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中年男女在鏡頭面前,玩著循環性交的游戲,可以看到,女的一瘦一豐,男的陰莖一長一粗。
此時,那根長的陰莖正插在那個瘦女人的陰道里。
那女人渾身骨頭外露,毫無肉感可言,一叢濃密的陰毛覆蓋在陰阜上方,纖細的腰肢有力地擺動著顯出極強烈的性欲。
在男人陰莖進出之際,她的陰道口堆起一陀白色的泡沫,黃豆大的陰蒂在白色泡沫之中顯出一點紅的色彩。
在這對男女的邊上,那個豐滿的女人開啟小嘴含著另一個男人粗短的陰莖,那男人的手在她肥大而松軟的乳房上揉捏,不時將乳頭拉長放開,深褐色的乳頭像一枚巧克力掛在白皙的乳房上,一縷口水從他的嘴角流出——鏡頭一轉,那瘦女人坐在男人身上高聲叫了起來,她纖瘦的胳膊緊緊抱住男人,顯出極大的氣力,因為男人被她抱得不能動蕩,這種緊抱持續了三五分鍾,瘦女人向後倒下。
那邊一對男女也以男的射精結束,而那個豐滿的女人卻沒什麼動靜,她爬到長陰莖的男人面前,抓住他的陰莖塞進自己陰道里,然後快速搖動腰肢,嘴里發出噓噓的呻吟——那個瘦女人和粗短陰莖的男人疲憊地躺在一旁觀看,每次長陰莖插入時,整個陰阜的肉都跟著陷進去,拔出來時,陰道里面的肉芽也跟著出來,就如一張嘴一開一合。
瘦女人看後,情不自禁地把粗陰莖抓在手里,上下套弄,意圖很明顯:她還沒盡興。
那長陰莖的男人也在興奮中,扒拉開豐滿女人的手,一下將長陰莖插入陰道,而且是直入到盡頭,只留兩顆蛋蛋在外頭,這根長陰莖在陰道里停留一陣後,開始機械式的抽插,像汽車上了高速路式的由慢到快。
那豐滿的女人隨著加速全身每一塊肉都顫抖起來,兩顆乳房和乳房上那兩枚被拉長的乳頭,顫抖得更加厲害,特別是那兩顆深褐色的乳頭,在白肉上劃出一道道圓形的弧线,情景十分淫蕩。
瘦女人已經恢復了體力,她看了眼粗短陰莖的男人,那男人雖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對男女的性器上,可他的陰莖仍舊縮成一團肉瘤式的,瘦女人翹起纖細手指,捏著這團肉瘤又拉又扯,硬是把一團肉瘤拉扯成一根肉棍。
瘦女人一屁股坐下去,閉目搖晃著身子,其頻率與那對男女的一般,幾分鍾後,一堆白漿從男人的蛋蛋流下,滴在身下的床單上。
粗短陰莖的男人在瘦女人的研磨下,沒兩分鍾就高叫一聲射精了。而另一對男人還在進行機械的抽插,那個豐滿女人問男人:“今天射不射?”
那男人停下抽插,說:“不射了。”
女人一扭屁股,脫出陰莖起身對另外那對男女說:“今天就這樣吧,以後有機會再玩。”
那瘦女人帶著無限眷戀的目光,看著那個長陰莖的男人,問道:“近期再聚一次,行嗎?”
那對男女含首微笑,不做回應。
老實說,馬修紅看到這段視頻時,在診室里打了手槍,而且特別快就出貨了。
現在那對長陰莖男人和豐滿女人就實實在在地坐在面前,他還是很吃驚,那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四十三歲,女的身高一米七、四十歲,這對夫妻是運動員出身,現在是一家“萬人跑”俱樂部的老板。
男的叫李石,女的叫張桑,他們相識於省體校,偷情於省體工隊,他們都是國家級運動健將,退役後分配在市體育局,故結婚於本市體育局,後下海經商開俱樂部。
張桑七八歲就進市少體校,專攻田徑中的中長跑,那時的她四肢修長,成績已經接近全省少年紀錄。
她比一般同齡女孩發育的早,還在地方體校時就出落成婷婷少女。
也就是在地方少體校她被破處,只是時間長了她已記不清是哪個老師奪去了她的處女。
張桑是在進地方少體校半年後,開始發育的,在同宿舍里,她是第一個來月經的女生,看到褲底滿是血的時候,她哭著跑回家,哭訴著是進少體校後弄得血都出來了,母親安慰她做女人都這樣,後來少體校的女老師來了,也說這是正常現象,她要老師對同學保密,老師答應了。
自從來月經後,張桑越來越水靈了,老師也經常帶她出去與別的學校聯歡。
記得有一次女老師帶她去郊游,在野地里喝啤酒,兩聽下去,她就醉了。
昏醉中,她感到下身有點疼,卻怎麼也醒不過來,腦袋死沈死沈,等她清醒時,發現褲底上又有血,陰部隱隱有些疼,她還以為又來月經了,也沒告訴女老師。
過了幾天,女老師問她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她說沒有,每天晚上一上床就睡著了。
女老師長舒一口氣,沒再說什麼。
直到她第一次有意識地與男人做愛時,才知道自己並不是處女。
這個男人就是李石,其實那時他們在感情上並沒有多少交流,那麼,怎麼就會發生男女關系了呢?
少體校快畢業那年,她獲得全省青少年運動會少年駔400米冠軍,因此順利進入省體校。
那年他們倆一同去參加全國青運會,開賽的前一天,領隊找到她,說隊里有個傳統,水平高的男選手在比賽前都要有一位女運動員陪夜,隊里決定由張桑陪李石。
還強調這是一個政治任務,事關全省的成績。
張桑聽完心髒忽然跳快起來,臉上爬起紅暈,扭捏了一會首肯了。
晚上,隊里專門為這些男女運動員安排好了房間。
張桑是第一次做給男運動員陪夜的事,她心里很是不安,盡管她這次也是來參賽的,但她在全國賽事中沒有優勢,而這一年她又剛好過了十八歲,再不參加全國賽可能就沒機會了。
所以,她對陪夜的事也不反對。
李石顯然是享受過多次陪夜的人,他一進到屋子里就剝了上衣,露出八塊腹肌,然後到衛生間里衝澡。
張桑卻坐在床邊沒動,等李石從衛生間出來時,她嚇了一跳:他的胯下有那麼大的一根東西。
李石看她呆萌的樣子不禁笑了,拿起一條毛巾圍在腰上,對她說,你也去洗洗吧。
張桑聽了立刻反過神來,跑進衛生間。
他們赤裸相擁在床上時,李石說早就注意她這個老鄉了,只是教練看得緊沒有機會接觸。
提到那個女教練,張桑忍不住小心地問道:“你也給教練陪過夜?”
李石大笑道:“在體校,哪個教練沒有得到過學員的陪夜?其實早就有兩個教練看上你了,只是沒機會,讓我搶先了一步。”
說完嘴唇按在張桑的嘴上接吻,手則伸向她的身下,撫摸起她的陰蒂,讓她一下有了感覺,要李石插進來,嘴里小聲說,你輕點,你慢點。
當李石粗而長的陰莖挺進她的陰道時,她沒有經歷人們所說的撕裂疼痛,只感到陰道里脹脹的有點疼。
李石抽插了一會後,將陰莖拔出看了看,笑著問:“你什麼時候和人上過床了?”
張桑也很吃驚,帶哭腔地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李石笑笑說:“不要內疚,我沒有責怪你,沒有處女怕什麼?只要相互有感情有情趣就行。”
那次陪夜後,二人建立起情人關系,直到李石離開省體校。
省體校是個充滿競爭和汗味的集體,張桑的宿舍里住著八個人,她的年紀最小,剛去時常看到一個十八歲的大姐姐,一回宿舍就脫光衣服,旁若無人地給自己刮腋毛刮陰毛。
剛開始很吃驚,後來一位老校友對她說,毛刮干淨了,在運動場上就不會出丑。
她仔細觀察了那個大姐姐刮陰毛,發現大姐姐刮完所有的毛,卻在中間部位剩下一小撮毛,問了大姐姐,她回答說:“都刮干淨了,教練不高興,做女人還是要有點毛好看。”
張桑後來躲在被窩里偷看自己的陰阜,發現自來省體校後毛長得瘋快,如果穿個小三角褲,那毛就露出來了,她也悄悄地用剪刀把毛修短了。
在省體校里特別是男女運動員合練體能的時候,相互的體味,以及女生胸前跳動的兩只乳房,男生胯下擺動的陰莖和蛋蛋,都成為對方注視的重點。
剛開始的時候,張桑還穿著緊身胸衣練體能,一個上午下來,一身臭汗不說,還胸悶難受。
後來也學著那些大姐姐的樣子,只穿外衫跑,兩只乳房如兔子般在胸前亂跳,尤其是乳頭摩擦在外衫上的感覺讓她全身都酥了,再加上一些男生在跑動中不小心從短褲露出的龜頭,都引發她無限的想像。
回到宿舍脫下褲子一看,滿底褲都是粘乎乎淫液。
也就是那時起,她開始注意身邊大哥哥和大姐姐與男女教練之間的關系。
其中與她一個地區來的李石是她特別想接觸的大哥。
李石是練跳高的,有一雙修長有力的腿,和穿特大鞋的腳,他每次跑步時,整個人就像在雲里行走那麼輕松,隨著他輕松的跳動,寬松褲子里陰莖和蛋蛋也大幅動起來。
那時有個近四十歲的女教練帶著李石練跳高,有一次,在室內練腹肌,她看到這個女教練的手伸進了李石的短褲內,從外形上看是在揉捏著李石的陰莖,再看李石的表情,也是怪怪的。
突然,一聲哨響,有人叫道:“訓練結束。”
那女教練慌忙把手從短褲里抽出,張桑看到她的指尖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當時,張桑同宿舍的一位大姐姐正在暗戀李石,大姐姐也知道那個女教練與李石的事,她悄悄地告訴張桑,這個女教練從帶李石起就勾引他上床,有一次,這位女教練拒絕了一位男教練邀請,那男教練說她勾引男運動員。
女教練說,是又怎麼樣,他的東西比你不知大幾倍。
男教練聽後羞紅著臉走開,再沒有騷擾過這位女教練。
這位大姐姐幾次想約李石未果,就去找另一個男運動員,還經常讓張桑去做“燈泡”,一起吃飯的席間,那個男運動員當著張桑的面摸這位大姐姐的乳房和下身,看得張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埋頭吃東西。
後來這位大姐姐懷孕了退出省體校。
與李石建立起情人關系後,二人經常在一起做愛,有一次的經歷讓張桑徹底改變了對性生活的觀念。
這是春天里的一天,天氣轉暖,可天上還在下雨,這雨不大不小的,打亂了教練的訓練計劃,於是大家都閒在屋里。
這天李石讓張桑向她的教練請假,就說回家看望父母。
准假後張桑到了李石指定的酒店里等他,不想李石卻帶來另一對體校的男女學員,這二人都是練鉛球的,男的蹲實粗壯,女的壯實豐滿,一臉痘痘,他們走進來時,張桑滿臉疑問。
李石一把摟著她,也不說話,四人走進直達電梯,上了二十三層的鍾點房。
房間里已擺好茶和茶點,四人坐下後,李石說另二人的情況。
這二人男叫小西,女叫小米,很小就一起練鉛球,他們是從山區一個縣里來的,因為是孩子,所以吃睡都在一張床上,身體接觸很早就開始了,二人雙雙到省體校後,也經常約會做愛,可近來小西面對小米怎麼也硬不起陰莖來,苦惱的小西求李石幫忙,故有今日之約。
十八歲以後的張桑已經長得豐滿而性感,加之這一年來經過李石精液的滋潤更加豐潤起來,同宿舍的女友都說她變得越來越性感了。
此前,李石經常對她講了一些交換夫妻性愛等等,張桑開始向往交換性交,但這次與小西與小米的交換來得太突然,她還是有些緊張。
在李石的安排下,她和小西走進另一個房間,剛開始她想著與小西說話,可小西比她還緊張,當她脫光身上的衣服時,小西還木坐在那,雙臂抱胸,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
張桑伸手要給他脫衣服,小西忙站起來說,自己來自己來。
小西自己脫了衣服,他的陰莖並未因為張桑赤裸的身子有些許勃起,縮成一團。
張桑就像弄李石一樣,先撫摸他的陰莖和蛋蛋,等陰莖有些動靜了,再一口含住,吮吸不已。
小西的陰莖在她的嘴里慢慢變大,她把小西的陰莖從嘴里拿出來看了看,覺得這陰莖與李石的比小了許多,像一根細型的哈瓦那雪茄,難怪剛才小米說他是身體大雞雞小。
這時小西激動起來,翻身騎上張桑,將他的雪茄插了進來,左衝右撞,這樣抽插了有三五分鍾後,張桑覺得有一種與李石不一樣的舒服。
別看小西的陰莖小,在張桑那個已經被李石操大操松的陰道里,一會上下,一會左右,每次都能插到她不同的快活點,這使她想起同宿舍一位大姐姐說的一句話:有的男人屌長卻不能給女人快活,有的男人屌小,卻能讓女人快活似神仙。
小西就是這樣屌小的男人。
這樣的抽插快十分鍾的時候,張桑的高潮來了。
這次高潮來的沒一點前奏,就像積少成多的規律,把這看似不能滿足的抽插,匯聚成一股強大的高潮巨浪,一下席卷全身,張桑高大的身子挺成一張弓,隨即一股尿從中噴出。
與此同時,小西也高叫一聲,從陰道中抽出他的雪茄,在空中抖動起來,每一抖都帶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二人平息後,張桑問還要不要?
小西說要。
於是,張桑又一口含住了小西的陰莖。
這時小西已經比較放松了,他一手撫著張桑豐滿的乳房,一手摸著張桑腫脹的陰蒂,二人嘴里都發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當小西第二次射完精時,張桑發覺剛才還是叫聲不斷的隔壁,此時卻安靜了下來。
張桑突然有一種四人在一起做愛的渴望,她對小西說,我們過去看看。
小西似乎也明白張桑的意思,二人一起走到隔壁,只見小米昏死在床上。
李石對他們說,高潮來得太猛了,我還沒射一次,她就來了兩次,這第三次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小米四肢叉開地躺在床上,這個健壯的女人卻沒有豐碩的乳房,常年的束胸訓練,使她的乳房變成兩塊肉餅,但小米卻一腹濃密油黑的陰毛,從肚臍一直長到肛門口。
此時,陰部周邊的毛已被白色泡沫弄得一片狼藉,被李石撐大的陰道口也閉不攏了,小西走過去,輕輕撫摸著小米的臉,一會兒後,小米醒來,看到大家都在看她赤裸的身子,害羞地拉過被子。
小西說,別拉了,你如果還有精力,我們大家就一同來一次。
小米吃驚地看著小西,那眼神分明在問:你又行了?
而且還要再來一次。
張桑覺得四人在一起的那次性交非常刺激,讓她有些上癮了。
在這個過程中,她最享受的是,一會被李石大而粗的陰莖抽插,一會被小西的雪茄左衝右撞,很快高潮就如潮水般一波高過一波,最終小西先射精了,盡管他已沒多少精液了,但他的雪茄在陰道堅硬的抖動給她以巨大的快感。
當然,最有衝擊力的是李石最後要射精時的抽插,她知道李石一般情況下,做愛很難射精,只有在某種特殊刺激下,如用手捅他的肛門,或在另一個女人的陰道抽插到位了,等等。
在李石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之前,李石在小米的陰道里已經快速抽插了二十多分鍾。
他一射精就是海量射精。
李石的大陰莖給她以充實感,肉與肉的接觸是全方位的,小西則不同,他是點狀的接觸,二者各有千秋。
就在張桑細細品味二者不同時,李石低聲吼叫起來,她感到一股滾燙的浪潮涌入子宮,使她感到整個肚子都熱了起來,再次將她推向高潮。
這次高潮借助著滾燙的精液,來得異常持久,直到她感到肚子收縮得抽筋。
等李石的陰莖從她陰道拔出時,精液就像米漿似地流出,小西小米同時哇地一聲,發出感嘆。
此後,他們四人雖然常常在一起玩交換,李石卻再沒在小西小米面前射過精。然而,張桑卻好上交換這一口。
張桑在十九歲時被省體校退了回來,進入市體育局,不久李石也被國家青年隊退了回來在家待業。
國家對不會再出成績的運動員就像扔一件舊衣服一樣,扔回原籍地,張桑只得發動了家里的所有關系,在體育所屬的少年體育館謀了個職。
不久二人結婚,又過一段時間,二人離開體育局,下海經商。
他們接手“萬人跑”俱樂部,純粹是因為他們出身於運動員,對方以很低的價格盤給他們。
作為一家健身俱樂部,他們教學水平高於一般的健身俱樂部,因此學員眾多。
此前張桑與李石在婚後就開始廣泛的交換的性交生活,樂此不疲,二人也沒有要孩子,覺得他們這些退役運動員,渾身是傷,生了孩子也不定健康,所以就放任自己玩,李石的大陰莖和他的持久力,張桑的高個豐滿以及大膽,使夫妻倆在周邊交換界里有了一定名氣。
如果不是一次奇異的交換生活,張桑和李石也許就這樣過了一輩子。
有一天石在外面喝酒回來,對張桑說,原來的市少體校校長退休後,又找了個老婆,聽說也好交換這一口。
李石問去不去?
那幾天正好是張桑月經剛過,性欲最強的幾天,她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那天張桑和李石去了清遠山莊,在一個大套間里等待著對方。
這套間其實就是給玩交換的人們准備的,有一張圓形大床,兩張貴妃躺椅,還一張小圓桌,配四把靠椅,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可讓人隨意在地上做愛,還有一個另類做愛區,那里的牆上掛著十八般器械,櫃子上擺滿了各類灌腸用具。
張桑和李石在小桌邊坐下,今天張桑穿一身黑色的風衣,里面真空著,赤腳套在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里,頭發用一小發夾束在後邊,額前留一縷頭發,顯得格性感。
李石的下身只穿一條運動褲,此時陰莖有些微勃,將褲子頂了起來。
當那個老校長夫妻倆走進來的時候,張桑和李石都有點吃驚。
吃驚的是老校長的妻子原來這麼年輕,三十歲不到的樣子,走進這間充滿性欲的屋子,她害羞的眼睛不知該看哪,那老校長顯然是這方面的老手,與張桑李石招呼後,就一屁股坐在張桑的邊上,手也放在張桑的腹部下。
“校長我們都是你的學生,那就開始吧。”
李石說完,站起身兩手往下一扯,把運動褲退下,露出粗大的陰莖,把那小媳婦先是嚇了一跳,用手掩面,後又有些驚喜,眼睛直視李石的大陰莖。
見此情況,李石拉著她的手撫摸自己的大陰莖,在她的小手撫摸下,李石的陰莖又一次變大變粗,示意她用嘴含著的舔弄。
那女人害羞地張嘴含住陰莖,熟練地吮吸起來。
老校長已經趴在張桑的腿根部,伸長的舌頭直頂張桑的陰道,他非常有經驗地不去觸碰張桑的陰蒂,只在張桑的陰道口邊上打轉。
張桑那修剪過陰毛的大小陰唇,在老校長的舔弄下,像水發干菜似地鼓脹起來,顯得異常的豐滿。
老校長一邊舔弄一邊說:“女人到了五十歲就沒什麼性欲,我原來那個老婆,四十九歲就絕經了,每次上床就要打一架,鬧到後來就離婚了。現在這個老婆有性欲,卻不懂風情。唉——”
聽了老校長的話,張桑覺得自己陰道里一陣陣地流水,老校長在下面吸個不停,唏唏噓噓聲響鬧的他小老婆也爬過來,全然不顧李石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道里。
老校長說她水多,吸不完。
小老婆小心地伸手,在張桑陰部里挖了一把,一看,滿手水淋淋的。
李石猛地把陰莖插進她的子宮里,那小老婆高聲叫了起來,二人雙滾到床的那邊去。
這時,老校長才一手點壓著張桑的陰蒂,一邊將陰莖緩緩插進陰道里,慢慢抽插。
老校長的陰莖屬中等大小,插在陰道里沒什麼感覺,這點連老校長也感覺到,那陰莖在張桑寬松的陰道里老不著邊,少了摩擦的快感。
張桑努力收縮陰道,想讓老校長早點射。
收縮起到作用,老校長嘴里發出快活的叫聲,他邊叫邊說:“你與原來真是不一樣了,那時你的逼緊得都讓人推不動。”
張桑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原來是怎麼樣的?”
老校長說:“原來你不知道給你開苞的就是我呀?你忘了,那時你在市少體校,你的生管老師帶你出來聚會——”
張桑渾身僵硬了一下想推開他,但此時老校長正在射精之際,身子被老校長緊緊抱住,直到老校長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軟了之後,老校長才松開雙臂。
張桑躺在那久久沒有動,眼睛直視著天花板,她的思緒已經飛向遠方。
而那邊李石正和老校長一起對小老婆發起雙洞同插,那小老婆一會大聲一會小吟地叫著,李石的大陰莖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里,老校長的陰莖則插在她的肛門里,李石往上一挺,老校長就往後一退,這樣的進退這交叉,不一會就讓小老婆來了高潮,一股尿液從陰阜下直噴出來。
如果是往常,張桑就會加入其中,從中享受交換的快樂。
但今天她沒了這種興趣,靜靜地看著他們盡興,直到李石和老校長雙雙射精為止。
張桑很長一段時間不接受交換的活動,也不與李石做愛,開始李石並在意,以為張桑身體不適,後來發現張桑整個情緒都不對,就問了她是什麼事?
張桑問他:“你與處女做過愛嗎?”
李石奇怪道:“做愛為什麼還分處女不處女的?覺得盡興就可以了。”
張桑搖了搖頭說:“不一樣。那次和老校長玩交換,我才知道,我的處女是被他破的,可我當時喝醉了,一點沒享受過被破處的經歷。你呢?我好像也沒聽說你破過處。所以,我覺得對不起你,我一定要你享受一下破處的快感。”
李石說:“現在找處女可難了,而且風險也大——”
張桑攔下他的話,說:“我去做修補處女膜手術,還一個處女給你。”
經過好友的介紹,他們找到了馬修紅。
第一次見到張桑時,馬修紅對這個年過四十,特別是她的身高、塊頭、豐滿的乳房和屁股,以及眉目之間的風騷感到吃驚,心想,這樣的女人為何還要做處女修補?
等到為張桑做陰部檢查時,他發現這個女人過去性生活有多混亂:兩片小陰唇如焦炭似的烏黑,松垮的陰道只要張開雙腿就形成一個大黑洞,大如黃豆的陰蒂已失去色彩,但她的菊花卻是緊致的,說明這個女人雖然經常玩交換,卻沒讓人動她的菊花。
馬修紅見過一些性生活混亂的中年女人,大多肛門松馳,有的甚至出現脫肛現象。
馬修紅又仔細檢查了張桑的陰道口,發現她的陰道口很光滑,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有許多肉芽,這給修補增加了難度。
那天,馬修紅就這樣讓張桑赤裸著下身,張開雙腿,陰部插著擴陰器,長時間地坐在這副陰部前端詳著,計劃怎麼做修補手術。
他問張桑:“你想簡單修補,還是封閉似的修補?”
張桑說她不懂,請醫生為她定奪。
馬修紅又問她,她的丈夫是否很在意處女膜?
張桑說是她自己很在意處女膜。
馬修紅於是對她說,那就分兩步來做,先做陰道口缺陷的糾正手術,然後再做處女膜的修補手術。
張桑同意。
做手術那天,李石說他能否現場觀摩,馬修紅說當然可以,只要按手術室的要求穿上手術服就行。
在護士做完外陰消毒後走了出去,馬修紅問夫妻倆是否可以開始手術,李石說可以了。
在整個手術過程,李石尋問了許多女性性器官方面的問題,讓馬修紅感到李石對女性性器官的無知,而他又是在兩性交換場上的老手,他是怎麼讓女人達到性快感的?
手術在李石的觀摩下完成,手術做得很成功,馬修紅對他們說,只要休息幾天,就可以過正常的性生活了。
李石幾乎是抱著張桑走出手術室的,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馬修紅很為這對夫妻感慨,原本他們可以是優秀的運動員,可他們卻走到生活的另一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