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茹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
“要不要再洗個澡?”孫木舟坐在她的床邊撫了撫她的頭發。
陳默茹愣了愣,她記得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吳強幫她清洗過了才放她睡午覺的。
不過她馬上就意識到了孫木舟的意思,一只手偷偷的探到一片冰涼的下身,發現只只是睡了一覺的功夫,整個大腿、下體和身下的被褥都被自己在睡夢中弄濕了。
陳默茹知道,她不是在夢中失禁了就是又夢到了什麼淫蕩的事情。
她第一次發現自己這樣的時候半夜偷偷抱著被子哭了很久,因為那是她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欲望。
隨著他們越來越深入的調教和放肆的折磨,她慢慢已經習慣了即使在睡夢中都會淫蕩的吹潮或者失禁的自己。
可是孫木舟這樣完全出於關心、沒有絲毫情欲味道的問題卻讓她突然心如刀割。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人明明把自己最肮髒的一面展示給千萬人踐踏凌辱,心已經堅硬的可以承受任何侮辱折磨的時候,偏偏會被最溫柔柔軟的東西侵入瓦解。
好像是一把糖撒在鮮活的心髒上,明明是甜的,卻在融化的一瞬間吸收了所有的血液,一顆心好像被揪著了一般又悶又痛。
“沒事吧?”孫木舟見她良久沒有說話,以為她身上不舒服:“喝點水吧。”
陳默茹確實因為之前的高潮和浪叫而口干舌燥。她剛喝了一口水,又突然想起自己上午憋尿的痛苦,連忙又放下水杯。
“我們下去吧,他們是不是在等我?”她知道下去晚了又要被吳強找借口折磨了。
孫木舟皺了皺眉:“他們有什麼事情,你再休息一會兒吧。”
他總是在午夜時走到她的臥室門口,看著她赤條條的被某個人攔在懷里,卻完全沒有情侶間舒服恣意的姿態,她無論在何時都會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縮在一起,胸脯貼在膝蓋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她自己殘存的一點理智與自尊。
他常常恨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她從大一時候的青春開朗,到現在的自卑無助,卻無能為力。
他盡量溫柔的對待她,可是自己也曾在瘋狂的時候把持不住狠狠的將她玩哭;他想過要帶著她一走了之,回到自己家鄉貧窮的小村莊里,可是父親那麼含辛茹苦的供他上學,他又怎麼對得起。
只是他不知道,他越是溫柔憐憫,她越是痛苦。
她每每想要用恨去抹殺這段回憶時,又總是忍不住想起他的溫柔,可是她如果記住這份憐愛就還是要面對肮髒的自己。
陳默茹搖搖頭,想要下床。
“哎,我抱你下去吧。”
“睡醒了?”吳強勾了勾薄唇,薄涼的語氣中難得有一絲驚訝。他正倚著沙發看宮田和陳曉峰玩游戲。
“嗯。”陳默茹咬著唇點點頭。
“強哥,下午什麼節目啊?”宮田隨口問道,眼睛依舊十分專注的操控著游戲機中的人物瘋狂攻擊對手。
“靠!又輸了!不玩了!”陳曉峰氣悶的放下手柄。
“去儲物間把那個搓衣板拿出來,用最大的盆打滿一盆水,放在客廳,再把你們這機天的臭內褲拿出來。”
“好咧!”
吳強用繩子在陳默茹的胸前捆了一個橫臥的8字型。
他沒有將繩子捆的很緊,可是足以讓她一對白嫩的奶子高高的凸起。
他又將她的雙手倒剪捆綁在身後。
捆手的繩子與捆胸的繩子相連,只要她雙手想要用力掙脫,胸前的繩子就會勒的更緊,壓抑著她的胸腔同時凌虐著她的雙乳。
她的頭被按倒水盆里又抬了起來,被打濕地發絲凌亂的黏在臉上。
吳強滿意的在水盆里斜插上一個搓衣板。
陳默茹的前胸被狠狠的按在搓衣板上,吳強只需提著她身後的繩子就可以迫使她來來回回的在搓衣板上搓動自己的奶子。
本來就敏感稚嫩的乳尖因為繩子的作用而不得不時刻處在勃起凸出的狀態,那兩粒粉嫩的小櫻桃被搓衣板一棱一棱的粗暴揉捻著。
“伊呀~嗯嗯~啊~”她已經不自覺的發出了細碎的叫聲。
此時她的上身必須不得不符合搓衣板的角度,傾斜向下的來回律動,一邊這麼著稚嫩的乳尖,一邊把自己的頭部一下一下的插入水盆中。
她的雙腿跪在地上,因為上身這樣的姿勢,她的下身便自然的高高翹起,同時寬大的搓衣板迫使她的兩腿呈八字形大大的叉開,將淫蕩下流的陰戶大廠四開的對著沙發上的幾個男人。
她一對碩大的酥乳上被套上了兩條男人的內褲。
宮田和陳曉峰分別用肥皂塗著兩條內褲,同時隨手玩弄著她的奶子。
又濕又滑的內褲膩在自己的雙乳上,還被兩個男人隨意的玩弄著,陳默茹難受的不自覺的扭動著身體好像是在拒絕卻更像是在迎合。
“嗯啊啊~唔~”她羞恥的呻吟著。
兩個人沒有玩弄多久,就將她的上身狠狠的按在了搓衣板上。
“小母狗,知道該怎麼洗我們的內褲了吧?”宮田調笑著說道。
“嗯~啊~嗯~”陳默茹識趣的開始在搓衣板上搓動自己柔軟的奶子,套在奶子上的內褲也因此被奶子和搓衣板摩擦搓動著。
“唔唔~啊啊啊~”她的雙手被負在身後,整個上身的著力點全在雙乳上,幾乎是在用大半個身體的重量自己折磨自己的乳尖!
被繩子捆得突出的奶子雖然隔著內褲但終究是要被搓衣板上的棱子殘忍的碾壓折磨,她淫蕩媚惑的浪叫好像是隨著奶頭在搓衣板上的起伏而時高時低。
她的雙腿大大的叉開著,淫蕩的下體好像展覽一般供人觀看把玩。
極度敏感的身體加上被揉搓的奶子早已使她淫水四溢,她甚至感受到自己淫蕩的液體沿著大腿流到地上。
可是她的雙手被反綁毫無控制的余地,只能任由他們嘲笑猥褻。
“啪!啪!是不是太舒服了,騷水都流到地上了!”吳強拍打著她雪白高蹺的屁股問到。
“嗚嗚,主人!奶子被磨的好熱,好難受,要燃燒了嗚嗚~可不可以不要用這里搓洗~”
“不用這里?那妳也可以我們的內褲套在臉上搓洗,或者塞進妳的騷穴里?怎麼樣?”
吳強殘忍冷漠的淡淡說道,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簡單平淡。
“啊!不要嗚嗚!”
陳默茹被吳強的話嚇得全身顫抖。
她覺得心里好像要從里面向外爆炸一樣脹痛著難受。
她不解地看著他,她從來都不明白為什麼吳強總是對她這樣殘忍這樣冷漠。
他似乎真的從來沒有把她當作是個人一樣,她越是順從他越是變本加厲。
每次看到他的眼神,好像自己在他眼里真的是淫蕩卑賤到只配被他踩在腳底下的一跳母狗。
“強哥,你就別嚇唬她了。看把她嚇的!”陳曉峰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
他一路沿著她的背脊摸到她高翹的臀部,突然猝不及防的抽打了兩下她雪白的臀辦“啪啪!”。
陳默茹被嚇了一跳,全身繃緊,被抽打的臀部還淫蕩的顫抖著。
她的雙腿被陳曉峰抬起,早已濕滑泥濘的下身對著他的粗物。
“啊!啊!輕一點啊啊~”陳默茹毫無防備的就被粗物狠狠的貫入,凌亂的叫著。
她的雙手因為被綁而無法控制自己的上身,整個前胸被擠壓在了搓衣板上,就好像兩團沒有生命的肉餅一樣被狠狠的反復蹂躪。
陳曉峰雙手握著她的大腿,自己並不動彈,只是一前一後的拖動她的身體,讓她脆弱的小穴滿足自己的欲望。
虛弱的小穴被毫不留情的貫穿,整個堅硬的粗物在柔軟的小穴里肆意馳騁。
她的雙腿被架著無法著地,無助的亂蹬著;套著男人內褲的一對雪白的奶子被擠成了兩團肉餅,柔軟的兩團肉就這樣被壓在粗糙堅硬的搓衣板上,來來回回的帶動著內褲摩擦著搓衣板。
敏感的奶頭甚至可以感受到搓衣板上的每個凹槽和凸起。
不過這些難受和折磨又全都轉化成了她淫蕩的欲望。
“嗯啊!不要~啊啊~再快~啊~”她浪叫著,根本無法思考自己在說些什麼,只覺得前胸被快速的摩擦得難受,下身又渴望他更快更狠的凌虐。
“啊!”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灼熱的液體衝進她的小腹好像要將她燃燒殆盡。
陳默茹的雙腿被放下,她整個人癱軟在水盆里的搓衣板上,來不及也沒有力氣合攏自己的雙腿。
雙腿間紅腫的花瓣一開一合,無力的向外吐著白色的液體。
“小騷狗,這樣用你的奶子洗內褲是不是快很多呢?”宮田一邊說,一邊在她的雙乳上套上另外兩條男士內褲。
陳默茹無力的搖了搖頭:“宮田,不要了。”
“可是這麼多內褲總要洗完對不對?”宮田隔著內褲掐了掐她紅腫的乳頭。
他走到陳默茹的身後,將她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我看我們一個人幫你洗兩次剛剛好!”
“啊~宮田啊~小穴要壞掉了啊啊!”
不過他們絲毫沒有理會陳默茹的哀求和叫喊,只管瘋狂的用自己的分身凌辱她崩潰的下身,同時讓她白嫩的奶子承受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