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突然帶著日月神教高手出現,讓現場情勢急轉直下。
要知道此時聚集的大多是五岳劍派交好的武林人士,自然是對日月神教沒什麼好感。
頓時,大廳中的人紛紛手按武器,神色戒備,心中大為警惕。
不少人都心中暗自打鼓,不知道日月神教是否還有什麼陰謀詭計,若是真有什麼鬼蜮伎倆,現在劉府內武林正道人多勢眾,拚殺一番倒是不懼。
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自己也不必得罪那魔教的高手,趁亂逃走便是。
向問天那方雖然人少,但都是任我行時代留下來的實力不俗的高手,而劉府內雖然人多,但大多是三教九流之類的二三流人物,算得上有一定實力的便只有嵩山派的幾個太保,華山派岳不群,恆山派定逸師太,泰山派天門道人等幾個。
真的比拚起來鹿死誰手卻是還未可知。
劉正風也是呆住了,他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大哥曲洋正站在那向問天的身後,此時已把孫女曲非煙救出。
嵩山派等人也料不到會出現這般變化,所有人都聚攏到了一起,丁勉喝道:“劉正風,你果然是不懷好意,勾結魔教妖人,想借金盤洗手之名來謀害諸多武林同道!”
現場的武林人士都對劉正風露出鄙夷之色,顯然是相信了丁勉的話了。
岳不群踏出一步,長嘆一聲,道:“劉師弟,你素來有俠名,此時雖然誤交妖人,但只要認清魔教賊子的狼子野心,與其劃清界线,便依然是我們五岳劍派的好兄弟。”
說罷,向周圍的武林同道一抱拳,朗聲道:“此番魔教來襲,劉師弟他並不知情,只是受人瞞騙,岳某可以擔保。”
岳不群這一番表演,旁人都不禁豎起大拇指,暗讚君子劍真的名不虛傳,便是在這種時候,竟也肯為劉正風出頭說話。
那邊的曲洋卻道:“哼,君子劍名聲雖然響亮,只是剛才嵩山派的賊子要挾劉賢弟那些不懂武藝的無辜家屬時,你卻為何不出面制止?難道這便是你們五岳劍派的俠義之風?”
岳不群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的道:“幾位嵩山派的師兄只不過是為了逼出你們才假裝威嚇劉府諸位親屬,但卻並未傷害任何一人。若非如此,你們豈會如此輕易就從嵩山派諸位弟子手中把人救回去?”
暗中的趙志敬暗暗點頭,這岳不群倒是不俗,幾下就把主導權拿了過去,此番說話捧了嵩山派一把,雖然左冷禪的命令是屠盡劉府滿門殺雞儆猴,但丁勉等人此時也只能跟著岳不群的意思來說話了。
只可惜,岳不群終究是格局太小。
不,或許不是岳不群,而是整個金庸世界里面的高手,也沒多少雍容大氣之輩。
這方世界純粹就是以力壓人,不需要什麼道心,也不講求什麼境界。
向問天哈哈一笑,道:“反正我們雖然整天被你們說是魔教,卻從來沒做過威脅婦孺這般丟臉的無恥之事,今天卻是讓老子大開眼界。”
一旁的曲非煙也擼起衣袖,露出粉藕般的雪白臂膀,只見手臂上赫然有幾道烏青的指印,顯然是剛才被嵩山派弟子抓住的時候弄的。
她做了個鬼臉,嬌嗔道:“不要臉,欺負人家女孩子,呸。”
曲非煙雖然只有十三四歲,身子還沒完全長開,但卻五官精緻,皮膚雪白,端的是美人胚子。
暗處的趙志敬心中一蕩,暗道:“這丫頭倒是可愛嬌媚,年紀比雙兒還要小些,這般年紀的漂亮蘿莉倒是沒有干過,嘿嘿……魔教妖人,貧道抓住後調教一番,也是為武林正道弘揚正氣。若能把她弄成聽聽話話性奴,呃,是把她引導回正道,更是善莫大焉。”
曲洋道:“劉賢弟,五岳劍派的人如此欺壓你,你便跟著為兄走吧。向左使答應過我,以後我們也不必摻合到神教與五岳劍派的斗爭中去,以後你吹簫,我撫琴,大家琴簫相和,不再理會那些煩心事,豈不是大妙?”
趙志敬卻是一陣雞皮疙瘩,聽著那曲洋那基情滿滿的話語,想像著兩個老家伙聯床夜話,什麼吹簫,什麼彈琴的噁心樣子,幾乎要吐出來。
丁勉卻大喝道:“劉正風想走?哪里有這麼容易!”
說罷,嵩山派的弟子全部舉起利刃,做好了隨時准備動手的准備。
此次嵩山派謀劃已久,若是讓劉正風毫發無損的離去,豈非要大大的丟了顏面?
就算你向問天厲害,這兒有那麼多人,也不必怕你。
站在大廳入口附近的任盈盈與藍鳳凰一直沒有做聲,但藍鳳凰卻早已准備好了毒藥,要是真的混戰起來,自然可大大的派上用場。
任盈盈默然不語,她現時已經從提前逃出來的向問天口中得知了一切。
原來自己的爹爹竟還沒死,只是被東方不敗派人囚禁,據向問天所說很快就能查出囚禁地點了。
東方不敗一直對自己很好,卻是為了裝給教眾看的,讓人對他不起疑心。
此次前來衡陽,卻是為了曲洋。
這人武功不算很強,但卻是極少數知道黑血神針制造方法的神教長老。
所以向問天此次特來救援,一方面是為了讓那些神教老人安心,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黑血神針。
眼看雙方劍拔弩張,岳不群、定逸師太、天門道人等五岳劍派高手都與嵩山派的人站到了一起,顯然是面對日月神教同仇敵愾。
突然,站在場中央的劉正風長嘆一聲,對曲洋道:“曲大哥,謝謝你,只是為了我惹起廝殺,並不值得。一會曲大哥你便和神教的人離去吧。”
還沒等曲洋明白過來,劉正風對周圍的武林同道逐一拱手,朗聲道:“劉某與曲大哥義氣相交,本是沒有考慮到什麼正派邪派的區別,這些年來,曲洋大哥也沒有做過一件惡事,沒有傷害過一個無辜的人。”
岳不群輕嘆一聲,勸道:“劉師弟,魔教中人詭計多端,或許他是故意騙你,讓你身敗名裂。”
劉正風微微一笑,道:“劉某一生,最看重一個義字,既然曲洋大哥待我恩義,那我也絕不肯負他。”
說罷,他提高聲音,大聲道:“劉某縱然有錯,那也全在劉某一人身上,與家人無關!請各位武林同道見證,放我劉府上下一條生路!一人做事一人當,嵩山派各位,今日劉某便教你們心滿意足!”然後竟是橫起長劍,往脖子上一劃,鮮血迸濺,頓時身死當場。
這下人人大驚,誰也沒料到劉正風竟然會當場自殺。
曲洋跳到劉正風身旁,抱起已沒了氣息的屍體,頓時失聲痛哭。
劉府家眷看見劉正風自殺,也是哭成一片,大廳上立刻一片哀號之聲。
趙志敬卻是明白,劉正風是一定要死的。
若他讓魔教的人勝了這一場,把他救出,那就坐實了他勾結魔教的名聲,不但身敗名裂,怕是一輩子都會被五岳劍派的人追殺,便是家眷都難以倖免。
若是五岳劍派的人勝了這一場,那他也絕無倖免之理,嵩山派更會把他逼上絕路,恐怕劉府上下都會被殺個一乾二淨。
只有他自己主動身死,那算是以死明志,嵩山派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都不可能再去逼迫劉府剩下的孤兒寡母,那算是保住劉家的根基了。
只是,劉正風死了,魔教與五岳劍派的人卻是無法善了。
向問天知道此時退縮不得,便大喝道:“五岳劍派真是了不起,逼死自己人,佩服佩服。”
嵩山派的人現在也是頗為尷尬,丁勉踏前一步,喝道:“魔教賊子,若不是你們的陰謀,劉師弟會死麼?呸,今日諸多武林同道齊聚,正好把你們這些賊子一網打盡!”
眼看雙方正要動手,突然,一聲低沉的斷喝從廳外傳來:“住手!”聲音不大,但卻讓所有人的耳際都嗡嗡作響,顯示出來人極為深厚的功力。
緊接著,一個身穿灰藍色道袍的道人緩步走進大廳,正是趙志敬!
現在的趙志敬可不是無名小卒,近來江湖上最轟動的大事都有他參與,聲勢極盛。
場內參加過大勝關英雄大會的人也不少,自然許多人都認得這位新任的全真掌教。
趙志敬一進門,目光便落在劉正風的屍體處,頓時長嘆一聲,悲聲道:“沒料到貧道還是來遲一步,沒能阻止這場禍事!”說罷,目光嚴厲,望向了日月神教眾人。
藍鳳凰曾在無量山劍湖宮見過趙志敬,那時候這道士只不過是個普通全真派弟子,沒想到現時竟已是一派掌教,心中只覺得頗為奇妙。
她用特有的嬌柔婉轉聲线道:“喂喂,這可不關我們事啊,可是那邊的壞蛋把人逼死的。”
趙志敬不去管藍鳳凰,對向問天沉聲道:“向問天,你以前雖有惡事,但被囚於黑木崖上多年。劉正風之死與你無關,貧道此時也不願與你計較,留下曲洋,你們這些人趕緊離開。”
向問天一愣,喝道:“豈有此理!你雖然是全真掌教,但焉能管到我頭上?江湖上的兄弟送我一個天王老子的諢號,便是說我這人是牛脾氣,管你是什麼掌門,什麼盟主,老子都不看在眼里!”
趙志敬微微一笑,臉上金芒一閃,直直的一掌推出,打向向問天。
雖然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但身在局中的向問天只覺得這一掌封盡了自己所有退路,可怕無比,只好默默提氣,也是呼的一掌擊出。
砰!
兩掌雙交,趙志敬巋然不動,向問天卻是被震出了七八步,臉上一陣不正常的潮紅,嘴角逸出血絲,竟是被一掌就震出了內傷。
這下可是人人色變,雖然趙志敬最近風頭正勁,勝百損道人,單槍匹馬在蒙古高手群中救出郭芙,但在場許多人都覺得江湖傳言或許多有夸張之處。
但此時親眼看見向問天被其一掌擊敗,都只覺心中凜然,趙志敬的形象瞬間高大上。
五岳劍派的高手也是面色嚴肅,論實力,五岳劍派最強的便是左冷禪,緊接著的便是岳不群。
而那向問天的功夫絕不會比岳不群差,但竟是被一掌擊敗,這全真掌教的功力豈非遠在他們所有人之上?
但丁勉作為現時嵩山派的最高領導,此時道:“趙掌教,魔教賊子無惡不作,豈能放任他們離去?”
趙志敬道:“日月神教也罷,五岳劍派也罷,都是我們漢人的門派。你們不去考量如何驅趕異族,還我河山,卻整天內斗,白白損耗有生力量,卻是太過小氣了。”
費彬道:“趙掌教,魔教賊子生性殘暴,詭計多端,又豈會在對付異族的事上出力?何況他們常常殺害無辜,做出各種惡事,我嵩山派左掌門一直倡導要剿滅魔教,也是為了武林大義。”
趙志敬冷笑道:“大義?前段時間大勝關英雄大會,未知嵩山派諸位義士為何不來?”
嵩山派的人頓時啞然,前陣子全真教被金兵剿滅,北方門派人人自危,嵩山派自然不敢參加那抗蒙的英雄大會,怕被異族記恨成為下一個全真教。
但這個原因在大庭廣眾下卻絕不能說出,不然就是怕了異族墮了自己門派的威風。
君不見號稱天下第一派的少林也要藉口最近研修佛法,不參與江湖爭斗,一派封山的樣子,其實說到底也不就是怕了異族,不敢參加那英雄大會?
趙志敬又道:“曲洋能制作黑血神針,多年來被這歹毒暗器所害的義士多不勝數,黑血神針絕不能再流於江湖之上!但曲洋並的惡行罪不至死,所以貧道要把其囚於全真派內,若他肯改邪歸正,貧道自會放他出來。”
向問天擦去嘴角的鮮血,大喝道:“放屁,曲洋是我兄弟,豈可任你擺佈!”
趙志敬冷哼一聲,使出凌波微步,只見他身形飄忽,快捷無倫,竟是在極短時間內就繞著日月神教眾人身旁走了一圈。
他沉聲道:“貧道只是不願多作殺戮,否則,就憑本座一人,便可教你們全部留在此地。”
說罷,他負手而立,道袍無風而動,端的是一派宗師氣度。
曲洋道:“向大哥,你們走吧,說到底劉賢弟還是因我而死,若你們再因為我而受累,曲洋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得安樂。”
曲洋知道此事情勢危急,這趙志敬實力驚人,他是武林正道,看上去也是站在五岳劍派那一邊,那自己這些人可是危險之極,一有不慎,便得全部送命於此。
向問天還想說什麼,突然,一把聲音傳入他耳內:“貧道知道任我行被關在哪里。”
向問天頓時臉色大變,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道人,好一會,終於是咬一咬牙,喝道:“我們走!”
說罷,一幫人便陸續的退出廳外,一直默不作聲的任盈盈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趙志敬一眼,便也跟著出去了。
嵩山派的人哪里願意事情這樣發展,頓時大喝一聲,便想追上去。
趙志敬衣袖一拂,揮出一道勁風,逼開嵩山派的追兵,一字一句的道:“本座說過讓他們離開,你們沒有聽到麼?”
這句話極不客氣,嵩山派的人都是面現怒色,死死的盯著趙志敬。
丁勉面色陰沉,緩緩的道:“趙掌教,雖然你名義上是武林副盟主,但我們五岳劍派的人卻只聽左師兄的五岳盟主令,你現在這樣,未免管得太寬了。”
趙志敬用陰寒的目光掃過嵩山派諸人,被他目光掃過,每一個人心底都冒出一陣寒意。
岳不群本想出頭說些什麼,但看見趙志敬的目光,也是心中一動,反而是退後一步,不再說話了。
趙志敬用平和的聲音道:“大勝關英雄大會上,大伙兒為了抵抗異族侵略,選出了五位副盟主,用於協調中原武林的各個門派,使大家減少內耗,把精力用於對抗蒙古上面。若單純是你五岳劍派派內之事,貧道自然是不會管束的。只是,貧道卻知道,這趟劉正風身死,卻是十分冤枉。”
說罷,他身形一閃,竟是一手便擒住了那前來為劉正風授職的宋朝官員。
雖然許多武林人士都對當官聽命不太感冒,但看見趙志敬竟襲擊朝廷命官,都是目瞪口呆,暗道這全真掌教難道發瘋了?
此處可是大宋境內,你竟敢對付朝廷派來剛剛頒過聖旨的官員,豈非是要全真教自絕於大宋之內?
趙志敬提著那大腹便便的官員,對著丁勉、陸柏、費彬笑了笑,若有所指的道:“這位官員,你們可認得?”
嵩山派三位太保都是面色一變。
此時,大廳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位身穿杏黃色的道袍的美艷道姑率先走進來,身後則跟著幾個身穿官服的人,緊接著還有一隊大宋的士兵。
趙志敬對李莫愁點點頭,道:“哦,終於到了。”
然後向幾個身穿官服的人行了個禮,又道:“幾位大人,冒充朝廷命官的人,已被貧道捉拿!”說罷,便把手上的“官員”交了過去。
趙志敬在參加大勝關英雄大會前曾去找過當地的閻總兵,意外見到了當朝國丈閻老,當時便提出了有人假扮朝廷命官向劉正風授官一事。
閻總兵事後就一直調查,然後在趙志敬的巧妙安排下,終於在此時讓李莫愁把人帶到現場。
劉府內的群雄都只覺得今天之事簡直如同演戲般,到了最後竟是連那頒聖旨的官員都是假扮的!?
趙志敬卻暗暗吐槽沒文化真可怕,參將可是三品的實權武官啊,現場這麼多人,看見劉正風一下子升任三品官員,竟沒有人覺得不妥,簡直就是荒謬……
而趙志敬委託情報組織調查後,已經斷定這假官不是劉正風安排,那導演這一幕的,便肯定是原著中的受益者嵩山派。
趙志敬沒有猜錯,整件事是這樣的。
左冷禪知道了劉正風與曲洋暗中有來往,便想出了這一石二鳥之計。
他讓人去忽悠劉正風,讓他以為捐錢便可當大官,讓其萌發了藉機退出江湖的念頭。
劉正風捐了一大筆錢買官,這些錢自然是落入嵩山派的口袋了。
然後在劉正風要金盤洗手時,嵩山派的人卡著時間出現,揭露劉正風勾結魔教長老的秘密,以雷霆之勢壓服一切反對勢力,既宣揚嵩山派的聲威又為將來五岳並派殺雞儆猴。
劉正風江湖上人脈不少,將來並吞衡山派時怕會是障礙,自然得死。
而那曲洋,知道黑血神針的制作方法,那嵩山派若能把其擒獲,逼問出這個秘密,也大有裨益。
原著中,除了沒能得到黑血神針制作方法以及費彬被莫大偷偷殺掉之外,嵩山派的目的基本達到了。
但在此時,局勢卻急轉直下,完全超出了嵩山派的控制了。
只見那假冒的官員此時已是面無人色,正不斷的求饒,說自己是受人指使才這樣做。
而那些宋朝兵士則從後面提出一個被綁著的犯人讓那假官辨認,那假官當場便認了。
趙志敬面色沉重,對嵩山派的人道:“果然如此,那個犯人可正是你們嵩山派的弟子,他已經招認是聽從門派的命令,找人冒充官員,去哄騙劉正風。哼,假傳聖旨,你們嵩山派好大膽!”
丁勉、陸柏、費彬等人看見那被綁著的嵩山派弟子就心知要糟,但他們也不是什麼權謀機變之人,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應對。
趙志敬長嘆一聲,道:“劉正風生平急公好義,素有俠名,他與曲洋相交,或許有不妥之處,但大義上絕無半點虧欠。你們嵩山派竟然通過卑鄙手段把他逼死,究竟是有何目的!?”
還沒有等嵩山派的人回答,他又道:“哼,商量抵抗異族的英雄大會你們不參加,反而是搞這些扯後腿,讓中原武林自相殘殺的好戲,莫非你們嵩山派已經投降了異族,充當那些異族狗賊的內奸不成?”
這下可是人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投降異族可比當邪派更誅心,沒想到這全真掌教竟是言辭如刀,扯到這上面去了。
雖然沒什麼人相信嵩山派會投降異族,但那幾個宋朝官員卻是閻總兵的人,知道眼前這個道士讓閻國丈頗為看重,自然會配合。
況且,此次嵩山派假傳聖旨,已是誅九族的大罪,怎麼安排罪名都不為過。
只見領頭的官員打著官腔道:“朝廷早有懷疑嵩山派勾結異族,這番調查下來,竟是真有此事。士兵聽令,把嵩山派的反賊包圍!”
嵩山派的人都懵住了,完全能想不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
丁勉怒道:“趙志敬,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你!你!”
趙志敬嘆了口氣,走上兩步,輕聲道:“岳掌門,定逸師太,還有諸位五岳劍派的同道,你們既然與嵩山派謀反一事無關,便請退開,免得殃及池魚。”
事關謀逆,江湖上的門派哪敢沾染半分,所有人都迅速退開,只余下嵩山派的三十來人在中央。
此時,丁勉突然微不可察的聲音對陸柏與費彬道:“你們一會抓緊機會突圍。”
說罷,他走上一步,沉聲道:“那個被你們抓住的男子,正是丁某的親傳弟子。”說罷,他用手指指著那被宋兵綁著的男子。
一個宋朝官員道:“此事我們已經查明,便是你不認,也抵賴不了。”
丁勉又道:“其實這都是丁某自己的主意,目的是為了騙取劉正風的錢財。至於左師兄與諸位師弟,都是只知道劉正風勾結曲洋,對其余事情毫不知情!”
原來丁勉看見弟子被捕,便知道自己絕對抵賴不了,與其這樣,不如自己出來把所有事情扛下來,免得嵩山派名聲徹底受損。
陸柏和費彬都是面露悲憤之色,心知丁勉這樣出頭,是絕對活不成的。
便是今天不死,出了這樣一件大丑事,也無顏再苟活於世上了。
那領頭的宋朝官員皺眉道:“不必廢話,把他們全部拿下,若是有人真的沒有牽涉到這假傳聖旨的案子里面,本官自會還他一個清白。”
嵩山派諸人對望一眼,丁勉突然大喝道:“走!”
說罷,一干人便向後廳疾奔,想突圍出去了。
嵩山派的山門可是在北方,只要逃出南宋境內,便萬事大吉。
趙志敬面露嚴肅之色,道:“弟子可恕,但你們三個便給貧道留下吧。”
說著,身形一閃,已攔在了丁勉、陸柏、費彬三人面前,雙手一揮,強橫的氣勁竟是一下把三人籠罩住。
三人沒辦法,只得合力抵擋起來,卻是三人一起都被趙志敬一人壓制住。
而嵩山派的其他弟子則成功的逃出,廳內的武林人士一方面武功高的沒多少,另一方面也不會冒得罪左冷禪的危險去對付嵩山派弟子。
丁勉等三人實力雖然不錯,但估計還比不上全真七子。
而全真七子要加上天罡北斗陣才能與四絕等級的高手爭雄,嵩山派十三太保除去左冷禪,就是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四絕中任何一人。
斗得一陣,三人便紛紛被趙志敬點倒,摔在地上。
宋朝的兵士便立刻走過來,把這三人捆好,至於已經逃走的嵩山派其他弟子,這些兵士也有自知之明,自然是不會再去追截的了。
趙志敬站在已成為階下囚的丁勉三人面前,手掌連拍,在三人身上各拍了一掌。
三人頓時臉如死灰,趙志敬這幾掌竟是破了他們的氣海,也就是廢了他們的內功。
他們嗚嗚的大聲慘叫,但卻早被封住啞穴,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道士。
趙志敬不理他們,轉過身對大廳內的群雄朗聲道:“劉正風是江湖上難得的俠士,他如此枉死在嵩山派的毒計之下,若不能為其伸冤,天理難容。所以貧道便廢了這三人,若在座諸位有誰認為貧道此舉不妥的,自可明說。貧道身為武林副盟主,做事都是出於公心,一心都是為了抵抗異族的大業努力。”
此時宋朝的兵士還在,自然不會有人自討沒趣的站出來亂說什麼。
趙志敬又道:“日月神教與明教同出一源,但在東方不敗的領導下,他們倒行逆施,已經完全忘記了當年教義與精神。貧道在此承諾,一年之內,定把東方不敗那魔頭誅於劍下,消除這武林毒瘤!”
這下真是人人震動,東方不敗號稱邪派第一高手,一身武藝已是超凡入聖,除了武當的張三豐真人,天下只怕無人可抗。
現時這道人竟如此託大,說要在一年之內把其誅殺?
要知道現時劉府內可還有幾百人在,人人聽到,卻是不容反悔。
若他做不到,這全真掌教,武林副盟主,可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
趙志敬嘆道:“貧道一心為公,可不是那些藉著對抗魔教名義而謀取私利的人。殺東方不敗貧道可並沒任何把握,但現時這樣承諾,卻可稱為鞭策貧道的動力。便是與那魔頭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此番話語擲地有聲,不少之前對趙志敬處理嵩山派不滿,覺得他過於霸道的人都不禁為之喝彩。
都覺得這全真掌教雖然行事有點霸道,但卻真是沒有私心,倒是稱得上是個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漢!
趙志敬暗道:“若這是網絡游戲,自己的武林聲望怕是已經達到尊敬了。嘿嘿,之後光明頂事件與其他一些事兒後,或許便能刷到崇敬,甚至超越郭靖,哈。”
宋朝官員捉到了丁勉等三人,便也不久留,帶隊離開。
等宋兵走後,劉府內的群雄馬上議論紛紛,今天所發生的事簡直是讓人目不暇給,出人意料之極。
趙志敬則走到五岳劍派的人那邊,拱手道:“剛才貧道一時情急,若有得罪之處,敬請各位見諒。”
岳不群與定逸師太等人心知這是客氣說話,自然也不敢託大,連忙客套一番。
趙志敬轉頭一看,卻是看見華山派的陣容里有一相當漂亮的少女,知道這便是岳靈珊了。
而少女身後,則站著個相貌英俊的少年,真是剛被岳不群收錄門牆的林平之。
他像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岳掌門,那位可是福威鏢局的少主林平之?”
岳不群沒想到趙志敬竟會認得林平之,不禁心中暗道:“糟糕,難道這人也謀劃闢邪劍譜!?”但他面上不動聲色,笑著點頭道:“正是,他剛被在下收為弟子,沒想到趙掌教你竟也認識這孩子。”
趙志敬嘆道:“貧道之前有一筆用於重建山門的財物委託福威鏢局運送,但因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所滅,貧道的財物也不知所蹤,所以曾調查過一番。”
說罷,他笑了一笑,對不遠處一直關注著這邊情況的青城派掌門余滄海道:“後來才知道,原來那批財物余掌門已替我交給了紅花會,用於抗蒙大業的資金,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
當時趙志敬讓程靈素到無量山洞起出無崖子與李秋水的財寶,其中一部分便是讓福威鏢局來運送的。
而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所滅,這些財寶大半都被青城派所得。
余滄海只聽得面色大變,沒想到當時劫來的珠寶竟是如此來路!
看見剛才趙志敬的手段,便是給余滄海再多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與之為敵的。
趙志敬又道:“紅花會的鴛鴦刀駱冰與貧道頗為熟悉,一些最新的異族情報也是她向我傳遞的。她曾透露過紅花會因資金不足而影響抗蒙活動。反正余掌門的師弟西川雙俠也在紅花會內,那這三萬兩的財物由余掌門交付給紅花會,貧道也頗為放心。”
他此時點出駱冰與自己熟悉,為了傳遞情報也經常見面,便是怕以後會出什麼幺蛾子。
不然駱冰來找自己時落到別人眼里,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便不好了。
說到底駱冰還是文泰來的妻子,也是正道人士,若她與自己通奸的事兒泄漏出去,可是件大丑聞。
趙志敬先鋪墊一下,若是以後出問題了也多一點回旋余地。
說起來,駱冰這性感人妻還真是讓人懷念,嘿嘿。
文泰來那綠毛龜看見老子把他那漂亮老婆操得高潮迭起,以後該怎麼面對這欲求不滿的小嬌妻呢,哈哈。
看見駱冰被老子操得不停浪叫,你這綠毛龜眼睛都紅了,嘿嘿,以後便不要叫奔雷手,改名奔淚獸吧,哈。
余滄海勉強笑道:“正是如此,還有部分財物還未送去,但很快便可補齊了。”說著心中卻肉疼不已,三萬兩的話,那些搶來的財物只怕還不夠這個數,自己卻是要從腰包里補足了。
因為這事,自己以後只怕在這全真掌教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可惡。
趙志敬知道吃定余滄海了,也不再追擊,轉身對岳不群與定逸師太道:“劉正風枉死,他余下的家眷便請岳掌門你們多多照顧。”
岳不群正色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岳某自不會讓劉府的孤兒寡母受人欺負,趙掌教你可放心。”
突然,大廳中一陣喧譁,只聽到一聲大喝:“赤練仙子,你這女魔頭!還我師傅命來!”
趙志敬轉頭一看,只見李莫愁被幾個手持兵刃的武林人士圍住,不禁暗道:“要來的還是來了,李莫愁的事今天一起解決吧。”
李莫愁這些年來縱橫江湖,殺戮無數,死於她手下的人多不勝數。
便是這大廳之中,也是有好幾個仇家在。
趙志敬要娶她,卻也是有面對她帶來的這些麻煩的心理准備。
其實,趙志敬一開始並沒打算把李莫愁放在明面上,但這巨乳傲嬌女真是讓這淫道愛不釋手,既然穿越至此,不堂堂正正雙飛這對古墓派的美人兒,怎麼對得起自己?
而現在,自己的聲勢已經起來了,便是接納了李莫愁,也有法子護得住她,為她洗白!
幸虧自己一早把洪凌波派去,用錢堵住了沅江兩岸幾十家何姓船家的嘴巴。
李莫愁殺人雖多,但真正濫殺無辜的,便是當年因何沅君而遷怒屠殺的沅江船家。
其余的,都是江湖仇殺,弱肉強食,怨不得人。
江湖上天天有廝殺,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既然你在江湖上行走,爭斗自然不時會發生。
而道理什麼的更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到最後,一般就是勢力大拳頭硬的那一方有道理。
只要你不去屠戮那些不懂武功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一般是不會犯眾怒的。
而趙志敬也調查過,李莫愁所殺的人里面,最麻煩的是一個南少林俗家弟子。
這傢伙是南少林長老方生的弟子,地位頗為重要,南少林的和尚也會為其出頭。
北少林領導層為玄字輩,年紀大多數是六十歲至七十歲上下,掌門是玄慈。
而上面則是渡字輩,都應該是年過八旬了,聽說只余下三位了。
趙志敬自然知道剩下的三個便是渡厄、渡劫、渡難,算是北少林的高端戰力。
南少林方面,掌門方證已經七十多歲,方字輩只余下一個方生。
這兩人的功力都是極強,方證或許現時是南北少林中唯一一個練成易筋經的,實力應該勝過玄慈。
而方字輩之下,則是五十多歲為主的空字輩,空聞、空智、空性等和尚都在江湖上大有名氣,有傳聞是方證已經打算把掌門之位傳給空聞,自己退居二线。
話說這些少林和尚的實力,隱藏BOSS掃地僧自然第一。
那個被譽為數百年一遇的奇才,練成十三項少林絕技的玄澄沒有癱瘓前可為第二。
而第三大概便是練成易筋經以及十二項絕技的方證了。
方證比任我行厲害一些,而北少林三渡估計實力和任我行差不多,玄慈則在這基礎上再弱一些,但大概也是勝過空聞的。
這方位面,如此推算下來,全真七子加陣法戰平黃藥師,但七子里頭最強的丘處機與最弱的孫不二差距也很大。
大概五個丘處機可以抵一個四絕級別的戰力。
而丘處機的實力大體上和岳不群差不多,估計比空聞差一籌。
而左冷禪,估計和玄慈差不多,要勝過空聞。
那麼大體上兩個丘處機可以勝過玄慈或左冷禪,而與任我行差不多。
任我行實力和少林三渡之一差不多,也就是少林三渡等於六個丘處機,那麼少林三渡加起來要比四絕戰力稍強一點了。
張無忌闖少林時只怕已經勉強達到四絕級別,但依然不敵三渡,便是如此。
而他對付兩個,卻又能佔點上風。
玄冥二老二對一依然慘白於張無忌手下,那玄冥二老的功力大體上也就空聞檔次,但有毒掌加成,實際戰力或許達到玄慈一檔,比俞蓮舟強兩檔。
俞蓮舟估計和丘處機水平接近。
楊逍與殷天正二對一依然贏不了三渡之一,那實力也就是俞蓮舟和丘處機這個水平线上。
只是這樣的話,那崑崙派掌門何太衝又未免太水了點……
方證的實力大概是三個丘處機的級別,慕容復和丁春秋估計也是差不多這個層次。
而再往上,估計裘千仞、風清揚和那俠客島兩個島主,都是四個丘處機級別,比四絕級差了一檔,但可以和少林三渡之二打平。
現時還未大成的金輪法王大體上是四個半丘處機的戰力,慕容博和蕭遠山大概和金輪法王實力相近。
再上,就是四絕級別,郭靖、百損道人、鳩摩智、趙志敬都是在這一層。
喬峰可能功力稍遜,但實戰時戰力爆棚,也可達到這個級別。
而東方不敗,功力絕對沒達到四絕級別,但速度快如鬼魅有加成,實際發揮出來頂多也就這個級別。
最頂層的,就是當年的王重陽,鐵木真,現時的張三豐,還有少林的掃地僧。
至於逍遙派三老,估計稍稍強於四絕級別,但又沒有達到掃地僧與張三豐這一等級。
趙志敬走出場中,把李莫愁護在身後,道:“李莫愁她已經改邪歸正,並成為貧道的妻子,她的一切罪責,便由貧道所擔起。”
雖然江湖上早有傳言,說這位全真掌教娶了古墓派兩位傳人為妻子,但此時趙志敬當眾親口承認,也是讓人頗為訝異。
場中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不少人看見這容貌出眾身材性感的俏道姑,心底早就泛起了齷齪心思,幻想著把這赤練仙子按在地上,掀起那杏黃色道袍,抓著那肥美翹臀操弄一陣。
雖然知道李莫愁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依然不可自制的對趙志敬生出了嫉妒來。
當然,由於剛才趙志敬對付嵩山派等人的雷霆手段,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懼,便是那幾個與李莫愁有仇的傢伙,也是面色躊躇,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志敬主動道:“莫愁她以前是做過頗多錯事,但早已痛改前非。在重陽宮被金兵圍攻時,她奮不顧身為全真弟子抵擋追兵,協助大量弟子成功逃出;貧道救出郭小姐時,也有她在一旁掠陣;貧道可擔保,她今後不會再做一件惡事。”
然後,旁邊一位老人也走過來,他是沅江邊的船家,當眾說他們已經原諒李莫愁當年的惡行。
並說這些年來李莫愁一直通過各種手段補償他們。
自然,這傢伙是洪凌波帶來的。
沅江邊上的船家確實都已經原諒李莫愁了,並收到了一大筆錢。
而不原諒的已經沉到了沅江底下……
現時趙志敬實力、勢力、聲望三者兼具,他出頭保下李莫愁,雖然很多人心中不忿,但也只好啞忍。
當然,這樣的行為讓趙志敬的聲望會受到不良影響,但在他實力與勢力都鼎盛之時,這樣的影響並不致命。
況且這方世界中原武林的主題是抵抗異族,包庇個女人或是風流好色都只不過是旁枝末節,除非像大武小武那樣的深仇大恨,否則倒是還能接受。
突然,一把聲音響起:“既然赤練仙子已是趙掌教內人,那她殺我弟子的仇怨,趙掌教是否也接下了?”
只見旁邊站起一個身形消瘦的老者,身穿帶有補丁的粗布衣裳,背後掛著九個麻袋,竟是丐幫的九袋長老。
這人在英雄大會上出現過,跟在幫主喬峰身後,卻是史火龍。
李莫愁居然殺了他弟子?
趙志敬不禁回頭看了李莫愁一眼,這事可沒有聽說啊。
李莫愁傳音道:“我是殺過幾個丐幫的傢伙,或許其中一人是史火龍的弟子。”
趙志敬微微點頭,對史火龍道:“史長老,你待如何?”
史火龍粗聲粗氣的道:“趙掌教你神功蓋世,我是不敢得罪。但赤練仙子與我仇深似海,只盼能與她單打獨斗一場,生死各安天命!若是赤練仙子得勝,那是我這把老骨頭活該送命;若是我得勝,殺了她後,我也把這條命賠給趙掌教,以償你殺妻之恨!”
史火龍聲如洪鍾,大廳內人人都聽到,此話一出,頓時議論紛紛,都是贊史火龍英雄了得。
因為不管勝敗,他都是有死無生。
為了報弟子之仇而不惜從容赴死,自然人人敬佩。
趙志敬心念急轉,不理會李莫愁請戰的傳音,頓了頓,方肅容道:“史長老在跟隨貴幫喬幫主抵抗異族滲透時出生入死,為大宋立下汗馬功勞。你若折損於此,便是貧道也無顏苟活於世上。貧道有一個提議,史長老不妨一聽。”
史火龍拱手道:“老朽洗耳恭聽。”
趙志敬沉聲道:“莫愁已是貧道門內之人,她的一切自然要由貧道擔起。不如這樣,貧道就站在此處,不閃不避,也不運功反震,讓史長老你打我三掌,之後一切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其實,史火龍也不是一門心思要自殺,但若不用言語擠兌著趙志敬,自己根本沒辦法報仇。
此時聽見趙志敬的提議,便答應下來了。
若不同意,以這趙志敬剛才陰死嵩山派的手段,怕是後患無窮。
史火龍以掌力著稱,更得到老幫主洪七公賞識,學會了好幾招降龍十八掌,純以掌力而言只怕已能在武林中排入第一流,趙志敬不閃不避的挨他三掌,也是凶險之極。
便是李莫愁,也是呆住,完全想不到這淫道會替自己如此冒險。
看著眼前那修長的身影,李莫愁心中都不知是何種滋味,看著看著,一時間竟是痴了。
“第一掌!”史火龍一聲大喝,降龍十八掌使出,砰的一聲,只打在趙志敬胸口!
趙志敬雖然已經使出了卸力的法門,但依然被這一掌打得連退幾步,臉上一赤,嘴角逸出鮮血來。
他心中已經是有點後悔,沒想到史火龍這倚天中的龍套居然這麼厲害,只是話已經說滿了,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反悔,也只能硬挨了。
史火龍第二掌打出,這下趙志敬被打出了七八步,一口鮮血猛然噴出,顯然受傷不輕。
身後的李莫愁只覺得心中一陣悸動,情不自禁的走上去扶著趙志敬,輕聲道:“不要,不要硬頂了,不要……”
此時,她卻是真的感受到一種被男人保護的感覺。
這種陌生的感覺以前一直沒有感受過,很新鮮,也很迷人。
趙志敬輕輕推開李莫愁,擦去嘴角鮮血,體內最擅長療傷的九陰真氣不斷運轉,傷勢其實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嚴重。
史火龍第三掌又打出,砰的一聲,趙志敬退了兩步,卻是史火龍只用了一半的力氣。
“趙掌教乃是中原武林抵抗異族的旗幟,若真的重傷在老朽手上,只怕老朽會被人人唾罵。從今之後,老朽與赤練仙子的仇怨一筆勾銷。”史火龍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出去了。
而其他仇人看見口吐鮮血,軟倒在李莫愁懷中的趙志敬,竟也是不知說些什麼。
全真掌教擺明是要庇護這赤練仙子了,若此時自己再堅持報仇,那就是乘人之危,反而會得罪全真教。
況且,沒了史火龍,自己這些人加起來能否敵得過那赤練仙子還難說得很。
於是,他們交代了幾句場面話,也就各自散去了。
金盤洗手大會就此落幕,趙志敬逼退向問天,擒曲洋,揭破嵩山派陰謀,然後為保赤練仙子硬挨史火龍三掌,這些事件再次讓他成為了江湖人議論的中心。
而此時,他回到了之前落腳的客棧。
被封禁了功力的曲洋則由李莫愁看管著,而曲非煙卻是跟著一起來了。
曲非煙當然不想自己爺爺被囚禁,但她雖然古怪精靈,卻對現時的情況一籌莫展。
那趙志敬武功太高,行事也十分厲害,自己根本沒辦法把爺爺救出來。
而來到客棧後,小龍女與雙兒、程靈素迎出來,卻是讓曲非煙這蘿莉看花了眼,暗罵道:“這個道士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竟然有這麼多妻妾,真是個好色之徒!”
這時,趙志敬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自己吞服一丸,然後又拿出一丸遞給曲非煙,吩咐道:“非煙,此藥名為生生造化丹,乃療傷聖藥,你帶一丸給華山派岳掌門。他的徒弟令狐衝受傷不輕,此藥對他會有幫助的。也算本座與華山派結果善緣。”
既然劉正風已死,曲洋在自己手上,那令狐聰便學不到笑傲江湖這個曲子了。
既然斷了你與任盈盈的因緣,便送你個傷藥報答一二吧,哈哈。
嗯,那岳靈珊真是美貌,那麼當娘親的自然也不差。
寧中則與岳靈珊這對母女花倒是要想想法子才能搞到手。
幸好林平之很快就會當太監,岳靈珊的處子之身卻是留著老子享用的,哈。
趙志敬此話一出,曲非煙真是吃了一驚,她與儀琳照顧過令狐衝,自然知道其確實是身受重傷,卻沒想到眼前這人也清楚。
一時之間,只覺得這全真掌教似乎無所不知,不禁心生寒意。
打發走曲非煙,趙志敬對關心他傷勢的幾個女人道:“不必擔心,這點傷勢最多十天半月就可痊癒。”在九陰真經與程靈素的藥物配合下,估計最多十天趙志敬就能康復,便是這段受傷的時間里,估計起碼也有七成戰力,所以的確不用擔心。
李莫愁突然道:“我,我有點事想問你……”語氣間頗為猶豫。
趙志敬微微一笑,輕聲道:“我現在要出去一趟見個客人,等我回來後再說吧。”
說完,湊到李莫愁耳邊,用猥褻的聲音道:“在房中脫光衣服等我回來,嘿嘿。”李莫愁俏臉一紅,露出氣惱的之色,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的轉過頭去。
看見她那傲嬌模樣,趙志敬又是一笑,便與眾女告別,自行離開了客棧。
他運起輕功,乘著夜色離開城鎮,很快就來到城郊的一個小村,潛入了一處不起眼的農家住宅。
只見宅內還亮著蠟燭,三個女子正圍著木桌呆坐著,卻是甘寶寶、鍾靈與木婉清。
看見趙志敬進來,三女都站起身來,甘寶寶道:“聽說你在劉正風府上受傷了,不嚴重吧?”
趙志敬笑著搖搖頭,示意沒什麼問題。
木婉清冷哼一聲,道:“為了那赤練仙子強自出頭,死了活該!哼!”
卻是劉府上發生的事已經傳開了,三女也有耳聞。
趙志敬柔聲道:“若是婉清你或靈兒被人欺負,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
木婉清呸了一聲,道:“我才不稀罕呢!”
趙志敬並不著惱,轉過頭去,看了看容貌與身段都頗為相似的甘寶寶母女,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日後,你們母女兩人便住在龍虎山。萬劫谷先不要回去了,待我把那四大惡人清理掉,沒危險了,再考慮為你們重建萬劫谷。”
鍾靈才不過十六歲,向來也沒什麼主見,算是比較傳統的女孩子。
被趙志敬奪取了清白後,一開始還頗為悲痛,但久而久之,也起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頭,把這個佔有了自己的男子當成了今生的依託。
加上她知道母親也已同意此事,便也不反對,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木婉清看見鍾靈母女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心中只覺得一陣酸氣上涌,沒來由的惱火起來。
便硬邦邦的說道:“哼,現在你們終於找到了他,安全了,那我也走了,後會有期!”
鍾靈連忙拉著她的衣袖,急道:“姐姐,你……你要去哪里啊?你,你一開始不是也說要找他的麼?”說到那個他字,俏麗的大眼睛卻是瞟了旁邊的趙志敬一眼,然後臉上又是一紅,嬌怯怯的低下頭去。
木婉清白皙的俏臉騰了一下紅了起來,用力把袖子從鍾靈手中扯出來,喝道:“誰……誰說要找他,我……我不過是陪著你們母女而已!”
說罷,狠狠的盯了趙志敬一眼,扭過頭去,轉身就要走。
趙志敬大手一拉,握著木婉清的玉腕,一把就把她拉了回來,抱在懷里,笑道:“婉清,你早已經嫁給我當妻子了,還想到哪里?”
木婉清大怒,想要掙扎,但被男人抱著,只覺得渾身發軟,只好舉起粉拳用力捶打了幾下男人的胸膛,卻如同按摩一般。
她那如蛇般的嬌軀在趙志敬懷里扭來扭去,終是掙脫不開,不由氣呼呼的道:“快放開我,我,我討厭死了你!”
趙志敬嘿嘿一笑,摟得更緊了,道:“分別了這麼久,我可是掛念你得很,豈會再讓你離開?”
木婉清冷哼一聲,咬牙道:“若,若你不讓我走,那可別怪我把你身邊那些下賤女子一箭一個全部殺死!”
趙志敬呵呵笑道:“哈,婉清你是嫉妒了。根據大宋律例,妻子善妒卻也是七出之條其中之一,雖然為夫不會因此而休妻,但懲罰一下卻也是必不可少,嘿嘿。”說罷,不理會木婉清反抗,把她橫身抱起,便往屋內的床榻走去。
同時,他吩咐道:“靈兒,你也過來。”
甘寶寶面上露出遲疑之色,問道:“這……你不是約了向問天來此處會面麼?
此時做這樣的事兒,怕是不合適吧?“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起碼還有兩個時辰才到約定的時間,便是加上你,也夠時間了。”
甘寶寶頓時臉上大紅,暗罵一聲恬不知恥,什麼加上自己也夠時間了。
但此時她們還要依靠這個男人,卻是不好反駁,只好輕輕的拍了拍女兒後背,自己則轉頭走出屋外。
雖然她已經暗中答應與趙志敬保持那種關系,但卻做不出當著女兒與木婉清面前淫亂的下流事兒來。
甘寶寶走出屋外,心中卻是砰砰直跳,耳朵一直全神貫注的傾聽屋里面的動靜。
一開始全都是木婉清苦惱的叫罵聲音,夾雜著親吻聲,脫衣服的聲音,不一會,罵聲漸漸變少了,變成了細細的呻吟聲,還有急促的呼吸聲,不時還有一兩聲驚呼。
“哇!好……好粗大……太……太可怕了……”少女嬌憨可愛的驚呼聲響起,甘寶寶心中一動,這可是自己女兒鍾靈的聲音啊。
“嗚……唔……氣味……氣味好濃……嗚……呃……”還是女兒的聲音,甘寶寶只覺得心里面像是有螞蟻在爬行,腦海里不斷想著出屋子里各種淫靡的場景。
她美眸水汪汪的,雙靨羞紅,暗道:“靈兒……靈兒這麼說話……難道……難道是張開嘴巴去吸吮那……那話兒了?那道士下面那麼粗壯,卻是苦了女兒……”
甘寶寶不由得想起了在大理時自己被趙志敬那根寶貝插得神魂顛倒的情景,心中一蕩,情不自禁的摩擦了一下雙腿,輕輕的嗯了一聲。
“嗚嗚……可惡……嗚……別……嗚嗚嗚……唔……別塞進來……嗚……嗚嗚嗚嗚……”卻是木婉清的聲音。
“哈哈,就知道婉清你舍不得咬,好舒服,婉清你的舌頭好靈活,哈。”
甘寶寶的腦海里浮現出兩個光脫脫小白羊似的美少女跪在趙志敬胯下,輪流用把大雞巴含進小嘴,然後用香舌舔弄的淫蕩景象,卻是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她跺了跺腳,呸了一聲,輕聲罵道:“真是下流!這個無恥的淫道!”
只是,心中的那股瘙癢卻是越來越厲害,讓她不自覺的走近幾步,貼到了屋子的窗戶旁。
男子的舒暢的急喘,女孩惹人遐思的呻吟聽得更加清晰了,甘寶寶忍不住用手指頭戳穿了一個窗格,偷偷的往內看去。
只見三人都是渾身赤裸,趙志敬大字型的分腿站在床上,木婉清則是跪在床上,螓首被男人雙手按著,一下一下的往胯下按去。
而男子那粗壯的雞巴早已硬挺,正在木婉清的小嘴里不停的進出著。
木婉清看似是想掙扎,雙手按著男人的大腿,不時捶打推拉,卻毫無作用,被男人把小嘴當成是小穴般不停抽插,口水沿著合不攏的嘴角不停流下,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而自己女兒鍾靈,也是一絲不掛,小貓咪般趴在床上,抬起頭,在男人的吩咐下舔著男人的陰囊。
這時,趙志敬道:“靈兒,你去摸一下你姐姐下面,看看濕了沒有?”
木婉清頓時美眸圓睜,嗚嗚嗚的大叫起來,但卻被男人死死按著,雞巴捅入小嘴,龜頭頂著喉嚨,動彈不得。
鍾靈嬌怯怯的伸出小手,顫抖著摸向木婉清下面,輕輕一扣,便如同觸電般縮回手,但已是明顯的看到她兩根春蔥般的手指上已經粘上了一道銀絲。
趙志敬得意的笑道:“婉清,你看你的身子多老實。剛才為夫摸了你奶子幾把,你的奶頭就硬起來了,就知道你心里面一直想著我,嘿嘿。”
說罷,趙志敬把雞巴從女孩口中抽出來,把她按倒在床上,分開雙腿,龜頭湊向濕淋淋的肉洞,稍稍一用力,便把龜頭擠進去了。
木婉清便是破處時被趙志敬干過一次,而且隔得時間比較久了,小穴兒真是緊窄得和處女一樣。
龜頭悍然入侵,把嫩穴擠開,木婉清頓時悶哼一聲,俏臉一白,顯然是有些疼痛。
幸虧趙志敬也是行家里手,把插入的節奏放緩,雙手則摸到了女孩的酥胸上,把玩著這對秀挺的奶子。
木婉清樣貌絕美,身子苗條,細腰長腿,氣質簡直像是空谷幽蘭一樣。
若是放到現代,便絕對是女神范的明星。
操這樣氣質清冷的女子,男人確實特別有征服感。
或許是遺傳了母親秦紅棉,她們兩母女的奶子都不算很大,卻也有差不多CCUP,比起鍾靈母女那DCUP的上圍是頗有不及,但配合那修長身段和垂柳般的腰身,十分勻稱,也是極有吸引力。
木婉清感受著男人那熾熱的肉棒不斷擠進自己體內,卻也是涌起一股難言的滋味,她性子執拗,認准了趙志敬是她夫君,便至死不渝,絕不更改。
用身體來滿足郎君的需要,在她看來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只是,由於受到母親秦紅棉自小的教育,總認為男子應當一心一意的對待女子,對趙志敬身邊還有其他女子卻是十分的不滿。
被男人寬厚的身體壓在底下,木婉清嗅著男子特有的雄性氣息,感受著熾熱肉棒不斷在自己體內深入的奇異觸感,她也是情不自禁的摟上了男人的頸脖。
而這時,趙志敬最後稍稍用力,雞巴已經完全插進木婉清的小穴里頭,再一次完全侵佔了這絕色的美少女。
木婉清嬌喘吁吁,咬了咬牙,突然道:“以後,以後我……我和靈兒便跟在你身旁,你有需要,我們便滿足你。你……你便把古墓派的那兩個女子休了吧,我們會好好伺候你的。”
趙志敬一愣,沒想到木婉清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禁失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試試你們受不受得住吧。”
窗外的甘寶寶聽不到屋內的人對話,只見趙志敬把雞巴完全插進去後,便和木婉清竊竊私語了兩句,然後木婉清便像是放開了顧慮,修長的雙腿纏到了男人腰上,讓男人盡情的操弄。
只是,像木婉清這樣剛破處沒多久的女孩兒又怎麼可能是趙志敬這經驗豐富的淫魔敵手?
只見這全真掌教大展雄風,胯下長劍施展出奧妙無比的劍法,橫刺豎挑,在那濕淋淋的水簾洞里左穿右插,刺激著最敏感的部分。
讓逞強的女孩不一會就淫水橫流,心蕩神馳,不知今日何日,完全陷入到這無邊的極樂之中,哪里還顧得上爭強好勝?
“啊……啊啊……好……啊啊啊……好……好猛……啊……好舒服……啊啊啊……下面……下面好舒服……啊……嗚嗚……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
木婉清那嬌媚的淫叫聲不斷響起,屋外的甘寶寶看著這場淫戲,只覺得心如鹿撞,本來想看兩眼就離開的,但此時哪里移得開視线?
看著粗壯的大雞巴威風凜凜的在少女肉洞不斷進出,甘寶寶吞了口香津,右手情不自禁往下探去,只覺兩腿之間已是一片潮濕。
干了上百下,木婉清突然渾身一抖,嗚嗚的尖聲鳴叫,身子一抽一抽的,雙手雙腳死死的纏著男人,竟是被干到高潮泄身了。
趙志敬卻不手軟,待到木婉清稍稍平服,便把她的身子轉過來,變成了趴在榻上。
然後雙手提起她的臀兒,又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操弄起來。
木婉清高潮後已是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上半身無力的趴著,下身則跪在床上,分開雙腿,如同肉便器般任由男人抽插。
只是,她那渾身發紅的身子還敏感無比,被男人極富節奏的從後抽插,很快就覺得靈魂深處又一波新的浪潮涌至,強烈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泛起,淹沒了她的一切思想。
“啊啊……夫君……啊啊……不行了……又……又到了……啊啊……干……干死婉清了……啊啊……好……好舒服……嗚嗚……啊啊……忍……忍不住了……啊……要……要飛了……啊啊……”
屋外的甘寶寶目瞪口呆的看著趙志敬如同天神下凡般,連續用幾個姿勢把木婉清這傲嬌女操得涕淚橫流,尖叫不已,最後爽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好,好厲害!”甘寶寶看著趙志敬把那粗壯的雞巴緩緩從木婉清小穴里抽出來,依然是硬邦邦,雄糾糾,沒有絲毫軟垂,簡直如同上天賜給女子的恩物般,“若是,若是能經常被這寶貝操弄一番,卻是,卻是比當神仙還要快活。”
甘寶寶身子玲瓏,胸大臀肥,性欲十分旺盛,加上又是三十多歲對性愛最渴求的當兒,自然希望能被猛男時常寵愛。
兼且她丈夫去世,她一個俏寡婦,卻也是沒了道德上的負擔。
便是不找趙志敬,她也會去找段正淳,心里面早就有了挨操的思想准備,所以對趙志敬要她當秘密情人的提議扭捏了幾下就同意了。
說實話,她其實更想去找老情人段正淳的,畢竟他才是鍾靈生父。
但段正淳正妻刀白鳳背後的家族勢力在大理國十分強大,所以段正淳一直對其十分敬畏,根本不敢在大理開後宮。
甘寶寶料想若自己跑去大理,一直對自己母女恨之入骨的刀白鳳若要對付自己,在她的勢力范圍內各種陰謀詭計真是防不勝防,而段正淳估計也不會與刀白鳳撕破臉的去保護自己。
去大理找段正淳一方面要防備刀白鳳的針對,一方面又要防備日月神教新派勢力的斬草除根,實在太危險了。
她算是個頗為理智聰慧的女人,審時度勢,最終還是決定去找那全真教的趙志敬。
當然,趙志敬那遠勝丈夫鍾萬仇以及老情人段正淳的床上功夫,也是她心中那桿天平傾斜的一個潛在影響因素,只是她絕不會承認便是了。
此時,木婉清已經香汗淋漓的癱在床上,沒有了意識,赤裸的白嫩身體不時還一顫一顫的。
而趙志敬已經把鍾靈壓在身下,口手並用的玩弄起這具十六七歲的少女身子來。
說起來,段正淳的五個女兒。
年紀最大的是木婉清,現時差不多十九歲了。
而王語嫣十八歲左右,排第二。
阿朱年紀可能和王語嫣差不多,接近十八歲了,排第三。
鍾靈現在大概剛滿十七歲,應該排第四。
阿紫與阿朱乃同母所生,那起碼得隔個一年多,現時也就十六歲多點的樣子,年紀最小。
嘿嘿,五個女孩各有特色,若是在床上來個五鳳迎龍,倒是不枉老子穿越至此。
鍾靈這小丫頭十分可愛,嬌小玲瓏,肉呼呼的,奶子估計是五個姐妹中最大的,剛認識時便有CCUP,被破處後似乎又增大了一些,勉強達到DCUP了。
而她的樣子又頗為幼嫩,端的是童顏爆乳,十分可口。
趙志敬揉著這下丫頭的奶子,不禁讚道:“靈兒,你的奶子好有彈性,摸起來好舒服。”
鍾靈剛才看著自己親生姐姐木婉清被操得高潮迭起,早就被勾起了春情,此時聽見男人讚美的話,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內心卻是一陣歡喜,頗為驕傲。
當然,表面上她還是羞不自已的用手掩著通紅的俏臉,嘟囔著道:“嗚……羞……羞死人了……”只是,那早已硬起的粉紅色奶頭卻又硬挺了幾分。
趙志敬笑了笑,用手握住被木婉清淫水弄得濕淋淋的雞巴,對准位置,輕聲道:“靈兒,我要插進來了。”
鍾靈身子一顫,有點害怕的睜開眼睛,撲閃一下,眼睫毛顫動著,有點驚慌的道:“啊……靈兒……靈兒怕痛……”
趙志敬用龜頭沿著少女的花徑上下磨蹭了幾下,感到龜頭頂端一陣濕潤,知道這小妮子已經動情,便柔聲道:“不怕的,你看剛才你姐姐多舒服,只要你放松身子,不要緊張便不怕了。”
鍾靈只好乖乖的點點頭,雙手依然掩著俏臉,下身卻盡量的放松,等待著男人的侵入。
趙志敬腰部稍稍用力一挺,雞巴便插進了那溫暖緊窄的通道之內,細嫩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男人堅挺的肉棍。
外面的甘寶寶只覺得一陣神迷目眩,鍾靈的樣子活脫脫便是少女時代的自己,一樣的面容精緻可愛,前凸後翹。
此時看見女兒張開雙腿,被男人的大雞巴狠狠插入,便像是自己也在被這根東西插進體內一樣。
“啊……嗚……”甘寶寶情不自禁的發出低聲的呻吟,探望下體的玉手卻是已經把食指與中指插進自己騷屄里頭,幻想著此時正是被眼前的這根粗大的東西侵入。
其實,自從甘寶寶被趙志敬干過後,心里面就一直忘不了那一幕。
夜深人靜,自己也曾多次偷偷的想像著趙志敬的雞巴自慰,用手指把自己送往絕頂高潮。
“他,他那東西,比兩根手指還要粗,還要長……好……好強壯……啊……”
甘寶寶死死的盯著那根在自己女兒小穴里進出的大雞巴,急促的喘著氣,不時舔著嘴唇,手指不停的在自己小穴里快速摳挖,性感的嬌軀興奮得顫抖不已。
趙志敬雖然受傷,但耳目依然靈敏,早就發現了甘寶寶在外面偷窺。
但他當然不會說破,在丈母娘眼皮底下操她的女兒,還勾引得那風騷性感的丈母娘一邊看一邊自慰,聽著女兒那嬌嫩可愛的淫叫與母親壓抑著的呻吟此起彼伏,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趙志敬雙手探往鍾靈背後,抓著她頗有肉感的翹臀,雞巴毫不憐惜的快速抽插,只干得這可愛的女孩子如同在狂風驟雨中飄蕩的小船兒般,完全不知所措,只得遵循內心深處的快感忘情的呻吟起來。
甘寶寶此時也是到了緊要階段,衣衫不整,一手摸奶一手玩屄,快要到達高潮了。
突然,她目光一凝,只見趙志敬竟是把女兒整個人抱起,跳到了地上,就這樣托著少女的臀兒站著抽插起來。
而女兒雙手雙腳都緊緊纏著男人,如同樹熊般吊掛在男人的身體上,任由男人粗壯的雞巴如同把她整個身子貫穿般不斷撞擊,邊走邊插。
緊接著,趙志敬抱著鍾靈來到了窗戶前,雞巴用力一插,鍾靈圓翹的臀兒便撞到窗戶上,竟是把窗戶給撞了開來。
甘寶寶大吃一驚,但想早已自慰得兩腿痠軟的她卻無力閃開,整個羞人的樣子都被趙志敬所看見。
但鍾靈由於背對著窗戶的關系,卻沒有發現娘親就在窗外,此時的她已經極度興奮,被抱著操弄的姿勢男人的雞巴能插得更加深入,每一下撞擊都彷彿觸碰到靈魂深處一樣,一陣一陣酥麻的快感傳來,讓鍾靈根本沒有注意外界的精力。
甘寶寶雙靨火紅,近在咫尺的看著男人托著女兒的翹臀,粗壯的大雞巴一下一下出沒,啪啪啪啪,強勁的衝擊力便是旁觀也能深切感受,讓她這當娘親的不得不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野獸般的男人給操壞。
突然,鍾靈一仰頭,啊啊啊的發出幾聲尖銳的淫叫,身體如同觸電般抖了幾下,然後在甘寶寶眼前,大波的淫水如瀑布般沿著交合處灑落,簡直像是噴潮一般。
啊!
泄了,靈兒小小年紀,竟然就被干得高潮泄身了。
甘寶寶看著女兒渾身潮紅,被男人送往極樂之巔,只覺得小穴一陣空虛,瘙癢得不行。
趙志敬把失神鍾靈抱起來,放回床上,然後身形一閃,就已經閃出屋外,挺著雞巴站在甘寶寶這美婦的面前。
他嘿嘿一笑,道:“兩個丫頭都被干趴下了,但我卻還沒有滿足。”
甘寶寶一方面下面瘙癢無比,一方面也是知道不能違抗這男人,便望了屋子內已經累癱的兩個丫頭一眼,美眸如水,輕聲道:“走……走遠一點……”說罷,卻是低下頭去,一副嬌羞的樣子。
趙志敬看得心中一蕩,這甘寶寶雖然已是成熟少婦,但這低頭淺笑,看上去氣質竟如同十多歲的少女一般,真是迷人。
鍾靈只高潮了一次,卻是很快便回過神來,她看見姐姐木婉清依然沉睡著,便不去打擾她。
自己下床,清潔了一下,便胡亂的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但趙志敬卻不知所蹤,便是自己娘親甘寶寶也是不見蹤影。
鍾靈心中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臉又是騰地一下紅了起來,暗罵道:“羞……羞死人了……娘……娘她和那人……嗚……要是別人知道,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但她也是忍不住好奇起來,關上門,往外尋去。
走過一個山坡,便是一處矮林,隱隱約約聽見了女子的呻吟聲。
鍾靈俏臉更紅了,攝手攝腳的往樹林走過去。
越走越近,已經能聽清楚聲音了。
“啊……好……好脹……啊……輕……輕一點……這處……這處可是沒有別人插過的……啊啊……啊……”
是娘親的聲音!
鍾靈踮著腳,如同小貓般,偷偷摸摸的躲到一顆大樹後面,緊張的探出小半個身子,悄悄望去。
只見自己娘親渾身赤裸,正用雙手扶著一顆小樹的樹丫,身子半趴著,肥美的翹臀往後撅著,而自己的夫君正按著娘親的細腰,身子往前用力,顯然是正在插入。
鍾靈小心肝砰砰亂跳,看著眼前這一幕,男人的大雞巴正不斷的消失在女人的兩腿之間。
娘她說過,女人生小孩就是從下面的小肉洞生出來的。
啊,那花瓣兒就是靈兒當年出來的地方麼,嘻嘻,娘親好多陰毛,沾滿了水兒。
嗯?
等一下,為什麼我能看見娘親的陰部?
此時,趙志敬舒服的嘆了口氣,讚道:“寶寶,你的屁眼兒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哈哈,我可是第一個操你屁股的男人?”
鍾靈的美眸頓時瞪大,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他,他竟然插娘親後庭!?
這聲驚呼雖然聲音不大,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是讓趙志敬與甘寶寶都聽見了。
甘寶寶連忙轉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一顆樹旁,自己女兒正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向這邊。
天啊,我,我被操屁眼的下賤模樣被女兒看見了!
趙志敬也沒想到,鍾靈能自己找到此處倒是出乎意料。
但既然來了,就更好玩了。
他笑道:“靈兒,既然看到了,便過來吧。”
甘寶寶連忙驚叫道:“別!靈兒別過來,不要,不要看!啊!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啊……”
鍾靈此時真是不知聽誰的,但趙志敬又命令了一聲,鍾靈心中一驚,便聽話的走了上來。
走近了,眼前的場景便更加震撼。
只見娘親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被分開,一根粗長碩大的紫紅色肉棍撐開小巧的屁眼,深深的插入,十分駭人。
甘寶寶又急又氣,但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肛菊不停傳來脹痛酥麻的各種奇異感覺,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
幾次想開口都變成了啊啊啊的呻吟聲。
趙志敬笑道:“靈兒,你看你娘親多舒服,被操屁眼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邊說,卻是探出一只手,伸到了鍾靈背後,潛入股間,在兩瓣肉臀之間輕輕掃刮著。
鍾靈臉上一紅,輕輕的叫了聲:“不要……”但終究是沒有反抗,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地帶玩弄著。
又干了一陣子,趙志敬終於不再壓制射精的感覺,喝道:“靈兒,跪下來!”
鍾靈身子一顫,下意識的便整個人跪到了男人胯下。
趙志敬猛然把雞巴從甘寶寶屁眼里抽出,然後湊到鍾靈的小嘴旁,用力一頂,便插進少女口腔,然後雞巴猛然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
雖然挨操的是自己娘親,但那剛才屁眼抽出的雞巴洗都不洗就捅入自己嘴里,讓鍾靈只覺得一陣噁心,緊接著精液噴出,腥臭的陽精嗆到了喉嚨,頓時讓她嗚嗚的咳嗽起來。
甘寶寶雖然被操得腿軟,但愛女心切,連忙爬起身來,把雞巴搶過來含進嘴里,讓剩余的陽精射進來,全部吞了進去。
趙志敬雖然射精,但雞巴還沒有完全軟垂,便在跪在自己胯下的兩母女小嘴里輪流抽插幾下,雙手抓著她們頗為相似的酥胸揉按,回味著這對迷人的母女花。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身材高大頗為威風的向問天率先走入這個小村,身後則跟著苗族裝扮的藍鳳凰與帶著面紗獨具氣質的任盈盈。
任盈盈心情十分緊張,實在沒想到這全真掌教趙志敬竟然會知道自己父親的下落。
但這人武功高強智謀出眾,與自己等人又分屬正邪兩派,卻是沒有把握讓他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只是,他既然主動把父親的事說出來,那自然是想和我們做交易,到底他意欲何為呢?
此時,藍鳳凰湊過來,輕聲道:“聖姑,其實你不必來的。你千金之軀,何必冒險?那趙志敬,只怕並非什麼善男信女,危險得很。”
任盈盈不置可否,輕聲問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藍鳳凰道:“我向來比較敏感,總覺得那傢伙看人的目光絕不像是個正派的有道之士,反而是頗為淫邪。聖姑你可能沒有察覺,第一次我們在那大理無量山遇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就經常偷偷的打量你的身子,哼。”
任盈盈嘆了口氣,道:“我父親被囚禁多年,現在有希望把他救出,我這個當女兒的無論如何都要盡力。反正就與那人周旋一番,看看他究竟想怎麼樣,說到底他總是武林副盟主,全真教掌教,總不會太離譜才是。”
前面的向問天沉聲道:“我的看法是他在劉正風府邸上大言不慚的說要一年內殺東方不敗,那與東方不敗是死仇的任教主自然是他的助力。若能把任教主他老人家救出來,對他誅殺東方不敗的計劃絕對大有幫助。反正肯定是我們這邊有讓他看重的地方,他才會找我們的,到時候隨機應變便是了。”
任盈盈幽幽的嘆了口氣,沒有再出聲了。
這個時候,遠在幾千里的歐洲,大概在當今波蘭與烏克蘭的邊境地帶。
這邊的時間還是黃昏,兩隊龐大的部隊正在對峙。
一邊是蒙古鐵騎的西征大軍,一邊則是東歐的諸多公國組成的抵抗聯軍。
這個位面,歐洲方面和原來歷史相似,沒有亞洲這麼亂七八糟的平行穿越,此時正是教皇格里高利與神聖羅馬帝國皇帝腓特烈二世衝突最激烈的時候。
所以歐洲大陸無法組織出整個歐洲的聯軍,抵抗蒙古大軍侵略的任務落在匈牙利、波蘭、德意志、奧地利等國頭上,而抗衡蒙古騎兵的尖刀,便是歐洲三大騎士團之一的條頓騎士團。
東歐聯軍的總兵力接近三十萬,而蒙古軍最多只有十萬多點,兵力相差頗為懸殊。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蒙古軍竟然還敢正面決戰,這讓與蒙古軍已經作戰多次的東歐聯軍也十分詫異。
蒙古騎兵的強項是在於無休止的騷擾與時代最強的騎射,正面對衝的話,卻不是歐洲重裝騎兵的敵手,他們為什麼會選擇正面接戰?
但無論如何,排在最前的條頓騎士團精銳們已經厲兵秣馬,准備就在今天擊潰這蔓延歐洲的黃禍,向世人證明條頓騎士團的榮耀!
突然,蒙古軍中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的身上似乎有奇異的黑氣環繞,讓人看不清樣子,他一直走著,竟是越走越高,走到了半空之上,凌空虛度!
東歐聯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這宛如神話的一幕。
突然,有人驚呼道:“是鐵……鐵木真!這魔王又出現了!啊,二十年前的噩夢又出現了!”
這時,那空中的男子突然一聲暴喝,所有人都如同看見一頭巨大魔狼幻象,仰頭長嘯,吞天噬地,烏雲蔽月,狂風暴起!
在歐洲更西邊的地方,一個滿頭金發的嬌俏少女似乎感應到了東方那股龐大的邪氣,不禁神色一動,額頭前一根黃色的呆毛也跟著晃動了一下。
但她馬上又沉靜下來,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步,站在那顆插在石頭上的長劍前面。
她雙手握著劍柄,竟把那石中劍緩緩抽了出來!
“我乃阿爾托利亞,從今天起,便是這石中劍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