身體道:“誰?”
“你還記得那個一直跟在中國小子身邊的白人女子嗎?”
“記得,長得不錯,怎麼了?”
“如果我沒判斷錯,她應該是一位美國人。”
“哦?少校先生,你怎麼知道?”
貝祖傲然一笑道:“和美國佬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這點鑒別力我還是有的,那個白種女人的英語雖然很純正,但還是帶著一點美國南方州的一些口音。”
格爾美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相信少校先生你的判斷,那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和美國人的關系很緊張,所以我想把這個女人弄到手,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做點文章?”貝祖摸著下巴,臉色陰沈道。
“可是很明顯,那個白種女人是那個中國小子的情人,而中國小子現在可是土王的貴賓,我們要想把她弄到手恐怕……”格爾美婭顧慮道。
“你說的沒錯,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格爾美婭想了一會,隨即眼珠一轉,浪聲媚笑道:“少校先生,先別想這些了,你的女人,你的奴仆需要你的慰藉。”
說完,格爾美婭低頭將那根半軟的黑色肉棒含進了嘴里,先是只含住龜頭,然後慢慢的收縮口腔,直至兩邊的臉頰都有點微微凹陷才一點點的深入,以便於施於肉棒最大的緊致感。
很明顯,格爾美婭的性技巧相當的高超,也很熟悉眼前這個老男人,她知道該如何取悅他,只見她一邊嘖嘖有聲舔吸著一邊輕撫滿是褶皺,黑的像兩塊煤球似的陰囊,頎長的中指不時劃過底下,直至觸碰到布滿一圈圈肛毛的排泄器官。
貝祖閉著眼睛,臉上現出舒適的表情,然而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卻並沒有顯出太大的起色,依舊半軟不硬,在格爾美婭那猩紅的嘴唇里時隱時現,泛著濕潤的亮澤。
“唔……我的主人,來占有你的女仆吧,狠狠得占有……”格爾美婭吐出肉棒,一邊緊握著棒身有節奏的上下套弄一邊淫聲浪語,媚眼如絲。
貝祖眼睛驀然睜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沈的笑容,抬指勾了勾,格爾美婭隨即媚笑的直起上身,雙手托住胸前的這一對肥乳湊了上來。
貝祖伸出他那干瘦的手,一把捏在格爾美婭的右乳,干枯的手指幾乎完全陷入黑褐色的乳肉里,可見他用力之大,緊接著,肥膩的乳肉在干瘦的手下變幻出各種形狀,連頂端那顆圓滾滾,像黑珍珠一樣的乳頭都被捏成扁平狀,然後拽住向外拉扯,直至乳頭被拉出近兩寸來長才松開手。
“唔唔……”格爾美婭頭微微仰起,眯著眼睛,緊咬著嘴唇,發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
“真是一個婊子,去,到那邊趴好。”貝祖那狹小的眼睛里發出興奮的光芒。
格爾美婭露出浪蕩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轉過身,四肢著地向前爬出兩步,而貝祖則是脫掉掛在膝蓋彎的長褲和內褲,就這麼光裸著下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左手提著長褲,右手抓住皮帶扣一抽,一米多長的棕色皮帶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沒有留給格爾美婭絲毫緩衝的時間,貝祖揚手甩出皮帶,隨著一聲悶響,皮帶結結實實的落在格爾美婭光裸的後背上,她只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痛,她近乎本能的向前弓起身子,嘴里發出痛苦的悶哼:“啊——”
“你這個浪蕩的婊子,我要替真主懲罰你,狠狠地懲罰你……”貝祖終於進入了狀態,聲音明顯激動起來,以至於那張枯樹皮般的老臉都顯得有點扭曲。
“啊……抽我,我是婊子……”格爾美婭渾身顫抖,聲音嘶啞的叫喊著。
貝祖一皮帶接著一皮帶的抽在格爾美婭的後背上,不一會,縱橫交錯的抽打痕跡便布滿她的後背,有些地方甚至都泛出了血絲,而她也有叫喊變成了哭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渾身抽搐,幾欲暈厥。
然而同樣明顯的是她的下體,隨著貝祖每抽一下,肥臀中間那一道裂谷就跟著抽搐了一下,隨即一股淫液溢出,很快她的陰戶就已成一片汪洋了,在重力的作用下拉出一條長長的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