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茹起床的時候,床頭已經擺好了三明治和牛奶,還有她平常上課穿的普通連衣裙。
她淡淡的笑著,只覺得周身都暖洋洋的,好像屋子里還留著孫木舟的溫度。
雖然只有自己,但她依舊笑的十分嬌羞,好似新婚初夜後分別的小情侶。
陳默茹輕快的跑下樓准備直接去東平大學上課,還好今天上午她只選了第二節課,不然肯定要遲到了。
這棟山間別墅雖然離東平大學並不算太遠,可是附近沒有公車,走路又不大方便。
秦俊、宮田和吳強開車,陳曉峰和孫木舟騎自行車。
因為秦俊畢業開了五雲軟件公司,吳強是博士生,兩人平常的時間很隨意,宮田和孫木舟比陳默茹和陳曉峰大一屆,還是在校學生,因此幾個人常常一起去學校。
宮田最近住在家里陪妹妹宮曉,孫木舟昨夜和她溫存一翻之後跟著校記者團去拍照。
因此陳默茹下樓的時候,只有秦俊、吳強和陳曉峰坐在桌邊吃飯。
“曉峰,你一會兒去學校麼?”陳默茹當然不敢惹秦俊和吳強兩尊“瘟神”,直接向陳曉峰求助。她今天心情很好,聲音也格外的甜膩。
“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昭告天下麼?連規矩都忘了?”秦俊冷冷的說道。
陳默茹感受到了秦俊的怒意,但一時間沒明白秦俊的意思,猜想是因為自己早上起來沒有跟他打招呼,機盡溫柔的說了句:“主人早上好。”
陳曉峰倒是立即明白了秦俊為何發火。
他昨晚被三個化學系的教授叫回學院核對論文,路上聽聞幾個學生正在談論他和陳默茹。
昨天他騎自行車載著東平大學的校花在校園里轉了幾圈確實是有些招搖了,再加上陳默茹昨天穿的是實驗室的白大褂,難免讓一些下流猥瑣的人想入非非,現在只怕東平大學的學生都知道那些難聽下流的流言蜚語了。
剛剛秦俊用了“昭告天下”這個詞,顯然這火是朝他們兩個發的。
陳曉峰明白此時若是別人說情還好,若是自己替陳默茹說情只怕更是壞事,索性向陳默茹使了個眼色,自己先離開,反正一會兒吳強也會送她去學校。
可是陳默茹並不知道流言蜚語的事情,以為自己跟秦俊問了好就可以走了。她也並沒有看懂陳曉峰的眼色,只想著跟他一起離開。
“昨晚不是說了在別墅里不許穿衣服麼?”
吳強眼見秦俊要發火,先把話頭接了下來。
他昨天是在陳默茹之後回來的,略微知道一點學校里的流言。
“唔,是,主人。賤奴要去上學了,請主人允許賤奴穿衣服。”
雖然不知道秦俊為什麼發怒,但是她昨天咬了吳強一口,這人必然不會放過她,還是低聲下氣的好。
“你剛剛說你實驗室里有個隔夜實驗要看實驗結果?”秦俊對吳強下了逐客令。
“哦,可不是。那我先走了。”
吳強朝陳默茹冷笑著搖了搖頭。陳默茹有點害怕,她從沒見過秦俊發怒,可是她也實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觸了他的霉頭。
屋子里只剩下秦俊和陳默茹。
“剛才吳強的話你沒聽到?還要我動手?”
“俊,我要去上課了,你別……啊……”
秦俊沒等他說完,粗暴的將她按在了餐桌上,直接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
餐桌上的碗碟被她擠到地上,摔的粉碎。陳默茹赤裸的後背不小心壓住了一個叉子,痛的她倒吸冷氣。
秦俊毫無征兆的突然挺進了她的身體。干澀的甬道完全沒有做好迎接異物的准備。
“啊!痛!好痛!嗚嗚……”
陳默茹第一次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被強暴,痛的她眼里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秦俊根本沒管她的疼痛,竟然強硬的在干澀的甬道里抽插起來。
“賤貨!疼是你自找的!昨天晚上不是挺騷的麼?!浪婊子!”
陳默茹明白他知道了昨天晚上她和孫木舟的纏綿韻事,她的確有口難辯,只能流著眼淚忍受著秦俊粗暴的折磨。
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陳默茹的下身很快便有了淫蕩的液體,方便秦俊的抽插。
秦俊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掐住她的下齶。慘白的小臉被他捏的變了形,一滴一滴的眼淚落在他的手上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怎麼一提孫木舟就有騷水了?”秦俊雙眼冒火。
“俊,放開我,我今天還要找宮田做校慶采訪。”
陳默茹幾乎是哀求。
她知道她和孫木舟的事情越描越黑,索性顧左右而言他,說些其他的事情轉移秦俊的注意力。
“陳默茹!你怎麼就這麼賤!你是不是一天不被幾個男人肏爽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我沒有!俊你別這樣。”
“還說沒有?什麼校慶采訪,你明知道宮田會對你怎麼樣!”
“……”陳默茹百口莫辯,只能咬著唇聽他數落自己。
“昨天,我讓你等我回去接你,你又干了什麼?”
“我以為你跟曲靜去參加茶話會就不會來了。”
“哼!就算我不會來了你也不用急著公布男朋友吧!以前你自己是怎麼說的,讓我們不要打擾你上學的時間。現在呢?和陳曉峰招搖過市,還穿著實驗室的白大褂!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淫蕩?是不是恨不得把衣服脫了讓大家看看你的身體有多肮髒下賤?”
“……”
“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挺會說的麼!我是不是平常對你太好了?怎麼吳強說讓你脫光衣服你就不敢違抗,我讓你一絲不掛就要自己動手?”
“俊……”陳默茹委屈的看著他,辯解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哼!剛剛跟吳強說話的時候,一口一個主人,一口一個賤奴叫的那麼順口,怎麼現在不好意思開口了?”
“主人,賤奴錯了。”
“騷貨!你那又騷又賤的奶子和屁股是不是不被吳強抽打就不舒服?”
“……”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像條母狗一樣被他踩在腳下玩弄?喜歡跪著求他允許你舔他的雞巴?”
“秦俊,你明知道我是被逼的!你太過分了!”
“這麼說是我委屈你了?那麼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做陳曉峰的自行車在學校里亂逛的?是誰要求必須是你去采訪宮田?是誰讓你半夜主動張開雙腿騎在孫木舟身上的?”
“……”陳默茹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包裹住了不能動彈,連呼吸也覺得難受。他質問她,她也質問自己。
難道她真的如他們所說就是天生的性奴隸麼?
不!
不會的!
哪里會有什麼天生的奴隸,她是被逼的!
很快,現在是大二,等到她大四畢業了,三年的奴隸契約也就到了,她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秦俊看著呆呆的陳默茹,冷笑道:“我今天也該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