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明都是吃驚不小,身旁的妮卡希就更別提了,直接發出“啊!”
的一聲大叫,整個人一下撲倒他的懷里,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引得船長不由哈哈大笑,然後乜眼道:“小伙子,看來你的手段還需要提高啊,你的女人還需要好好調教啊,這麼容易就大呼小叫還怎麼讓主人盡興?不過沒關系,尤夫這有各種新奇玩意可以幫助她提高耐力和服從力,哈哈……”
“陽,我……”見因為自己的失態而讓陽明被這個老頭譏笑,妮卡希心里不禁又愧疚又懊惱。
陽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擔心清姨聽到妮卡希對自己的稱呼而發現什麼,於是一邊衝妮卡希擺了擺手一邊暗瞟了清姨一眼,果然發現她似乎朝自己這邊連看了好幾眼,明顯是對自己多了一份注意,這讓陽明心下有點忐忑起來,怕她因此而認出自己來。
在沒見面之前,陽明無時無刻不想著和清姨相認,然而現在終於見面了,他卻發現這相認又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
清姨看上去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清姨了,她現在的身份尷尬而又敏感,也許她現在最怕見到的不是敵人,更不是仇人,而是親人,真要讓她認出自己來恐怕是對她一種深深的傷害!
為了不讓清姨看出什麼來,陽明神情一變,故意做出流里流氣的痞子模樣,然後垂涎的看著清姨道:“是嗎?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女人已經被你調教成極品嘍。”
“哈哈……”船長不由一陣大笑,笑罷,他神情一變,陰惻惻道,“年輕人學會質疑不是一件壞事,但必須得明白你要質疑的什麼人,換句話說,不是誰你都有資格質疑的。”
船長這話明顯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如果換做其他人,以陽明這個脾氣自然是完全不鳥他,但現在是因為清姨,陽明心里反而感到了一絲寬慰,也為此暗松了一口氣。
“好吧,算我沒說。”陽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陽明此舉也確實起到了效果,原本清姨明顯對他有了注意,但被他垂涎的目光一盯,再加上那輕浮的言語,清姨立刻轉過頭去,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厭惡之情。
“你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年輕人這麼聰明的不多了,我喜歡!”
船長齜牙一笑,隨即轉身對尤夫道,“好了,介紹一下你最近研究出的好東西吧。”
陽明淡淡一笑,直到這時他才完全看清了現在身處的這個環境,這是一個圓形大廳,周圍沒有一扇窗戶,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天花板上安裝的幾盞射燈以及若干個小燈,這里就算是白天也是漆黑一片。
在房間中央有一張很大的工作台,上面擺有各種電子儀器,還有一台小型車床以及一些機械工具,而另一邊則放著兩台電腦,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櫃子以及幾張座椅,如果不是擱在牆邊的那各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三個玻璃魚缸,這里就和一般普通的工程師的工作室沒什麼區別。
三個玻璃魚缸一字排開,其容量不大,僅容一個成年人蜷身而臥,而且魚缸上方並不是空的,而是被一塊玻璃蓋住,其實與其說是玻璃魚缸倒不如說是玻璃盒子更為恰當。
而在這三個玻璃魚缸的頂上還各安裝了三盞小射燈,三道幽藍色的光柱透過玻璃將里面的裸女籠罩其中。
說實在的,饒是陽明膽大,乍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嚇一跳,因為實在是詭異,尤其是在這幽藍色的燈光的映襯下,魚缸里的裸女既像是冰棺里的女屍又像是陳列的標本,極為驚悚!
不過很快陽明就發現這三個裸女都是大活人,她們先前應該是睡著了,此時被忽然大亮的燈光刺激的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見到滿屋子的人頓時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本能的愈發蜷縮起身子,瑟瑟發抖。
就在陽明暗中觀察的工夫,那邊的尤夫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紙盒,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個小小的跳蛋,旁邊還有一個遙控器,表面上看和樓下陳列在展示櫃里的跳蛋並無二致,似乎很普通。
船長是尤夫的老主顧了,自然知道這看似普通的跳蛋肯定不一般,於是聳了聳肩道:“哦,尤夫,讓我見識一下這小東西的不平常之處吧。”
“哈哈,沒問題。”
說著,尤夫從牆上的掛架上取下一根帶著皮圈的金屬鏈,然後來到玻璃魚缸前,略為掃視了一下就走向中間的魚缸,打開上面的一道暗扣,將上方的玻璃向左邊一推,整面玻璃便向左邊滑開,隨即他熟練的將手中的皮圈套在里面的女人的脖頸上,一收一拉,嘴里喝道:“出來!”
女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這是一個有著一頭棕褐色頭發的白種女人,年紀看上去不是太大,估摸著有三四十歲左右,長得還不錯,但也許是禁錮久了,她的神情顯得很萎靡,眼神沒有一點光彩。
另外,大概在這個地方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她的全身都透著一種病態的慘白,看上去很不健康。
尤夫粗暴的拽動金屬鏈,女人被踉踉蹌蹌的拖拽出魚缸,來到前面一處空地令其站好,然後將跳蛋直接塞進了她的下體,而女人根本不敢動,猶如木樁站在那任其所為。
“嘿嘿,各位,看好了。”說著,尤夫按動了手中遙控器上的一個開關。
隨著尤夫按下的一刹那,女人驀然一聲尖叫,雙手捂住小腹就蹲了下去,隨即一只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下體,似乎是想把那個跳蛋取出來,然而很快她就意識到什麼,手僵在那,然後抬頭看向尤夫,眼睛里滿是乞求之色。
“是不是想把那小東西拿出來?行,那你拿吧。”尤夫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女人顯然沒料到尤夫會這麼好說話,不禁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顧不得想太多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完全不顧羞恥的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塞進自己下體去掏那個跳蛋。
由於時間太短,女人的下體根本沒有分泌出一絲淫液,所以十分干燥,這也方便了她取跳蛋,她的兩根手指很快就將這玩意夾住了,就在她將要往外拿時她忽然感覺肉腔里一陣尖銳的刺痛,就連手指也是麻麻的,像是被無數道尖細的凸起物頂住了一般。
女人心中不由一聲哀嘆,果然還和往常一樣,尤夫是不會輕易讓她就這麼輕松的,於是咬了咬牙,手指夾緊,繼續向外一拖,然而剛一使上力,原本還能忍耐的尖銳刺痛瞬間變成了劇痛,就像無數倒鈎刺扎進了肉腔里的嫩肉,一拽就有一種撕裂的疼痛,要知道那里是一處多麼敏感的地方,因此痛感更是放大了無數倍,使得她不得不放棄了將跳蛋取出的想法,顫抖的抽出了手指。
“怎麼了?不拿了?”尤夫不懷好意的笑道。
“唔……饒,饒了我……”雖然女人不再使力,但肉腔里的撕裂劇痛卻並沒有減輕多少,那無數倒鈎刺仿佛越扎越深,痛的她額頭都不由冒出了汗珠,身體僵直的猶如木雕。
尤夫嘿嘿一笑,轉而看著船長及陽明道:“想必都知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跳蛋了吧?”
船長饒有興趣的點頭道:“嗯,有點意思。”
“我想你還是仔細講解一下比較好。”陽明道。
尤夫大笑道:“好吧,你們已經看到效果了,現在我就給你們講解一下我新發明的這個小玩意。”
說著,他又一次按動了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女人道,“現在你可以取出來了。”
女人的確感到痛感一下就消失了,但她還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再次伸進兩根手指,這一次很順利,跳蛋很快就被取出來了,隨即交到尤夫手里。
尤夫頗為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跳蛋,然後配合遙控器仔細講解了一番,原來這跳蛋內部暗藏機關,表面上看與普通跳蛋無異,但里面布置有密密麻麻的毛細鋼針,只要按下遙控器的其中一個按鈕,無數毛細鋼針就跳蛋表面彈出,霎時跳蛋就如同變成了一個小刺蝟一般,而且毛細鋼針上帶有細小的倒刺,一旦進入女人下體並且毛細鋼針彈出,想要硬取出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讓其血肉模糊。
看到這里,別說妮卡希臉上花容失色,就連清姨也是面色變了變,白皙的臉龐現出一絲淡淡的暈紅,也不知是羞憤還是驚懼?
陽明看在眼里,心下頗不是滋味!
跳蛋並不是只有這一點不同之處,接著尤夫將手中跳蛋放到工作台上,隨即又按動了一個遙控開關,頓時跳蛋表面上那些細密的毛細鋼針竟然閃現出一道道細小的藍色火花,並且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滋滋”電流聲,竟然還能放電。
“哦,不錯,很好!”船長非常滿意的點頭。
尤夫著實得意道:“我設計制造的這個跳蛋不僅有普通的震動功能,而且有針刺固定及放電功能,尤其是這放電功能,不單單是放電,而且可以自由的調節電壓,從最小三伏到最大上千伏之間隨意切換。”
船長頓時眼睛一亮,略顯渾濁的眼中閃現出殘虐興奮的光芒,顯然這玩意很對他的胃口,對此,尤夫完全看在眼里,不禁十分高興,又接著道:“可以想象,當這小玩意在女人的下體里釋放出上千伏電壓時還有誰能抵抗得了?就算她再堅貞不屈也會哭喊著跪在你的面前求你原諒。”
“沒錯!”船長點頭道,“好了,這玩意我要了,我要五個,多少錢?”
“一千美金一個。”
“哦,沒問題!”
尤夫看著陽明道:“哦,先生,你呢?”
說實在的,盡管陽明覺得這玩意使用起來對女人是極大的折磨和摧殘,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很新奇的玩意,他也的確相當感興趣,不過這一千美金一個實在是有點貴,不過好在他剛得了一筆不菲的錢財,否則還真舍不得花這筆錢。
“我買三個吧。”
一下就做成了五千美金的生意,尤夫很高興,又開始介紹其他產品了,從他的言談中陽明得知這個家伙雖然只是一個經營性用品的商人,生意不大不小,但名氣卻不小,因為他非常善於改良各種性用品,甚至自己發明,動手能力極強,因此在調教性虐這個圈子里很是有名。
進一步交流後陽明得知這個尤夫曾經是蘇聯人,還是一名導彈方面的專家,後來蘇聯解體,各個加盟共和國紛紛獨立,社會極為動蕩,經濟更是一團糟,他順理成章的失去了工作,於是便輾轉來到了這里,做起了性用品生意。
至於那裝在玻璃魚缸里的三個女人,她們都是尤夫從東歐人販集團那里買來的,用來驗證自己制作的那些玩意的效果究竟如何?
令陽明感到吃驚的是,這三個女人還是母女關系,中間玻璃魚缸里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被拉出來的那個女人是母親,旁邊兩個玻璃魚缸里的是她的女兒。
這時,陽明也明白了尤夫剛才所說的交換是什麼意思?
他就是想拿那女人的兩個女兒跟陽明換妮卡希,互相交換玩個幾天。
對此,陽明當然不可能答應,他也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說辭,就是表示自己要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沒有時間,否則他很樂意與尤夫交換彼此的性奴。
陽明說出這個理由自然是有其用意的,果然,當他說完之後他不出意外的看到船長神色變了變,隨即饒有興趣道:“哦,你要去約翰內斯堡嗎?”
“是的。”
“旅游嗎?”
“哦,不是,去那邊考察一下,看有什麼能做的生意。”
尤夫聞言笑道:“嗨,朋友,這你就要求一求船長先生啦,他在約翰內斯堡有眾多產業,有雄厚的實力,無論你做什麼生意他都能幫助到你,哈哈……”
“是嗎?那真是太好不過了!”陽明做出一副驚喜表情道。
船長哈哈大笑,不無倨傲道:“做生意可是需要實力的,我只和有實力的人談生意。”
“呵呵,我非常贊同你的觀點,我也是這麼想的。”
“哦!”
船長微微一怔,他倒沒料到陽明會有這樣的反應,事實上盡管一開始他對陽明的興趣主要是來自他身邊的妮卡希,所以沒有堅持清場原則,但做為一個黑道老大,他又怎麼可能因為貪圖一個女人的美色而承諾什麼呢?
如果換做在平時,他對陽明這個毫無名氣地位之人根本是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提還聊上幾句了。
正因為如此,船長對尤夫說出的那話是嗤笑不已,自己憑什麼幫他這個無名之輩?
所以話里話外透著陽明沒資格和自己做生意的意思,不過卻沒料到眼前這個小伙口氣也不小,仿佛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毫無實力的普通人一個。
船長眯起眼睛,不著痕跡卻又仔細的看了眼前這個小伙一眼,發現他臉上帶著淡定自信的笑容,神情非常從容,再看他身旁的妮卡希,先不說她的姿色氣質都極為出眾,就是這一身明顯價格不菲的衣服就可以判斷能將此女收為性奴那麼她的主人,也就是眼前這小伙肯定也是相當有來頭的,說不定還真是一位有實力的人物。
想到這,船長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有點大意了,沒有好好審視眼前這個小伙,這時他又想到剛才此人和自己手下對峙時毫不費力的就弄傷了一個人,還有那毫不慌張,氣定神閒的模樣,分明就不是泛泛之輩。
“哈哈……很好!非常好!看來我們確實有的談。”
船長大笑,笑容卻透著一絲古怪,“這樣,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到了約翰內斯堡之後就打這個電話,我還真需要一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許你會非常合適。”
說罷,船長向尤夫借來紙和筆,飛快的寫下一串數字後遞給了陽明,然後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就下樓要離開了,看著清姨隨著船長在眾保鏢的簇擁下上了車,陽明心中滿是苦澀以及不舍,他多麼想上前一把拽柱清姨的手,告訴她自己就是她小時候最疼愛的明明,然後和她一起享受這久別重逢的喜悅,然而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船長那只肥手搭在清姨的腰下靠臀的位置一起上了車,繼而消失在夜色里。
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陽明緊緊捏著掌心里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心下暗道:“清姨,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的出現在你的面前,而且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些年到底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陽明心中波瀾起伏,他知道自己今晚一定會失眠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清姨同樣心緒不定,思緒蹁躚,其實別看她自始至終都是一臉冷漠的表情,仿佛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但實際上她的內心也是相當的不平靜,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陽明的出現,盡管她並沒有認出陽明來,但不是說一點也看不出他小時候的影子。
事實上,當清姨看到陽明的一刹那她就恍恍惚惚覺得此人好像很熟悉,眉目之間依稀有她最疼愛的小明明的影子,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那一幕,她真的認為眼前的人有可能就是陽明。
當初小艇爆炸的那一幕猶如噩夢一般深印在清姨的腦海里,雖然她自己僥幸逃生,但那是因為她當時被爆炸的氣浪掀翻沈入海里的時候無意中抓了一個救生圈,當她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一只手依舊死死抱住了救生圈,而那時天都已經黑了,她抱著救生圈飄蕩在茫茫大海上,如果不是後來遇到路過的船只,她自忖是絕對活不了的。
一個有救生圈的成年人猶是如此,何況是一個無任何救生工具的小孩?
要知道那艘小艇只配備了一個救生圈,現在她拿到了,那麼陽明那邊就不可能再有其他可以救生的東西了,所以清姨覺得陽明獲生的可能性幾乎就是零。
也正是認定了陽明已經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了,清姨才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可能是他,再加上他所表現出來的痞氣和色相,清姨更是從心底里厭惡,本能的不想把這個人和自己最疼愛的小明明聯系起來。
盡管如此,清姨的心還是亂了,一直塵封在心底的那一段過往不可遏制呈現在腦海,猶如一幕幕電影畫面在她眼前閃過,溫和沈穩的天哥,美麗溫柔的馨姐,還有那調皮可愛的明明,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溫馨!
想著想著,清姨的嘴角不知不覺露出了一絲笑容,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將她縹緲的思緒一下子給了拉了回來,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繼而一下咬住嘴唇,堵住了將要溢出的呻吟,然後轉首似嗔怨又似求饒的看著一臉陰晴不定的船長。
“是不是在想剛才的那個小子呢?”
“沒……沒有……”
“嗯?”
船長發出冷哼的同時車廂內驀然響起低頻的嗡嗡聲,幾乎與此同時,清姨發出“啊!”
的一聲大叫,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兩條腿死死絞纏在一起,一只手近乎本能反應的伸進風衣內,直探胯間,可剛將手一伸進去就僵住了,仿佛是克制住了衝動。
過了一會,她慢慢的將手從風衣里抽了出來,潮紅的臉蛋上滿是苦苦忍耐之色。
“很好!”船長那一直陰沈的臉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規矩掌握的不錯,知道乖乖接受主人的施與了。”
“唔……求求……先讓那東西停……停下……”清姨哀求著,兩只手將風衣的衣角都揪成了一團。
“把風衣解開!”船長冷冷道。
“啊……”
“嗯?”
清姨心一顫,不敢再多話了,微顫著雙手將風衣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直至兩邊衣襟完全敞開,這時如果陽明在這里一定會震驚異常,因為風衣下的清姨的上半身未著絲縷,是真空的,不僅如此,她那一對雪白高聳的酥乳上竟然還各紋著一朵盛開的郁金香,那粉紅色的花瓣,帶著一縷乳白的花邊,是那麼的婀娜多姿,栩栩如生!
腰以下的部分包裹在黑色的連褲絲襪里,通過半透明的絲襪可以清晰的看到清姨的陰阜下緊貼著一個紅色似蝴蝶狀的東西,而那嗡嗡聲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明白這玩意對女人是一種多麼大的刺激,而這也從她腿根周圍一大片區域被浸濕了就可以看得出來,被淫液浸濕的絲襪變得愈發的透明,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令她既難受又尷尬,更覺屈辱和悲哀。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探手到清姨的胯下,隔著絲襪在那蝴蝶狀的玩意的中心按了按,頓時她嘴巴一張,嘴唇哆嗦的發出難受的嬌吟,小腹更是不由自主的向上一挺,仿佛是迎合船長的動作,讓他按的更用力一點,與此同時,清姨腿間的濕痕愈發的明顯,絲襪浸濕的痕跡擴大了一圈。
“好了,把衣服穿起來吧。”
船長覺得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目的達到,於是收回了手,將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搓揉了一下,放到鼻端聞了聞,臉上居然現出一絲陶醉的表情。
清姨面紅耳赤,盡管在船長的淫威下她已經展示過無數次羞人的姿態,但固有的性格讓她始終無法做到坦然自若,骨子里的矜持與保守令她對船長這個猥瑣且下流的動作感到羞不可抑。
重新將風衣的扣子扣好,然而那令清姨心悸的嗡嗡聲卻並沒有停止,她一邊夾緊雙腿一邊哀求的看著船長,船長咧嘴一笑,將口袋里的遙控器掏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按下關閉鍵,嗡嗡聲戛然而止。
清姨長松了一口氣,不過很顯然船長也沒有要將她下體里的玩意拿開的意思,她心里不由一聲悲嘆,不過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現,她努力穩了穩心神,片刻之後她又恢復了一臉冷漠的狀態,若不是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潮紅,簡直就讓人懷疑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哦,我的寶貝,我的美麗郁金香,你總是令人那麼著迷!”船長一臉溫柔,像紳士一般的輕輕托起清姨的下巴,然後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
此時的船長溫柔又體貼,然而清姨知道這其實都是表象,眼前的這個人比魔鬼還要殘忍狠毒,她想到今晚剛買的那個跳蛋,心里不禁一陣顫抖。
“嘿嘿……我知道你對那個小子不感興趣,盡管他和你有一樣的膚色,哦,對了,也許他還和你來自同一國家呢。哦,可惜,剛才忘了問他是來自哪個國家了?也許和你一樣是中國人,也可能是韓國人,日本人,不過不要緊,那小子明顯對你有意,我留了電話號碼,他到了約翰內斯堡後一定會打那個電話的。”
船長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卻顯得詭異而狡詐。
“老板,你是想利用那小子把那批貨送出去嗎?”清姨淡淡道。
“哈哈……不錯!”
船長大笑道,“你也知道,美國人這段時間盯得緊,那一批貨遲遲無法交付德爾巴亞手里,再過幾天要還是無法交貨,不但這筆大生意泡湯,而且還會影響和德爾巴亞的繼續合作,那損失就大了,所以我正愁著這個事情,現在正好這個小子主動求合作,不如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他,畢竟他是新面孔,美國中央情報局那邊暫時應該是不會注意到他的。”
“但是,老板,你就不擔心那小子把事情辦砸嗎?畢竟我們對他是一點也不了解。”
“我感覺那小子還是有一定來頭,或者說有一定的實力,剛才他所表現出來的你也看到了,絕不像是一般人。”
船長慢悠悠道,“就是太年輕,似乎沒什麼經驗,看上去像菜鳥,而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只要稍稍使出一點手段就能令他好好的為我所用,至於會不會把事情辦砸?哦,那就交給上帝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不是嗎?”
清姨沒有再說話,剛才那不過是她的隨口一問,她才懶得理那些所謂的生意,於是頭轉向車窗,靜靜的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景色,心里有了一份難得的平靜。
然而這份平靜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清姨的耳畔就傳來船長那帶著一絲急迫的聲音:“好了,不說這無趣的話題了,該做點正事了,快點過來,自己坐上來。”
清姨剛剛才稍顯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同時又涌起一股復雜莫名的情緒,既覺悲哀又有一絲隱隱的激動,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緩緩的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船長那充滿色欲的臉龐以及不容置疑的強勢眼神。
船長努了努嘴,隨即頭向後一仰,愜意的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靠枕上,只見他上身的衣服還算正常,而下身的褲子的褲帶已被解開,連同內褲褪到大腿中部位置,一根不是太長,目測也就十一二公分左右,但卻異常粗壯的陰莖在一堆雜亂的陰毛中直直挺起,不時抖動一下,顯得有點急不可待了。
清姨面色發燒,盡管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無數回,但還是倍感羞辱,她緊咬著嘴唇,機械的翻身將一條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條腿跨過船長的身子,形成跨坐之勢。
之所以沒有先脫去連褲絲襪是因為清姨知道船長的嗜好,他喜歡女人穿著絲襪做愛,在清姨的印象里,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做愛次數屈指可數,絕大多數都會令她穿著各種絲襪,有長筒絲襪,吊帶絲襪,連褲絲襪等等,所以她的包里常年備著好幾雙絲襪,可以在被撕壞後隨時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