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章
辦好入住手續,晚餐是在裸心谷的kikaboni餐廳吃的,食材倒還新鮮,烹飪水平也就那樣,兩人喝光了一瓶1986年的拉菲古堡。
回到房間天已經黑了,我躺在陽台鋪著白色軟墊的長椅上,白夢倩遲疑了一下,沒躺在邊上而是坐在我腿邊。
“今天走了一天,累了吧,我幫你捏捏。”
說著她伸出指節修長的小手輕揉我的小腿。
今天她用心打扮過,化著精致的妝容,一襲似水般柔順的白裙,將她婀娜多姿的動人身段完美地展現出來。
我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熱,她是如此美麗,給予我那麼多美妙的快樂,要說以後不再和她有那種親密無間的關系,我真還有點啥不得。
“夢倩,我不累,你過來。”我向她招了招手。
她乖巧地躺在我身邊,蜷縮著修長的身體,像小貓偎依在我身邊。
這半年多的偷歡,我相對偏向男性的角色,我倒沒有刻意這樣,自然而然我就占據了主導控制的地位。
我輕輕摟著她肩膀說道:“你有半年沒好好去上課了吧,雖然我和你們系主任打過招呼,但總是不好的。天天玩,玩多了也會覺得沒意思,你不像我,來杭州讀書不容易,不好好學都對不起你爸媽。”
白夢倩輕輕嗯了一聲,山風拂過,我察覺她的身體微微有些輕顫。
“你冷嗎?”九月的杭州還很炎熱,不過在山上要涼快得多,我倒沒有感覺到冷。
“不冷。”她嘴里說著不冷,人卻更緊的貼在我身上,胳膊還抬了起來摟住我纖細的腰。
“你舞跳得那麼好,以後一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員的,再過二年,等你畢業了,我讓爸去和杭州歌舞團的領導打個招呼,你去哪里一定會有很好發展的。”
夜色中,我臉莫名地紅了起來,感覺自己就像個負心的男人,面對深愛自己的女孩,努力地編織著拙劣的分手理由。
“冰,你已經幫我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麼還你。”
她將臉轉向我時,面頰輕輕摩動我的乳梢,難言的癢意讓我身體輕顫,看著她在夜色中亮如星辰的雙眸,我一時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將我摟得更緊,我看到似果凍般的嬌嫩紅唇離我越來越近。
我能殘忍地拒絕嗎?
好像不能?
當微微顫抖的唇觸碰到我的唇那瞬間,我低下頭,才剛剛探出舌尖,便被她渴望貪婪地吸進嘴里。
我們在初秋的大山里忘情地吻著對方,選了裸心谷這個地方,是想和她敞開心扉好好聊一聊,但這一刻我卻沉溺於情與欲的汪洋大海之中。
唇雖已分,但我感到渾身燥熱,想好要說的話也有些記不得了,如此良辰美景,那些煞風景的話留到明天再說也不遲。
白夢倩沒閒著,她輕輕咬著我的耳垂,小小的手掌不知什麼時候已覆在我胸口,指尖隔著襯衣輕拂我的乳頭,甚至還把我的一條腿夾在她白裙中間,隔著牛仔褲我都能感受到大腿盡頭那火熱的溫度。
這樣上、中、下三路襲擊哪受得了,我輕輕呻吟,伸出手掌隔著白衣握住那巍巍挺翹的乳房。
一番親吻愛撫,情欲的火焰在我們身里熊熊燃燒,我牽著她的手站了起來,正想往房間走,目光落在陽台的一個圓形浴缸上。
房間里也有浴缸,那個比較小,而眼前這個更豪華也更大。
像裸心谷這樣的高端度假村,即然把浴缸放在這里,自然有足夠的隱私保護,雖然住過的高檔賓館無數,但在露天陽台的浴缸里洗澡卻沒嘗試過。
白夢倩察覺到我的想法,臉變得更紅,一動不動站在我身邊等待我的決定。
今天我是准備來和她結束這種親密關系的,但這一刻我卻牽著她的手走向那個大浴缸。
走到浴缸邊,白夢倩雖面帶羞澀卻沒半分猶豫,白色的連衣長裙似雲朵般滑落到地上。
她文胸的尺碼和我一樣都是35C ,但從視覺效果來說,我的似乎要更飽滿一些,不過她腹部的馬甲线要比我更清晰流暢,這是我最羨慕她的地方。
或許這是在露天陽台,她脫得很快想早點跳進浴缸中,我還在解著牛仔褲上的銅扣,她已經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
在她准備跨進浴缸時,看到我哼哧哼哧剝著緊身牛仔褲,便說了聲“我來幫你”。
說著蹲下身細心地幫我把牛褲褲脫了下來,等我跳進浴缸,她才跟了進來。
雖然並不擔心有人偷窺,但身體浸入水中還是感覺放心不少。
我背靠著浴缸,白夢倩如游魚般轉了個身朝向了我,她輕扶住我大腿,腦袋貼近雪白的乳房,當她溫柔地含住我那小小的粉色乳頭,頓時像有電流傳遍全身,銷魂的呻吟聲在幽靜的山谷里輕輕回蕩。
“冰,你喜歡我嗎?”
在我情欲最濃時,她抬起頭問我。問這話時,我手中正握著她的乳房,看到她楚楚動人的美麗臉龐,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當然喜歡。”
“那你會不會不要我?會不會離開我?”
我猛然一愣,這句話她應該早就想問了,必須面對的現實讓我冷靜了一些,我想了想斟字酌句地道:“我們會是永遠的好朋友、好閨蜜的。”
白夢倩非常聰明,聽到我的回答,充滿希冀的眼神有些黯淡下來。
二十分鍾後,我們裹著浴巾小跑衝回房間,無論未來如何,我相信曾和她在陽台上一起洗澡的經歷會留在我記憶里。
或許被她剛才的提問刺到了,我沒像往常一樣主動,都打算不再和對方保持這種親密關系了,還好意思對她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嗎?
白夢倩低頭親著我的乳房,在愉悅的癢滋滋中我感到渾身氣力好像都被她吸走了一般。
親了片刻,她的腦袋順著我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挪動,我有些緊張更有些期待。
我們保持親密關系有半年多,起初我們還是很害羞的,尤其是我。
一個多月後,我才允許她的小手伸進我內褲里,三個月我才脫掉了內褲,而親吻對方的私處是最近才有的事,一共也沒幾次。
白夢倩用火熱的舌尖撥弄著我陰唇里的小肉芽,“啊嗚”我忍不住輕叫起來,雖然陰道是禁區,但僅僅是刺激陰蒂,我很容易就會產生高潮。
我眼神迷亂起來,手抓著她胳膊輕輕扯動,她立刻領會了我的意圖,猶如舞蹈般輕盈的三百六十度大轉身,將她嬌嫩的私處呈現在離我不足二十公分處。
她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張開,幾乎如同劈叉,其實她采取跪姿會比較舒服,只因我羨慕她身體的柔韌性比我好,說她一字馬的時候特別好看,她記住了這句話,會在我們歡愛的某個時候突然來個劈叉的造型。
我和白夢倩私處的陰毛都比較稀疏,陰唇非常粉嫩、而且精致小巧,看到她的就像看到我自己的一樣。
在認識林軒後我有時在想,如果他以後看到我這麼漂亮的私處,不知道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的淡定。
女人看女人的性器官會興奮嗎?
還別說,還真會興奮,這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雙性戀。
眼前的私處實在太誘人,外陰唇已充血腫脹,豁開了一道細細的裂縫,因為潮濕,里外陰唇都閃著像塗抹上油脂似的光亮。
如果是男人看到一定會瘋狂吧,以後不知哪個男人有這樣的幸運,能夠娶到她這般美麗的女人作為妻子。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手按著那雪白屁股,頭微微抬起,立刻從我嘴中伸出的粉紅柔舌和同樣粉紅的陰唇緊緊粘連在了一起。
在她舌頭靈巧地撩撥下,快感如潮水般涌來,我情不自禁地大聲尖叫起來,緊抓著那結實圓潤的玉臀,赤裸的身體似痙攣般劇烈顫抖,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想這一刻的快樂延續下去直到永遠。
我先到達了高潮,而她還沒有,雖微微有些疲憊,但我還是將唇貼在已經透濕的花唇間。
大約一刻鍾,她尖叫起來也低達了欲望的巔峰,而我的情欲已再次被她撩撥起來,於是性愛的游戲依然在繼續。
或許我們都有心事,這一次的歡愛並不太默契,以往大多數時候我們會同時到達極致的快樂,但這一次卻怎麼也同步不了。
直到彼此的第三次高潮,在我的努力控制下,總算我們一起大聲尖叫、劇烈顫抖起來。
我們沒再去陽台上的浴缸,而是跳進房間里那個長方形的白色浴缸里,浴缸比較小,她背靠在我身,依然似乖巧的小貓躺在我懷中。
激情過後總是會讓人更加理智,總是要說的,遲說不與早說,我輕咳了一下道:“夢倩,我想和你說個事。”
“什麼事?”雖然背對著我,但她還是預感到了什麼,聲音有些控制不住地顫抖。
“我想了很久,我們這樣總是不好的,到時間越陷越深,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女人嘛,總要嫁人生子有個歸宿,追你的人也不少,你是不是應該挑挑有沒好的、穩重一些的可以處處看。”
“我………我不喜歡他們,我……只想和你一起。”聲音雖輕,但流露著隱隱的絕然。
“我沒說我們要分開呀,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姐妹,還是可以天天在一起的呀,只不過……只不過不再這樣而已。”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我感覺她柔軟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
雖然心中感到有些痛,但我告訴自己必須要硬起心腸,這對於我們兩個都是最正確的選擇。
“夢倩,你想想,如果我們再這樣繼續下去會有什麼結果,你爸媽如果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我說了我能想到的理由,但沒有任何的回應,終於她開口說道:“是因為林軒?”
我無法否認,雖然沒有林軒,我也覺得不能老這樣下去,但林軒讓我堅定了決心。我硬著頭皮道:“是的。”
又是長久的沉默,我都不敢去看她的臉,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過了半天我又道:“上次你說你哥賭博又輸錢了,我說不能再給他錢,給他錢是害了他,這樣等下我轉你二十萬,你先把你哥借的錢還上,省得你爸媽擔心。”
光是這半年我給了她大概有六、七十萬,他爸媽看病有醫保應該不用那麼多錢,一大半給他哥還賭債了,最近一個月我沒給她錢,因為賭債是個無底洞,我希望她能認識到這一點。
事後我回過頭想一下,我的話雖是好意,但在這個時候說極不恰當,甚至有汙辱人的味道,但當時我也黔驢技窮,有點口不擇言了。
白夢倩終於爆發了,她猛地從水里站了起道:“我不要你的錢,我要回學校。”
我沒有多勸,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冷靜一下比較好。
這種事就像談戀愛,得你情我願,再說我也沒虧待你,前後都給了你幾十萬。
要不是我,你還在食堂為是不是多打一個菜想上半天,我好心好意幫你哥還賭債,你耍什麼脾氣。
我們四點來的,十點走了,這次裸心谷之行算是失敗到了極點。之後十來天,我們都沒聯系,我也是有脾氣的人,要我先低頭服軟,我做不到。
終於,有天晚上快十二點,我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很想見到我。
我立刻趕了過去,她單獨開了個卡坐,桌上洋酒、啤酒都有,有的喝過有的還沒開。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她酒量不錯,但此時看上去已經醉了
“我當然會來,你少喝點。”
“冰,我再問你一次,你還喜歡我嗎?”
“喜歡,當然喜歡。”
“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我搖了搖頭,已經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我見過太多死纏爛打的追求者,不能給他們一點點希望,這是為我也是為他們好。
“夢倩,我們還會是好朋友,但有些事不能勉強。”
剛剛燃起希望的火苗在她眼中徹底熄滅,她拿起桌上的洋酒倒了兩杯,將一杯遞給我道:“秦冰兒,你好狠,真的好狠,來,喝。”
雖然我對她的這種態度有些反感,但畢竟相處了一年多,還曾有過無比親密的關系,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別喝了,我送你回學校。”
“不,我要喝,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要一醉解千愁,來,再陪我喝一杯,喝了這杯,再相見時,已是天涯陌路人。”
她已經醉了,無奈之下,我只得又喝掉她遞給我的酒。
正當我打算硬將她拖回去時,強烈的眩暈讓我無法站立起來,才喝了兩杯酒,雖然喝得是比較快,但決不可能醉。
頭上轉動的五彩燈光加重了眩暈,強勁的音樂本應讓人清醒亢奮,但此時卻如同催眠曲一般。
我的眼皮慢慢合攏,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似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床前站著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他的臉我很熟悉,但剛從昏睡中醒來腦子遲鈍無比,一時竟想不起來他是誰,不過我知道我碰到天大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