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安寺位於京城西郊,是占地頗大的一處寺廟,殿宇密布,番僧眾多,寺內有一座十三層的高塔,被蒙古人抓來的正派高手便是囚禁於此。
基本上每個門派的人都被分層囚禁,而在峨眉派的那一層,周芷若正一臉淒苦的陪伴著奄奄一息的滅絕師太,惶急卻又毫無辦法。
在這方位面,趙敏與張無忌根本沒有交集,自己也不會對周芷若以及峨眉派有什麼特殊關照。
而滅絕師太的性子冷硬無比,知道蒙古人想學峨眉派的功夫,根本不願意配合,幾番折磨下來,被封住了功力的她便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此時,滅絕雖然萎頓,但雙眸的目光依然冰寒堅韌,她輕聲道:“芷若,此次我們落入韃子手上,情勢凶險無比。你靠過來,為師與你說些事。”
周芷若看著似乎已經支撐不了多久的師傅,心中一酸,想起滅絕對自己養育與授藝之恩,一時間悲從中來,便撲到滅絕懷里,嗚咽了起來。
滅絕師太縱然性子冷硬,但在此時也不免有幾分傷感,輕輕撫著徒弟的秀發。
過了一陣,滅絕師太知道時不我待,看了看懷中柔柔弱弱的徒弟,嘆了口氣,又道:“芷若,為師這一關怕是撐不過了,但有一事希望你坦白告訴我,你與那張無忌到底是什麼關系?”
周芷若俏臉一紅,囁嚅著道:“沒……沒什麼關系,我們只是小時候的玩伴,後來重遇,便有幾分親厚之意。”
滅絕師太緩緩點頭,又道:“那便好,那小賊子義父乃金毛獅王,外公是白眉鷹王,都是魔教妖人,現時更是明教的教主,故意親近你只怕是居心不良。”
周芷若心中對張無忌卻是很有好感的,聞言不禁分辨道:“無忌哥哥是武當派的人,絕非什麼壞人。而且,在光明頂上無忌哥哥還戰勝了楊逍,若非全真趙掌教推舉,他根本不會當那明教教主。”
滅絕師太呸了一聲,道:“他戰勝那楊逍,不過是為了自己義父和外公爭權,魔教妖人內斗,鬼蜮伎倆又豈是你能清楚的?”
滅絕師太心理變態,對於一切與魔教沾邊的人都是深惡痛絕,張無忌這根歪苗黑的魔教妖人後輩,在她心中卻是無論如何都看不順眼的。
若非趙志敬過於強勢把這老尼姑壓著,滅絕只怕在光明頂上便要把所有明教教眾斬盡殺絕。
周芷若性子外柔內剛,忍不住又辯道:“師傅,我瞧……無忌哥哥不像是那麼有機心的人。”
滅絕師太柳眉一豎,喝道:“難道你也和紀曉芙一樣,被魔教淫徒迷惑了!?”
周芷若連忙搖頭道:“弟子不敢。”
滅絕師太冷道:“不敢便好。”
接著,她便逼迫著周芷若,如同原著中一樣發了個毒誓,決不許她與張無忌在一起。
看見發完誓一臉委屈的徒弟,滅絕師太又嘆了口氣,道:“為師只怕命不久矣,現在逼你也是為了你好,怕你一個年輕女子被那些奸詐妖人所欺騙。若你像你紀師姊那般被魔教妖人所害,那為師便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心。況且,你還要肩負起重振本門的重任,更是半點都輕忽不得。”
說著除下左手食指上的鐵指環,站起身來,說道:“峨嵋派女弟子周芷若跪下聽諭。”周芷若一怔,當即跪下。
滅絕師太將鐵指環高舉過頂,說道:“峨嵋派第三代掌門女尼滅絕,謹以本門掌門人之位,傳於第四代女弟子周芷若。”周芷若被師父逼著發了那個毒誓之後,頭腦中已是一片混亂,突然又聽到要自己接任本派的掌門,更是茫然失措,驚得呆了。
滅絕師太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說道:“周芷若,奉接本門掌門鐵指環,伸出左手。”
周芷若恍恍惚惚的舉起左手,滅絕師太便將鐵指環套上她的食指。
周芷若顫聲道:“師父,弟子年輕,入門未久,如何能當此重任?你老人家必能脫困,別這麼說,弟子實在不能……”說到這里,抱著師父雙腿,哭出聲來。
滅絕師太知道自己這個徒兒年紀輕輕,性子柔順,要擔起這個重任真是艱險無比,但在峨眉派眾多弟子之中,便只有周芷若悟性比較高,有望把武功練到一流的境界,所以也只能把掌門之位傳給這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弟子。
在滅絕師太的強勢之下,周芷若推托不得,但迷茫惶急,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滅絕師太又道:“你已是本門掌門,那為師便把門中的一件大秘密告知於你。”說著她壓低聲音道:“本派創派祖師乃是一代宗師黃裳的侄女飛鴻師太,而黃裳臨終前用天外隕鐵鑄造了一刀一劍,便是那屠龍刀和倚天劍,而本派祖師則是繼承了倚天劍。芷若你可聽過武林中所流傳的關於這一刀一劍的歌謠?”
周芷若點頭道:“徒兒聽過,是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誰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滅絕師太冷笑道:“這一刀一劍所存的秘密,卻是只有我們峨眉派才知道了。”她緩了緩,又道:“黃裳大師乃北宋年間的人,曾在朝中當官,與岳武穆交好。岳武穆被奸人所害,臨死前便把生平的兵法精意和經驗編寫成冊,並交給了黃裳大師。後來黃裳大師鑄造屠龍刀前便把這兵法放在了刀內,正所謂屠龍刀號令天下,便是說得到了這兵法,便有了爭霸天下的本錢。”
周芷若頗為聰明,此時想起一個問題,問道:“屠龍刀乃天下聞名的利器,鑄造過程只怕也是極不容易,需要用高溫來煅燒,黃裳大師怎麼可能把冊子放在如此高溫的天外隕鐵之內?”
滅絕師太愣了一下,搖頭道:“為師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料想黃裳大師學究天人,總有法子解決這個難題吧。”
接著她轉過話題,又道:“至於倚天劍之內,則藏有九陰真經的補遺篇。只有九陰真經的原版加上補遺篇,才是黃裳大師完整的武學傳承。真正的九陰神功,絕不比少林絕學易筋經或大內秘傳葵花寶典差!”
周芷若呆了一下,不禁道:“當年全真派王重陽奪得的九陰真經竟並不是完整版?”
滅絕師太點頭冷笑道:“那自然是,枉中原五絕威名赫赫,卻沒有人能發現這一點。只可惜貧尼能力有限,縱然知道這些秘密,卻無能為力。”
周芷若連忙道:“師傅,你別這麼說……”
滅絕揮揮手,打斷了徒弟的安慰,又道:“芷若,為師故去後,你便把保住性命當成首要任務。我們失陷於此,中原高手遲早會發現並前來救援,你總有逃出去的機會。但峨眉派遭逢大難,你年紀小小只怕難以維持,但可權宜之下可托庇於全真教。那趙志敬身為武林副盟主,料想不會見死不救。而要想法子奪回倚天劍以及尋找屠龍刀,怕也是要他幫助。現時九陰真經已經變成全真教的門派公開武學,你想法子便有機會把其學到,然後再得到九陰補遺,便可練成真正的九陰神功,重新建立峨眉派的聲威。”
周芷若愣了一下,不禁想起了和趙志敬的交往,當時自己被丁敏君嘲諷,便曾受到趙志敬的幫助,心中一直是頗為感激的。
只是師傅的意思是要自己借趙道長的力量來奪取九陰神功,這樣的事,自己真是毫無把握,更不知如何下手。
而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穿戴整齊,一副正道高人的模樣,正與紅花會群雄商議進攻萬安寺的事宜。
昨夜他一次過開了霍青桐與喀絲麗這對絕色姊妹花的後庭,後來還加入了駱冰這性感少婦,真是爽得不行,那聰慧堅強的翠羽黃衫更是被他操屁眼操到潮吹,最後爽得暈過去。
爽完後,為了避免尷尬,趙志敬對雙兒與小昭這對丫頭吩咐了一番,然後便自行離去。
來到紅花會,趙志敬告訴陳家洛等人自己已經救出香香公主,並且已經遣人帶她離開京城,躲往南方,而霍青桐也陪著妹妹一起去了。
陳家洛在這方位面根本沒見過喀絲麗,自然沒啥感覺,雖然對霍青桐離開有點失落,但也只好接受。
文泰來想到自己妻子昨夜去找那雙兒與小昭,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想起之前親眼所見妻子被眼前這道人操弄的景象,不禁一陣思疑,心頭如壓了一塊大石頭,但又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趙志敬的計劃很簡單,便是讓紅花會的人在萬安寺外制造點事端吸引胡人注意力,而自己則偷偷的潛入寺內救人。
其實救人最麻煩的地方就是要解除十香軟筋散,這點趙志敬早就有准備了,只要讓寺內被囚禁的中原武林高手恢復功力,那胡人是絕對擋不住的。
況且,胡人絕對想不到趙志敬會來得這麼快,可以讓他們措手不及。
很快,群雄便定下了今晚立即行動的計劃,正在商議細節,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然後一男三女四個年輕男女快步走了進來。
帶頭的男子竟是袁承志,而身後的三女卻讓趙志敬這淫魔眼前一亮。
其中一人便是趙志敬在這個世界所干的第一個女孩夏青青,而另外兩個女子他從未見過,但竟都是千嬌百媚的絕色。
一番介紹,原來這兩個女子一個叫阿九,一個叫阿珂,都是金庸書中最頂級的美少女。
只是由於時間軸混亂,阿九與阿珂的年紀變成了差不多,身份也從師徒變成了主仆。
在這方位面,阿九一樣是公主的身份,但卻是從明朝的公主變成了宋朝的公主,是宋理宗趙昀的女兒,名喚趙媺娖。
她帶著貼身婢女阿珂偷跑出宮,遇上了袁承志這位少年英雄,竟是芳心暗許,一再拖延回宮的時間。
而袁承志對阿九這位清麗脫俗的絕色美女自然也是心動不已,但他品性有情有義,認為自己認識夏青青在先,自覺無論如何都不能負了身世與境遇都十分淒涼的夏青青,所以一直是猶豫不決。
在找回了夏青青後,便一直拖著,幾個人不明不白的一起拉扯著。
而夏青青被趙志敬化名陸小鳳狠狠強暴,失去了處子之身,心中又是自憐又是自卑,自覺已經配不上心愛的袁大哥,但又舍不得離去。
哀傷痛苦之中性子更是顯得古怪刻薄,對阿九阿珂更是嫉妒,幸得袁承志和阿九都生性善良會體諒人,才沒鬧出什麼大事來。
此時,阿九看見了居中穩坐的趙志敬,頓時呆住,因為眼前這個道人的樣貌竟是與自己的父皇宋理宗趙昀極為相似,活脫脫就是父皇中年時的模樣。
她暗道:“宮中的密探已經找到自己了,自己馬上就要回宮,這道人與父皇居然如此相似,回宮後倒是要與父皇分說一番才是。”
袁承志身為正道俠士,自然要參與營救被囚正道群雄的行動。
他說道:“諸位,我兩天前曾碰見華山派的令狐衝少俠,他說華山岳掌門已經去了嵩山少林以及嵩山派求援,懇請兩派出手救人,我們是否稍等幾天,等待兩派的人到達才一起行動?”
趙志敬搖頭道:“北少林害怕蒙古人的威勢,早就宣布封山;而嵩山派更是連圍剿光明頂的行動都不參加。哼,這兩派早已墮落,不值得信任。何況救人如救火,此時我們突襲萬安寺,絕對大出蒙古高手的意料之外,更能制造混亂,亂中取勝!”
說著,他長身而起,氣度不凡,又道:“袁少俠,你武功不凡,與紅花會諸位英雄佯攻正面,撤退時就更有把握了。你們切記最重要的就是保存自身,救人一事,自有貧道擔當。”
陳家洛皺眉道:“趙掌教,你一個人潛入寺中,實在太過危險了。”
趙志敬傲然一笑,道:“半年前,蒙古人捉拿了郭大俠愛女,擺好陣勢對付我們。但貧道單槍匹馬獨闖敵陣,依然把人救了出來。而此次只是偷偷潛入,對於貧道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此話說得頗為自大,但結合趙志敬近年的戰績與聲威,卻自有一種懾人之意,極有說服力。
其余人自然不敢反駁這位風頭正盛的武林副盟主,便都按趙志敬的計劃行事。
此時,袁承志身後的夏青青突然走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趙志敬面前,大聲道:“趙掌教,小女子夏青青求你一事!”
這下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袁承志都不知道夏青青會這樣。
趙志敬愣了一下,但馬上維持著高人風范,衣袖一拂,送出一股柔勁,便讓夏青青拜不下去,溫言道:“夏姑娘不必如此,只要不違反俠義倫理,貧道自會盡力而為。”
夏青青見跪不下去,便站起身子,看著眼前這個一身正氣的道人,認真的道:“趙掌教,我希望拜你為師!”
趙志敬心中馬上涌起了師徒相奸的戲碼,想象著這小妮子在榻上掰開小穴,嬌喘細細的喊著:“師傅,徒兒……徒兒下面好癢,好想要師傅的大雞巴……嗯嗯……啊……”。
但他表面上不動聲息,柔聲道:“現時我教設立了全真下院,便是女子也可加入。只是不知道夏姑娘突然有此意願,究竟所為何事?”
夏青青咬了咬牙,道:“我與清宮中一個名叫陸小鳳的侍衛有血海深仇,但尋訪了大半年,用盡各種辦法,都找不到這個人。現在想來,這個陸小鳳只怕是別人冒名頂替的。最近,江湖上傳出消息,說那丐幫前幫主喬峰乃是契丹胡種,原本是姓蕭的,叫蕭峰。我記得當時闖入清宮的人里面,蕭峰也是其中之一。蕭峰與小鳳乃是同音,這麼說來,只怕那陸小鳳就是蕭峰那惡賊所改扮!”
趙志敬只聽得目瞪口呆,暗道姑娘你的想象力真是突破天際,本道爺奸你的時候隨口胡扯了個名字,你竟然能把陸小鳳扯到蕭峰上面去,真是厲害。
夏青青繼續道:“蕭峰那惡賊殺了自己恩師,殺了自己父母,近來更有多位知道他秘密的武林名宿死於他手上。哼,他以前一直帶著假面具當丐幫幫主,讓人以為他是個大英雄,豈料竟是個惡毒的奸賊。那麼當時假扮侍衛的,除了他還能是誰?只是這道貌岸然的惡賊功夫太高,除了三豐真人與趙掌教,只怕天下沒什麼人能制住他,所以小女子只能求趙掌教替我主持公道!”
趙志敬打量了夏青青幾眼,只覺得眼前這美貌少女從當初的青澀,現在已經帶有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他暗道:“小妮子還挺勾人的,胸和屁股都圓潤了不少,嘿嘿,既然你拜本道爺為師,那在床上自然也要伺候師傅,也罷,你是老子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干的女人,倒是不可便宜外人。”
於是,趙志敬便答應了夏青青的請求,說是先救出萬安寺的正道群雄,再處理她的事情。
同一時間,大宋襄陽城郭府內,楊過正在自己房間內打坐練氣。
他向郭靖負荊請罪,很快就被郭靖所原諒,還當眾宣告把其收作弟子。
但無論是武氏兄弟還是郭芙都對曾謀害郭靖的楊過毫無好感,便是黃蓉對他也是頗為提防。
楊過本身不是什麼貪圖富貴之人,了解到自己父親楊康當年的真相後,便斷了回去金國當王子的心思,但在郭府內又受到不少白眼和冷言冷語,也是自覺無趣之極。
只是郭靖對他著實是好,讓他也不好意思一走了之。
此時他打坐練氣,本來就是心情郁結,不禁外魔叢生,竟是想起了姑姑小龍女那挺著肚皮的樣子。
在那荒野小村,楊過親眼看見趙志敬與小龍女忘情交合,自己那冰清玉潔的姑姑竟被那道士的大雞巴肏得像個淫娃蕩婦一樣;然後在大勝關外的野地,姑姑更是在自己眼前含著那道士的雞巴,像勾欄妓女般無恥的吸吮……
越想,楊過越痛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竟被別的男人操弄,還操大的肚子,想著想著,氣息竟是急促起來,有幾分走火入魔的征兆。
楊過心中一驚,連忙凝神靜氣,不敢妄動。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道麗影闖了進來,竟是郭芙。
郭芙臉上閃著羞急之色,看見端坐不動的楊過,氣惱的喝道:“楊過小賊,你,你好啊!竟是哄得我爹爹那麼信任,你,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楊過莫名其妙,他對這嬌蠻的大小姐本來就沒多少好感,自己更是處於走火入魔的邊緣,自然懶得理會,便皺眉道:“郭大小姐,既然你討厭我,遠遠的走開便是了,何必專門跑來此處?請你出去吧。”
原來,郭芙和父親談話,郭靖竟流露出把她許配給楊過的心思。
要知道郭芙在英雄大會上被蒙古高手捉住,當了幾天俘虜,從沒受過苦的郭大小姐那幾天可是真正的擔驚受怕,幸虧後來被趙志敬英雄救美,但這段經歷讓她徹底恨上了楊過,認為楊過就是罪魁禍首。
何況,她獲救時被趙志敬抱過,又被那妖道的堅挺雞巴隔著褲子頂過、蹭過,弄得她下面還出了水水,思想頗為傳統的她已經認定了趙志敬。
回來後更想象著那天頂著自己下體的那堅挺熾熱而偷偷自慰過幾回,現在便是對著常常獻殷勤的武大武二兩兄弟都冷落了不少。
當她聽到郭靖無意間流露出把楊過招為女婿的意思後,郭芙更是恨意沸騰,只道楊過是用了什麼卑鄙手段迷惑了自己父親,所以便不管三七二十一衝進楊過房間內。
沒想到楊過竟是一副不理自己的樣子,郭芙更是氣惱,她性子本就衝動,此時委屈無比,竟突然抽出腰間長劍,一劍就向楊過斬去!
楊過哪里想得到郭芙會突然出手,他內息打岔提不了氣,只能下意識的用手一擋。
只見血光一閃,楊過一聲慘叫,一條手臂竟就這樣被郭芙的長劍斬掉!
郭芙頓時呆住,臉色煞白,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便是手中長劍也摔落到地上。
楊過忍著劇痛,點了肩部的穴位止血,一手撿起斷臂,便從郭芙身邊衝出房間,往郭府外衝了出去。
劇情兜兜轉轉,竟然又變成了和原著一樣了……
趙志敬自然不知道襄陽城中發生的一切,此時他趁著夜色,在紅花會等人制造混亂的掩護下,成功的潛入了萬安寺中的高塔內。
他近來研習了逍遙派的多種絕學以及明教乾坤大挪移神功,一身武功比起英雄大會時有了很大的提升,可以說已經完全超越了四絕的層次。
這也是他敢孤身前來救人的底氣所在。
他先是不動聲息的在高塔內查探,一層一層的弄清楚了各層囚禁什麼人,這高塔總共十三層,從第六層開始囚禁中原高手。
武當派的是在最下面,峨眉派則在在第十層。
“沒想到滅絕這老尼姑竟然死了。”暗中觀察的趙志敬看見周芷若悲苦無依的跪倒在滅絕師太的屍體旁邊痛哭,便知道這剛直的變態老尼姑已經身死。
但這並沒有放在趙志敬心上,他一路往上,發現最上面的便是華山派。
剛剛進入第十三層,便聽見一陣爭吵聲音。
“師姊,你為何總是老不開竅,師弟我也是為了你好才好生相勸,你又何苦這樣靈頑不靈?”
嗯?這是華山派鮮於通的聲音。
接著一把剛烈激揚的女生響起:“呸!鮮於通,你這卑鄙小人貪生怕死,為了活命不惜投降異族,還殘殺華山派弟子,我寧中則恥於與你為伍!要殺便殺,無謂廢話!”
趙志敬潛伏在陰影處,便像毫無生命氣息的石頭般,只見這一層便只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兩個男子分別是鮮於通和玄冥二老中的鹿杖翁,而那女子就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寧中則。
只是此時這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俠女卻是被繩索捆住,懸吊在房頂的橫梁上,更是被綁成了羞人的M字型。
她的衣服還算完好,但披頭散發,顯得十分狼狽。
鮮於通搖著扇子,又勸了句,豈料寧中則竟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唾液,直中鮮於通額頭,不屑的道:“我死後,岳師兄與衝兒自會為我報仇雪恨,殺了你這個賣國求榮的奸賊!”
鮮於通大怒,揚起手便想打耳光,但馬上又忍住,對旁邊的鹿杖翁微微躬身,一臉恭敬的道:“前輩,鮮於通無能,沒能說服師妹棄暗投明。但華山派劍法我自會詳細撰寫交給郡主,倒是用不上這不知好歹的女人。”
鹿杖翁看著美貌的寧中則,真是食指大動,他輕咳兩聲,道:“那便算了,你先退下吧,這女反賊便由老夫好好調教一番,哈哈,或許過不了多久,她便會乖乖聽話呢。”
寧中則頓時涌起不好的聯想,驚道:“惡賊,你……你想干什麼!?你有本事就一劍把我殺了!”
鹿杖翁用手掌摸了摸眼前這美婦光滑的臉頰,淫笑道:“殺你?我可舍不得。今晚我已經吩咐了下面的侍衛不要上來最頂層,我們有整夜的時間慢慢享受。嘿嘿,真是個美人,年紀應該都已有四旬了,但看上去居然和年輕小姑娘沒啥分別,岳不群挺有福氣的,哈哈。”
鮮於通討好的道:“岳不群那偽君子嚴肅死板,哪里比得上前輩知情識趣?師妹等得到前輩青眼,卻是她的福分。”
寧中則只氣得渾身發抖,喝道:“鮮於通,你!你這個混蛋!你……你不得好死!”
鮮於通嘿嘿一笑,便自行走向樓梯,自顧自的離開這一層了。
鹿杖翁看見鮮於通離開,便不再裝斯文了,一把抱住吊在空中的美婦,雙手猴急的在這具豐腴的身子上亂摸起來。
寧中則面色煞白,口中喝罵,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掙扎,但身中十香軟筋散的她又如何能掙脫開來?
只聽見撕拉一聲,寧中則的衣服竟被猴急的鹿杖翁扯開了一大道口子,里面雪白的美肉便露出了一大片。
寧中則身子一顫,美麗的臉龐露出堅毅之色,心中暗道:“夫君,請恕我只得背棄一生相守的誓言了,有緣的話來生再見!”
想到此處,她毫不猶豫,運起最後一點力氣,張開嘴巴便要咬舌自盡!
鹿杖翁也想不到眼前這美婦竟如此剛烈,但他武功高強,反應極快,手掌一伸便按著寧中則的嘴巴,讓其咬不下去。
寧中則嗚嗚叫著,拼力掙扎,但又哪里逃得開鹿杖翁的控制?
鹿杖翁冷笑道:“幸好老夫反應夠快,你想死?不必心急,一會兒老夫便讓你欲仙欲死,哈哈。”說罷他不敢大意,點了寧中則的穴道,讓她徹底不能動彈。
然後,鹿杖翁雙手齊動,幾下就把寧中則的衣服給扯碎,讓這具白白嫩嫩充滿成熟女性魅力的豐腴身子暴露了出來。
暗處的趙志敬兩眼放光,寧中則雖然已經有差不多四十歲了,但身子毫無贅肉,白得異乎尋常,皮膚便像年輕女子般光滑細膩,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顫巍巍的,又白又軟,極其誘惑。
而她現在被吊著的姿勢是M字型,兩腿被分開綁著,便是最隱秘的下體也被人一覽無遺,烏黑濃密的陰毛以及那嫣紅色的小縫隙十分迷人。
這妖道現時就不急著出去了,鹿杖翁這個好隊友前陣子捉了駱冰,讓他趁機好好操了一頓,終於讓這位文泰來的老婆徹底愛上了自己的大肉棒,成為了好炮友。
而這次即然鹿杖翁已經吩咐過別人不要上來十三層,那趙志敬便有大把的機會瞞天過海,好好品嘗一下岳不群這美貌老婆的滋味兒。
鹿杖翁在這具白膩迷人的性感身子上又抓又摸,而寧中則卻臉如死灰,緊閉雙眼,如同死了般不言不語。
鹿杖翁看著無趣,淫笑道:“你這婆娘倒是能忍,幸虧老夫也帶著些寶貝,嘿嘿。”
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到手指頭上,然後便塗抹到寧中則身子的各處敏感地帶。
寧中則心中一驚,猛的睜開雙眼,射出仇恨的光芒,喝道:“奸賊!你!你干什麼!?”
鹿杖翁哈哈一笑,一邊塗抹一邊道:“老夫這珍藏多年的烈女春,便是三貞九烈的石女也得跪下來求男人操她,便看看岳夫人你能忍多久,嘿嘿。”
寧中則已經覺得隨著男人那惡心的手指的塗抹,自己乳房與下體似乎開始發燙,不禁心中大驚。
暗中的趙志敬看著寧中則在鹿杖翁的玩弄下,漸漸的渾身泛紅,眼眸里凝著水汽,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不禁暗道:“看來這什麼烈女春真是有用,嗯,一會兒宰掉這老兒倒是不可要把這春藥收起來。”
此時,鹿杖翁也感應到了寧中則的反應,不禁淫笑道:“嘿嘿,我還道名滿江湖的寧女俠是如何了不起,豈料還是和尋常女子差不多,幾下就開始忍不住啦?哈哈。”
寧中則只覺得身子瘙癢無比,只得竭力抵抗著身體的本能欲望,怒喝道:“你!你卑鄙無恥,有本事就放開我,光明正大的斗一場,便是輸了我也心服口服!”
鹿杖翁哈哈大笑,淫聲道:“岳夫人你放心,一會我們便會光明正大的斗一斗,看看是你的小騷屄厲害,還是老夫的大雞巴厲害,哈哈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轉到寧中則身後,雙手摸向這性感美婦的肥臀,抓著那雪膩的臀肉不停揉捏,真是愛不釋手。
突然,鹿杖翁心生警兆,只覺得背後涌起一陣寒氣,剛想提氣,便覺得背心要穴一麻,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趙志敬無聲無息的把昏迷的鹿杖翁放在後面的角落,臉上露出得意的邪笑,代替了鹿杖翁的位置,在後面摸上了寧中則那雪白迷人的胴體。
其實鹿杖翁武功不弱,正面相斗或許十個八個回合趙志敬都拿不下他。
但這家伙正是處於精蟲上腦的時候,所有注意力都被寧中則這赤裸的性感身子吸引住,根本想不到會有人偷襲,憋屈的被一下子制服了。
寧中則渾身被綁的吊在半空,根本轉不過頭來,而失去內力又中了淫毒的她感知能力又比平時弱了許多,根本沒有發現後面猥褻他的男人換了人。
趙志敬運起九陰真經里頭的變聲法門,模仿鹿杖翁的聲音道:“哈,好誘人的身體,嗯,奶頭的顏色很淺,難道岳不群平時很少吸麼?”
寧中則知道此時哀求叫罵都毫無意義,便死死的咬著牙,忍著從身體深處不斷涌出的快感,絕不肯讓身後的惡賊輕易得逞。
其實,岳不群為人別扭,處處都想著自己君子劍的名聲,便是進行夫妻間的親密之事時也頗為嚴肅,即使是新婚那幾年和妻子寧中則歡好,也都是沒什麼情趣的。
基本上都是在夜里黑乎乎的的房間內,夫妻兩人躲進被子里,各自脫去衣裳,然後岳不群便摸索著壓上去,也不管什麼前戲不前戲了,插進去撲哧撲哧的干個幾十下,射精就完事。
到了後來有了岳靈珊,寧中則要養育女兒,岳不群更把重心放在了練武以及管理華山派上面,夫妻生活更是一個月下來都不知道有沒有一次。
特別是到了寧中則三十五歲之後,兩人基本上已經戒絕了房事。
原著中岳不群下決心修煉葵花寶典而不惜自宮,卻是因為之前幾年他和寧中則都已經沒有夫妻生活了。
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寧中則雖然性子大氣剛毅,但生理上還是和普通婦人一樣的,也有性欲。
只是她乃古代傳統婦女,丈夫不碰自己,她也絕不會主動求歡。
此時中了鹿杖翁的春藥,一直強自壓抑的欲望卻是劇烈的燃燒起來了。
“啊……好……好癢……身體……身體好燙……這樣下去……這樣下去不行了……可惡……要……要想個法子……便是死也不能讓那惡賊得逞……”寧中則只覺得一陣陣的奇癢從下體花穴處涌起,而神智更是漸漸的變得模糊,而身後那惡賊更是不斷的揉捏著自己的乳房,挑逗著自己的情欲。
“只是,就算假裝曲意逢迎騙他解開繩索放自己下來,但身上那毒藥不解,用不了內力,依然是沒辦法逃脫那惡賊的控制,這……這該如何是好?”寧中則強忍著勃發的情欲,心中千回百轉,卻依然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趙志敬玩弄了寧中則的奶子一會,手指撥弄了那已經發硬的小巧奶頭幾下,雙手便開始下探,掠過那毫無贅肉的柳腰,一手摸向那豐滿的肥臀,一手則探往女人兩腿之間的神秘黑森林處。
“哦?已經濕了,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挺老實的啊,哈哈,岳夫人,你的小穴在流口水呢,是不是想挨操了?哈哈。”
“住手!啊……啊……不要……啊……可惡……不要伸進去……啊啊……別挖……啊……”
趙志敬乃超級淫魔,挑逗女人的本事可謂天下第一,靈活的中指插進女人火燙緊湊的花穴里頭,便極有技巧的摳弄著,一會兒便把食指也插進去,兩根手指一起探索,幾下子便找到了寧中則最敏感的地方,按著G點不停的摳挖起來。
寧中則只覺得一股一股觸電般的強烈刺激從小穴里面涌起,然後傳遍整個身體,讓她不由自主的不停顫抖,敏感的身體已經超越了她理智的控制。
“這樣下去……這樣下去……不行了……”她心中無比恐懼,難道,難道自己真的會被這奸賊徹底玩弄,弄得什麼尊嚴都沒有了?
不行!便是死,我寧中則也是要清清白白的死去!
她心念急轉,突然想起了嫁給師哥前的幾天,娘親教給她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伺候男人的法子,這些法子後來因為岳不群古板嚴肅,她是一次都沒有用過,但,但此刻卻似乎是唯一的法子了。
只是,只是這些羞人的法子連在自己夫君面前都沒用過,又豈能便宜身後那可惡的淫徒?
這時,身後那邪惡猥褻的聲音傳來:“嘿嘿,已經夠濕了,便讓老夫來好好品嘗一下岳不群婆娘的騷屄吧。”然後,便是簌簌的脫褲聲音。
寧中則大驚,她銀牙緊咬,瞬間下定決心,喘著氣道:“你,你可以把我放下來麼?”
趙志敬看見一直死死不發一語的寧女俠突然有了軟化跡象,心中一愣,便淫笑問道:“哦?岳夫人你想怎麼樣?”邊說,邊把已經勃起的雞巴湊到女人下體處,輕輕的磨蹭著。
感受到男人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貼近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寧中則心中更是惶急,但她性子剛毅,硬是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道:“我……我認命了……若……若你肯事後不殺我,我……我便像丈夫般好好伺候你……”
趙志敬立刻知道有詐,寧中則人如其名,中中正正極有原則,又豈是貪生怕死之人?
此番虛與委蛇,只怕是有什麼計劃。
但他也不怕,此時就只有他和寧中則在此,若是被她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殺人滅口便是了,倒是想看看這婆娘想玩什麼花樣。
想到此處,趙志敬繼續裝作鹿杖翁的聲音,笑道:“好,岳夫人知情識趣,那是最好。嘿嘿,讓我把夫人的眼睛蒙上,你便把老夫當成是岳掌門便是了。”說罷,趙志敬在寧中則衣服上扯了一條布條,蒙住了女人的眼睛,然後把她解了下來。
寧中則心里暗呸一聲,她下體癢得十分厲害,神智都似乎有些迷糊了,知道若再過一會,只怕自己真的會失去理智完全被淫毒所控制。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了幾分,暗道:“我雖然無力反抗,但男子那陽物最是脆弱,只要我哄這奸賊把陽物塞進自己口中,用力一咬,自可把那丑陋的東西給咬掉!之後便是被這淫賊所殺,也算是報了大仇了!”
趙志敬面露詭笑的摸著寧中則白花花的身子,命令道:“寧女俠,快向老夫展示你伺候丈夫的技巧吧,哈哈。”
寧中則心中恨意沸騰,牙齒幾乎咬出血來,但面上盡力不露聲息,緩緩的跪倒在地上,喘著氣,便摸索著湊向男人下體,想把男人的東西吞進嘴里。
趙志敬此時已經猜到寧中則的想法了,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突然用手按著女人的螓首,問道:“嗯?寧女俠,你想干嘛?”
寧中則動彈不得,心中暗恨,但不得不柔聲道:“小女子,小女子想……想用嘴巴來伺候前輩……”
趙志敬卻道:“哎呀,堂堂寧女俠便這麼喜歡男人的雞巴麼?你懂不懂規矩,舔男人都是要從腳板那里開始,一直舔上去,最後才輪到雞巴的,那些勾欄妓女討好恩客時不都是這樣麼?”
寧中則幾乎氣炸,這惡賊竟把自己當成是那些下賤的妓女!
她渾身氣得發顫,但知道此時不能引起男人的戒心,只好輕輕點頭,道:“小女子……小女子知道了。”
趙志敬看見胯下那端莊剛毅的女俠僵了片刻,終於是顫著身子的匍匐下來,伸出舌頭,輕輕的從自己腳背開始舔弄親吻,然後再慢慢往上,一路舔掃上去,簡直就是興奮無比。
“嗯,不錯,不愧是華山寧女俠,就是聰明伶俐,一學便會了,哈哈,舔得老子好爽。”
寧中則此時慢慢的舔到了男人的大腿內側,雙手則往上摸索著,終於是碰到了男人的雞巴。
“怎麼、怎麼可能!?這麼粗大!?”她只覺得手指碰到了一根難以想象的熾熱巨棒,那尺寸只怕比自己丈夫的大了一倍都不止,頓時呆住。
趙志敬得意的笑道:“怎麼樣,老夫的雞巴還算不錯吧?不知比起岳掌門的哪根比較粗大呢?”
這問題寧中則哪里答得出口,此時她跪在地上,眼睛被蒙著布條,雙手捧著男人的雞巴,一臉驚詫。
她此時淫毒已經發作,只覺得手中的那根粗壯的肉棒似乎有著魔力一般,散發著醉人的氣息,恨不得一把就讓這根偉物塞進那無比瘙癢的下體深處,滿足空虛。
但寧中則性格堅毅,此時硬生生的忍住勃發的性欲,暗道:“哼!一口把這混蛋的陽物咬掉,便是立刻死了,也甘心!”
邊想,她便邊把螓首湊過去,想著一口就把那雞巴吞下。
只是,男人的手又一次按著她的腦袋,那可惡的聲音傳來:“哎呀,岳夫人你還沒有回答老夫的問題呢?究竟老夫和岳掌門的雞巴哪個比較粗大?”
寧中則連喘幾口大氣,勉強把要噴涌出來的怒火壓住,她知道若不討好一次這變態的奸賊,自己的計劃只怕難以成功。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扭捏的女子,此時心存死志一心報仇,也不顧其他了,裝出魅惑的笑容,低聲道:“是……是前輩的比較粗大……”
“什麼?沒聽清楚啊,老夫的什麼比較大?聲音大一點啊。”
寧中則幾乎氣暈,但終於是提高聲音,嬌喘著道:“前輩……前輩的……的雞巴比較粗大,比我丈夫的大得多……”
話音剛落,兩行清淚卻忍不住滑落下來。
趙志敬哈哈大笑,又道:“既然老夫的雞巴比岳掌門大得多,那寧女俠你一定很喜歡了,那快求老夫把這根寶貝賜給你吸吮吧,哈哈。”
寧中則幾乎要氣昏,但事到如今,總不可能半途而廢,她深深的喘了口氣,勉強裝出嬌羞的樣子,輕聲道:“請……請前輩把這根粗大的雞巴賜給小女子吸吮……”
“很好,你便吸吧,哈哈。”說罷,趙志敬松開了手,彎下腰,雙手下探,抓住寧中則那對豐滿的碩乳大力搓揉,雞巴則剛好湊到女人的唇邊。
寧中則此時情欲勃發,知道已經忍不了多久了,便張開嘴,猶豫了一下,把心一橫,終於把那根粗大的東西給吞進去。
嗚……好……好大……
本想就這樣一口咬下去,但這跟雞巴實在是異乎尋常的雄偉,那碩大的龜頭竟把寧中則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濃烈的男性性器特有的腥味一瞬間便從味蕾處迸發開來,充滿了整個感官,讓本來就已經處於失控邊緣的成熟婦人腦海一下子就一片空白。
雖然雙眼被黑布蒙著,但寧中則的腦海中馬上就勾勒出一根熾熱偉岸的男子雞巴形象,和記憶中丈夫的陽物有點相似,但尺寸起碼大了不止一倍。
若是,若是能被這樣的一根大家伙插進下面,那……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呸,呸呸呸!
寧中則,你瘋了麼?
你忍辱負重,不就是等這一刻嗎?
我是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的妻子,豈能屈從於這區區的淫毒!?
在這一瞬間,寧中則憑著強大的心靈力量,再度把體內的情欲壓制下來,恢復了一絲清醒。
“可惡,這淫賊的陽物太大,那龜頭完全塞住了口腔,用不上力氣,卻是要含深一點,咬到根部才能用上力。”
趙志敬早就察覺到寧中則想干什麼,但他身為淫魔,一根雞巴千錘百煉,現在的寧中則身中十香軟筋散,渾身無力,他有足夠的自信便是任由這女人咬也傷不到自己分毫。
他淫笑一聲,雙手捧著寧中則的俏臉,腰部往前挺,大雞巴便不斷插入,直捅入這美婦人的咽喉里面去。
寧中則只覺得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口水不斷的流出,感到那味道濃烈的大棒已經完全把自己的口腔所占滿。
她嗚嗚的哀鳴了幾聲,心中發狠,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了,雙手前探,用力抱住男人的腰背,不讓男人輕易逃脫,然後吸了口氣,嘴巴用力咬下,誓要把這奸賊的陽具一口咬下!
嗚!?
寧中則只覺得牙齒咬下去如同咬到了堅硬的牛皮革一般,竟是連雞巴的皮都咬不破,不禁大吃一驚,完全理解不了這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狀況。
趙志敬暗叫僥幸,岳不群的老婆倒是烈性,這一咬怕是拼盡了全力,便是他已經運功抵御竟也被咬得有點生疼,若是毫無防備真的是有重傷之險。
“嘿嘿,臭婆娘,竟有膽子咬我!?”男人發出陰冷的聲音,雙手按住寧中則的腦袋讓她不能動彈,然後腰部用力猛的一插,整根雞巴竟就這樣插進了大半。
趙志敬的雞巴那麼粗長,這下可是直插到了胯下這美婦的咽喉里面,讓寧中則頓時呼吸不過來,俏臉漲得通紅,發出辛苦的嗚嗚聲,口水與眼淚同時的流出。
倒是怕這女人拼死再咬幾口,趙志敬捅了幾下,便把雞巴抽了出來,寧中則馬上干嘔起來,好一陣才稍稍平服。
寧中則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傷害面前的這奸賊了,但心中已存死志的她竟不知從哪里又涌起一股氣力,竟掙扎著爬起來,猛然往旁邊牆壁撞去,卻是想用頭撞牆自殺!
但剛走出幾步,腰身便被男人抱住,緊接著,兩腿之間便感到那根熱烘烘的粗壯東西靠近。
“不要……不要!奸賊,放開我……啊!啊啊……嗚……你……你不得好死……嗚嗚……別進來……啊……”
趙志敬從後抱住寧中則的臀兒,早已硬挺的雞巴毫不猶豫的插進這女俠的小穴,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擠開因為淫毒已經濕淋淋的花徑入口,成為二十年來進入這處私密之地的第二個男人。
其實,鹿杖翁的春藥烈女春極其霸道,寧中則能堅持到現在依然保持著神智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了,但到了現在,終究還是被男人插了進去,頓時只覺得心中一切的防线就此崩塌,再也抵御不了淫毒的發作。
寧中則雖然人到中年,但卻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左右的美婦,身子更是因為勤練武的關系沒有絲毫贅肉,腰身纖細,肌膚緊致。
但歲月的魅力又恰如其分的沉淀到她的身上,像這遠比青澀少女肥美的翹股,白嫩豐隆,男人按著她的細腰從後插入,用胯部感受著名滿江湖的岳夫人這充滿彈性的肥臀,簡直就是能讓人為之瘋狂。
女人本來還想掙扎,但隨著雞巴的進入,那碩大的龜頭不斷磨蹭著陰道的肉壁,一邊插入一邊把這緊湊的花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無與倫比的充實與刺激感如過電般傳遍全身,讓寧中則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然後雙腿一軟,控制不住的跪倒在地上,只能勉強用雙手支撐著身體。
“哎呀,原來寧女俠你喜歡這款姿勢,沒想到堂堂華山派的掌門竟主動趴在地上翹起屁股,扮成母狗般的樣子讓老夫操弄,嘿嘿,真是刺激。”
無比強烈的屈辱從寧中則內心涌起,銀牙咬碎,她努力想撐起身子,但趙志敬此時如同大馬猴般騎在她的臀兒上面不斷插入,讓她一切努力都變得徒勞。
“放開我!我……我便是化為厲鬼,也定不會放過你!啊啊……嗚……啊……不要……啊啊啊……”
寧中則拼命掙扎,下意識的想扯掉蒙著眼睛的黑布,趙志敬見狀立即扣著女人雙手手腕,變成了從後拉著她雙手插入的姿勢,讓寧中則不能動彈。
這淫道吸了口氣,然後腰部狠狠的一挺動,粗長的雞巴便如同攻城錘般衝破一切阻擋,直插女體深處,叩開了這美婦陰道里面那未曾有人觸及過的門扉。
本來寧中則還要喝罵,但被這麼狠狠一插,只覺得男人那粗長熾熱的大肉棒似乎捅進了自己體內難以想象的最深處,似乎連那花心都被得蕩漾了起來,頓時一股從靈魂深處猛然迸發出來的強烈刺激瞬間占據了她整個思維,讓她本來的叫罵聲竟化作了一聲淫媚的呻吟。
她心中大驚,暗道:“天啊,我……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竟……竟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只是,在淫毒以及趙志敬那純熟的挑逗技巧雙重夾攻之下,女人那成熟性感的肉體正不斷散發著本能的訴求,那原始的需要與衝動根本就不是單靠意志就能壓抑的。
雖然寧中則緊緊的閉著嘴,但男人拉著她的雙手,騎著她的屁股,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嗯的一聲,那吚吚嗚嗚的女子呻吟聲不斷的在塔內響起來。
干了一會,寧中則整個神智都迷糊了,恍惚中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一直往那不知名的美妙境地飛去。
“嗚……這樣的感覺……啊……這樣的感覺……嗚嗚……好……好舒服……好……好刺激……”一把聲音不斷的在心靈中響起,告訴這位剛正不阿的女俠她此時是多麼的快樂。
啪啪啪啪,趙志敬此時越操越順,堅挺的大棒不斷在女人那濕漉漉的溫熱花徑內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水隨著激烈的媾和不斷的濺出,灑得一地都是。
寧中則開始時緊咬牙關,只是從瓊鼻逸出一兩聲呻吟,但干著干著,狂野的欲望不斷侵襲,竟是情不自禁的張開了紅唇,不自覺的發出惹人遐思的熾熱淫叫來。
“哈哈,寧女俠,你的騷屄好多水,夾得老子的雞巴好舒服,哈哈,有這麼舒服麼?看你叫得多歡,只怕岳不群都沒見過你這副淫蕩的樣子吧?哈哈。”
“閉嘴!我……我……嗚嗚……對不起……岳師哥……對不起……啊……啊啊啊……別……別這麼用力……啊……”
寧中則只覺得自己要瘋了,明明身後那個奸淫自己的男人乃是卑鄙無恥的淫徒,但自己卻被他干得如此失態,竟不知羞恥的發出那麼淫蕩的叫聲來,真是讓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但,但這樣的刺激,這樣的快樂,卻是她四十年的人生中從未有過。
便是以前和丈夫岳不群歡好,都只是像例行公事般,哪里有此刻這樣的強烈快感?
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春藥!我,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男人卻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促狹的笑道:“你以為光是因為春藥嗎?嘿嘿,告訴你吧,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老夫的雞巴要比你丈夫更粗,更長,更硬,才能讓你這悶騷的淫婦這麼爽,哈哈。”
“胡說!胡說八道……啊……啊啊……”
寧中則連忙搖頭反駁,但心中卻異樣起來:“那……那奸賊的陽物真是又粗又長,堅硬如鐵,難道,難道真如他所說,男子那話兒粗長堅挺,女子才會覺得舒服?”
她這輩子就被岳不群一個男人干過,只以為世間所有男子那話兒都是差不多,哪里想過別的男人竟會比自己丈夫威武雄壯這麼多?
趙志敬看出寧中則已經完全陷入了性欲的漩渦里了,便更加賣力的抽插,雙手探前,抓著女人因趴著而垂下來不停前後晃蕩的碩乳,富有技巧的揉捏挑逗,讓胯下美婦更加舒服。
此時寧中則也沒了扯下蒙眼黑布的心思了,她覺得這黑布就如同遮羞布一樣,根本就不敢見人,特別是乳房又被肆意玩弄著,刺激更加強烈,讓她覺得自己似乎馬上要邁向一個不知名的極樂之境。
趙志敬又大力的抽插了幾下,突然,寧中則啊的一聲尖叫,腰身猛的一抖,肥臀一扭,幾乎把雞巴甩了出來,然後渾身劇烈的顫動,陰戶一陣陣的強烈收縮,竟是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她和岳不群歡好,可從來沒有享受過高潮滋味,這趟卻是被奸夫干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了。
高潮的強烈刺激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抑制,寧中則似乎完全的忘卻了一切,咿咿呀呀的大聲淫叫,發出無意識的呻吟,主動的抬送著肥臀,讓男人的雞巴在充滿了淫水的小穴里抽動,忘情的追逐著這無邊的快樂。
趙志敬也放慢了節奏,配合著女人的高潮緩緩的抽插,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女人泛紅的身子。
過了好一會,寧中則漸漸恢復過來,趙志敬便再一次用力抽插起來,很快,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便又再度交織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寧中則足足高潮了四五次,渾身都沒了力氣,香汗淋漓,整個人趴在地上,連小穴都被操得開始紅腫了。
趙志敬也覺得差不多了,便淫笑道:“好爽,哈哈,老子也要射了。”
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寧中則聞言一驚,臉上立刻露出惶急之色,急道:“別!不要射進里面!”
岳不群最近幾年已經和她沒了夫妻生活,寧中則也沒避孕,此時若被別的男人內射,若是不幸懷上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寧中則一直以為強暴她的是鹿杖翁,想到這奸賊那干枯衰老的可怕樣子,若是不幸被這樣的男人搞大肚皮,實在是天下間最可怕的事。
“嘿嘿,寧女俠,你就先想好孩子的名字吧,哈哈哈哈。”
趙志敬用力抓著胯下美婦的肥臀,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快速進出,強有力的連續干了幾十下,那如怒濤般的衝擊力讓寧中則爽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流著淚,無力的搖著頭,但身子卻在性欲的刺激下嬌顫不已。
她此時蒙著眼睛的黑布在淚水的衝刷下已經松開,但已經高潮了好幾次的美婦卻是連回過頭看看奸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被動的隨著男人大雞巴的強力撞擊而發出咿咿呀呀的淫叫聲。
“不要……嗚嗚……不要……啊……不要射進來……啊啊啊……求……求求你!”寧中則只覺得那根撐開自己小穴的大肉棒開始一陣陣的膨脹,然後猛然一跳,已為人婦的她自然知道男人要發射了,卻是連求饒的話都說出來了。
她不怕死,但被別的男人強暴內射,甚至還會因奸成孕,卻是比死要可怕萬倍。
趙志敬狠狠一插,堅硬的大龜頭直撞花心,如同把胯下美婦的小穴完全貫穿一樣,然後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就如同火山爆發般不停噴出,一波一波的直射入寧中則的子宮里面。
寧中則心中無比恐懼,但男人那熾熱的陽精充滿力量的爆發,像是擊穿她的靈魂一樣,一股難以自控的強烈刺激瞬間從體內升起,竟讓她渾身一顫,又一次衝上了頂峰。
“嗚……別……啊啊……別射……嗚嗚……混蛋……啊……好……好燙……嗚……射……射得好多……嗚嗚……好……好舒服……啊啊……”
這次高潮的興奮程度遠超之前幾次,寧中則忘情的發出舒服的呻吟,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的美婦只覺得自己整個思緒都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舟般隨著性欲的浪潮飄蕩,直到爽得失去了意識。
襄陽城外,郭芙正乘著夜色慌不擇路的在小路上奔跑著。
她一時錯手,竟把楊過的手臂斬斷。
郭靖得知後勃然大怒,竟和原著中一樣要斬她一條手臂。
幸虧懷胎六月的黃蓉阻止了自己丈夫,並讓女兒趕快逃走。
只是郭芙從小到大都是在父母身邊長大,讓她驀然自己逃走,真是難為這位大小姐了。
“嗚……嗚嗚……我……娘讓我先找地方躲一陣子……但,但我能躲到哪里啊?”
郭芙臉上充滿惶急之色,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她心中一動,竟是想起了當時在蒙古人手中把她救出的趙志敬,暗道:“趙道長與爹爹一樣是武林中的副盟主,地位差不多,若有他出面說情,怕是爹爹也會給幾分情面,不會過於重罰我。何況,何況那人救我時做了那些事,我……我……我……”
郭芙臉上一紅,想起了當時趙志敬抱著她從蒙古人陣中闖出重圍,一邊摟著自己,一邊用變得堅硬的下體磨蹭自己兩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那羞人的場景讓這黃花閨女卻是不好意思繼續細想了。
“不……不管了!我便去拿龍虎山,投奔那壞人!”
寧中則從昏迷中漸漸蘇醒,隱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岳夫人,岳夫人,你醒醒。”
她緩緩睜開眼睛,便看見了一個頗為清俊的中年道士,“趙……趙掌教?”
接著,剛才那被強暴內射的屈辱記憶便如潮水般涌來,寧中則臉色一白,頓時發現自己只披著一件外袍,正被趙志敬抱著。
趙志敬長嘆一聲,臉上露出遺憾之色,輕聲道:“岳夫人,貧道來遲一步,只來得及把那惡賊殺死,抱歉。”
寧中則身子一顫,便看見了不遠處那癱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鹿杖翁。
她掙扎著站起身來,踉蹌著走過去,看見地上那惡賊已經沒了氣息,一時間只覺得心中空蕩蕩的,不知是何滋味。
頓了頓,她從牆邊的兵器架抽出一把長劍,雖然提不起內力,但還是氣喘吁吁的用長劍在鹿杖翁的屍體上連斬幾劍,緊接著眼眶一紅,但馬上又把要涌出的淚水忍住。
她輕聲道:“趙掌教,謝謝你。”
說罷,她暗暗一咬牙,橫起長劍,一下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趙志敬連忙揮出一道柔勁,把長劍打落在地上,急道:“岳夫人!你別衝動!”
寧中則猛的轉身,搖搖頭,臉如死灰的道:“趙掌教,只求你別把今天看見的事說出去,別讓我死後也擔一個不潔之名。你……你便別阻止我了,仇人你已替我殺了,我……我便沒什麼遺憾。”
趙志敬暗道:“尼瑪,岳不群這婆娘真是烈性,只是你和你女兒都這麼漂亮,一個是氣質美婦,一個是處女人妻,豈能不一起好好操弄一番,哪能可你自殺。”
但他表面上絲毫不露任何猥褻,面容嚴肅,沉聲道:“女子失節重於性命這樣的胡言亂語不過是那些沽名釣譽的家伙用來糊弄愚夫愚婦的手段,岳夫人身為女中豪傑難道也聽信這樣的無稽之談?那鹿杖翁不過是異族的走狗,岳夫人一身武功,自該為了報效大宋,驅除異族而努力。若是為了這樣的事,便要浪費有用之身,只得親痛仇快,毫無意義。”
寧中則不禁僵了一下,默不作聲。
趙志敬又道:“自你失陷,岳掌門與岳小姐以及令狐少俠都在設法營救,而貧道歷盡千辛萬苦潛入此處,也不想看見堂堂華山寧女俠為了這些小兒女之事而輕易自殺,岳夫人,請三思!”
寧中則被說動了,放下了死志,眼圈紅紅的長嘆一聲,只是,這樣走動了幾下,剛才被男人射滿了小穴的精液竟沿著大腿根部流出,不經意間白濁的液體已一滴滴的落到了地上,被趙志敬看得一清二楚。
寧中則大驚,連忙蹲下身子,低下頭,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是決堤,垂下頭,發出低聲的嗚咽。
趙志敬低下頭,從女人外袍的空隙間望去,只見剛才被自己揉捏過不知多少次的碩大椒乳露出了一大片雪膩,想起剛才這誘人的華山派女俠被干得高潮迭起的美妙景象,不禁一陣興奮。
但他馬上控制住自己,依然擺出一副正道高人的樣子,低聲安慰了幾句。
然後讓寧中則服下十香軟筋散的解藥,讓她自行運功解毒,自己則悄悄的到下層解救其余的正派俠士。
趙志敬心中頗為奇怪,這萬安寺的防守竟是十分松懈,更沒有想象中預先布置的陷阱,按理說自己雖然打了個時間差來得極快,但以趙敏這樣雄才大略的女子,斷不應該犯下這樣疏忽大意的錯誤,真是想不通是怎麼回事。
而趙敏此時卻是身處蒙古草原上。
她與父親察汗同坐一輛華貴的馬車,在護衛隊的護送下往大草原深處一直駛去。
馬車上,有草原明珠之稱的蒙古第一美女黛眉輕皺,輕嘆道:“大汗突然召見,卻是打亂了敏敏的計劃。那萬安寺的布置還未完成,若是被高手搶先進攻,只怕根本就抵擋不住。”
察汗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那些都是小事。你能得到大汗的單獨召見,可是無上的尊榮,若是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歡心,或許以後攻下南宋蠻子,會讓你當個女皇也說不定,呵呵。”
趙敏俏臉一紅,對父親做了個鬼臉,嗔道:“父王你笑人家的。”
但馬上無暇的俏臉便露出思索之色,略帶擔心的道:“大汗隱居二十年後復出,剛剛大破歐洲聯軍,正是修養之時,卻突然召女兒去晉見,不知會是何事?”
察汗道:“為父也覺得奇怪,大汗當年力拼王重陽受傷隱居之時,你都還未出生,真是不知他為何會知道你。”
趙敏露出一絲憂慮,但轉眼神態又明媚起來,如同清晨的陽光般,搖頭笑道:“或許女兒只是庸人自擾,大汗富有天下,或許不過是從何處知道了女兒的名字,心血來潮隨便召我去見見。”
察汗點頭道:“敏敏你近幾年經略南宋,針對南宋武林做了好些事兒,或許大汗因此感興趣也說不准。話說回來,為父聽說南宋有一女子有女中諸葛之稱,名喚黃蓉,敏敏你和她打過交道嗎?”
趙敏輕輕點頭,道:“女兒已經和那黃蓉斗過一場,她的確是機變無雙極有智計,但可惜她困守於襄陽,更是如同千千萬萬的漢人婦女那樣把真正的重心放在了丈夫兒女身上,雖有小智,卻無大略,倒是不足為慮。”
說到此處這位絕色佳麗抿了抿嘴唇,凝重的道:“中原武林,最有威脅的反而是那全真教的掌教趙志敬。這人看似剛正耿直,實際上卻不擇手段,武功又極高,短短時間竟像是成為了中原武林的領袖者,極難對付。”
這個時候,在趙敏老巢的趙志敬正把萬安寺鬧得個天翻地覆,那些被他解除了十香軟筋散毒藥的正道俠士恢復了功力,同心協力的闖出來,根本就不是那些蒙古高手所能抵擋的。
趙志敬甚至還有空偷偷故意縱火,讓那十三層高塔如倚天原著中焚燒起來,然後自己運用練成不久的乾坤大挪移神功,把從塔上跳下來的正道俠士一一救下,又收獲了一大堆救命之恩。
待到汝陽王府反應過來,趙敏哥哥王保保帶兵趕到,被囚禁的武林群雄已經在趙志敬這妖道的帶領下逃之夭夭了。
這個時候,遠在襄陽城內,美絕塵寰的郭夫人正焦急的在城內打聽著女兒的消息。
她哄住了丈夫郭靖,便馬上出來尋找離家的女兒郭芙。
只是一番打聽下來,竟發覺女兒半天前便已經騎著馬出城,不知去了何處。
黃蓉真是急了,她對害過丈夫和女兒的楊過毫無好感,雖然女兒斬了楊過一條手臂,但身為母親自然是不許丈夫郭靖重罰女兒。
她讓郭芙先跑出來也不過想讓丈夫消消氣,然後便把女兒接回去,但沒想到女兒竟跑了個不知所蹤。
“芙兒,芙兒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我身邊,她此時又會去哪里?難道……難道!?”黃蓉思緒如電,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難道,難道芙兒竟是去找那個人了?”
她暗暗咬牙,摸了摸自己已經圓滾滾的肚皮,只怕自己要挺著肚皮去尋女兒回來了。
若讓女兒和那人呆在一起,黃蓉是絕不放心的。
想到那人,黃蓉不禁臉上一紅,懷孕後不知怎麼回事,老是會發一些羞人的綺夢,夢中的男主角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家伙。
自己在夢中就如同那個荒唐的夜晚那樣,被那趙志敬的粗大陽物插進下體,一次一次的被那混蛋干到高潮,而自己竟像是淫娃蕩婦般,在那家伙的身下搖著屁股大聲浪叫,不斷的追逐著快感。
直到早上醒來,下面總是濕了一大片。
黃蓉暗呸了一聲,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然後猛的搖搖頭,甩去心中那些詭異的念頭。
然後嘆了口氣,著手准備去尋找女兒郭芙。
這時,在西域與中原的交界處的一個小城附近,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與一個金發碧眼的少女正在樹林中練習劍法。
白袍老者正是江湖人稱神劍仙猿的穆人清,而金發碧眼的少女,則是他在西域荒漠救回來的失憶少女。
穆人清對這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天然呆少女極其驚訝,因為這少女體內明明沒有內力流轉,但她的力量、敏捷、耐力等一切素質都遠超正常人,便是一般的武林好手只怕都比不上。
當然,這個少女的飯量也讓穆人清大吃一驚……
更離奇的是這少女似乎對劍法有一種天生的感覺,這是被少女迷迷糊糊的稱為直感的天賦,便是沒學過什麼劍招,但只要一劍在手便能看破對手的破綻,以最合適的角度與速度以劍破招,簡直不可思議。
穆人清一邊想著一邊與少女過招,想著想著,竟是一時不慎被少女打落了手中長劍。
少女秀眉一揚,不滿的道:“袁公公,你都沒有用心。”穆人清由於綽號神劍仙猿的關系,在外面經常自稱袁先生,少女卻是順著這樣稱呼了。
穆人清淡淡一笑,轉過話題道:“既然你不記得了自己的名字,不如老夫替你取個名吧。”
少女連忙點頭,頭上的呆毛也隨著搖曳著,十分可愛。
穆人清看著少女那碧綠的瞳孔,沉吟了一下,道:“你的眸子十分漂亮,只是若叫阿綠,未免顯得俗氣……嗯……不如便叫阿青吧!”
少女呆了呆,便歡喜的點點頭,道:“謝謝袁公公,那我便叫阿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