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張哥,這才多久,就賺這麼老些錢了啊?”會所經理李棟梁調侃著張成,讓張成有些不好意思。
李棟梁之前是張成的直管上司,張成雖說有些好吃懶做,但是為人處世圓滑,跟會所里的同事關系都不錯。
平時對這個比自己小不少的領導,也是極盡奉承之能事,所以兩人也比較親近,不然也不可能把會所里的好些秘密在短短兩個月里都告訴張成。
“你這次搞這麼多藥,是接了多大的一單買賣啊?也不怕給人藥出點什麼問題來?”
張成隨口應和著張棟梁說:“李經理,你就別笑話我了。”
李棟梁雖說臉上是笑盈盈的,但嘴里卻說著:“張哥啊,你也知道,會所里這些東西,原則上是不能賣給你的。我也是看你是根爺介紹來的,而且之前干的也不錯……所以這也是破例。你懂得吧?”
說著,李棟梁嘿嘿笑著,挑眉看了張成一眼。
張成從懷里掏出一條包華子拆開,給李棟梁遞了一根過去,說:“明白、明白,李經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李棟梁接過煙,自己掏出火點上,又對張成說道:“張哥,你自己出去單干也挺好的,不過,聽我一句勸,絕對不要搶會所的買賣。不然根爺絕對饒不了你!”
“根爺?”張成聽得有點迷糊,會所和根爺有關系嗎?
李棟梁見張成疑惑,便說道:“你不會不知道,這會所的最大的股東其實就是根爺吧?”
“是根爺?”
李棟梁這下才知道,原來張成對這事是一無所知。只能解釋道:“張哥,根爺是咱們這塊的地下色情產業的龍頭啊。你這都不知道嗎?除了咱們這家專門伺候富婆的會所,還有按摩院、夜店、KTV,好像還有專供有錢人找性奴的會所。
你是他介紹來,我以為你都知道呢。”
張成聽的是一臉懵逼,沒想到一家按摩院的老板,居然背後有著這麼深厚的背景。
又突然想到自己的前女友韓美娟之前就是在根爺的按摩院上班,心里總覺得有些別扭。
但是總不能在李棟梁這里表現出來,只好打著哈哈說道:“知道啊,當然知道了。哈哈”
但是來這里的目的已經達到,再想這些也沒有用了,張成便將買來的各種淫藥裝進包里離開了會所。
被捆住折磨了兩個多小時的胡明月,本來因為體力不支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掙扎著扭動起來,嘴里“唔……唔……”的朝著張成的方向看去。
床單褥子已經被胡明月搞得濕透了,一片片的黃色水痕印染開來,張成走到床邊解開美少婦嘴上的口塞球問道:“怎麼樣,這下過癮了吧?”
被假陽具和淫藥折磨了一下午的胡明月有些委屈的對張成說道:“主人,我知道錯了。”
“那你說說吧,你錯那了?”張成嘴角上翹,陰沉地問到。
“月兒不該提買房子的事情,主人……”
沒等話說完張成就打斷了她,“看來還是不知道。”
嘴上說著話,已經開始解開美少婦身上的束縛。
畢竟已經捆了將近兩個小時,真把自己剛收的美艷性奴捆出個三長兩短,也多少有些舍不得。
電動陽具和AV棒都是充電的,工作40分鍾左右,也就因為電量不足自己停掉了。
但是解掉束縛的胡明月還是用手揉著紅腫的騷逼對張成說:“主人,有點疼……”
“哪里疼?說清楚!”張成不想放過每一個羞辱她的機會。
“月兒……月兒的騷屄被假雞巴和振動棒搞的都腫起來了,嗚嗚……有點疼。”
雖然感到羞恥,但是胡明月還是假裝哭喪著說出了自己主人想聽到的話。
張成滿意的點點頭,開始幫著胡明月按摩腿腳手臂。
因為捆綁而充血的四肢,漸漸恢復了原本白皙嫩滑的模樣。
就在胡明月以為懲罰已經結束的時候,張成拿起了一個刻有“月”字的粉紅色項圈戴在了胡明月的脖頸上,然後拽了拽手里的牽引繩示意仍床上的美少婦下來。
胡明月本能的有些反抗,可是看到張成嚴厲的眼神,還是被牽著站到了床邊。
張成把玩著手里的繩索對胡明月說道:“爬下,以後不聽話的時候,就帶上這個,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樣子。”
在張成的牽引下,渾身赤裸的美艷少婦開始在只有10平米的出租房里像只狗一樣來回地爬行起來。
美少婦的內心本是拒絕的,即便嘴上說過願意給眼前這個男人做一只毫無廉恥之心的母狗。
但是當真正帶上狗鏈,要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走路,還是讓美麗的少婦一時難以接受。
張晨從床下拿出尿盆擺在胡明月的面前,命令到:“母狗,抬起腿來。”
胡明月馬上意識到主人是想讓她像狗一樣撒尿,還是當著主人的面這樣做。
巨大的羞恥感,讓美少婦已經紅腫不堪的小穴又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還在猶豫間,“啪!”
的一聲脆響,張成拿起胡明月的拖鞋,用鞋底狠狠地拍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緊實的臀瓣上,緩緩出現一道紅色的痕跡。
胡明月吃痛,“啊……”的叫出了聲。
“快點!你不是要做母狗嗎?今天就成全你。”
張成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居高臨下的姿態,還是讓胡明月心里害怕起來。
她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自己的主人,她只是覺得這里太不方便了,現在的她身體變得越發敏感,每次和主人做愛都會被肏到小便失禁。
這里只有一間可以淋浴的公共衛生間。
夏天房間里很熱,雖然有空調,每次做完之後還是會一身臭汗,這讓愛干淨的胡明月有些受不了。
胡明月很喜歡張成身體散發出的男人味,一種汗臭、腳臭混合了尿液、精液腥臭的混合味道。
甚至張成每次回家脫掉鞋襪後,胡明月都會忍不住想要湊過去多聞兩下,每次聞到張成的味道,小穴都會忍不住微微發緊,然後滲出淫水。
可是她卻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難聞味道,所以才想著要在西安買一套房子,哪怕租一套好一點的也可以,讓主人和自己能有一個更為私密的空間。
盡管有些想不通主人生氣的點,但最後還是聽話地抬起了腿,對著尿盆很努力地想要尿出來。
但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撒尿,讓美少婦多少有些找不對用力的方法。
“啪!”又是一聲脆響。“干你的時候不停地噴尿,讓你尿你又尿不出來了!”
她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錯了,羞恥、委屈、害怕、甚至有些氣憤,可是她不敢反抗,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眼前的男人。
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美少婦忍不住流下了傷心眼淚。
張成沒有憐香惜玉,“啪!啪!”又是兩次抽打,讓美少婦的半個翹臀已經變得通紅。
“啪!”這下沒有打在屁股上,而是打在雙腿之間本就紅腫的小穴上。
“啊……”隨著一聲輕呵,美少婦被打的渾身顫抖,騷穴吃痛收縮,加上被張成的態度強硬,讓緊張的胡明月終於失禁尿了出來。
一大泡淡黃色的透明尿液衝入尿盆當中,胡明月也終於在尿完之後,放松下來,癱軟地趴在了地上。
張成拿起一瓶礦泉水咚咚咚地倒了在尿盆之中,又拿起暖水瓶往里摻了少許熱水。
接著把今天從會所拿回來的藥瓶倒在床上,找了3瓶出來,將其中兩瓶滴入了進入尿盆之中。
這三種藥,第一種是當初給胡明月做按摩的時候就用過的“情根深種”可以暫時性地提高皮下神經敏感度。
第二種和第三種藥,都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編號分別是“GC- 008”和“GC- 009”,這兩種藥都是高級會員才能使用的藥品。
這兩種藥的作用,都是長期使用可是讓身體變得敏感,可是作用位置不太一樣。
008是作用於內部,讓直腸變得越發敏感,同時形成一道屏障讓腸道內壁變得不再那麼脆弱,可以承受更猛烈的抽插。
而009是作用於肛門位置,讓肛門括約肌變得更有彈性,也更加有力。
可以讓肛門通過更粗更大的東西進入,但是在抽插過後依然能保持緊致不至於大便失禁。
張成把“情根深種”和“GC- 009”滴入潤滑油的瓶子當中,搖晃均勻後,開始在胡明月的肛門上均勻塗抹,趴在地上的胡明月感到自己的菊花越來越熱,被主人的手摩挲得非常舒服,不自覺地哼唧起來。
張成又拿起一根500毫升的大號注射器,把尿盆里的混合液抽了出來,對准美少婦的菊門便插了進去。
突然的插入,讓美少婦渾身都繃緊了起來,肛門的括約肌因為異物的插入而不自覺地縮緊。
隨著張成手上用力,液體被緩緩注入少婦的身體當中,胡明月閉上眼,開始享受水流衝刷腸壁所帶給她的快感。
當第一管注射完之後,張成又抽了多半管才把尿盆里的液體全部抽完,然後全部注射進了美少婦的身體。
接近800ML的液體在腸道里,讓美少婦不禁冷汗直流,但是依然努力地夾緊肛門不想讓液體流出。
張成冷笑著欣賞著美少婦的淫亂的姿態,胡明月之前向他提到買房,確實有些傷到了他的脆弱的自尊心。
家鄉的父母,其實早就用半輩子的積蓄為他購買了婚房,也找好關系要給他辦一個公務員單位入職。
可是當年年輕氣盛的張成為了一個按摩女,放棄了這一切。
以為憑借自己的努力就可以自己在陌生的城市里打出一片天地。
可是他卻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能力和毅力。
所以他決定要牢牢地掌握住這個富有的美麗女人,至少在這方面他自認為很有天賦,同時也很有辦法。
被灌腸液折磨著的美少婦,此時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咕嚕嚕……”的聲音從隆起的腹中響起。
美少婦艱難地抬頭對著張成說道:“主人,月兒快堅持不住了,月兒想拉粑粑……”
張成嘴角邪魅一笑,“好吧,那你自己去上廁所吧。”
說完,張成便拉開了房門,一股熱浪衝入房間拍打在被汗水打濕的胡明月身上。
赤身裸體趴在地上胡明月被風吹得打了個哆嗦,同時被張成的舉動嚇了一跳,忙向著張成身後躲去,慌張地說道“主人,你干嘛啊?人家這個樣子怎麼去啊?”
張成卻並沒有關上門的意思,用力扯了下美少婦項圈上的繩子說道:“你總不能把屎拉在家里吧?”
張成把地上的散落的兩只拖鞋鞋底並攏,把鞋跟的位置塞進胡明月的嘴里繼續說道:“爬過去上完廁所,再把自己洗干淨,再穿上拖鞋回來。身上髒兮兮、臭烘烘的!我都不想碰你,快去!”
確實,被捆綁強制高潮了一個下午,胡明月身上盡是自己的汗水、尿水和淫水。
可是讓她這樣光著身子像狗一樣爬過隨時可能有人看到的樓道到公共廁所里洗澡,即便在張成面前已經可以肆無忌憚地表現出荒唐淫亂一面的美少婦,內心依然無法接受。
她抬頭看著自己的主人,眼淚唰唰的流個不停,想到自己淫亂的模樣隨時有可能被人看到,紅腫的小穴里,淫水也在不爭氣的分泌出來,順著陰唇匯聚成一條晶瑩的細线落向地面。
張成沒有妥協,走到門外,對著里邊的胡明月招手小聲說道:“出來吧,沒人,不快點的話,一會兒真有人出來我可不管。”
胡明月淚眼摩挲的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鼓足勇氣出了門去,向著衛生間的方向爬去。
短短不到10米的距離,在胡明月看來仿佛是一輩子都無法到達的長度。
她夾緊臀瓣強忍著灌腸液即將衝破肛門的便意,艱難地向前爬行,她很想快一點,可是只要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有液體從緊閉的肛門中噴射出來。
自建樓是筒子狀的,中間是個天井,四邊都有房間。衛生間就在樓的一角。
與張成的房間隔著另外兩間房。
還好有人把被褥掛在樓道扶手上曬太陽,擋住了不少視线,否則另一頭的鄰居,只要稍微扭頭看向這邊,便能看到一位美麗的少婦嘴里叼著拖鞋,脖子上帶著狗項圈,像只母狗一樣跪趴著前行,同時美少婦紅腫的穴口不斷有淫水滴落在地,在地上形成一道若隱若現的水痕。
就在胡明月馬上爬到廁所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咔噠”一聲,在張成和胡明月中間的一扇門被打開,一個身材敦實的中年婦女拿著一床被子從房里出來,門正好開向胡明月的方向,擋住了婦女的視线,讓她第一時間看到的是站在另一頭的張成。
“嫂子收被子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張成也嚇了一跳,不過迅速反應過來和出來的人打了聲招呼。
“是小張啊?對啊,這每天被空調吹得有點潮濕,今天太陽正好曬過來,就拿出來曬曬。”
說完,手腳麻利地把被子收到手里,退回了房間。
樓道盡頭,已經沒了少婦的身影,只留下了一灘淡黃色的水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