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所有人都看出來我心情不好,陳氏小心翼翼的陪著我,在書房里,我給皇上寫奏折請罪,損失一艘炮船還是小事,上面有兩門御賜的大炮啊。
丟了可是大罪,我很誠懇的寫了請罪折子。
陳氏一邊幫我磨墨,一邊憂慮的注視著我。
寫完了,我讓陳氏幫我找找有沒有錯別字,陳氏仔細看了一遍,才知道我心愛的一艘炮船被倭寇打沉了,她也很難過。
夜深了,陳氏讓廚房送了些酒菜來,她陪我喝著悶酒,宛若一個知心姐姐一般開導著我,慢慢的我從悲傷中解脫出來,內心深處一種恐懼彌散開來,如果我在那艘船上咋辦?
倭寇不是白給的,想跟倭寇在海上打,要充分做足准備。
酒越喝越多,慢慢的有些醉了,陳氏扶著我在書房的躺椅上躺下來。她坐在我身旁,我看著她保養的雖說很好,但皺紋已經很明顯了。
我突然有些憐憫她,雖說她還是府里女性地位最高的,但畢竟親生兒子違法叛國,做了漢奸,被砍了腦袋,她內心深處的哀傷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
我問她:“柳氏還有多久生產?”
陳氏愣了一下說:“還有一個月吧。”
我說:“生個兒子就好了,你就有個孫子了。”
陳氏不知道我為啥這麼說,呆呆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兒子沒了,要是有個孫子,也是個安慰。你放心,就算是男孩,我也不會報告官府的。”
陳氏感激的看著我,我說:“夫人,你兒子的死跟我有關系,但畢竟還是他自己作孽,我不殺他,還有人殺,因為那麼多無辜的士兵都死了,他們也有爹娘子女。”
陳氏普通跪倒說:“老爺,妾身知道是他不對,當了漢奸,人人的而誅之,奴婢只是後悔沒有發現他這樣的行為,加以阻止。妾身雖是一女子,但好壞還是明白的,兒子作奸犯科,本來我這個當媽的也該死,妾身活著就是為了贖罪啊。伺候好老爺,就是替兒子贖罪。柳氏若是生個男孩子,妾身想送他出家,自幼禮佛,也替他父親贖罪。”
我笑著說:“那到不必,老爺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讓他走條正路。”
陳氏感激涕零,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陳氏淡淡一笑,幾分嫵媚。
我低聲說:“今天難得春蘭他們不在身旁,老爺要跟你玩個盡興,如何?”
陳氏低聲笑道:“謝老爺賞。老爺躺好,妾身還做個倒澆蠟燭。”
我笑著說:“那是以前老爺腿腳不便,現在已經恢復了,不用夫人再那麼辛苦。你且趴著,老爺動作,你享受即可。”
陳氏笑道:“那要老爺受累了。”
我站起身來,陳氏跪伏在躺椅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扭頭對我說:“煩勞老爺替奴家除褲。”
我站在陳氏身後,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拉下綢子外褲,陳氏雪白的大屁股微微晃動著展現在我面前。
我撫摸著陳氏的臀肉,手剛放上去,陳氏就是一抖,豐滿的白肉顫抖著,我掰開兩扇,肉縫內的腚眼露了出來。
宛若一朵褐色的菊花,一道一道的皺褶,宛若一條條菊花花瓣。
我伸出指頭捅捅,菊花似乎受驚一邊閉合起來,我停下等等,菊花慢慢的又綻放開來。
我想起在進京路上,走二夫人旱路的舒爽的感覺,一種莫名的衝動,扶著我的凶器,將肉肉的腦袋頂在陳氏的菊花花蕊上,猛的用力,戳了進去。
陳氏渾身一顫,頭一抬,嘴一張,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呀!”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聲音很大,估計外邊伺候的仆婦和丫鬟都聽到了。
我被陳氏這一嗓子嚇了個半死,陳氏扭過頭來,顫抖的說:“不行啊,那里不行啊。我扶著陳氏的屁股,家伙挺在她的體內。”
我笑著說:“夫人,你嗓門真大,這一嗓子估計能嚇死幾個倭寇。”
陳氏也有點不好意思,但肛裂的疼痛讓她無法接受。
陳氏伏著身子,搖動屁股,似乎在乞求我拔出來。
我不進不出,停在那里,俯身趴到陳氏背上,雙手前伸,握住她兩個大奶,捏住奶頭揉搓著。
陳氏低聲哀求:“爺,奴家受不了啊,太疼了。”
我一邊捏著她的奶頭一邊說:“夫人,爺可是舒服的緊,你且忍忍,一會你也舒服了。”
陳氏低聲哀求說:“爺,你要是好這口,奴家明天去買兩個童子,爺慢慢享受,這個奴家受不了啊。”
我好奇的問:“童子,是男孩子麼?”
陳氏說:“是啊,爺不是喜歡走旱路麼,買兩個童子,爺盡可走個舒服,眼下求老爺拔出來吧。”
我微微抽動兩下,陳氏鼻涕眼淚橫流,哼哼唧唧,我笑著說:“買童子給你享受倒是可以,老爺不好男風,給爺買兩個小丫鬟倒是真的。明天讓吳媽去買兩個童子回來伺候你好不好?”
陳氏使勁搖頭說:“爺能偶爾寵幸奴家一次,奴家已經很滿足了,不要什麼童子。”
我笑著說:“現在爺不是在和你歡喜禪麼,你卻受不了。”
陳氏說:“爺,您的物件太大了,誰都受不了啊。府上丫鬟這麼多,都養熟了的,願意就梳攏兩個了,不要再買了。”
我拍著陳氏的屁股說:“誰說受不了,進京途中,小二的旱路老爺就走了一趟,小二能受的了,你卻受不了。”
陳氏一愣說道:“爺走了如煙的旱路?”
我說:“是啊。”
陳氏咬牙道:“奴家也試一試,爺且輕些,憐惜奴家則個。”
我笑著說:“好啊,老爺慢慢來,你受不了就說,爺就停下。”
陳氏咬著牙說:“來吧,老爺。”
我扶著陳氏的腰身,慢慢抽動起來,陳氏肉厚,腸油也多,不幾下菊縫里滲出白油來,我抽插的也爽利了許多。
只聽的陳氏牙齒咬的格格作響,知道她強忍疼痛,卻不做聲。
我繼續抽插,舒爽之極,時不時的掄掌在陳氏大屁股上拍兩下,陳氏挨打倒是很開心,嘴里喊道:“老爺,再來兩下,再來兩下。”
我抽插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拔了出來,在分離的瞬間,“啵”的一聲響亮,陳氏“哎呦”一聲癱倒在躺椅上。
陳氏伸手探探,指尖有些血痕,陳氏哀怨的看我一眼。
我嬉笑著說:“不疼了吧?”
陳氏搖頭說:“怎麼不疼,疼死奴家了。哎呦,哎呦。快來人,來人啊。”
門口伺候的兩個仆婦進來,低著頭,陳氏說:“快去抬個如意桶來。”兩個仆婦趕忙去了。
陳氏說:“老爺,奴家便意很急,你且回避。”
我哈哈笑著說:“你且收拾這,老爺休息休息。”
兩個仆婦抬著一個紅漆馬桶進來,扶著陳氏坐上去,我退出房間,挺著家伙站在門口。
過了一會,兩個仆婦抬著馬桶出來,低聲對我說:“老爺,老夫人請您進去。”
我轉身進到房間,陳氏靠在躺椅上說:“什麼都解不出來,就是有便意。”
我笑道:“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
陳氏問我:“爺還沒有泄身,如何是好?”
我笑著說:“你給爺品品,品出來即可。”
陳氏搖頭說:“不品,誰讓爺進那齷齪之路。”
兩個仆婦抬著盆清水進來,陳氏起身給我細細的清洗一遍,然後跪在我的面前,品起蕭來,直到我在她嘴里噴射而出。
到了晚飯時分,吳媽來請我去吃飯。
我發現大家表情都很古怪,眼角都帶著詭異的笑容。我看那些仆婦丫鬟們都有些緊張,不自覺的捂住自己的屁股,躲開我的目光。
我想了想,大概是兩個仆婦把事情傳了出去,加上陳氏開始那一嗓子,大家都有些害怕了。
生怕我看上誰了,也要走後門旱路。
接連幾日,府上的女人都用異樣的,有些恐懼的目光看我,每人都是捂住屁股走路。