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記事起,父母就經常吵架。
嚴格來說,是爸爸喊得很凶,媽媽就靜靜的聽爸爸訓斥,有時候說的煩了,就到門口去拿上笤帚回來對著媽媽一頓打。
模糊的記著有幾次媽媽被扒光衣服了,被爸爸用繩子吊了起來,然後打的渾身都是紅色的印痕。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被鎖在里屋。
那時候小什麼都不懂,聽著外面的打罵聲,嚇得我只能蒙住被子快快睡著。
等第二天醒來,媽媽就會睡在我身旁,我指著媽媽身上的傷口問她疼不疼,她也只是微笑著搖頭。
等到上二年級的時候,爸爸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媽媽說他出差了,等過些日子就會回來,可是我從此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爸爸走之前,和媽媽在同一家醫院里工作,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護士。
學校里,很多同學的父母都和爸爸媽媽是同事。
甜甜的父親當時就是他們醫院的院長,現在想想,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所以讓甜甜在班里一直都是班長,老師特別照顧她,也沒什麼同學敢欺負她。
可是我就不一樣了,自從爸爸走後。
同學都開始說我是野種,說媽媽是沒人要的臭婊子。
我很生氣,就去和他們理論。
可是我哪里能說得過那麼多人,尤其是班里的男孩子都一起起哄欺負我。
於是,我漸漸不再反抗,可是他們開始變本加厲的罵我、羞辱我。
後來到了五、六年紀的時候,那些荷爾蒙旺盛的調皮男生,甚至會趁著老師不在,掏出他們還沒長成的小雞雞讓我身上磨蹭。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緊張到不自覺的夾緊雙腿,那時候不懂,只覺得夾緊雙腿,身體會有奇怪的感覺,像電流一般在身體里亂串,然後我就會把注意力都放到那份快感之上,不用去理會他們對我的欺辱。
有一次,同座的劉二狗,趁著上自習的時候。
對著我掏出他那根稚嫩的肉鞭,在我面前用手套上下套弄,雖然我不清楚他在做什麼,但總還是覺得那是不好的事情。
所以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把頭埋進書本里,就像一只受驚的鴕鳥一般,自欺欺人的想躲開那無恥的羞辱。
可沒多久,他突然起身,掰過我的頭,把他那腥臭精液射在了我的臉上。
我愣了幾秒鍾,終於忍不住傷心的哭了出來。
我記得甜甜看到我哭了,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課本朝著那個無恥男生臉上丟去。
那次以後,我越發的沉默,想要逃離這個學校。
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會想著法的羞辱我。
在我終於要畢業的時候,趁著我們返校領成績的機會,劉二狗幾人把我團團圍住,架到學校後操場,在一個大樹遮蔽的陰暗角落里,扒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用膠帶紙把我的手捆綁在背後,嘴里說著不干不淨的髒話,將我關進了一個廢棄很久的狗籠子里。
最過分的是,他們居然挨個對著狗籠子撒了泡尿,才哈哈大笑著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我當時真的害怕極了,眼淚不停的流,可是我卻不敢大聲呼救,我怕自己的丑態會讓更多無恥的人看到。
只能努力的嘗試著打開狗籠子的門,可是即便從小學習跳舞身體柔軟,可是狗籠里狹小的空間,依然讓手被綁在身後的我,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
我越是打不開,就越緊張,在狹小的空間里,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一次串遍全身,就在我的手快要勾到門鎖時,一陣腳步聲傳入我耳中。
那種無助與絕望讓我徹底失控,恥辱的尿水從下體噴出,是的,我失禁了。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來人是甜甜。
當我以為她會笑話我、侮辱我的時候,她像一只受驚的小貓一般,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過來。
她手里拿著得正是我被人搶走的衣物,當確認是我之後,立刻打開牢籠,把我放了出來,又從兜里掏出紙巾幫我擦掉身上殘留的尿液。
還細心的用身體擋住視线,讓我趕緊穿上衣服。
原來是她看到那些男同學拿著女生的衣服,就知道他們又欺負我了,所以趕緊搶過衣服,問清楚情況,還威脅告訴他們家長,讓他們不許說出去後。
這才趕忙過來打救我,所以甜甜不僅是我的好閨蜜,也是我的大恩人。
我最後是被她帶著躲開那些可惡的男生去到老師的辦公室,才把成績拿上。
那個時候,我多麼希望爸爸可以在我身邊,把那些欺負我的混蛋毒打一頓,讓他們再也不敢欺負我!
可是我只有媽媽,而我也沒有勇氣把我所遭受到一切告訴給她聽,只是悄悄躲在房間里哭泣了很久、很久……
當升入初中的我以為可以逃離這一切的時候,突然發現,初中里依然有那幫無恥的混蛋在。
我幾乎要崩潰了,我開始經常性的逃課。
沒有地方去,我就偷偷躲進媽媽給我安排的舞蹈教室里練舞,把自己練得精疲力盡,讓我可以不用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的,舞蹈房的老師發現了我,學校的班主任也把我逃課的事情告訴了媽媽。
媽媽沒有責罵我,而是沒多久之後,帶上我,搬到了成都一個比她年紀小很多的男人家里,我也轉學到了市里的一所中學上學。
到了成都,所有的事情都開始變好,學校里的同學都很友善,不再有人欺負我。
媽媽和那個男人的關系也很好,男人從來不責罵媽媽,媽媽也對他百依百順。
只是放學在家時,會不經意間看到媽媽赤裸著軀體在家里干活,看到我以後再慌忙的穿上衣服。
還有一次看到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舔舐盆里放著的食物。
那時候,我真的好單純,什麼都不懂。
盡管我知道那是不好的事情,但是我不敢說,也不敢問。
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悄悄躲進自己的臥室,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好懷念當時單純的自己,可是人終究是會長大的。
那一次,我半夜起來上廁所。
路過媽媽臥室的時候,不小心從門縫里看到她全身赤裸雙腳分開對著那個年紀不大的男人,用手不停的揉搓著光禿禿的下體,嘴里還發出羞人的浪叫聲。
我能感覺到當時自己的肉穴里,有液體不斷的流出。我不自覺的將手伸到那個羞恥的位置,想知道媽媽為什麼看起來會那樣享受。
就在這時,房門被突然打開,那個男人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我,媽媽此時也披了件衣服緊張的跑到門口,擋在男人了的身前。
我當時嚇壞了,我知道那是很讓人害羞的事情,可是媽媽還是強裝鎮定的讓我趕緊回房。
我不知道後來媽媽經歷了什麼,但是那次之後沒多久,我就和傷痕累累的媽媽一起搬出了那個男人的房子。
之後的日子,媽媽在成都重新租了一間一居室的小房子。
從此之後我就很少能見到她,每天要麼回來的很晚,而且滿身酒氣,倒頭就睡,要麼,就要到第二天我上學走了之後才會回來。
媽媽依然讓我繼續練習舞蹈,而舞蹈似乎也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他可以讓我忘掉煩惱忘掉所有的不愉快。
可是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獨自在家時,就會想起之前的過往,想起自己被男同學羞辱,想起自己被關進狗籠,想起媽媽爬下舔舐的模樣,還有那晚撫摸下體時的淫聲浪語。
突然之間,我好想嘗試一下,於是我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
用手指輕輕的點弄了幾下被緊緊夾在蜜縫中的肉芽,那種熟悉的奇妙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喉間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我脫掉內褲,分開雙腿,用手指緊緊夾住那粒紅色肉粒。
快感襲邊全身,我感到每一個毛細孔都在縮緊,大腦也開始變得一片空白。
我閉起眼睛,揉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快感越來越強烈,愛液不停地從下邊的肉縫中流出,將我的身下的床單打濕一大片。
在高潮的一瞬間,我徹底愛上了這種可以忘掉一切的感覺。
那一晚,我讓自己高潮了七、八次,才終於在滿足中沉沉睡去。從此我愛上了手淫,幾乎每晚都要讓自己高潮兩次才能睡著。
上高中以後,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又遇到了甜甜,她爸爸從縣里調任到成都市的一家醫院里做副院長,結果我們兩個竟然都通過專業課考到同一所高中。
只不過她是音樂專業,而我是舞蹈專業,我們一見面就自然而然的又成為了好朋友,然後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躺在校園的草地上談論學校里那個男生更帥氣。
三年高中住校生活,讓我學會了下載成人影片,學會了登陸成人論壇,也學到了越來越多關於性的知識。
當然,也學會了打扮自己,當我變得越來越吸引人以後,周圍的男同學也都變得諂媚起來,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要靠近我。
可是我都是冷冰冰懶得搭理他們,因為每當我想起小時候的遭遇,就會忍不住的厭惡這些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愚蠢生物。
甜甜的樂觀與陽光,讓她可以和每個人都保持友好。
在我眼里,她就像一顆鑽石般光彩奪目,身邊的人都會圍著她轉。
而我,就像下水道里的一朵冰花,在陰暗潮濕的臭水里期待著能有一縷陽光透過重重阻隔,照進我的心里將我的身體融化。
可是我卻把自己活成了一只刺蝟,逮誰扎誰,用尖利的倒刺包裹著自己,只為了那一絲絲安全感。
所以學校里的男生雖然垂涎我的美貌,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靠近我。
有一次,體育班的男生,居然把我騙到操場旁邊的器械室里,幾個高大的男生,一身臭汗將我堵在里邊。
那次真的有些嚇壞了,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讓那種快感傳遍全身,就在我以為他們會對我做些什麼時,甜甜又一次闖來救了我。
在這些凶神惡煞的男生面前,甜甜毫無畏懼,和他們說要告老師,要報警。
讓那些男生只能灰溜溜離開了器械室。
可是等他們走後,我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爭氣地流了很多淫水出來,內褲都被流出的淫水弄濕了。
那種被壓迫的感覺讓我有些上頭,我好想立刻自慰到高潮,可是我不能在甜甜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淫蕩本性。
於是到了晚上,我趁著沒人的時候,自己偷偷跑進這間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房間,反鎖房門,然後瘋狂的自慰,直到體力耗盡。
後來我就經常自己偷偷跑到那里去自慰。
偶爾還會發現那些男生換下來的運動褲,我會把褲襠罩在臉上,用鼻子瘋狂的嗅著男生們留在上面的腥臭味,用手使勁揉捏自己的陰蒂,讓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再高潮!
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發現,其實我不是厭惡那些男生,我只是厭惡自己。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像只鴕鳥似的把頭埋進沙堆,用欺騙自己的方式欺騙別人。
所以我開始放縱自己,雖然依然沒有勇氣去找一個男人,但在沒人知道的網絡上,我把自己的想象寫成小說,把自己的下體暴露給網上那些只會YY的網民。
開始買各種各樣奇怪的玩具來插弄自己的騷屄,學著那些黃片給自己灌腸,用粗大的杠栓擴張自己的屁眼。
直到上了高三,甜甜為了考上一所好大學而開始勤奮學習。
於是我為了這個唯一的好友,也開始努力放下對高潮的渴望,專心投入到學習當中。
還好,我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只是我沒想到這個拯救了兩次的密友,竟然找到一個扯開我最後一塊遮羞布的男朋友。真的好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