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馬車低調的穿越了西夏邊境,進入了中原地界。
全真掌教趙志敬安坐於其中一架馬車里面,同車的還有王語嫣與李清露這對美人表姐妹。
處理完畢靈鷲宮的事宜後,趙志敬便返回了靈州城,一回到就告知了好幾個重要消息。
第一個是北少林抓住了謝遜,正准備召開屠獅大會,號召武林各派參與。
第二個是岳不群成為了五岳劍派的盟主,左冷禪屈服於岳不群的劍下。
看來在自己失蹤的這段時間,中原武林的局勢可是變化莫測。
正好此間事了,趙志敬便告知李秋水自己馬上要返回中原。
沒想到李秋水不但允許李清露這西夏公主跟在妖道身旁,自己更帶著無崖子一起出動,說是要瀏覽一下中原的風光。
趙志敬眉頭大皺,李秋水絕非善男信女,李清露身為銀川公主她都肯便宜自己,那肯定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報。
當然,妖道也不怕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便笑著答應。
由於梅蘭菊竹四個丫頭還得協助符敏儀整合靈鷲宮,於是趙志敬便讓她們遲一點再出來,順便練練自己傳授的凌波微步,加強生存能力。
於是他和王語嫣、李清露一輛馬車,無崖子與李秋水一架馬車,只帶著車夫與幾個隨從,輕裝從簡的悄悄回到了中原。
馬車內,這對天仙般的美人兒都被脫個清光,李清露趴在妖道兩腿之間賣力的吞吐著,而王語嫣則被抱在懷里,輕聲交談著。
只聽見王語嫣輕柔的聲音響著:“謝遜是因為無端襲殺北少林門人,所以被少林高手圍攻抓住,此時困在了少林後山,被三渡看管著。據說明教教主張無忌曾偷偷的嘗試闖入救人,但卻衝不破三渡的伏魔金剛圈。就是謝遜無端襲擊少林派的原因卻還沒有收到情報。”
趙志敬輕笑道:“很簡單,謝遜的大仇人成昆一直化名圓真隱藏在北少林里面。之前已經畏罪自殺的前少林方丈玄慈與成昆可是狼狽為奸,但玄慈與成昆現在都死了。謝遜性子暴烈狠毒,這口氣如何能咽下去,自然會遷怒北少林的其他和尚,正常得很。”
他頓了頓,又道:“至於北少林召開什麼屠獅大會的原因,哼,只怕是因為想挽回點聲望。畢竟謝遜為禍武林多年,作惡多端,仇人遍天下。能擒下謝遜當眾處死,也算是告訴旁人北少林寺依然是武林正宗。”
王語嫣輕聲問道:“那麼我們現在向著嵩山趕去也是為了參與這次的屠獅大會,其實……啊啊……別……別捏……好癢……”
話說到一半,卻是被趙志敬的大手抓住一只雪膩的玉乳,手指捏在了粉紅的乳頭上面,頓時渾身一顫,說不出話來。
其實王語嫣心中依然十分矛盾,對於趙志敬她委實說不上多喜歡。
但之前她接連被慕容復與段譽拋棄,心靈已經處於一個崩潰邊緣。
而趙志敬卻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侵入,一下子得到了她的身體。
更要命的是她在男人的玩弄下根本毫無抵抗之力,輕易就高潮迭起,那狂野的性快感能讓她忘記一切傷心事,漸漸便沉淪了。
可以說,王語嫣純粹就是因為被干舒服了,作為雌性從生理層面被強大的雄性所征服。
加上妖道的英雄光環,讓自認為被表哥慕容復強暴過的少女破罐破摔的屈服於其懷里。
而從小就受到的古代中國傳統女子三從四德等教育也讓她下意識的服從。
當然,臉嫩的她對於趙志敬的荒唐行徑依然抵觸,如現在在馬車里面被剝光她就面紅耳赤的反對了很久,但由於有李清露這小淫娃做男人幫凶,王語嫣次次都敗下陣來,毫無辦法。
趙志敬摸著王語嫣充滿彈性的乳房,感受著乳尖處那紅色的小點已經硬挺了起來,不禁在少女耳邊呵著熱氣道:“語嫣,這麼快就有感覺了麼?你的身子越來越下流了。”
王語嫣俏臉大紅,性子柔順的她羞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得輕聲軟語的求饒,十分可愛。
伏在下面的李清露把妖道沾滿了香津的大肉棒吐出來,吃吃笑道:“表姐,老爺真的很喜歡你呢?摸你奶子時候他那壞東西更硬了,把清露頂得好難受。”
李秋水在西夏掌權超過二十年,對周邊諸國的情報收集可是沒有絲毫放松。
她送去南宋的一個女間諜機緣巧合之下竟是混入了皇宮之中,成為了閻貴妃的丫鬟。
閻貴妃可是當今大宋天子最喜歡的女人,在她那處過夜的次數極多,前陣子卻是漏了口風,說起了全真掌教趙志敬的事情。
偏生閻貴妃的父親閻國丈曾在大勝關見過趙志敬,也說起過這全真道士與皇帝長得像的事。
雖然閻貴妃當時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但聽到皇帝提及,頓時想起,便也說了出來。
宋理宗見狀,便也不瞞這個自己最心愛的妃子,告訴了她趙志敬可能會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子嗣。
豈料這段私密的對話竟讓外面守著的一個丫鬟聽到了,這個丫鬟便是李秋水的間諜。
於是,李秋水便得到了這個消息。
雖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既然宋朝皇帝這麼認為,那估計可能性也是頗大的,值得一試。
況且,趙志敬本人就已經有很大的投資價值。
於是李秋水便告知銀川公主李清露此事,讓她不惜一切的討好趙志敬。
現在鐵木真已死,清國、金國、遼國三個附庸國獨立,聽說西方那叫歐洲的地方最近在一個叫騎士王的女子率領下,也在反抗蒙古的暴虐統治,蒙古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天下大勢變幻莫測,西夏要在這種狀況下保住自己之余擴大影響力,自然是需要外援。
假如這趙志敬真是皇子,那不久後就是大宋之主。
而李清露的身份乃是銀川公主,代表的是西夏國,身份尊貴。
別說正妃,便是那個母儀天下的位置,也可爭一爭!
反正李秋水培養李清露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讓西夏國拉攏高手,有個皇子兼武林第一人,豈非是最好的選擇?
李清露本人自然明白這些道理,所以根本就不顧身為公主的尊嚴,在床笫間像是小母狗般的伺候趙志敬,聽聽話話,讓男人覺得無比刺激。
趙志敬哈哈一笑,拍了拍王語嫣的裸背,示意她也趴下去。
王語嫣扭捏了一下,羞惱道:“你……你是有道修士,為什麼老要人家做……做這樣羞人的事……”
邊說,還是聽話的俯下身來,與表妹李清露貼在一起。
趙志敬淫笑著問道:“語嫣你可知道我道家先賢清源妙道真君?”
王語嫣一愣,但她也是博聞強記,皺眉道:“清源妙道真君不就是二郎神楊戩麼?怎麼啦?”
趙志敬又道:“那你可知二郎神的別名?”
王語嫣茫然的搖了搖頭,一臉呆萌。
趙志敬把這可愛少女的腦袋按到自己胯間,答道:“那讓本座告訴你吧,二郎神楊戩的別名就叫灌口二郎,便是這樣灌口了,哈哈。”
王語嫣被男人的大棒灌入口中,不禁連翻白眼,灌口明明是說當年二郎神楊戩駐扎在灌江口……哪里……哪里是這種灌口了……
“嘿嘿,本座也是灌口真君了……”
粗大的雞巴在少女濕潤溫暖的口腔內抽插,感受著那丁香小舌輕輕掃刮龜頭,真的是無比銷魂。
李清露小嘴空閒了下來,這西夏公主在西域長大,可沒聽過二郎神的故事,便小聲嘟囔道:“還不就是喜歡女兒家替你含屌,說這說那的……回頭倒要問問人,那清遠尿道真菌是什麼玩意……”
突然,趙志敬眉頭一皺,凝神靜聽片刻,便取出道袍穿上,對兩女道:“你們繼續前進,不必管本座。本座去去便回來。”
原來,妖道聽見了幾里外有人爭斗的聲音,而且聲音似乎有幾分耳熟,便去打探一下。
他剛離開,李秋水便閃入馬車車廂內,皺眉向李清露問道:“趙掌教要去哪里?”
她雖然在後面那輛馬車,但卻一直有注意這邊的動靜,此時發現趙志敬突然離開,自然要來詢問。
李清露只得復述了一次趙志敬剛才的話。
李秋水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我們繼續前進吧。趙掌教武功天下第一,世上沒什麼事能威脅到他的。既然他這樣說,那我們便在前面等他便是了。”
趙志敬離開馬車後,運起輕功,身影如同不帶煙火氣息的幽影般迅速靠近聲源。
只見在一處荒野的小樹叢邊上,幾個人分成兩邊,正對峙著。
一邊是一男兩女,男的居然是好久沒現身的袁承志,女的一個是夏青青,另外一個,竟是華山派的寧中則。
這三人身上都有傷,特別是袁承志傷勢最重,面上沒有絲毫血色,顯然是受了內傷。
另一邊則是四個男子,段延慶、岳老三、雲中鶴這三大惡人,然後還有一個身穿寶藍色綢子長袍,英俊瀟灑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一手持鋸齒金刀,一手持黑劍,居然是刀劍同使。
趙志敬心中一動,卻是知道這人是誰了。
金刀黑劍,金書里獨此一家,顯然就是絕情谷谷主公孫止了。
他那刀劍同施的陰陽倒亂刃算得上金書中的一種奇功絕藝。
只是,為什麼公孫止與四大惡人會搞在一起?
而袁承志與夏青青又為何會與寧中則一起對抗他們呢?
此時,只聽見袁承志低喝道:“我來擋著他們,青青你與寧女俠快離開!”
寧中則面上帶著淒然之色,搖頭道:“我才是他最重要的目標,他又豈能容我這個知道他一切的人活著?我來擋著他們,你們趁機走吧。”
對面的公孫止叫道:“岳夫人,你對岳盟主多有誤會,不如還是趕緊跟著我們回去,岳盟主自會向你解釋清楚。”
寧中則慘然笑道:“岳夫人?哼,我寧中則當不起這樣的稱呼!只恨我這麼多年都瞎了眼,沒看出他竟是這樣的人!”
趙志敬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看上去那公孫止與三大惡人都是與岳不群一伙的,在追殺寧中則和袁承志、夏青青,這到底是什麼神展開?
尼瑪,明明是神雕俠侶、天龍八部、笑傲江湖、碧血劍四個位面的家伙啊!
只聽見雲中鶴面露淫邪之色,曬然道:“嘿嘿,岳夫人自然是要請回去。但其他人就沒必要活著了,夏姑娘,要不你就跟著我雲中鶴,伺候得老子舒服了,或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呢。”
夏青青感受到雲中鶴那充滿欲念的目光,不禁回想起自己在清宮內慘遭強暴的那一幕,只覺得氣血上涌,滿面通紅,恨不得一劍就把這淫徒刺個窟窿。
公孫止表面上風度翩翩,但骨子里卻也是個好色之徒,也是暗中打量了眼前兩個女人一翻,暗道:“這夏青青確實漂亮,哼,若能擒住倒是可以考慮饒了她性命。只是此時自己孤身一人,倒是要等樊一翁他們趕來才能與這三大惡人抗衡。其實最誘人的還是寧中則這婆娘,嘿嘿,氣質一流,那胸和那屁股,只恨岳不群那死變態太厲害,倒是不敢得罪。”
兩組人又是拼斗起來,袁承志是拼命了,不管自身傷勢,金蛇劍法展開,竟是一人對上了段延慶、岳老三、雲中鶴三人。
希望為夏青青與寧中則創造逃生的空間。
但兩個女人加起來都是公孫止那金刀黑劍的敵手,公孫止以一敵二都是游刃有余,如貓捉耗子般讓寧中則與夏青青進退不得。
過了一會,只聽見袁承志一聲慘叫,卻是被段延慶的一陽指力點中胸口,整個人橫飛出去,跌倒在地上。
寧中則與夏青青心神一亂,頓時便被打落了兵器。
公孫止的刀劍分別橫在兩女脖子前,笑吟吟的道:“兩位女俠,若是不想袁承志那小子死的話,就別亂動。”
大局已定,惡人那邊大獲全勝。
袁承志重傷倒地,氣若游絲。
寧中則與夏青青都被封了穴道。
雲中鶴湊到段延慶身邊,問道:“老大,能給點時間我辦事麼?”
段延慶那聽不出喜怒的腹語聲音響起:“快點完事!”
雲中鶴猴急的點點頭,身形一晃便落到了夏青青身旁,邪笑道:“美人兒,咱們好好親熱親熱,哈哈。”
夏青青呸了一聲,口水便噴向雲中鶴,卻被男人輕易躲開。
雲中鶴也不惱,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淫笑著道:“時間緊迫,咱們便用點藥物助助興。”
說罷,便強行撬開夏青青的嘴巴,把瓶子里的液體灌了進去。
夏青青嗚嗚的被灌下了一大口,咳了幾聲,怒道:“惡賊!你……你……你這是什麼東西?”
雲中鶴摸了摸夏青青光滑的臉蛋,賤笑道:“你又緊張個什麼勁兒?老子早就看出你這丫頭不是處子,既然是破爛貨了,又矜持什麼?嘿嘿,老子床上的功夫可是要比那邊那半死不活的小子強得多,夏姑娘你試試就知道了。”
說罷,他順手點了夏青青的穴道,對公孫止道:“公孫谷主,我們一起來教訓教訓這兩個婆娘如何?”
公孫止心中本來是頗為不滿的,但聽見雲中鶴這樣一說,不禁心中一動,壓低聲音道:“你的意思是連岳夫人也……這樣只怕不好吧?”
雲中鶴可是色膽包天,他望了望已經走遠的段延慶與岳老三,便低聲道:“這婆娘已經與岳不群恩斷義絕,哼,岳不群不過是因為面子上過不去才要把這婆娘接回去。老子敢擔保寧中則回去後不用多久就會以個急病什麼的名頭死於非命,既然如此,不如先便宜一下咱們。何況,就算岳不群知道了,難道我們就真的怕他?我們可不像那些嵩山派的家伙受制於三屍腦神丹啊。”
公孫止也是色中餓鬼,不禁意動,暗道:“大不了以後躲回絕情谷去,這趟出來能干到這樣的兩個美人,也是值了。”
雲中鶴見狀,知道公孫止已經心動,便不理三七二十一,撬開不能動彈的寧中則的嘴巴,把瓶子里剩余的液體灌進了這美婦的嘴里。
暗處的趙志敬心道:“這雲中鶴可真是好隊友,神助攻,上一趟老子干段正淳四個老婆也是有他的功勞,嘿嘿,饒他一命便是了。”
此時,雲中鶴問道:“剛好兩個女人,公孫谷主,你先選一個吧。”
公孫止也扯下了溫文的面具,肆無忌憚的目光射向了動彈不得的兩女。
寧中則與夏青青即憤恨又恐懼,知道今日只怕難逃被汙辱的命運了,若非穴道被制,都恨不得就此咬舌自盡。
只是這樣的表情卻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欲,公孫止目光更加熾熱,便想把寧中則拉過來。
突然,他心中一動,暗道:“可莫要被這雲中鶴誆了,若我干了岳不群這婆娘,而他卻不干,那豈不是被他們抓住把柄了?夏青青的死活沒人放在心上,而寧中則無論如何名義上還是岳不群妻子,到時候這幾個惡人聯合抹不下臉面的岳不群對付自己,可就不太妙。”
想到此處,公孫止一臉親熱的道:“雲兄弟,你我又何必區分彼此?不如先一起玩了這岳不群的婆娘,讓她見識一下雲兄弟享譽武林的高超技巧。”
雲中鶴其實倒是沒這麼復雜的機心,他純粹是想干寧中則這美貌女俠但又怕擔責任,想把實力不俗的公孫止也拉下水來而已。
此時聽見公孫止的話,這淫賊也是起了興趣,淫笑道:“那感情好,反正寧女俠上下三個肉洞今天我們便玩個痛快,哈哈。谷主盡管干她的騷屄,老子便嘗嘗這美人的後庭花,二穴齊開那滋味定是過癮得很!”
寧中則眼眸里不禁閃過絕望的光芒,難道自己竟然要被這兩個惡賊汙辱?
此時,她腦海里不禁回想起了萬安寺上自己被那“鹿杖翁”強暴的一幕……那淫賊把自己壓在地上,從後面奸辱,粗大的肉棍幾乎能把自己撕裂,恐怖無比。
“哈哈,寧女俠臉紅了,是不是想起一會兒的快活,下面已經癢了呢?”
雲中鶴賤賤的聲音傳來,寧中則悚然一驚,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那些事情,難道,難道是剛才那個藥水!?
“喝了爺爺的寶貝,任你三貞九烈一樣變淫娃蕩婦,嘿嘿,讓老子看看寧女俠濕了沒有。”
邊說,大手一拉,撕拉一聲,便把寧中則的衣褲扯爛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公孫止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住,贊嘆道:“想不到寧女俠的身材這麼出眾。”
寧中則雖然已經有差不多四十歲了,但身子毫無贅肉,白得異乎尋常,皮膚便像年輕女子般光滑細膩,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顫巍巍的,又白又軟,極其誘惑。
特別是現時衣服破損,更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更是迷人。
雲中鶴更是兩眼放光,連忙猴急的雙手一伸,便抓住女人胸前這對挺拔的寶貝,正要大力搓揉。
就在這時候,他只覺得後心一麻,然後整個人就被封住穴道扔了出去,劈啪一聲摔倒在地上。
公孫止連忙跳開,只見場中已出現了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一臉肅穆,氣度不凡。
只聽見雲中鶴如見鬼般的聲音傳來:“趙……趙志敬!?你竟然還沒死!?”
公孫止心頭一跳,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道士竟然就是刺殺了鐵木真的全真掌教趙志敬?
他不敢怠慢,連忙撿起地上的金刀黑劍,擺好姿勢,凝神戒備。
趙志敬正氣凜然的道:“幸好貧道及時趕到,哼!朗朗乾坤之下,你們這兩個奸賊竟敢如此行事?本座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邊說,衣袖一拂,便用凌空解穴的功夫解除了寧中則與夏青青的穴道。
寧中則看見趙志敬,頓時心頭一松,但身上衣服被扯爛,春光乍泄,只好半蹲在草地上,遮掩著玉體。
夏青青則有點渾渾噩噩,眼眸里露出迷離之色,她的功力比寧中則差得多,喝下去春藥發作速度快,此時已經有點迷糊了。
公孫止為人好面子,頓時有點掛不住了,他對自己向來有信心,暗道就算不是你敵手,但只要把你拖住等段延慶回來,未必沒有一拼之力。
趙志敬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等段延慶他們麼?可惜,他們現在都和雲中鶴一樣了。”
公孫止渾身一震,脫口驚呼:“什麼!”
就在此時,趙志敬動了,只見他運起凌波微步里面的精妙步法,身形一晃,便已欺到公孫止身前,雙掌同時打出。
快,實在太快,公孫止勉強把金刀黑劍擋在胸前,然後雙足點地,身形往後急退。
只聽見砰地一聲,刀劍均被趙志敬的掌力蕩開,幾道白光便從刀劍防御的空隙射入,直射中公孫止身體。
生死符!
一見面,妖道便把新近學會的生死符中在了這絕情谷主的身上,同時也封住了他的穴道。
此時,趙志敬把雲中鶴提過來,大聲道:“快把兩位女俠身上淫毒的解藥拿出來!”
雲中鶴上一趟已經被趙志敬打傷過一次,心中對其懼怕無比,此時不禁顫聲道:“我交出解藥,你能饒過我性命麼?”
趙志敬像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沉聲道:“雲中鶴你窮凶極惡,壞了無數女子的清白,真是殺千次萬次都不夠。今日看在岳夫人和夏姑娘份上,只要你取出解藥來,我便饒你一命!”
雲中鶴咬牙道:“此話當真?”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本座豈有說話不算數之理?”
說罷,便順手解開了雲中鶴的麻穴。
雲中鶴從懷中取出幾顆丹藥,遞給趙志敬,道:“這便是她們剛才喝下的百日春的解藥。”
趙志敬冷道:“你自己先吃一顆。”
雲中鶴便咕嚕一聲,聽話的自行吞了一顆。
趙志敬接過剩余的藥丸,揮手道:“還不快滾!”
雲中鶴頓時運起輕功,狼狽的一掠而走。
他是向著剛才段延慶所在的方向逃跑的,發現段延慶與岳老三果然是被點了穴道正躺在地上,更是不敢停留,沒命的逃跑。
趙志敬接過了雲中鶴的解藥,背對著寧中則與夏青青,手腕一翻,神不知鬼不覺就已經把藥丸掉包,換成了兩顆烈性春藥。
他走到寧中則與夏青青面前,把兩顆藥丸遞過去,道:“雲中鶴那奸賊自己也吃過,料想應該是真的解藥,兩位請馬上吞服。”
寧中則與夏青青自然不會懷疑,連忙把藥丸吃了。
夏青青忍耐著身體那越來越熾熱的欲望,急道:“趙掌教,請救救袁大哥。”
趙志敬點點頭,沉聲道:“夏姑娘請放心。”說罷便來到了袁承志身旁。
袁承志已經昏迷,身體多處受傷,特別嚴重的是內傷,渾身經脈都沒有多少處是好的。
趙志敬扶起袁承志,雙掌抵在他後背,雄渾的功力輸入其體內,調動著他的生機。
夏青青掙扎著走過來,一臉關切:“道長,袁大哥情況怎麼樣?”
趙志敬面色嚴肅的道:“經脈有點受損,但又貧道助他療傷,大體上無妨。”
邊說,已經暗中使壞,用真力暗中破壞了袁承志下半身幾處主要的經絡。
他所使用的手法是一種叫“艾古”的技巧,身中此招的人,永生永世都不能勃起,永遠垂頭喪氣,簡直就是能滅絕一切希望的最惡毒招數。
所以珍惜生命,遠離A股……呃艾古。
夏青青此時最重要的是保住袁承志的性命,聞言便松了口大氣。
趙志敬一邊替袁承志運功療傷,一邊問起寧中則與溫青青為什麼會在此處被人追殺。
夏青青便把事情娓娓道來。
本來袁承志與夏青青是打算參加龍虎山的全真大典的。
但兩人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什麼的,居然在半路碰上了一群奇形怪狀的人。
夏青青性格乖張,因小事與那群人發生了衝突,沒想到那群人都是武功好手,特別是那自稱絕情谷主使金刀黑劍的中年人,便是袁承志出手也只能勉強抵擋。
他們追追逃逃,便錯過了全真大典的時間,這也是袁承志與夏青青沒有出現在龍虎山的原因。
後來袁承志只得求援,發出了華山隱宗特有的求救信號。
那時候他們已經離龍虎山不太遠了,信息便讓當時帶著阿青上山的穆人清得到。
穆人清在全真大典上離開阿青不告而別,就是因為要去救自己的弟子。
待穆人清找到袁承志與夏青青時,他們正在被絕情谷的人圍困著。
但穆人清卻是武功了得,單人破陣,連公孫止也不是其敵手。
但絕情谷那邊始終是人多勢眾,穆人清也不敢太過逼迫。
救回了袁承志和夏青青後,便一起離開了。
接下來穆人清便想回去龍虎山找回徒弟阿青,豈料阿青居然失蹤了,找了好些日子怎麼都找不著。
沒辦法之下穆人清只好帶著兩人下山,想看看阿青是否會自行返回華山了。
但還未到達華山,就遇到了伏擊。
嵩山派居然與絕情谷攪在一起了,穆人清武功雖然高,但雙拳難敵四手,三人岌岌可危。
此時,趙志敬不禁問道:“左冷禪吃飽了撐著麼?穆人清向來不管世事,嵩山派對付他有什麼好處?”
夏青青覺得身子越來越瘙癢了,似乎剛才吃的解藥沒什麼效果,但依然強忍著答道:“唉,壞事就壞事在全真大典時那阿青擊敗武當張真人這事上面。”
原來,當時龍虎山重陽宮里阿青說要替穆人清爭一爭這武林副盟主之位。
後來與張三豐對戰時破了那老道士的太極劍法,於是張三豐隨口說了句把自己的武林副盟主之位讓給阿青的師傅穆人清。
後來,張三豐跟著趙志敬去刺殺鐵木真,結果死在大草原上。
既然人死了,那自然不可能再擔任武林副盟主,他那句玩笑一樣的話就被許多人放在了心上面。
穆人清雖然武功不俗,但卻沒什麼勢力,自然容易對付。
左冷禪這野心家便打起了壞主意來,謀劃著逼穆人清把這武林副盟主之位讓出來。
華山派既然是五岳劍派的一份子,那麼這武林副盟主之位理應由五岳劍派的盟主擔任!
縱然不合理,但這武林之中只要拳頭夠大就能說得過去。
趙志敬點點頭,問道:“原來如此,那絕情谷的人後來怎麼了?”
“哼!他們和左冷禪聯合起來了。”
左冷禪從龍虎山铩羽而歸,路上剛好遇上了被穆人清弄得灰頭土臉的公孫止。
兩個奸人一拍即合,商量著一起對付穆人清。
“他們人多勢眾,又是偷襲,我們根本抵擋不住。但那時候岳不群卻帶著人突然出現,重創了左冷禪。”
此時,夏青青的臉色發白,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又道:“岳不群穿著鮮艷的長袍,劍法詭異,速度簡直快得像鬼魅那般,左冷禪一個不慎就被他刺傷了。”
趙志敬心中一動,知道岳不群只怕已經練成辟邪劍法了。
夏青青繼續道:“我還以為岳不群是來救人的,豈料,豈料他的目的竟和左冷禪一樣。”
趙志敬插口道:“岳不群就算武功厲害,但華山派沒什麼高手了。而嵩山派與絕情谷加起來高手眾多,岳不群一個人怎麼也不成啊?”
夏青青搖頭道:“不,岳不群還有幫手,我也不認識,但看上去不像是中原人士。”
此時,一旁的寧中則長嘆一聲,淒然道:“那些是蒙古的高手。”
這下可是大出趙志敬意料之外,岳不群和趙敏那邊的人勾搭上了!?
寧中則低聲道:“百損道人和三大惡人……若非如此,穆師兄也不會死……”
趙志敬沉聲問道:“岳不群竟和蒙古人勾結在一起了?對了,那令狐衝呢?他怎麼樣了?”
寧中則淒聲道:“衝兒被他廢去了武功,囚禁於秘密之處,逼問那獨孤九劍劍訣。”
事情要追溯回半年多之前了,那時候華山派參與圍攻光明頂後被蒙古高手伏擊,令狐衝獨孤九劍發威,帶著岳不群殺出重圍,而寧中則卻和其他華山派門人一起被捉到了大都萬安寺。
趙敏當時逼問各個武林門派的武功,華山派也不例外。
當然,寧中則性子剛直,自是寧死不屈,但她的師弟鮮於通卻是貪生怕死,投降了蒙古人。
後來鮮於通勸降寧中則,寧中則抵死不從,鹿杖翁便打發了鮮於通,打算強奸這位英姿颯爽的華山女俠。
趙志敬便是這個時候潛入萬安寺,見狀便趁機李代桃僵,假冒鹿杖翁狠狠的奸了一次寧中則這美婦,把這美人干到高潮,然後把鹿杖翁送上西天背黑鍋。
寧中則被趙志敬救出後,便回到了華山派。
她沒隱瞞此事,把自己曾被強暴的事如實告訴了岳不群。
那個時候,岳不群已經開始自宮修煉辟邪劍法,聽到自己的妻子被強奸,心態不禁更加扭曲。
那時候岳不群不僅沒有對妻子心生憐惜,反而是覺得妻子已經是什麼髒東西那樣,不理不睬。
所以後來龍虎山全真大典時是令狐衝與寧中則兩人出現,岳不群沒來。
全真大典後,寧中則回到華山派,就發現了自己丈夫完全變了一個人,無比陌生。
然後,新婚的林平之和岳靈珊都不見了,岳不群說他們下山游歷去了。
“後來,衝兒無意中發現了珊兒竟是被囚禁起來,於是那人就露出了真面目。原來,他是練了林家的辟邪劍譜,卻是讓平之察覺了。於是他想殺人滅口,卻是被平之逃過了。於是他便逼問珊兒,要她說出平之的下落……”
寧中則美眸里流出了淚水,繼續道:“衝兒自然想救出珊兒,但他竟向衝兒下狠手。衝兒向來尊師重道,哪里能真的與他拼命?便,便被他給制住了。待我發現不妥,卻是已經遲了,衝兒……衝兒卻是已經被他廢了武功……嗚嗚……嗚……”
“我知道他已經變成魔鬼了,但衝兒和珊兒在他手上,我也只得裝作不知,想法子伺機救人。沒想到,後來我竟發現了他和漢奸鮮於通密談!哼,蒙古人許下好處,助他一統南宋武林……他,他竟答應了!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會去當蒙古人的走狗!”
“後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接觸了衝兒。衝兒告訴我去找思過崖的風清揚前輩求助,知道了本派前輩還在世上,我自然高興萬分……但,但想不到,這竟是個陷阱……是他故意讓我接觸到衝兒的……嗚……鮮於通纏著我,而百損道人、鶴筆翁,已經投靠蒙古的三大惡人,還有他,一起圍攻風師叔……”
趙志敬也聽得驚心動魄,忍不住追問道:“那,那結果怎麼樣了?”
寧中則淒然道:“鶴筆翁死在風師叔劍下,百損道人重傷,三大惡人和他也受了輕傷……而風師叔,卻隕落了……”
趙志敬心道:“百損道人最多也就比風清揚差一籌,風清揚能在這麼多人圍攻下殺死一人,已經算是不錯了。”
寧中則繼續道:“當時風師叔也知道事不可為,便擋著了敵人,讓我趕快逃走再想辦法。我……我本想在江湖中揭發他的丑事,但想到衝兒和靈珊還在他手上,若是打草驚蛇恐怕他會下毒手……便只好隱忍不發……後來,就發現他們竟要對付穆師兄……”
夏青青接口道:“當時左冷禪被重創,公孫止那不要臉的家伙立刻投降了岳不群……袁大哥的師傅拼了命阻擋敵人,寧女俠在外接應,我們才能逃了出來。但那公孫止與三大惡人聽了岳不群的命令還在不斷追殺,若非趙掌教你出現,只怕我們……”
想不到這一個多月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我在段延慶、岳老三、公孫止身上以生死符下了禁制,便讓他們回去探聽消息當內應,找機會救出令狐少俠與岳姑娘。岳不群現在身在何地?”
寧中則道:“他現在以五岳劍派盟主的身份去參加少林的屠獅大會了,只怕是想昭告天下穆人清師兄已經把武林副盟主之位傳給他,用什麼陰謀詭計坐實此事。”
頓了頓,這美婦又提醒道:“趙掌教請小心,他應該已經得到了獨孤九劍的訣竅,只是一直沒有在人前施展而已。”
趙志敬輕笑道:“獨孤九劍確實是厲害,岳不群若是練了幾年,倒是有點威脅。但現在才一個多月,以他的資質絕對練不出什麼來,不必太過顧慮。”
生死符確實是天底下第一陰毒的功夫,便是段延慶這般硬氣的家伙都扛不住,不用多久,段延慶、岳老三、公孫止紛紛屈服,聽從趙志敬的吩咐做事。
“你們不必擔心雲中鶴,他絕不會回到岳不群或蒙古人那邊去。那淫賊生性逍遙,豈會再回去自找麻煩?怕是遠走高飛了。”
說罷,趙志敬便打發三人走了。
回到寧中則與夏青青那邊,剛才那些春藥的效果卻是開始發作了。
兩個女人都是面紅耳赤,渾身顫抖,嬌喘吁吁,顯然是正在和身體的欲望作斗爭。
寧中則功力較深還好點,夏青青已經滿眼迷離,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摸向了自己身子的敏感部位。
看見趙志敬回來,寧中則顫聲道:“剛才,剛才那藥丸只怕並非解藥。”
趙志敬連忙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走前兩步,頓足道:“可惡,枉我還遵守承諾放過了雲中鶴那奸賊!他……他的藥是什麼藥?”
寧中則嬌喘著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但吃了那藥後身子……身子燙得更厲害了。”
趙志敬裝模作樣的盤坐在寧中則身前,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脈,好一會才面色凝重的道:“這藥力好霸道,就算以貧道的內功都壓制不住!”
一旁的夏青青已經完全迷糊了,狂野的春潮涌動著,讓她只覺得下體癢得難以忍受,手指早就已經探入衣裙里面,本能的撥掃著那已經濕淋淋的黑森林。
“嗚嗚……好……好癢……啊……啊……嗚……”
夏青青恍恍惚惚的爬過去,纏在趙志敬的身邊,似乎那濃烈的雄性氣息能讓她稍微解饞。
趙志敬裝出焦急之色,大聲喝道:“夏姑娘!你清醒一些!”
一聲斷喝,夏青青似乎恢復了幾分理智,顫抖著道:“趙掌教……我……我受不住了……好……好辛苦……啊……啊啊……我……啊……”
趙志敬沉聲道:“夏姑娘,記得你上次見面時曾說過希望拜入我全真門下,貧道也口頭答應過。在貧道心中,你就已經是我全真派的弟子,本座絕不會棄你不顧!”
頓了頓,妖道又道:“現時你身上中了猛烈的淫毒,必須要男女交合方可解毒,不然淫毒發作恐怕會欲火焚身而死。幸好袁少俠也在此地,你們乃是愛侶,雖然未有真正成親,但此時事急從權,也只能喚醒袁少俠替你解毒了。”
夏青青俏臉通紅,低頭不語,一顆心思卻是落在了不遠處的袁承志身上。
趙志敬心中冷笑,面上卻依然嚴肅,他走到袁承志身邊,運起內力把這昏迷的家伙喚醒。
“袁少俠,貧道全真趙志敬,追殺你們的敵人以被貧道擊退。但夏姑娘卻中了雲中鶴那奸賊的淫毒,事急從權,此時只能靠你替她解毒。”
夏青青此時也過來了,滾燙的嬌軀便撲入了袁承志的懷里,嬌羞的輕喚了一聲:“袁大哥……”
趙志敬又道:“貧道已經用內力把你傷勢壓下,袁少俠不必擔心,大可盡情施為。”
說罷,便轉身離去,不再看手足無措的袁承志。
當然,他心中卻是暗笑:“老子剛才已經廢掉了你下身經絡,這輩子你便當太監吧,嘿嘿。”
妖道返回寧中則那邊,輕聲道:“寧女俠,現時要保住你的性命,只得盡快找男人與你交合……”
寧中則咬著牙道:“趙掌教……我……我寧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趙志敬嘆道:“都怪貧道一時不察,若非輕易放走了那雲中鶴,又何至於此?”
寧中則連忙道:“別這樣說,你救我們一命,大恩大德此生難報。只是……啊……啊……”卻是下體一股突如其來的奇癢,讓她渾身劇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掌教……啊……求……求你殺了我吧……我……我沒力氣了……”
趙志敬沉聲道:“寧女俠,令狐少俠與岳姑娘還在等你解救呢,你怎麼可以就此放棄?”
寧中則聞言不禁心頭一震,暗道:“對了,衝兒和靈珊還在那個人手上,我一定要把他們救出來……我……我還不可以死!”
想到此處,寧中則不禁動搖了,用復雜的目光望向趙志敬……
好一會,她才顫聲道:“趙掌教……求你……求你封住我的穴道……”
這位華山女俠此時欲念洶涌,下體癢得根本受不了,幾乎忍不住想要把手指探進兩腿之間那瘙癢的肉洞里狠狠摳挖。
只是,寧中則又如何能在男人面前做出那樣淫蕩的樣子?
那可比死了還難受。
趙志敬嘆道:“欲念若不排解,只怕你會欲火焚身,縱然不能男女交合,但自己慰藉一下總能減輕幾分。貧道去夏姑娘那邊看看,寧女俠你自便吧。”
趙志敬知道寧中則性子剛毅,若此時馬上暴露出想干她的念頭,只怕這美婦真的是會寧死不從。
當然,妖道真是把她奸了也沒什麼,但事後就必須滅口了,這不免有點可惜。
反正是煮熟的鴨子,飛不出去的。
趙志敬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留著臉上陣紅陣青的寧中則。
這位美婦渾身顫抖了片刻,終於是抵擋不住洶涌的欲念,一手探入衣內摸著乳房,一手探往兩腿之間,自我撫慰起來。
另一邊,夏青青在淫毒的驅使下已經脫去渾身衣裳,一絲不掛的抱著袁承志扭動著苗條白皙的身子,小嘴里不斷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袁承志卻是渾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抱著夏青青滾燙的嬌軀,根本不知如何下手。
最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絲毫反應。
平常和夏青青相處,年輕男女耳鬢廝磨,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但情到濃時下面總是會硬起來,弄得老實正直的袁承志好生尷尬。
此時夏青青已經是渾身赤裸的百般挑逗,而他下面竟沒有絲毫的反應。
夏青青被強暴過,雖然那是一次可怕的夢魘,卻是讓她明白到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
已經被淫毒操縱的她本能的摸向男人褲襠處,幾下就解開了褲頭,讓袁承志那軟趴趴的肉蟲露了出來。
少女一邊親吻著袁承志的頸脖,一邊無師自通的用手指把玩著那軟垂的肉棒。
在她迷糊的記憶里面,自己就是被男人這硬起來後堅挺的東西插進下體,奪取了清白。
“為什麼……為什麼還不硬?袁大哥……青青好喜歡你……嗚……快要了青青……啊……啊啊……”
夏青青都癢得要失去理智了,一只手在袁承志身上摸來摸去扯他的衣服,一只手則不斷的撫弄那根軟趴趴的雞巴,但無論她怎麼弄,依然是一點回應都沒有。
袁承志心慌起來,他搞不懂自己下體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對於這方面的事一向是格外敏感,任何人都不會願意承認自己不行的。
夏青青擼得更快了,呻吟聲也越發火燙,她早已是一絲不掛,此時真是忍不住了,本能的跨開修長白嫩的雙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握住雞巴就想往自己小穴湊。
只是,袁承志那軟趴趴的小肉蟲又怎麼能塞得進去?
磨來磨去,反倒是讓夏青青更是癢得厲害。
“袁大哥……啊……快……快硬起來……嗚……青青……青青受不了啦……嗚……好癢……啊……”
袁承志越來越心慌,看見夏青青握著自己的雞巴蹭來蹭去,但依然沒有絲毫反應,心中不禁急躁起來,男人愛面子的本性發作,雙手一推,竟把女人推開,喘著氣到:“青青,你別這樣!”
夏青青一不小心被推倒在地上,腦袋頓時清醒了一些,心中發冷,顫聲道:“袁大哥……你……你可是嫌棄我麼?”
她的性子遺傳了父親夏雪宜,頗為偏激,因為曾被強暴一事本來就既自卑又敏感,此時發覺自己已經下賤的脫光了衣服去誘惑情郎,但情郎竟毫無反應還把自己推開,頓時讓她想歪了。
袁承志提起褲子,遮住那硬不起來的小雞巴,連忙解釋道:“青青,我怎麼會嫌棄你。”
夏青青面色蒼白,望著袁承志道:“那……那我都已經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推開人家……”
袁承志身為男人,怎麼能在女人面前說解釋自己硬不起來?
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夏青青面色更冷了,絕望的喃喃自語:“我早就知道了……我這殘花敗柳怎麼配與你在一起?那阿九和阿珂都是天仙化人的純潔女子,我又如何與之相比?你不過是可憐我罷了,我明白了……”
袁承志急道:“青青你別胡思亂想!我,我自然是喜歡你的!”
夏青青提高聲音,嬌喝道:“那你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你若是真的愛我,雞巴就硬起來啊!以前,以前你抱著我時,明明還是會有反應的……”
在淫毒與失望的雙重影響下,夏青青已經失去了理智,竟是連雞巴兩個字都脫口而出。
袁承志面色一僵,真是不知如何回答。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來了。
他一看到現場的情況,心中偷笑,但表面上卻是鄭重的轉過身去,不去偷看夏青青美麗的裸體,然後道:“夏姑娘內力淺薄,壓制不住淫毒,拖延不得,袁少俠請盡快行事。不然再拖片刻,夏姑娘恐有性命之虞。”
袁承志在別的男人面前更是說不出自己硬不起來的話,向夏青青那邊跨前一步,但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夏青青此時已經完全想偏了,在她看來,袁承志就是嫌棄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玷汙過,所以棄之若履。
就算是自己身中淫毒急需解救,他也不想救。
“哼,只怕在他心里面,我這身子和那些勾欄賣笑的賤女人也是毫無區別!”
此時,只見袁承志滿頭大汗,彷如天人交戰一樣。
好一會,他咬著牙對著趙志敬道:“趙道長,請你救青青一命。”
趙志敬與夏青青都呆了一下。
趙志敬是詫異袁承志居然這麼快就把這個要求提出來了。
夏青青則是絕望,袁承志寧願讓不相干的男人替自己解毒,也不願意碰自己的身子。
想到此處,夏青青的心態完全扭曲了,呵呵的嬌笑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袁承志,然後轉過頭去,笑靨如花的對趙志敬道:“師傅,求你救救徒兒。”
說罷,硬撐著站起身子,走到趙志敬面前,毫不顧忌的把雪白玲瓏的裸體呈現在妖道眼前。
趙志敬的目光頓時被這具雪白的身子吸引住,畢竟夏青青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干的女人,還是頗有紀念價值。
妖道輕咳一聲,轉過頭去,閉著眼睛,唱了個道號道:“這……這如何使得……你是本座弟子,若是這樣……這樣可是亂了倫常……”
說到一半,在少女那雪白玲瓏的嬌軀前他也裝不下去了,頓了頓又道:“只是……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唉……這樣吧,貧道不看不動,就這樣躺在地上,夏姑娘便把貧道當作是死物一樣,自行解毒吧。”
說罷,他忍住笑意,就這樣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只是,胯間卻已經漲起了一個帳篷。
夏青青看見男人那幾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只覺得喉干舌燥,心中猛跳。
她淫毒入腦,真是癢得快要瘋了,身子一軟,便趴在了妖道兩腿之間,在欲望的驅使下顫巍巍的探手過去,摸到了那堅硬的挺起處。
趙志敬便如他自己所說,一動不動,如同死物一般,任由夏青青摩挲。
一旁的袁承志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光溜溜的趴在別的男人胯間,紅著臉拉扯著那人的褲子,只覺得心頭滴血。
他知道青青是受到了淫毒的操控,但偏偏自己卻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
這位金蛇劍的傳人不停的擼動著自己毫無反應的小雞巴,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子摸著野男人的下體,只看得銀牙緊咬,雙目赤紅。
“哇!好……好大……”
夏青青一把扯下妖道的褲頭,一根粗大壯碩的大肉棒便騰地一下彈了出來,散發著懾人的魄力。
此時已經完全春情勃發的少女早就沒了顧忌,只覺得這根猙獰可怕的肉棒似乎有著奇異的魅力,雄性特有的氣味更是不斷的侵入瓊鼻,讓給她幾乎迷失。
“不要!青青!不要碰!”眼看少女的潔白的小手快要摸到這根大棒處,袁承志忍不住痛呼出聲。
他雖然知道此時這樣是為了救夏青青,但身為男人,眼睜睜看著這大綠帽戴到頭上,讓他還是忍耐不住。
夏青青根本不管他,一手握住妖道火燙的肉棒,俏臉上露出迷醉之色,膩聲道:“這……這才是男子漢的雞巴……硬邦邦……又粗又大……好厲害……”
說罷,還不屑的瞟了袁承志一眼。
袁承志眼眶一紅,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他褲襠里的小兄弟自始至終沒有絲毫反應。
夏青青此時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把手中這根又粗又硬的寶貝塞進自己下面,好緩解那深入靈魂的瘙癢。
她主動跨坐上去,扭著臀兒,就往男人一柱擎天的大雞巴上面坐。
只是,她根本就只是個雛兒,唯一一次性經驗還是被人強暴的,而妖道的雞巴又過於粗大,弄來弄去,總是滑門而出,插不進去。
夏青青急了,小騷屄的酥癢讓她根本不能忍耐,不禁嬌呼道:“師傅……師傅快給青青……快……快插進來……嗚嗚……青青好癢……嗚……”
趙志敬閉著眼,感受著少女花房在自己龜頭上方磨來磨去,粘稠的淫液不停落下,卻硬是差一點弄不進去,不禁心中暗笑。
此時聽見夏青青的要求,這混賬淫道還端起架子,裝逼道:“貧道……貧道一心只為救人,若碰觸你的身子,卻是越界了。”
說罷,他頓了頓,用嚴肅的語氣大聲道:“袁少俠,你能幫一幫夏姑娘麼?”
袁承志本來已是心頭滴血,此時聞言不禁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問道:“幫?幫什麼……啊……這……這……”
妖道沉穩的聲音繼續響起:“這事人命關天,也非什麼淫邪之事,難道袁少俠想夏姑娘因毒發而香消玉殞?”
袁承志聞言,身子晃了一晃,但終於是向前走去。
腳步如同拖著千斤重擔,臉上沒有了絲毫血色。
夏青青還在扭著屁股晃來晃去,嘗試讓雞巴進入。
突然,她只覺得赤裸身子從後被人抱住,先是一愣,然後便嬌笑道:“袁大哥,你抱著人家,人家好高興。”
袁承志幾乎一口鮮血就此噴出,他死死咬著牙,扶著夏青青細嫩的纖腰,幫她對准位置。
那根粗大得難以想象的男根簡直是不可思議,他完全想不出那如嬰兒拳頭般壯碩的大龜頭是如何能插進女人體內。
只是袁承志光是這樣還是控制不了夏青青那扭來扭去的翹臀,反而讓少女更加心焦。
“嗚嗚……好癢……受不了……嗚嗚……救……救我……嗚嗚……好辛苦……”
發覺夏青青渾身越發滾燙,雪白的肌膚似乎都泛起了紅潮,袁承志心中越發慌亂,生怕淫毒爆發真的會讓少女承受不住。
而趙志敬卻是如死物般躺著一動不動,除了那根不時脈動的大肉棒外,整個人如同石像一般。
把心一橫,袁承志竟是把如抱小女孩撒尿般從後把夏青青整個抱起,雙手抱在她修長的大腿處,然後對准目標輕輕的放下。
“哦……啊啊啊……什麼……什麼都東西進來了……啊……嗚……好……好粗……下面……下面要裂開了……啊……”
夏青青渾身劇顫,似乎是受不住那般嬌吟不已。
袁承志本來已是不忍卒睹的緊閉上雙眼,但聽見夏青青的話,不由得睜大眼睛看去,只見趙志敬那根粗大得不像話的肉棍頂端已經沒入了少女的花房,把那嬌嫩紅粉的門扉狠狠的撐開。
他又是心痛又是擔心,連忙抱住夏青青不動,咬牙問道:“青青……覺得怎麼樣……痛麼?”
夏青青此時已經完全是快感的奴隸,被大雞巴插入小穴,雖然有點脹痛,但更多的是一股如填補靈魂空虛般的滿足感。
發覺袁承志抱住自己不繼續放下,那雞巴不就不能繼續插進來了麼?
夏青青頓時嬌嗔道:“快,快放青青下來,嗚……別擋著……青青要師傅的大雞巴插進來。”
袁承志頓時只覺得眼前一黑,難以想象這樣淫賤的話語竟會在少女口中說出。
夏青青見袁承志沒動靜,心中更急,探手往後在男人那軟趴趴的小雞巴上胡亂揉了幾下,又嗔道:“一點都硬不起來,還抱著人家干嘛?青青……青青現在只要師傅那硬硬的寶貝……”
袁承志渾身發軟,雙手一松,夏青青那苗條的嬌軀便一下子落下。
“啊啊啊……好……好深……粗大的寶貝捅進來了……啊……好……好舒服……啊啊……”
夏青青俏臉上泛起了痴態,翻著白眼,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雙手按著趙志敬的胸膛,嬌喘吁吁的賣力把陽根吞進小穴更深處。
袁承志踉蹌幾下,坐倒在地上,眼淚再一次流出。
眼前那雪白的嬌軀竟如發情的雌獸般不停騎在男人身上起伏,黑粗的男根不斷在少女兩腿之間的花穴里面進出,大量的淫水流淌,讓交合處發出淫靡的噗嗤聲。
“好爽……啊啊啊……呃……啊……哦……啊啊……好……好粗……啊啊……融化了……嗚……好舒服……”
少女淫蕩的歡叫不斷回蕩在耳際,袁承志只覺得自己麻木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此時,趙志敬的聲音傳來:“袁少俠,要壓下淫毒必須得讓夏姑娘泄身出來,若單靠她這樣只怕不容易辦到。之前是貧道失察了,現時為了加快解毒,貧道……貧道配合夏姑娘的動作,可以麼?”
事到如今,袁承志還有什麼好說的?
只能木然的點點頭,無神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趙志敬心中暗笑,面上依然是一派正氣,但雙目卻是已睜開,貪婪的打量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雙手伸出,一把抓住夏青青秀挺的雙乳大力搓揉,嘴上卻嘆道:“袁少俠,夏姑娘,得罪了!”
然後,腰部就開始挺動起來,大雞巴開始從下往上用力抽插,胯部撞擊在少女的臀兒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這家伙心中暗道:“別的不說,這妞的小騷屄還是夠緊的,特別是在她老公眼前操她,特別刺激,哈哈。”
只被用過一次的少女嫩穴緊緊纏繞著妖道的大肉棒,狹窄的腔道又濕又熱,每次抽插都為男人帶來極好的享受。
“好舒服……啊啊……好爽……青青……青青受不住了……啊啊……要……要出來了……嗚嗚……啊……啊啊……啊……”
“師傅……師傅的雞巴太厲害了……啊啊……徒兒……徒兒的小穴都要被操壞了……啊……嗚……哦哦哦……啊……用力……啊……用力操人家……啊啊……”
夏青青真是被干得神魂顛倒,什麼話都說,高亢的淫叫肆無忌憚。
寧中則距離這里並不遠,夏青青的呻吟聲不斷傳入她耳際,讓她本來就火燙的嬌軀更加敏感。
她自趙志敬離開後,便一直在自慰,試圖讓洶涌的欲火平息。
只是越是摳弄,小穴就越是瘙癢,便像是用汽油淋火般,越燒越旺。
這美婦已經迷迷糊糊,本能的沿著聲音尋去,只見一具雪白嬌嫩的少女軀體正騎在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身上不斷起伏著。
更觸目驚心的是,在少女兩腿之間進出著的男子性器,簡直就是粗大壯碩得犯規。
寧中則只覺得心中一蕩,竟是不忍移開目光,如著了魔般看著這跟大雞巴進進出出。
雙手齊動,一手大力揉著自己的大奶,一手則探進兩腿之間,跟隨者大雞巴進出的節奏快速摳挖著。
操了好一陣,夏青青確實終於到達頂點了,只見她身子如觸電般劇烈的一顫,騷屄猛然夾緊,仰起頭,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進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嗚嗚……好……好舒服……青青……青青好舒服……啊啊……啊……”
顫抖了好一陣,才稍稍平緩。
“嘻嘻,青青還要……師傅……再……再給人家……”
一次高潮可是不能完全排解淫毒,夏青青此時似乎已經把袁承志拋諸腦後了,心中念著的就是騷穴里那根依然硬邦邦的粗大雞巴,想著這根寶貝再給自己帶來那如同飛上雲端的劇烈快感。
“不……不……輪到我了……”
夏青青一愣,卻發現衣衫不整的寧中則已經蹲在自己身旁。
這華山女俠衣衫松脫,褻褲脫下,眼眸已經完全迷離,顯然是春情勃發,難以自制。
她輕輕一推,便把夏青青推開,然後急急忙忙的跨坐上去,用手扶著男人濕淋淋的雞巴,肥臀一坐便坐了下去。
此時的寧中則已經沒了任何堅貞俠女的模樣,在淫毒的驅使下,化身成為了只知道追尋快樂的淫獸。
“寧女俠你不可這樣,這……這可是有損你的名節……這樣的話……貧道……哦哦哦……好……好肥的屁股……”
趙志敬本來還在裝逼的碎碎念,但寧中則一坐下來,充滿彈性的豐盈臀肉磨蹭著妖道的胯部,那完美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興奮的叫出聲來。
寧女俠畢竟是過來人,有一定的性經驗,自己握著雞巴磨蹭了幾下,便找准了位置,緩緩的坐下,騷屄把大龜頭吞了進去。
粗碩的男根把這美婦的小穴撐開,頓時讓寧中則的欲念減輕一半分,恢復了一絲清明。
“天啊……我……我怎麼能這樣!?”
但現時妖道又怎麼會放過她,只見趙志敬臉上泛起無奈之色,用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般的語氣嘆道:“淫毒害人,既然事已至此,寧女俠,貧道得罪了。”
說罷,雙手扶著美婦那沒有絲毫贅肉的柳腰,用力往下一按,雞巴也配合著猛然王上一挺。
寧中則驚呼道:“等……等一下……不要……啊啊……嗚……好……好粗……要……要壞了……啊啊……”
話才說出半句,便已經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插進深處,頂得她一陣暈眩。
緊接著,劇烈的性快感與滿足感便自小穴處洶涌而出,彌漫全身,讓這華山女俠再說不出話來。
寧中則剛才已經自慰了許久,淫液噴得連大腿根部都全部沾濕了,現在被男人這般狠狠一插,渾身都發軟了,竟是向後癱倒。
趙志敬連忙抱住這美艷豐滿的嬌軀,順勢改變了姿勢,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樣子。
妖道心道:“上次在萬安寺偷偷奸這婆娘怕被發現身份,所以一直是從後面來,沒想到壓著操弄竟也這麼舒服,岳不群有個這麼誘人的老婆居然還自宮當太監,真是暴殄天物。”
在大雞巴的衝撞之下,寧中則那絲清明卻是已煙消雲散,只覺得那壯碩的陽根每一次狠狠的進出,都帶來讓人瘋狂的快感,讓她完全迷失。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華山派,那個與岳不群新婚燕爾的美好時光。
嗯,師兄是個嚴肅的人,和自己歡好次數不多,每次都是用最傳統的姿勢。
就是這樣,師兄,是你在寵愛人家麼?
這美婦在淫毒與快感的雙重影響下,已經是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竟是把趙志敬當作了岳不群。
嗯,不對……這脹痛……下面那像是要撐裂的滿足感……師兄……師兄的陽根沒這麼大!
“等一下……啊啊……等一下……我……我師兄呢?啊啊……等……等一下……啊……等一下……嗚……嗚……我師兄呢……”
旁邊的袁承志早已驚呆,一直在他印象中高貴自矜的華山寧女俠此時竟變成如勾欄婊子般淫賤的模樣,雪白修長的雙腿纏在男人腰間,主動的抬著肥臀容納大雞巴的插入,真是讓他疑在夢中。
趙志敬的聲音卻傳來:“袁少俠,你先拉著夏姑娘,貧道先替寧女俠解毒。”
袁承志聞言,下意識的便拉著赤身裸體,兩腿之間還是一片狼藉的夏青青。
夏青青卻一甩手腕,俏臉上露出嫌棄之色,不屑道:“你又硬不起來,拉著人家干嘛!”
說罷,竟是不理面色慘白的袁承志,扭著屁股回到趙志敬那邊,眼巴巴的看著男人把身下的美婦干得神魂顛倒,淫水四濺。
“師傅……青青也要……嗚……給……給人家嘛……”
夏青青一邊如小貓叫春般嬌喘著,一邊無師自通的趴到了寧中則身上,翹起臀兒,把剛被操完的嫩穴展露在妖道眼前。
趙志敬半跪在地上,讓躺在地上的寧中則修長的美腿搭著自己大腿,雙手扶著她的柳腰,正是噼噼啪啪的干得起勁。
堅貞美麗的寧女俠美眸迷離,男人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進出,龜頭都緊貼著她的陰戶肉壁劇烈摩擦,如同過電一樣迸射出讓人如痴如醉的快感。
讓她那已經被淫毒控制的性感身子獲得極大的滿足。
此時夏青青如小母狗般爬過來,妖道心中更是興奮,但礙於要保持形象,還是嚴肅的道:“夏姑娘,貧道已替你解毒了一次,現時請稍等片刻,讓貧道先替寧女俠解毒。”
夏青青不依的扭著屁股,膩聲道:“師傅……人家好癢……徒兒……徒兒想要師傅的大雞巴……”
下面快要到達高潮的寧中則不干了,嬌喘著道:“啊……不……不許……這是我的……啊啊……啊啊……快……快到了……啊啊……”
“嗚……師傅……快……快來操人家……青青……啊……啊啊……”
袁承志看著寧中則與夏青青雪白的軀體疊在一起,扭來扭去賣弄著風騷乞求雞巴操弄,只覺得一股逆血涌上心頭,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看見袁承志暈倒,趙志敬更肆無忌憚起來,雙手一上一下,一手揉著寧中則肥碩的大奶,一手捏著夏青青秀挺的乳尖,雞巴更是毫不停歇的操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寧中則一陣短促尖銳的鳴叫,這美婦終於是被干出了高潮。
壓在她身上的夏青青發覺寧中則身子一抽一抽的顫抖,馬上便心中明白,心中更加渴望,又哀求起來。
趙志敬嘿嘿一笑,一邊把肉棒從寧中則那緊縮著的小穴緩緩抽出,一邊低聲問道:“青青,袁少俠現在暈倒在了那邊,我們這樣真的好麼?”
夏青青只覺得小騷屄里瘙癢無比,哪里還管那麼多,探手往後,一把抓著那根粗大堅挺的肉棒,胡亂的往自己小穴塞去,一臉迷醉的呢喃道:“青青……青青要這根大棒棒就夠了……”
撲哧一聲,妖道的大雞巴再次進入少女的小穴。
袁承志此時剛好悠悠轉醒,便看到了這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
趙志敬可是一直有注意那邊的情況,此時馬上一臉寶相莊嚴,雖然雞巴正在快活的插入這粉嫩小穴的伸出,但臉上卻一臉歉意的輕嘆:“唉,青青你一直喜歡著袁少俠,這樣子,貧道真是有愧於他。”
夏青青只感到無窮無盡的快感正在下體處傳入腦海,不禁嬌聲呻吟道:“嗚……但……但真是太舒服了……這麼粗的雞巴……啊啊……青青……青青……太喜歡了……”
“青青,你別這樣,袁少俠才是你的愛侶,他才是這一輩子陪伴在你身邊的人。”
“嗚……不要……嗚嗚……袁大哥他……他的雞巴又小又軟……根本滿足不了青青……嗚……人家……人家只想要師傅的大雞巴……啊……啊……徒兒要師傅一輩子都這樣干人家……啊啊啊……”
袁承志聽見此話,頓時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再次暈了過去。
夏青青根本沒發覺她的袁大哥那邊的狀況,被妖道的肉棒操得神魂顛倒,忘乎所以。
啊!
卻是寧中則高潮後淫毒稍稍減退,恢復了一絲理智,頓時驚呼出聲。
趙志敬見狀,連忙一臉沉痛的道:“寧女俠你醒啦?抱歉,為了替你們解毒,貧道只好如此。”
話語雖然誠懇,但在夏青青體內進出的肉棒卻是越干越快,急促的噼噼啪啪聲音不斷傳入寧中則耳朵里面。
夏青青此時是趴在寧中則豐腴的嬌軀上面的,男人那強有力的衝擊讓夏青青苗條的身子不停的前後搖晃,磨蹭著寧中則身子的各處,讓這華山女俠涌起一種自己還在被這男人操弄的錯覺。
她性子剛毅,又經歷了這段時間被岳不群派人追殺,便是失身也不會像平常女子般要生要死,此時不禁咬咬牙,顫聲道:“先……先讓我出來,別壓著。”
趙志敬點點頭,便把夏青青整個抱起,如同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小穴里頭,就這樣站著抽插。
夏青青渾身一顫,嬌呼道:“好深……啊啊……這樣……這樣插得好深……嗚……最……最里面了……啊啊……好舒服……”
聽到夏青青的淫叫,躺在地上的寧中則只覺得心靈深處一陣悸動,剛剛緩解的欲火再次升騰起來。
趙志敬嘆道:“寧女俠,那雲中鶴的春藥並不簡單,只怕泄一次並不能解決問題。唯一的法子是多泄幾次緩解一下,然後到附近城鎮尋訪醫者解毒。”
寧中則渾身沒力,一手掩著乳房,一手掩著下陰,只聽得面上一陣青一陣白,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安慰道:“事急從權,寧女俠倒不必把此事過於放在心上。況且,岳掌門失德,更要置你於死地,你自該與他恩斷義絕。”
寧中則喃喃道:“冤孽……真是冤孽……”
這段時間經歷大變,丈夫成了變態,把視作兒子的徒弟以及女兒禁錮,更派人追殺她,此時又失身,讓這位堅強的華山俠女都有點支撐不住,快要崩潰了。
“我……我該怎麼辦……嗚……”
她爬起身來,坐在草地上,用手遮著赤裸的身子,低著頭,默然垂淚。
“要到了……啊啊……飛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夏青青卻是高潮迭起,渾身顫抖著又被送上了高峰,她整個人被妖道抱著,便慵懶的回過頭去,眯著眼,胡亂的親吻著妖道的臉面。
寧中則也不禁抬起頭來,目光剛好就正對著兩人的交合部位。
只見男子那粗大壯碩的大棒完完全全的插進了少女兩腿之間的肉洞,嬌嫩的花瓣夾著肉棍,大量的淫水不斷的流淌下來,顯示出少女正處於一個無與倫比的舒爽狀態。
寧中則只覺得靈魂深處又開始瘙癢起來,剛才這根大雞巴插入自己體內的刺激體驗再度涌上腦海,讓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本來掩著大奶與下陰的雙手也不自覺的蠕動著。
趙志敬緩緩的把雞巴抽出,帶出一大波淫水灑落,便把已經失神但還在輕輕顫抖著的夏青青放在地上。
然後,便雙手叉腰,挺著雞巴站在寧中則面前。
寧中則此時淫毒再度發作,但由於泄身了一次後稍微緩解了一點,卻還有點神智,沒有主動撲上去。
但她的目光已經完全被妖道那堅挺的大棒完全吸引住,雙手更是好不停息的撫弄著自己的奶子與下陰,毫不顧忌把自己的丑態暴露在男人眼前。
畢竟已經被這男人干了一趟,心理上的抵觸也少了許多。
趙志敬搖了搖頭,嘆氣道:“寧女俠,還是讓我替你解毒吧。”
寧中則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搖頭道:“不要……”
但接著便沒有作聲,眼眶一紅,一語不發……
趙志敬踏前兩步,走到寧中則身前,那挺立的大雞巴幾乎能碰到女人的嬌靨了,沉聲道:“華山俠女寧中則豈能死在此地!?貧道決不允許!你日後若要責怪,便怪貧道吧!一切後果,本座一力承擔!”
此話卻是說得極有擔當,若非那根雞巴一跳一跳的,甚至可用正氣凜然來形容。
說罷,便一下子把這美婦推倒,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一聲悶哼,雞巴便又進入了女人的陰戶。
寧中則只覺得那山洪暴發一般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那絲淺薄的矜持瞬間就被衝垮,雙手雙腳不由自主的纏上男人的身體,配合著抽插。
“我……我明白了……趙掌教……你來吧……”
卻見這位極有決斷力的女俠終於認命,向妖道敞開了心鎖。
趙志敬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只覺得這位寧女俠的騷屄夾得自己舒服無比,但此時聽見女人的話語,心中那些淫邪的念頭沒有表露半分,反而是一臉正色的道:“現時我們交合只不過是解毒的一種手段,便和醫者治病救人是一樣的。只要寧女俠你保持著這種心態,那就不會感到痛苦。況且此事日後貧道自會守口如瓶,絕不泄露半分,定不會損害寧女俠你的名節。”
說罷,還未等寧中則回復,便猛一挺腰,把雞巴完全插到最深處,猛烈的操弄起來。
寧中則這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只覺得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帶來的快感簡直就是洶涌澎湃,難以抵擋。
雖然以前岳不群與她新婚燕爾時也多有敦倫,但又何曾為她帶來如此強烈的感覺?
神魂顛倒之際,心中更是暗道:“趙掌教他……他比師兄粗多了……啊啊……還長得多……頂進好深……都捅到最里面去了……天啊……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男女敦倫之樂……枉我還以為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呢……”
趙志敬這妖道看著身下這婉轉呻吟的美婦,心中得意,暗笑道:“哈哈,任你再端莊貞潔,在老子胯下都得變成淫娃蕩婦。這婦人真是極品,操起來真他媽的舒服。”
寧中則容貌秀美,身材不俗,最難得是她有著女子之中極罕見的慷慨大氣,氣節剛烈凜然,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特別有征服欲。
恨不得馬上就扒下她的外衣,撕碎她剛毅的外殼,讓她在自己胯下當一頭含羞忍辱的母狗。
不知過了多久,袁承志再度蘇醒,緩緩的坐起身來。
“嗯?人呢?”
他還記得自己昏迷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但此時那三條糾纏在一起的肉蟲居然不見了,地上卻還有著三人的衣物。
他站起身來,認真聆聽,便發現不遠處有人聲了。
於是他悄然走過去,果然,那三人並沒有走遠,只是走到了附近的一條小溪邊上。
袁承志躲在樹蔭里,偷偷望去,頓時又是雙拳緊握,幾乎要噴出血來。
只見趙志敬坐在溪邊的一塊石頭上,而兩個女人卻是跪在他兩腿中間,竟然正在替他吹簫!
“不是……不是說是為了解毒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袁承志真是看得眼眶欲裂,只見寧中則這身材性感的美婦含著男人肉棒前端,咿咿嗯嗯的吸吮著。
而他的愛侶夏青青則是露出迷醉之色,正用舌頭舔掃著男人的陰囊。
只聽見趙志敬一臉歉意的嘆道:“都怪貧道,竟要讓兩位做出這樣不堪的事來,唉……”
夏青青卻道:“師傅……我們明白的……你都是為了替我們解毒……現時青青覺得體內的淫毒已經去了七七八八了……”
趙志敬仰天長嘆,一臉不甘的道:“只是,只是若貧道能一直硬挺,又何必兩位做這樣的事?讓你們用嘴巴替貧道弄硬,實在讓貧道有愧於心。”
寧中則臉上緋紅,吐出龜頭低聲道:“你已經在我們體內各射了兩次,男子總是有極限的,哪用自責。”
袁承志只覺得眼前一黑,都被內射兩次啦?
他目光不禁移向兩女下體,果然看見她們大腿根部還有一大灘白濁的痕跡,顯然是被大量的陽精澆灌過,沿著大腿一直流下來。
趙志敬又道:“貧道也不想這樣,但有些春藥是要男子陽精才能壓制,所以……”
夏青青則道:“師傅乃是刺殺鐵木真的大英雄,大豪傑,此次這樣也是為了救人。青青……青青一點都沒有怪師傅……”說著,她的臉蛋大紅起來,顯然是想起自己享受到的無比刺激。
只能說民族英雄真是有腦殘光環附送,在這個抗擊外族作為主流的社會里,干掉了鐵木真的自己就算是放個屁都會有人說香噴噴……
看見夏青青那崇拜的模樣,妖道不禁心懷惡意的暗中吐槽。
此時趙志敬已經察覺到袁承志的動靜,便道:“青青,事後你可要向袁少俠好好道歉。貧道相信只要你好好解釋一番,袁少俠會諒解你的。”
夏青青此時卻是想起袁承志對自己投懷送抱卻毫無反應的一幕,心頭火氣,哼道:“他……他既然看不起我夏青青,那我也不必自甘犯賤去討好。以後便讓他去找那阿珂、阿九,才不管他!”
趙志敬又嘆道:“若是這樣,貧道豈非成了拆散你們這對鴛鴦的罪人?幸好此時他不在此處,不然貧道真不知如何解釋。”
夏青青心中還是充滿怨懟,便冷哼一聲,賣力的舔了舔男人雞巴根部,不屑的道:“他算什麼男人,呸!”
此時她恢復了大部分的理智,雞巴什麼的話便說不出口了。
寧中則輕嘆道:“冤孽……真是冤孽……”
說罷,卻又埋頭苦干起來,似乎整個心扉都已經放開了。
趙志敬舒服的吸了口氣,雞巴在寧中則口中已經完全硬挺,便道:“可以了,貧道料想再來一兩次,淫毒便驅除得差不多了。”
夏青青腦海里回想起自己赤身裸體在袁承志懷里扭來扭去,卻被他毫不猶豫的推開的那一幕,心中酸澀,暗道:“其實袁大哥早已經嫌棄我……我明明都已經知道他喜歡了那個阿九……只是心中不忿還是舍不得他……糾纏著……”
想到此處,不禁一陣黯然。
但她性子偏激,不禁又暗道:“只是,只是我為他才陪著進了清宮,結果卻遭人汙辱。事後他雖然依然關顧於我夏青青,但卻與那阿九不清不楚,顯然是早已心生厭棄。只是,若非是他我根本不會遭到這樣的禍事……袁承志,你又憑什麼看不起我!?”
她越想越偏,想到剛才袁承志親眼看著她被趙志敬操弄,竟還升起一股報復性的快意來。
“哼,你與那阿九情深款款,我便與野男人曲徑通幽!”
夏青青笑靨如花,站起身來,一屁股就坐在趙志敬的大腿上,摟著男人的脖子,膩聲道:“師傅,那便要了青青吧。”
趙志敬知道袁承志在看著,連忙端起逼格,正色道:“青青,你不要這樣。此時你已非被淫毒完全控制之時,又何必要裝出這般模樣?本座與你交合是為了救你性命,心底里確實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然後,他低聲道:“青青,袁少俠已經醒來,讓他看見這樣的情形便太難堪了。”
一聽見袁承志可能看著,夏青青反而是更變本加厲。
她親了趙志敬一口,嬌聲道:“青青……青青現在神智清醒,但,但人家是真的喜歡上是師傅了……嘻嘻,師傅剛才弄得青青好舒服……你……嗯……你比他強多了……”
袁承志聽見神智清醒的夏青青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心中如電閃雷鳴般,狂雷把整片心田轟得七零八落,整個靈魂都只聽見這一聲轟然巨響,然後寂靜無聲。
緊接著整顆心裂成碎片,向著黑暗無邊的無底深淵滑落,沒有任何力量能挽留得住……
在他那血色的視线中,夏青青跨坐到男人懷里,張開雪白的大腿,笑嘻嘻主動握住那粗大丑陋的肉棒,然後塞進自己下體。
“啊……啊啊啊……好……好大……又粗又硬的東西插進來了……啊啊……在……在青青里面攪動著……啊啊……嗚……呃……啊……啊啊……”
雪白的嬌軀狂野的起伏著,扭動著,如同大白蛇一樣。
隱約間,只見那沉靜婉約的美婦也情動,嬌喘著,顫抖著,糾纏到了一起。
“啊……啊……好燙……好多……好多熱熱的射進來了……啊啊……不行了……要……要飛了……啊啊……”
袁承志終於是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又過了一個時辰,大快朵頤的趙志敬輕輕舒了口氣,看著胯下已經多次高潮失去了意識的兩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只要你讓一個女人一個晚上獲得五次以上的絕頂高潮,她的身體就永遠忘記不了你。
接下來便是去嵩山了,現時中原的武人因為屠獅大會都集中在少林寺,正是自己宣告王者歸來的最好時機。
什麼副盟主都不必再提了,憑自己干掉鐵木真的功績,擔任武林盟主,號令江湖,根本是水到渠成。
張三豐已死,武當便沒有什麼人能撐起大旗;南少林則早已被自己拉攏;五岳劍派和北少林這次就可以打服;再下來就是什麼昆侖、峨眉、丐幫之類的,沒什麼大作為。
而現時的自己在經過那次天意加持之後,已經到達了此世的極限,料想已絕不懼那隱藏於北少林藏經閣的掃地神僧了。
此時,距離嵩山,已經不過幾天的路程了。
而在另一個方向,十多個騎士正在官道上策馬奔騰,每個人都高大武勇,氣質彪悍,看起來是軍中精銳,但面貌卻不像是中原人士。
領頭一騎是個三十來歲的英偉漢子,面色嚴肅,眉宇間隱含怒氣,居然是已經擔任遼國南院大王的蕭峰!
他身後的,正是麾下精銳燕雲十八騎。
更離奇的是,在蕭峰身後的其中一個騎士的馬上,還綁著一個女子,竟是康敏。
他們一行人便這樣一路疾馳,方向也是向著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