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一勾殘月冷冷淡淡的掛在星光黯然的夜空中,顯得頗為蕭索。
紅花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穿過長街,進入京城的一處普通的客棧。
“應該就是這里了。”他走到最深處的獨立廂房,自言自語的輕聲說了句,然後便敲了敲門。
過了一陣,里面才傳出聲音:“文四俠麼,請進。”
文泰來推門進去,便看見趙志敬坐在一張頗為華美鋪著綢布的桌子後面,只露出上半身,正在認真的翻看信件。
一看到趙志敬,文泰來心中便涌起大勝關英雄大會時在樹林里看見過的那一幕,自己心愛的妻子赤身露體坐在這道人懷里,打開雙腿,露出濕淋淋的小穴,讓奸夫把粗大的肉棒插進連自己這個丈夫都沒有用過的後庭……
妻子駱冰被操得神魂顛倒的呻吟似乎還回蕩在耳際,文泰來不禁握了握拳頭,深吸一口大氣,才把情緒控制住。
他不帶感情的道:“幸不辱命,關於鐵木真最近的情報都在這里了,趙掌教你可自行查看。”
說罷,他走上兩步,把一封信函遞給趙志敬。
趙志敬接過信函,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點頭道:“感謝紅花會諸位當家的努力,貧道一定會利用好這些情報的。”
文泰來咬了咬牙,道:“既然這樣,那文某人就先告退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但剛走到門口,文泰來面色卻是一變,身子僵了一下,但馬上又繼續走了出去,順手替趙志敬關上房門。
趙志敬嘆了口氣,往下面望去,只見他此時上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竟是一絲不掛,而一個渾身赤裸的性感女子正跪在桌子下面,正捧著他的雞巴不停的吮吸。
赫然正是文泰來的妻子駱冰!
趙志敬面露淫笑,雙手探下,揉著這性感人妻雪膩的椒乳,取笑道:“若是讓文四俠看見自己的妻子便在此處,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駱冰吐出雞巴,用幽怨的目光看著趙志敬,嬌嗔道:“我,我明明都不敢動了,你偏偏要按著人家的腦袋,還把這根壞東西越頂越深。我……我都怕得要死了……你這壞蛋,今晚約了四哥見面也不告訴人家!”
趙志敬笑道:“嘿嘿,貧道本來是打算一個人休歇的,但文夫人卻自己找上門來,還脫光衣服撲進貧道懷里。你這麼誘人,貧道哪里舍得推卻啊。”
卻是駱冰之前被挑逗得不上不下,自己自慰根本滿足不了,也顧不得丈夫文泰來了,找個借口便溜了出來,心中只想來找奸夫慰藉一下。
趙志敬自然不會拒絕,這對奸夫淫婦脫光了衣服,正准備開干,豈料文泰來突然敲門。
駱冰大驚,連忙替趙志敬披上衣服,自己則躲到了桌子下面,這也是文泰來敲門之後等了一會才有回應的原因。
聽著丈夫與趙志敬交談,桌子下面一絲不掛的駱冰膽顫心驚,偏生妖道又按著她的腦袋,粗大的雞巴戳來戳去。
駱冰為了避免弄出動靜,只得張嘴含著雞巴,一聲不發。
此時,趙志敬抱住駱冰,輕聲道:“雖然緊張,但卻很刺激,嘿嘿,你下面都濕透了。”邊說,手指邊探到這美人妻兩腿之間的妙處,輕輕的一扣。
駱冰頓時身子一震酥軟,嗯了一聲,眼波流轉,媚態驚人。
只是,這性感少婦還不肯輕易認輸,嬌哼一聲,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婦人,你卻這般戲弄人家。”
趙志敬邪笑著,一手抓住駱冰的奶子,在這美人兒的耳邊吹著氣道:“我們可是管鮑之交,自然要多多交流。”
這下倒是輪到駱冰愣了一下,管鮑之交這個成語她知道,是說管仲和鮑叔牙情誼深厚的,但用在自己與這道士身上怎麼都說不上啊?
卻聽趙志敬又道:“貧道的管與文夫人的鮑可是時常相交啊,哈哈。”
駱冰聽過趙志敬把女子下面形容成鮑魚,頓時知道這淫道在說什麼,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嬌嗔不已。
只是,竟這妖道這麼一說,駱冰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根大管子在鮮嫩鮑魚中進出的羞人景象,只覺得下面更癢了,便不再忍耐。
她湊到妖道耳邊,嬌喘細細的道:“好癢,人家……人家好想要……”
文泰來走出客棧,面色蒼白,他走出門口時明明聽到一聲細微的女子輕呼,便在那桌子底下傳來。
他想到妻子借故外出,頓時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連呼吸都有點不暢。
“難道……難道真的是……冰兒……難道你……”
文泰來拳頭緊握,渾身發抖,他因為陽痿,口頭上多次讓駱冰自己去追求幸福,更提議妻子向趙志敬借種生子。
但,但身為男人,事到臨頭始終是難以接受的。
他極為矛盾,明明曾主動讓駱冰親近趙志敬,但真的確認妻子出軌後,又是憤怒欲狂,既恨自己沒用,又恨妻子淫蕩。
妻子曾想修補彼此的關系,那夜,她光溜溜的爬到自己床上,想讓丈夫抱著她一起睡覺。
但自己因為陽痿而變得神經質,竟是把妻子一把推下床。
看見妻子傷心欲絕的目光,自己很想去安慰,但,但一看到這白花花的身子,便想起了那道士連操三洞,妻子如痴如醉的大聲呻吟的景象……
文泰來咬牙切齒,站了好一陣,但終於是悄然回轉,走到剛才的那處房間。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雞巴……啊啊……用力……用力干冰兒……啊啊……好爽……”
文泰來如遭雷擊,真是,真的是自己妻子的聲音……
他虎目含淚,死死壓抑住撞門進去的衝動,貼到窗戶外,悄悄的用指頭戳破了一個窗格,往里面望去。
只見自己的愛妻上半身趴在剛才那張桌子上,雙腿分開的站著,向後抬起挺翹的臀兒。
而趙志敬則按著她纖細的腰肢,腰部快速前後移動,胯部不停的撞擊在女人豐滿的臀肉上,正忘情的交合。
“啊……啊啊……插……插得好深……啊……呃……啊啊……嗚……干……干死人家了……好……啊啊……好厲害……啊……”
駱冰香汗淋漓,閉著雙眸,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那春情勃發的性感模樣真是無比的誘人。
“哈哈,文夫人你可真是淫蕩,叫得這麼大聲,難道不怕被你夫君聽見嗎?他可是剛剛才走的啊。”
“我……我不管了……啊啊……人家……人家只要你的大肉棒……啊……快……快用力干……好……好舒服……嗚嗚……不行了……好……啊啊……小穴兒……小穴兒要融化了……啊啊……”
窗外的文泰來聽著妻子淫蕩的叫聲,還有男女性器快速撞擊時那帶出的撲哧撲哧水聲,知道妻子已經完全沉浸於奸夫的陽根之下。
“可惡!可惡!這般用力,豈不是要把冰兒干壞了!?”文泰來心中堵得慌,卻看見妻子竟然踮起了腳尖,讓臀兒抬得更高,方便身後的奸夫操得更加順暢。
而那淫道一邊噼噼啪啪的死命抽插,一邊還用手指玩弄著妻子的股間,甚至還揉按幾下菊花,弄得女體不時泛起興奮的顫抖。
“哈哈,文夫人,你的後庭好干淨,來之前洗過麼?”
“嗯……啊啊……嗯……洗過了……啊啊……你……你不是說過想干人家後面麼……啊啊……啊……嘻嘻……冰兒……冰兒把屁股洗干淨……等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啊啊……啊……”
趙志敬早已發現文泰來轉回來了,在別人老公面前操他老婆,真是格外刺激。
妖道啪啪的打了駱冰的臀兒幾下,笑罵道:“好一個淫蕩的小婊子,若是被你夫君知道,不知他會如何傷心呢。”
駱冰此時已經完全被操爽了,整個思緒都沉浸在性愛的快活里,此時喘著氣的道:“現在你才是人家的夫君……啊啊……好……好舒服……大肉棒夫君……啊啊……冰兒……冰兒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給我……啊啊……死了……啊啊……”
文泰來聽見從駱冰的櫻唇吐出“大肉棒夫君”這句話,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氣急攻心暈厥過去。
他心中狂罵:“賤人!不要臉的賤人!可惡!啊啊!可惡!”
此時,趙志敬突然把雞巴抽出,駱冰頓時啊的一聲驚呼,連忙道:“嗚……別停……繼續插啊……嗚……別拔出去……啊啊……”
趙志敬雞巴王上一舉,龜頭便頂著駱冰的屁眼,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這性感美人妻的後庭早就被妖道開發過許多次,此時濕淋淋的大雞巴插進去,也是熟門熟路,調整幾下便能抽插起來。
駱冰一聲悶哼,但馬上就迎合起來,一點都沒有反抗。
“嘿嘿,文夫人是喜歡貧道操前面的騷屄,還是操後面的屁眼呢?”
“喜歡,都喜歡……啊啊……只要是你的大肉棒……干人家哪一處都行……啊啊……屁股……屁股好脹……嗚嗚……啊啊……頂……頂到最里面了……啊啊……夫君……啊……吻……吻冰兒……啊啊……”
只見駱冰被操得神魂顛倒,自己用雙手撐起趴在桌子上的身體,回過頭去,眼眸里媚光流轉,一眨不眨的看著身後的男人。
趙志敬雙手環抱著駱冰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一邊挺動雞巴在她後庭里抽插,一邊低下頭去,便與這美人妻忘情的口舌交纏起來。
窗外的文泰來看見妻子撐起赤裸的身子,雪白堅挺的乳房便隨著身後奸夫的撞擊而晃蕩起來,劃出一道道乳波肉浪,不禁咬牙道:“連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一圈,可惡!”
而馬上,這對迷人的寶貝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又揉又捏,迅速被抓成了各種形狀。
文泰來又是心疼又是憤恨,妻子這對性感美麗的奶子他可是視作珍寶,一直以來連用力一些都舍不得,此時竟被奸夫如此糟蹋。
而偏偏妻子的表情卻是如此的享受,一邊享受著這大力的搓揉,一邊回頭與奸夫舌吻。
文泰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上次在陸家莊外的樹林第一次親眼看見妻子駱冰出軌。
但那次妻子先是中了鹿杖翁的淫毒,那奸夫起碼是用替她解毒的名義才歡好,而妻子也是因為淫毒發作才那麼淫蕩。
但,但此次妻子卻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願,甚至表現得比那些勾欄妓女更加下賤,簡直就像是中了什麼邪一樣。
文泰來只覺得眼前這個淫叫著搖著屁股讓男人操弄屁眼的女人無比陌生,恍惚間,往事前塵卻填滿了胸腔。
自己的年紀比妻子大了快二十年,她卻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堅定的嫁給自己。
“以後,嘻嘻,以後我喊你四哥,你便喊我冰兒,好麼?”
這是他們某次一起行動,逃脫異族追兵後,十八歲的駱冰對他表露心跡,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俏臉比漫天落霞還要紅潤,輕聲細語。
“四哥,不管旁人怎麼看,冰兒喜歡的就是你,也只喜歡你。”
這是自己因為年齡差距的問題而拒絕了她,她卻站在自己面前,睜大美眸,斬釘截鐵說出來的話。
“四哥,來吧,冰兒,冰兒不怕的。能把身子給四哥,冰兒太歡喜了。”
這是她脫去了全部衣服,露出完美無瑕的處子嬌軀,決意把珍藏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獻給自己時說的話。
“四哥,你莫要著急,冰兒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便是咱們以後都不歡好,那也沒什麼所謂。只要四哥你還愛著冰兒,冰兒就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文家的事。”
這是自己在清廷中受重傷,之後發現陽痿,她柔聲安慰自己時說的話。
恍惚中,客棧房間里的說話傳入文泰來耳中。
“哈,冰兒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真好摸。嘿嘿,你丈夫文泰來真的要感謝本座才行,不辭勞苦的幫他把妻子的奶摸大了。”
駱冰此時想起自己脫光衣服鑽進文泰來被窩卻被丈夫推下床的事,心中涌起怨氣,不禁道:“哼,便是給他摸個一百遍,他下面都沒有半點反應的。哪里,哪里像你這冤家那麼又粗又長,嚇死人了。”
文泰來聽到妻子那不屑的語氣,感受著自己毫無反應的雞巴,只覺得腦海里轟然一聲,似乎有個弦突然崩斷了。
“啊!啊啊啊啊!”
心中憤恨郁結之氣難以宣泄,文泰來竟突然大吼起來。
房間里的聲音戛然而止,沒有任何響動,好一會,才傳出駱冰顫抖著的聲音:“是……是四哥嗎?”
夜,靜寂。
好一會,文泰來隔著窗戶沉聲道:“我們無謂彼此拖累了。駱冰,從現在起,我們各走各路,一刀兩斷吧!”
說罷,文泰來轉過身,噔噔噔的快步離開。
他怕自己再留片刻,眼里的淚水便要滑落出來,被人恥笑。
房間里面,駱冰與趙志敬依然保持著後入式的姿勢,聽到文泰來的話語後,駱冰整個人呆住。
然後,眼淚水便奪眶而出,怎麼樣都止不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用手掩著嘴巴,失聲痛哭,眼淚沿著臉頰不停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椒乳上。
趙志敬抽出雞巴,面對面的把駱冰緊緊抱住,不斷的親吻著她臉頰,用舌頭舔去她的淚水。
駱冰心中一片茫然,雖然與文泰來的關系早就有了裂痕,但卻一直沒有想過會到達這樣一個地步。
“都怪我……嗚嗚……都怪我……若……若我不是那麼下賤……我……嗚嗚嗚……”駱冰伏在趙志敬的胸膛上,抽泣著自責。
趙志敬知道此時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適合,便輕輕的撫著懷中佳人的背脊,以示安慰。
過了好一會,妖道才柔聲道:“冰兒,文四俠只是一時激憤,待他冷靜下來此事未必沒有回旋余地。”
駱冰也冷靜了一些,苦笑著搖頭道:“回不去了,最近這半年,四哥變了……而我……也變了……”
她聲音變得輕飄飄的:“我一直害怕會被四哥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一直害怕……我,我也知道和你做那樣的事是不對的……但,但嘗過那滋味後,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偏偏四哥又不行,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種借口來找你……嗚嗚……明明知道每次見你肯定要干那個事……但我卻總是忍不住……心里面就像被貓爪撓著一樣……一錯再錯……嗚嗚……嗚嗚嗚……我……我真是個淫蕩的壞女人……嗚嗚……”
趙志敬抱著駱冰,柔聲道:“你沒錯!你一點兒都沒錯!任何一個正常女子都會有這樣的渴求,如果文泰來真的不能接受,那冰兒你以後便跟著我吧。”
駱冰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她玉腕下探,輕輕揉著男人那一直硬挺著的雞巴,輕聲道:“干我,快來干我,讓我忘記他,讓我忘記這一切!”越到後面,聲音就越尖厲。
趙志敬好的叫了一聲,便粗暴的把駱冰一下推倒在地,然後整個人撲上去壓到她身上,雞巴一挺,就這樣插了進去,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起來。
“操我……啊啊……操我的騷屄……啊……啊啊……不要停……嗚嗚……嗚嗚……啊……”
駱冰雙手雙腳死死纏著身上的男人,主動挺著臀兒配合抽插,干著干著,卻又哭了起來。
“別哭,冰兒別哭。把一切交給我,放開心情,我會讓你忘記那個男人的。好好,好好享受吧!”
駱冰依然流著淚,但聞言便默默的點了點頭,雙手把男人抱得更緊,開始放開一切的隨著那強有力的雄性衝擊而呻吟起來。
文泰來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棧,夜風一吹,卻是冷靜了幾分。
他心道:“剛才,剛才冰兒的聲音似乎含著驚惶與後悔,我,我這樣做是否太衝動了?”
一時之間,駱冰的好處頓時浮上心頭,讓文泰來雙腿似乎被什麼纏繞著,不能再邁開一步。
“不知……不知冰兒現在會怎麼樣,若是,若是她穿好衣物後不顧一切的追出來,卻找不到我,那……那……”
文泰來心中更亂了,過了好一陣子,他竟是轉回頭去,悄悄返回剛才的客棧,想看看駱冰現在的情況。
接近房間,文泰來面色便變了,他分明聽見了男女激烈交合時肉體撞擊特有的啪啪聲。
他渾身顫抖著從剛才窗戶的小孔看進去,只見駱冰此時正騎在趙志敬跨上,小穴兒把男子粗大的陽根完全吞沒,正主動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著性感的嬌軀,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合著。
“自己剛剛才說了那麼決絕的話,但她竟然一點都沒受影響,還這麼淫蕩騎在男人身上扭屁股!?”
文泰來只覺得又是荒唐又是憤怒,最後一絲念想終於是斷掉了。
膚白如雪,纖腰隆臀,雙乳飽滿,駱冰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感少婦的迷人風情,特別是現在這般用小穴夾著雞巴扭腰擺臀,乳房晃動,更是無比的誘惑。
文泰來長嘆一聲,終於是轉過頭去,黯然離開。
“好……啊啊啊……好……好舒服……冰兒……啊……冰兒只要這根大肉棒就行了……啊啊……好爽……干……干死人家了……”
“哈哈,好會夾的小妖精,文夫人你的小穴好多水,真爽。”
“別喊人家文夫人……啊啊……人家……人家以後就只有你一個夫君了……啊啊……大雞巴夫君……冰兒……嗚……冰兒以後都是你的女人……啊啊……”
淫蕩的對話不斷傳來,文泰來嘴角逸出一絲鮮血,快步離開,再也不想停留片刻。
而房間里面的駱冰根本不知道曾經的丈夫回來過,她整個心思都沉浸在男女交合的無邊快樂中,似乎用這性愛的快感來麻醉自己一樣。
什麼都願意說,什麼都願意做。
便是以前覺得羞人的動作與姿勢,都毫不顧忌。
趙志敬卻是知道文泰來回來過又被氣走,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抓著身上這性感少婦的柳腰,狠狠的頂了幾下,直把駱冰干得癱倒在他懷里。
妖道撫著女人滑膩的裸背,輕聲道:“冰兒,你是我的了。”
神魂顛倒的駱冰聞言,也喃喃的道:“嗯,我……我是你的了……”
清晨,大宋首都臨安城,終於結束了禁足的九公主趙媺娖來到了父皇的寢宮里,向大宋的統治者宋理宗趙昀請安。
趙昀六十多歲了,體力已衰退,又常生病,常常不上朝了,許多事情都是交給了權臣賈似道決斷,自己則臥床休息。
他看著阿九天真爛漫的俏臉,不禁嘆了口氣,這個女兒最讓他頭疼,責罰重了舍不得,責罰輕了她又不當一回事。
但偏生這女娃又惹人喜歡,讓人狠不下心來。
阿九陪著父皇聊天,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一事,便挽著趙昀的手笑道:“父皇,女兒這趟外出,倒是遇上了一個奇人。”
趙昀掌權多年,輕易已不會動顏色,便不置可否的道:“你這妮子頑皮胡鬧,又有什麼事兒了?”
阿九嬌笑道:“女兒碰見了一個全真教的道人,名喚趙志敬,乃是全真掌教。他的樣子竟然和父皇你十分相似,若父皇你年輕二十歲,只怕就是那樣了。”
趙昀心中一動,口中卻不露聲息,隨意的道:“人有相似本不足為奇,好吧,朕也有點乏了,你先回去吧。”
看見父皇似乎沒把自己的發現放在心上,阿九略略有點失望,但也只得告辭離去。
待到阿九離開後,趙昀面色卻是沉重了下來,他此時想起前段時間去閻貴妃過夜時,也聽過類似的事。
閻貴妃的父親似乎也碰見過這個趙志敬,同樣說和自己長得很相似,但自己當時一笑置之,沒放在心上。
但現在阿九這丫頭也這麼說,莫非……
想到此處,這位大宋統治者探手入懷,竟是取出一面玉佩來。
這個玉佩中央刻著一個趙字,但材質普通,絕非什麼名貴之物,竟是讓大宋皇帝一直貼身收藏著。
趙昀把玩著玉佩,思緒卻是回到了數十年前。
他的經歷在歷代帝皇中都可算是十分神奇的,原名趙與莒的他出身平民,小時候一直在農家長大。
雖然祖上也算是皇家支脈,但至今已經疏遠之極,便和當年劉備說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後一樣,與皇帝可謂毫無交集。
當時的宋朝皇帝是宋寧宗,這個皇帝曾有過八個兒子,但居然全部夭折,到老依然膝下無子。
於是宋寧宗便把弟弟沂王趙抦的兒子趙竑立為皇太子。
而當時權勢最大的大臣是史彌遠,可謂只手遮天,偏偏就與新冊立的太子趙竑互有心病。
史彌遠擔心趙竑繼位後會對自己不利,便極力想把其廢掉,換一個自己易於控制的趙氏子弟來當皇帝。
結果,年輕且相貌不俗的趙昀被史彌遠看中了。
在史彌遠的操作下,趙昀進入了臨安,拜當時的名儒為師,打響名氣。
並在一年之後,過繼給了皇帝弟弟沂王趙抦,成為宗親之後。
待到宋寧宗駕崩,史彌遠與楊皇後密謀,假傳聖旨,廢了太子趙竑,硬把趙昀推上了帝位。
結果,趙昀這個紹興農家的平民小子居然在幾年里面成為了大宋帝皇,際遇之神奇,端的是歷史罕見。
史彌遠之後再把持了十余年朝政,便病死了,也就是趙昀從三十多歲開始,便是真真正正的皇帝,一直當到現在六十多歲。
而趙昀現在手中握著的玉佩,本是一對的。
另一只在他十六七歲情竇初開時便送給了村子里最喜歡的女孩,那個女孩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本來,當時趙昀便要迎娶那個女孩,然後在紹興鄉下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的。
但沒想到世事玄奇,他被史彌遠看中,一朝飛黃騰達,被帶到了臨安。
史彌遠做的是誅九族的大事,對趙昀的控制自然緊密,要求他必須割裂以前的一切聯系。
趙昀那幾年一直被史彌遠的人監控著,沒有任何自由,也沒有能力聯系那個在鄉下苦苦等待他的女子。
待到趙昀登上帝位,漸漸建立自己的勢力,再派人去尋找當年的心上人時,卻被告知那處鄉村早已毀於山賊襲擊,村子里的人都已不知所蹤。
現時趙昀已老,又沒有兒子,太子趙禥乃是他弟弟的兒子,智力有點問題,但由於是他近親中唯一的男丁,也只能如此選擇。
朝廷上很多事他都沒有心思去管了,賈似道與閻貴妃為首的兩幫人斗得厲害,但他作為一個膝下無子的老人,時日無多,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此時,閻貴妃與阿九接連說起這個趙志敬,倒是讓他有點動心。
也是姓趙,莫非當年……
想到此處,宋理宗只覺得心中一陣火熱,便大聲道:“來人!”
頓時幾個侍衛跑來跪下接命。
宋理宗雖然老病,但卻有著皇者獨有的上位者氣度,他用沉穩的聲音道:“給朕好好查一查這個趙志敬,他的父母,生平,一一徹查。”
同一時間,大宋現在權勢最大的宰相賈似道的府邸,這位權傾朝野的奸相正在密室中與兩個老者密談。
賈似道五十多歲,身材頎長,面容頗為清俊,文質彬彬,乍看上去彷如一個文弱的教書先生一般。
他哈哈一笑,道:“龍大哥,木大哥,你我相交幾十年,一起努力,到現在終於快要成功了。”
龍姓老者須眉全白,臉色紅潤,有如孩童,淡淡的道:“努力了這麼多年,你在朝,我們在野,總算是有點成績。”
木姓老者長須稀稀落落,兀自黑多白少,但一張臉卻滿是皺紋,也道:“只是賢弟你手段了得,控制了當今太子,怕是不必用到我們這一著奇兵了。”
賈似道神色如常,但眼中忍不住射出一絲得意的光芒,道:“史彌遠當年做過的事,今天賈某不過是仿效一二罷了。”
頓了頓,他問道:“那神龍島的洪安通可是兩位大哥殺的?”
木姓老者微笑道:“那家伙武功尚可,卻不接受我們收編,還是殺了干淨。剛好清廷水師前來攻打,我們間接倒是幫你他們一個大忙。”
龍姓老者轉過話題,嘆道:“現在皇帝雖然虛弱,但看上去還能拖個一年半載。若非深宮之中一直有那葵花太監守著,我們潛入宮內暗中取他性命,立刻把那弱智太子推上皇位,那大事可定。”
賈似道則道:“便是稍等一陣也是無妨,皇帝現在近親的後輩便只有那個弱智兒,沒什麼威脅的。哼,姓閻那賤人現在蹦躂得歡,以後有她跪下來求饒的日子,嘿嘿。”
木姓老者悠然道:“三十年前,我們結義金蘭,賢弟你在朝堂上努力,而我們則掌控江湖暗中配合,轉眼就過去這麼多年了。”
賈似道哈哈一笑,道:“我也要多得兩位,這些年來若非有你們暗殺了賈某多個政敵,只怕我也不能順利的爬到這個位置上。”
龍姓老者也笑道:“賢弟不必客氣,這麼說來,我們也要感謝你一直以朝廷的力量為我們打探情報,哪用計較這些呢?”
賈似道又道:“現時成功在望了,只是那葵花太監與那姓閻的賤人走得更近一些,若真的事到臨頭,只怕還需要兩位大哥把那葵花太監除掉。”
木姓老者點點頭,自信的道:“這麼多年,島上的好手已經被我們暗中控制,難道還奈何不去了一個葵花太監麼?”
三人對視一眼,便又得意的齊聲大笑起來。
被皇帝念叨著的趙志敬此時正帶著中原武林的精銳,騎著駿馬,往大草原深處趕去。
趙志敬、張三豐、何足道、一燈大師、喬峰、郭靖、無崖子、周伯通,這樣的八大高手的組合可以說是天底下最為恐怖的一股力量了。
妖道選擇的路线乃是康熙提供的,雖然有些迂回,要多走一些日子,但幾乎可以避開蒙古所有巡查軍士,加上他們八個人都是頂尖好手,連續走了七八天,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進去。
一行人繼續前行,郭靖的聲音響起:“奇怪,怎麼越接近目的地,防衛就越松?沒道理啊。”
確實,巡查的兵士竟是一路減少,到現在幾乎看不見了。
眾人都是想不明白,何足道這位昆侖派宿老則問道:“郭大俠,你年輕時曾是鐵木真的金刀駙馬,那鐵木真可有什麼弱點,當時的武功如何?”
郭靖答道:“當年大汗根本不會武功,至起碼在郭某離開蒙古前,大汗都不過是精於騎射的馬上好漢,與武林高手根本不沾邊。只是,只是不知為何,幾年之後他竟成了世上頂尖的高手,若非全真派祖師王真人拼死一戰,天下間無人可抗。”
此言一出,人人都覺得大為驚異,越發覺得這鐵木真古怪,對此行都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趙志敬腰佩雙劍,一把自然是全真掌門信物重陽佩劍,而另一把則是問周芷若要來的倚天劍,以左右互搏來施展玉女素心劍法可是他的殺手鐧之一。
他此時沉聲道:“重陽祖師自然是武功通神,但料想也比不上我們八個人的合力。當年重陽祖師能與其兩敗俱傷,那現時我們面對受傷未愈的鐵老魔,定能取勝。”
此話也是道理,人人都點頭應是。
周伯通對趙志敬道:“當年師兄先天功已練至巔峰,雖然算來應該也只比你現在稍勝一些。但當年師兄大戰鐵木真時我離遠觀看,那時……那時……”
趙志敬奇道:“師叔祖你但說無妨。”
周伯通扯著頭發,苦惱的道:“哎呀,我,我也說不清楚,但那時師兄最後用的招數絕非現在全真派的招數。那招威力奇大,只是我當年武功低微,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程度。”
一行人繼續前行,終於,遠遠的望見了一座漆黑的大營帳。
他們舍了馬匹,運起輕功迅速接近。
方圓幾里地都沒有人煙,就是這麼孤零零的一座營帳矗立在大草原上,端的是詭異非常。
“等等!前面那些是什麼?”
發現有異常的是張三豐,隨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竟是看見一排漆黑的長方形箱子。
“這些,看上去怎麼像是棺材?天啊,這是什麼鬼地方!”
周伯通皺起眉頭,脫口驚呼。
他雖然武功高強,但性子天真,對那些神怪之事向來害怕。
趙志敬等人掠了過去,定神一看,竟真的是一個一個的黑色棺材,大概有十二三個之多。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空曠的草原,孤零零的大營,還有詭異的棺材,營造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怖感。
趙志敬沉著臉,輕輕推開其中一個棺材的蓋子,里面赫然睡著一個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子。
旁邊的郭靖失聲道:“拖雷!竟是拖雷!?”
拖雷可是鐵木真最寵愛的兒子,此時竟會出現在這個棺材里面?
趙志敬連續推開了七八個棺材蓋子,里面都躺著人,經過郭靖辨認,竟都是蒙古汗國的高層。
“察合台、窩闊台、兀魯赤……天啊,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在這里?”
郭靖滿頭大汗,辨認著一個一個的蒙古貴族,簡直疑在夢中。
張三豐沉聲道:“這些人並未死!”
一燈點頭道:“他們似乎是處於一種奇怪的假死狀態,如同龜息一樣,生命體征很微弱,但確實還活著。”
趙志敬推開了最後一個棺材的蓋子,頓時渾身一震。
只見棺材里竟是睡著一個絕色美人,蒙古第一美女趙敏!
她一絲不掛,玉肌勝雪,身材高挑,雙乳秀挺,那一對雪嫩的大長腿苗條筆直,並攏著竟沒有絲毫縫隙。
本來極有英氣的面容此時也柔弱了許多,增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端的是極其迷人。
趙敏此時呼吸微弱,一直沉睡,便如同被封禁著的睡美人一般。
就在這時候,一把如同九幽魔神般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際響起:“哦?竟有幾只老鼠偷偷溜進來了!”
然後,遠處那黑色營帳竟是詭異的模糊了一下,然後肉眼可見的黑氣開始升騰,整個營帳竟像是活物一樣。
就仿佛是什麼魔獸突然蘇醒,露出了凶惡的獠牙。
趙志敬只覺得一陣不安,這鐵木真的詭異可怕似乎遠在他的想象之上。
但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了,就沒有退縮的理由。
他們一行八人,也不隱藏蹤跡了,各自運起輕功,迅速往營帳趕去。
趙志敬衝在最前,他腰間雙劍出鞘,左手重陽佩劍,右手倚天劍,凝神戒備。
嗯?
趙志敬只覺得那把全真掌門信物重陽佩劍似乎有道異常的金色光芒閃了一下,但卻不知是否自己眼花看錯。
而一道纏繞著無盡黑氣的魔影,則緩緩的從黑色營帳中走出來。
域外天魔,吞天蒼狼,鐵木真,終於出現了!
而此時,在大宋境內的襄陽城的郭府之內,一眾下人與婆子忙碌起來,名震天下的俏諸葛黃蓉破了羊水,比預定時日提早了好些天准備要生下孩子了。
黃蓉躺在床上,滿頭大汗,陣痛已經開始許久了,有過生孩子經驗的她知道若是順利,只怕孩子今天便會出來。
床邊接生的婆子早就准備好溫水、襁褓等用品,緊張的准備著。
黃蓉此時又想起了深入大草原的丈夫,不禁暗暗祈禱:“靖哥哥,你一定要平安歸來。你已替孩子取了名字,若是男的叫郭破虜,若是女的叫郭襄。你可一定要回來親手抱抱你的孩子。”
但馬上,她又想起了宋蒙邊境第一次被趙志敬操弄的那個夜晚,十月懷胎,算時間的話竟是恰好!
黃蓉心中慌張起來,只得暗自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蓉兒腹中的孩子一定是靖哥哥的骨肉,不會,不會是那妖道的。”
清國的北京城,康熙正來到了母後的寢宮,進行每日的例行請安。
太後還在床上休息,並垂下了厚厚的紗帳,讓人看不到里面的境況,她輕聲道:“哀家有點乏,便不起來迎接王上了。”
這位康熙的真正生母三個月前才被解救出來,康熙對她自然是聽聽話話,馬上讓母親多多休息,自己先行告退。
康熙離去後,太後讓房中伺候的人全部出去,過了一會,才道:“壞小子,還不出來?”聲音竟是說不出的淫媚。
卻見紗帳內錦被涌動,居然爬出一個年輕男子來,赫然便是已升任御前侍衛總管的韋小寶!
他身上一絲不掛,臉上滿是後怕的神色,喃喃道:“若是被小玄子看見小桂子睡了他老娘,定要砍我的人頭不可。”
太後揭開身上的錦被,居然也是一絲不掛。
她現時也就是四十歲出頭,雖然長年被胖頭陀以及毛東珠圈禁,但飲食倒是沒有虧待過,現在被解救後修養了幾個月,倒是保養得挺不錯。
韋小寶苦著臉道:“太後娘娘,要不你就饒了小寶吧,這樣的事若是泄露出去一絲半點,小寶便有十個腦袋都不夠。”
太後笑眯眯的拉著韋小寶的手,突然如小貓叫春般輕聲道:“好哥哥,人家,人家知道做錯了,嗯,你便像昨夜那樣,把賤婢捆起來,好好的鞭打懲戒。”
韋小寶罵道:“辣塊媽媽!明明不是親生母女,但竟是一個騷屄模樣,都是受虐狂。”說話間卻是指自己老婆建寧公主了。
太後趴到韋小寶胯下,把臉蛋貼著男人的雞巴,喃喃的道:“人家被那胖頭陀調教了這麼多年,現在若沒人打我,罵我,我便過不下去了。小寶你是唯一知道人家秘密的男人,人家只能找你。看在你份上,便是建寧那丫頭是仇人的女兒我也不計較了。嘻嘻,建寧公主還不知道我不是她生母,我也不揭破,到時候,我們母女便一起被你捆起來鞭打,一起伺候你,豈不讓你這小壞蛋快活似神仙?”
韋小寶罵罵咧咧,但胯下陽根卻是在被挑逗得硬了起來。
這方世界,胖頭陀是個虐待狂,而毛東珠卻是個受虐狂,兩人一直維持著變態的關系。
而這兩人的女兒建寧公主則遺傳了母親的基因,也是個受虐狂。
太後被毛東珠李代桃僵,圈禁了十多年。
這麼多年經常進入清宮與情人幽會的胖頭陀自然不會放過太後。
長時間的調教下來,竟把這位大清國的太後也變成了受虐狂。
韋小寶就是看見了胖頭陀在太後寢宮中把兩個女人捆起來鞭打,才發現了真假太後一事。
後來韋小寶通知康熙,設局誅殺了胖頭陀與毛東珠,救出了太後。
但太後卻知道韋小寶看過自己赤身裸體被胖頭陀調教的樣子,便與韋小寶密談,要他保守秘密。
但談著談著,不知怎麼的就談到了床上去,形成了一種畸形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