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即將舉行重建大典的消息已經逐漸傳開,大部分的武林門派都接到了請柬,邀請觀禮。
近年來趙志敬一直是武林中風頭最勁的人物,在全真教被金兵滅了山門後,他危難之中接任掌教之位,連續干了幾件震動天下的大事,更在龍虎山重建山門,堪稱是一代中興之主。
直到趙志敬在光明頂上力挽狂瀾,擊殺邪派第一高手東方不敗,繼而又突襲萬安寺,救出了大部分被囚禁的中原武林高手,讓他的聲望攀升至了巔峰。
此時的趙志敬已經堪稱是武林第一人,聲望之隆舉世無雙。
就算是鎮守襄陽的郭靖或是武當祖師張三豐只怕都有所不及。
當然,關於這位全真掌教的各種緋聞也是不少,但古代社會女子本就是男人的附屬物,三妻四妾對於武林大豪本就不算什麼。
而趙志敬各種掩飾也做的不錯,沒有什麼奸淫婦女的丑聞傳出來。
所以這些東西也只是作為茶余飯後的笑談,倒是沒人去深究。
現在全真教邀請觀禮,接到請柬的門派自然要給個面子。
一些中小型的幫派甚至把能接到這份邀請當作是榮譽的象征,覺得自己能入全真趙真人的法眼,倍覺榮幸。
所以,最近中原武林可謂八方雲動,大量的武人向著龍虎山趕去,准備參與盛會。
全真教上下為了大典而做著准備工作,緊張而忙碌,倒是身為主角的趙志敬在分派完任務後清閒了起來,跑到了龍虎山後山與隱居的無崖子下棋。
得到了黑玉斷續膏後,無崖子已經可以行動,心情大好。
兩人在棋盤上殺得難分難解,王語嫣則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倒茶遞水。
看見茶水有點涼了,少女便捧了茶壺去一旁燒水。
趙志敬用眼尾余光掃了掃王語嫣娉婷婀娜的背影,不禁低聲淫笑道:“這小妮子的屁股似乎比以前大了一些,無崖前輩,貧道真想找個機會在你面前再操她一頓。”
無崖子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但說出來的話卻下賤無比:“語嫣學武的進境一日千里,現在想迷奸她而不露痕跡絕非易事,只是摸幾把過過手癮還行,真要插那丫頭的小騷屄只怕瞞不過去。”
看見王語嫣走遠了,趙志敬笑罵道:“你這個老色鬼肯定趁機摸過。”
無崖子捋了捋長須,嘆道:“老道我那話兒早已不行,摸不摸都是這麼回事了。況且,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孫女,我又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亂倫之事?最多,最多是別人干她的時候老道過過眼癮,也就罷了。”
趙志敬頓時樂了,正想說什麼,卻看見王語嫣已經要回來了,便不再言語,只是和無崖子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淫賤眼神。
頓了頓,趙志敬轉回正題,道:“前輩,此次前去刺殺鐵木真極其危險,你之前用灌頂傳功輸送了一部分功力給王語嫣,現在倒是要想法子盡快恢復功力才行。”
無崖子淡淡一笑,道:“無妨,老道身負北冥神功,只要不超過自己能容納的上限,隨便找幾個惡人吸收功力便可以了。”
說罷,他對王語嫣道:“語嫣,你不必在此伺候了,自己去練習武功吧。”
王語嫣點頭應是,向趙志敬微微一彎腰行了個禮,便告退了。
趙志敬這妖道趁著少女彎腰從她的衣領看進去,只見兩團白嫩峰巒疊秀,中間擠出一道深溝,這丫頭被破處後,竟像是連罩杯都升級了。
待到王語嫣離開,趙志敬嘿嘿淫笑,問道:“那丫頭的相貌身材不知比起李秋水怎麼樣了?”
無崖子道:“說起來是有八九分相似,但語嫣她破瓜不久,還是青澀,倒是比不上李秋水那婆娘的風騷嫵媚。”
趙志敬道:“貧道已經讓程靈素研究能讓女子恢復容貌的藥物,那黑玉斷續膏能生肌續骨,以此為基礎,便是恢復李秋水的容貌估計也不是難事。”
無崖子似乎想起了往事,沉默了一陣,嘆道:“我想不到師姊她竟會這樣狠,讓秋水的容貌給毀了,也是我當年留下的禍根。”
趙志敬來了興趣,問道:“當年你們是怎麼回事?巫行雲你干過沒有?”
無崖子有點尷尬的點點頭,道:“自然是干過的,師姐的功夫是每三十年就要返老還童一次,然後再一天一年的修煉回來。她六歲開始練功,第一次返老還童就是在三十六歲。而在那時之前,她和李秋水都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生活的。我們三人自小便一起長大,老師故去後,那山谷中便剩下我們三人。有十多年的時間,我們都是大被同眠,不負逍遙之意。”
趙志敬想起了原著中的描述,巫行雲第一次返老還童時被李秋水故意驚嚇,導致了體型長不回去,一直保持著蘿莉的體態,所以後來才號稱童姥。
他又問道:“既然都一起生活這麼久了,那為何李秋水會突然暗害自己師姐?”
無崖子嘆了口氣,道:“那是,那是我的錯。當時,秋水她的妹妹叫李滄海,才十多歲,年輕貌美。我……我卻是看上了她,想著把她與秋水一起弄到床上,姐妹雙飛,一定是人生樂事。秋水當時對我死心塌地,知道我想要她妹子,毫不反對,甚至還安排好讓我玉成好事。”
說到此處,無崖子又是一聲長嘆,道:“豈料,此事讓巫師姐知道了。她向來嫉妒心重,秋水由於是一起長大,她沒有法子說什麼,但若是我想碰其他女子,她是決不允許的。於是……於是便發生了那件事……”
趙志敬的興趣完全被勾起來了,連忙問道:“後來這麼了?”
無崖子面色黯淡,低聲道:“我按照與滄海妹子的約定,去了附近鎮子的客棧房間,竟……竟看見她渾身赤裸,被幾個大漢夾在中間,小嘴、小穴和屁眼都被雞巴插入,被干得淚流滿面……”
趙志敬目瞪口呆,不禁道:“這……這是天山童姥安排的?”
無崖子沉痛的點點頭,道:“正是師姐。她實在狠心,滄海當時才十五六歲,還是黃花閨女,竟……竟……唉……”
趙志敬心中一動,突然淫笑道:“老實說,當時你是否也覺得很刺激?”
無崖子老臉一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當時那情景的衝擊力實在太大,我真是完全驚呆了。我呆呆的站在房外,看著那幾個大漢肆意淫虐滄海妹子,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把陽精射入她的體內。只是,只是那時我才真正發現了自己的癖好……原來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子操弄,竟會是這麼刺激的事兒……我,我本來想立刻衝進去殺死那些男人救出滄海。但,但……唉……我竟足足看了一個時辰,眼睜睜的看著滄海被那些野獸般的男人操得死去活來,暈迷過去……”
無崖子又道:“事情發生後,滄海她性情大變,變得極其冷漠,甚至還有出家的念頭……秋水則默默垂淚,心中卻是恨極了巫師姐。只是當時巫師姐的武功比秋水高得多,秋水只能把那仇恨埋在心里頭。直到,直到巫師姐不久之後開始返老還童重新修煉,秋水便趁機報復。”
趙志敬道:“我明白了,巫行雲讓人輪奸了李秋水的妹子,於是李秋水就趁巫行雲練功時報復,故意驚嚇她……我一直以為是巫行雲十多歲長身體的時候李秋水因為嫉妒而去嚇她的呢。”
無崖子搖頭道:“巫師姐十多歲的時候,老道我才十歲出頭,秋水年紀就更小了,這點年紀哪會爭風吃醋。”
趙志敬繼續問道:“發生了那件事後,你和李秋水便跑到無量山隱居了?”
無崖子點頭道:“待師姐恢復功力後,定不會輕易放過秋水。而我也決不允許秋水趁巫師姐功力未復原時加害她。所以我只好帶著秋水離開了。”
“那李滄海呢?也是和你們一起走了?”
“滄海也陪伴我們過了幾年,只是由於那件事對她的心靈創傷太大,她對旁人從不假以辭色,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練武上面,武功的進展可謂一日千里。只是她越是這樣清冷,我對她的興趣就越大,一直想若是她這樣清冷高雅的美人再一次被一群粗陋下賤的男人輪奸,該是件多麼過癮的事兒。唉……後來,後來我便雕刻了玉像,並把秋水想象成她妹妹,便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好吧,真相大白,天龍原著中說無崖子真正喜歡的是李秋水的妹子李滄海,這個喜歡,原來是喜歡看李滄海被別的男子操弄輪奸……
無崖子露出回憶之色,道:“我那時已經走火入魔了,為了自己的癖好,竟然找來無數年輕男子去輪奸秋水。此事被滄海知道後,她露出鄙夷之色,不久後便飄然離去,不知所蹤,一直都再沒有任何消息。”
至此,整個逍遙派的時間线都串起來了。
無崖子、巫行雲、李秋水三個同門弟子自小一起生活,青梅竹馬。
只是,那竹馬大概是按摩棒做的,騎著騎著,三人便騎到了一塊,變成了大被同眠,二女共事一夫。
三人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
後來無崖子這淫棍看上了李秋水的妹子李滄海,但巫行雲嫉妒心重,竟找人輪奸了當時才十來歲的滄海妹子。
無崖子看到了這樣衝擊性的一幕,便覺醒了自己隱藏的綠帽癖好。
李秋水心痛妹妹,對巫行雲懷恨在心,終於逮到機會,趁著巫行雲練功時故意驚嚇,讓巫行雲的體型長不大,報了一箭之仇。
事後,無崖子怕巫行雲報復,同時可能也是不滿她的專制,便帶著李秋水姐妹跑到了無量山里隱居起來。
巫行雲恢復功力後找不到無崖子和李秋水,心中忿忿,便恨上了全天下的負心男子。
一個人離開中原傷心地,跑到縹緲峰去建立了靈鷲宮,專門收集孤女與被男子傷害過的女子,傳授武功,成為了一大勢力。
而無崖子與李秋水隱居了一段時間後,綠帽癖好終於爆發,找來許多年輕男子去輪奸自己妻子。
李秋水開始時估計不太情願,但奸著奸著,也習慣了,喜歡上了。
李滄海看見姐姐與姐夫的出格行徑,深感不恥,一個人離開,從此不知所蹤。
無崖子與李秋水在無量山應該宅了好幾年,後來,李秋水的肚皮竟然讓丁春秋給操大了。
無崖子這老賊又是刺激,又是屈辱,竟打起了弟子老婆的主意。
據丁春秋所說,他當年的妻子叫李彤兒,長得與李秋水頗為相似,並且已經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無崖子武功太高,丁春秋根本反抗不了,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被師傅淫虐。
本來,丁春秋也是個品性不壞的青年。
但無數個晚上,看著最愛的妻子被自己師傅狠狠操弄,自己還不敢露出絲毫不滿,害怕被殺人滅口,心態便扭曲了起來。
後來他創立星宿派,喜歡下屬大吹法螺,無恥的吹捧自己,便是由於年輕時的這個心靈創傷。
到了最後,丁春秋不惜在自己妻子的小穴里頭下毒,讓無崖子在肏屄時中招,雞巴中毒,失去了行動力,結果被丁春秋聯合一個叫小山的面首一起打下了懸崖。
李秋水當時肚子已經大起來了,不便動手,況且丁春秋很可能是她腹中孩兒的真正父親,竟沒有報復。
她生下女兒後,把女兒取名李青蘿,帶著女兒不知何故的跑到了西夏,還成為了西夏的王妃。
李青蘿長大後,來到中原游歷,碰到了風流浪子段正淳,被弄大了肚皮,被迫下嫁姑蘇王家,生下了王語嫣。
而丁春秋的妻子李彤兒在暗算了無崖子後,自己也毒發身亡。
剩下的女兒丁春秋怕被李秋水遷怒殺死,便送到了終南山附近的獵戶處寄養。
後來丁春秋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姓龍的當地人,也生下了一個女兒。
只是,緊接著那對小夫妻便死於意外,剩下的女嬰似乎也失蹤了。
按照趙志敬推斷,那女嬰九成便是後來的小龍女,她與王語嫣都是丁春秋的孫女,所以身材相貌都有幾分相似。
“這麼多年下來,就一直沒有李滄海的消息?她武功如何?”
無崖子搖頭道:“滄海天賦極高,她離開無量山時,一身武功之高只怕已不在我之下,甚至她可能是我們幾個之中唯一有可能達到恩師逍遙子那逍遙御風境界的人。只是,她在江湖上竟然一直沒有任何消息,那幾年我和秋水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逍遙派雜學極多,滄海她精通易容術,或許是變換了其他身份也未可知。”
趙志敬知道逍遙派所有武學都是脫胎於逍遙子的逍遙御風心法,達到那個境界,便宛如陸地神仙一般了。
又聊了一會,趙志敬便告辭離去。
入夜,回到龍虎山山腳的宅子,趙志敬先去看望了郭芙,然後便轉到了密室之中。
天下聞名的俏軍師黃蓉此時被脫光了衣物,手腳綁著繩索,被束縛於床上。
雪白玲瓏的軀體,挺起的大肚皮,還有身體上的汗珠,在昏暗的室內散發著妖艷的光澤。
而阿紫這小惡魔卻是坐在床沿,衣著暴露,一臉笑眯眯的。
看見趙志敬出現,阿紫便如邀功似的跑過去,撲進男人懷里,膩聲道:“老爺,人家一直在按照你的吩咐,在這兒看管這頭懷孕的母豬呢。”
趙志敬抓著阿紫那D罩杯的爆乳狠狠扭了幾下,讓小丫頭咿咿呀呀的淫叫了幾聲,然後便走到床前,看著滿頭大汗,目光迷離的郭夫人。
黃蓉緊咬著牙,一語不發,宛如利刃般的目光狠狠刮著眼前的道人。
趙志敬輕輕一笑,伸出手往下一探,在黃蓉兩腿之間輕輕一掃,頓時讓女體泛起一陣顫抖。
“嘿嘿,觸感很好呢,讓本座看看夫人後面好了沒有。”
說罷,手指一伸,便插進黃蓉的後庭,緩緩進出。
黃蓉身子一抖,啊的輕呼一聲,顫聲道:“住……住手!啊……啊啊……”
“郭夫人,你的女兒和你可就是一牆之隔,若你弄出來的聲響太大,可是會被發現哦。”
“卑鄙!”
趙志敬淡淡一笑,食指與中指並攏著在女人的肛菊內抽插,拇指便伸進了前面的小穴,只覺得那處水簾洞已是一片澤國。
“好多水,嘿嘿,郭夫人,想要了麼?想貧道把胯下的寶貝給你插進去麼?”
“你……你塗在我身子上的是什麼藥液,啊啊……你……你快放手……”
黃蓉被束縛在這里已經快一天的時間了,身體的敏感帶都被阿紫塗了媚藥,讓足智多謀的她一整天時間都是昏昏沉沉的,腦袋里亂成一團,身子里面仿佛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灼燒她的理智。
趙志敬淫笑一聲,也不答話,對阿紫吩咐了幾句,便轉身走了出去。
卻是要看黃蓉在春藥的作用下,能扛多久,嘿嘿。
剛剛走出去沒多久,便看見洪凌波這狗腿子進來,一臉恭敬的道:“老爺,曲非煙那小丫頭回來了。”
趙志敬意外的嗯了一聲,曲非煙前段時間跟著任盈盈、藍鳳凰等日月神教的人離去了,現在突然回來了?
這小丫頭古怪精靈,長得也很漂亮,當時妖道在劉正風府上抓了曲洋,也是存了幾分借機享用曲非煙的心思。
但後來諸事繁忙,女人又多,直到曲非煙離開之前卻是一直沒能騰出屌來替這小蘿莉開苞。
當然,只要曲洋還被囚禁在龍虎山上,那這丫頭便逃不掉。
嘿嘿,現在曲非煙最多也就剛滿十四歲吧?
穿越至此,倒是沒干過這般年紀的黃毛丫頭。
妖道賤笑一聲,在洪凌波的奶子上扭了幾把,便打發了這女人,自己往偏廳走去。
曲非煙呆住在偏廳的凳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比起以前,這蘿莉是稍稍長開了一些,顯出少女的柔媚了,身子也有了些玲瓏凹凸,這青澀的姿態倒是頗為誘人。
看見妖道走進來,曲非煙連忙站起來恭敬的行禮。
趙志敬面容嚴肅,端起前輩高人的架子,道:“曲姑娘這趟回來,未知有何貴干?”
曲非煙猶豫了一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用哀求的語氣道:“求趙掌教你高抬貴手,放過非煙的爺爺。”
趙志敬淡淡一笑,道:“你前段時間與日月神教的人混在一起,為何不求他們來救曲洋?”
曲非煙小臉一白,顫聲道:“趙掌教武功蓋世,便是任教主都不是你十招之敵,非煙知錯了。”
趙志敬柔聲道:“非煙何錯之有?你爺爺曲洋以前助紂為虐,用黑血神針害了不少人,本座把其囚禁於此乃是應有之義。但罪不可誅連後代,非煙乃是自由身,你想去何處,想做什麼,只要不違反俠義,本座絕不會計較。”
話是這樣說,但語氣間卻是漸漸陰寒了起來。
曲非煙身子一顫,又哀求道:“我爺爺他年紀老邁,也已經沒了半分爭雄於武林的心思,若趙掌教能放過他,非煙自會和他隱居,絕不會再在江湖上露面。”
趙志敬搖頭道:“曲洋以前作惡頗多,若非念在上蒼有好生之德,本座早已取其性命。現時只把他囚禁於黑牢之內,讓他悔過自身,已是最大的讓步,非煙你又豈能再有奢望?”
“黑牢?”曲非煙面露驚色,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爺爺現在被囚禁於那暗無天日的地下黑牢里頭?”
趙志敬嘴角露出弧度,用陰柔的目光打量著眼前少女那玲瓏的體態,緩緩道:“那是自然,曲洋乃是囚犯,難道你還想本座錦衣玉食的去供奉他?”
曲非煙大眼睛里冒出水汽,咬牙道:“非煙自小便在爺爺身邊長大,十多年來,爺爺除了和劉正風交往外,根本就不見外人,更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你……你為何不肯放過他?”
趙志敬眯起眼睛,冷笑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又豈能說服本座?”說罷,轉身背負雙手,不再言語。
曲非煙看見趙志敬轉身,臉上的驚惶突然一肅,變得剛毅堅韌,但轉眼又變回那嬌怯怯的模樣,突然還輕聲哭泣了起來。
趙志敬倒是沒發現曲非煙的變化,此時聽見哭聲,便轉回來,正想說些什麼。
曲非煙突然低聲道:“趙掌教,只要你肯放過我爺爺,非煙……非煙什麼都願意……”
說罷,她抬起頭,梨花帶淚的望著趙志敬,雙手緩緩伸到衣服的扣子上,一邊解開一邊道:“非煙剛剛滿十四歲,身子清清白白,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
說著說著,外衣便滑落了下來,露出雪嫩的肌膚來。
趙志敬眉頭一皺,稍稍覺得有點不妥,雖然他也是想操這丫頭。
但按照曲非煙的性子,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屈服,主動獻身啊?
曲非煙卻沒有停頓,很快,身上的衣物便被全部脫光,一具光溜溜的女孩胴體便完全展露在妖道的眼前。
由於年紀還小,曲非煙的胸和屁股都不大,但那盈盈鴿乳和青澀的臀兒在那纖細得幾乎一手可握的柳腰襯托下,卻是流露出一股誘人的味道來。
特別是女孩皮膚雪白,小巧的乳暈粉紅粉紅的,十分可愛。
便是下體的陰毛也是稀稀落落,勉強遮擋著那美妙的肉縫兒。
“唉,非煙你又何必如此?”妖道話是這麼說,但下面的那根棍子卻是已經硬了起來,把寬松的道袍都頂起了一個帳篷。
曲非煙夾緊雙腿,雙手抱在胸前,俏臉緋紅,羞得不敢張開眼睛,咬著嘴唇,好一會才顫聲道:“只求掌教大人你要了非煙那清白的身子,一夕恩寵後,便不再與非煙的爺爺計較。”
趙志敬糾結了,雖然他是個下流無恥的賤人,但在曲非煙面前,倒是一直保持著偉光正的形象,現在讓他突然轉變成淫道的模式,倒是有點尷尬。
曲非煙等了一陣,沒聽到趙志敬回應,便鼓起勇氣,快步走上前去,一下子撲過去,摟住男人,身子顫抖不已。
妖道只覺得一股處子特有的幽香傳來,曲非煙那白白嫩嫩的身子緊緊貼著,極其誘惑。
趙志敬可是坐懷就亂的偽君子,此時不禁大手前探,抱住女孩香噴噴的身子,感受著懷中女體是多麼的纖弱柔軟,楚楚可憐。
靠,管他那麼多,操了再說!
妖道撕下了正人君子的假面具,雙手齊動,在女孩嬌柔細嫩的身子上摩挲起來。
曲非煙身子劇顫,只覺得男人那火燙的大手在自己的清白身子上游動,陌生的感覺不斷涌起。
她低下頭,半閉的眼眸里射出寒光,暗道:“確實如藍姐姐所說,這淫道根本受不了挑逗……只盼,只盼我這般舍了清白,能辦成那事……”
趙志敬只覺得懷中的少女在自己的挑逗下,根本毫無半分抵抗能力,幾下子就被摸得嬌喘吁吁,俏臉通紅,一副情動的模樣。
他心中暗道:“有古怪,就算是這丫頭真的想用身體來換取曲洋的自由,但沒理由這般配合啊。看她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希望老子早點干她的處子小穴那樣。”
趙志敬今天剛剛才見過無崖子,想起那老家伙的遭遇,不禁心中一凜,又暗道:“那綠帽王可是操丁春秋的老婆操得太得意忘形,結果樂極生悲,雞巴中毒,被打下了懸崖……嘿嘿,老子終年打雁,可別被大雁啄了眼睛……”
想到此處,妖道偷偷的從道袍里取出程靈素研制的辟毒聖藥,悄悄服下。
雖然他自問先天功大成後神功無敵,萬毒不侵,但總是多一份保險比較好。
那藍鳳凰可也是用毒的宗師,大意不得。
“啊啊……啊啊……嗚……別……啊……癢……啊啊啊……”
趙志敬的手指探到女孩兩腿之間,橫蠻的闖進去,指頭沿著那道狹小的縫隙摸索著,曲非煙頓時身子一軟,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來。
曲非煙雖然並不是心甘情願的獻身,但在妖道純熟的撫弄下,卻依然被勾起情欲來。
她只覺得渾身發軟,男人的手掌一直壓在自己兩腿之間那最羞人的位置上。
粗大的手指頭在這從來沒有外人碰過的花溪里按來按去,特別是花蕊上的小核每次被碰觸,都如同觸電一般,讓她連站都站不穩。
啊!
隨著女孩一聲驚呼,她只覺得下體突然被撐開,男人的指頭竟就這樣摳了進去。
曲非煙頓時雙腿一屈,若非被趙志敬抱住,便要一屁股軟倒在地上。
男人的手指並沒有太過深入,只是淺淺的進出,但那粗糙的指頭摩擦著細嫩的肉壁,卻為女孩帶來強烈的衝擊。
“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啊……嗚嗚……呃……啊……”
女孩細聲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的,下面被玩弄的隱秘之地竟像是還有些嘰嘰的水聲傳來,讓這剛滿十四歲的少女羞得幾乎要鑽到洞里去。
趙志敬感到曲非煙那無比緊窄的小嫩穴里越來越熱,水兒不斷的流出,也興奮起來。
他把手指抽出,頓時拉出一道粘稠的銀絲,不禁一聲輕笑。
也應該差不多了,趙志敬抱起曲非煙柔軟嬌小的身子,放到一張八仙桌上,分開女孩的雙腿,便看見那粉嫩的小穴還不停的滲出花蜜,直把桌子都弄濕了一灘。
他取笑道:“非煙,你雖然年紀小小,卻這麼淫蕩,便讓本座替你爺爺好好教育你一趟罷了。”
說罷,脫下道袍,早已經挺立的粗大雞巴便騰地一下跳了出來,怒指曲非煙。
女孩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便張開眼睛一看,頓時看見一根又粗又長,完全超乎她想象的大肉棒指著自己,一時間心中又驚又怕,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根猙獰的東西湊過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趙志敬剛才已經用手指確認過,眼前這小小年紀的丫頭小穴極其緊湊,雖然已經濕漉漉的,但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去一定會把她奸得死去活來,心中不禁也涌起一絲暴虐的情緒,興奮起來。
曲非煙現在蹲坐在桌子上,雪白的雙腿被男人分開,那珍貴的處女地正被男人的大龜頭迫近。
天啊!
這,這就是男子的陽物!?
這麼大,怎麼可能!?
若是真的插進去,豈不是要被它活活干死?
事到臨頭,曲非煙只覺得驚恐無比,一切勇氣都煙消雲散,感到龜頭已經碰觸到自己的玉戶入口,不禁連連搖頭,顫聲道:“不要……還是不要了……嗚嗚……放過非煙……嗚嗚……不要……不要插進來……嗚……”
但妖道已是箭在弦上,哪里會罷手?
他用力抓著少女的大腿,讓曲非煙不能並攏起雙腳,然後腰部一挺,大龜頭便就此插入。
“啊!啊啊啊……嗚……嗚嗚……好……好痛……啊……拔出來……嗚嗚……不要……非煙不要這樣了……啊啊……嗚嗚……”
隨著大雞巴狠狠的把嫩穴撐開,女孩痛得俏臉煞白,渾身劇顫的抽泣起來。
“年輕就是好,哈,好緊,好過癮的小穴。”
趙志敬不理會女孩的掙扎與哀求,雙手固定著她的身子,讓她不能動彈,雞巴便毫不留情的緩緩侵入。
同時,他也是暗中查看,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
很快,龜頭便已觸及少女那層處女膜了,趙志敬吸了口氣,用力一捅,雞巴便一下戳破了那層純潔的象征,狠狠的干了進去。
曲非煙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抖,竟就此暈了過去。
天可見憐,她年紀小小,身子都還沒有完全成熟,被妖道這樣的大雞巴毫不留情的干破小穴,奪去了清白的身子,生理的劇痛,心理的悲屈,讓她根本難以承受。
趙志敬卻不理,把女孩輕如鵝毛的柔軟身子抱起,雙手托著她的臀兒,便這樣抱在半空緩緩操弄起來。
破處流出的鮮血便這樣一滴一滴的沿著兩人交合之處滴落到地上,形成了朵朵梅花狀的血斑。
曲非煙雖然昏迷,但被男人這樣一下一下的干著,很快便痛得醒了過來。
“好痛……嗚嗚……輕一些……啊啊……好……好痛……嗚嗚……要……要裂開了……嗚……”
趙志敬淫笑著,肆意的抽插,享用著這具年輕得過分的少女胴體。
突然,他臉色一變,竟感到一股沒來由的心悸,然後龜頭處竟似乎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趙志敬馬上把雞巴抽出,把曲非煙甩在地上,一邊運功體察,一邊低沉的喝問道:“你……你干了什麼?”
曲非煙跌坐在地上,喘著氣,雙眸里閃過恨意,咬牙道:“終於察覺到了麼,卻是遲了!”
趙志敬面色一冷,大手一伸,一把掐住曲非煙的脖子,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冷聲道:“說!不然本座馬上就掐死你!”
曲非煙咳嗽了幾聲,道:“你若殺了我,那也得陪著我一起死。”
隱約中,趙志敬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不禁脫口道:“是蠱?你竟對我下蠱!?”
曲非煙顫聲道:“同生共死蠱,生不同時,死卻同穴,必須要以處子方能養育。剛才你占我身子之時,子蠱已通過交合,種在你身上了。從此之後,我們同生共死,絕不獨活。”
趙志敬獰笑道:“竟讓本座也中招了,說,你有何目的!”
曲非煙道:“你,你放了我爺爺。然後,取消了讓聖姑留在你地盤的企圖,並把消除任教主體內先天功真氣的法子告訴我。不然,不然我便一死了之,你也別想活著。”
趙志敬聞言,原本緊張猙獰的表情突然一淡,像是事不關己般的笑道:“原來如此,這只怕是藍鳳凰的計策吧?”
曲非煙臉色一白,顯然趙志敬猜對了。
趙志敬輕嘆道:“本座還以為是什麼高級貨色,卻沒想到只是這樣。”
說罷,他把曲非煙隨手扔在地上,然後攤開手掌,只見掌心處竟有一條詭異的小蟲,似蜈非蜈,似蛛非蛛,卻是根本分不清是什麼種類。
曲非煙只覺得如同天塌下來一般,顫聲問道:“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趙志敬眯著眼,看著眼前這面如死灰,無力的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又道:“任盈盈估計是沒這麼狠的心腸,讓你這黃毛丫頭犧牲自己來暗算本座。若是藍鳳凰,估計她也不會放心,必定在附近等候消息。”
說罷,他閉上眼睛,仔細感應。
先天大成之後,趙志敬已是金庸位面的頂層高手,雖然遠不如大唐雙龍位面時能近乎天視地聽的恐怖搜索能力,但感應力卻是比常人不知高出多少倍。
一會兒之後,他睜開眼睛,嘴角露出微笑,提起曲非煙,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房間中。
此時,藍鳳凰正在離趙宅不遠處的一處廢舊房子里焦急的等待著。
突然,一陣風響,房中竟就出現了兩個人。
赫然便是渾身赤裸的趙志敬與曲非煙!
妖道隨手把剛被自己破處的曲蘿莉扔在地上,好整以暇的望向藍鳳凰。
看到這樣的情景,藍鳳凰哪里還會不知道陰謀已經敗露,只得強笑道:“哥哥,好久不見了。”邊說,手上卻已暗中扣住了塗有劇毒的暗器。
趙志敬輕笑一聲,右手一拂,藍鳳凰便覺得身子一麻,要穴便已被封住,連上手偷偷藏著的暗器都全部掉到地上。
妖道依然是渾身赤裸挺著雞巴的下流模樣,看著藍鳳凰,笑道:“時間還早得很,本座從第一次見面,便已經想與藍教主好好深入聊聊,嘿嘿。”
頓了頓,他又道:“你們如此行險,不惜犧牲自己,只怕任盈盈也快要到了吧?嘿嘿,若是她還不來,任我行那老家伙便怕是撐不住了。”
光明頂上,趙志敬十招擊敗任我行,還在任我行用吸星大法時,把一道先天真氣打進他體內。
雖然任我行經過長年研究,已經練成了化解異種真氣的法門。
但先天功可是頂級神功,趙志敬的功力又比他高得多,這道先天真氣單靠任我行是絕對化解不了的。
藍鳳凰面色慘變,低聲下氣的道:“所有陰謀都是藍鳳凰一人想出來的,聖姑不知道,非煙也不過是被我利用。一切後果都應有我來承擔,趙掌教若有仇怨,便請發泄在我身上。”
第二天傍晚時分,趙志敬便得到了任盈盈出現的消息,把她引到了龍虎山下的趙宅。
任盈盈由綠竹翁陪著,依然是面罩黑紗,神色清冷的模樣。
但眼眸里不時掠過的焦急卻把她心里面的緊張表露無遺。
在房間內見到了趙志敬,任盈盈開門見山的道:“趙掌教,我與你曾約定,待你重陽宮大典時,我便以日月神教聖姑的身份昭告天下,接受你的教化,自願留守龍虎山上三年。我……我來赴約了……”
趙志敬打量著任盈盈,淡淡的道:“本座知道了,綠竹翁,你請便吧。”言下之意,卻是讓綠竹翁滾蛋。
綠竹翁白眉一揚,道:“老奴一直伺候聖姑,絕不會離開聖姑半步。”
趙志敬冷笑一聲,衣袖一揮,綠竹翁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推得騰空而起,直摔出房外。
他在空中想扭轉身體,但身上竟是絲毫力氣都使不出來,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在了外面的石板地上,動彈不得。
“聒噪!”
趙志敬冷笑一聲,不再理會暈迷的綠竹翁,站起身來,走到任盈盈面前,緩緩道:“本座上次見你時已經說過,最討厭那些藏頭露尾的人。”
任盈盈閃過憤恨之色,渾身氣得發抖,但也只得扯下面紗,露出一張天香國色的美麗容顏來。
她深吸一口大氣,勉強忍住怒意,躬身道:“任盈盈依約前來,請趙掌教高抬貴手,把化解我父親體內先天真氣的法子告知。”
趙志敬哼了一聲,道:“任我行趁火打劫,差點打亂本座在光明頂上的計劃,自己更是在本座手底連十招都撐不住,我為何要救他?”
“你!”任盈盈自小便是日月神教的小公主,基本上沒什麼人敢逆她的意思,此時看見趙志敬如此不客氣,小姐脾氣發作,差點忍不住怒罵出口。
但總算她知道形勢比人強,只得強壓怒意,細聲哀求起來。
趙志敬冷笑道:“本來,放任我行一馬並不是什麼要緊之事,但你日月神教竟膽敢暗算本座,卻是活得不耐煩了。”
任盈盈一驚,連忙問道:“趙掌教何出此言?”
趙志敬打了個哈哈,道:“難道聖姑你真不知情?你可知道藍鳳凰和曲非煙去哪里了?”
任盈盈面色一變,頓時想起前段時間古古怪怪的藍鳳凰與曲非煙,難道,難道她們竟真的暗算眼前這道士去了?
她與藍鳳凰情同姐妹,而曲非煙這段時間也於她相處得極為親厚,不禁急道:“她們,她們現在怎麼了?”
趙志敬不答,反而自言自語的道:“那兩個蠢女人倒是有情有義,為了你竟然不惜犧牲自己,企圖逼本座收回成命,不讓你陷於龍虎山上。只是,哈哈,本座又豈是土雞瓦狗之輩能傷害的?”
任盈盈更加緊張,情不自禁的抓住眼前道士的衣袖,連忙道:“你,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趙志敬面色一寒,一字一句的道:“囚於秘處,明日處決!”
任盈盈如遭雷擊,面上沒有了絲毫的血色,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志敬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魔教聖姑,玩味的笑了起來,用陰柔的聲音道:“你想替她們求情?”
頓時,任盈盈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尖一直透到頭頂。
她不禁想起了藍鳳凰說過的話。
“那個姓趙的牛鼻子雖然是全真教的頭,但是卻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便幾次發現他偷偷用淫邪的目光來看聖姑你,哼,這種偽君子我見得多了,那家伙讓你上龍虎山,絕對是心懷不軌!”
好一會,任盈盈吸了口氣,抬起頭,望著笑眯眯的趙志敬,沉聲道:“不必拐彎抹角了,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趙志敬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為了保住任我行、藍鳳凰與曲非煙的性命,盈盈你是否有付出一切的決心呢?”
男人的稱呼從任姑娘和聖姑變成了盈盈,但這越發親昵的稱呼卻讓任盈盈越發心悸,似乎眼前這個笑吟吟的道士是什麼洪荒惡獸,正用打量獵物的目光看著自己。
只是,只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任盈盈長嘆一聲,木然的點點頭,俏臉上再沒有半點血色。
趙志敬輕笑一聲,道:“好吧,那本座便把化解先天真氣侵體的法門教給綠竹翁,讓他回黑木崖告訴任我行。接著,便帶盈盈你去看看你那兩位好姐妹,呵呵。”
接著,妖道花了點時間,把化解先天真氣的法子告訴了綠竹翁,然後便把這老家伙打發走了。
綠竹翁雖然心中依然憂慮任盈盈留在這虎狼之地,但剛才被趙志敬隨手制服,讓他明白到自己與眼前這道人的實力天差地遠,便是留在此處也毫無作用。
與其這樣,不如回去先替任教主解決心腹之患,再想辦法。
送走了綠竹翁,趙志敬對任盈盈笑了笑,道:“礙事的人走了,那咱們好好聊聊,嘿嘿。”
任盈盈心中一沉,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夜深,距離霍青桐與喀絲麗兩姐妹來到龍虎山已經好幾天了,她們對周遭的環境大體上已經適應了過來。
回部里本來就是男權社會,女人如同牛羊一般,兩女倒是沒有什麼一夫一妻的觀念。
但來到此處,看見趙志敬後宮這多如花似玉的美女,也是讓她們大出意外。
喀絲麗的心靈如同水晶般純淨剔透,這方世界她沒見過陳家洛,心房里根本沒有刻印過任何男子,被趙志敬騙上手後,便一心一意的把自己視作這個男人的妻子,想和自己的母親那般替丈夫生兒育女,做好回部女子的本分。
霍青桐卻是堅韌睿智,越來越發覺得趙志敬不太對勁。
她因為春藥而失身給了妖道,後來更是被強迫著姐妹雙飛一起伺候,更連屁眼都給開苞了。
回想起與趙志敬一起進清廷救喀絲麗的種種狀況,霍青桐雖然猜不到趙志敬竟然和康熙狼狽為奸,但總是覺得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詭異,絕不正常。
她會跟著來龍虎山,純粹是因為放不下妹妹,擔心她在這陌生的環境里吃虧,自己倒是沒想過要乖乖當趙志敬的女人。
只待喀絲麗完全適應,她便打算悄悄離開,返回大草原上。
想著想著,霍青桐根本就睡不著,她爬起身來,穿上衣服,便打算在這趙宅內探聽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異狀。
剛剛走出房間沒多遠,便看見一道紫色的倩影從前面院落里走出來。
“嗯,是那個叫阿紫的小姑娘,都這麼晚了,她為何還會在此處?”
霍青桐隱起身形,沒有讓阿紫瞧見。
只聽見阿紫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先回去睡一覺,明早再去炮制那頭母豬。”
霍青桐眉頭一皺,頓時涌起什麼不好的聯想。
等到阿紫離去後,霍青桐便往阿紫出現的院落探去。
“這里邊上好像就是郭大俠女兒住的地方,嗯,這處院落沒人在啊,那阿紫是來這兒干什麼的?”
霍青桐悄悄走進院落,卻發現空無一人,不禁大感奇怪。
嗯,好像有聲音?
霍青桐耳目聰敏,在房間里轉了幾圈,竟是聽見了若有若無的女子聲音。
“好像就是在這幅牆後面……”
霍青桐摸索著,終於讓她發現了一個暗格。
按下開關,牆壁便打開了一道暗門。
是女子呻吟的聲音!
霍青桐面容嚴肅,提起戒備,闖入了密室里面。
只見密室中央處擺著一張大床,一個挺著肚子的孕婦被綁在床上,渾身赤裸,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閃著潤澤的光芒。
“啊!?你,你是郭夫人!?”
霍青桐以前曾跑到中原來尋找聖物可蘭經,見過一次黃蓉。
此時雖然黃蓉披頭散發,狼狽不堪,但那美麗無雙的白皙俏臉還是讓霍青桐一見就認了出來。
黃蓉昏昏沉沉的,身上的敏感地帶全被塗了春藥,強烈的情欲不斷灼燒著她的神智。
阿紫這丫頭被趙志敬派去看管黃蓉,一天下來,這心狠手辣的丫頭便沒停過對她身子的玩弄。
阿紫自小在星宿海長大,一早就被丁春秋弄上了手開發調教,小小年紀便對男女之事頗為精通。
本來黃蓉已經難以抵御體內的淫毒了,再加上阿紫的火上加油,真是讓她幾乎要瘋了。
她只覺得那個看管自己的小丫頭簡直如同小惡魔一般,不斷的把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與後庭里玩弄,無數次的把她送到了高潮的邊緣,卻又偏偏不讓她泄身。
而黃蓉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便是想自慰都辦不到,更是一次一次的被阿紫用最下流惡毒的語言來羞辱。
“還說是什麼武林第一美女,什麼最聰明的女人,呸,不過是頭發情的母狗。”
“哼,被老爺操過之後,連肉洞都操開了麼?不然為什麼老是流水出來?嘻嘻,好淫賤,便是那些伺候男人的妓女,都不會這麼下流。”
“嘻嘻,想要麼?要不,要不阿紫現在便去找老爺過來,讓他把大雞巴塞進去你的淫洞里頭,替你解癢?”
“郭大俠可真是可憐,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操了都不知道。哎呀,你這是什麼眼神?盯著人家干嘛?你都挨操了還不讓人家說麼?哼哼,難道老爺操你的時候你不爽?阿紫可是聽說你連屁眼挨操都被操出高潮來了,還裝什麼裝,呸!”
正在恍惚間,突然聽見暗門打開,然後一聲驚呼傳入黃蓉耳里。
“你……你是霍姑娘?”
“郭夫人,你……你為何會被囚禁於此處?難道,難道那趙志敬他竟……竟做出這樣的事來!?”
黃蓉此時稍稍恢復了一絲神智,連忙道:“霍姑娘,請……請救我出去。”
霍青桐咬牙暗道:“這道士果然不是好人,竟對郭大俠的夫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素來很有正義感,便走上去,想替黃蓉解開並綁著的手腳。
黃蓉心中一動,暗道:“翠羽黃衫向來都是在北地活動,現時卻突然出現在此處,此事大為古怪。這座宅邸可是趙志敬的私宅,她半夜三更會在這里,莫非,莫非她也是那妖道的女人!?”
黃蓉可是見過峨眉派的新任掌門周芷若與妖道的丑事,此時霍青桐突然出現,不禁讓她思疑起來。
於是她便問道:“霍姑娘,你……你為何會在這里?”
霍青桐身子一僵,頓了頓,嘆道:“我妹子喀絲麗成了那男人的妻子,我是跟著過來的。”
剛剛說完,她便眉頭一皺,突然想到:“若是我壞了那道士的好事,不知他是否會遷怒到喀絲麗身上,這倒是難辦。”
兩女都是心念急轉,一時之間,竟是沒了聲息。
便在此時,只聽見一陣啪啪啪的拍手聲從密室外傳來。
霍青桐大驚,連忙轉頭一看,只見一身道袍彷如仙風道骨般的趙志敬緩步走入來,邊走邊說:“青桐真是聰明,竟一下子就發現了此處的密室,若非機關開啟時響動較大,本座都沒現你竟摸進來了。”
頓了頓,他笑道:“本座本來正想享用美餐,卻被你打擾,青桐你該如何補償?”
霍青桐鼓起勇氣,提高聲音責問道:“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枉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大俠,便是稍稍喜好女色,也瑕不掩瑜。但,但你現在這樣,和那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又有何區別!?”
趙志敬輕嘆道:“青桐,你誤會了。郭夫人她早就與我通奸,本座可是沒有強迫她啊。”
霍青桐目瞪口呆,頓時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黃蓉。
黃蓉怒道:“你……你胡說!你……”
趙志敬走過去,來到兩女身邊,望著渾身赤裸如同白羊般的黃蓉,打斷道:“大半年前,貧道與夫人你在宋蒙邊境的小鎮客棧上歡好,可有半分強迫?”
黃蓉一窒,冷哼道:“你定是用了什麼影響旁人夢境的妖法,讓我……讓我……”
“哈哈,若是貧道有這個本事,早就跑去干掉鐵木真了,郭夫人用這樣的借口,豈非可笑之極。”
影響人夢境什麼的實在太匪夷所思,霍青桐也露出明顯不信之色。
趙志敬詭笑道:“那趟歡好,夫人可有覺得快活?”
黃蓉臉上一紅,想說什麼,但體內強自壓抑的欲火卻是劇烈燃燒起來,竟讓她啊的呻吟了一聲。
趙志敬笑吟吟:“貧道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夫人當時高潮衝頂,舒服得抱住貧道緊緊不放,要那麼淫蕩就有那麼淫蕩。”
黃蓉喝道:“住口!你……你住口……”
“貧道相信,這大半年來,夫人午夜夢回之際,卻是一刻都沒有忘記這根粗大的寶貝,嘿嘿。便是現在,下面都是濕漉漉的,渴望著貧道的陽物給插進去。”
邊說,趙志敬卻是把胯下的雞巴給掏了出來。
黃蓉卻是被說中了心事,懷孕以來,她老是做春夢,次次都在夢中被眼前這道士肆意操弄,歡喜的淫叫著被干上高潮,一時之間不禁心亂如麻,只得慌亂的道:“你……是你對我用了藥……”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真的是因為用了藥的原因麼?”
說罷,他轉頭望向不知所措的霍青桐,道:“對了青桐,請借你的翠羽一用。”
霍青桐外號翠羽黃衫,便是說她喜歡穿黃色衣服,並常常戴著一根翠綠色的長羽毛。
這根羽毛乃是她祖母的遺物,所以格外珍視,便是不戴在帽子上也是貼身珍藏。
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說,心亂如麻的霍青桐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把那根羽毛遞了過去。
趙志敬接過羽毛,嘿嘿一笑,竟是湊向黃蓉的兩腿之間。
黃蓉只覺得那毛絨絨的羽毛輕輕掃過自己後庭與玉戶之間的敏感部位,頓時打了個哆嗦,渾身一顫,如同觸電一般。
霍青桐見狀頓時大怒,這臭道士竟如此糟蹋她最珍視的祖母遺物,便想撲過來搶奪。
妖道正是興起之際,哪里容別人破壞興致,隨手一點,便讓霍青桐動彈不得,被迫安靜了下來。
他嘿嘿笑著,用羽毛沿著黃蓉的屁眼繞著圈兒的輕輕掃動,頓時讓黃蓉癢得身子連顫,只覺得後庭處酥癢無比,簡直就是難以忍受。
“不要……啊啊……住手……啊……可惡……嗚嗚……啊……住手啊……”
黃蓉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苦,她本來就怕癢,現時又身中春藥身子格外敏感,被柔軟細膩的羽毛這般玩弄,真是如同處身地獄一般。
女人那小巧的屁眼被羽毛弄得一縮一縮的,而前面小穴處卻不斷的流出淫水來,只把整個下體以及床鋪都弄濕了一大片。
趙志敬也是興奮起來了,用力一扯,把霍青桐的褲子扯下,露出雪白渾圓的臀兒來,然後讓她擺出一個如同小母狗般趴著的姿勢,挺起雞巴便插了進去。
由於沒有什麼前戲,霍青桐的小穴還頗為干澀,頓時悶哼一聲,痛得皺起了眉頭。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卻是阿紫回來了。
她看見密室里的狀況,不禁露出驚訝之色。
趙志敬卻哈哈一笑,吩咐道:“阿紫,你來用這根羽毛,郭夫人卻是很喜歡它呢。”
阿紫嘻嘻一笑,也不問情由,便聽話接過羽毛,露出如同小惡魔般的笑容,對這黃蓉的小穴與屁眼撓了起來。
黃蓉真是如同受刑一樣,下體奇癢入心,恨不得立刻用根什麼東西給插進去,狠狠的摩擦幾下,用以解癢。
騰出手來的妖道便專心的對付霍青桐,只見他雙手齊動,把胯下少女的衣服給扯開,大手抓住飽滿的雙乳,從後狠狠抽插。
霍青桐在大草原上長大,弓馬嫻熟,身子矯健,雖然皮膚雪白,但卻是與江南水鄉女子的溫柔婉約大是不同,充滿了野性的魅力。
她的臀兒豐潤挺翹,極有彈力,男人從後撞擊時能深深他體會到被那雪白的股肉給彈開的美妙觸感,更是讓人倍感興奮。
趙志敬器大活好,縱然是近乎強奸般操弄,過了一陣子,卻也是把霍青桐弄得舒服了起來,緊繃著的俏臉漸漸松了下來。
只要喀絲麗還在,便不怕霍青桐出什麼幺蛾子。
“呵呵,青桐你的奶頭硬得好厲害,下面也流水了,有感覺了麼?”
旁邊的阿紫插口道:“老爺的雞巴又粗又大,還硬得像鐵棒一樣,哪里有女兒家不喜歡的,嘻嘻,便是郭夫人也看得目不轉睛呢。”
黃蓉大羞,她剛才卻是真的被那大雞巴肏屄的景象給吸引著,沒想到被阿紫一口揭破。
她連忙別過臉,閉上雙眼,不再去看。
只是,耳際卻開始傳來霍青桐那忍耐不住的呻吟聲,以及雞巴在小穴抽插而帶出的嘰嘰水聲。
阿紫嬉笑著道:“郭夫人,想不想要?你看看霍青桐,本來還冷得像石頭的,被老爺的寶貝干了幾下,便喜歡上了,叫得多歡啊。”
說著說著,對黃蓉小穴與後庭的刺激便越發激烈起來。
黃蓉香汗淋漓,不停的搖晃著肥臀想避開阿紫的挑逗,但手腳被束縛著的她又哪里能逃脫?
那銷魂蝕骨的奇癢不斷傳來,簡直可以摧毀女人一切的尊嚴與矜持。
好癢……啊……好癢……受……受不住了……嗚……好……好辛苦……嗚嗚……救我……靖哥哥……啊啊……救我……
絕色無雙的郭夫人心中不停的呐喊,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不再受著難熬的折磨。
此時,旁邊的霍青桐卻是已經被操到快感連連,整個身子都在妖道的擺弄之下,變成了如面團一樣,軟綿綿的彷如飄在雲端。
啪啪啪……讓人羞恥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回響在暗房內,翠羽黃衫滿面羞紅,死死的咬著嘴唇,想一聲不哼。
只是,只是那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緊窄的玉戶內開疆拓土,每一次衝撞都是那麼的強而有力,直抵花心,似乎能把她整個人的靈魂都給撞散,
這根大鐵棒就像是攻城錘一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擊在她心靈深處的城門之上,讓她幾乎要瘋狂了。
“啊……啊啊……嗚……呃……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下衝擊,都讓回族美女忍不住嬌哼一聲,隨著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呻吟聲更是連成一片。
一旁的阿紫看得眼熱,便扯下裙子,露出赤裸的下體,這丫頭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
她把臀兒朝向趙志敬,用手指插進自己小穴里不停的摳弄,一邊扭著屁股一邊淫蕩的自慰起來。
過了一陣,霍青桐身子一抖,終於是被干上了高潮,顫抖著噴出陰精,爽得魂魄都升天了。
阿紫連忙道:“老爺,阿紫也想要,快,快插進人家的小騷屄里面……人家……人家好想要你的大雞巴……”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雞巴從霍青桐的小穴里抽出來,擼了擼,看著黃蓉淫笑道:“郭夫人,想不想要?”
黃蓉被挑逗了這麼久,又身中春藥,其實已經是癢得受不了了,但她還是死死的咬著牙,一聲不發,硬是不肯求饒。
趙志敬也不強迫,笑了笑,扶著阿紫的纖腰,雞巴一下就捅進了少女那因自慰已經濕漉漉的騷屄里。
阿紫這鬼丫頭由於十二歲就被丁春秋開苞,身子開發得早,乳房的發育極好,在段家五鳳里她年紀是最小的,但奶子卻最大,最近甚至接近了E罩杯。
一邊握著她的碩乳一邊操弄,聽著她那毫不矜持的淫賤呼喊,卻是別有一番味道。
操了一陣,讓阿紫也滿足了一回,趙志敬才道:“呵呵,主菜還沒吃呢。阿紫,你幫我抱著郭夫人,我們去旁邊的房間。”
說罷,他隨手點了霍青桐的睡穴,然後帶著阿紫與黃蓉來到了旁邊另一處密室。
另外一個密室里卻是囚禁著三個女人,分別是任盈盈、藍鳳凰和曲非煙。
三女被封了內力,渾身赤裸以同樣的姿勢綁在三張太師椅上。
雙手綁在腦袋後面,雙腳分開,綁在椅子兩側的扶手,整個人成M字型,乳房與小穴都被一覽無遺,極其淫靡。
藍鳳凰與曲非煙神色都是極為萎頓,顯然是已經受過不少折磨。
另外一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子卻是站在一旁,看管著她們。
任盈盈羞怒不堪,喝道:“周芷若,你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更要接任峨眉派的掌門,竟,竟如此助桀為虐,快放開我們!”
周芷若現時正學著趙志敬傳授的九陰真經,更是要有他支持才能坐穩峨眉派掌門,此時只能對妖道言聽計從。
聽見任盈盈罵她,周芷若輕嘆一聲,道:“任姑娘,我有我的難處,你這般辱罵於我,又何必呢。”
任盈盈此時正是憤怒不已的當兒,呸了一聲道:“剛才……剛才你和他當著我們的面前苟合,你的丑態我們都看清楚了。既然能做,又怕什麼旁人說!”
周芷若臉上一紅,剛才趙志敬便在此處當著任盈盈等人的面干了她一炮,直到他聽見什麼響動才拔屌離開。
她性子隱忍務實,既然現在要依靠趙志敬,便是忍耐著一切都無所謂,練好功夫再想法子報復。
反正最珍貴的清白都已經失去了,那麼多干幾趟少干幾趟不都是一樣?
既然如此,倒不如用身子多占些好處。
九陰真經的心法已經全部得到,凌波微步也學了七七八八,只要想法子再從那妖道手中掏出幾招厲害的招式,那自己便可一躍而成為武林中的頂尖高手。
反正全真大典後,自己便返回峨眉派當掌門去,最多也就再忍耐大半個月就可以了。
而且平心而論,與那妖道上床也不是什麼苦差,雖然是覺得自己有點下賤,但確實每次都被弄得十分舒服,讓她漸漸喜歡上了被大雞巴插進去狠狠攪動的感覺。
只是此時任盈盈這般直斥,卻是讓這位新任的峨眉派掌門臉上掛不住了。
周芷若冷笑道:“魔教妖女,你再這般不識抬舉,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任盈盈性子剛烈,本來就是服軟不服硬。
她原來不過是因為父親性命還捏在旁人手上,所以不得不對趙志敬低聲下氣。
此時綠竹翁已經得到了解決先天真氣侵體的法子,她卻是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了。
“有本事你就馬上殺了我!哼,若是滅絕那老尼姑看見衣缽傳人竟是這般無恥的模樣,便是還活著都得給活活氣死。”
周芷若臉都黑了,她走上幾步,站在任盈盈身前,冷冷的打量著眼前這具雪白的軀體。
只見任盈盈渾身肌膚雪白無暇,身段極好,胸前一對碗型的乳房俏生生的挺立著,頗為豐滿,粉紅色的奶頭極為誘人。
周芷若冷笑一聲,突然伸出雙手,用食指和中指掐著任盈盈的乳頭,輕輕拉扯著,寒聲道:“好淫賤的身子,哼,長著這麼大的奶子,是想勾引誰了?魔教妖女,呸!”
任盈盈只覺得奶頭被掐得一陣陣的疼痛,她自小便錦衣玉食,在身邊所有人的恭維中成長,哪里受過什麼苦。
現在被周芷若這樣拉扯著乳房,頓時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旁邊的藍鳳凰求情道:“周掌門,請你放過聖姑,別,別這樣……”
任盈盈氣道:“別求她!周芷若,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有本事就松開我,單打獨斗一場,各憑本事!”
周芷若哼了一聲,正想回答,便聽見外面傳來趙志敬的聲音:“這個提議甚妙,芷若,你便和她打一場罷,看看你的武功進境如何。”
竟是趙志敬來了。
他走在前面,褲子都沒穿,就這樣挺著雞巴晃蕩著蛋蛋走進房里,後面則跟著抱著黃蓉的阿紫。
離得較遠,任盈盈等三女並沒有看出這渾身赤裸的懷孕婦人是誰,聽見趙志敬這麼一說,心中倒是生出一絲希望來。
在任盈盈看來,趙志敬自己自然絕非敵手,但眼前這周芷若,年紀比自己小,本來就只是峨眉派一個普通的女弟子,又厲害得到哪里去?
趙志敬雖然好色無恥,但接觸過幾次都是說話算話,若能擠兌住他,那麼……
想到此處,任盈盈用激將法對周芷若道:“周掌門,趙掌教都同意了,你敢不敢呢?”
周芷若自覺這段時間武功進步神速,便是與全真七子或武當七俠這個層次的高手對戰也不成問題,哪里會怕?
她松開捏揉任盈盈的手,冷聲道:“怕你不成!?”
趙志敬啪啪啪的拍了幾下手,道:“你們斗過一場,本座倒是有點興趣,哈哈。”說罷,他手一揚,掃出一道氣勁,凌空解開任盈盈身上的穴道,連綁著她的繩子也被震斷,內力運用之妙,簡直匪夷所思。
任盈盈恢復了自由,第一時間便一手遮奶一手遮陰,紅著臉,沉聲道:“把……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趙志敬搖頭笑道:“哪里用穿衣服,你的身子本座早就看光了,若非剛才有事打擾,便已把你開苞。嘿嘿,這樣吧,我向來憐香惜玉,便給你一個機會。若你能戰勝芷若,我便放你們三女下山。”
任盈盈聞言大喜,急忙道:“此話當真!?”
趙志敬點頭道:“貧道說話豈有不算數之理?”然後轉向周芷若,道:“芷若,若你輸了,可是要替她們三人的份兒,讓本座好好享用了,哈哈。”
周芷若跟著趙志敬時間長了,自然知道這妖道絕不可能放過任盈盈,便是自己不敵,這陰險的家伙也絕對會暗中幫忙讓自己獲勝的,所以絲毫不擔心,反而展顏笑道:“輸了才能得到掌教真人的恩寵,那人家寧願不去贏了。”
說話間媚態流轉,情意綿綿,若是不知道她腹黑的真面目,只怕就此會被她騙了過去。
任盈盈聽見周芷若說話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真是怒火中燒,大聲道:“快把衣服還來,我便與這名門女俠好好斗上一斗!”名門女俠四字特別加重了語氣,嘲諷之意不問可知。
趙志敬笑道:“不必,本座就是想看兩位美人兒裸著身子打架,穿上衣服便沒看頭了。”
任盈盈氣得身子發抖,不禁低罵:“無恥!”
趙志敬走到周芷若身旁,輕輕摟住少女柔嫩的嬌軀,大手在那滑膩的肌膚上游走著,無所謂的道:“本座倒是沒所謂,只不過是看著任姑娘與本座認識得早,便給你一個機會。若你不想要,那也罷了。”
任盈盈咬牙切齒,但終究不能放棄這一线生機,便狠狠的道:“好吧!若我勝了,你定要遵守諾言!”
趙志敬微笑道:“那是自然,只是,若你輸了,那又如何呢?”
任盈盈呆了一下,她現在已經是大敗虧輸,倒真是不知道用什麼與對方對賭。
趙志敬淡淡道:“這樣吧,若你輸了,便死了抵抗的心思,好好的伺候貧道一回,讓本座享受一下神教聖姑的溫柔,好麼?”
任盈盈呸了一聲,狠狠的盯著趙志敬,但還是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他們便來到了房子外的院子里。
夜涼如水,月色清冽,淡淡的銀輝灑落,卻讓兩具對峙著的性感女體顯得更加誘惑。
周芷若與任盈盈這兩個正派與邪派的後起之秀擺好架勢,四目相對,准備拼個高下。
周芷若擺出的起手式是峨眉派的金頂綿掌,任盈盈的則是日月神教的武功急風驟雨掌,兩女練武多年,倒是有模有樣。
只是她們此時都是一絲不掛,稍稍動作,豐滿挺翹的椒乳便隨著身子晃蕩起來,肉光致致,卻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那兩對漂亮的奶子上面。
趙志敬笑問道:“紫丫頭,你說她們的奶子哪個大一些。”
阿紫翹起嘴角,抬起頭,嬌聲道:“看上去差不多啦,但都沒有阿紫的大,嘻嘻。”
“任盈盈要施展的料想便是神教絕學急風驟雨掌法,阿紫你看,她現在一腳踏前一腳收後,擺出弓形的身法,卻是要契合急風驟雨掌那快速進攻的套路。”
“阿紫明白了,只是,只是任姐姐那個姿勢,分開雙腿,卻是把小穴兒都讓人家看光了,嘻嘻。”
任盈盈聽著場外的議論,真是羞不可抑,沒想到平常慣使的招數脫光衣服後竟是如此讓人尷尬。
她生性靦腆,暗道若再拖延下去,只怕自己連光著身子打斗的勇氣都沒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嬌喝一聲,率先強攻。
急風驟雨掌法的精妙之處便在一個快字上面,雙掌連環打出,營造出仿佛狂風暴雨襲來般的凌厲攻勢,未將敵人打到絕不停緩。
此時她一陣急攻,便是胸前雙乳都跳個不停,讓旁人大飽眼福。
周芷若微微一笑,以慢打快,把峨眉派金頂綿掌施展得密不透風,硬是把任盈盈的攻勢完全抵擋著。
她修煉九陰真經的時間雖然短,但進展神速,現時一身功力已經不在任盈盈之下,打斗起來,卻是旗鼓相當。
但急風驟雨掌法到底還是稍勝金頂綿掌一籌,打了一會,任盈盈卻是漸漸占得上風。
這位日月神教聖姑看見自己占優勢,更是起勁,施展的掌法越發凌厲,胸前一對大白兔跳動的幅度更大,蕩起一片誘人的乳波肉浪來。
周芷若發覺光用峨眉派的武功似乎敵不過對手,便不再留手,學了七八分的凌波微步使出。
只見她腳踏奇步,身形不可思議的一扭,竟便從任盈盈的掌勢下閃出,躲到了空處。
任盈盈心中一凜,但馬上反應過來,再度施展出急風驟雨掌法的殺招,繼續搶攻。
周芷若不敢怠慢,繼續施展凌波微步,身法如同凌波仙子般飄渺不定,竟是幾下就躲開了任盈盈的追擊。
看到步伐湊效,周芷若信心大增,轉守為攻,直接便想利用凌波微步閃到任盈盈左側發難。
本來這一著步伐乃是凌波微步中的精妙招法,能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貼著對手的身子轉到另一個方向,從後偷襲。
但周芷若卻忘了她和任盈盈都是女子,此時都沒穿衣服,而她們的身材偏偏都很不錯。
結果她貼著任盈盈身子掠過之時,左邊的奶子竟一下子碰到了任盈盈右奶,兩女的奶頭狠狠的互相蹭了一下。
“哎呀!”
兩女同時驚呼一聲,各自用手捧著乳房分別退開幾步。
任盈盈只覺得右邊奶頭處火辣辣的,似乎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不禁俏臉通紅,怒喝道:“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周芷若本來頗為尷尬,但聽到任盈盈如此辱罵,不禁怒從心中起,冷哼一聲,終於是施展出練得最熟練的九陰神爪,運爪如勾,悍然進攻。
只見周芷若左腳向外邁出,足一點地,似左實右,右爪便閃電般由高而落,往任盈盈的肩頭要穴爪去。
任盈盈只聽見嘶嘶的破風聲,知道對方的爪法非同小可,左腳用力連忙急退半步,同時右腳踢出,腳尖直點周芷若的太陽穴。
這可是急風驟雨掌法的殺招之一,掌中夾踢,十分厲害。
周芷若卻是絲毫不懼,右爪招式未用盡便已變招,下落之勢竟瞬間停住,爪勢由撲變托,後發先至的從下往上撩起,直爪向任盈盈的下陰要害!
任盈盈哪里想得到周芷若的爪法竟能這般神乎其技的變招,只得立足腿用力,往後一躍,差之毫厘的避開敵人的利爪。
“啊!”
卻聽見任盈盈一聲慘叫,踉蹌跌開。
而周芷若卻呆了一呆,望著自己手指縫中的一小撮黑色卷曲的毛發,不知所措。
剛才,她竟是把任盈盈的陰毛給爪了一撮下來,雖然沒有造成實際傷害,但卻也把任盈盈痛得眼淚直掉。
噗!
趙志敬頓時笑噴,沒想到周芷若竟把這門九陰白骨爪用成了九陰拔毛爪,真是太過喜感了。
“你……你……你竟敢……嗚……你……”任盈盈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用顫抖著的手指指著周芷若,若是眼神能殺人,早就用目光把眼前那可惡的女人殺了無數遍了。
周芷若抬頭望天,把抓到陰毛的右手藏到身後,然後暗中撥動手指,再彈了幾下,把小毛毛彈落到地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任盈盈幾乎要氣瘋了,下體被拔毛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強烈的屈辱填滿胸腔,她不顧一切的厲喝一聲,完全不防守了,拼了命般向周芷若攻去。
只是,她的攻勢雖然凌厲,但失去了冷靜的她招數卻是散亂起來,擁有凌波微步的周芷若應付起來更是自如。
雖然任盈盈拼盡全力,但周芷若依然輕松躲過。
旁觀的趙志敬暗道:“周芷若早就能取勝了,但卻隱藏實力裝成和任盈盈差不多的樣子,應是怕老子起戒心。嘿,這般藏拙,又豈能逃過我的眼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又斗得一陣,周芷若瞧准了任盈盈的一個破綻,一指點出,把對手制住。
戰勝了對手,周芷若轉過身來,柔柔一笑,略帶嬌羞的道:“掌教大人,芷若幸不辱命。”
趙志敬哈哈一笑,走上兩步,看著失魂落魄的任盈盈道:“盈盈,你卻是輸了呢。”
任盈盈俏臉一片蒼白,嘴唇顫抖著,好一會,才澀聲道:“你……你待怎麼樣?”
趙志敬摸了摸任盈盈嫩滑的臉龐,道:“願賭服輸,呵呵,盈盈你知道的。”
任盈盈默然一陣,突然道:“我……我求你一事。”
趙志敬淡然看著她,沒有做聲。
任盈盈咬咬牙,繼續道:“我……我任你處置,但請你放過藍鳳凰與曲非煙。她們雖然冒犯了你,但終究還是為了我,請……請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計較。”
趙志敬皺眉道:“老實說,曲非煙那丫頭已被本座開苞,而藍鳳凰也在當天被本座連玩三大件,你現在才替她們求情,卻是遲了。”
任盈盈抬起頭道:“縱然如此,但希望趙掌教能放她們離去,便是非煙妹子的爺爺曲洋,也一起釋放。”
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點頭道:“放過她們未嘗不可,便是那曲洋對於本座來說也是毫無用處。但是要放的話也必須得等到重陽宮大典之後,免得她們壞我好事。”
任盈盈知道這只怕是最好的結果了,也沒有再多言語,默默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他們幾個便回到了密室之內。
任盈盈突然驚呼道:“這……這是郭夫人!?”
她終於是看清了那躺在一旁,披頭散發,渾身潮紅,正顫抖著身子忍受情欲煎熬的懷孕女子的樣子。
黃蓉此時神智恍惚,欲火焚身,隱約間似乎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但卻也是做不出什麼反應來。
趙志敬笑道:“郭夫人她可是早就與貧道偷偷好過,從那時起便喜歡上了貧道的寶貝。現在食髓知味,便是懷著身子都忍不住跑來龍虎山找本座,想要重溫舊夢,呵呵。”
任盈盈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接著便是一臉鄙夷,不再看黃蓉一眼。
趙志敬解開藍鳳凰與曲非煙的束縛,對她們說一個月後便放她們離去。
藍鳳凰和曲非煙這幾天來都是被調教凌辱,心中早已有了幾分順從的念頭,此時聽見不但她們,連曲洋都能一起釋放,都覺得喜出望外。
趙志敬舉目四顧,只見一屋子都是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任盈盈,周芷若,藍鳳凰,曲非煙,阿紫,還有躺在一旁的黃蓉與霍青桐,各種類型都有,各具風情,椒乳美腿,冰肌玉膚,如同夢幻一般。
恍惚中,黃蓉覺得下體又被人騷擾,稍稍回過神來,卻看見又是那叫阿紫的小惡魔。
阿紫笑眯眯的道:“嘻嘻,郭夫人好厲害,下面的水一直流,都沒有停過,地板都濕了好大一灘。”
黃蓉此時沒有被繩綁住了,便掙扎著坐起身來,只見那淫邪的道士在房間中央,正與好幾個赤身裸體俏麗的女子糾纏著。
他把峨眉派的周芷若壓在身下,噼噼啪啪的操弄著,而在他身後,卻是一個身材火辣,極具風情的女子,正用乳房和香舌不停的掃刮男人的背部。
這個女人好面熟,啊,是五毒教的教主藍鳳凰!
她竟也是那道士的女人!?
然後旁邊不遠處,卻是兩個女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一個是曲非煙那小丫頭,另一個,難道是日月神教的那位任小姐!?
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非煙,你可是要用心點舔。盈盈還是處子,若不多弄點水兒出來,一會被本座的大棒干進去開苞,一定痛得死去活來,嘿嘿。”
曲非煙小臉上露出一抹哀色,但還是聽話的趴在任盈盈兩腿之間,用小舌頭不停的對著眼前的肉縫舔弄。
任盈盈似乎是被封住了行動能力,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身子劇顫,又是難受又是刺激。
趙志敬操了一會兒周芷若,便拔出雞巴,把後面的藍鳳凰按在周芷若身上,讓她變成趴著的姿勢,臀兒瞧著自己。
然後雞巴一挺,便改為插進藍鳳凰的肉洞里。
藍鳳凰在被他擒住的當晚,就已經三穴齊開,被暴奸了一輪。
這苗族女人性感火辣,充滿風情,對男女之事也頗有經驗,伺候男人的功夫極為不俗。
知道自己謀害趙志敬的計劃失敗,藍鳳凰倒也光棍,根本不作無謂的抵抗,免得自己受苦。
男人插進她體內時,她便以極大的熱情配合起來,那咿咿呀呀的淫叫婉轉嬌柔,無比誘惑。
她的聲音本來就極其性感,又懂得挑逗,單論叫床的聲音,藍鳳凰只怕是金庸世界里的第一名。
當時曲非煙本來還恨恨不已,想一死了之的,但看見藍鳳凰那樣子,心態也漸漸轉變,消除了死志。
此時騷屄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入,藍鳳凰頓時銷魂的嗯了一聲,然後媚笑道:“哥哥,你的寶貝好粗壯,要……要干死鳳凰兒了……”
趙志敬不斷插入,笑罵道:“你這頭騷鳳凰,本座剛插進去,你就翹起屁股頂來頂去,真是淫賤。”
藍鳳凰啊啊的叫了幾聲,膩聲道:“哥哥,要不人家替代聖姑在山上陪你三年吧?鳳凰兒的床上功夫可比她好多了,一定能讓哥哥你舒服的。”
旁邊的任盈盈一聽,心中頓時萬分感動,知道藍鳳凰擺出現在這淫蕩的模樣,其實是為了吸引那妖道的注意力,使他放過自己。
還有非煙妹子,不惜以自身種蠱,犧牲了清白來想幫自己……
看著趴在自己身下如同小貓咪般舔著的曲非煙,任盈盈雖然被封了啞穴不能作聲,但雙眸卻是感動得一片通紅。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你和她誰好,卻是要待本座操過才知道。”
然後大力干了幾下,便把挺著雞巴走到任盈盈面前,隨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任盈盈抬起頭,冷冷的望著趙志敬,輕聲問道:“一個月後,你真的會放她們離開?”
趙志敬輕笑道:“若你聽話,本座自然遵守承諾。”
任盈盈點點頭,看著眼前那根粗大壯碩的男子陽根,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便用玉手捧著雞巴,把俏臉湊過去。
好,好古怪的味兒!
性器特有的腥味兒傳入少女鼻腔,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是,真的是好燙,便如那鐵棍一樣。
腦中胡思亂想著,任盈盈顫著身子,猶猶豫豫的張開小嘴,竭力把面前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口中。
“咳咳……咳……呃……咳……”
還是處子之身的任盈盈毫無經驗,一下子吞得太快,被嗆了一下,頓時咳嗽起來。
藍鳳凰暗嘆一聲,臉上露出嬌媚之色,爬了過來,從任盈盈的手上接過雞巴,輕聲道:“聖姑,你便先在外面舔一下可以了。”
說著,便作為示范般的伸出舌頭,沿著龜頭的冠狀帶不停的舔掃了起來。
任盈盈見狀,便學著藍鳳凰的樣子,在另一邊伸出舌頭舔掃,兩女一左一右,分別舔著雞巴的一側,倒是配合得不錯。
曲非煙大眼睛眨了眨,從下鑽到趙志敬兩腿之間。
她才十四歲,身子嬌小,這樣坐著仰起臉才剛好碰到男人的蛋蛋。
她扶著男人的大腿借力,稍稍抬起身子,便沿著男人的陰囊與會陰處前前後後的親吻舔弄起來。
日月神教三個美女分別用舌頭伺候自己下體,讓妖道的雞巴堅硬如鐵,那粗長的肉棍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
周芷若心道:“魔教妖女真是無恥之極,呸!嗯,那任盈盈現在恨極了我,可別被她搶了那妖道的恩寵,到時候反過來吹枕頭風來對付我,倒是不妙。”
想到此處,周芷若不敢怠慢,也走了過去,看見正前方還有空位,便連忙跪下,一下就把龜頭含住,又吸又吮起來。
阿紫此時卻還是執行著挑逗黃蓉的任務,她讓黃蓉倚著自己,玉背貼在自己胸膛上,雙手則握著她的豪乳不停揉捏著。
她嘻嘻笑著,對黃蓉耳語道:“那四個女人都是跪在地上,替老爺的大雞巴服務。阿紫也受不住了,好想,好想讓老爺的那根寶貝狠狠的插進來,嘻嘻。”
黃蓉此時已經到了極限,下體濕了一大片,雙乳更是被阿紫擠壓得不停的噴出奶汁,整個身子狼狽不堪。
她不停的顫抖著,無休止的奇癢不斷從下體傳來,無比的空虛。
阿紫又笑了一聲,便放開了黃蓉,自己跑到趙志敬身邊,看了看,媚笑道:“後面還有個位置。”說罷,便在男人身後半蹲下來,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伸出舌頭頂進妖道的後庭里,咿咿嗯嗯的鑽了起來。
現在的情況是前面任盈盈、周芷若、藍鳳凰一起舔弄雞巴,身下的曲非煙仰著頭舔著卵蛋,後面的阿紫則用舌頭鑽著後庭,五條靈活的香舌一起伺候下體,真是讓趙志敬爽爆了。
筆者……呃……是趙志敬穿越前曾有幸到東莞中堂某酒店嘗試了一次三飛,花了三千元一次點了三個紅牌技師上鍾,一開始便是兩前一後的吹簫加毒龍鑽,已經是爽得不行。
而此刻替他服務的五個女子,便是比起現代社會那些漂亮女明星都是有過之無不及,自然更加刺激。
弄了一會,趙志敬便抱起任盈盈,把她放在太師椅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分別搭在兩邊扶手,自己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雞巴便湊了過去。
任盈盈面露驚容,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下意識的想推開,但馬上便是眉頭一皺,痛呼一聲,搭在扶手上的雙腿猛然繃直,然後有無力的垂下,兩行清淚便就這樣滑落了下來。
“喔喔……聖姑的小穴……好緊……”
雞巴撐開少女的處子花房,一點一點的擠入,任盈盈死死咬著牙沒有哭出聲來,但眼淚卻止不住的不停滴下,無聲慟哭,更是讓人憐惜。
趙志敬柔聲問道:“痛麼?要不本座稍稍緩一下。”
任盈盈抿著唇,一聲不吭,一臉不甘示弱的表情。
趙志敬笑了一笑,腰部猛然用力,大雞巴突然狠狠的插入,直抵深處。
任盈盈頓時啊的一聲慘叫出來,渾身劇顫,幾乎痛昏過去。
旁觀的曲非煙喃喃道:“好……好多血……”
任盈盈破處時流出的鮮血,竟像是比她幾天前被開苞時的更多。
女子被開苞時所流血的量和痛苦程度因人而異,有的不怎麼痛,有的卻是劇痛無比,甚至十天半月都還有痛感。
任盈盈便是屬於破處時比較辛苦的類型,雖然剛才曲非煙舔了她一陣子讓她蜜穴已經有點濕潤,但趙志敬的雞巴太過粗大,一進入便狠狠的撐開小穴,更是讓她如撕裂般痛楚。
妖道三輩子加起來破處無數,經驗豐富,見狀便知道任盈盈是屬於不能勉強的類型,若是硬操下去,只怕真的會讓她裂傷。
此時,和任盈盈關系最好的藍鳳凰從後抱住趙志敬,豐滿的乳房在男人後背蹭來蹭去,哀求道:“哥哥,她受不住的,你,你便來操鳳凰兒吧。人家……人家的騷屄與屁眼都隨便你用……嗯……來嘛……”
趙志敬抓著任盈盈的乳房捏了幾把,便緩緩把雞巴退了出來,柔聲道:“別動,好好歇一陣子。”
任盈盈呆了一下,便看見這奪去自己清白的道士轉過身去,與藍鳳凰交合起來,一時間心中涌起一絲異樣,不知是何種感覺。
藍鳳凰為了吸引住趙志敬倒是施展了渾身解數,她整個人掛在男人身上,雙手雙腳纏著男人腰背,便這樣被男人抱著交合。
“啊……啊啊……哥哥……好……好舒服……啊啊……鳳凰兒……啊……受不了啦……啊啊……哥哥的寶貝好粗……啊啊……干……干死人了……好深……插得好深……啊啊……”
她那獨具魅力的性感聲音嬌柔婉轉,如泣似訴的呻吟著,便是光聽著她的淫叫便能讓男人忘記一切。
趙志敬抱著這具火燙的嬌軀,雙手提著女人充滿肉感的臀兒,在房子里一邊走動一邊猛干,干得藍鳳凰這五毒教主淫水潺潺,不斷的濺落在地上。
走著走著,趙志敬卻是走到了癱坐著的黃蓉身前,把自己與藍鳳凰交合的部位近距離的讓黃蓉近距離的觀看。
黃蓉本能的想轉頭閉上眼睛,但她此時真的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長時間的春藥以及置身於淫靡的環境內,簡直如同置身於煉獄里面。
她渾身火燙,香汗淋漓,神思恍惚,一切的矜持與尊嚴,都已經被下體的空虛與酥癢摧垮。
眼看著這根粗大的男子性器噼噼啪啪的,如同攻城錘那樣狠狠在花穴中縱橫馳騁,干得淫水飛濺。
而那藍鳳凰更是聲嘶力竭的大聲淫叫:“好爽……啊啊啊……好……用力……啊……人家……人家還要……把……把人家干死……啊啊……大雞巴……鳳凰兒好……好喜歡……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啊……騷屄要融化了……啊……到了……嗚嗚……來了……來了……”
藍鳳凰突然渾身劇烈一抖,一大股淫水便從小穴深處噴射出來,通過兩人交合之處噴得到處都是,卻是被送上高潮了。
黃蓉近在咫尺,被藍鳳凰的淫水噴得一聲都是,那帶著獨特味兒的春水似乎成了導火索,一下子就把黃蓉最後那絲理智給燒斷。
“給我……嗚嗚……給我……我……啊……我也要……嗚嗚嗚……”
明知道不對,但無恥的話語依然忍不住脫口而出,只是剛剛說完,她的雙眸便流出了淚水,抽泣起來。
趙志敬把藍鳳凰抱下來,挺著雞巴對著黃蓉,道:“來,給本座含著。”
黃蓉心中一陣悸動,只覺得眼前的這根肉棍便是天下間最吸引人的寶物,一時間其他一切都拋之腦後,張開紅唇,也不管這根雞巴上還沾滿其他女子的分泌物,一下就把龜頭含住,胡亂的吸吮起來。
好……好腥……
明明是雞巴腥臭的味兒,但此時卻似乎根本不厭惡,反而挑動著女子的雌性荷爾蒙,讓黃蓉迷醉不已。
趙志敬一邊享受著黃蓉的口交,一邊彎腰下探,雙手在那對因為懷孕而脹乳的奶子上不停揉按,甘甜的乳汁頓時被擠得噴了出來,灑得滿地都是。
黃蓉現時的身子敏感無比,這下擠奶竟讓她猛烈一顫,小穴又涌出一波淫水,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她下意識的把雞巴吐出,雙手撐後,勉強支撐著嬌軀,不停的顫抖,淫水橫流的小穴與沾滿奶汁的雙乳都是一片狼藉。
趙志敬把雞巴壓下,在女人的小穴與屁眼只見來回磨蹭,笑問道:“美人兒,貧道是干你前面還是後面?”
“嗚……後面……別……別弄前面……嗚嗚……快……快進來……受不了……啊啊……忍不住了……”黃蓉雖然是欲火焚身,但出於母性,依然記得要保護腹中胎兒。
明空轉生乃是最緊要之事,趙志敬倒是不想因為自己的性欲而出什麼差錯,所以倒是沒想過現在去干黃蓉的小穴。
他獰笑一聲,龜頭一壓,抵著黃蓉的菊花蕾,雙手捧起女人的雙腿夾在自己腋下,大雞巴便一捅而入。
“哈,郭夫人,你的屁眼好熱,一插進去就夾著本座不放,真的這麼飢渴麼?哈哈。”
漸漸的,霍青桐恢復了意識,她張開眼簾,便看到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眼前一片白花花,五六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橫七豎八的或躺或坐,而房中央大俠郭靖的夫人黃蓉此時渾身赤裸,挺著雪白的大肚皮,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跨坐在男人的胯間。
那硬挺的奶頭以及濕淋淋的陰戶都說明這具女體正處於高漲的性欲之中。
而男人的雞巴,卻是從下往上,深深的插進女人的肛菊之內。
他們,他們竟然在肛交!?
霍青桐自己也被趙志敬操過後庭,自然懂得這些事兒。
但在她心目中,郭夫人一直是知性女子的典范,不單俏麗無倫,還溫柔高雅,睿智雍容。
但此時的郭夫人卻如同雌獸一般,雙眸迷離,俏臉艷紅,不顧自己身懷六甲,主動的扭腰擺股,用屁眼吞吐著男人粗大的雞巴,還不停的發出銷魂的嬌喘聲。
而且,她的雙手更是不斷的揉著自己的乳房,淡白色的乳汁不時從硬起的乳尖噴出,灑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要……要飛了……啊啊啊……後面……後面……啊啊啊……屁股好……好舒服……啊啊啊……”隨著幾聲不知所謂的淫叫,這位名動武林的俏軍師便被操著屁眼送上了絕頂高潮。
黃蓉眼前一黑,終於是暈迷了過去。
第二天,黃蓉悠悠醒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涌來。
她霍然坐起,發現自己還是置身於那密室的床上,而那夢魘般的道士,正坐在床沿,好整以暇的望著自己。
黃蓉又羞又怒,但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便冷著臉,裝作無所謂般的道:“你便只會用春藥來淫虐女子,我就算被你再干多少次,都當作是被野狗咬一口那樣。”
說罷,她也不遮掩身子,任由雪白的碩乳被男人看光,不屑的冷笑著。
趙志敬呵呵一笑,道:“本座突然想起一事,郭夫人你畢竟是江湖上的名人,失蹤太久只怕對外交代不過去。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便出去見人,讓其他人都知道此時你便在此處。反正你女兒郭芙也在,你用照顧女兒為藉口,也不會有旁人懷疑。”
黃蓉心中一凜,問道:“你,你有什麼詭計!”
趙志敬輕輕一笑,柔聲道:“你女兒郭芙身上已經中了本座的禁制,若是一切順利,待重陽宮大典後郭靖自然會接回你們,那時本座自會暗中替她解除禁制。但若是這段時間里面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那麼,嘿嘿……”
黃蓉自然知道趙志敬沒說出來的會是什麼話,但現在女兒捏在他手上,倒是沒有絲毫辦法。
她冷笑道:“趙掌教,小女子以前以為你是正道翹楚,後來以為你是邪道梟雄,但這般威脅女子的行徑,以你的身份而言未免太過難看。”
趙志敬毫不在意的道:“本座最大的優點便是務實,從不好虛名。”說著,他把黃蓉僵硬的身子抱進懷里,雙手捏著她那對豐滿嫩滑的豪乳,“若非如此,又豈能讓名震江湖的郭夫人趴著挨操?”
說罷不等黃蓉反駁,一下就把她推倒,騎在她的臀兒上面,雞巴再次插進這美婦的屁眼,再度與這位妖嬈的人妻肛交。
一邊操,妖道一邊摸了幾下黃蓉的肚皮,暗道:“若是郭靖知道自己老婆肚子里竟是老子的種,不知會是什麼表情呢?哈哈,若非太麻煩,真是想在郭大俠操這美人一頓。”
黃蓉深知反抗也沒有用處,只好咬著嘴唇,忍受著粗壯的雞巴在自己後庭處不停攪動。
她的肛菊似乎對妖道的陽根適應了許多,痛感減少,那堅硬如鐵的觸感卻是分明了起來。
“嗯……嗯嗯……嗯……”便是咬著嘴唇,但瓊鼻卻依然不時逸出嗯嗯的低哼聲,黃蓉驚恐的發現,自己竟似乎真的開始習慣了被身後這個男人插入,便是如此生生的奸虐後庭,依然會產生出刺激感來。
趙志敬越操越順,想起現代社會聽過的一首歌,不禁笑道:“郭夫人,待到你腹中孩兒出生滿月,擺彌月之宴時,本座定送上厚禮,並在你丈夫郭大俠面前高歌一曲已表祝賀。”
房間內除了那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外,漸漸的響起了妖道的低唱:“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